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劉海瑞不知道是該慰勞她一次還是該離開的時候,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不用多想,劉海瑞就知道是蘇姐打來的電話,於是對意猶未盡的阿芳噓了一聲,掏出手機一看,果然不出所料,屏幕上顯示著蘇姐的號碼。{小說排行榜}劉海瑞微微有些緊張,再次正色向嬌喘不已的阿芳噓了一聲,她才收斂了氣息,劉海瑞這才按了接通鍵。
裡面立刻就傳來蘇姐有些生氣的聲音:「海瑞,你在哪呢?怎麼還不回來?」
今天由於要見鄭潔,一時有些興奮而忘記了提前給蘇姐打招呼,於是連忙解釋說:「我和單位同事在外面吃飯呢。」
「那你怎麼不給我說一聲,我這飯做好等了你這麼久,你也不打個招呼,害我白白等你這麼久!」蘇晴生氣的說道。
劉海瑞立即嘻嘻的陪笑道:「蘇姐對不起啊,我給忘了,我馬上就回來。」
蘇晴沒好氣的說:「那等你回來再說吧!」說著就掛斷了電話。
「誰呀?」阿芳見劉海瑞對著電話這麼低聲下氣的樣子,潮紅的臉上帶著好奇問道。
這一波沒事太盡興了,讓劉海瑞感覺身體釋放到了極致,而且一會回去還要向蘇姐交公糧,眼看著躺在床上挺著圓鼓鼓的大肚子的阿芳張開雙腿,用那張水滋滋的粉嫩大嘴在引誘著自己,但他卻不能來第二次了,心裡有點遺憾,還是忍痛割愛說:「我表姐,我得回去了,她找我談事。」
阿芳聽說他要走,撅著嘴撒嬌地說:「把嫂子**了就要走啊?不准走。」說著用兩條白花花的腿來勾劉海瑞的腰。
正在這時,躺在阿芳身邊爛醉如泥的夏劍突然發了身,說了句醉呼呼的胡話,嚇得劉海瑞趕緊驚慌失措的對阿芳小聲說:「嫂子,夏哥。」
阿芳也有點驚慌的轉過臉去看,趁這個機會劉海瑞就撒腿溜出了臥室,直接逃出了阿芳家。走進電梯裡,回想剛才阿芳那騷貨竟然會在電梯裡當著死睡的夏劍來給他咬,甭提那會他就有刺激了,心都快從嘴裡蹦出來了。今天的經歷對他來說將是終生難忘的,第一次當著男人的面在旁邊干人家懷孕的老婆,而且幾個月沒有男人滋潤的阿芳重新體味到男人的雄風後在床上婉轉承歡,癡醉不已,下面那張嘴一張一合劇烈收縮,那樣的環境,夏劍就躺在一旁,而阿芳又挺著圓鼓鼓的大肚子,這另類的交合令劉海瑞無比的亢奮,回想起來還餘韻未了,真是應了那句話「好吃不過餃子,好日不過嫂子。」
從電梯裡出來後,劉海瑞的手機又響了起來,他嘀咕了一句「又在催」,要出手機的時候卻發現是個陌生的手機號碼,來電歸屬地顯示的是西京市內的。誰呢?劉海瑞有點疑惑,翻起了迷糊,一頭霧水的按了接聽鍵,對著電話喂了一聲。
或許是劉海瑞的聲音太大了,嚇得對方的人半天不敢說話了,聽著對方沉默不語,劉海瑞還以為是哪個熟人和自己開玩笑呢,於是緩和了語氣輕笑著問道:「哪位呀?」
「小劉,你……你回去了麼?」手機裡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聽起來充滿了女人的雌性味道,只是劉海瑞一時沒想出來是誰。
「正在路上,你是哪位?」劉海瑞有些疑惑不解地問道,對方怎麼能知道她在外面還沒回去呢?
「我是……是你嫂子。」手機對面的女人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劉海瑞這才一下子恍然大悟過來,原來是鄭潔,立刻就有些喜出望外地說:「嫂子,是你呀,你……你怎麼打電話來啦?」鄭潔在深夜的這個電話讓劉海瑞感到無比的興奮,好像一下子打了一針雞血一樣。
鄭潔輕輕笑了笑說:「我問一下你,你把夏哥和他老婆送到家裡了吧?」
「順利完成任務了,嫂子放心。」劉海瑞幽默的笑道,同時心裡說「還和阿芳嫂子幹那事了呢!」和阿芳幹那事對劉海瑞來說是意外的收穫,今天出席飯局他最主要的目的是想見一下鄭潔,好好瞭解一下這個女人,沒想到卻被阿芳這個懷胎八月的騷貨引誘到她家裡去當著夏劍的面正法了她。
「那就好,那你路上注意安全。」鄭潔微微笑著說道。
一聽到鄭潔這麼關心自己,劉海瑞的心裡頓時感覺產生了一股暖烘烘的感覺,笑嘻嘻說:「嫂子放心吧,我一個大男人能有啥事呢。」想到如果趙大在的話鄭潔應該也不方便主動打電話給他的吧,於是接著問道:「對了,嫂子,趙哥呢?」
「他,他喝多了,都睡覺了。」鄭潔一說到這個就感覺有點不好意思,這個趙大讓鄭潔覺得真是沒面子,人家別的女人的老公帶著老婆出去應酬吃飯,在朋友面前都表現的很大方豪爽,哪像趙大這樣跟烏龜一樣縮在角落裡,一想到趙大今天酒桌上窩囊的樣子,甭提鄭潔的心裡有多埋怨他了,越發是覺得趙大有點不是男人了。
劉海瑞這才明白過來了,看來趙大要是在場的話她還是不敢給自己打電話的嘛。不過一聽鄭潔說趙大喝多了,劉海瑞不禁就被這句話逗得噗哧一聲笑了起來。不明就裡的鄭潔聽見電話裡劉海瑞笑的很開懷,就有些不理解地問道:「小劉,你……你笑啥?嫂子是不是說錯什麼話了?」
「嫂子,趙哥晚上才喝了幾杯酒呀?酒喝多啦?那也太沒有男子漢氣概了吧?」劉海瑞一邊笑一邊說道。
結果這句話就說在了鄭潔的心上,她的苦楚自己知道,至於趙大到底是不是男子漢,只有她深有體會感同身受,被劉海瑞這無意的一句玩笑話說中了她的心思,讓她突然就感覺有些委屈了,扭頭朝臥室的床上看了一眼,只見趙大躺在床上四平八叉的睡著,臥室裡鼾聲連天。
「哎!」或許是鄭潔的芳心被劉海瑞的話所深深的觸動,或許是鄭潔為自己現在的生活感到有些乏味,情不自禁的歎了一口氣。
一聽到電話裡鄭潔沉沉的歎氣聲,劉海瑞就意識到可能是自己的話觸動到了她,就追問道:「嫂子,怎麼啦?歎什麼氣啊?」
鄭潔覺察自己不應該向劉海瑞吐露自己這不能為人所知的心思,這是她作為一個正常女人,和自己老公之間的私密事,是很難以啟齒的,於是回過神來,輕笑著說:「沒……沒什麼事。」
劉海瑞極為能察言觀色,見鄭潔不想說,就知道她心裡肯定有什麼難以啟齒的難言之隱,於是也就不再追問了,呵呵笑著說:「嫂子,過兩天要來我們部門上班了,激動不激動啊?」
