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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賠了夫人 文 / 九霄鴻鵠

    『哈哈』劉海瑞樂意了,他拍了拍鄭潔的**,壞笑著說道:「來呀,再來呀!」

    「再來就再來……」鄭潔順著劉海瑞的台階,也讓自己稍微的釋放了一下……

    一陣電閃雷鳴狂風暴雨之後,又恢復了飄蕩的漫遊,兩個人都是氣喘吁吁的看著對方,就好像是誰要是一走神,就會被對方來個下馬威似的。

    「哦,對了,還有,在你給鄭禿驢打電話的時候一定要盡量的說服他,讓他不管在忙著什麼事,都願意放下去找你,盡量的越挑逗約好,知道不?」劉海瑞現在已經很適應了這種**中的聊天,而且似乎感覺這樣的聊天能讓他的大腦更為清醒和敏捷,之所以讓她打電話給鄭禿驢的時候要騷一點,就是要讓鄭禿驢甘願放下手頭所有的工作去接受鄭潔的『報答』。

    「哎,真拿你沒辦法……」鄭潔不想再問他這些都是為什麼了,因為不管問與不問,最後她都是要為他去做點什麼的,這一點像是來自於她內心深處的那種有點怕失去他的想法。

    「那就多謝嫂子嘍。」劉海瑞見鄭潔爽快的答應了,便來了興致,為了表達一下他對鄭潔的謝意,劉海瑞雄風再現,策馬揚鞭,眨眼間已經將主動權重新奪回在自己的手中,然後一邊猛烈的威猛著,一邊哼哼唧唧著……

    一場有情有義,又帶著一點利誘味道的雙人表演宣告結束,疲倦的劉海瑞歪著身子就進入了夢鄉,令他沒有想到的是,當第二天清晨的一縷陽光照射進賓館的床上時,身邊的鄭潔已經不在了。劉海瑞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向四周看了看,卻找不到鄭潔的身影。

    劉海瑞搖了搖頭,知道鄭潔應該是因為害羞和害怕,已經提前走了,或許更是因為惦記著趙大和妮妮。

    洗了一個澡之後,劉海瑞收拾好了東西,給前台打了一個電話,並沒有直接退房,而是換了一間房間,房卡送上來之後,就轉到了另一間房間中,關上門,從包中掏出了提前準備好的設備,開始在房間裡打量著該往什麼地方裝,經過一番選擇,為了能夠角度更好的拍攝到床上的鏡頭,比較之後,劉海瑞滿懷信心的將這枚無線針孔攝像頭裝在了房門後面,這一招也算是他對鄭禿驢的以牙還牙!

    裝好針孔攝像頭,拿出視頻接收設備,打開後一邊看,又一邊調節了一下角度,直到最後成像效果和拍攝角度都極為令他滿意後,才收好東西,,滿意的離開了賓館。

    從賓館出來之後,為了能讓鄭潔休息一個上午,養足精神,神采煥發的去**鄭禿驢,劉海瑞就沒有將這個好戲安排在上午上演。

    懷著極大的期待,到了醫院以後,劉海瑞一個上午都在專心的幹著工作,將交給賈婉麗讓他重新排出的經過自己修改的規劃方案又認真的審閱起來,那種熱情就像是剛被提職後的拚命幹勁。中午午飯後,辦公樓裡的人都回到臨時宿舍去午休的時候,劉海瑞給鄭潔打了一個電話,讓她來單位門口。

    打完電話,劉海瑞便來到了單位大門口等著鄭潔的到來。下午一點左右,鄭潔的身影出現在了建委大門口的不遠處,只見她濃妝艷抹,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看上去還真是及其的漂亮動人,在劉海瑞看來,她這樣的打扮不但沒有一點的**之氣,而是更加的美麗動人,簡直是漂亮呆了……

    由於昨夜的肌膚之親是進行的那麼深刻入骨,以至於鄭潔再次見到劉海瑞的時候倒是有些不自然了,或許更可能是由於今天這身打扮的緣故,讓她看上去很不自在,渾身較勁,就連走路看上去都有點不會走了一樣。

    看到她這個樣子,劉海瑞心裡感覺挺好笑的,於是迎上去開著玩笑說道:「嫂子,你今天怎麼走路一拐一瘸的,是不是昨晚我太用力了,把你給弄壞了?」

    「去去去,你就壞吧,再這樣說,我可就走了。」鄭潔手一甩,身子一轉,做出要走的樣子來嚇唬劉海瑞。

    劉海瑞趕緊一把拉住她的手,急切的說道:「好好,不逗你了,咱們還是趕緊辦正事吧,不然一會就沒時間了。」說著,將房卡掏出來交給她,說道:「還是昨晚的賓館,隔壁的房間,我都開好了,你去了後就給鄭禿驢打電話。」

    鄭潔遲疑著,將房卡接住,順手就塞進了皮包裡,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那我走了。」

    見鄭潔轉身離開,劉海瑞又是趕緊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囑咐著說道:「嫂子,記住,打電話的時候一定要盡量挑逗起那那老傢伙來,最好是說話要露骨一點,知道嗎?」

    鄭潔白了他一眼,『哼』了一聲,說道:「就你鬼點子多,怎麼就這麼多事兒呢!」說完,不等劉海瑞再說什麼,就轉身朝著賓館的方向走去了……

    別看鄭潔平時比較靦腆,但是做起事來到是有板有眼,等到她到了賓館,一進入房間之後,就全程進入了劉海瑞的視頻監控之中,當然,這一切鄭潔並不清楚,如果鄭潔要是知道自己被劉海瑞**,說什麼恐怕也不會答應幫他這個忙的。

    之所以劉海瑞選擇在這個下午讓鄭潔去賓館裡按照自己的計劃行事,還有一個很大的原因是與他在同一間辦公室協助自己工作的賈婉麗因事請假了。現在劉海瑞就關上了辦公室的門,坐在老闆椅上,拿出了視頻接收設備打開,平放在辦公桌上,盯著顯示屏中出現的賓館房間的畫面。過了一會,就看見鄭潔的身影出現在了畫面之中,直接走到了床邊坐下來,將皮包放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東張西望了片刻,接著好像想到了什麼一樣,打開皮包,掏出了手機,猶豫了片刻,開始打電話。

    不用說,這個電話就是她打給鄭禿驢的,看著一切按照這既定計劃進行,劉海瑞簡直感覺是興奮極了,一邊專心致志的盯著視頻接收設備的顯示器看著,一邊摸了一根煙點上,緊繃著神經,目不轉睛的注視著畫面中的一切……

