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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下了套兒 文 / 九霄鴻鵠

    當然,鄭禿驢是個聰明的老狐狸,雖然對於劉海瑞咋呼自己的事感到很生氣,卻並沒有在表面上有任何表示,還是如同以往那樣溫和的對學習歸來的劉海瑞噓寒問暖,只是從眼神中劉海瑞可以看出老狐狸對他其實已經是忍無可忍了。劉海瑞也是個聰明傢伙,在鄭禿驢辦公室向他詳細的做了學習匯報後,急不可耐的奔向了那個自己親手打造的『愛的小窩』,為了表面上表示對劉海瑞的器重,鄭禿驢還特意放了他三天假,讓他回家好好的休息一下,調養一下。

    劉海瑞回到了那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小區的時候,已經是下午的時候了,劉海瑞剛一走進小區的大門,就亟不可待的抬頭向自己的『家』望去,不由得一股暖流湧上了心頭,或許是因為年齡的緣故,他需要有一個溫暖的家了。

    就在劉海瑞將目光收回的一瞬間,恍惚之間好像是看到了陽台上有一個身影閃現了一下,劉海瑞本能的再次向『自家』的陽台望去,結果什麼也沒看到,只有幾件洗好的衣服在陽台上飄來蕩去的,劉海瑞心想,一定是自己看花眼了,邊搖著頭向樓上走去……

    當劉海瑞從兜裡摸出鑰匙開門的時候,出來為他打開門的是妮妮,劉海瑞一把將她抱了起來,開心的問道:「向叔叔了麼?」

    「當然想了,天天想著叔叔能給我帶什麼好東西回來呢?」妮妮童真的說道。

    鄭潔正坐在沙發上梳理著齊肩的秀髮,三個月沒見,已經長長了不少,像是剛洗過了一樣,她一邊將頭髮盤起來,一邊衝著妮妮說道:「妮妮,快別纏著叔叔了,叔叔剛回來,怪累的!」

    劉海瑞抱著妮妮快步走到了鄭潔跟前,衝著鄭潔遞了一個曖昧的眼神,嬉笑著說道:「沒事的,我又不是紙糊的,沒那麼嬌氣,這三個月我沒在家,你們娘倆才辛苦呢!」

    鄭潔輕柔的笑了笑,接著說道:「先去洗個澡吧,然後歇會,晚上我給你做我最愛吃的醬牛肉。」

    「好勒。」劉海瑞一路風塵僕僕,下了飛機就給鄭禿驢安排的車直接接到了省建委去向他做匯報工作,這個時候還真的是有點疲憊了,笑著放下了妮妮,沖鄭潔曖昧的看了一眼,就走進了衛生間。

    將浴缸放滿了水,當將自己的身體全部浸泡到了浴缸中之後,劉海瑞由衷的感到自己租的這個房子太正確了,說句實話,當初他也正是看中了這口大魚缸才狠下心來,出高價錢租下這套房子的,這個大魚缸在剛進駐的日子裡,給他和鄭潔帶來了無窮的快樂和趣味,一幕幕的鏡頭在他的腦海裡不斷的閃現著,一想起這些,劉海瑞的身體就不由自主的有些發硬。

    帶著遐想和一身的疲憊,劉海瑞渾身軟綿綿的躺在浴缸裡,疲倦的身體在浴缸熱水的浸泡下,感覺無盡的輕鬆,冉冉的**一點一點的在他的身體裡擴張著。

    這個時候,衛生間的門被悄無聲息的推開了,劉海瑞沒有睜開眼睛,他心裡清楚,這是鄭潔進來給他送驚喜來了。鄭潔悄悄的走到了魚缸前,像是不忍心打擾困乏中的劉海瑞,猶豫了一下,還是伸出那纖細白皙的小手推了推劉海瑞的肩膀說道:「又在浴缸裡睡覺,你這個老毛病什麼時候能改呀,還不快點起來,到床上去睡去!」

    劉海瑞慢慢的睜開眼睛,色迷迷的看著鄭潔,壞笑著說道:「嘿嘿,到了床上了可就睡不著了啊!」說著,伸出手去,朝鄭潔的裙子底下摸了進去……

    『啪』的一聲,鄭潔狠狠的打了劉海瑞那只想偷腥的手一巴掌,佯裝生氣的說道:「別瞎鬧了,妮妮還在外面呢。」

    劉海瑞哪管鄭潔的阻攔,那只『鹹豬手』一溜煙的就鑽進了裙子的最底部,在她那光溜溜熱乎乎的大腿深處輕輕抓了一把,鄭潔被他抓得驚叫了一聲,向衛生間外面逃去,一邊逃著,一邊不住的說道:「臭壞蛋!你把我的裙子都給弄濕了。」

    看著鄭潔像個孩子一樣的逃了出去,劉海瑞心裡倒覺得很滿足,他伸了伸懶腰,興奮的想著,她一定是穿著的自己給他買的那條丁字褲,這麼說她一定很想很想了,就像自己很想她一樣的想……

    吃過晚飯後,鄭潔在幫著妮妮複習功課,劉海瑞則整理著自己的學習筆記,他這次可是很認真的學了不少的東西,畢竟要想在省建委裡面立足,上有狼後有虎,猶如過獨木橋,不是那麼簡簡單單的事情,必須從頭到腳先用工作能力和業務水平將自己武裝起來,有真本事才行。

    劉海瑞一邊整理著東西,一邊看著屋裡整潔有序的環境,再看看鄭潔母女那種認真的樣子,不由得覺得一種幸福的感覺襲上心頭,感覺此時這座並非屬於自己的出租屋內充滿了幸福和祥和的氣氛……

    終於等到妮妮複習完功課睡著了,鄭潔在安排好了女兒睡下後,來到了劉海瑞的身邊,兩人四目相對,竟無聲的笑了起來,劉海瑞胡亂的將東西收拾了一下,然後,張開雙臂說道:「現在該輪到陪我這個大孩子的時候了吧!」

    床頭櫃上的檯燈讓劉海瑞調的非常暗淡,優雅的淡粉色燈光照射在鄭潔那雪白的肌膚上,使得她那完美無瑕的玲瓏身段更加美麗動人。鄭潔瞇縫著眼睛,自然的將四肢舒展的放開,任憑劉海瑞那狂風暴雨般的熱吻落在她身體的每一處……

    自打劉海瑞將鄭潔帶到了這個『家』以後,她就像是更加會理解劉海瑞的需求一樣,總是以這種非常舒服的姿態,來讓劉海瑞享受著人間至高的快樂,而每當她的臉上出現這種悠然嫵媚的表情的時候,劉海瑞都會覺得無比的興奮,而這種表情也代表著她已經很想很想了,她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劉海瑞更加劇烈的親吻和猛烈的進攻了……

    新買了不久的席夢思床墊上好像出了點問題,在劉海瑞剛一上滿了弦一般的運動時,竟然發出了『嘎吱嘎吱』的響聲,這種動靜最容易讓興奮中的男女掃興,劉海瑞心裡不由的暗想:在我走的時候這個床沒這個毛病呀!但想歸想,畢竟這麼久沒在一起了,,俗話講『小別勝新婚』一點不假,劉海瑞顧不得什麼動靜不動靜了,也顧不得響不響了,會不會吵醒了妮妮,股足了勁兒,衝向那幸福的彼岸,在鄭潔一浪高過一浪的美吟聲中,劉海瑞讓一切都恢復了平靜……

    劉海瑞輕輕的將自己的頭枕在了鄭潔那柔軟的**上,盡情的感受著那一絲柔軟給他帶來的安慰和幸福,鄭潔就像是抱孩子一樣的將他的頭抱在自己懷裡,喃喃的說道:「海瑞,我愛你,我永遠永遠的愛你!」

