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玄幻魔法 > 官場生存手冊:權力征途

龍騰世紀 疼死我啦 文 / 九霄鴻鵠

    「嗯,三次。」鄭潔閉著眼睛肯定得說道,然後主動迎合著,催促他說道:「快動呀……快動……」

    劉海瑞這個時候就突然像塊石頭一樣呆住了,他真是沒想到啊,身下這個媚艷絕倫的小少婦居然被那老傢伙白白的上了三次?賠了夫人又折兵還不算,還被那老禿驢上了三次!真是他媽的!想著這個,劉海瑞的性趣突然就大打折扣了,雖然再次開始挺動了,但是力量已經不太強烈,而像是應付差事一樣一樣心不在焉的『前進後退』著,繼續問道:「那最後兩次呢?也在衛生間裡干的?」

    「不是,在床上……你快一點啊……呃……用點力!」鄭潔一邊喘息著一邊說道。

    「在床上?」聽到鄭潔的回答,劉海瑞一下子停止了動作,二目圓瞪,顯得極為驚訝?同時心裡再一次懊悔不已,真是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大嘴巴子,自己怎麼就沒有耐心,一開始看見視頻接收器畫面中鄭禿驢帶著鄭潔去了衛生間辦事,還以為這個計劃就這麼前功盡棄了,沒想到原來還有兩次精彩大戲就因為自己沒有耐心而給白白錯過了。

    想到這個,劉海瑞簡直懊悔萬千啊!一氣之下狠狠的在自己的腦門上『啪』的拍了一巴掌。令躺在他身上享受極限快樂的鄭潔一時間有點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感覺自己身體裡他的那根大傢伙在這一瞬間好像有點軟了,於是小聲問道:「小劉,是不是拿東西不爭氣了?別心急,慢慢來嘛。」

    劉海瑞用異樣的眼神看了鄭潔一眼,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即便現在心裡想著別的事情,但怎麼說也不能在這個小少婦面前有失男人的雄風呀!於是,心裡懷著極大的懊惱,繼續開始馳騁了,不過由於那東西的硬度下降,反倒是越辦事越沒感覺。

    身體上的變化,感受最為清楚的就是躺在他身下的鄭潔,只見她突然一個翻身,就將劉海瑞壓在了身下,**騎馬上去,坐上了他的身體,反客為主,將主動權掌握在了自己的手裡。

    「哎呦喂……」真是想著事情的劉海瑞突然感覺下面被緊緊的包裹住了,有一種被連根吞沒的快感,令他情不自禁的發出了痛快的叫聲。

    原來是鄭潔坐在他的身上開始加快了節奏激烈的上下起伏了起來,隨著癲狂,鄭潔再次沉浸在了愛的海洋之中,香汗淋漓不知疲倦的在他身上坐動,那兩隻飽滿高聳的大白兔隨著身體的起伏而上下晃動,這樣陶醉在愛與痛中的小少婦怎能不激發劉海瑞的男性本能呢,在她的刺激之下,劉海瑞的男性本能再一次到達了最厲害的程度,一時間就將反擊計劃沒有成功的懊悔拋到了九霄雲外,伴隨著她的節奏一起起伏了起來……

    這樣的快樂可以讓人忘卻心中的煩惱,但是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一次酣暢淋漓的**很快就以兩人一起墜入雲端而收尾。

    完事之後,鄭潔似乎看出了劉海瑞的情緒發生了明顯的變化,鬱鬱寡歡的樣子肯定是有什麼事情。休息了一會,兩個人分開,清理了戰場,劉海瑞就顯得極為心思沉沉的坐回自己的老闆椅去點上了一支煙,然後對臉上還帶著餘韻的鄭潔說道:「嫂子,時間不早了,你趕緊回家去吧,妮妮和趙哥還等著你呢!」

    「小劉,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看上去很心煩。」鄭潔直截了當的問道。

    「沒有啊。」劉海瑞強擠出一絲笑容說道,但鬱悶的表情還是沒有完全藏住。

    「小劉,你肯定是因為今天我和主任的事情讓你不高興了是嗎??」鄭潔猜的一針見血。

    「是有點。」劉海瑞轉移著她的猜疑,點了點頭,吐了一個煙圈說道。

    「為什麼?不是你讓嫂子幫你這個忙得嗎?」鄭潔一時間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有點迷茫的看著他。

    「嫂子,你讓他那個意思就行了,你說你怎麼能讓他那個三次呢!」劉海瑞顯得很不高興的看了他一眼說道,這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那個絕地反擊的計劃不但沒有完成,卻讓那老傢伙白白上了鄭潔,上了也就上了,誰知道他媽的竟然一下午時間上了三次,這賠了夫人又折兵的事情,劉海瑞生平還是第一次經歷,甭提心情有多鬱悶了。

    鄭潔見劉海瑞是因為這個事情才向她擺臉色,於是也就不甘示弱的說道:「你以為我願意嗎!我願意和那個跟豬一樣的胖子那個嗎?還不是因為你讓我答應你這個事,我才去辦的,要不是你要我那樣做!就算是……是給我一萬塊錢我也不會讓他那個的,再說了,你也沒有說只讓我答應被他那個一次,這怪我嗎!」說了好多個『那個』,鄭潔也感覺有點委屈,自己是好心好意想幫助劉海瑞,沒想到最後卻反倒被他給奚落了一通,心裡真是有點想不過去,說著,眼圈就發紅了。

    看見鄭潔的反應這麼激烈,劉海瑞才意識到因為自己的反擊計劃賠了夫人又折兵而有點無名之火,不應該把火氣發洩在對真相毫不知情的鄭潔身上,其實對他來說,鄭潔已經和鄭禿驢做過了一次,做一次和做三次沒什麼區別。這樣想著,劉海瑞就緩和了口氣,說道:「嫂子,其實我不是這個意思,不是怪你和鄭禿驢那老傢伙那個了,至於你和他那個幾次,那都是次要的……」