    很快,劉海瑞就看見鄭潔臉上的神色起了微妙的變化,知道電話應該是接通了,果然,就看見她張開了嘴,但是由於是針孔攝像頭,無聲拍攝,根本聽不見聲音,所以就聽不見鄭潔到底是怎麼給鄭禿驢說話的,能不能把這隻大魚釣上鉤,這是最為令劉海瑞擔心的,在看到鄭潔張嘴說話的時候,甭提劉海瑞心裡有多著急了。

    鄭潔向鄭禿驢打去電話的時候,何麗萍剛好在老傢伙的辦公室裡坐著,兩個人正沒事幹閒聊著,鄭禿驢的手機就在辦公桌上響了起來,老傢伙一邊說著話,拿起手機一看,見是一個陌生的手機號碼,一時間有點疑惑,很快就接通了電話,『喂』了一聲。

    緊接著,就聽見裡面傳來了一個誘人的甜美女聲:「主任,是你嗎?」

    鄭禿驢被這溫柔細語的聲音搞得心裡一時有點顛倒,愣了一下,應道:「對,我是,你是哪位?」

    鄭潔聽見識鄭禿驢本人接通的電話,於是就按照劉海瑞的囑咐,壓細了聲音,語氣極為柔情的說道:「主任,我是鄭潔呀,您聽不出來是我嗎?」

    「噢,是你呀,什麼事?」聽見是鄭潔,老傢伙就有點激動,又因為何麗萍正在沙發上坐著,所以也有點緊張,絲毫沒有表露出有任何的興奮,而是一邊接著電話,一邊起身走出了辦公室,一邊走,一邊還朝後看何麗萍有沒有跟上來,最後一直來到了衛生間裡,才稍微鬆了一口氣,問道:「小潔,你打電話找我有什麼事呀?」

    「主任,我想……想報答您一下。」電話裡鄭潔支支吾吾的說道。

    「報答我?」鄭禿驢一時有點驚訝的問道,「怎麼報答我啊?」

    「主任您想讓我怎樣報答都可以的,那……那個也行。」鄭潔雖然很不願意說這些話,但還是按照劉海瑞的囑咐,故意將話說的充滿了誘惑性。

    由於上次的好事被何麗萍打擾了,自己也被何麗萍給『警告』了,所以鄭禿驢對鄭潔也只能是有賊心沒賊膽,懷著望梅止渴的無奈心情,苦笑了一聲說道:「小潔,你還想著報答我啊?難道你忘了前天的事了嗎?這副主任這邊我才把情緒安穩下來,沒讓他把咱們的事傳出去,你難道想讓大家都知道咱們兩個之間有那種關係嗎?」鄭禿驢雖然很想和鄭潔有那種關係,但是由於何麗萍整天與他朝夕相處影形不離,搞得他對鄭潔這個美麗小少婦來單位半個月了,都沒找到機會下手,誰知剛找到一個自認為是千載難逢的絕機時,事還沒辦,就被何麗萍破門而出了,想起來都讓老傢伙覺得惋惜萬千啊!

    「主任,不管怎麼說,我能去單位上班,多虧您點頭同意,您的大恩大德我鄭潔沒齒難忘,雖然現在離開單位了,但是說什麼我也要報答您才行,您別看我是一個小女人,但是我不想虧欠人家什麼,還有就是……就是我一個女人,趙大又殘疾了,想……想和主任您這樣的成功男人好好的訴說一下心腸,主任您能給我這個機會嗎?」鄭潔雖然是比較傳統的女人,但是辦起事來倒是有板有眼,雖然話說的一點也不直白,但是這種委婉的表達反而更能讓鄭禿驢心動。

    果然,在聽見鄭潔的這些敞開心扉的話之後,鄭禿驢就心動了,朝衛生間外面瞅了一眼,故意不緊不慢的說道:「小潔,作為領導,你看得起我,我當然也願意給你這個機會,陪著你聽你訴說一下,不過在我的辦公室肯定是不方面的,要不然等改天我找個茶樓,咱們再好好的聊一聊,你看怎麼樣?」

    「主任,我知道在你辦公室不方面,所以……所以我已經開好了一間房,我在這裡等你,好嗎?」鄭潔直接將話切入了正題。

    「小潔,你連房都開好啦?」聽鄭潔這麼說,鄭禿驢簡直是有一種喜出望外的激動,不僅嘿嘿笑著問道。

    「主任,您現在就來好嗎?我一個人在這裡,心裡好寂寞,好像有人能陪我說說話。」鄭潔故意佯裝很寂寞的說道。

    在鄭潔的循循善誘下,加之上次想辦事而沒能辦成的那種萬分遺憾的心理作用下,老禿驢簡直是激動難耐,這樣的『熱情邀請』,他怎麼能忍心拒絕呢,於是假裝故作沉思之後,顯得很勉強的說道:「那好吧,小潔你就在房間等我,我一會就到。」

    「好的,主任,我等您,不見不散哦。」鄭潔俏皮的說道。

    答應了鄭潔的盛情邀請之後,從衛生間裡出來,鄭禿驢顯得一臉不安的走進了辦公室,還沒等何麗萍問什麼,就一邊走上前去拿公文包,一邊看也不看何麗萍的說道:「麗萍,宋副省長找我有點事,我出去一下,單位的事你先看著,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

    鄭禿驢的表演栩栩如生,沒有引起何麗萍的任何懷疑,見他這麼焦急的樣子,就跟著起身點著頭說道:「那行,老鄭你要是有事就趕緊去吧,單位由我呢。」

    「嗯,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就是了。」鄭禿驢一本正經的說著,和何麗萍走出了辦公室,鎖上門就快速下樓了。

    在樓下開上了車,想著正在賓館房間裡等著他前去排遣寂寞的嬌媚小少婦,老傢伙的心裡就癢癢極了,真是興奮、激動,更是迫不及待,開著車在路上飛快的行駛著,不到十五分鐘,就將車子停在了鄭潔所在的那家賓館門口。

    一下車,老傢伙臉上掛著急不可耐的笑容,就迫不及待的邁著大步走進了賓館裡,按照鄭潔所說的房間號,直接來到了那間房間門口,然後故意撫平了一下那種興奮的情緒,佯裝一臉平靜的敲了敲門。