    「嗯,嫂子,我知道,我知道……」劉海瑞在迷糊之中一句接著一句回答著。

    劉海瑞這一覺睡的可真是解乏,醒來的時候,天還沒有徹底放亮,他輕輕的打開了床頭櫃上的檯燈,將光線調的稍微亮了一些,他要細細的看看這個令他啄魂入骨的女人,這個令他朝思暮想的女人。

    鄭潔睡的很甜,很香,可能也是由於很長時間沒有受到關愛的緣故,一旦有了男人的關愛,就會睡的很沉很沉。劉海瑞一邊看著她那嬌媚的睡姿,一邊將她散落在肩上的秀髮慢慢的捋到她那優美的脖頸後面。粉紅色的光線下,鄭潔顯得美麗無瑕,令人癡迷,劉海瑞不自覺的小心翼翼將手伏在了她的香肩上,慢慢的撫摸著,慢慢的把玩著,好像是又很想使勁的摸上一摸,又怕打擾了她那甜美的美夢一樣。

    不經意間,劉海瑞看到了在鄭潔的脖頸和香肩之間有一塊深紫色的劃痕,要不是仔細的認真去看,還真的看不出來,劉海瑞有些好奇的抬起頭來,仔細的看了看,覺得那很像是一道吻痕,雖然顏色已經淺淡,但仍然可以分辨得出那是兩片唇的唇印。

    劉海瑞心裡一沉,因為他清楚,鄭潔的皮膚由於是又白又細又嫩,所以,只要是有外力的作用,就立即會反應出來,哪怕是一個過激的吻,也會在她皮膚上留下明顯的痕跡,但很快就會消失的。

    難道是昨晚太激烈了,自己不小心弄的?劉海瑞寬慰著自己,看著仍然熟睡如夢的鄭潔,劉海瑞有些心裡不落忍了,他覺得可能是自己昨晚只顧著自己高興了,卻忽略了鄭潔的體會,也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的時候,竟然給他弄成了這個樣子了,劉海瑞一邊責備著自己,一邊在鄭潔的全身搜索了起來,結果在她的大腿深處和胸脯上又發現了兩個吻痕,劉海瑞輕輕的扇了自己一個嘴巴!

    劉海瑞覺得自己應該像個真正的男人一樣關心和愛護身邊的這兩個女人,他除了給妮妮帶來的禮物外,這次還特意給鄭潔買了兩身漂亮衣服,他覺得鄭潔作為一個女人,特別是一個漂亮的女人,應該享受到每個女人應該享受到的東西,更何況現在她的身份也可以說是一個小老闆了,在他的幫助下,生意雖然不大,但是現在算是步入了正規,更應該將自己打扮起來。

    可就在劉海瑞興致勃勃的拿出自己精心挑選的衣服給鄭潔看的時候,鄭潔卻笑著說道:「說你老土你還不承認,看看你買的這衣服,都是過時的樣子,你看看我自己買的這幾身衣服怎麼樣?」說著,打開了衣櫃,從裡面拿出了幾身新買的衣服來。

    劉海瑞上眼一看,就知道鄭潔手裡的衣服價格不菲,比自己給她買的要貴的多,於是便納悶的問道:「你怎麼也捨得買這麼貴的衣服了?」

    在鄭潔笑而不答的穿上了那幾件新買的衣服中的一件後,劉海瑞有些驚訝了,別的先不說,劉海瑞真沒想到,鄭潔的身材會有這麼美,簡直像是衣服架子一樣,一米六五的身高,楊柳小腰,再加上那雙修長的**,簡直就是一副天生的衣裳架子啊!

    還真別說,人們常說的『人配衣衫,馬配鞍』,這話一點錯也沒有,看看眼前穿上新衣服的鄭潔,那俊秀的臉上充滿了繚繞的韻味,**的胸房高高的挺起,使人有一種看了就想立即付諸於行動的感覺。

    劉海瑞像是第一次這麼認真仔細的欣賞這個已經屬於自己的女人,他怎麼看鄭潔也不像是有過孩子的媽媽了,在一身合體的時裝裝飾下,看上去倒像是個二十歲出頭的大姑娘,要不是因為那頭烏黑修理的頭髮,他還真以為她是剛從大學畢業的學生呢。

    欣賞了***的身姿,劉海瑞又一次陪著她帶著妮妮去了小區不遠處的超市,就連劉海瑞自己都在問自己,這是怎麼了?一向是萬花叢中過的他,怎麼好像是越來越離不開這個***了。

    就在兩人從超市回來的時候,劉海瑞摸了摸口袋,對鄭潔說道:「哦,我忘了買煙了,你和妮妮先上樓去,我去買包煙就回來。」其實,他是嫌超市裡面的煙比外面的貴。

    等劉海瑞買完煙回來,走到一樓的樓梯口的時候,看見鄭潔還沒有上樓,剛要喊她一生,卻發現她正在和一個男人說著話,劉海瑞認識這個男的,因為在剛搬進來的時候跟他打過照面,隱隱約約記得他好像是一個什麼房地產公司的總經理,好像是姓郭,長的人高馬大,腦袋上已經沒有幾根毛了,已經是四十開外的人了,整天還穿的護理花哨的,給人的感覺有點不倫不類的樣子。

    這個時候,那個男的看到劉海瑞過來了,於是便主動打著招呼說道:「回來了!」

    劉海瑞點了點頭,並沒有說話,這個時候電梯正好來了,幾個人就一起擠進了電梯裡。

    電梯裡面,劉海瑞把妮妮護在自己身前,站在了電梯的門口處,他們租的房子在十層,而姓郭的就住在十五層,鄭潔站在妮妮和劉海瑞的身後,這個時候,那個姓郭的站在劉海瑞的身旁,側著身子故意跟妮妮說起話來。

    當電梯快要到十層的時候,劉海瑞貓下腰準備將妮妮抱起來,然而,就在他貓腰的瞬間,卻從眼睛的餘光中隱約的看到了那個姓郭的手飛快的從鄭潔的**後面收了回去,由於只是瞬間的一晃,劉海瑞也沒看的太清楚,不敢保證那一幕是不是真的,他疑惑的將頭轉向了身後的鄭潔,卻發現鄭潔的臉有些微微發紅,眼神裡透著一絲慌亂的神情。

    沒等劉海瑞緩過神來,鄭潔就趕緊拉著妮妮的手走出了電梯,同時嘴裡說道:「這天兒可真是快熱死人了,咱們還是快點回家,洗個澡吧。」

    劉海瑞也跟著出了電梯,就在電梯門即將合攏的時候,劉海瑞回頭向裡面望了一眼,從即將合攏的縫隙中可以看到姓郭的那張臉,可看上去他卻泰然自若,像是一點什麼也沒發生過的樣子。

    整整的一個晚上,劉海瑞的心神不得寧靜,腦子裡總是像放電影一樣的不斷回放著下午電梯裡面的情景,就在那個瞬間,劉海瑞真的看到了,但會不會是自己看錯了呢?劉海瑞不敢肯定,的確,那個姓郭的手確實是從鄭潔的身後收回去的,但畢竟在劉海瑞的心裡,覺得鄭潔應該不會做出對不起自己的事情來的,那麼,第二種可能性就是那個姓郭的在電梯裡有意騷擾了鄭潔,這種可能性極大,因為,按照劉海瑞瞭解到的鄭潔的性格,即便是那個姓郭的有了過分之舉,她也不會選擇當場鬧出來的,她是那種什麼事情都願意息事寧人的女人,絕不會因為一點點的小事情而不顧臉面的,這個可以從電梯中她的臉色和表情看得出來,一定是有什麼事情發生過。

    劉海瑞很想向鄭潔開口問個明白,但又覺得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畢竟兩人是有『有份無名』,即便是夫妻間,也有些禁忌的事情不能隨便亂問的,劉海瑞並不想讓這個剛剛給他帶了歡樂和溫暖的『家』,因為一點瑣事而毀於一旦。

