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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當面正法 文 / 九霄鴻鵠

    趙大這傢伙老婆來了,整天焉得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樣,半天也悶不出一個響聲來,而劉海瑞的思緒陷入了剛才看到的那一片美景的瞎想之中,一時也忘了說話。(純文字小說)鄭潔一坐下來,突然包廂裡的氣氛一下子安靜下來了,搞的她心裡也沒了底,還以為自己的老公趙大和劉海瑞之間有什麼不快呢,有些無所適從的抿了一口劉海瑞倒給她的茶水,撩了一把鬢角的髮絲,有些不自然的笑道:「怎麼不說話呀?」

    劉海瑞這才猛然從對鄭潔的幻想中回過身來,笑呵呵的打開了話匣子問道:「嫂子剛從家裡過來還是從單位過來?」

    「你趙哥打電話的時候我剛回到家裡準備做飯呢,他就打電話過來了。」鄭潔對劉海瑞微笑著說道。

    劉海瑞哦了一聲,笑呵呵說:「家裡離這也不遠,不過我聽趙哥說嫂子你上班的地方離家裡很遠。」

    鄭潔說:「是呀,光是坐公交車都得一個多小時,下班的時候公交車上人有多,你不知道,這坐一趟車回來我的骨頭快被擠的散架了。」

    劉海瑞就有些心疼地說:「那嫂子還真是不容易啊。」隨即替她向趙大笑著套起了公道說:「趙哥,聽見沒,我嫂子多不容易呀,你以後可得好好對嫂子才行,嫂子有什麼需要一定要盡量滿足哦。」說著向趙大擠了個眼,暗示他所說的需要其實是指的那種需要。

    趙大一看劉海瑞的擠眉弄眼的樣子,就知道這傢伙又拿他開刷了,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說:「你問你嫂子,我也沒有對她不好呀。」

    鄭潔卻不這麼認為,立刻轉頭看向趙大,輕薄地說:「行啦,你對我也不算太好吧?你要是真替我這個老婆著想,早都把我給你的事去辦了,總是拖拖拖,到現在也沒個結果,我看你想遲早把我給累死!」鄭潔不止一次的向趙大強烈要求他去求領導把她調到省建委工作,但趙大每次總是以各種理由推脫搪塞,搞的鄭潔最近對他的怨氣很大。

    劉海瑞知道鄭潔是因為什麼而怨恨趙大,於是就藉機神秘兮兮的笑著問她:「嫂子,你先別急著埋怨趙哥,你知道今晚為什麼要叫你一起來吃飯嗎?知道是誰請客不?」劉海瑞說著有意看了一眼趙大。

    鄭潔左右打量了一下兩個人,問劉海瑞:「小劉,該不會是他請客吧?」

    劉海瑞笑呵呵的點點頭說:「嫂子你真聰明,沒錯,就是我趙哥今晚請客。」

    趙大家裡的經濟條件並不寬裕,為此鄭潔一直省吃儉用,衣服也很少買,突然一聽說是趙大請客,還沒問清楚為什麼,就上下左右的打量了一下這間裝飾高檔的包廂,顯得很心疼地說:「這裡吃飯應該很貴吧?他……他為什麼要請客啊?」

    「這個嫂子你可得問趙哥啊,不過能請客吃飯,自然肯定是一檔子好事的。」劉海瑞將機會留給了趙大,讓他親口去給鄭潔報喜。

    鄭潔轉過臉,用充滿怨氣的表情狠狠瞪著趙大,因為劉海瑞在場,語氣硬是壓的緩和了一些,但還帶著點質問的語氣,問道:「好啊你個趙大,你是不是中彩票了啊?還有錢請客了,來這麼好的地方,平時想讓你帶我和孩子出去吃頓飯,你摳的要死,今天遇上什麼好事了?說來聽聽。」

    趙大嘿嘿的笑了笑,抿了一口水,不緊不慢地說:「也沒什麼大事,就是你過兩天不出意外的話就應該會被調到我們單位來上班了。」

    鄭潔一聽,立刻瞪大了一雙晶瑩的美目,喜出望外的說:「真的假的?你個死趙大可別騙我啊。」

    趙大笑嘿嘿的說:「你不信問小劉。」

    鄭潔隨即轉過頭來,一臉欣喜的看著劉海瑞,急切的問道:「小劉,他說的是不是真的啊?」

    「真的,連嫂子你都說趙哥太摳門了,你想想看,要是沒什麼好事,他那會這麼大方的請我們吃飯呢。」劉海瑞笑呵呵說道,順帶損了一把趙大。

    確認了自己馬上要被調到省建委去上班,鄭潔的心裡頓時樂開了懷,抿了一口水,臉上堆滿了喜悅的笑容,不時笑嘻嘻的看一眼趙大,很滿意他為自己做的這一切。

    「嫂子,我給你再說清楚一點,你不光是會被調到我們建委上班,而且還是和我們一個部門,到時候你就會和趙哥影形不離朝夕相處了。」劉海瑞一股腦將這事和盤托出,說了個一清二楚,自己的心裡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看著這麼個讓人心動的美麗少婦一旦來規劃處上班,自己想要再深入接觸她,恐怕是一點機會也沒有了吧。

    女人其實說來很拐,一旦和一個男人結婚生子後,不管這個男人到底怎麼樣,一般都會死心塌地的跟著他,希望和他一直在一起。鄭潔也是這樣,一聽說還會被調到規劃處去和趙大在一個部門,那心裡就更高興的不行了,臉上堆滿了興高采烈的笑容,不時的含情脈脈的去看一眼趙大,對這個逐漸喪失男人雄風的老公不僅沒有半點的冷落,反而更加的喜歡他了。