    裡面正坐在床邊的鄭潔聽見了敲門聲,就問道:「誰呀?」

    「小潔,是我,鄭主任。」鄭禿驢強忍住那種興奮難耐的情緒,顯得極為沉著的說道。

    聽見是鄭禿驢來了,鄭潔的心情就緊張起來了,因為她答應了劉海瑞,今天要和鄭禿驢在一起付出點什麼,一旦將他讓進房間來,幹那種事情是水到渠成的,作為一個傳統女人,她已經被老公之外的另一個男人所佔有了,今天又是另外一個男人,所以,鄭潔的心情極為複雜和矛盾,一時間就陷入了那種糾結之中,忘記了去開門。

    鄭禿驢在門外等了幾分鐘,見還不見鄭潔過來開門,就有點焦急了,再一次敲了敲門,叫了聲:「小潔,怎麼不開門呀?」

    鄭禿驢的喊聲打破了鄭潔糾結的思考,心想既然已經答應了劉海瑞,那就不能反悔,無論如何,都要幫了他這個忙。於是,心一橫,起身懷著極為不安的心情走上前去打開了門。

    門開了之後,站在門外的鄭禿驢一臉平易近人的笑容,不等鄭潔讓他進去,就一邊往進走一邊呵呵的說道:「小潔,讓你等急了吧?」

    鄭潔只是有點緊張的微微一笑,將門關上了,然後讓他坐在了椅子上,自己則去坐在了床邊,有點尷尬的看了他一眼,就垂下了頭。

    鄭禿驢見她害羞的樣子,那種嬌態更為迷人了,尤其是她那種肉感十足,但是卻前凸後翹玲瓏有致的身材,以及那種齊耳短髮,讓她散發出來一種與眾不同的女人味,這樣的少婦怎能不讓鄭禿驢心動呢,只見他兩隻眼睛冒著光直勾勾的上下打量著鄭潔這段誘人的身體,儘管是穿著衣服,就已經讓鄭禿驢有一種興奮難耐的感覺,一時間就顯得有些馬腳畢露了。

    坐在辦公室裡一邊抽著煙一邊觀察視頻接收器顯示屏上的動靜,一連吸了好幾支煙,終於看見鄭潔站起來去打開了門,緊接著那個肥頭大耳的傢伙就出現在了畫面之中,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劉海瑞興奮的忍不住揮拳喊道:「耶!」,心想,這老東西終於是上鉤了,老狐狸不是喜歡設圈套來**別人嗎?今天老子也給你來個以牙還牙,看你以後還敢不敢用那些東西來威脅老子,

    劉海瑞一邊得意洋洋的想著,一邊坐直了身子,目不轉睛的盯著視頻接收器的顯示頻,專心致志的監視著畫面中的一舉一動。帶著這種**的心態,加之他知道鄭潔肯定會和老傢伙發生點什麼,在這種非常條件的刺激下,劉海瑞有一種極為期待的感覺,期待著接下來逐漸上演的好戲,直至兩人在床上上演貼身肉搏,讓老傢伙進入他的圈套之中。

    畫面之中的鄭禿驢坐在了椅子上,鄭潔則坐在了床邊,看得出鄭潔因為緊張和害羞而顯得有些手足無措的垂下了頭,兩隻手因為緊張而不由自主的在腿上摸索著。而鄭禿驢在這種非常條件下,顯然是顯得非常興奮的,只見兩隻三角眼瞇在一起,放著淫光,嘴角泛著鬼笑,上下打量著鄭潔的身段,然後點一支煙吸著,笑呵呵的主動打開了話匣子和鄭潔找話說,但是說的什麼劉海瑞一點也聽不到,這下就把他急壞了,只能看著他們的面部表情和口型判斷他們的對話內容。隨著交談的深入,劉海瑞明顯的看到畫面中鄭潔的面頰蒙上了一層淡淡的紅暈,顯得有些嬌態了,看上去是鄭禿驢問一句,她答一句。就這樣一直交談了半個小時,劉海瑞還不見鄭禿驢這老傢伙有任何舉動,真是有點把他給急壞了,心想你不是要上鄭潔嗎?現在這麼個嬌艷動人的小少婦出現在了你面前,主動的投懷送抱了,你這個老東西倒是上呀!

    看著畫面中鄭潔經過精心打扮後那種花枝招展風情迷人的樣子,鄭禿驢卻坐的四平八穩八風不動,只是一邊抽煙一邊壞壞的笑著和她說話,急的劉海瑞恨不得把他給推上去,將鄭潔壓倒在這寬大的席夢思床上就呼哧呼哧的幹起來……

    就在劉海瑞著急的時候,突然就看見畫面中的鄭禿驢有了動靜,只見鄭潔微微用那雙媚眼看了一眼他,然後紅潤的櫻桃小嘴輕輕一張,說了句什麼,鄭禿驢就嘿嘿的笑著,慈滅了手中的煙蒂,拍了拍手上的灰塵,立即起身走上前去,緊挨著她的身體坐了下來。

    看到這一幕,劉海瑞終於是鬆了一口氣,詭笑道:好,妙,繼續。心想著,繼續目不轉睛的盯著視頻接收器的屏幕仔細觀察著畫面中的動靜。只見鄭禿驢緊挨著鄭潔坐下以後,不知道鄭潔是在故意引誘他,還是出自本能的抗拒,稍微朝一旁挪了挪。這一挪,就更加激發了鄭禿驢的那種如火的慾望,也跟著挪了挪,緊緊的挨著鄭潔的身體,然後伸出了一條胳膊,一邊嘿嘿的說著什麼,一邊伸手將鄭潔的香肩一攬,一張臭嘴就湊上去要在她白嫩的臉蛋上親吻。

    奶奶滴!終於露出狐狸尾巴來了!看老子今天不好好給你來一個精彩高清的視頻紀念。

    接著,被攬住肩膀的鄭潔歪著腦袋,看上去極為不情願的躲閃著鄭禿驢的嘴,但是她知道今天肯定是逃脫不了這件事的,所以手上反抗的並不怎麼用力,而是半推半就的。這樣的反抗對鄭禿驢迫不及待想上她的興奮心情來說,簡直是不值一提,只見他稍微用了一下力,鄭潔的整個身子就被他攬入了懷中,緊緊抱著,然後一張臭嘴就深深的印在了鄭潔那白嫩光滑的脖子上,一邊貪婪的啃著,一邊抱著鄭潔緩緩的倒下去了……