    「那你說什麼才是主要的!」鄭潔紅著眼圈,有點不依不饒的瞪著他問道,看上去好像很傷心一樣。

    「主要的……主要的是……」劉海瑞被鄭潔這個犀利的問題追問的一時支支吾吾了起來。

    見他答不上來,鄭潔就紅著眼圈,眼圈裡一汪眼淚在打著轉兒,很委屈的說道:「你讓我幫你這個忙,我都答應了,現在你是不是嫌棄我了,嫌棄我被主任給那個了?」

    「不是不是,絕對不是!」劉海瑞見鄭潔誤會了他的意思,立即搖著頭擺著手極力否認道。

    「那你說說看,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你和我那個著就有點心不在焉心思沉沉的了?」鄭潔淚汪汪的注視著他刨根問底,看上去是一副不問清楚不罷休的樣子。

    看著鄭潔一臉認真的樣子,劉海瑞實在是想不出什麼輒了,看來今天不把事情真相說出清楚,是休想讓鄭潔打消她的誤解了。於是,劉海瑞狠下了心,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嫂子,其實我不是生你的氣,我是在生我自己的氣……」說著,劉海瑞又不知道該怎麼往下說了。

    劉海瑞的說法更加令鄭潔迷惑不解了,一頭霧水的看著他,追問道:「為什麼?你為什麼要生自己的氣?」

    「嫂子,我那麼喜歡你,我為什麼會忍心把你推到那老傢伙的懷裡去呢?」劉海瑞來了個欲擒故縱,從心理上首先為自己開脫起了責任。

    劉海瑞的這個問題還真把一直處於迷惑中的鄭潔給問住了,令她更加糊塗了起來,微微皺著眉頭,一臉惑然的問道:「為啥?你不是說自己有個計劃嗎?肯定是和計劃有關。」鄭潔也不是笨女人,自然而然的與劉海瑞所說的反擊計劃聯繫在了一起。

    「嗯,是和我的反擊計劃有關,不過……不過因為我一時的疏忽大意,這個計劃失敗了!」劉海瑞一臉懊悔的說道。

    「到底是什麼計劃,你還沒給我說過。」鄭潔開始對這個計劃感興趣了。

    「我本來……本來是想讓嫂子你做出點犧牲,把那老傢伙**去賓館,然後在你們那個的時候把整個過程拍下來,用視頻錄像和照片來威脅鄭禿驢,讓他把嫂子你的工作落實下來,也好讓我掌握了他的把柄,用來以防萬一,可是我怕嫂子你知道了這個秘密後會不自在,不答應我的想法,所以就沒告訴你!」劉海瑞懊悔萬千的將這個秘密和盤托出。

    「可是我照著你的要求去做了啊,也和主任那……那個了,為什麼會失敗?」鄭潔還是很不明白的問道。

    劉海瑞『哎』了一聲,顯得極為痛心疾首的說道:「我沒告訴你,攝像頭在門後面,只能拍攝到床上,衛生間是死角!」

    鄭潔頓時睜大了眼睛,恍然大悟了,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又皺起了秀眉,很不解的問道:「不是還有……還有第二次和第三次嗎?後兩次是在床上那個的啊?」

    「哎!」劉海瑞拍著腦門,又是一聲深深的歎息,一臉悔恨的說道:「關鍵是我太急了,從視頻中一看到嫂子你被鄭禿驢帶進衛生間去那個了,我一下子就心灰意冷,氣得乾脆關掉了視頻接收器,所以……所以就沒能拍到後面的畫面,都怪我啊!……我實在是太心急,結果到頭來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鄭潔終於明白了,知道這次自己是白白的付出了身體,卻沒能幫劉海瑞完成他的反擊計劃,不能幫劉海瑞掌握鄭禿驢的把柄不說,就連自己的工作肯定沒法再保下來了。懷有一絲希望的心徹底的心灰意冷了,什麼也沒說,轉過身就默默的走出了辦公室。

    慚愧、自責、懊悔,各種複雜心情交織在一起,佔據了劉海瑞的心,令他現在的心情簡直是複雜的無法用語言來表達,一下又一下的拍著腦門,還等著鄭潔來安慰他,拍了七八下腦門後,發現沒有任何動靜,抬起頭一看,才發現辦公室的門半開著,鄭潔走已經不知去向了。

    自認為計謀很多的劉海瑞,加上在榆陽市煤炭局的那三年,也算是在機關單位混了四年多了,一直以來,他想要辦的事從來還沒能失手,特別是在征服那些漂亮女人的事情上,成功率保持在百分之百。一直以來苦於想不出什麼對策來與鄭禿驢那個老狐狸重新達成平手,終於是接著鄭潔被辭退的機會,想到了那麼一個在他來看是勢在必得的絕妙反擊計劃,誰知卻因為自己的顧慮而收到了適得其反的結果,白白忙活,白費心機,白忙活到也就算了,關鍵是為了完成這次反擊計劃,他是下了多大的決心才將鄭潔這個讓他無比在乎的小少婦推進了鄭禿驢的懷抱裡。

    第一次失手,就嘗到了賠了夫人又損兵的滋味,這種滋味真是太難言了。心情極度鬱悶的劉海瑞一直在辦公室坐到了七點多,夕陽西下,落日的餘暉映照在那張英俊但卻懊悔的臉上。計劃的失敗使自己不能掌握鄭禿驢的把柄,這倒是次要的,關鍵是這次計劃失敗,對鄭潔的打擊肯定不小,沒法保住她的工作,這是令他最為自責的。

    一直在辦公室裡坐到了七點多,蘇晴打來了電話,劉海瑞才懷著極度鬱悶的心情起身走出了辦公室,一個人在夕陽下垂頭喪氣的走出了建委,打了車回家。

    到了家裡,蘇晴就告訴了他一個好消息,說她在和宋副省長聊天的時候,將滻灞開發區規劃上的問題向他有意無意的提了一下,宋副省長說找個時間讓她將劉海瑞帶去,聽聽他的看法。

    有了蘇晴的牽線搭橋,劉海瑞就完全不用擔心鄭禿驢會否定了自己的努力,或者是將一個月來廢寢忘食的工作成績據為己有。這個消息讓劉海瑞極度鬱悶的心情稍微得到了一些緩解。但是晚上睡覺後,想著意外失手的反擊計劃,讓劉海瑞還是不能踏踏實實的就睡著,而是在想著人家鄭潔為此付出了這麼多,自己是不是該做點什麼事情來回報一下她。一旦她失去了建委這份工作,她一個女人還能幹什麼?面對那樣一個支離破碎的家,失去了工作,沒有了經濟來源,鄭潔肩上的壓力有多大,可想而知。['小說`]