    趙大自己也不貪功,把事情的經過詳細的向鄭潔陳述了一邊,說:「一會你可得好好的感謝一下人家小劉和夏劍,尤其是夏劍,要不是他臨時想到這個主意建議給我們領導,我可能還辦不好這件事呢。」

    鄭潔欣喜地笑著說:「我肯定要好好感謝一下人家的,小劉,呆會嫂子一定得和你喝一杯才行。」

    劉海瑞笑著說:「沒問題。」用異樣的目光再次深邃的注視了一眼鄭潔,雖然這一次鄭潔的目光並未與他的目光有所交織,但好像能隱約察覺到劉海瑞的目光在盯著自己看,不知道為什麼就莫名其妙的感覺心跳有些加速,臉上也有些燥熱,在這種情況下,她更不敢主動去看劉海瑞了。

    這個時候走廊裡傳來了夏劍和阿芳的聲音,緊接著包廂門就推開了,夏劍攙扶著大著肚子的阿芳走了進來。見狀三人都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鄭潔極為有眼色的走上前去從一旁扶住了阿芳,叮囑她小心一點。

    「嫂子來啦。」劉海瑞笑呵呵的一邊幫夏劍和阿芳拉開椅子一邊問道。

    阿芳有意用那種曖昧的眼神掃了他一眼,一邊嬌喘著氣息被夏劍和鄭潔扶著坐下來,一邊說:「你們都來啦,我這行動不方便,光夏劍把我從樓下攙下來就費了不少時間,讓你們久等啦。」

    「哪有,沒有的。」眾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一幫人坐定後,夏劍看了看桌子上空空的,說:「還沒上菜啊?」

    「這不是等你和嫂子嘛。」劉海瑞笑著解釋道,用眼角的餘光再次看了一眼阿芳,只見她也正在用很曖昧的眼神瞪著自己看。劉海瑞怕阿芳這樣太肆無忌憚會被眾人看出什麼端倪來,於是乾咳了幾聲提醒阿芳,她這才將眼神從他身上移開了。

    夏劍說:「上菜上菜,餓得不行了。」

    於是趙大就叫來服務員,讓大家輪流點了菜。這家飯店的上菜速度很快,沒一會第一盤菜就端了上來。

    趙大拿起了筷子,招呼大家說:「吃菜吧,先慢慢吃。」

    「小劉,夏哥,你和嫂子吃菜吧。」鄭潔也跟著招呼大家說道。

    劉海瑞隨即拿起了筷子,伸過筷子去要夾一塊排骨,突然一雙筷子也搶了過來,他便收了一下筷子,一看才發現是阿芳的筷子伸了過來,兩人的目光不由自主的交織了一下,阿芳那**的眼神搞的劉海瑞都不由得緊張了起來。

    奶奶滴!這娘們肚子都這麼大了,還不安分,劉海瑞暗自說道,他已經覺得自己是面對一些突發事件變得異常沉著冷靜處境不變了,但在這種場合上,當著夏劍的面子,他還是不敢和阿芳太過有什麼眉目傳情的舉動,但這阿芳的膽子倒不是一般的大,竟然敢當著幾個人的面子用那種眼神看他,搞的劉海瑞心裡都有點緊張了,就將目光移開,不再去看阿芳,隨便夾了一塊菜送進了嘴裡。

    趙大吃了一口菜,見夏劍沒有動筷子,就問他:「夏哥,怎麼不吃菜啊?慢慢吃嘛,邊吃邊聊。」

    夏劍看上去有點不高興地說:「這不喝點什麼,怎麼吃呢。」

    姓趙的還真是摳門,剛才還說讓鄭潔給敬酒呢,這會點菜的時候連瓶酒也不叫。這不喝酒的話氣氛也上不去,於是劉海瑞接道:「是呀,趙哥你看人家夏哥幫了你這麼大的忙,把嫂子給你調到身邊來了,你好歹敬人家夏哥一杯呀。」

    趙大這人有點不太圓滑,夏劍和劉海瑞的話都說到這程度了,這傢伙還是有點心疼錢,看上去小氣極了,笑嘿嘿地說:「明天還要上班,我看咱們就不喝酒了吧?以茶代酒吧,怎麼樣?」

    鄭潔見劉海瑞和夏劍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很難看了,轉過臉狠狠的瞪了一眼趙大,立刻笑吟吟說:「沒事,你們幫了我這麼大的忙,我今晚肯定要敬酒才行。」說著鄭潔不由分說叫來服務員,要了一瓶本地產的兩百多的一瓶白酒。

    夏劍和劉海瑞都知道趙大的經濟不寬裕,二百多的白酒對他們來說檔次很低的,但對趙大和鄭潔來說算是很大方了,於是什麼話都沒說。

    酒一上來,劉海瑞就起身拿起酒瓶,幫四人每人倒了一杯酒。阿芳見劉海瑞繞過了她,就用異樣的眼神打量了他一眼,口氣有些不滿地說:「小劉啊,你怎麼就把你嫂子我給忘了呢?」