    看著鄭禿驢抱著自己最為中意的小少婦一邊啃著她的脖子一邊倒了下去,劉海瑞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在這種非常條件的刺激下,他竟然有一種意外的愉悅,那東西情不自禁的起了反應,好像不是鄭禿驢壓在鄭潔豐滿的身體上一邊狂吻一邊揉搓她的白面大饅頭一樣,倒像是自己趴在上面盡情的發洩著這激烈的刺激一樣。視頻畫面上的一幕深深的吸引著劉海瑞的目光,令他的兩隻眼睛瞪得大如同齡,直勾勾的盯著顯示屏幕一動不動。畫面中的鄭禿驢就像一頭野獸一樣壓在了鄭潔的身上,貪婪的在扭動著身體的鄭潔的臉上和脖子上狂吻著,兩隻手同時也不閒著,隔著紫色連衣群在她兩團高聳上蠻力的揉搓著,只見畫面中的鄭潔,表情千變萬化,臉上泛起了如火的紅暈,精緻的五官時而緊蹙,時而舒展,時而痛苦,時而享受。

    對於鄭潔的這種變化,劉海瑞也能明白,女人嘛,情到深處肯定會變得享受的,只不過看到鄭禿驢在她身上這麼蹂躪著她,劉海瑞還是有點捨不得,但是捨不得孩子套不找狼,為了能和老狐狸打一個平手,重新站在同一水平上,今天只能忍痛割愛,讓鄭潔這個典雅絕倫的小少婦受點小小的委屈了。

    漸漸的,畫面中的鄭潔反而主動了起來,兩隻本來還掙扎著的玉臂竟然主動的開始在鄭禿驢的背上撫摸,然後……然後抱住了,緊緊的抱住了他的背……

    就在劉海瑞覺得要不了幾分鐘,真正的好戲將要上演的時候,鄭禿驢卻出奇意外的從她身上爬了起來,一臉鬼笑的看著躺在床上,領口已經被拱開而露出三分之一個白白嫩嫩的白面大包子的鄭潔,只見鄭潔已經好像是沉浸在了這種激動的前戲之中,一雙杏核眼瞇成了一條線,媚眼迷離的看著壞笑著的鄭禿驢,臉上蒙著一層如火的潤紅,看上去渴望極了。

    我靠!沒想到這小少婦也挺騷的!看見鄭潔的變化,劉海瑞不僅暗自說道。

    就在劉海瑞為鄭潔這麼快就被鄭禿驢搞得陷入了對性愛的渴望而感到有點遺憾和傷心的時候,突然,畫面中的鄭禿驢從床上站了起來,然後對躺在床上衣衫不整的鄭潔說著什麼,就看見她從床上吃力的爬了起來,然後一前一後朝一旁的衛生間走去,然後兩人消失在了視頻的畫面中了……

    看到這完全沒有被自己考慮到的一幕,劉海瑞在驚詫萬分的同時,簡直是氣壞了,他怎麼也沒想到,這老傢伙怎麼會這麼狡猾好像是知道在床上辦事不安全一樣,同時讓他更為懊悔的是自己處於讓鄭潔放得開的考慮而沒有告訴她讓他幫忙做這件事的目的和意義,結果導致了她根本不知道門後有針孔攝像頭,竟然傻乎乎的就跟著鄭禿驢走進了衛生間裡。起初,劉海瑞還是抱著他們只是進去洗個澡,辦事肯定還是在床上辦舒服一點的想法,覺得他們洗了澡肯定要回到床上辦事。

    可是劉海瑞的如意算盤打錯了,當鄭禿驢和鄭潔一起走入衛生間,從畫面上消失以後,他就抱著那種幻想一邊吸煙,一邊盯著視頻接收器上的畫面仔細監視,直到一連洗了五六支煙,時間過去了足足有四五十分鐘的時候,畫面一閃,才突然有了變化。

    劉海瑞連忙將手裡吸了半支的煙蒂在煙灰缸裡瓷滅,立即將眼睛湊上去,仔細的觀察起來。就看見先是鄭潔完好無損的走進了畫面裡,看見她身上衣著正常,劉海瑞這才鬆了一口氣,覺得應該是自己想多了,肯定沒有辦事。就在為此感到慶幸的時候,突然就看見了鄭禿驢走進了畫面裡,但是他卻完全是另一幅舉動,只見他一邊走到床邊去,一邊吸著襯衫的紐扣,明顯是才辦完事的樣子。

    看到這一幕,劉海瑞的肺簡直都快要給氣爆炸了,一邊揮拳砸在桌子上,一邊咬牙切齒的罵道:「我擦!這什麼情況呀!」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虧自己想了整整一夜想出來的這個絕地大反擊的計劃,好不容易勸說了讓鄭潔願意幫他這個忙,誰知道她竟然幫了一個倒忙!

    看著畫面中坐在床邊,心滿意足的看著臉色紅潤的鄭潔嘿嘿而笑的鄭禿驢,劉海瑞簡直真是一時間被氣得不輕,恨不得把這老狐狸從視頻中揪出來一頓暴打!而鄭潔呢,卻還一臉幸福的樣子,好像很享受剛才那不為人知的**一刻一樣,看到她這種被鄭禿驢給上了還顯得幸福滿足的騷樣,劉海瑞第一次覺得這個小少婦有點那麼不讓人喜歡了。

    其實鄭禿驢也並不知道會有針孔攝像頭派他,也不知道這是個陷阱,只是到了夏天,天氣有點熱,如約來到賓館,進入房間後,發現鄭潔沒有打開空調,由於實在太熱,將鄭潔壓在床上激吻了一會,身上的溫度就更加上升,老傢伙可不想汗流浹背的就上她,他想讓鄭潔洗的乾乾淨淨的,從上到下將她全身好好的親一個遍。在這種想法之下,當他徹底的挑起了鄭潔的慾望之後,她就很聽話的跟著他走進了衛生間……

    看著鄭禿驢吸著煙,一臉滿足的得意樣子,以及毫不知情的鄭潔臉上露出了餘韻未了的紅暈,劉海瑞真是有一種有力使不上的感覺,知道今天的事情是搞砸了,眼看這個完美的可以絕地大反擊的計劃就因為自己太過充滿把握而疏忽了一些細節問題,導致現在的前功盡棄,真是懊悔萬千啊!