    新的一天開始了,劉海瑞因為整整一個晚上沒有怎麼好好睡覺,兩隻眼睛腫的像桃子一樣。不過經過一個晚上的思考,他倒是也有所收穫,幫鄭潔想到了一個賺錢養家的方法,準備今天下班之後去她家裡和她商量。

    一臉疲憊的走進了辦公室之後,提早進來的賈婉麗看到他這幅沒睡醒的樣子,就上前來鬼笑著問他:「劉副處長,怎麼又是一副沒睡醒的樣子啊?昨晚是不是又沒幹什麼好事啊?」

    「你怎麼知道?」天生的幽默,讓劉海瑞習慣性的鬼笑著這麼問了一句。

    賈婉麗本來只是開玩笑的這麼問了一下,被劉海瑞這麼一反問,就信以為真了,用輕佻的語氣問道:「昨晚又和哪個小妞幹壞事了?」

    見賈婉麗醋意十足的樣子,劉海瑞就更來勁了,故意逗弄著賈婉麗問道:「為什麼要告訴你呀?」

    「你以為我很想知道呀!」賈婉麗果真就被他逗得有點較真了,醋意十足的狠狠瞪了他一眼說道。

    「你不想知道可是我想告訴你呀!」劉海瑞繼續逗弄著有點較真的賈婉麗,想看看這小媳婦到底對自己的感情有多深。

    「那就老實交代吧,是跟哪個小妞鬼魂了一個晚上?」賈婉麗也跟著劉海瑞的逗弄追問了起來。

    聽了賈婉麗的話,劉海瑞心裡暗暗叫苦道:哎!你還是不懂我的心啊!我這哪裡是昨晚和哪個小妞鬼混了啊,我這是想問題想了一晚上沒合眼呀。劉海瑞心裡這樣想著,怕繼續把這小媳婦逗弄下去真惹她生氣了,嘴上就否認著說道:「小妞?哪有啊?要不你給我介紹一個吧!」

    「想得美呀你。」賈婉麗不屑的白了一眼劉海瑞,接著像是想到了什麼,一下子來了精神,剛才那種生氣勁兒也沒了,眨著大眼睛,神神秘秘的湊到了劉海瑞的耳邊說道:「看你今天一早就這麼萎靡不振的樣子,還真是有點讓人懷疑,所以,我得檢查檢查才知道。」

    「啊!」劉海瑞先是一驚,但馬上又鎮定了下來,心道:我還真就不信了,你敢在辦公室當著那沒攝像頭動真格。於是笑嘻嘻的說道:「可以啊,那我現在脫的意思不掛給你檢查檢查,你看咋樣?」

    「好呀。」賈婉麗猶豫也沒猶豫一下,然後直起身子,說道:「你先等一下。」說著就要轉身,卻被劉海瑞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鬼笑著說道:「還等啥呢,現在就來吧!」說完,就佯裝要脫衣服。

    賈婉麗回過頭來,見劉海瑞要脫衣服,還是重複了一句說道:「你先等一下啊!我去把門關上!」

    「啊?」劉海瑞驚詫的啊了一聲,連忙抓住了賈婉麗的手腕,一臉驚訝的說道:「婉麗,你還真的想來呀?」

    「怎麼?你怕了?」賈婉麗反問道。

    「什麼怕了?」劉海瑞沒有明白她的意思。

    「你要是不敢讓我檢查,那就說明我猜對了啊!」賈婉麗的小臉一繃,極為嚴厲的說道。

    劉海瑞本想逗弄一下她,沒想到最後自己卻被打敗了,於是低聲下氣的說道:「好了,我的姑奶奶,別鬧了,你當這裡是什麼地方呀?這裡可是辦公室,要鬧好歹也要找個安全點的地方嘛。」

    「怕什麼,門一反鎖,誰也不知道。」賈婉麗現在還真有點想和他一起吃個『早餐』。

    「難道你就不怕門後面的攝像頭啊?」劉海瑞說著看了一眼辦公室門。

    「你不是早都把攝像頭的事給解決了嗎!」賈婉麗白了他一眼說道,「忘性這麼大!」說著就走上前去關上了門,並從裡面反鎖上了。

    等賈婉麗再次走上前來的時候,劉海瑞已經想起來自己把攝像頭的問題給解決了,於是就壞壞的看著她,不等他主動攻擊,從老公孟峰那裡得不到滿足的賈婉麗就一臉嫵媚的走上前來,不由分說就坐在了劉海瑞的懷裡,開始將火紅的香唇印上了他的嘴巴,與此同時雙臂環抱住了他的脖子,採取主動進攻……

    奶奶滴!這麼主動,劉海瑞心裡壞壞的想著,也不甘示弱,開始伸出兩隻魔爪對嬌俏**上下其手……

    清晨是人一天中最容易性衝動的時間段,所以,這一次的『早餐』兩人吃的是相當的美味,美滋滋的享受了一番另類美味,劉海瑞鬱悶的心情當下好了許多。但整整一天,他還是沒什麼心思工作,一直在想著鄭潔工作的事情。為了能讓鄭潔不對自己產生怨恨,他想了整整一夜,才想出來了一個讓她賺錢養家的事情,而且這個事情他也打算入股參與其中,因為以他現在的身份,這件事一旦辦成,那麼極有可能是一個發財的機會。雖然在劉海瑞看來,他現在是衣食無憂,不缺錢花,但是如果將來想要繼續往上走,雖然有蘇晴這個省委組織部部長的關係,但是自己手頭上還是要攢點錢,以方便將來走動關係用。

    這一天,劉海瑞好好的想了一下幫助鄭潔賺錢的事情,而且還有意無意的詢問了一下賈婉麗,聽取了一下她的意見。由於賈婉麗當初為了將老公孟峰從外地弄回到西京的醫院裡工作,找人托關係是一方面,但錢也沒少花。當初如果僅僅憑借她向市建委主任投懷送抱,事情肯定是辦不成的,錢的力量尤為重要,不可忽視。所以,在聽說劉海瑞詢問這一方面的事情,賈婉麗就雙手贊同。

    聽了賈婉麗的建議,更加堅定了劉海瑞要做生意的主意,不過由於他的機關單位公職人員的身份,只能投資入股,做幕後的老闆,表面上一切事情還是要交給鄭潔和趙大去打理,最都就是通過自己的公職身份,可以較為方便的聯繫一下業務。