    「嫂子你懷孕著,那還能喝酒呀。」劉海瑞笑著說道。

    阿芳這才嬌媚的笑了笑,一語雙關的說:「小劉倒是體貼人的嘛,哪個姑娘要是跟了你呀,也算是享福啦。」

    劉海瑞明白阿芳這句話暗含的意思,幫她倒了一杯茶水,心照不宣的笑著說:「嫂子你喝茶水就行了。」

    阿芳對夏劍說:「你看看人家小劉,多體貼人,男人就應該心疼自己的老婆,你學著點。」

    夏劍說:「小劉連老婆都沒有呢,我還學他呀!」

    劉海瑞笑呵呵說:「就是,我得多學習一下夏哥和趙哥才行,要不然以後可找不到像兩位嫂子這麼好的老婆啦。」

    阿芳對鄭潔說:「你看這小劉,嘴上像抹了油一樣,多會說話呀。」

    鄭潔輕輕笑了笑,看了一眼劉海瑞,被他突然一看,臉上就泛起了一層寒意,立即將目光移開他,端起酒杯對夏劍說:「夏哥,我先敬你一杯吧,謝謝你幫了我這麼大個忙。」

    「好好。」夏劍連忙端起酒杯迎上去,和鄭潔的酒杯輕輕一碰,很豪爽的就舉杯一飲而盡。鄭潔雖然不怎麼喝酒,但為了表示自己的感激之情,還是硬著頭皮,揚起下巴,將酒杯送到嘴唇一股腦灌進了喉嚨裡,放下酒杯,皺了皺眉頭,白淨的臉頰上立刻就燃起了淡淡的紅暈。

    阿芳見鄭潔喝的這麼爽快,就輕笑著誇讚說:「鄭潔酒量還真不錯。」

    鄭潔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我也不能喝酒,主要是你們家夏哥幫了我這麼大的忙,我這不表示一下怎麼行呢。」

    阿芳還不知道趙大兩口子為什麼會請單位這幾個人吃飯,鄭潔這麼一說,她就有些好奇的看了一眼夏劍,就有些輕薄的說:「他混了這麼長時間都沒混出個什麼名堂來,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還能幫上你什麼忙呀?」

    趙大解釋說:「我老婆想來我們單位工作,剛好現在規劃處缺個人,多虧夏哥今天幫我在領導面前說了一下,要不然正好有這個機會,我老婆肯定調不過來的。」

    阿芳有點驚訝的噢了一聲,輕笑著看著夏劍,故意用挖苦的語氣問道:「你還鎮有能耐呀?你看你和小劉還有趙大三個人哪個不比那個鄭茹幹的出色,尤其是你,也算是你們幾個裡面的老同志了,都爭不過一個小姑娘,被人家坐在了你們頭上當了領導。{小說排行榜}」

    夏劍被老婆這麼一冷嘲熱諷,感覺在幾個人面前很沒面子,就立刻焦急的反駁說:「阿芳你說的輕巧,你問問小趙和小劉,人家鄭茹有什麼關係,我有什麼關係,鄭茹她爸可是我們單位的老大,人家提拔他女兒上去那是理所應當的!」

    這麼美好的氣氛,還沒喝酒助興呢,劉海瑞可不想讓今晚這頓飯不歡而散,就立刻當起了和事老,圓場說:「好啦好啦,不說這些不高興的事了,咱們不能影響了趙哥和鄭潔嫂子的心情,吃菜,吃菜。」說著極其會來事的給阿芳和鄭潔彼此夾了一隻香辣蝦。

    被阿芳那麼一挖苦,夏劍的心情立馬受到了影響,一想到本來屬於自己的晉陞機會被鄭茹橫刀奪取,心情裡很是氣不過,倒了杯酒喝起了悶酒。劉海瑞很會來事的一看這種情形,就立刻端起酒笑呵呵說:「來,今天好不容易和趙哥和夏哥還有兩位嫂子一起吃飯,咱們一起碰一個。」

    在他的提議下,幾個人依次端起杯子,舉在一起碰了一下,喝完酒放下杯子,劉海瑞又幫幾個人填滿杯子,招呼大家吃菜。

    剛夾了一筷子菜送進嘴裡的時候,劉海瑞突然感覺什麼東西磕了一下自己的腳,還以為是誰不小心踢到了自己,也沒怎麼在意,誰知過了一會,又被什麼東西碰了一下腳尖,這就讓他感覺有點不對勁了,也不可能這麼巧,這麼大的桌子,伸長腳想去碰別人的腳都不容易,怎麼自己就被一連碰了兩次呢?於是懷著疑惑低頭一看,就看見一隻穿著黑色高跟鞋的腳伸了過來,那腳尖再次在自己的腳上踢了一下。

    見狀,劉海瑞的心咯登了一下,這肯定是阿芳和鄭潔其中的某個人在對自己暗示什麼,於是他故作出若無其事的一邊夾菜吃,一邊順著剛才那隻腳伸來的方向去看,就發現阿芳正在用異樣的眼神盯著自己,嘴角掛著一抹詭笑。

    奶奶滴!肚子都大成那樣了還不老實,我靠!劉海瑞心說,真沒想到阿芳這**都懷孕七八個月了,還有心思玩這個,而且還敢當著夏劍的來偷偷摸摸的誘惑自己。

    劉海瑞就當什麼也不知道一樣一邊吃菜一邊不動聲色的和大家說話。阿芳在桌子底下不時的踢一下他的腳,搞的他莫名其妙就有點衝動,那大傢伙在褲襠裡就有點不老實,有點蠢蠢欲動了起來。

    阿芳明顯可以看得出來劉海瑞因為被她這麼在桌子底下踢而顯得有些不淡定了起來,當然,這種神色間的微妙變化只有和他經過親密接觸的她才能看得出來,知道他應該是產生了感覺,不但不收斂,反而脫了鞋,伸了腳過去直接沿著他的大腿身上去,隔著褲子用腳趾撫弄起了劉海瑞的那地方,明顯感覺到他的大傢伙已經變硬了。