    他是在看不下去畫面中鄭禿驢得意洋洋的樣子了,乾脆直接將視頻接收器關掉,捶胸垂足,懊悔萬千!劉海瑞真的沒有想到,對於**這門技巧已經掌握的爐火純青的自己,今天會第一次失手,原本想讓鄭禿驢跳下這個陷阱,以後絕對就不用再畏懼那個老禿驢了,卻萬萬沒有想到,最終的結果是:偷雞不成蝕把米。煞費一片苦心不要緊,關鍵是鄭潔這個絕倫精美的小少婦白白給那老狐狸上了。

    劉海瑞氣得雙手抱頭,沉沉歎了一口氣,閉上眼睛後腦子裡混亂一片。

    此時此刻,在賓館的房間裡,願望達成的鄭禿驢仰躺在床頭上,一邊吸著煙,一邊壞壞的看著有點羞澀的鄭潔,笑瞇瞇的說道:「小潔,想不到你的身體那麼迷人,真是太爽了。」

    鄭潔羞紅著臉低下了頭,沒有吱聲,她雖然極為不情願將自己奉獻給這個老狐狸,但是答應了劉海瑞的事,這個幫她幫到了,被身邊這個胖男人上都上了,聽到這樣的話還能怎麼樣呢!

    鄭禿驢也是這樣想的,反正鄭潔已經被自己上都上了,還害羞個啥呢,見她不說話,就拍了拍身旁的位置說道:「小潔,坐過來一點。」

    沒想到鄭潔居然行為不受大腦控制,竟然聽話的坐到了他的身邊,緊接著就被鄭禿驢的一條胳膊攬住了她肉感十足但卻十分纖細的小蠻腰,一邊輕輕的撫摸,一邊嘿嘿的笑著問道:「小潔,是不是你老公趙大現在殘疾了,幹不了這種事兒了,所以才想到我這個領導來幫你這個忙呀?」

    鄭潔害羞的斜睨了得意洋洋的老傢伙一眼,還是沒有吱聲。

    鄭禿驢見她任由自己擺佈,就愈加肆無忌憚的起來,將手直接伸進了她的裙子裡,沿著光滑的大腿面一點一點向上遊走著,壞壞的說道:「小潔,雖然我平時忙得不可開交,但是你如果有這方面的想法,那我再忙都會抽時間來的,不如我就做你的老公吧!」

    「我……我有老公。」鄭潔終於是忍受著大腿上傳來的一陣一陣觸電般的癢癢,小聲說了一句話。

    「你那老公不能讓你享受女人該享受的快樂,要他有啥用呢,他給不了你的,我全都可以給你,只要你以後什麼話都聽我的,不光還能得到錢,而且還能享受到做女人的快樂,何樂而不為呢?嗯?呵呵……」鄭禿驢壞壞的笑著,那只不老實的手已經沿著鄭潔的大腿面滑入到了她的兩腿之間,隔著薄的絲質小褲衩,就已經感覺到中央位置冒著熱乎乎的氣息,與此同時有點粘糊糊的濕潤感,然後就用指尖在上面功力十足的技巧了起來……

    剛經過一次過山車一樣的快樂的鄭潔,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在鄭禿驢的再次挑逗下,很快陷入了那條慾望的河流中,溫熱的身體再次灼熱了起來,臉上還未散去的紅潤迅速的就變得如火一般,稍微平靜下來的眼神,再一次變的迷離嫵媚,在鄭禿驢那雙手極富技巧性的挑撩下,花瓣洞中瓊漿玉液肆意溢出,兩片軟肉自然敞開,渾身如過電一樣酥麻難耐,很快身子軟成了一灘,綿軟的倒在了床上,從鼻孔中發出了沉悶的低喘,看到鄭潔經不住自己的挑逗再一次充滿了愛的渴望,鄭禿驢就嘿嘿的笑著,一個翻身,壓上了她的身體……

    這一次,沒有多少前戲,就直接進入了正題,趴在她豐滿誘人的身體上盡情馳騁的鄭禿驢,甭提這時的心情有多亢奮了……

    原本可以記錄下這這美妙場面的劉海瑞,卻因為剛才的白白付出而氣得關掉了視頻接收器,導致現在的這場**戲沒能被他看到和錄下,錯失了一次與鄭禿驢打平手的機會。原本看來完美至極的反擊計劃,卻因為他的一時不冷靜變成了白費心機一無所獲的結果。

    這天下午,劉海瑞過的是相當鬱悶,一件必勝之仗就這樣讓他失望了,極其鬱悶的在辦公室裡坐了一個下午,一直快到下班,一泡尿憋的劉海瑞撐不住了,才起身走出辦公室準備上廁所的時候,就看見老傢伙夾著公文包,腆著大肚子,抽著煙,神情悠閒的走上了樓梯。

    看到這老傢伙才回來,劉海瑞頓時有點納悶,這老傢伙怎麼出去了一下午才回來?自己早都把視頻接收器關了,也還真不知道這老傢伙會辦了事回來這麼晚,難不成還會躺在床上睡了一個大覺才回來?

    『哎呦喂』站在原地看著鄭禿驢走上樓的背影愣了一會,強烈的尿意憋的劉海瑞實在有點受不了了,彎腰夾腿,捂著襠部,一臉痛苦的小跑著衝向了衛生間。

    衝進衛生間,不管三七二十一,劉海瑞先從『天安門』中掏出了憋脹的大傢伙,對著尿池就是一通射擊,隨著大股的尿液衝出槍膛,劉海瑞當下感覺舒服多了,揚著下巴,一時爽的自言自語道:「哎喲,真爽快啊……噢……」尿完之後,打了一個痛快的尿顫,晃了晃大傢伙,整個人就感覺舒服極了,一時間連下午反擊計劃落空後那種失望都忘記了。

    上完廁所後劉海瑞覺得當下神清氣爽多了,吹著口哨從廁所出來後,一抬頭就驚呆了,雙目圓凳,眉頭高挑,張大了嘴,愣愣的看著辦公室方向。原來此時辦公室門口站著一個美麗小少婦,對,就是鄭潔,只見她神色有點慌張的站在劉海瑞的副處長辦公室門口。

    劉海瑞愣了一片刻,於是連忙有點緊張的加快步伐走上去,緊張的問道:「嫂子,你怎麼在這站著?」

    「我來找你。」鄭潔看上去好像因為自己幫了他的忙一樣顯得有點高興。

    看見她這個樣子,劉海瑞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反而是有一種有氣出不來的感覺,朝四下警惕的張望了一番,連忙將辦公室門打開,一邊進去一邊說道:「有啥事先進來再說。」

    鄭潔跟著他進到了辦公室以後,劉海瑞就順手關上了門,一回過頭,鄭潔微笑著問道:「小賈沒在嗎?」

    「沒在。」劉海瑞說道,然後用一種鬱鬱寡歡的表情看著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問她才好。