    堅定了這個想法之後,劉海瑞就著手準備干了。下午一下班,也懶得和賈婉麗留在辦公室裡幹那種讓人愉悅的美事了,借口有事,收拾了包,就早早走出了單位,搭上一輛車直接朝鄭潔家裡而去了。

    雖然是帶著想法前往鄭潔家裡的,但由於讓鄭潔白白被鄭禿驢佔了便宜,還沒能將她的工作保下來,那種自責和愧疚的心理並沒有因為這個而削減多少,反而是隨著離鄭潔的家裡越來越近,這種心理越來越強烈了。

    到了小區門口下了車,劉海瑞還是和往常一樣,去水果超市買了幾兜時令水果,才走進了小區。帶著極為內疚的心情,繞過了兩棟破舊的六層小樓,來到了鄭潔家所在的那棟老樓,隨著上樓,劉海瑞感覺步伐是越來越沉重,他現在想到的不是該怎麼去面對鄭潔,而是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趙大,因為當初之所以答應了趙大那個看似有點荒唐的要求,就是覺得憑借自己的聰明才智,把鄭潔弄到建委去工作,應該不成什麼大問題,但現在的現實是鄭潔被辭退,無法繼續在建委工作了。

    劉海瑞知道鄭潔這個平時看上去文弱的女人,倔強起來可真是不得了,所以這次去鄭潔家裡,他的心情就極為沉重,雖然非常不願意面對那種尷尬的場面,但他必須要這麼做。一來是他的心裡確實是急著想知道鄭潔因為被辭職,又白白向鄭禿驢付出了身體後沒得到任何回報後會不會想不通或者如何。二是他想到畢竟趙大犧牲了自己的女人,目的就是想換取家庭的平安和安定,劉海瑞不是那種乘人之危的人,他必須要給趙大一個交代。再有他今天之所以沒有留下來花點時間和賈婉麗在辦公室做愉悅的事情,是因為他雖然早已經得到了賈婉麗的嫵媚之身,但是畢竟還不能完全有把握她會全心全意的為自己服務,或許還會偷偷摸摸的向何麗萍匯報自己的一舉一動,所以,他認為過於密切的接觸反而會使自己的弱點更多的暴露在她的面前,這樣往往會得到適得其反的效果。

    在上樓的時候,劉海瑞擔心鄭潔會將自己拒之門外,一路上在心裡想了好幾個怎樣能讓鄭潔不將他拒之門外的理由和說法,可是到了鄭潔家裡後,哪句理由和說法也沒用上,順順利利的就進到了鄭潔的家,原來,鄭潔並沒有在家,家裡只有趙大一個人。

    兩個男人見面後,多少有些不自在,反而是趙大毫不掩飾的說道:「我知道鄭潔因為你沒能幫她把工作保下來而在生你的氣,可是她畢竟是為了這個家,為了我們婦女兩,所以,你就別往心裡去,女人嘛,總會有小性子的,讓她耍一耍就會過去的。」

    劉海瑞聽到趙大的話,心裡既有一種欣慰的感覺,又有一種憐憫的感覺,他覺得趙大有些可憐,甚至有點看不起他那種為了生存而卑躬屈膝討好自己的樣子,但他畢竟答應過趙大會對他盡力而為的幫助,對這個『等價交換』負責到底,更重要的是,鄭潔這種獨特的少婦的魅力和動情,也無法讓他袖手旁觀斷然離去。想到這兒,劉海瑞便問趙大道:「剛才是你自己過來給我開的門吧?」

    「是啊,家裡沒有別人,我不給你來開門,你怎麼進來的?」趙大反問著劉海瑞道。

    「呵呵,這麼說你還沒有完全殘廢嘛。」劉海瑞為所欲為的隨意說道。像是給他安慰,又像是帶著嘲諷。

    「怎麼?你拿大哥尋開心呀?」趙大有些接受不了劉海瑞的這句話。

    「哦,沒,沒有,我沒有那個意思……」劉海瑞趕緊解釋著說道:「我的意思是說雖然你行動困難,但畢竟還是能行動,所以,也就能有機會為家裡做點事嘛。」

    「怎麼?你嫌我在家裡吃閒飯?」趙大可能是一種病態心理,所以對於別人的每一句話,都要想的歪了一些。

    奶奶滴!這還算不算男人啊?這是劉海瑞心裡想的,沒敢說出來,估計要是說出來的話,趙大非把他趕出家門不可。劉海瑞看著趙大這種扭曲的心態,知道再跟他解釋多了就更不知道會出什麼差錯了,所以乾脆單刀直入的說道:「我本來是想跟嫂子商量這件事的,既然她不在家,我看這事兒乾脆就咱哥兩干算了。」

    「呵呵,你今天是怎麼了,一進來就跟我過意不去,鄭潔跟你鬧彆扭,老哥我可一直在勸她,別的什麼也沒說呀,更沒說你一句壞話。」趙大已經是面紅耳赤,他看了看劉海瑞接著又質疑的問道:「你不會是喜新厭舊了吧?」

    劉海瑞簡直是哭笑不得,他站起身來,在屋子裡來回溜躂了兩圈,然後猛地一轉身衝著趙大喊道:「你看我像那種人麼?喜新厭舊?哼,我新的舊的都不厭,知道不?」話一出口,劉海瑞就覺得有點失口了,忙又解釋了一下,以挽回不利。

    這時趙大卻衝著他擺了擺手,攔住他的話說道:「你要是真的能做到喜新不厭舊,老哥我就知足了,畢竟你還年輕,老哥也不會讓你守著你嫂子一輩子,你在外面有自己的女人這並不算什麼,關鍵就是別把別人的老婆睡了,扭頭就不認賬!」

    奶奶的球!劉海瑞怎麼聽著趙大的話好像是既有些威脅,又有點無賴的意思呢?想到這兒,他也是氣血上湧,火往上冒,用手指著趙大喊道:「好,趙哥既然你這麼說,那也就別怪我了。不信不信,老子明天就帶著嫂子和妮妮走,把你一個人留在家裡自己胡思亂想自生自滅吧!」

    趙大兩眼一愣,愣在當場,他沒想到這個孫子比自己當年追鄭潔時還要有手段,看他那怒目圓睜的樣子,果真說得出,做得到也不是不可能的!