    劉海瑞感覺到襠部位置被什麼東西輕輕摩擦著,微微低頭一看,就見阿芳穿著黑**的腳正在自己的那地方摩擦,搞的劉海瑞本來就有些緊張的心情更加惶惑不安了起來,連呼吸甚至都有點紊亂了起來,為了不讓別人察覺到自己的變化,深吸了一口氣,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水壓了壓神,故作鎮定的找著話茬和大家聊天。

    劉海瑞原以為阿芳這騷貨只是玩一下就會收斂,沒想到這臭娘們不僅一點沒有收手的意思,反而越來越放肆了,到最後將他的大寶貝完全給挑弄的翹了起來後,竟然用腳趾夾著他的拉鏈想拉開,搞的劉海瑞一下子惶惑不安極了,立刻借口去上廁所,趕緊起身走出包廂去了衛生間。

    由於並不是吃飯高峰期,這裡的衛生間屬於男女共用的如同連在一排的試衣間一樣,裡面沒人,劉海瑞隨便推開了一間進去,解開皮帶就就開間自己的寶貝已經是仰頭挺胸青筋暴起,一副要衝鋒陷陣的氣勢,想到剛才阿芳那**竟然用腳在來挑弄他的一幕,劉海瑞真想把大著肚子的**扳著身子趴著好好幹她一番!

    雖然來了衛生間,但劉海瑞突然不知道他來衛生幹什麼,既不想撒尿又不想拉屎,就是為了躲避阿芳的挑弄嗎?他一個威猛無比的男人,今天竟然要主動的躲避阿芳那個**的挑逗,想來劉海瑞都覺得沒面子。正在這時,突然有人在敲門,劉海瑞嚇了一跳,連忙說:「有人呢!」同時心裡嘀咕道:「媽的這麼多廁所空著不進去,瞎了眼了呀!」

    但在劉海瑞剛一說完,外面卻傳來了讓他無比意外的回應:「小劉,是我,你阿芳嫂子。」

    劉海瑞簡直驚了一跳,因為一時緊張而支支吾吾的問道:「你……你幹什麼?」

    「你快把門打開!」阿芳站在外面一邊緊張的朝外看一邊對著裡面說到。

    於是劉海瑞打開了門,門剛一打開,阿芳就迅速的推門擠進來,從裡面插上了門,嘴角掛著嫵媚的笑容,用挑逗性的眼神看著他問道:「是不是剛才被嫂子給弄的受不了了跑到廁所來解決了?」

    「哪有。」劉海瑞極力否認著連忙把褲子提了起來。

    「不信,我明明感覺到你那都硬的根鐵棍一樣了。」阿芳嬌媚的看了他一眼,不由分說就將他的褲子扒了下去,劉海瑞真是沒有想到阿芳肚子都這麼大了,怎麼還有心思想這個,一時愣在了那裡,當他再次回過神來的時候,就發現阿芳已經沿著他的身體緩緩蹲下去,將他的褲子扒到了膝蓋處,等他低頭一看的時候,阿芳揚起一張風情萬種的臉用挑逗性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低下頭,就張開火紅的嘴唇,將他的大寶貝吞進了嘴裡為他咬了起來。

    我靠!劉海瑞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也**的太騷了,竟然大著肚子跑到廁所來給他咬來了。在驚訝之餘,劉海瑞感覺到一股濕潤灼熱的感覺立刻包裹住了自己的寶貝,一股觸電般的感覺瞬間從寶貝上傳來,像週身蔓延而去,爽的劉海瑞渾身不由自主「啊」的哆嗦了一下,也顧不上什麼了,就靠在牆上沉醉在了阿芳對自己孜孜不倦的「吧唧吧唧「之中了。

    阿芳由於肚子已經鼓得很大,蹲在地上幫他**有些難受,於是就乾脆一邊吧唧一邊跪在了地上幫他吧唧。

    在這狹**仄的空間裡,空氣很快就像燃燒了起來一樣,阿芳不知疲倦的幫他吧唧著,那柔軟濕潤的舌尖極其靈活的在劉海瑞的寶貝上纏繞抵弄著,這口技,這環境,一次又一次刺激著劉海瑞男人的胸型,讓他的情緒處於亢奮的極限,大寶貝更是被阿芳滋潤的青筋暴起,又粗又大,散發著滾燙的熱量,由於沾滿了口水,泛著亮晶晶的光澤。

    阿芳就像一隻發情的小母狗一樣跪在地上顧不得膝蓋的疼痛,盡情的幫他吧唧著,劉海瑞的性趣被點燃到了極點,亢奮的實在受不了了。而這時候的阿芳也有點渴望,差不多有三個月的時間沒有幹過那事了,實在飢渴的受不了,下面那張嘴已經完全被水浸透了……

    阿芳吧唧了差不多十多分鐘,感覺劉海瑞已經完全處於失控之中了,才從地上爬起來,不由分說的就背對著她,將自己的裙擺掀起來挽在腰上,雙手扶著沖水器,將已經被浸透的小褲衩的帶子撥到一旁,露出了黑乎乎水汪汪的花瓣洞,等待著劉海瑞的入侵……

    已經完全被點燃**的劉海瑞感覺她停止了吧唧,睜開眼睛一看,就發現阿芳已經做做好姿勢,等待自己侵犯,這時候的劉海瑞已經完全顧不得她是一個還有兩月就到產期的孕婦,提槍上馬,走上前去,正準備對準她的花瓣洞要進入的時候,突然就聽見隔壁的衛生間裡傳來了夏劍的聲音:「阿芳人去哪裡?怎麼衛生間也沒有啊。」