說起了這件開心事,鄭潔的臉上浮起了甜美的笑容,輕笑說:「挺高興的。」
「到時候可就和我趙哥形影不離朝夕相處了,真是羨慕呀!」劉海瑞笑呵呵地說道,心裡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如果鄭潔一旦來到建委和自己在一個部門,雖說接觸的機會就多了,但畢竟在趙大的眼皮底子下面,為了自己的聲譽,他也不敢做什麼太出格的事情,所以對她來建委規劃處上班,只能感到萬分遺憾。
聽到劉海瑞這麼說,鄭潔也高興不起來,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本來是想去省建委上班,畢竟能從區建委基層調到省建委去,對她來說就是三級跳,而且省建委離家裡很近,至少上下班不需要她再擠幾個小時的公交車了,或許這是她一心要來省建委上班的最主要的想法吧。鄭潔也不知道為什麼聽到劉海瑞這麼說,她又有點高興不起來了,淡淡的笑了笑說:「有啥好羨慕的,都在一起七八年了,早都膩了,哪想天天呆在一起呢。」
鄭潔這樣說,讓劉海瑞一時有點納悶不已,不知道這個小少婦的心裡到底在想什麼,一會想來建委工作,現在眼前馬上就要調來了,怎麼又說出這樣讓人捉摸不透的話了,真是讓他有點搞不明白,呵呵的笑道:「嫂子,那你到底是想和我夏哥一起工作呢還是不想和我夏哥一起工作呢?」
「我……我也不知道。」鄭潔之前堅定的想法在這個時候莫名其妙的動搖了,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感覺腦子裡亂成了一團麻,雖然在和劉海瑞講著電話,耳朵裡卻總在隱隱迴盪著夏劍的那句話「小劉那東西大的跟牛鞭一樣。」
或許是鄭潔這兩年來沒有體會過心滿意足的感覺了,作為一個三十歲出頭的成熟少婦,正值如狼似虎的年紀,她不但沒有得到一個正常女人該有的生理滿足,反而自己男人的生理功能出現了問題,在她的生理需求隨著年齡而愈發旺盛的時候,自己老公的生理功能卻越來越不行了。一想到自己和趙大在夫妻生活上的背道而馳,鄭潔的心裡就感覺失落極了。
劉海瑞打著電話走出了夏劍家的小區,順手攔住一輛車鑽進去,只聽電話裡傳來鄭潔幽幽的歎息聲,卻絲毫不見她有掛電話的意思,於是就想試探一下她在與人交往時的底線,笑著將話題轉移到了她身上,拍馬屁似地說道:「嫂子,我很羨慕我趙哥,你說趙哥怎麼就那麼有福氣呢,找了嫂子你這麼既漂亮又能幹的女人做老婆。」
哪個女人不喜歡別人誇自己漂亮能幹呢,被劉海瑞這麼一拍馬屁,有些黯然神傷的鄭潔立刻心裡豁然開朗了起來,很是受用,謙虛的笑著說:「哪裡有呀,小劉你太會說話啦。」
劉海瑞明顯聽得出在自己的一番誇獎後鄭潔的情緒好轉了起來,於是就繼續甜言蜜語的說:「真的,像嫂子這樣的好女人現在真是挑著燈籠都找不到了,你看嫂子你不單單是五官精緻,身材也好,更重要的是嫂子你還很能幹,每天上下班要擠那麼久的公交車,晚上回家來還要給妮妮講作業,做飯,嫂子你真的是我目前為止見過的最完美的女人了。」劉海瑞口吐蓮花般的將鄭潔形容成了一個眾多男人心目中完美女人的化身。
鄭潔聽到這些話心裡甭提有多受用了,同時又感覺有點奇怪,不知道劉海瑞怎麼對自己家裡的事一清二楚,心花怒放的淺淺笑著問道:「小劉你怎麼知道這麼多呀?」
「趙哥說的呀。」劉海瑞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
「這個趙大還算有良心!」鄭潔臉上掛滿欣慰的笑容,小聲嘀咕了一句。
聽見鄭潔在電話裡嘟囔什麼,劉海瑞就問:「嫂子,你說啥?」
「沒……沒說什麼。」鄭潔立即說道,與此同時聽見臥室裡傳來趙大的胡言亂語聲,知道他馬上就會醒來找水喝,於是有些驚慌地說:「好了,小劉,你趙哥快醒來了,先不說了。」說完就掛了電話。
劉海瑞還想和她再聊兩句交流交流感情,連忙對著手機喊了兩聲:「嫂子,嫂子。」回應他的是電話掛斷後的「嘟嘟」聲。劉海瑞一邊裝起手機,一邊在想,趙大醒來了為什麼鄭潔就這麼驚慌失措的掛了電話呢?自己和她又沒說什麼過分的話題,怎麼鄭潔她自己就亂了陣腳呢?莫非是……
想到這個,劉海瑞就感覺希望大大滴有,嘴角掛起了得意的詭笑。
回到蘇晴家裡的時候已經夜裡十一點,走進環境幽靜的別墅小區,周圍的很多別墅都已經熄了燈,整片小區裡顯得安靜極了。唯獨蘇晴家的房子孤獨的佇立在黑夜中,一樓的窗戶裡散發出了通明的燈光,在深色夜色中顯得特別的顯眼。在蘇晴家裡寄宿了一年,雖然已經對小區的環境在為熟悉不過,但不知道為什麼,此時此刻,夜深人靜,當他再次走著無身邊走過的鵝卵石小道來到蘇晴家的洋房前時,那種寄人籬下的感覺就特別的清晰,讓劉海瑞覺得很不自在,尤其在這樣的刺激下,更加激發了劉海瑞要在官場上走出一片屬於自己天地的決心。俗話說「好風憑借力,扶搖上青雲。」,雖然現在寄人籬下,但為了能夠打上蘇晴這個順風車,劉海瑞只能委身於此,用自己的「長處」來博取蘇晴的歡心,以借助她的力量扶搖上青雲。
當然劉海瑞的用心良苦也是換來了蘇晴對他的完全信任,剛住進蘇晴家裡那會,出於本能的戒心,蘇晴並沒有給他家裡的鑰匙,但隨著兩人的關係愈來越親密,一個月後蘇晴就親自配了一把大門鑰匙交到了劉海瑞的手裡,把他完全看成了是自己的家人,確切的說是自己的男人。將他從一個只是用來滿足自己的性伴侶逐漸看成了是自己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個男人了,雖然兩人年齡相差太大,加之蘇晴省委組織部部長的特殊身份,以至於讓她根本不敢在外人面前暴露自己和劉海瑞的真實關係,一直以表姐弟相稱到現在。雖然在外面是以表姐弟相稱,但一回到家裡立刻就幹起了夫妻之間才幹的事情。五十出頭的蘇晴正處於女人絕境之前對生理需求最為旺盛的時候,而那東西狀如牛鞭的劉海瑞自然是最為能深入蘇晴內心的男人了,不論他在外面和哪個女人幹了幾次,但為了維持蘇姐對自己的信任,一回到家裡來還是要不辭辛苦的主動向她交公糧。{小說排行榜}