    劉海瑞看著趙大那傻愣愣的萎縮樣子,實在是不願意跟他再說什麼,轉身就向門外走去……

    「等等!」趙大一聲爆吼,讓一隻腳已經邁出門檻的劉海瑞停下了身形。

    趙大看著站在門口緩緩轉過身來的劉海瑞,喉結動了幾動,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是好。

    劉海瑞收回已經邁出門檻的那條腿,轉過身來,看著趙大,一步一步往回走著說道:「你別再跟我整這些沒用的話,不然,我可真是說得出做得到!」

    「行!算你小子狠,我不跟你一般見識就是了!」趙大倒不是那種寧死不屈的主兒,見劉海瑞真的急眼了,便妥協了給了自己一個台階下。

    劉海瑞也是見好就收,他並不和趙大這種變態心理一般見識斤斤計較,只是將他這種氣勢和想法給壓抑住就是了,於是,他又重新坐下來,態度緩和的衝著趙大說道:「說吧,能不能為你這個家裡做點男人應該做的事情?」

    「你以為我不想嗎?我早就想過了,可是我現在這個樣子能做什麼呢?本來也想試著做點,可不但沒幫上你嫂子什麼忙,反倒會給她添上不少亂。」趙大一口氣說出了自己心中的苦悶。

    「那是你沒有給我說,給我說你早就行了!」劉海瑞半開玩笑的說道。

    「別吹了,你連你嫂子一個臨時工的工作都保不住,讓人家欺負你嫂子,還……還……」趙大有了剛才的教訓,說話含蓄多了,也不敢把話說得太重。

    劉海瑞自然明白他後面沒說出來的半句話的意思,尷尬的笑了笑說道:「過去的事兒就甭提了,咱們還是趕緊辦眼前的事兒吧!」

    「那好,你說吧,我聽你的就是了。」趙大見劉海瑞並不為自己狡辯,也就不再得理不饒人了,沒等劉海瑞開口,他又趕緊補充著說道:「但有一點,不能自讓你嫂子心裡面不痛快受委屈了。」

    劉海瑞心裡為之一震,現在他倒為鄭潔感到欣慰了,畢竟現在有兩個男人在呵護著她,不管他們能力如何,畢竟是出自心底的那種情感。

    劉海瑞這時候心裡竟然有點酸酸的,抿了抿嘴,問趙大道:「你的殘疾證辦下來沒?」

    「當然辦下來了啊!」趙大如實的回答道。

    「幾級?」劉海瑞繼續問道。

    「當然是一級了,不然……不然能讓你小子沾這麼大的便宜嗎!」趙大也幽默了一把。

    劉海瑞默然一笑,淡淡的說道:「那好,殘疾證在哪?你找出來,跟我走!」

    「幹什麼?」趙大茫然的問道。

    「你不是說了都聽我的嗎?」劉海瑞不容趙大再有所動搖。

    「那你也得讓我死個明白吧!」趙大倒也不是說話不算數的人,但他一定要問個明白。

    「沒你說的那麼邪乎,是讓你活個明白,而不是死!」劉海瑞糾正著趙大的話,接著說道:「我是想利用你的殘疾證,辦個殘疾人營業執照,這樣可以得到政策上的優惠,然後做些小生意。」

    「我看你還是省省吧,這個你嫂子早就想過了,現在做生意,早就晚了,沒有門道,沒有路子,想賺錢比登天還難,再說……再說那也要一筆不少的啟動資金,現在家裡鍋都揭不開了,還哪有閒錢做生意啊!」趙大若有所思,感慨的說道。

    劉海瑞覺得趙大說的蠻有道理,便順著趙大的話說道:「這個你就放心吧,既然我讓你辦營業執照,你說的那些我都已經考慮好了,都由我來負責,你就只管當老闆就是了。」

    「你說的輕巧,哪裡有錢呀,肯定要不少的啟動資金,再說,幹什麼行道,也都考慮好才行!」趙大還是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錢由我來出!至於什麼行道,當然是建材方面的了,好歹我現在也是規劃處副處長,應該在聯繫生意方面有那麼一點作用吧?」劉海瑞胸有成竹的說道。

    「呵呵,這個倒是個美差啊,不過,小劉,我要提醒你,沒有把握的事還是看看再說吧,實在不行等你嫂子回來,你跟她商量一下再說,你看好吧?」趙大還是信任自己的媳婦。

    劉海瑞聽了趙大的話,點著頭說道:「我本來就是來找她商量的,可她沒在家,我的時間也很緊張,最近單位的事情實在太多,再有,商機不等人,別再耽誤了,我已經跟工商局那邊聯繫了,人家還在那裡等著呢!」

    趙大眨著眼睛想了想,嚴肅的說道:「小劉,你說這個不會有什麼風險吧?」

    「會有什麼風險呢?不就是辦個營業執照嗎?對於你來說,只是賺不賠的事情。」劉海瑞輕描淡寫的說道。

    「你有把握?」趙大像是在尋求正解。

    「當然,不然不會來家裡找你們的。」劉海瑞回答道。

    「那也好,咱們就給你嫂子來個驚喜。」趙大有些興奮了。

    接著,趙大開始翻箱倒櫃的尋找著自己的殘疾證明,可是幾乎將屋裡的每一處能放東西的地方都找遍了,也沒能找到,趙大垂頭喪氣的說道:「奶奶滴,原來就放在立櫃裡的抽屜裡,怎麼會找不到了呢?」

    就在兩人翻箱倒櫃,熱火朝天的尋找著殘疾證明的時候,房門被打開了,鄭潔一臉嚴肅的站在了門口……

    鄭潔的冷面孔讓歪著身子正在從床腳底下扒著尋找殘疾證明的趙大感到尷尬,他『呵呵』的傻笑著說道:「你……你回來了,我……我……」實在是不知道應該說點什麼,他就用手指著站在一旁的劉海瑞說道:「他……他讓我找殘疾證。」

    劉海瑞也不知道是因為鄭潔的冷面孔令自己心裡有點虛,還是覺得心中有愧於她而覺得慚愧,總之他顯得比趙大還要不自然,兩隻手胡亂的比劃著,嘴裡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鄭潔瞥了一眼劉海瑞,便快步走到了擺放在床邊的圓桌旁,從口袋裡掏出殘疾證往桌子上一甩,說道:「在我這呢!」