    一聽到夏劍在找阿芳,劉海瑞的**一下子被澆滅了,連泛著亮光的大寶貝也在瞬間失去了雄赳赳的氣勢,一下子就疲軟了下來。驚慌之下停止了動作,阿芳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屏住了亢奮的聲音,撅著白花花的大**,回頭滿臉潮紅的望著劉海瑞,劉海瑞緊張的做了一個噓的手勢,正在這時候,突然他們所在的這間的衛生間門被人推了一下,與此同時傳來了夏劍的聲音:「阿芳,在裡面沒?」

    阿芳嚇得瞪大了眼睛,臉色一下子煞白,連忙騰出一隻手摀住了嘴,屏聲斂息不敢吱聲,劉海瑞也是屏住了呼吸連大聲呼吸都不敢呼吸。

    原來剛才在劉海瑞忍受不了阿芳的挑逗起身來到衛生間後,阿芳就知道劉海瑞是有點受不了自己的誘惑,陪著趙大和夏劍他們聊了一會,也借口上廁所,起身來了衛生間。但由於阿芳懷有身孕,去了這麼長時間還沒回去,夏劍在包廂裡就有點坐不住了,於是起身走出包廂來到衛生間找到。

    但是當夏劍來到衛生間後,發現只有一間衛生間裡有人,門關著,其他門都開著。於是夏劍就走上前來敲門。

    嚇得劉海瑞和阿芳燃起來的**一下子就被撲滅了,心跳得差點從嘴裡蹦出來,臉色煞白面面相覷,不過還好,夏劍敲了兩下門,叫了一聲,發現裡面沒人應,就一頭霧水的走出了衛生間。

    聽見外面沒有了動靜,劉海瑞緊繃的心才稍微鬆了一口氣,阿芳還驚魂未定的小聲說:「他走了?」

    「應該是走了。」劉海瑞小聲道,處於警惕,他將門打開了一道縫隙朝外打探了一番,發現已經不見夏劍的蹤影了,才閉上門小聲對阿芳說:「走了,嫂子你先出去吧。」

    阿芳站起身子,挺著個大肚子,有些不安地問他:「小劉,萬一他問我去哪裡了,我怎麼說?」

    劉海瑞想了想,說:「嫂子你現在不是懷孕著嗎,你就說你很久沒出來了,就說你去外面透了會氣。」他結合阿芳現在是孕婦的實際情況替她編了一個謊言。

    阿芳一聽劉海瑞這個理由,不經被他的聰明才智給佩服的五體投地的看著他,嬌媚的笑了笑說:「你這臭小子的鬼點子還真多。」說完怕夏劍不放心自己,又去外面找她,於是就驚魂未定地說:「行了,不敢再呆下去了,我得趕緊回去,你呆會再回來。」

    劉海瑞鬼笑著問道:「嫂子,不準備做了?」

    「還做什麼做,魂都被嚇沒了,還哪有心思做呀。」阿芳驚魂未定的說道,突然在他褲襠裡摸了一把,撇了撇嘴輕薄地說:「你都軟了還怎麼做呢!」說著打開了衛生間門,探出頭打探了一番,才鬼鬼祟祟的走了出去。

    看著阿芳挺著大麼大的肚子走遠了,劉海瑞重新關上門,點了一支煙,靠在牆上回味起剛才那讓他刺激的要死的一幕,真的是有些遺憾沒能辦大著肚子的阿芳給上了。他是御女千千萬,唯獨還沒幹過懷胎好幾個月大了肚子的孕婦。這樣的另類環境,阿芳那樣的另類女人,讓劉海瑞一回想起來就覺得刺激,在他即將進入她水汪汪的花瓣洞的那一刻,劉海瑞真的感覺全身快要爆炸了一樣,寶貝更是****,青筋暴起,由於被她吧唧的沾滿了口水而泛著亮晶晶的光澤,那應該是他最近幾年來最興奮的狀態,只可惜那麼興奮的狀態被夏劍那個狗雜種給破壞了,甭提劉海瑞現在心裡有多遺憾了。

    洗完了一支煙,感覺時間差不多了,劉海瑞才走出了衛生間,在洗漱池旁洗了一把臉,整理了一下形象,平靜了一下剛才那驚慌不安的心情,大搖大擺的走到了包廂門口,推開了門進去。

    一見他進來,夏劍就不耐煩的看了他一眼,罵罵咧咧地說:「小劉你說你上個廁所一去就是半個小時,我和你趙哥還都等你喝酒呢,你看著辦吧!」

    「我有點拉肚子。」劉海瑞走上前去坐下來笑嘿嘿說,「真是不好意思,讓兩位哥和嫂子久等啦。」

    阿芳這會度過了危難之際,又開始有點得瑟起來,衝著劉海瑞媚笑了一下,說道:「你夏哥和趙哥可都等你喝酒呢,小劉,你說你是不是得自罰三杯呀?」

    「罰三杯就罰三杯,不過我話可說在前頭呀,等我自罰完了,我要敬酒,你們幾個大哥大嫂可不能不給我面子啊!」劉海瑞說道。

    阿芳看了看大家,替大家做了主意說:「肯定嘛,你夏哥和你趙哥絕對不會不給你這個面子的。」

    趙大可是知道劉海瑞的酒量不是一般的大,萬一被他瞄上了自己,那會把自己整的很慘,於是就連忙擺手說:「我不行,我不行。」

    劉海瑞已經自己喝完了一杯酒,剛一放下杯子,就聽趙大在說自己不行,於是一邊倒就一邊幽默的說道:「男人說什麼都行,就是不能說不行!」

    劉海瑞風趣詼諧的話立刻逗得夏劍兩口子哈哈大笑了起來,唯獨趙大兩口子的神色微微有些尷尬。尤其是趙大,本來自己的男人本色衰退的太顯著,不願意說到這個有傷自尊的話題,卻偏偏被劉海瑞這傢伙給挑了起來,而且夏劍兩口子是被逗得笑的前俯後仰的,甭提趙大現在面對鄭潔,心裡有多麼慚愧了。