今天和阿芳在她家裡辦的那次事真是讓她騷貨快把自己掏空了,掏出鑰匙打開門的時候劉海瑞一想到要給蘇晴交公糧,不由得就倒吸了一口氣,打開了客廳門進去,才發現客廳裡的燈滅著,只有從臥室方向散出了光線。劉海瑞還以為蘇晴已經等不及自己睡著了,換了拖鞋,悄無聲息的走到臥室來,才發現蘇晴並不在裡面。
正在他猶豫之際,突然從隔壁的書房裡傳來了蘇晴的聲音:「海瑞,是你嗎?」坐在書房裡上網等劉海瑞的蘇晴聽見門口經過了腳步聲,於是就這樣問。
聽見蘇姐的聲音從書房裡傳來,劉海瑞就從臥室裡出去,走到書房門口推門進去,見蘇晴在電腦前坐著,就關心的問道:「蘇姐,怎麼這麼晚了還不睡覺啊?」
蘇晴回過頭來聞到了劉海瑞身上的酒氣很大,就白眼看著他說:「喝這麼多酒!」
劉海瑞嘿嘿笑了笑說:「反正我的酒量蘇姐你又不是不知道,喝不醉的。」
蘇晴翻了一個白眼,也沒多問,就用命令的語氣說:「先去洗澡吧!」
「嗯。」劉海瑞乖乖的點了點頭就轉身朝衛生間走去,其實不用蘇晴說,劉海瑞也準備回來要先洗個澡再給她交公糧,因為在回來之前剛和阿芳幹過那事,那東西只是用衛生紙擦了擦,而且由於情急也沒擦乾淨,要是蘇晴來興趣了想幫他咬,舌頭一品就會嘗出來那種只有幹過那種事後才會有的怪味。走到沙發旁三下五除二脫得剩下一條褲頭,劉海瑞就光著身子走進了衛生間去洗澡。
蘇晴並沒有急於起身回到臥室裡去等他,在他回來之前蘇晴剛好在網上看到了一個讓她感興趣的帖子。看著劉海瑞去了衛生間,蘇晴就回頭點開這個自己很感興趣的帖子看了起來,不看不知道,一看驚了一跳,立刻湊近了臉仔細的看了起來。一千多字的帖子,配著一副照片,帖子內容有理有據,與蘇晴所掌握的信息一模一樣。
「海瑞,海瑞……」蘇晴看到這則題目為《河西省建委暗箱操作違規提拔幹部》的帖子大感震驚,立刻大聲喊起了劉海瑞。
正在衛生間裡洗澡的劉海瑞由於嘩嘩的水聲而沒有聽到蘇晴在喊他,繼續吹著口哨用毛巾在全身上下來回的搓。
蘇晴叫了兩聲劉海瑞回應她的只是衛生間的嘩嘩水聲,於是就沒再叫他,而是繼續坐在電腦前兩眼直直的盯著電腦屏幕看這家大網站上爆出來的建委在人事任命上暗箱操作的黑幕。蘇晴本來對鄭禿驢的女兒鄭茹的情況也不怎麼瞭解,從帖子中才得知原來鄭禿驢的女兒原來早年高考成績不理想,被鄭禿驢送到國外的野雞大學去鍍金,但那家歸屬英國設在新加坡的分校辦法的畢業證和學歷證書卻並不被國家教育部高等教育司學歷證書中心承認。這麼一說對鄭茹的任命提拔不僅僅是工作年限不合格的問題了,而且還牽扯到學歷問題。蘇晴看到這帖子的第一反應就是這事一旦在網上炒起來,一旦為省裡查下去,這次任命不但要叫停作廢,相關則責任人也脫不了干係的。與此同時蘇晴有點不明白會是誰將這個建委眾人皆知的秘密來?目的又是什麼?除非是這件事損害了發帖人的利益,否則身在官場之中的人對這種官場父親提拔子女的事情早已是見怪不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會閒的去幹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的。
蘇晴大概明白了,這個發帖人肯定就是建委內部的人,而對鄭禿驢女兒被違規提拔的事情的過程描述的很詳細,而且還配上了一副建委內部的公示文件。在蘇晴看到這則帖子的時候這條帖子的點擊量和回帖量均已經成為當天的前十熱門,有五百多人留言評論,拼爹啊、又是一個官二代子承父業啊……諸多留言無不是對當今中國官場這種違規行為進行深惡痛絕的貶斥,看到一條條充斥著對政府著官員不滿的帖子,蘇晴感覺臉上火辣辣的,作為堂堂省委組織部部長,處於一個省權力中心的高層領導,甭提看到這些評論時她有多麼的無地自容。其中有一條留言深深的印在了蘇晴的心裡——當今中國社會的矛盾是官員日益下降的到的與廣大人民群眾日益上升的智商之間的矛盾。這條帖子讓身為組織部部長的蘇晴坐在電腦前深深的沉思了起來,將自己在官場這麼多年來的所作所為自己的回想了一遍。雖然蘇晴也曾為了升職而做出過一些有違組織紀律的事情,向官相領導行過穢,但這麼多年蘇晴自認為自己從來沒有幹過什麼有傷人民群眾感情的事情,面對網上諸多對官員言辭犀利的職責,蘇晴覺得自己問心無愧。只是身為一個省上的高層領導,看到這樣的帖子,即便是蘇晴進行自我審視,覺得自己問心無愧,但現在的她代表的不僅僅是自己,而是河西省的組織系統。本來鄭禿驢女兒這件事是由人事廳在負責,她也不想多插手,但看到有人帶著極大的不滿情緒將這件事的真相發佈在了網上公佈於眾,而且引起了這麼多網友的強烈反響。這讓蘇晴對這件事可能引起的後果開始有些擔心,雖然事不關己,但一旦反響太大,引起省裡注意,到時候一旦查下來,相關則責任人脫不了干係,而作為對領導人事調動的牽頭部門,勢必也會引起組織部的動盪,說不定省委高層就會藉著這件事開展一輪作風紀律教育活動,一旦這個活動持續開產開展下去,將來想把劉海瑞提到人面台前的地位上就有點不太容易了。
過了一會,劉海瑞洗完澡用一條浴巾裹在下半身,從衛生間走出來,經過客廳準備回臥室的時候發現臥室門開著,蘇姐還坐在電腦前正一動不動的想著什麼。於是劉海瑞想逗她玩一下,就放輕腳步,悄悄的走上前去,從後面一把摀住了她的眼睛。
「海瑞,別鬧,我給你說個事。」蘇晴知道是劉海瑞在逗她玩,就一邊扳他的手一邊說道。
「什麼事啊?」劉海瑞一邊鬆開手一邊笑呵呵的問道。
蘇晴滾動著鼠標將帖子拉出在電腦屏幕上,扭頭一臉認真的說:「你看看這是什麼。」
劉海瑞於是帶著好奇心看向電腦,一眼就看到了《河西省建委暗箱操作違規提拔幹部》這個帖子題目,心裡一下子就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一邊佯裝驚訝的「啊」了一聲,一邊認真的看了起來。