    「小劉,你……你怎麼了?怎麼看上去好像有啥事情一樣?」見劉海瑞的情緒有點不正常,鄭潔就微微促起眉頭問道。

    「沒有。」劉海瑞說著轉過身去,走到自己的老闆椅前坐下來,翹起了二郎腿,點了一支煙,心思沉沉的看著有點一頭霧水的鄭潔,然後緩和了語氣問道:「嫂子,今天的事辦的怎麼樣?」

    「成功了,我……我按照你吩咐的,把主任騙到了賓館……」鄭潔興沖沖的說道,說到『騙到了賓館』以後就顯得有些羞澀的說不下去了。

    由於劉海瑞並沒有從視頻接收器中看到那種幻想中的**場面,所以為了將事情到底是不是他想的那樣,弄個水落石出,就連忙焦急的追問道:「騙到賓館以後呢?」

    「騙到賓館以後……以後他就和我說話,聊天……」鄭潔有點不好意思的支支吾吾的回答道,隨著腦海中那種畫面越來越清晰,她對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實在是難以啟齒。

    「就這麼簡單?」劉海瑞明知故問的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心慌意亂的鄭潔步步緊逼的問道。

    鄭潔的眼神很怯懦的看了一眼劉海瑞,臉頰上泛著一層如火的潤紅,輕輕搖了搖頭,聲音壓得很低的說道:「不是,聊天聊了半個小時左右,主任他就……就坐到了我的身邊,摟住了我,接著把我壓倒在了床上,然後開始瘋狂的親我,兩隻手也在我的身上亂摸了起來,我感覺全身就想過電一樣,感覺麻酥酥的,渾身癢癢的,那種癢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主任他親吻的技巧和撫摸的技巧都很高超,從我的臉頰上一直親吻到了脖子,然後親到了胸部,親的我好癢好癢,好麻好麻,他就像瘋了一樣,一邊瘋狂的親著我,一邊用手抓著我的胸用力的揉搓著,你知道嫂子的胸很敏感的,才被他揉搓了一會,就已經感覺又脹又硬,很快主任就把我弄得渾身滾燙,很渴望被男人上,要是主任是你就好了,我會更渴望的,他也很厲害,又親又摸,讓我到最後根本無法受大腦控制,有一種很渴望被征服的感覺,我就抱著他,任由他瘋狂的親我,摸我,我感覺這種感覺很舒服,很舒服,舒服的我下面都濕了……最後最後……」說到這裡鄭潔突然兩隻眼睛茫然無神的看著牆上,停止了講訴。

    在鄭潔的講訴下,劉海瑞仔細的聆聽著整個過程的細節,竟然意外的硬了起來,突然見她不講了,就立即急切的催促道:「濕了之後呢?」

    鄭潔在劉海瑞的追問下,接著又帶著回味的表情,細細的講訴了起來:「濕了之後,他還是繼續親我,摸我,直到……直到我實在受不了了,他卻……卻突然從我身上爬起來,停了下來……」說到這裡,鄭潔聽了下來,轉過臉恢復了神智,滿面潮紅的看著劉海瑞。

    「完了?」劉海瑞明知故問地問道,見鄭潔紅著臉不答話,就步步緊逼的說道:「在這種非常條件下,恐怕不會就這麼完事吧?除非鄭禿驢那老傢伙那方面的能力不行了!」

    「不是,主任的能力挺強的!」鄭潔被劉海瑞用激將法一激,就立刻顯得有點焦急的說道,說完之後,才意識到自己的反應有點過於激動了,臉色隨之刷一下子變得粗紅,害羞的低下了頭。

    「那這麼說你已經被主任給上了?」劉海瑞最不希望發生的事情還是發生了,一時就顯得極為驚訝,雙目圓瞪,一臉震驚的追問道。

    鄭潔見劉海瑞的反應極為躁動,就有點不明白了,抬起頭,微微蹙著秀眉,一頭霧水的看著他,不解地問道:「不……不是你讓我這樣做的嗎?」

    鄭潔這個反問一下子把劉海瑞給問的沒脾氣了,無言以對的看著她,真是懊悔萬千,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大嘴巴子,而至於自己這個絕地大反擊的計劃中有**這一個極為重要的環節,他並不能給鄭潔說,所以現在真是有一種啞巴吃黃連有口難言的感覺,沒想到深思熟慮後想出來的一個絕妙計劃,竟然得到了適得其反的結果,真是又折兵啊!

    鬱悶難言的劉海瑞愣愣的看了看一頭霧水的鄭潔,知道事情已經發生,結果是改變不了了,但是他必須把自己心中的疑惑問清楚,到底為什麼鄭禿驢會突然從她身上爬起來帶她去衛生間,會不會是知道了自己的這個絕地大反擊的計謀?

    於是,劉海瑞強壓著心裡的鬱悶情緒,緩和了語氣,就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接著問道:「是不是那老東西從你身上爬起來後就帶著你去了衛生間裡上你了?」

    鄭潔聽他這麼問,一下子就瞪大了一雙微微羞澀的眉目,秀眉一挑,很驚詫的看著他問道:「你怎麼知道?」

    見鄭潔的反應很是驚訝,接著又這麼一問,劉海瑞立即意識到自己情急之下差點說漏了嘴,就連忙說道:「猜的。」然後岔開這個問題,轉移主題說道:「那老東西為什麼不在床上直接辦事,非要和嫂子你去衛生間裡辦事啊?」

    劉海瑞由於太過急於想知道接下來的事情,所以將話說的太過直白了,這麼赤裸裸的問題讓鄭潔一時間有點難以適應,顯得極為尷尬的看了他一眼,紅著臉,然後小聲開始講訴:「主任他從我身上爬起來以後,我已經被他又親又摸,搞得很想辦事。」鄭潔一時間也學著劉海瑞用『辦事』來形容,說完辦事兩字之後,有點尷尬的看了一眼劉海瑞,稍作停頓,又很不好意思的繼續講訴:「我被他弄得好像喝醉了酒一樣,什麼都不知道了,就感覺渾身發燙,全身好像有很多蟲子在啄一樣,很癢,很難受,我只聽主任說太熱了,他說他還沒親夠,然後就讓我跟他去衛生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就像是吃了***一樣,就跟著他走進了衛生間,一進去後他……他就扒光了我的衣服,扒的我一絲不掛,我感覺渾身好燙,有點身不由己,接著他就把我按下來坐在馬桶上,他就……就爬上來,開始從我的脖子上往下親吻,他的舌頭太靈活了,還沒完全親到我的咪咪上,嫂子就……感覺全身有點情不自禁的顫抖了起來,那種感覺真的太……太舒服了,這樣他還不滿足,親的我的咪咪又脹又鼓之後,就開始往下親了,一直親,一直親,親到了我的腹部,就把我的兩條腿分開,扛在肩上,開始親嫂子那裡,當他的舌頭一碰觸到我那裡的時候,我感覺就像觸電了一樣,全身不由自主的篩糠,一下子就心都被掏空了,好像什麼都不知道了一樣,就想讓他用舌尖在我那裡親,好像有一股鑽心的癢一直沿著我那裡往裡面蔓延,好癢……好舒服……我能感覺到有很多水從裡面流了出來……」說著鄭潔好像陷入了那種癡醉的回憶之中,臉色漲紅,瞇起了眼睛,一臉的沉醉,靠在沙發上竟然情不自禁的自個撫摸起了自己的胸脯,從鼻孔中發出了呢喃的喘息聲。