    可是,劉海瑞的心理卻怎麼總感到有一絲的不舒服,他怎麼也不能容忍自己心愛的女人有一絲一毫的閃失,哪怕是有人在心裡覬覦鄭潔都不行……

    劉海瑞休假的這三天,哪兒也沒去,因為他怕走出這個溫馨小窩會在街上遇見了一些不能看見自己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的人,所以就一直呆在這個『家』裡,鄭潔倒也顯得很纏綿,放下了門市部裡的兩個生意,整整的在家裡陪了劉海瑞三天,轉眼間,三天的時間就這麼過去了,最後一天的下午,鄭潔說是家裡沒菜了,問劉海瑞跟不跟她一起去買菜,劉海瑞實在是懶得動了,就推辭著說道:「我還是在家裡歇會吧,就辛苦一下你吧!」

    鄭潔出去的時間還真不短,劉海瑞在屋裡呆著是實在沒勁,就溜躂到陽台上,透一透氣,看著小區下面一片綠油油的草坪,劉海瑞不由得感慨萬千,正當他想好好的欣賞一下的時候,無意間,看見了鄭潔從小區的大門外進來,油綠的草坪,麗人的身影,真是一幅太美麗的畫面了,正當劉海瑞美不勝收的看著鄭潔那美麗得身影時,卻發現她身後還跟著一個人,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十五層姓郭的男人,劉海瑞的心一下子沉到了湖底,電梯中的情形一下子又浮現在了他的眼前,心裡不由得亂想到:這個傢伙不會是趁機再次騷擾鄭潔吧!

    好在劉海瑞的這種擔心很快就被消除額,鄭潔沒有多一會兒就到了家裡,房門一響,劉海瑞的心也跟著落地了。

    鄭潔一進門,什麼也沒說,放下買來的菜,就一股腦的鑽進了衛生間,隨之,『嘩嘩……』的水聲從衛生間裡面傳了出來……

    洗過了澡以後,鄭潔也沒跟劉海瑞說上幾句話,就獨自一人進到了廚房之中,開始準備晚餐了。劉海瑞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竟然是鬼使神差的悄悄地溜進了衛生間裡,現已開始是一種潛意識的驅使,到了衛生間裡,劉海瑞甚至不知道自己要進來幹些什麼,看著一片濕漉漉的衛生間,劉海瑞一個勁兒的發愣,就在想轉身出來的時候,他看見了放在洗漱盆旁邊鄭潔換下來的內衣,他不由得渾身一緊……

    劉海瑞覺得自己就像是做賊一樣,渾身有些顫抖,他悄悄的朝衛生間外瞄了一眼,見鄭潔還在廚房裡面忙活著做飯,於是,顫顫巍巍的拿起了那條熟悉的小褲衩,一觸一下,手指尖立即感到了一陣溫濕,仔細一看,就在那最為敏捷之處的地帶,竟然有這一片濕漉漉的痕跡,而且,那種劉海瑞非常熟悉的味道立即撲面而來,這種味道劉海瑞再熟悉不過了,這可是鄭潔身上一種固有的動情味道,可……可他剛才是去買菜的啊!

    劉海瑞木然了,他呆呆的站在衛生間裡,一種不祥的預感襲上了他的心頭,他的心在猛然的下沉,下沉……

    或許……或許這也是一種巧合?或許……或許……劉海瑞在心裡極力的勸慰著自己,可就連他自己也覺得,自己這樣的勸慰是那樣的蒼白無力。

    劉海瑞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心裡猶如一團亂麻,嗓子眼就像是被火燒了一樣的發乾,這個時候,妮妮正好放學回來了,劉海瑞就像是看到了一絲蛛絲馬跡,立即衝著妮妮揮手示意她到自己這裡來。

    妮妮來到了劉海瑞跟前,笑嘻嘻的問道:「叔叔,你今天還沒有上班去呀?」

    「呵呵,叔叔在家不好嗎?」劉海瑞像是感覺這個話題很敏感,機械的回答著。

    「哦,不是的,不是的。」妮妮趕緊說道。

    「嗯……這個……那個……」劉海瑞將妮妮拉到自己身邊坐下,開口想問點什麼,可一時間卻不知道從何問起。

    「叔叔,你怎麼啦?」妮妮天真的問道。

    「哦,沒,沒怎麼,叔叔就是有點口乾。」劉海瑞說著話,用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妮妮起身就要給他倒水去,劉海瑞一把拉住了她,開口問道:「妮妮,你告訴叔叔,這些天叔叔不在家,有什麼人來過家裡嗎?」

    「沒……沒有。」妮妮回答的還算是乾脆,但童真的臉上卻露出了一絲難為情的表情。

    「哦……」劉海瑞的心猛然顫動了一下,既有些失望,又有些渴望,他真的渴望能從妮妮的臉上看到那真誠的『沒有』二字。

    但不管怎麼說,妮妮畢竟還是說了『沒有』兩個字,這多多少少讓劉海瑞心裡有一絲的快慰,他不住的勸慰著自己想道:不會的,不會的,鄭潔怎麼能跟那個禿驢搞上呢?別的不說,就看他那猥瑣的樣子,鄭潔也不會看上他的啊。再說了,鄭潔也不是那種一點品味也沒有的女人,而且,她也絕不會是那種愛財的女人,這一點劉海瑞是深信不疑的。

    可畢竟劉海瑞是成年人了,也是有著這方面經驗的男人了,雖然他極力的想讓自己說服自己,可現實卻擺在了眼前,妮妮的那句『沒有』顯然可以從表情上看得出,孩子實在很為難的情形下,說出來的兩個字,木已成舟,看來是無法挽回了。

    劉海瑞再次無聲的來到了陽台上,他感到從未有過的怨氣,心裡悶得發慌,也不知道在陽台上站了多久,就聽見客廳裡傳來了鄭潔的聲音:「海瑞,你在那幹什麼呢,快點過來吃飯吧。」

    她的聲音依然是那麼的溫柔清雅,跟往常一樣的親和婉轉,絲毫聽不出有半點不一樣的感覺,可劉海瑞現在聽起來,就好像是有一把尖刀刺在了自己的心窩上,是那樣的痛,那樣的難受。

    劉海瑞木然的走回了客廳,鄭潔正在忙活著往飯桌上端菜,不經意間,抬頭看了一眼劉海瑞,發現他站在那裡發呆,就奇怪的問道:「你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難看啊?是不是不舒服了?」

    幾句關心體貼的話語,令劉海瑞心裡立刻湧上了一股暖意,他還是那麼的體貼人,還是那麼的善解人意,可是劉海瑞卻對這個以往聽起來那麼爽神的話語,感覺上有了一絲的變化,總覺得現在聽起來多多少少的有了些水分,不敢確定他的話中能有多少誠意。

    但不知道為什麼,劉海瑞現在聽著這話卻有點感動的滋味,一時間眼睛竟有些模糊起來,他馬上用手搓了搓臉,掩飾著說道:「沒什麼事兒,吃飯吧!」

    這頓晚餐,雖然鄭潔花了很大的功夫,做了一桌子豐盛的飯菜,但是,劉海瑞卻吃的是食不知味,這麼好的飯菜,在他嘴裡,就像是老牛吃草一樣,在嘴裡打著轉轉,就是嚥不下去,幾次想張口質問鄭潔:「你為什麼要背叛我?為什麼要背著我偷人?」可最終哪句也沒說得出口來。

    劉海瑞突然發現自己是那麼的脆弱,那麼的不堪一擊,那麼的軟弱無能。劉海瑞很瞭解鄭潔,那是那種從骨子裡面就透著一種倔強的女人,即便是跟她挑明了,可能她絕不會隱諱,最他的可能她會義無反顧的將錯就錯。

    劉海瑞表情上的微妙變化,沒能逃過鄭潔的眼睛,她顯然察覺到了他的反常和變化。

    晚飯過後,一直等到妮妮睡了,鄭潔又洗了個澡,並且換上了一身性感的睡衣,來到床前,在劉海瑞的眼前轉動著身子問道:「海瑞,你看我漂不漂亮?吁……這件睡衣真是討厭死了,怎麼領口開得這麼低呀,連胸口都露出來了,你看……」