看完圖文並茂的帖子,劉海瑞故意顯得很驚訝的看著蘇晴說:「蘇姐,這……這不是我們單位的事嗎?怎麼在網上呢。」
蘇晴說:「肯定是有人不滿意這次人事調動才發上來想曝光的!肯定是這次人事任命損害了發帖子的這個人的利益,不會是你吧?」說著蘇晴用異樣的目光看著劉海瑞。
劉海瑞立刻皺緊了眉頭,一臉無辜的擺著手說:「蘇姐你別懷疑我啊,我要是想當領導,還不是你一句話的事嗎?我可是主動退出的啊。」
蘇晴一時被劉海瑞這猥瑣樣逗得心裡開朗了起來,咯咯的笑了起來,說:「跟你開個玩笑,看把你嚇得。」
「我還以為蘇姐你真不相信我呢。」劉海瑞心有餘悸的說道,儘管這帖子不是他親手發的,但也是在他的不斷慫恿和刺激下,才讓夏劍做出了這個決心,把這個黑幕暴在了網上。
蘇晴隨手關上了電腦,說:「時間不早了,回房間吧。」剛才那件事她也不想去多想了,反正那事不歸組織部管,屬於人事廳的職責範疇,就算出了事也和她關係不大,倒是讓自己快活才是目前最迫切的事情。
「嗯。」劉海瑞點點頭,想到這帖子在網上已經逐漸的火爆,引起了眾多網友的跟帖留言和轉發,劉海瑞的心裡就美極了,雖然不知道結果如何,但是只要越多人知道這件事,在網上傳的越凶,恐怕上面不調查也不好想公眾交代了。
蘇晴起身後突然從後面一把抱住了劉海瑞的腰,整個身子就軟軟的靠在了他的背上,微微喘著氣說:「寶貝,姐想要的不行了,我們做好不好?」
我滴媽呀!劉海瑞張大了嘴一臉驚訝,隨即壞笑說:「想讓我開車啦?」
「嗯,想了,寶貝好好開一下,姐下面好想要……」蘇晴突然就像發情的母狗一樣,抱著他腰桿的手沿著他的小腹滑到了襠部,隔著一條薄薄的浴巾開始抓摸起他的寶貝來。或許是與蘇晴生活的時間太久,太熟悉而失去了新鮮感,或許是劉海瑞被阿芳那騷貨今天掏空了所有的慾望,儘管被蘇晴溫柔的**著他的大寶貝,可他就是好像一點反應也沒有,呆呆的站在那裡,任憑蘇晴靠在他的背上將兩隻手繞過來,一隻手隔著浴巾撫摸**他的寶貝,另一隻手在他健碩的胸膛上用指尖輕輕的劃著,仕途挑逗他,點燃他處於青春燃燒年紀的火焰。
可是幾分鐘後,蘇晴卻發現劉海瑞的那東西好像沒有任何反應,還是軟噠噠的垂在褲襠裡,於是她乾脆將手伸進了浴巾裡,直接握住它快速的**了起來,於此同時開始用嘴輕輕的親吻他的整片背部。
劉海瑞只感覺到背上傳來星星點點的**感,而被她握著**的那東西卻一點要起來的意思也沒有,除了週身因為她手掌的摩擦而傳來灼熱感外,並沒有那種蠢蠢欲動的感覺,急的他額頭上都冒出了汗水來,可男人有時候就會遇到這樣的尷尬場面,當你越是心急如焚的時候,那東西就好像故意和你作對一樣,越是毫無動靜。
蘇晴抱著劉海瑞在他背上親吻了一會,**了一會他的寶貝,發現那東西沒有任何反應,突然就有點莫名其秒的惱火,鬆開他哼了一聲直接回到臥室上床睡覺了。
面對這種尷尬局面,劉海瑞突然感覺自己怎麼這麼無能呢!站在原地愣了一會,迫使自己放鬆著焦慮的心情,坐在書房裡點了一支煙讓自己平靜下來,腦海裡不知不覺的回想起了和阿芳在她家裡辦事的**場面,一陣幻想,身體才產生了感覺,於是才帶著來了感覺的身體來到臥室。看見蘇晴背對著他蜷縮在床上氣的一言不發,就上了床從後面一下子抱住了她。
「鬆開!」蘇晴扳著他的手生氣的說道。
「不松。」說著劉海瑞將已經有了感覺的寶貝頂在了她的臀上。
蘇晴雖然感覺到他的寶貝有了反應,但是一想到自己剛才費了那麼大的勁都沒把劉海瑞的**給提起來,還是不依不饒的扳著他緊緊抱著自己胸部的手,生氣地說道:「快鬆開!不想幹就不幹!還抱著我幹嘛!」
「我現在不是硬了嘛!」劉海瑞嬉皮笑臉的說著,用手開始用力揉搓她挺秀的**。
或許是一下子太過用力而將蘇晴給捏疼了,或許是因為蘇晴突然有點生氣的想報復他一下,一下子就張開嘴在他緊緊抱著她**的手上咬了一口。
這一下蘇晴因為帶著對剛才的怨氣,咬的著實不輕,在劉海瑞的手背上咬了一口後,他緊緊抓著自己乳房的手立刻嗖一下子就縮了回去。
「哎呦喂……」劉海瑞疼的殺豬一般的叫了起來,瞪著聞聲翻身轉過臉的蘇晴,一邊「哎喲」著一邊有些氣不打一處來的沖蘇晴第一次用生氣的語氣道:「蘇姐,你瘋啦!」
蘇晴見劉海瑞被自己咬的著實不輕,但這傢伙竟然敢用這種語氣對自己說話,於是妖異的看著他,緊追著他的話立即說道:「對你說的沒錯,姐就是瘋了!」
劉海瑞見蘇姐的表情有些嚴肅,立刻意識到自己的態度有些不太端正,於是被她激發起來的怒氣一下子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嘴裡也沒了詞,只能是蜷坐在床上,乾瞪著眼睛,一邊哎呦一邊甩著手,看上去好像被咬的很不輕。
蘇晴見劉海瑞疼的那個樣子,知道自己這一口有點狠,接著就幽怨的說道:「我這是讓你知道,不是你想要的時候就要,一點也不顧及姐的感受,姐剛才想要的時候你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我……我是看到剛才的帖子,在想那個事,一時有點那個啥……」劉海瑞胡謅了一句謊言,從蘇晴的語氣和表情上可以察覺出她並沒有因為自己現在的強行辦事而有任何生氣,只是對剛才沒有反應感到有些怨氣罷了。所以接著誠心的用話繼續刺激她:「蘇姐你今晚就算是把我咬的遍體鱗傷,我今晚也要辦事!」
「你想辦事就辦事呀?你把你姐我當什麼人呀!那你就試試看姐會不會把你咬的滿身牙印!」蘇晴果然是咄咄逼人,一點也不給劉海瑞喘息的機會。
劉海瑞一見蘇姐這顏正色厲的樣子,那種想霸王硬上弓的念頭一下子就打消了,一時有點為難的看著蘇晴,原先設想好的直接霸王硬上弓的讓蘇姐快活的計劃完全用不上了,想到自己剛才蘇姐那樣的挑逗自己,他卻一點反應都沒有,於是就帶著幾分愧疚,他支支吾吾的說道:「那蘇姐你說……說怎麼辦呀?」說完,沉了一下,覺得話說的有點不太給勁兒,,就死皮爛臉的補充了一句道:「要不然蘇姐你在我那地方咬一下?」