    奶奶滴,還上癮了?劉海瑞看見鄭潔這般回味無窮的樣子,聽她講的那麼的仔細,自己竟然也有了一種很躁動的感覺,思緒跟著她的講訴進入了那種如火如荼的**前戲中,下半身神經也不知不覺的緊繃了起來,看著鄭潔那種如癡如醉的樣子,忍不住就起身走上前去,在她身邊坐下來,一隻手實在難以自控的放在了她白嫩的大腿上輕輕的撫摸著,問道:「嫂子,接下來呢?」

    劉海瑞溫柔的撫摸,再一次激發了鄭潔對愛的渴望,只見她瞇著眼睛,微微張著嘴,一臉渴望的沉浸在那種火熱的**之中,被劉海瑞這麼輕輕的撫摸著,不禁從鼻孔中發出了沉悶的『呃』聲,看上去爽極了,一邊沉悶的喘息著,一邊又開始低喘著說道:「主任的舌頭好厲害,好像是帶著電一樣在我那裡攪動著,舔著,他很會玩,舌尖總是在我的**上舔,我感覺全身就像是著火了一樣,很熱很燙,根本難以自拔了,不知道什麼時候,主任他就……就把他的那個東西插進了我水淋淋的下面,我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感覺好脹,好舒服,我好喜歡那樣的感覺……」鄭潔講訴著,再次停下來,陷入了回憶中……

    看著鄭潔的騷樣,劉海瑞彷彿是看見了鄭禿驢在衛生間裡干鄭潔的那種**場面,**的另類刺激令他有一種難耐的衝動,那只撫摸著鄭潔光滑大腿的手已經遊走到了她的兩腿之間,清楚的感覺到有股熱乎乎的氣息從指縫間拂過,當他的指尖觸碰到那鼓鼓的小山丘上時,清楚的感覺到小褲衩已經完全被浸透了。

    這樣的另類講訴讓劉海瑞感覺是非常的新鮮,在這樣的非常刺激下,他全身的神經已經繃的緊緊的,隨即二話不說,就壓在了這個豐滿誘人的**身上,開始躁動不安的對她進行上下其手的攻擊,早已經仰頭挺胸青筋暴起的大傢伙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他給掏出來,在她的兩腿之間,隔著**的小褲衩在那扇肉門上摩擦頂撞,如同**一樣的接觸,陷入那種極度享受中的鄭潔,伸出手緊緊的攥住了他滾燙的大寶貝,另一隻手就將**的小褲衩撥開,不由分說,就急不可耐的朝上將**一挺,同時一隻手拉住劉海瑞的**朝下一摁,令劉海瑞就感覺到下面被**的一團美肉完全的包裹了進去,爽的『啊』了一聲,然後開始九淺一深的技巧著,並且繼續追問當時的情節:「是不是這樣?那老東西是不是這樣趴在嫂子你的身上賣力?」

    「嗯……呃……好舒服……好像要飛了一樣……」鄭潔仰著腦袋,齊耳短髮朝後垂著,隨著劉海瑞的前進後退而一晃一晃,快活的呻吟著……

    「和我舒服還是和那老東西舒服?」劉海瑞一邊賣力的技巧著,一邊繼續追問道。

    鄭潔的身子一晃一晃,滿面潮紅,如癡如醉的一邊享受一邊喃喃的回答道:「和你舒服……和小劉最舒服……小劉好棒……太棒了……嫂子好喜歡你上我……呃……好深……」

    「那你喜歡讓我上你,還是讓那老東西上你?」劉海瑞繼續一邊馳騁著,一邊喘著氣從心理上想得到進一步的滿足。

    「喜歡你……喜歡……用力……你是我的親老公……好癢……快一點……噢……」鄭潔完全沉浸在了愛的海洋中,身子軟軟的靠在沙發上,兩條腿緊緊的纏繞在劉海瑞的腰上,齊耳短髮隨著腦袋一晃一晃,看上去極為快活。

    或許是因為這個絕地大反擊的計謀沒有得逞讓劉海瑞心情極度鬱悶,或許是一想到鄭潔這麼嬌俏艷麗的小少婦被鄭禿驢給白白上了而讓他很是惱火,劉海瑞技巧的極為賣力,就像充滿了電一樣,精力十足,前進後退的幅度和節奏都很大,讓鄭潔一次,再一次,又一次的享受到了那種無邊的快活,如癡如醉的沉迷在愛的極限中無法自拔……

    這樣妙不可言的時刻一直持續到了鄭潔完完全全徹頭徹尾的來了一次最深刻的高潮體驗後,以劉海瑞小腹中那團滾動的火球衝出寶貝之後而完美的收尾,然後一頭栽進了鄭潔兩團豐滿的高聳中喘起了粗氣。

    一次痛快淋漓的極限快樂之後,兩個人都累得沒有說話,疊羅漢似的壓在沙發上氣喘吁吁,上下起伏,枕在兩團高聳上的劉海瑞第一次享受到了這麼讓他刺激的快樂,真是有一種無法言喻的快樂,同時也充滿了難以言說的鬱悶。

    一直到休息的差不多恢復了正常的呼吸,劉海瑞看了一眼手腕的表,才發現已經下班十多分鐘了,緊接著就想到了老禿驢和鄭潔是在下班之前才一前一後來到了單位,從中午他在辦公室打開視頻接收器在畫面中看到鄭禿驢出現的那一刻到現在,足足過去了四個小時,從鄭禿驢和鄭潔從視頻接收器的顯示屏上消失的那一刻到現在,也差不多有三個多小時了,難道說這三個小時他們就一直在幹嗎?恐怕老傢伙也沒那個本事吧?除非是吃了偉哥。