    阿芳笑的花枝亂顫,又一邊笑著延伸起了這個話題,笑著問鄭潔:「阿潔,趙大行不行可只有你知道,你給大伙說說趙大到底行不行呀?」

    由於除過阿芳外,其他幾個人都喝了點酒,氣氛逐漸就活躍了起來,一聽到阿芳問到這麼露骨的問題,除了趙大兩口子感到不適外,夏劍和劉海瑞一點沒有感到不好意思,反而是忘乎所以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鄭潔被阿芳問到這麼私密的問題,臉刷一下子就紅了起來,神色極為尷尬地斜睨了一眼趙大,就低下了頭,害羞的恨不得找一道地縫鑽進去。而趙大被鄭潔用略帶幽怨的眼神一看,更是既感到害臊又感到無比慚愧,也隨即低下了頭。

    看見趙大兩口子同時害羞了起來,阿芳就開玩笑地說:「阿潔,怎麼一問到這個就害羞的連話也不說了呀?是不是趙大真是人如其名,那傢伙很大,那方面的本事很厲害啊!哈哈……」

    看阿芳不僅沒有因為剛才衛生間裡的事有任何緊張之色,反而說的話越來越露骨,劉海瑞真是有點不敢相信這個女人會當著自己老公的面說出這些火辣露骨的話來,心說:「我滴媽呀,嫂子你怎麼這麼豪放呢!」

    「誰說的,小趙那東西我上廁所時還專門留意了一下,大什麼大,一點也不大,最多和我的是旗鼓相當,倒是小劉的那東西我第一次看見的時候嚇了一跳,大的跟牛鞭一樣,要是哪個女人和他在一起,那可是有罪受啦。」夏劍一臉粗紅的說道,看上去有點醉意朦朧的樣子。

    當他一說到劉海瑞那東西大的跟牛鞭這句話時,劉海瑞就意識到鄭潔和阿芳不約而同的看向了自己、阿芳是感受過他的超級金箍棒的威力,看他的眼神中暗含秋波,而鄭潔更多的是帶著一種驚訝之色,因為對於一個三十多歲的成熟少婦來說,可以想像當她見到一個男人的那東西大如牛鞭時會有多麼驚訝,雖然只是聽夏劍這麼說,但鄭潔還是微微有些驚訝。

    劉海瑞見夏劍好像已經有了一些醉意,酒桌上的氣氛被夏劍兩口子搞的很活躍,這樣在平時能令人面紅耳赤的話都從他們口中說了出來,劉海瑞也就沒了一點緊張的感覺,反而還有些自傲的笑了笑,心說:「老子的東西到底會不會讓女人受罪,你去問問你老婆就知道了。」,想到剛才在衛生間裡沒完成的好事,劉海瑞就有些埋怨的看了一眼有些醉意的夏劍。

    阿芳好像看出來劉海瑞在想什麼,於是就向他使了個眼色,然後轉移話題笑著說:「小劉,你不是要和你夏哥你趙哥喝酒嘛,怎麼光說不練假把式呀?」

    劉海瑞可不笨,一看見阿芳的眼神,以及聽到她說的這句話,就知道阿芳是什麼意思了,於是一邊端起酒杯一邊說:「嫂子,誰說我光說不練呀?我是怕把夏哥給撂倒了一會沒人送嫂子你回家啊。」

    阿芳說:「沒事,你夏哥要是真的醉了,那不還有你了麼。」

    趙大一來是酒量不行,二來是怕喝多了第二天上班會遲到,就提前打招呼說:「小劉,你陪著夏哥好好喝,我不行,我不敢多喝的。」

    劉海瑞一聽他又說自己不行,善意的瞪了他一眼說道:「趙哥你怎麼又說自己不行呢!給你說了男人說什麼都行,就是不能說自己不行!你老是說自己不行,讓嫂子情何以堪呀!」

    劉海瑞真是太能言會道了,三言兩語就將趙大說的面紅耳赤,害臊的簡直恨不得將頭塞進褲襠裡去,尤其是一想到自己這兩年來在夫妻生活上沒有讓鄭潔得到過滿足,一時間那種慚愧、害羞,幾種情愫交加在一起,讓他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自愧感。

    鄭潔看見老公趙大此刻無地自容的樣子,也明白他為什麼會是這種表現。作為一個有著正常生理需求的成熟少婦,這兩年來的確她是越來越感覺到趙大在床上時有點力不從心了,那東西好像從來就沒有真正的硬過,為此每一次當她有需要的時候,她就盡量的用各種方法去挑逗刺激趙大,買了各種各樣的情趣內衣穿上和他辦事,一開始還是對趙大有點刺激的,但是漸漸的不論她再怎麼打扮,護士服、職業套裝、學生裝、空姐裝,各種服裝她都從網上購買回來穿上,但還是逐漸讓趙大失去了興趣,確切的不是趙大提不起興趣,有時候他的興趣也很高亢,可是下面那東西好像跟不上人的想法,脫離了他的大腦控制一樣,總是反應不大,就像還沒睡醒一樣,總是焉噠噠的。看到趙大無地自容的自愧樣子,鄭潔的心裡也有點不舒服,說實話,這兩年來和趙大的夫妻生活中她幾乎沒有高潮過哪怕是一次,每一次在她費盡心機處心積慮的將趙大的東西弄得有了感覺,稍微有了硬度,她就得趕緊坐上去,盡可能的表現的淫蕩一些,試圖讓他能重新找回昔日的雄風,可是每當她坐上去晃動了沒一會,趙大的東西就軟了下去。