「咯咯……」蘇晴被劉海瑞那種小男人的特有猥瑣勁兒給逗笑了,她將穿著睡衣**若隱若現的身子坐起來重重的靠在了床頭上,悠然的說道:「你就不怕姐把你給咬成殘廢,今後再也做不了男人啊。」
「我好怕啊」劉海瑞佯裝出一副很害怕的樣子,然後嬉皮笑臉地嘿嘿說:「那蘇姐你有本事咬一下試試看嘍。」
「那你還啥愣著在那幹什麼?還不過來……」說這話,蘇晴欠起身子伸手拉住劉海瑞坐到了自己身邊,然後又說道:「讓姐看看,咬的疼不疼!」
「不疼,不疼。」劉海瑞咬著後牙槽,頑強的逞著英雄,於此同時心裡在嘀咕道:「怎麼現在的女人都跟狗一樣急了咬人呢。」他這可不是第一次被女人給咬了。
蘇晴顯得非常認真的問道:「真的不疼啊?」
「真的,我一個大男人,被蘇姐你咬上一口算得了什麼呢。」劉海瑞拿出了大義凌然的氣魄,蘇姐由陰轉晴的臉色告訴他,她已經不生氣了,這讓他的心裡現在徹底的踏實了下來,於是接著又鬼笑著補充道:「要是蘇姐你願意在我那個地方咬上別說是十口八口了,就是百口千口也可以,我只不過是微微一顫罷了。」
「是麼?那我就先咬一口試試!」蘇晴說著就將嘴湊了上去……
「媽呀!」劉海瑞就像是觸電般一樣朝後迅速的退了一下,驚訝的表情難以自控,原來蘇晴故意嘴唇上用了很大的力咬了一下他的寶貝,將他給驚出了一身冷汗。
「咯咯咯……」要說先前蘇晴的笑聲還屬於勉強,這次可真是笑了個花枝亂顫。
劉海瑞立即明白了蘇姐這是故意這樣逗弄自己,取笑著玩,不由得對自己剛才那種過激的舉動感到有些懊悔,冷靜一想,量她也不會用力去咬自己那地方的,那可是用來讓她愉悅的工具。但是自己的反應卻著實有些太激動了,於是,便給自己找著台階說:「我還以為蘇姐你要咬我哪裡呢!」
蘇晴覺得劉海瑞這個小男人倒是很有意思,雖然和他在一起同居了將近一年時間,但這傢伙總能給自己一種新鮮感,覺得跟他在一起讓平時為工作繁忙的她有一種說不上來的輕鬆和開心,於是就眨著眼睛問劉海瑞:「不是讓姐咬嗎?為什麼還躲呢?」
「我是怕姐你咬在我別的地方了,你說一個大男人,要是身上有幾個嘴印子,讓別人看見了,那多沒面子呀!」劉海瑞說的倒是有幾分道理,但也純屬勉強狡辯。
「那你躺好。」蘇晴說道,她的意思很明顯。
「好。」劉海瑞的回答多少有些猶豫,因為他怕自己會像剛才在書房一樣突然無法舉起。
見劉海瑞好像舉止不定的樣子,蘇晴反問道:「海瑞,你還是男人不?」
「當然是啦……」劉海瑞堅定的回答道,說罷挺了挺自己的胸脯,繼續補上一句:「而且還是個有血有肉的熱血男兒。」以示自己的強大。
「那好,是男人要說話算話,對不對?」蘇晴繼續問道。
劉海瑞的腦子迅速的旋轉著,回想剛才說過的話,除了讓蘇姐咬自己那地方外,沒有別的話了,一想到這個,劉海瑞就揚眉吐氣的回答道:「當然,男子漢言出必行!」說著就平躺在了床上。
蘇晴見狀,用妖異火辣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就俯身爬了上去……
劉海瑞躺在床上,看著蘇晴在趴在自己小腹上孜孜不倦的吧唧著,一來二去,兩個人糾纏在了一起,到底還是劉海瑞的力氣大,沒有一小會的時間,劉海瑞就轉守為攻,將蘇晴壓在了身下,也去用嘴對她的花瓣洞發動了攻勢……
當劉海瑞看著堂堂省委組織部部長在為自己孜孜不倦的吧唧吧唧的時候,心裡的感受不能言表,加之腦海裡總是不停的回想著和阿芳那個大著肚子的孕婦**的情景,他年輕的身體就開始點燃了熊熊的烈火。他開始激動,開始高興,他的心快要從嘴裡蹦出來了一樣,下半身神經更是緊繃到了極限,的確是控制不住蘇晴這個熟透了的**趴在身下超長的刺激,身體轉了一個方向,扛起蘇晴兩條渾圓筆直的大長腿,將她的腿分得很開,對準那道水汪汪的**一下子將超大號金箍棒塞了進去……
一波美事過後,蘇晴心滿意足的睡覺了,劉海瑞點上一支煙吸完,熄滅了床頭燈,躺在床上卻根本沒有心思睡,因為他想到了剛才在書房電腦上看到的帖子,他在想那條帖子什麼時候能夠引起足夠的反響,他已經迫不及待的去當那個副處長了,儘管對此他心裡根本沒有底。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睡著了,他做夢了,夢見自己坐在副處長的辦公室裡,夏劍和鄭茹還有趙大開始對自己俯首稱臣,一口一個劉副處長,夢中的他,嘴角露出了甜甜的笑容。二十七歲的劉海瑞太想當領導了。
儘管夏劍暗中發在貓撲論壇上揭露省建委用人黑幕的帖子在次日已經躍升為貓撲的熱門話題,評論跟帖超過了一千條,但建委裡還是顯得很風平浪靜,沒有任何不祥的跡象。劉海瑞在一樓上樓時見到了鄭禿驢,他還是一臉的春風得意,看不出有任何不對勁。
鄭茹的副處長辦公室就被安排在了一樓,在劉海瑞上樓的時候,就聽見有人在叫「鄭副處長」,劉海瑞循聲望去,就看見鄭茹現在已經擺起了官架子,在走廊裡對清潔工指手畫腳的批評。自從鄭茹搶了劉海瑞的位子,他對開始看不起這個丫頭了,見她很神氣的樣子,就不屑的撇了撇嘴,自言自語的嘀咕道:「神氣什麼呢!有你好看的!」現在他把一切希望寄托於網上的帖子,希望會引起很大的反響,讓省裡面重視起這件事。
上班後不久,藍眉推開門站在辦公室門口環視了一周,叫趙大去一趟她辦公室。劉海瑞頓時覺得有些奇怪,至少在他來單位上班的這塊一年時間裡,藍處長可是從來沒有單獨叫趙大去過她的辦公室。
趙大跟著藍眉到了辦公室,藍眉在椅子上坐下來,神色看上去有些抱歉的說道:「小趙,告訴你一個不好的消息,鄭主任不同意把你老婆調到單位來。」
昨天還覺得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跑不了了,今天突然得到這麼個消息,趙大立刻焦急的問道:「藍處長,為……為什麼不同意啊?」
藍眉說:「鄭主任說他和你老婆所在的區建委領導聯繫了一下,那邊領導不同意放人,或許是你老婆的工作干的比較出色,那邊建委有心栽培吧。」