    劉海瑞知道,這是鄭潔在主動向自己示愛的表現,這對於她來講已經是一種超越的極限了,一般來講,每次都是劉海瑞主動的。

    劉海瑞看著鄭潔嫵媚的表現,不知道怎麼著,一點興奮的感覺也找不到,相反的是,他倒是覺得心裡產生了一種極其強烈的牴觸情緒,不由得想到:是不是在我不在家的這段日子裡,她就穿著這件睡衣,就站在這個位置,而床上躺著的不是自己,而是另一個男人,她在極力的展示著自己的風騷,而且恐怕還不止這些,還有可能比這個更加的不堪入目……

    劉海瑞不由得自主的抬起手來,重重的錘了幾下頭,他想把自己這種不堪的想法盡快的壓制下去,可心裡卻像是一團亂麻,不上不下的難受。

    鄭潔顯得很不安的依偎到了他的身邊,用手摸了摸他的額頭說道:「你到底是怎麼了?」

    劉海瑞很煩躁的推開了她的手說道:「沒什麼,我就是有點累了。」說著話,他眼睛無意間落在了她那裸露出來的大腿上,一看之下,心裡猛然一緊,因為他明顯的看到,就在那條自己非常熟悉的大腿深處,明顯的多了一塊淤痕,這對於一個非常善於察言觀色的男人來說,可以肯定的斷言,這是被強力親吻或者是用手擰出來的痕跡,這種痕跡到了明天早上就會顯得更加明顯。

    也許是鄭潔心中有鬼,很快,她就將露出的大腿收進了睡衣裡面,並用挑逗性的語氣說道:「看到我現在對你都沒有什麼吸引力了,本來今晚想好好的犒勞犒勞你的,可你卻誠心找借口躲我,這可就別怪我了,等到明天你想要的時候,我可就不想要了喲!」

    「等明天再說吧,今天真的有點累了。」劉海瑞顯得了無興致的說道。

    鄭潔看看劉海瑞好像真的是疲憊了,就也沒有再去逗弄他。很早兩個人就睡了,關掉燈後,劉海瑞感受著鄭潔從後面抱住了他的腰,但這個感覺或許因為某些別的原因而讓他感覺有些陌生。他背對著鄭潔,幾乎是一整夜沒有睡著,他想了很多事情,從一些蛛絲馬跡上的確看出鄭潔是有那麼點不對勁,但是畢竟自己沒有親眼所見,這樣誤會了她也不對啊。於是,經過一夜的思索,為了證明自己的想法,反過來說也證明鄭潔的清白,劉海瑞想出了一好主意,用他最擅長的技巧來驗證一下自己的想法。

    第二天,鄭潔做了早餐,陪著劉海瑞和妮妮吃完,告訴劉海瑞,今天門市部有人來拉貨,她得看著一點,讓劉海瑞在家裡等他。這對劉海瑞來說剛好創造了一個空間,點著頭說道:「嫂子,你去吧,忙完了再回來吧。」

    鄭潔嫵媚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帶著妮妮走出了家門。劉海瑞懷著很沉重的心思來到了陽台上,看著牽著妮妮手走出小區的這兩個母女,心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就在他未發現鄭潔身上的蛛絲馬跡之前,他還是非常享受這種溫馨的『家庭』生活,可是昨晚,他第一次與鄭潔睡在一起失眠,徹徹底底的失眠了一夜。他仔細的想著和鄭潔交往的這些時間裡,為了真的是付出了不少,幾乎是冒著仕途夭折的危險去得罪了鄭禿驢,可是自己才離開了三個月時間,她好像是有了新歡一樣。想著自己為鄭潔付出了那麼多,還拿出自己的積蓄幫她開了一家小建材公司,她卻這樣對自己,劉海瑞心裡很不公平,心想今天必須要把真相弄清楚,好像自己心裡有個明白。站在陽台看著鄭潔母女走出了小區,消失在了自己的視線當中,劉海瑞才回到客廳,停頓了片刻,直接走進了臥室,找出了自己放在這裡的一台小型攝像機,然後充上了電。

    由於今天是禮拜五,下午妮妮不上課,中午她一個人回到了家裡。

    攝像機充了一上午的電,也差不多充滿了,成敗就在此一舉了,劉海瑞看了看放在電視機旁的攝像機,然後對妮妮說道:「妮妮,你先去做作業吧,叔叔出去一下就回來了。」

    妮妮聽話的『嗯』了一聲,蹦蹦跳跳的回到自己的屋裡去寫作業去了。

    劉海瑞看著天真的妮妮進到了自己的房間裡,慢慢的站起身子,拿起放在電視機旁邊的攝像機,轉身出了家門。

    沒用一會兒,劉海瑞就有拎著攝像機回來了,原來,在這個大白天的,小區裡面人來人往,根本就沒有合適的機會讓他安裝攝像機,所以,他只好掃興的先回來,等到吃完了晚飯再說了。

    傍晚時分,劉海瑞終於完成了自己的大事兒,來到了小區大門外,找到了個合適的地點,等待著獵物的上鉤。

    鄭潔似乎要比昨晚回來的早了許多,大約是八點多鐘的樣子,劉海瑞就看見鄭潔的身影出現在不遠處了,他沒顧得上看她身邊有沒有別的男人跟著,立即轉身跑回了小區裡那一片大樹後,將已經佈置好的攝像機的開關打開,一切準備妥當後,他像一隻狸貓一樣溜回了家裡,等待著心裡非常不願意接受的結果。

    心神不定的劉海瑞,獨自一個人在客廳裡不住的轉著圈,心裡簡直就不是個滋味,可沒想到就在這時,房間的門被打開了,鄭潔出現在了門口,劉海瑞一個立正站在了客廳中間,開口便問道:「你怎麼回來了?」

    鄭潔眨著疑惑的眼神看著劉海瑞,反問道:「我怎麼就不能回來了?」

    「哦,哦,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想說你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早?」劉海瑞趕緊遮掩著說道。

    「今天回來的早點不好嗎?」鄭潔還是不直接回答劉海瑞的問話。

    「哦,好,好。」劉海瑞真想發火,但畢竟自己沒有合適的理由。

    鄭潔這次進門後沒有想昨天一樣直接鑽進衛生間裡,而是換了衣服後,先到女兒的房間裡看了看,然後回到了客廳。

    劉海瑞的心裡更是生起了一團迷霧,昨天回來的晚,肯定是在哪裡整那種見不得人的事兒了,所以,一進門就往衛生間裡跑,今天回來的早,沒整那事兒,所以就不用去衛生間裡了。

    「你洗過了嗎?」鄭潔問了劉海瑞一句。

    「洗,還沒呢。」劉海瑞機械的回答著。

    「那還是我先洗吧。」說完,鄭潔就向衛生間走去。

    劉海瑞見鄭潔走進了衛生間,顧不上穿衣服,抬腿就向門外奔去,他要拿回自己的攝像機,那東西很貴的,丟了可就是太可惜了。

    可就在他打開門的一瞬間,鄭潔在衛生間裡喊道:「海瑞,把那大梳子給我拿進來。」

    劉海瑞咧了咧嘴,迎合著喊道:「好的,好的,在哪兒了?」

    「就在梳妝台的抽屜裡面了。」鄭潔將衛生間的門縫打開了一點說道。

    劉海瑞麻利地找到了那把大梳子,連忙遞給了鄭潔,可沒想到他的手腕被鄭潔抓了個正著,就聽鄭潔笑嘻嘻的說道:「怎麼,不想替我搓搓背嗎?」

    劉海瑞沒想到鄭潔會突然提出這個要求,一時間也不好拒絕,便迎合著說道:「呵呵,難道就不怕搓著搓著就變味兒了嗎?」

    「你要是有本事變你就變,就怕你沒那個能耐了。」鄭潔挑逗的說道。

    不可避免的一場淋浴花戰終於上演了,劉海瑞在新鮮花樣刺激下,已經無法按捺內心的澎湃,一波又一波的意外滋味令他不能定下一切行動。鄭潔更是嬌艷欲滴,一個勁兒的推波助瀾,終於,劉海瑞支撐不住巨大的海浪般的柔拍,一發不可收拾了……