    劉海瑞和趙大兩個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沒有搭腔。這時就聽鄭潔沉聲說道:「你還來幹什麼?」

    劉海瑞知道鄭潔對於自己的誤解還沒有化解,於是就嬉笑著說道:「怎麼?沒事我就不能來看看我趙哥了!」

    「貓哭耗子,假慈悲!」鄭潔撂下了這句話,轉身就進了廚房。

    劉海瑞臉上頓時一陣發熱,真恨不能衝著鄭潔大吼一聲『你就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可他還是強忍住了,畢竟,鄭潔這兩天表現出來的跟一般女人不一樣的倔強,令他心生寒意,她沒把自己趕出家門就算是手下留情了。

    看著一旁歪著身子坐在輪椅上的趙大那種傻眼的樣子,劉海瑞『噗』的一聲笑了起來,用手指了指趙大,他壓低聲音小聲說道:「瞧你那慫樣!」

    趙大被劉海瑞這麼一說才像是緩過了神來,他不甘示弱的反戈道:「你以為你能好到哪裡去呀!」

    劉海瑞真是有點氣岔了,他探頭看了看仍然在廚房裡忙活著的鄭潔的背影,見她沒有一點出來的意思,就轉回頭來,壞壞的笑著跟趙大說道:「咱們兩個大老爺們,怎麼就讓一個小女人給弄得不上不下的呢?聽我的,給她點顏色看看,你說怎麼樣?」

    「少來這套吧,給我媳婦點顏色看看?完事以後你可以一走了之,受罪的可是我啊!」趙大並不缺心眼,一下子就將劉海瑞的小聰明給捅破了。

    「難道這樣你就不受罪了嗎?」劉海瑞仍然有些不甘心的問道。

    「你醒醒好不好,她是在跟你鬧彆扭,不是跟我好不好!」趙大不屑的說道,接著又向廚房的方向努了努嘴說道:「去吧,女人需要男人哄得!」

    哎!看來解鈴還須繫鈴人,劉海瑞在求援無望的情況下,只能親自出馬了。他磨磨蹭蹭的走向廚房,一邊走,一邊回頭衝著趙大乾笑著。

    趙大知道劉海瑞是覺得有他在有一邊有點不好意思,於是就衝著劉海瑞擠眉弄眼的笑聲說道:「你就當我沒在家。」說完,將輪椅往屋子裡面搖去。

    「嫂子……」劉海瑞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叫了一聲。

    但是聲音還沒落地,鄭潔馬上就回應道:「我沒有你這個兄弟……」

    鬱悶,撞了南牆的劉海瑞有些懊惱,他看著鄭潔那不理不睬的少婦特有的媚態樣子,心裡是既喜又氣,怎麼就遇上了這麼個難纏的女人呢?劉海瑞有些怨天尤人了,心裡的無名之火也隨之而起,他看看動軟的不行,索性心一橫,來硬的了,上前一步,一把摟住了鄭潔的小細腰……

    「你放開!」鄭潔沒有反抗,只是淡淡的說了這麼一句。

    「就不放開!」劉海瑞開始耍無賴了。說著話的時候,他本能的回頭看了屋裡的趙大一眼,結果發現,屋裡的門已經被趙大關的嚴嚴實實了。看來這是趙大在給自己創造機會呀!劉海瑞心裡這麼想著。

    「你還是放開吧!我想咱們還是以後分清楚一點吧,咱們以後還是橋歸橋,路歸路各不相干,你又來幹什麼?」鄭潔停下了手中的活兒,帶著傷感的口吻說道。

    「嫂子啊,你怎麼就這麼不能理解一下我呢?我真的不是不想幫你,我的絕地反擊計劃如果的手的話,什麼事都就沒有了,但是意外失手了啊,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才讓你這麼白白的付出了!」劉海瑞急的真想把自己的心挖出來給她看看。

    『呵呵』鄭潔輕笑了一下,然後雙手扳著劉海瑞抱著她腰肢的手,慢慢的將身子轉過來,將臉對著劉海瑞的臉說道:「好吧,我們就不再在這件事上糾纏了,我現在也想好了,看來靠別人是不行了,只能靠自己了。」

    『靠著別人』劉海瑞對這句話的反應極為敏感,會不會她又去找新的相好的了?劉海瑞被鄭潔一語雙關的話,說的有些迷糊,於是追問道:「你什麼意思?」

    鄭潔看著劉海瑞那種糾結的樣子,知道他是想歪了,於是誠心慪氣的說道:「怎麼啦?不明白嗎?就是不能指望著在一棵樹上吊死。」

    「這麼說你已經有目標嘍?」劉海瑞醋意橫生的問道。

    「這個就不勞你操心了,我自己的事兒,我自己能夠把握好分寸的。」鄭潔繼續賭氣的說道。

    「你敢!」劉海瑞不假思索的厲聲說道。

    鄭潔愣愣的盯著劉海瑞,心裡一陣暖流湧動,劉海瑞的這種強硬態度好像使她覺得很是欣慰,但還是倔強的說道:「我為什麼不敢?我怎麼就不敢了?你是我什麼人?用你管嗎?」

    劉海瑞沒有想到鄭潔會這麼固執己見,他兩眼冒火,凶巴巴的衝著鄭潔小聲喊道:「好,好,我什麼也不是,我就是個混蛋好吧!」說完,他轉身就向門口走去……

    劉海瑞也真是沒想到,鄭潔也給他來了個不理不睬,一點也沒給他面子,本來他認為至少鄭潔也要回他一句話什麼的,他就可以停下腳步來再跟她理論了,更好一點的效果就是鄭潔見他生氣要走,完全服軟,拚命的將他抱住,不讓他走。可是劉海瑞過於自信了,鄭潔根本就沒有一點想挽留他的意思,這可讓劉海瑞有些難為情了。走?還是不走?走了要再想回來,那就更不好回頭了。不走?那不是自己抽自己的嘴巴嗎?