「栽培個啥呢!她連編製都還沒有呢!」趙大聽到這個消息,現在的心情簡直失落極了,垂頭喪氣的說:「行了,不打擾藍處長你了,我回去上班了。」
「好吧。」藍眉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昨天當她聽說趙大老婆想來建委,而規劃處現在剛好有一個空位子,可以頂替鄭茹留下來的空擋,自己也覺得這是一檔子好事,應該沒什麼問題,誰知道今天一大早在辦公樓裡見到鄭禿驢的時候,那老傢伙就告訴藍眉說昨天她請示的事情辦不了,人家區建委的領導不願意放鄭潔走。鄭禿驢這也是昨天下午聽取了何麗萍的建議,為了挽回自己的名聲,才不惜忍痛割愛,沒有把讓他有些心動的鄭潔調到省建委來。
看著趙大一臉心灰意冷的返回了辦公室,劉海瑞和夏劍都不知道出什麼事了。為了搞個究竟,劉海瑞最先開口用開玩笑的語氣問道:「趙哥,怎麼今天一上班就臉色不好啊?」
趙大垂頭喪氣的坐下來歎了一口氣說:「哎,你嫂子調動的事辦不成了。」事沒辦成事一方面,還有一方面是關鍵事沒辦成,昨晚還花了他一千多塊錢,現在趙大的心情甭提有多難受了,真是有一種賠了夫人又折兵的感覺。
聽到這個消息,加之昨晚在網上看到夏劍發的帖子引起了反響,劉海瑞心裡一陣驚喜,真是有種雙喜臨門的感覺,恨不得大聲喊一句天助我也,這就是他期望的結果。心想幸好沒辦成,要是一辦成自己不就是沒機會辦鄭潔了嘛。只要鄭潔不會天天在趙大眼皮底下,他遲早會辦了鄭潔。
「小趙,怎麼回事啊?不是昨天藍處長都去給鄭主任說這事了嗎?怎麼還突然辦不成了啊?」夏劍本來覺得這件事也沒什麼問題,更為重要的是這傢伙其實也是個有賊心有賊膽的色鬼,像鄭潔那種漂亮迷人的小少婦,他雖然不敢有什麼過激的想法,但是還是想讓鄭潔來這間辦公室裡工作,有個女人,特別是個漂亮少婦,夏劍覺得自己工作起來也會有勁兒。
趙大垂頭喪氣的說:「哎,剛才藍處長叫我去她辦公室,說鄭主任早上給她說了,鄭潔他們區建委的領導不願意放她上來,這事辦不成。」
「這怎麼可能呀?要是鄭主任願意辦,建委系統內的人事調動還哪有他辦不成的啊!」夏劍顯得比趙大還焦急地說道。
「夏哥,這你可就說錯啦,人家區建委的領導不放人,這邊鄭主任他怎麼還好椅子堅持要調呢,俗話說去強龍不壓地頭蛇呢,鄭主任雖然是建委系統的一把手,可是嫂子現在在區建委上班,肯定是人家區建委說的算啊。」劉海瑞一百個不願意鄭潔被調來和他們三個大男人朝夕相處,加之趙大是她老公,要是這兩口子整天形影不離的,就算鄭潔對自己不怎麼抗拒,那也是找不到什麼單獨在一起的好機會。
夏劍一想,說:「也是,趙大,那這麼說你老婆就調不過來了。」
趙大的心情就像過山車一樣一下子從最高處跌入了低谷,現在的心情甭提有多鬱悶了,都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給鄭潔解釋了。
現在心情最暢快的人就要屬劉海瑞了,一來鄭潔不能來單位工作,給自己留下了可以辦她的餘地,二來夏劍暗中的東西現在已經引起全國網友的反響,現在他只需靜下心來等待,看這件事會不會有什麼轉機出現了。
這個時代屬於信息時代,一旦有什麼事上了網,傳播速度真是不敢想像,就在劉海瑞這一天在等待這方面的消息時,風平浪靜的單位裡也有人陸續在網上看到了這則帖子,而且這條帖子正在以最快的速度躥升到各大論壇當天的熱門話題行列。
一天後,這個帖子終於在單位裡引起了軒然大波,下面人的傳的越來越瘋,就連平時不怎麼上網的何麗萍這一天上午也在無意中在網上逛的時候發現了這條已經被炒得沸沸揚揚的帖子,一看是關於省建委的帖子,而且揭露的內幕就是關於鄭茹被提拔為副處級幹部的這件事,何麗萍隨之就緊張了起來。她的緊張並不是在為鄭茹緊張,而是聯想到自己被提拔任命為副主任這個副廳級幹部的時候步子不但邁的有點大,而且還沒有經過省委常委會議研究決定這個完整的程序,怕一旦鄭茹的事情引起了全國各地網友的注意,在網上一旦吵得太火爆,省裡肯定會做出反應採取相關措施,這樣以來,那她也極有可能會受到連累,被搞的雞犬不寧。
作為隱藏到最深處的幕後「策劃人」,劉海瑞這兩天一直在暗中觀察整個事件的走向,越來越發現單位裡的人對這件事的反響強烈了起來,這件事幾乎快成了大家茶餘飯後在一起竊竊私語的談資。而夏劍呢,也和劉海瑞有著一樣的想法,在暗中注意這件事,隨著這件事在網上引起的反響越來越強烈,夏劍覺得自己的期待越來越有了眉目,那心裡簡直期待極了。
何麗萍在無意中發現了這條已經被吵得火熱的帖子,整個人在辦公室裡就開始有點坐立不安,如坐針氈的一會站起來一會坐下來,急的有點團團轉,最後她還是決定去和鄭禿驢說一下這件事,看他有什麼對策。
何麗萍起身離開了辦公室,來到隔壁鄭禿驢的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叫了聲老鄭。
一聽這個親密的稱呼,鄭禿驢就知道是何麗萍在外面,以為是何麗萍想搞那事送貨上門來了,笑呵呵的說:「進來。」
何麗萍推門進去,神色慌張的一邊朝他跟前走一邊說:「老鄭,大事不好了!」
「什麼事呀,這麼慌慌張張的。」鄭禿驢見何麗萍神色不安的朝自己走來,倒是顯得穩如泰山,一點也不擔心的問道。
「老鄭,有人把茹茹提拔的這個事去了啊!」何麗萍一臉緊張的走上前來了。
鄭禿驢很少上網,根本不知道這個事,一聽何麗萍這麼說,立刻瞪大了眼睛,一臉驚慌地問道:「什麼?」
「有人把茹茹提拔為副處長這件事當成黑幕發佈到網上去了啊。」何麗萍重複了一遍,直接伏在電腦上打開了剛才自己看的論壇,將鼠標移動到了出現在該論壇首頁頭版的每日話題上,說:「老鄭你看。」