    當一切恢復平靜之後,劉海瑞想起了他的攝像機,可此時又沒有合適的理由,抓起摔在一旁的衣服,劉海瑞就要往身上穿,就覺得背上被重重的打了一巴掌,疼的他『哎喲』一聲叫出了聲。

    「這麼髒了還穿啊,還不去拿件洗好的換上。」鄭潔瞪了劉海瑞一眼,接著說道:「這個就放在這兒吧,一會我就給你洗出來。」

    劉海瑞覺得自己真是一時間有點對不住鄭潔的意思了,她對自己這麼關心,自己卻總是心存疑惑,是不是有點心理不健康了?一邊想著,劉海瑞一邊琢磨著怎樣找個借口,出去將自己的貴重物品取回來,想到貴重物品,他又在內心深處狠狠的罵了自己一句:「丟了也活該!誰讓你胡亂猜疑的呢?」

    劉海瑞光著身子,打開衛生間門,向外看了一眼,一溜煙的跑到了臥室裡面,找了件洗好的衣服,穿上後來到衛生間門口,衝著裡面正在為自己洗衣服的鄭潔說道:「嫂子,我的煙抽完了,下樓去買一包。」

    鄭潔在衛生間裡面洗衣服並沒有穿上任何衣物,從劉海瑞的這個角度看上去,那玲瓏的曲線美表現的淋漓盡致。這時鄭潔側身後頭,抬起那猶如蓮藕般的雪白胳膊,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笑呵呵的說道:「大晚上的就別跑了,我包裡正好有一包煙,你先抽吧!」

    劉海瑞又鬱悶了,怎麼就這麼巧呢?咦!不對呀,劉海瑞轉念又一想,鄭潔的包裡怎麼會有煙呢?難道……難道……想到這兒,劉海瑞便問道:「你也抽煙了?」

    鄭潔笑嘻嘻的說道:「我不抽煙,這是為了應付生意用的。」

    劉海瑞沒有過分的糾纏鄭潔這個問題,他只想快點拿回自己那貴重物品,他不由得回頭看了一眼牆上的石英鐘,這個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哇!劉海瑞心裡不由得暗自想道:剛才自己竟然跟鄭潔做了將近有兩個小時呢!真是了不起啊!美美的讚賞了自己一下後,劉海瑞還是撓了撓後腦勺,說道:「我還是去買一包吧,別的煙我抽不慣!」劉海瑞說完,也不管鄭潔願不願意,轉身就朝門外走去……

    總算是心裡一塊石頭落地了,在安全取回了自己的貴重物品後,劉海瑞坐在沙發上抽著香煙,美滋滋的享受著家庭的溫暖,鄭潔收拾完了以後,催促著劉海瑞說道:「還不快點睡覺啊!」

    「你先睡吧,我可能是白天睡多了,覺得一點也不睏,我在這兒看會電視,一會再睡。」其實劉海瑞的心裡是惦記著那個貴重寶貝裡面的東西,因為在他取回來上樓的時候,簡單的看了一下,裡面居然還有內容,既然是有內容,大晚上的能到哪裡去的人一定不會是去練氣功的啊!

    「我今天好像是怎麼也不睏,步入就陪著你說會話吧!」鄭潔的話一出口,劉海瑞正在喝的一口水差點沒噴了出來,他心裡不由得琢磨道:今天她這是怎麼了,怎麼總是處處限制著自己,會不會她察覺到了什麼?

    想到這兒,劉海瑞忙搖著手說道:「你還是快點休息吧!明天還要起早給妮妮弄早點呢。」

    看著劉海瑞那種焦急的樣子,鄭潔覺得他是在關心自己,要是太不給他面子了,恐怕他會傷心,於是,便笑了笑說道:「好吧,那我就先去睡了,你也別太晚了,熬夜對身體不好。」

    「我知道,我知道,一會就睡。」劉海瑞應付著說道。

    劉海瑞強迫著自己使勁的看著電視裡面很無聊的節目,終於在經過很多次摸到了臥室門口後,聽到了裡面傳來的微弱沉睡的喘息聲。他趕緊小殿小跑來到房門口,從鞋架底下取出了他藏在這裡的貴重物品,悄悄的來到了陽台上……

    終於穩穩的打開了攝像機的開關,劉海瑞笑的有些緊張,更顯得有些興奮,小方框上的銀屏閃爍了一下後,映入劉海瑞眼簾的畫面使他驚歎不已……

    隱隱約約的畫面中出現了一男一女的圖像,也是鏡頭的錢不白花,男的看上去也就是三十出頭的樣子,女的倒顯得很年輕,但估計年齡不會太年輕,劉海瑞看著年輕女子的臉,不由得搖著腦袋自言自語的感歎道:「奶奶啊,看來凡是漂亮的女人都是要出牆的,這個女人可真是漂亮啊,看上去也很清純的樣子,她怎麼就會做出這種事情呢?」

    「你別總是這樣嬉皮笑臉的好不好,人家跟你說正經事兒呢,在這樣,我可真生氣了!」突然傳出來的聲音很大,而且還帶著噪雜的風葉聲,劉海瑞被嚇了一大跳,趕緊摸索的找著將音量調到了很低的位置。

    由於慌亂,劉海瑞沒有聽見後面的內容,於是他又將畫面跳回到了前面,這個時候就聽見男人說道:「瞧把你下的這個樣子,心虛什麼呀,一般來講男人都是很粗心的,不會那麼在意那些小事情,我看你完全是自己的心理作用,放心吧,絕不會有事兒的。」男人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來,快速的摸向了女人的臀部。

    「快別鬧了,都什麼時候了,還有這心思呀,他可能是已經對我有察覺了!」女人有些生氣的說道。

    男人一邊不停的揉搓著女人的臀部,一邊笑嘻嘻的說道:「這種事情是要講證據的?」

    「哎呀,你怎麼一見面就知道那啥呀,你先別亂動,能不能先想個辦法呀!」女人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推著男人的那隻大手。

    男人的那隻手還是那麼給力的揉摸著女人的臀部,不在意的說道:「哦,你不用怕,即便是有所懷疑的,頂多也只是懷疑,絕不能說明什麼的。」

    「不,不能這樣的……」女人的聲音有些哽咽了,接著又說道:「我看這段時間你就別再找我了。」

    此時,男人的那隻大手已經扶上了女人的腰肢,並且在那裡輕輕的揉摸著,慢條斯理的說道:「難道你就不想那種騰雲駕霧的美意了嗎?難道你跟他之間還有咱兩這種**嗎?」他一邊說著,一邊將那只罪惡的手游向了女人那雙美麗無瑕的雙腿,而且越加堅定地向內側摸去……

    「別,別,別這樣,我,我該回家了。」女人帶著哀求的聲調說道。

    「好吧,既然你這樣,那我也就不勉強了,你回去吧,回去告訴你家那老頭子,就說他以後別想再從我的工程上結算到一分錢的款項了!」男人顯然擺出了一副咄咄逼人的架勢。

    「你怎麼說話不算數呢?」女人有些焦急的說道:「不是說好了嗎,就陪你一次,你就能保證他的業務嗎?更何況現在已經不止一次了啊!」

    「是呀,我就是讓你陪我一次,而我要陪你多少次,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男人開始耍無賴了。

    「你,你!」女人顯然是被男人的話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就沒見過你這麼想不開的女人,做都已經做過好幾次了,還這麼皺皺巴巴的。」男人說著話,又貼了上來,伸手拉住女人的手接著說道:「那我要是再求你一次,今天你就幫幫我,給我解決一下總可以吧!我實在太難受了。」說完,就用另外一隻手摸向了女人的大腿。

    很明顯,女人在男人的威脅下,一點一點的已經放棄了抵抗的意識,在男人的挑逗下,禁不住本能的扭動了一下腰肢,任憑那只罪惡的手在他的腿上摸來摸去的,聲音顫抖著說道:「真的要是被他發現了,我可就全完了……啊……」男人的那隻手終於進到了深處,順著那白花花的大腿逐漸的,逐漸的向著內側挺進……

    隨著幾聲悶悶的**之聲傳出,畫面上什麼也看不到了,劉海瑞立即意識到,兩人看來是動真格了,他趕緊將音量又調大了一些,想通過聲音來繼續這場沒有結尾的驚艷情事……

    可是任憑他將音量調的多大,裡面就只有風葉聲,一點男女的聲音也撲捉不到了,劉海瑞有些著急了,這就好像吃飯一樣,只吃個半飽是最難受得了,還不如乾脆不吃的好呢!