    糾結的心理使得劉海瑞心不在焉的將手伸向了門上的插銷,一邊心裡暗自想著:「奶奶滴,既然你不仁,那就別怪老子不義!一邊用力抓向門扶手,使勁的拉門。說來也巧,用力之下手指頭滑到了插銷的邊角上,頓時鑽心的疼痛襲遍了劉海瑞的全身……

    「啊喲……「劉海瑞失聲尖叫了起來,同時疼的縮回手來,鮮血立即流了出來……他感覺自己真是倒霉極了,已經不是第一次被門上的插銷劃破手了!

    一直站在廚房門口的鄭潔,看著劉海瑞那種滑稽的樣子,先開始以為他是誠心裝出來的,想讓自己上當,可是當劉海瑞疼的就地轉圈的時候,他看見了滴在地上的血,一時間,不顧一切的奔了上去,伸手拉住劉海瑞的手一看,天啊,傷的可不輕啊,她未加思索的就將劉海瑞被劃傷的手指含進了嘴裡……

    劉海瑞手指被劃傷,疼那是不用多說的,但還不至於疼的失去意識,所以,當鄭潔拉住他的手,並不顧一切的將他的手指含在嘴裡的時候,他絕不是因為疼痛而一把將劉海瑞摟進了懷裡!

    「快別鬧了!先看看傷怎麼樣吧?」鄭潔推了一下劉海瑞,想從他懷中掙脫出來,同時關切的說道。

    「不,要是手指頭斷了能換取嫂子你的諒解,我寧願就讓它斷掉!」劉海瑞由衷的說了一句狠話。

    聽到劉海瑞的話,鄭潔緊繃的身子一下子鬆弛了下來,軟軟的癱在了劉海瑞的懷裡,一行熱淚滾滾落下……

    劉海瑞將她摟的更緊了,就像是怕一鬆手她就會跑掉了一樣,心跳之餘,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好了,一切都過去了,麵包會有的,牛奶會有的,一切都會有的!」

    聽到劉海瑞引用這句古老電影《列寧在一九一八》中的台詞,鄭潔停止了哭泣,抬起臉來看著劉海瑞,喃喃的說道:「你就是景德鎮的茶壺,嘴兒好,就會拿嘴應付我。」

    劉海瑞立即一臉嚴肅的說道:「才不是呢!我心裡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嫂子你了,這些天來都在為你的事情操心想辦法,你可是冤枉死我了。」

    「是麼?看來還是我的不是嘍?」鄭潔似真似假的說道。

    劉海瑞將鄭潔的身子向外移了移,本想跟她再理論幾句,可當他低頭看鄭潔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手上的血漬,已經將她的胸前嫣紅了一小片,於是趕緊鬆開鄭潔,用手指了指她的胸部說道:「遭了,把你的衣服都給染了。」

    鄭潔順著劉海瑞的手一看,果不其然,胸前一片血漬,臉上一紅,低著頭責備道:「這都怪你,看看這可怎麼辦?」

    「怎麼辦?換一件衣服不就行了啊,這麼簡單的事兒也要問我嗎?」劉海瑞誠心拿腔作調的說道。

    「去你的,我還不知道換一件啊,可是……可是衣服在屋裡面了啊!」劉海瑞白了一眼劉海瑞說道。

    劉海瑞明白了鄭潔的心理,他神秘的衝著鄭潔伸出食指放在自己的嘴邊上,示意她不要出聲,然後,自己躡手躡腳的走到裡屋門口,悄聲無息的推開了點門縫,向裡面瞧了一下,回頭衝著鄭潔做了個怪相,然後閃身進到了屋內……

    鄭潔見劉海瑞進了屋子,知道他是去給自己找衣服去了雖然心裡有些擔心,但是無奈他已經進去了,於是只好自己回到了廚房,想用水擦拭掉胸前的血漬,可是適得其反,水將胸前陰濕了一大片,血漬不但沒能擦掉,這下可好了,胸前冰涼一片難耐不說,襯衣也幾乎成了透明狀態。

    好在劉海瑞這個時候已經從屋裡出來了,他手裡拿著一件鄭潔的小褂,笑呵呵的衝著她搖晃了一下。

    鄭潔趕緊衝著他招手示意讓他趕緊到廚房來,當劉海瑞進到廚房以後,鄭潔焦急的問道:「趙大發現了不?」

    「放心吧,他睡著了。」劉海瑞善意的謊言說的很自然。

    「哦……可你怎麼知道我的衣服放在哪兒啊?」鄭潔一邊伸手想拿過劉海瑞手裡的小褂,一邊好奇的問道。

    「我傻呀,屋子裡就那麼兩個櫃子,我不會找呀!」

    看來在劉海瑞出來之前就已經想到了這些問題。

    「哦,那還不快點把衣服給我!」鄭潔發現她伸手去拿劉海瑞手裡的小褂,他確一個勁兒的向外躲著。

    「嘿嘿,你先脫了,我再給你!」劉海瑞壞壞的笑了一下說道。

    「就你鬼心眼多,幹什麼呀,做都做過了,還這麼不正經呀!」鄭潔一邊呵斥著,一邊伸手想去搶劉海瑞手裡的小褂。

    劉海瑞將手裡的小褂向空中一舉,嬉笑著說道:「我可是冒著極大的危險給你找來的,怎麼找也要給個獎勵吧!」

    鄭潔實在拿他沒辦法,又怕時間長了會讓屋裡的趙大發現,於是就妥協著說道:「那你想要什麼獎勵?」

    「嘿嘿,沒什麼,就是飽飽眼福也就算了啊。」劉海瑞擠眉弄眼的壞笑著道。

    「哎,真是拿你沒辦法。」鄭潔徹底放棄了抵抗,她開始慢慢的解開襯衣紐扣,一邊解著,一邊紅著臉小聲說道:「都徐老闆娘了,還有什麼好看的呀!」

    「徐娘是誰?我不想看她的,就只想看嫂子你的。」劉海瑞故意逗弄著鄭潔說道。

    「你就貧吧你,快看快看。」說這話,鄭潔已經把衣襟解開,雙手拽著衣襟兩邊,一開一合的衝著劉海瑞做了做樣子。

    「啥也沒看見啊!」劉海瑞知道鄭潔在有意躲閃,於是就直截了當的說道。

    「你年輕輕啥眼神啊,這樣還不看見呀?」鄭潔假裝不耐煩的說道:「那就算了,不給看了。」

    劉海瑞見鄭潔那種極為難為情的樣子,知道不刺激一下她,她是不會輕易就範的,於是,他突然來了個急轉身,神秘兮兮的向屋子的門瞧了一眼。

    果然,劉海瑞這招很是立竿見影,鄭潔也隨著他的舉動,踮起腳尖向屋子的門看了一眼,待到劉海瑞轉身回過去以後,她反倒主動的說道:「真拿你沒辦法,那就給你看看吧。」說著,她就將身上的襯衣一股腦的脫了下來……