    腦袋中大大的問號讓劉海瑞無法就這個問題就此打住,於是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衝著餘韻未了的鄭潔問道:「嫂子,那老傢伙辦事辦了多長時間?」

    恢復了一些理智的鄭潔,再一次被劉海瑞糾纏在了這個問題上,這讓她顯得極為不好意思,紅著臉害羞的說道:「你怎麼又說這個呀?」

    「哎呀,我的好嫂子,你就快給我說一下嘛。」劉海瑞趴在鄭潔身上搖晃著她肉呼呼的身子,耍著無奈說道。

    「咯咯……咯咯咯……」餘韻未了的鄭潔還真是被劉海瑞這俏皮的樣子逗得『咯咯』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說道:「好了好了,給你說就是了。」說著,止住了笑聲,很含羞的將頭扭向了一邊,小聲說道:「反正和小劉你比起來差遠了!」

    「差遠了?差多遠呀?」劉海瑞刨根問底的問道,「有沒有兩個小時呀?」

    鄭潔聽見他有點誇張的問題,就扭過頭來白了他一眼反問道:「那你有沒有兩個小時?」

    「沒有!」劉海瑞不假思索的說道,他對自己能持續多長時間還是蠻清楚的,記錄是一個半小時。

    「那就是嘍。」鄭潔白了他一眼說道,接著小聲說道:「能有半個小時都不錯了!」

    「那就是說鄭禿驢和嫂子你辦事前前後後下來最多半個小時嘍?」劉海瑞按照偵探小說的路子推著理問道。

    鄭潔羞澀的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好了,你別問了,嫂子答應幫你的事情已經幫了,還問這麼清楚幹什麼呀!」

    「凡事還是搞清楚一點比較好嘛。」劉海瑞笑嘻嘻的說道。

    鄭潔羞答答的白了他一眼,突然好像想起了什麼一樣,扭過頭來,一本正經的看著他,問道:「對了,小劉,你不是說這次是你的反擊計劃中的一部分嗎?你快給嫂子說說,是不是嫂子幫了你這個忙,你就成功了?」

    奶奶滴!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劉海瑞心說,愣愣的看了急於知道真相的鄭潔一眼,然後趕緊岔開話題,避重就輕,所答非所問的說道:「嫂子,既然那老東西和你前前後後辦事才花了半個小時,那怎麼一直到現在了才回來?而且我發現老東西回來後沒多長時間你也就來了,你們是不是整整一下午一直在一起?」

    「嗯。」鄭潔紅著臉點著頭承認了。

    「都辦完事了還呆在一起幹什麼呀?難不成辦完事後還午休了一個下午?」劉海瑞猜想著問道。

    「你怎麼對這個那麼感興趣啊?」鄭潔有點不明白劉海瑞為什麼總是追著這個問題不放。

    「我當然要弄個明白,是我讓嫂子你幫我這個忙,我必須得弄清楚才行,說,這幾個小時你們都幹啥了?」劉海瑞步步緊逼的問道。

    「就不說!」鄭潔故意逗弄著說道。

    「真的不說嗎?」劉海瑞詭笑著問道。

    「不說!」鄭潔故意顯得很堅定的說道,剛表了態,突然就蹙緊了秀眉,一臉痛苦的『哎呦』了起來,原來是劉海瑞的大寶貝還完全沒有軟下來,用力朝裡面挺進了一下。見鄭潔一邊哎呦著,一邊顯得極為動情的摟住了他的脖子,下半身同時賣力的朝上挺起來迎合自己,渴望的看著他,微微喘著香氣說道:「寶貝,嫂子還想要……」

    見鄭潔再一次渴望了,劉海瑞就故意停下了動作,從她的兩團高聳上抬起頭,詭笑著說道:「你說,我就給你!」

    「你就壞吧去!」鄭潔氣得白了他一眼,但是已經被這傢伙搞得再一次來了那種強烈的渴望,所以就不想這麼中止了,於是一邊主動的抬著**迎合著,一邊雙手抱住了他的**朝自己身上按著說道:「寶貝,你快點給我吧……再這樣下去我非瘋掉不可!」

    鄭潔越是想要,劉海瑞就越是故意繃直了身子紋絲不動,挑逗著她的慾望,然後討價還價的說道:「只要嫂子你說和那個老傢伙一下午都幹什麼了,我就給你!」

    鄭潔真是被這個小壞蛋折磨的沒有辦法了,雙頰潮紅,媚眼如絲的瞪著他,嬌斥道:「你這個小男人,真是拿你沒辦法!」

    「嫂子,要不咱們玩個新鮮的吧?」劉海瑞突然鬼笑著說道。

    「什麼新鮮的?」鄭潔興致盎然得問道。

    劉海瑞嘿嘿笑著說道:「就像上次一樣,這一次由我來掌舵,咱們一邊做,你一邊給我說你下午和鄭禿驢都幹啥了,你看咋樣?」

    「那你快點動呀!」鄭潔用力的扳著他的**,有點急不可耐的說道。

    於是劉海瑞壞壞一笑,就開始掌舵前進了,在他極為賣力的乘風破浪之下,鄭潔再一次沉浸在了如火的快樂之中,很快就『嗯嗯,哼哼』的低喘了起來。劉海瑞一邊賣力的技巧著,一邊再次糾纏在剛才的問題上問道:「嫂子和那老傢伙下午都幹啥了?」

    「就干……干你和我幹的事兒了。」隨著劉海瑞有力的進攻,鄭潔的身子一晃一晃,痛快的呢喃著回答他的問題。

    「不是說就半個小時了事了嗎?其他時間呢?」劉海瑞一邊賣力的馳騁一邊繼續刨根問底。

    劉海瑞到底是年輕起身,精力恢復的很快,這個時候已經完全進入了狀態,那寶貝也很讓人滿意,再一次以高亢的姿態來迎接激烈的戰鬥,在鄭潔的身體裡很爭氣的衝鋒陷陣著,搞得她不一會那張嘴就已經是口水直冒,浸濕了一片沙發面。身下的美麗少婦已經如同喝醉了一樣,被動的晃動著白嫩酥軟的身子,呢喃的說道:「主任休息了一會,又……又要和我做……一直做了……做了三次,他才滿意了……噢……」

    「我靠!三次?」劉海瑞驚訝的停下了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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