    就在這時,畫面上又出現了男人的身影,只見他身體站的筆直,雙手下垂,面目肌肉不住的抽搐著,劉海瑞立即明白了這是在做什麼,乖乖!真的是夠刺激的啊!劉海瑞由衷的想到……

    看著畫面上的男人那種因為受了刺激而變了形的臉,劉海瑞本能的將手中的攝像機向下移動著,可怎麼也看不到下面的情形,就在他幾乎是蹲在陽台上的時候,自己才醒悟過來,奶奶的,這是已經錄製好了的錄像啊,劉海瑞心裡這麼想著,暗暗的嘲諷了一下自己,便繼續聚精會神的看了起來。

    圖像還是男人的上半身,劉海瑞已經可以想像得到下面女人的情形了,各種畫面在他的腦海裡面不住的湧現,這個時候就聽見攝相機裡傳來了電話鈴的聲音,劉海瑞和畫面中的男人同時嚇了一跳,定神一看,就見畫面中出現了女人的身影,這個時候她是背對著鏡頭面對著男子站立著,而且兩個人的距離貼得很近,女人慌亂的接通了電話,並且用手指放到了嘴邊,衝著男子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喂哦,哦,就快到家了了……」女人顯得很緊張,雙手捧著手機,接著又說道:「哦,不用了,不用了,我馬上就到家了。」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怎麼?鄭大主任又催了?」這個時候劉海瑞就聽見男子的聲音說道。當聽到『鄭大主任』四個字的時候,劉海瑞幾乎驚訝的差點將手裡的攝像機掉在地上,他極力的克制著自己那雙顫抖的手,嚥了口口水,壓了一下驚。

    劉海瑞還沒顧及上多想,就聽見攝像機裡面又傳來了女人的聲音:「真的不行了,我必須要回去了。」女子一邊整理著自己的衣服一邊說道。

    「別急嘛,再有幾下就好了,你再快一點,我忍不住了。」男子拉住女子的手帶著哀求的口吻說道。

    「不行,別非要把事情辦得出了事兒,再後悔就老不及了。」女人堅定地說道。

    「別呀,我這不上不下的被你整的那麼難受,你就忍心看著我這樣啊?」男子將女人拉入自己的懷中,溫柔的親暱了一下她的臉頰,接著說道:「只一下就好……」

    「你快放開我,他很有可能出來接我的。」女人這回真的有些急了,她一下把他要推開了男子的懷抱。

    這個時候,劉海瑞的鏡頭裡面只剩下了男人的後背身影,看來女人這次真的是決意要走了,只聽見攝像機裡面傳出來了一聲輕微的喊叫之聲,接著一切就恢復了平靜……

    『鄭大主任』劉海瑞的耳邊始終迴響著這四個字,難道是巧合?難道真的會是鄭主任?難道那個女人和鄭主任有什麼親密關係?不會吧?鄭主任那老狐狸還會有這麼個小情人?估計可能是吧!劉海瑞在心裡琢磨著。

    男人就是個感性動物,劉海瑞看過了這段錄像以後,心裡久久不能平靜,一來使他發現了新大陸,攝像機中的女人竟然是跟鄭主任有著直接的關係,但現在還不能完全肯定。而來錄像中的男人站立的那種表情,令劉海瑞忍不住的遐想了起來,這種看不見但又真實存在的感覺令劉海瑞不能自拔……

    麻利的藏好了攝像機,劉海瑞快步走進了臥室中,床頭櫃上的燈依然亮著,發出微弱柔和的光線,席夢思床上的鄭潔,正側著身子睡在大床的另一端,劉海瑞故意在上床的時候整出了很大的動靜,這招果然湊效,鄭潔悠悠的轉過了身子問道:「你幹嘛這麼大的動靜呀?不知道我剛睡著嗎?」

    「哦,沒注意,沒注意。」劉海瑞壞笑著解釋著,接著便側著身子貼向了鄭潔,一隻大手直接向她的前面摸去……

    「啊!」可能是劉海瑞心急的緣故,一上手就重了點,把鄭潔給弄疼了,不自覺的發出了『啊』一聲,接著便埋怨著問道:「這也是不注意麼?」

    「哦,是,是不留神哈。」劉海瑞像是恢復了往日的幽默,嬉笑著說道。但就是他嬉皮笑臉的時候,就覺得下身一陣微痛,不由得小聲喊道:「哎喲喂,真下黑手啊!」原來,鄭潔就在他說話的時候,已經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

    「那你就接著不留神啊?」鄭潔一本正經的問道。

    「不,不,不敢了,你就饒了我吧!」劉海瑞被制住了要害,一點反抗餘地都沒有了。

    「咦,你怎麼又這麼……這麼老實了?」鄭潔的手已經鬆開了他的要害地段,碰到了他的雄健部位……

    「呵呵。」劉海瑞乾笑了一下,哭喪著臉說道:「不知道今天是怎麼了,估計是剛才在衛生間裡受你的刺激太大了,所以,現在還想……還想……」他故意拉著長音。

    鄭潔溫怒著瞪了劉海瑞一眼,抿著嘴說道:「想了就來唄,還,還靦腆什麼!」

    劉海瑞仍然是『嘿嘿』的傻笑著說道:「這不是徵求你的意見嗎?要是你不行了,那,那我們可以換一種方式來做嘛!」劉海瑞開始聲東擊西了。

    「你什麼意思嘛?到底是想還是不想?」鄭潔態度認真的問道。

    「想,當然想了……」劉海瑞看著鄭潔的表情,似乎這陣兒又找到了她過去的影子,那溫怒而又不發的樣子,確實令人喜歡,他愛惜的將鄭潔抱進了懷裡,喃喃的說道:「嫂子,我,我想你給我那樣……」劉海瑞說不下去了,畢竟這是他是培訓歸來後第一次向鄭潔提出這額外的要求。

    「你到底想怎樣?你就照直說吧!」鄭潔在劉海瑞的懷裡微微的拱了一下他的胸,細聲細語的說道。

    劉海瑞將她的臉扭向自己,然後探下頭去,深深給了鄭潔一個吻,抬起頭來說道:「我想讓你用這裡幫著我……」

    「去你的,你個臭小子,靜不想好事,這個你也想得出來呀!」鄭潔嗖的一下子從劉海瑞的懷裡坐了起來。

    「哦,要是,要是你不願意的話,那就算我沒說。」劉海瑞趕緊陪著不是說道。

    鄭潔看了看劉海瑞那種故意裝出的可憐相,撇著嘴說道:「少裝了吧你,真不知道你成天腦子裡想的什麼。」

    「想你呀!」劉海瑞雖然還是笑嘻嘻的壞壞樣子,但這句話可以說是由心而發。的確,這幾天來他一直在想著她的事兒。

    「想我什麼?就想我這個呀?」鄭潔狠狠的瞪了劉海瑞一眼,然後伸出雙手,將劉海瑞一下子就推倒在了床上,還沒等劉海瑞反應過來,一隻溫暖的小手已經按在了他的要害部位。

    劉海瑞臉色一變,急切的說道:「被,別,我不想了還不行嗎!」他以為鄭潔又要對他下狠手呢!