    由於鄭潔之前剛從外面回來,還沒來得及換上在家裡穿的便裝,所以,文胸依然緊緊的圍在了她的胸前,所以,當襯衣退去以後,只是露出了雪白滑膩的香雪玉膚,其他的什麼也看不到,還不如游泳館裡的三點式泳裝看著過癮。

    「好了吧,看夠了吧,過癮了吧,死樣!」鄭潔衝著劉海瑞一連串的攻擊,然後伸出手來向劉海瑞要小褂。

    劉海瑞慢慢的將她的手撥回去,搖著腦袋說道:「嫂子,你拿我當三歲小孩子糊弄呀!」

    「呸,你以後你是大老爺們呀,哼,小屁孩一個!」鄭潔不服氣的說道。

    「好,好,說得好,看你還嘴硬……」劉海瑞說著話,就做了一個餓狼撲食的動作。

    鄭潔本能的雙手抱胸,緊張的鎖緊了身子。

    其實劉海瑞也只是嚇唬她一下罷了,看著她那種小鳥依人的樣子,劉海瑞喜歡極了,於是就笑著說道:「看看我還給你拿了什麼了?」

    鄭潔閉著眼睛糾結了半天,發現劉海瑞並沒有向想像中那樣上來蹂躪她一番,心裡也正好奇,聽到劉海瑞的話,她趕緊睜開眼睛向劉海瑞的手上看去。媽呀,丟死人了,原來劉海瑞的手上正晃悠著她的文胸……

    出於本能,鄭潔急速低頭向自己胸前看了一眼,咦,自己的文胸完好無損的在上面呢,哦,明白了,原來是劉海瑞順便給她順了條文胸出來。這樣想著,她再仔細的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文胸一眼,結果發現,文胸上竟然也染上了血漬,她不得不佩服劉海瑞這個小男人的縝密心思。

    「嘿嘿,感謝我吧,我就知道你需要這個。」劉海瑞衝著鄭潔又是壞壞一笑。

    鄭潔的臉上再次掛上了紅暈,她不好意思的低著頭沒有說話,默默的將手伸向了自己的背後,解開了緊繃在身上的文胸掛鉤……

    鄭潔羞澀的轉過身去,慢慢的退下了兩隻文胸吊帶,縮著頭縮著雙肩,像是等待著受刑一樣難耐。

    劉海瑞兩隻冒著火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鄭潔那光滑細膩,宛若無骨般的玉背,心裡不由得『噗通噗通』的加速巨跳,可以想像,轉回身來的鄭潔將會是一副多麼美妙的仕女圖啊!劉海瑞心裡這樣想著,嘴上便急不可耐的說道:「嫂子,你倒是把身子轉過來呀!」

    「不!」鄭潔乾脆的回答道。

    「不?」劉海瑞貌似有些不理解,接著說道:「脫都脫了,還怕給我看啊?」

    「就不!」這次鄭潔回答的更加乾脆,只見她少許偏了一下頭,壓低聲音說道:「只准摸,不准看!」

    劉海瑞『哈哈』的笑了起來,但馬上就用手去摀住了自己的嘴,回頭向屋裡看了一眼,接著輕輕的扇了自己嘴巴一下,他心裡清楚,趙大在屋內並沒有睡著,只是不願意掃了他們的興致罷了,他劉海瑞也不能太過分了,否則就有些得寸進尺了。收住了笑聲,劉海瑞衝著仍然背對著他默不作聲的鄭潔說道:「嫂子,你這是什麼哲理呀,摸不是要比看更那個嘛。」

    「我不管,反正就是不能讓你看。」鄭潔又開始固執起來了,她輕輕的跺著腳,急切的向背後的劉海瑞說道:「你摸不摸吧,你不摸我可要穿衣服了啊!」

    「摸,摸,有這樣的獎勵我求之不得呢!」劉海瑞笑嘻嘻的回答著,接著又說道:「可即便是摸,嫂子你也得轉過身子來讓我摸吧。」

    「不,只許你從後面摸。」鄭潔說著話,將兩隻光溜溜的胳膊微微向上抬了抬,示意劉海瑞趕緊動手摸……

    天奶奶呀,天下之大,齊女多多,怎麼還有許摸不許看的女人啊?不會是有什麼小秘密吧?靠!也是怪自己,之前跟她做了那麼久了,怎麼就沒注意去好好的看看呢?劉海瑞很是後悔。

    不過劉海瑞也不敢太過於奢求了,他已經領教過了這個文弱嫂子的倔強勁兒,如果要是再惹翻了她,恐怕連摸也不讓摸了,於是劉海瑞輕輕上前一步,一手舉著從屋子裡給鄭潔拿來的文胸,一手就繞過她的小蠻腰向前摸去……

    「哎呦喂……」就在劉海瑞剛剛觸及柔軟,正像一把抓住的時候,手上傳來了刺痛的感覺,本能的驅使下,使他一邊輕聲的叫嚷著,一邊想抽回手來,可是他的那只『魔手』已經被鄭潔狠狠的攥住,並且絲絲的陣痛仍在不斷的傳來,到了這個時刻,劉海瑞知道自己是上當了!

    按說劉海瑞這麼人高馬大的傢伙,是不會給一個弱女子制住的,可是由於手上有傷,現實的情況不允許他有過激的行為,因為他舉著從屋裡拿來的新文胸的那隻手本來就受了傷,仍然在滲著血,他不敢也不能再用那隻手去應戰,一來是怕把新文胸給再染上了血漬,二來也是怕把血漬弄在了鄭潔的身上,別看鄭潔的衣服被染上了血漬她並不怎麼在乎,可是一旦將血漬染到了她的身子上,她肯定會極為不高興的,女人的這個特點劉海瑞還是瞭解的。

    無奈之下,劉海瑞只好告饒道:「好嫂子,別再逗了,!」他故意將事態往大裡說。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