    為此鄭潔曾提說了一下,讓他去醫院看一下,但作為男人,趙大雖然明顯感覺到自己已經有些心有餘而力不足,那一方面出現了問題,但礙於面子,他還是不願意接受這個現實,總覺得是自己上班太累,壓力太大才導致的,接過一直沒有去醫院看,這種情況就越來越嚴重,到現在積攢上半個月和鄭潔搞一次,還是堅持不了幾分鐘就會釋然,而且硬度和剛度完全達不到能讓鄭潔**的程度。

    看到趙大的樣子,鄭潔心裡莫名奇妙的就感到一絲委屈,特別是阿芳在說這些話的時候所表現出來的那種幸福的樣子,就好像在給鄭潔炫耀自己的***很美滿一樣,甭提鄭潔此刻的心裡有多麼不舒坦了。

    阿芳心裡還想著在衛生間裡沒辦完的事,隨著產期越來越近,為了安全期間夏劍是怎麼也不願意碰她了。男人倒還好,尤其是夏劍,至少他在一所大學裡找了一個小情人可以隔三差五的發洩一次。而阿芳就不行了,儘管有時候實在受不了了想讓夏劍弄他一次,而且醫生也說過懷孕三個月後可以適當的做,只要注意至少,不要讓肚子受力就行,但夏劍為了安全,死活不肯。為此阿芳還偷偷摸摸的聯繫了鄭禿驢幾次,但都被他謝絕。一來是鄭禿驢也不想和阿芳走得太近,而且她還懷孕著,二來是何麗萍來了省建委,有那個風情**伺候他,阿芳對他來說幾乎就沒有什麼吸引力了。憋了兩三個月沒有男人滋潤的阿芳今天在廁所那會眼看就要重溫她渴望的快樂,卻被夏劍被中途打斷,甭提那會她有多遺憾了。所以趁著現在夏劍喝的微微有些醉意,於是就想趁此機會讓劉海瑞把他灌醉,好方便自己和劉海瑞辦事。她是太想和男人辦事了,更不用說劉海瑞這種威猛剛烈的男人了。阿芳的心思全放在想著怎麼辦事的事情上,也沒怎麼去注意趙大和鄭潔的表情,慫恿劉海瑞說:「小劉,既然你趙哥自己都承認他不行,那你就和你夏哥喝吧,你看你們三個大男人,一瓶白酒都喝不完,還像個男人嘛!」

    劉海瑞明知道這**是在刺激自己,但他就是這麼要強的人,更見不得別人說自己不是男人,於是一邊朝杯子裡倒酒一邊笑嘿嘿的說:「嫂子,那我夏哥是不是男人呀?」

    鄭潔和趙大見矛頭不再對準他們了,於是才抬起頭來強顏歡笑著看劉海瑞的表演。

    阿芳輕輕眨了一下那雙媚眼如絲的眼眸,神態嬌媚地說:「你說你夏哥是不是男人?他要不是男人,嫂子的肚子怎麼會大呢!好啦,你別再囉嗦了,趕緊喝酒,人家趙大好不容易請一次客,這瓶酒好歹也兩百多塊錢呢,別浪費了,喝完了咱們就散。」

    劉海瑞笑嘿嘿說:「行,沒問題,肯定一滴不剩的!」說著將倒滿酒的杯子舉上去和有些醉態的夏劍碰了碰,說:「夏哥,既然趙哥不喝,那咱們兩個喝吧,嫂子都說你是男人,你可不能認慫呀!」

    在自己的老婆面前夏劍肯定是不願意裝慫認輸,本來是在椅子上靠著,被劉海瑞這麼一激,立刻坐直了身子,強作清醒的端起酒杯豪氣沖雲天的說:「來,喝,這點酒算啥呢!」說著昂頭一飲而盡。

    劉海瑞心照不宣的看了一眼阿芳,笑道:「好,夏哥是條漢子,兄弟我也不認慫!」說完也一口喝完了杯子中的酒,不做停留,就又給夏劍和自己斟滿了酒。

    鄭潔這是第一次和劉海瑞在一起吃飯,對他的酒量不甚瞭解,見他喝得太猛了,處於關心,微微紅著臉說:「小劉,你慢點喝。」說完又覺得自己這樣單獨的關心劉海瑞會引起老公趙大和阿芳的誤會,就又補充了一句道:「你看夏哥好像都喝多了。」

    鄭潔的關心讓劉海瑞感到有些意外,心裡有點喜出望外的感覺,心想看來自己在鄭潔的心裡印象還是不錯的,還有點地位。劉海瑞知道女人,尤其是結婚生子的女人,最喜歡的男人類型就是那種不管在各種場合都會很放得開,會搞氣氛,又不失大雅的大男子主義的男人。於是為了給鄭潔留下更加充滿男人雄風的影響,劉海瑞顯得一點也不在乎的說:「沒事,這才喝了幾杯,夏哥呆會要是喝醉了我送他和嫂子回去,沒問題的。」