    「不想了啊,那可就不怨我嘍……」鄭潔瞇著一雙含情的眼睛,默默地看著劉海瑞。

    「想,想,特想,不是一般的想,簡直就是二般的想了!」劉海瑞終於明白過來鄭潔的心思了,咧著嘴,笑出聲來的亂說了一氣。

    鄭潔『哼』了一聲,臉色微紅,看了劉海瑞一眼,沒再說什麼,隨之就將頭埋了下去……

    我的天啊!劉海瑞不行了,他激動的快要發瘋,原來還可以這樣的爽啊!尤其是……尤其是讓自己最心愛的女人,給自己……啊,像是快不行了……劉海瑞在心裡極力暗示著自己一定要堅持一下,不然就太不過癮了,他想讓這一美好的時刻多停留一會兒,讓自己徹底的體驗一下攝像機裡面男人的那種感受。

    想到了攝像機,劉海瑞像是又有了新動力,他一股腦的坐了起來,神秘兮兮的衝著有些發愣的鄭潔說道:「嘿嘿,我想下床去……」

    「啥?你下床?」鄭潔很不解的問道。

    「呵呵,你跟我一起下床吧!」劉海瑞說完,不等鄭潔有所表示,拉著她的手一起下了寬大的席夢思軟床。

    鄭潔哪裡知道劉海瑞的心裡想著些什麼,稀里糊塗的就跟著他來到了床下,臥室中的地板是地毯的,既乾淨又有彈性,劉海瑞自顧的閉上了眼睛,等待著那一美妙的時刻到來……

    這一晚,劉海瑞似乎覺得鄭潔的表現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其實他多多少少也是因為他的攝像機,畢竟那裡面的驚艷畫面不是鄭潔。

    休假的日子總是很短暫的,三月天的時間一晃就過去了,在那天晚上,他『如時』回到了蘇晴的家裡時,一直等待著與他分享自己高昇樂趣的蘇晴簡直是欣喜若狂,與他整整一個晚上幾乎在床上翻滾著就沒有停。蘇晴第一次很主動的做著在電話中答應劉海瑞的事,當劉海瑞第一次進入到蘇晴的後門時,才感覺到老女人的後門竟也是那樣的有滋有味,真是大有不同,令他興奮不已……

    休假後來單位上班的第一天早上,劉海瑞就被叫到了鄭禿驢的辦公室裡,在去他辦公室的路上,劉海瑞心裡就開始有點忐忑不安了,生怕這老傢伙因為知道了自己咋呼他的事,要找茬報復他了。不過在寒暄了一陣後,鄭禿驢卻反而很鄭重的跟劉海瑞說道:「知道我為什麼要讓你去培訓麼?」

    劉海瑞自然是心裡有些底數,但還是謙虛的說道:「這都是鄭主任有意要栽培我,我劉海瑞一定不忘您的好意,到什麼時候,您都是我的恩師和領導!」

    「哈哈!」鄭禿驢笑的很開心,很豪爽,但是眼神中卻流露出一股暗藏的殺氣,他拍了拍劉海瑞的肩膀說道:「好,你記得就好,可不要在背地裡幹什麼對不住我的事情啊!不過眼下你必須要給我承擔起滻灞開發區所有規劃工作,我作為主任,在你不在的這段時間裡天天去跑,不能總是讓我親自去跑這些事吧!」

    劉海瑞倒也不謙讓,他知道這是鄭禿驢在送他去培訓之前就已經考慮好的事情了,而且作為規劃處副處長,也是他分內的事情,老傢伙也擔心一旦自己的工作搞不好,影響了滻灞開發區的規劃發展,自己也沒法向上頭交代,於是便笑著說道:「請主任放心,我一定盡心竭力的辦好事,一定勤請示,勤匯報,絕不給主任誤事。」

    「好,要的就是你的這個聰明勁兒,這樣吧,今天中午正好要和一個工程公司的老闆吃個飯,你也跟著我一起認識一下吧,今後你們就要一起共事了,記住,一定要想法設法的把他抓住,這可是咱們建委提高職工福利待遇不可缺少的人物啊!而且一旦搞好了關係,我這裡不用說了,小劉,你自己也能得到不少好處的……」說著鄭禿驢用那種很奸詐的表情看了一眼劉海瑞,在劉海瑞回來之前,老傢伙就已經想好了一個套,等著讓他去鑽。

    中午時分,在富豪就家裡面,劉海瑞見到了那個被陳祚『不可缺少』的人物,就在雙方握手的瞬間,劉海瑞突然覺得這個男人很面熟,稍加猶豫便想起來了,他竟然就是自己攝相機裡的男主角……

    想到眼前的男人就是自己攝相機裡的男人,劉海瑞對他的第一印象大打折扣,還沒等鄭禿驢給劉海瑞作介紹,男人就鬆開了劉海瑞的手問道:「鄭主任,怎麼,何副主任還沒到麼?」

    「哦,她臨時有個會議要參加,所以今天來不了了。」鄭禿驢笑著解釋說道,接著又指了指劉海瑞說道:「這不,我今天特意給你介紹一位新朋友認識,他就是我們省建委規劃處專門負責滻灞開發區規劃工作的劉副處長,今後咱們之間的事情就由他全權來負責了,希望你們能密切合作喲!」

    男子顯然對於何麗萍沒能如期赴約而感到極其失望,但看得出來,畢竟是在與主管單位的領導打交道,只是臉色微微一變,便又恢復了常態,笑著對劉海瑞說道:「哈哈,兄弟看上去就是年輕有為的樣子,我叫胡濤,非常高興能認識你。」說著話,再次將手伸向了劉海瑞。

    劉海瑞也趕緊伸出了手,再次握手後,劉海瑞也自我介紹著說道:「小弟姓劉,名海瑞,初出茅廬,今後還望胡兄能夠多多指教。」雖然劉海瑞嘴上這麼說著,可心裡卻是很不服氣,他就是想不通了,為什麼鄭禿驢會對一個搞工程的老闆這麼的客氣,現在不管幹什麼,都是權力第一金錢第二啊,再有,就是他看著胡濤那種油腔滑調的樣子,打心眼裡就看著彆扭,也許是先入為主的感覺在先,怎麼看他,怎麼就覺得不像是好人呢!

    三個人互相客氣著落座以後,劉海瑞張羅著給兩人各自滿上了一杯白酒,鄭禿驢的話顯然是不多,剛喝了一杯酒以後,整個場面就被胡濤把握了,只見他侃侃而談,風度翩翩的談論起了現在市政工程建設上的一些什麼質量、安全等專業話題,別所,這小子還真有兩下子,不但知識面豐富,而且口才很好,劉海瑞也只有等著眼聽課的資格了。

    劉海瑞的心裡本來就對胡濤有些不滿,他也說不上來為什麼一見面就好像是對他有一種敵意,但這是心裡的一種感應,好像是說不上來的一種感覺。再有,一上來他就提到了何麗萍,而且可以直觀的看得出來,他好像是對何麗萍有著一種隱形的感覺在心裡藏著。

    劉海瑞見鄭禿驢也在不住的隨聲附和著胡濤演講般的高談闊論,也看不出來鄭禿驢是聽的懂,還是聽不懂,反正劉海瑞雖然經過了三個月的培訓,基本上是聽不懂胡濤對市政規劃方面的深奧見解,心裡很不平衡,再加上胡濤那種暴發戶一樣傲慢的神情,劉海瑞決定給他點顏色看看,利用自己的強項,跟他拼酒力,就不信不能讓他出醜。