鄭禿驢的眼睛順著她的動作移動到電腦屏幕上,就看見了該論壇首頁紅色字體的熱門話題《河西省建委違規操作提高幹部》,看到這一行字,鄭禿驢立刻感到如同一道晴天霹靂在自己腦袋上炸響,從何麗萍手裡拿過鼠標,點了一下標題連接,圖文並茂的帖子內容就出現在了顯示器上。鄭禿驢心跳加速的認真看了起來,越看心情越緊張,就連全身的肌肉都開始突突的跳動,看完這個帖子後,鄭禿驢整個人就靠坐在椅子上,呆若木雞起來。之所以被嚇成這樣,是鄭禿驢知道網絡的力量,之前已經有好幾個人領導幹部因為一些**問題在網絡上被曝光引起了強烈反響,最終招來殺身之禍,這一次萬一這帖子引起了省上重視,就算自己相安無事,但女兒鄭茹被任命為副處長的人事決定肯定會被叫停扯掉,那麼他對女兒的造神計劃將會受到影響,說不定還會影響到自己的前途命運。
見鄭禿驢被這件事嚇得呆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何麗萍就知道這件事的影響力肯定不簡單的,她現在不擔心鄭茹會被怎樣,而是擔心自己從市建委到省建委副主任這一步邁的太大,而且她的任命並沒有經過省委常委會議研究通過,一旦引起了連鎖反應,自己不但保不住現在的位子,說不定還被調查。「老鄭,怎麼辦?」何麗萍搖了搖鄭禿驢的胳膊,一臉顧慮地問道。
鄭禿驢被何麗萍搖晃了一下胳膊,才從極度的驚恐之中回過了神,點了支煙靠在椅子上吞雲吐霧的壓了壓驚,說:「這件事一旦在網上吵得太嚴重的話很可能會引起一些麻煩的,這事怎麼會被人發佈到網上去呢?」鄭禿驢在擔心的同時,對這件事怎麼會出現在網上開始產生了疑惑。
「還用說嗎?你看上面還有單位公示欄的公示文件的圖片,肯定是咱們單位人的人對茹茹做副處長不滿才去的。」何麗萍說道。
鄭禿驢瞇起了眼睛,若有所思地吸著煙說:「我知道是單位的人發上去的,但是誰這麼大膽子,敢把這事去?」
何麗萍第一個就想到了劉海瑞,因為劉海瑞之前可是給她打過招呼,說萬一鄭茹任命副處長的事出現轉機的話讓她在鄭禿驢面前多替自己說好話的。而且如果和鄭茹被任命為副處長這件事沒有什麼關係的人根本不會冒著被報復的危險去搞這麼無聊的事情,除非發帖子的人是與這次提拔任命的事有關的人,而且何麗萍知道整個事情的前因後果,本該劉海瑞被提拔為副處長,但鄭禿驢為了女兒的造神計劃,暗中用劉海瑞和藍眉的那見不得光的照片威脅劉海瑞退出了這次正經,肯定是他心裡不服氣,又不能直接和鄭禿驢作對,所以才採取了這麼一個側功的方式來報復鄭禿驢。何麗萍是想到了劉海瑞,但她在心裡已經逐漸將劉海瑞看做自己以後要用到的得力干將,就當什麼都不知道一樣,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說:「會不會是外面的人知道單位人事調動的事,故意去看熱鬧的?」
鄭禿驢搖著頭一口否定:「不可能。」隨即就劃定了大概的懷疑對象,說道:「肯定是和這次任命有關的人,不出意外就是規劃處的人。」
「老鄭,你是說夏劍和小趙他們?」何麗萍接道,唯獨沒說道劉海瑞的名字。
鄭禿驢點點頭:「百分之百就是他們幾個人中誰發的帖子!這幫狗雜種,看老子要是查出來怎麼收拾他!」說著鄭禿驢的臉色變得陰冷極了,恨不得把發帖子的人找出來生嚼著吃掉。
何麗萍現在最關心的不是誰發的帖子,而是這帖子會引起什麼樣的後果,所以皺著柳眉,一臉憂慮地問他:「老鄭,先不說這個了,誰發的帖子下去了再慢慢調查,你說這事會不會引起什麼麻煩啊?我看現在網上的反響很大啊。」
何麗萍的話似乎是一語驚醒的夢中人,令鄭禿驢的腦袋豁然清靈了,連忙一邊坐直身子一邊疵滅煙頭說道:「我給朱廳長說一下,看他那是怎麼反應,看能不能聯繫宣傳部的人和這些網站聯繫一下,把那帖子給刪掉。」
鄭禿驢的想法讓何麗萍的顧慮打消了不少,如果有省委宣傳部出馬去聯繫這些大網站把這些帖子刪掉,那就什麼事都沒了。於是她走到了沙發前坐下來,專心致志的看著鄭禿驢,見他拿起座機給朱廳長撥了電話過去。
電話一響對方就接通了,還沒等鄭禿驢說喂,裡面就傳來了姓朱的極為煩躁的聲音:「老鄭,你知道不知道啊,我這次是幫了你一個忙,快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鄭禿驢一下子就明白了姓朱的在說什麼,但還是佯裝有些不明白地問道:「老朱,這話怎麼……怎麼說?」
姓朱的煩躁的說:「哎!老鄭你還不知道啊!你女兒的事情現在在網上傳的沸沸揚揚啊,上午就有記者來人事廳要採訪我,我讓把記者打發走了,你說這事搞得!怎麼會被去呢?老鄭你趕緊下去好好查查看是誰發上去的,把帖子扯了!再不撤下去茹茹副處長的任命會被叫停不說,說不定你和我都要受到連累呢!」
「老朱,你看你們人事廳和宣傳部的來往比較多,能不能聯繫一下宣傳部,讓他們聯繫一下各大網站,把這帖子給封殺了。」鄭禿驢心有餘悸的說道。
姓朱的一聽,極力反對他的想法,很躁動的說:「老鄭你還真能想得出來啊?這是我們本來就是違規操作,我還哪有臉去找人家宣傳部呢,這不是等於是往自己臉上抹黑嗎?你趕緊調查一下看是誰發上去的,先讓發帖子的人把帖子扯掉再說!」說完姓朱的掛了電話,靠在椅子上愁眉苦臉唉聲歎氣,開始後悔自己幫鄭禿驢這個忙了。
聽著電話裡傳來了嘟嘟掛掉時的忙音聲,鄭禿驢緩緩將電話從耳朵上拿下來,神色凝重,目光空洞的看著某個地方,一言不發的在沉思什麼。
一直坐在沙發上等待消息的何麗萍見他打完了電話,就連忙焦急的起身問他:「老鄭,朱廳長怎麼說的?聯繫宣傳部嗎?」
鄭禿驢突然想起了什麼一樣,神色驚慌的看向她,所答非所問的安排她說:「麗萍,你快去通知一下全體人員二十分鐘後在會議開會!」
何麗萍不知道鄭禿驢為何突然要做這個決定,見他神色很沉重,就沒多問什麼,哦了一聲,走出辦公室去給各部門通知在會議室開會。通知完其他部門,何麗萍才來到了規劃處,通知完開會的事情,對納悶這會開什麼會的劉海瑞說:「小劉,你出來一下。」
看著何麗萍表情凝重若有心思的樣子,劉海瑞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就掀開椅子走出了辦公室,何麗萍已經在走廊盡頭的陽台上等他了,見他走出了辦公室,衝他點了點頭示意他過去。