    想到這兒,劉海瑞端起了酒杯,笑呵呵的說道:「胡兄,別光顧著海闊天空,咱們還是一邊喝著一邊聊著吧,我先敬你一杯。」說完將被子伸到了胡濤跟前,示意跟他碰個杯。

    胡濤馬上客氣的端起酒杯,跟劉海瑞碰了一下杯,一仰脖子便將酒杯中的白酒全部灌進了肚子裡面。劉海瑞也毫不示弱,手一抬,脖子一揚,一杯酒全部下肚。

    胡濤不愧是老闆,說來侃去,最後還是將話題繞到了何麗萍身上,他酒意朦朧的對鄭禿驢說道:「鄭主任,要說你的部下何副主任可真是個業務上的好手呀,我干市政工程這麼多年,沒有真正的佩服過一個人,唯獨和副主任是我認識的女人豪傑了,無論是工作上還是為人處世,何副主任都處理的恰到好處,這樣的好助手,難怪會被鄭主任提拔到身邊呀!」

    鄭禿驢笑著說道:「當然,當然,麗萍他是個人才,是個人才!」

    「哦,對了,我們兩個人近段時間談了一筆……」胡濤藉著酒勁說著,突然猶豫的用異樣的眼神看了一眼劉海瑞。

    鄭禿驢見狀,然後有意的呵呵笑著說道:「說吧,小劉是我的親信,沒事!」

    鄭禿驢的這句話,一時還真是讓劉海瑞有點迷惑不解了,難道說鄭潔那天打電話說她迫於鄭禿驢的淫威而出賣了他是假的?難怪鄭潔最近看上去有點不太對勁了,這樣想著,劉海瑞一時間還真是有點迷糊了起來,他不知道該相信鄭潔的話,還是該相信鄭禿驢現在對他深信不疑的表現。

    胡濤這才顯得放鬆了警惕,藉著酒勁說道:「我最近和何副主任談了一筆俏生意,鄭主任您一定知道了吧?」

    「哦,知道,知道,當然知道。」鄭禿驢像是每句話都在應付著。

    「哎,可惜她今天沒能來,要是來的話,今天就能敲定下來了。」胡濤略帶遺憾的說道。

    「不是聽說遇到阻力了嗎?」鄭禿驢用異樣的眼神看了一眼劉海瑞,衝著胡濤問道。

    「哈哈,那要分是誰去辦,別人辦是阻力,我親自出馬就是助力了!」胡濤哈哈的笑了起來。

    劉海瑞有一種感覺,這兩個人這樣一唱一和好像隱藏著什麼秘密異樣,他聽不懂他們互相之間的啞謎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憑借鄭禿驢來之前在他辦公室說的話,能隱約的感覺到,胡濤說的這件生意,一定是跟鄭禿驢有著直接的關係,不然他不能瞭解的這麼清楚,劉海瑞不管他們之間的交易如何,按照自己的既定方針,一次再一次的舉起了自己手中的酒杯,不知不覺中,他好像是看到了有兩個胡濤在跟他喝酒了……

    藉著酒勁,劉海瑞也撂下了許多大話。

    劉海瑞這也算是年輕氣盛的表現吧,在沒有摸清楚對方實力的情況下,就憑著想像貿然出擊了,結果當然是可以想像了,最終的結局就是他被搞工程的胡濤開車送回了省建委。

    當劉海瑞醒來的時候,看到的事一張俊秀的臉龐,這張俊秀的臉龐看到了劉海瑞睜開了眼睛以後,卻慢慢的由溫笑的神情,變得緊繃了起來,就見她『哼』了一聲說道:「沒有金剛鑽就別攬那瓷器活兒,知道你這叫什麼嗎?」

    劉海瑞努力地眨了眨眼睛,看清楚了那張俊秀的臉頰不是別人,正是賈婉麗,也許是喝多了酒的緣故,劉海瑞怎麼覺得賈婉麗突然變得比以前更漂亮,更美了,那種利落的女人味兒後面透著一種辣味,看著是那麼的養眼,那麼的舒坦,劉海瑞的戲美之心立刻上湧,他瞪著大大的眼睛,帶著疑惑的口吻問道:「美女,我們很熟嗎?」

    賈婉麗被劉海瑞這麼一問,先是一愣,緊接著就反應了過來,秀美一挑,溫怒著說道:「完了,我看一定是喝的殘廢了,連我都不認識了!」

    劉海瑞看著她那種既顯得很認真,又顯得很倔強的可愛樣子,心裡感覺到甜滋滋的好受,心想回到西京來真好,短短幾天時間裡,這已經是自己第三個想重溫美好的美女了。看了一下周圍的環境,知道自己這是躺在後勤部的辦公室沙發上了,便正經的向賈婉麗問道:「我怎麼會在這裡,你,你又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

    賈婉麗看了劉海瑞一眼,不屑的說道:「是呀,我怎麼會在這裡呢?也許是我喝多了,然後就被人家送到這裡,你呢?看著我可憐,就主動的留下來照顧我,而我呢?卻不識抬舉,竟然連恩人都認不出來了,你說說我該不該被扔出去呢?」

    劉海瑞聽著聽著就哈哈大笑了起來,他哪裡會聽不出來,賈婉麗這是誠心將話反過來說,目的就是想數落數落他,這個麻辣的女人,怎麼就改不了她這種帶著辣味的脾氣呢,不過這樣也很好,總比那些善於心計的女人要誠實的多。要不是她被自己降伏,恐怕將什麼事都告訴何麗萍了。

    想到這裡,劉海瑞笑嘻嘻的說道:「好了好了,我的大小姐,真是一點虧也不吃呀,我現在都成這個樣子了,心裡難受得不得了,你就一點同情心也沒有啊!」他有意裝起可憐蟲的樣子。

    「同情你個頭呀,你這叫自作自受知道嗎?沒那個本事,卻偏要逞能,結果就一定會是這個樣子。」賈婉麗當仁不讓,一點也不將就劉海瑞。

    「哎喲喂……」劉海瑞捂著自己的腦袋,呻吟了起來,接著說道:「我的頭好疼啊!」

    「真的假的啊?」賈婉麗半信半疑的問道。

    「騙你是小狗。」劉海瑞發著誓說道。

    「嗯,我看你就是個小狗。」賈婉麗一邊說著,一邊挪到了劉海瑞的頭跟前,伸出手去,替他按摩起了頭部。

    由於天氣比較熱,賈婉麗穿的很單薄,上身穿的是一件紫紅色的圓領休閒體恤衫,剛一開始,劉海瑞是被那雙柔軟的手吸引著感到非常的舒坦,可是隨著賈婉麗的逐漸擴展的按摩,她的胸部幾乎是觸及到了劉海瑞的臉部,這種感覺是一種極大的衝擊波,劉海瑞差一點沒能把持住,總有一種想伸手將她抱在懷裡的衝動。

    「這是讓誰把你灌成這個樣子了?」賈婉麗一邊按摩著,一邊埋怨的問道。

    「嗨,也怪我自己,覺得自己的酒量還算可以,可沒想到那小子的酒量會有那麼厲害,竟然是一點事也沒有,看來這次我算是栽在他的手下了。」劉海瑞怨聲載道的說道。

    賈婉麗停下手來,盯著劉海瑞問道:「下次你把他約出來,讓我跟他較量較量,也算是替你報報仇!」

    劉海瑞驚訝的想抬起身來,可就在他將頭剛一抬起的瞬間,正好紮在了賈婉麗的懷裡,柔柔軟軟的感覺立即從他的腦門傳遍全身,猛的一驚,他趕緊又躺了回去,不好意思的說道:「哦,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本來賈婉麗還沒意識到什麼似的,可劉海瑞這麼一說,她反倒不好意思起來,抬起身來,紅著臉說道:「幹什麼?誰也沒說你什麼,你心虛什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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