「何姐,什麼事呀?」劉海瑞由於雙喜臨門的事壓抑不住內心的喜悅,而顯得有些高興,走上前去笑著問道。
看見劉海瑞這麼開心的樣子,何麗萍更加斷定那個帖子就是他去的,故意輕輕哼笑了一聲,目光妖異的注視著他,問道:「小劉,什麼事怎麼看上去這麼開心呢?」
「我一直這樣子,何姐又不是不知道嘛。」劉海瑞嘿嘿笑道。
何麗萍顏正色厲地緊緊盯著他的眼睛,說:「我問你一個事,你必須老實回答!」
劉海瑞並不知道何麗萍要問他什麼,就不假思索地說:「何姐,你問唄。」
「帖子是不是你去的?」何麗萍死死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的問道。
劉海瑞立刻就反應過來何麗萍看到了網上的帖子,但他怎麼能承認是他發的呢,更何況本來就不是他親手發上去的,於是怔了怔,就立刻將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極力否認:「不是不是,不是我發的。」
「我還沒說是什麼帖子呢,你就搖頭。」何麗萍白了他一眼說道,那種眼神好像就已經認定了那帖子是劉海瑞發的一樣了。
靠!被這女人給陰了一把!劉海瑞真是想拍一把自己的腦袋,心想帖子又不是自己發的,怎麼還做賊心虛呢!「你不就是說的關於鄭茹被提拔成副處長的帖子嘛。」為了不讓自己看上去太過緊張而看起來做賊心虛,劉海瑞的神色立刻就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笑嘻嘻的看著何麗萍說道。
「是不是你發上去的?」何麗萍目不轉睛的看著他問道。
「何姐,你怎麼能懷疑是我呢?」劉海瑞顯得沉著冷靜的笑著反問道。
「是不是你?」何麗萍再次重複了一句,目光如梭的緊緊盯著他的眼睛,一副咄咄逼人的氣勢,好像已經是認定了就是劉海瑞搞的鬼一樣。
這下就把劉海瑞給急了,怕這樣越是顯得沉著冷靜反而會讓何麗萍察覺出什麼不對勁來,雖然不是他發上去的,但畢竟是他在背後慫恿的夏劍這樣做的,而且在這個時候又不便供出夏劍,於是劉海如就顯得有些焦急的提高嗓門道:「何姐,我劉海瑞站起來也是條漢子,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當!我有必要騙你嗎!」說著在自己的胸膛拍了兩把,以示清白。
何麗萍見劉海瑞這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樣子,心想難道是自己懷疑錯了?眼眸動了動,神色微微有些變化,語氣也緩和了不少,問道:「真的不是你?」
「何姐,你這是懷疑我?」劉海瑞面不改色的反問道?說完覺得自己的反應不夠帶勁兒,於是又補上一句:「紙包不住火,到底是誰發上去,遲早會水落石出的!何姐你走著瞧就是了!」
何麗萍見劉海瑞的反應有些激烈,懷疑他的想法也有些動搖,緩和了語氣,微微笑了笑說:「我就是隨便問問,不是你就不是你唄。」
「我劉海瑞雖然平時看上去大大咧咧的,但絕對不是卑鄙小人!要是我做的,我絕對是幹錯敢當,但要是不是我做的,我是不會屈打成招的!」劉海瑞神色嚴肅的向何麗萍闡明了自己的立場和態度。
這幅認真的樣子倒是突然讓何麗萍覺得他還挺較真兒的,不僅被他這幅倔勁兒逗得有些樂呵了起來,一時也忘了自己的顧慮,「咯咯」的發出了一連串銀鈴般的笑聲,一雙美目白了他一眼說:「不是你就不是你,說得這麼嚴重,好像你何姐我逼著讓你承認了一樣。好了,快上樓去開會吧。」說著就朝樓梯走去了。
劉海瑞跟上她的步子,小聲問她:「何姐,是不是開會就和這事有關?」
何麗萍斜過臉看了他一眼,沒有做正面回應,只是說:「上去不就知道了。」
到了會議室,裡面黑壓壓一片,已經坐滿了人。在劉海瑞進去的時候坐在正中間的鄭禿驢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那種目光打著一股冰冷的殺氣,在和劉海瑞的目光相對的一剎那,令他有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立刻低下了頭,躲開了他的目光,找了個位子坐了下來。會議室裡依舊和往常一樣在會議正式開始前此起彼伏著大家的切切私語聲,或許是眾人看見鄭禿驢的神色很不好,所以今天的切切私語聲明顯要比以往微弱的多。
劉海瑞正低著頭在猜這次會議的主題,突然有人碰了碰他的胳膊,扭頭一看,發現是趙大在他右手邊坐著,「趙哥,咋啦?」劉海瑞小聲問著,將身子微微斜過去,靠過了耳朵。
趙大微微斜了斜頭,小聲耳語道:「你知道不知道,鄭主任違規提拔他女兒的事被在網上曝光了。」
劉海瑞聽罷搖了搖頭,趙大還準備要說什麼,只聽鄭禿驢乾咳了兩聲,整個會議室裡立即安靜的鴉雀無聲,趙大便欲言又止的閉上了嘴。
「人都到齊了吧?」鄭禿驢扭頭問坐在會議桌一頭的韓蕊。
韓蕊環視了一圈會議室,點點頭說:「到齊了。
鄭禿驢乾咳了兩聲,整了整嗓子,面色嚴肅地看著一圈眾人,突然將手在桌子上「啪」的用力拍了一聲,厲聲道:「是誰把帖子去的給我站出來!」
整間會議室裡沉靜的連繡花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都能聽見,氣氛壓抑至極,眾人神色緊張的彼此面面相覷的看著,就連一向遇到什麼事總是處境不亂的劉海瑞也微微有些被震嚇到了,不過帖子不是他發的,他也沒有多緊張,和眾人一樣佯裝一臉無知的左看看右看看,這一看就發現不遠處的夏劍一直低著頭,雖然看不到他臉上的神色,但劉海瑞知道此時的夏劍肯定是心情緊張到了極點,就算沒有下的屁滾尿流,恐怕心都快蹦了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