    趙大見劉海瑞和夏劍喝的很高興,就悄悄碰了碰鄭潔的胳膊,小聲說:「你別說話了,讓他們兩喝吧,再一說他又要找我喝了。」

    鄭潔一聽自己老公這麼說,立刻在心裡就拿他和劉海瑞做起了比較,這不比較還好,一比較就覺得趙大特別窩囊,要本事沒本事,要相貌沒相貌,要錢也沒錢,原本是衝著他在省建委這種肥水衙門吃著鐵飯碗才跟的她,誰知道現在也沒混出個名堂來,這一想,鄭潔的心裡就對趙大有了一連串的不滿意,隨即充滿怨氣的白了他一眼,小聲嘀咕道:「看你那窩囊樣,幹什麼都不行!」鄭潔的這句「幹什麼都不行」對趙大來說殺傷力極大,這包羅萬象的一句話自然會讓趙大想到自己不光在酒桌上喝酒不行,更為要命的是在床上幹那事也不行,甭提當他聽到自己的老婆這麼說自己時感覺有多麼無地自容了。

    劉海瑞不時的和夏劍推背送盞,一瓶酒很快就喝的見底了,夏劍的臉色越發紅潤,說的話也越來越離譜,一臉醉態,甚至連自己在哪都有點不知道了。

    「夏哥,你該沒喝醉吧?」劉海瑞放下杯子,呵呵笑著問他,實際是試一下看他到底有沒有喝醉,如果喝醉的話一切就好辦了。

    夏劍靠在椅子上哼哧哼哧的喘著氣,滿面粗紅,瞇著眼睛,一看就醉的不輕,呼哧地喘著氣,胡亂的擺著手說道:「沒有,沒有醉。」

    劉海瑞對大家說:「我看夏哥是喝醉了吧?要不咱們就散吧?」

    趙大早等著散場呢,今天吃的這一桌早就心疼的他不行了,生怕他們再加菜,於是就第一個同意,說道:「那就散吧,我看夏哥喝多了,小劉,你方便的話把夏哥和嫂子送一下。」

    劉海瑞拍著胸脯說:「趙哥你就放心吧,這事包在我身上了。」

    阿芳見狀就說:「那……那就走吧。」說著就扶著椅子站了起來,一隻手扶著自己的腰,一隻手去拽夏劍。劉海瑞見狀極為有眼色的連忙起身說:「嫂子你別動,你自己走,我扶著夏哥。」說著上前將夏劍從椅子上拖起來,架著他往外走。

    身後的鄭潔忙說:「小劉,當心點。」

    劉海瑞回頭笑嘿嘿地說:「沒事,我沒喝多,嫂子你和趙哥也趕緊回去吧。」

    鄭潔的一雙美目秋波流轉,有些依依不捨的看著劉海瑞架著夏劍走出了包廂,劉海瑞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男子漢的乞丐讓她不由自主的再一次將身邊的趙大和他做了一次比較,這一比較,就越發覺得自己的老公太沒用了,不由得有點莫名其秒扭過頭沖趙大白了一眼,發起了脾氣,嬌斥道:「你瞧你那熊樣!人家小劉和夏哥都在喝酒,就你不喝!難怪你幹了這麼多年了一直原地踏步呢!」

    面對老婆有理有據的指責,趙大無言以對,只是笑嘿嘿地說:「我這不是喝不了酒嘛。」

    鄭潔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還不去結賬,結了帳回家!」

    趙大連忙屁顛屁顛的跑出去找服務員算賬,鄭潔抿了一口已經發涼的茶水,腦海裡不知不覺就浮現起了劉海瑞那張英俊的臉龐,耳朵裡也莫名其妙的迴盪起了夏劍的那句話:「小劉那東西大的像牛鞭一樣。」腦海裡隨之就幻想起了牛鞭的樣子,將它和劉海瑞聯繫在了一起,一想到劉海瑞的胯下掛著那麼大一根東西,鄭潔的心跳都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起來……

    劉海瑞將夏劍架出了飯店,阿芳大著肚子走在前面去纜了一輛車。劉海瑞讓她坐在前面,自己將夏劍塞進了車裡,也跟著上了車。

    在回去的路上,由於有出租車司機這個外人在場,兩人之間也只是眉來眼去一下,不好意思說太過露骨的話。回去的路上話也不多,但彼此看上一眼就會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在送阿芳和夏劍回家的路上,劉海瑞一路上都在想在飯店衛生間裡發生的事情,一想到阿芳大著肚子跪在地上為自己孜孜不倦的吧唧的樣子,劉海瑞的下半身神經就不由得產生了反應,開始有點迫不及待了起來。

    二十分鐘後,出租車在小區門口停下來,阿芳下車來幫劉海瑞打開了車門,他將爛醉如泥的夏劍從車上拽出來,重新架上,跟在扭腰擺臀的阿芳身後,吃力的架著他走進了小區,進了電梯後,電梯門一關上,阿芳就媚眼如絲的看著劉海瑞,伸出紅潤的香舌舔著嘴唇作出一副搔首弄姿的樣子誘惑劉海瑞。

    劉海瑞看了看靠在他身上爛醉如泥的夏劍,示意阿芳不要太過火了,但阿芳卻顯得一點也不擔心,不僅依舊衝他搔首弄姿,而且還伸了手在劉海瑞的褲襠裡抹了一把,感覺那東西微微有了反應,就渴望的看著劉海瑞,小聲說:「有反應啦?」

    「廢話,早都有了。」劉海瑞小聲道。

    「呆會讓你玩個夠。」阿芳媚眼如絲的看著他說道,看了一眼電梯上的不時變化的數字,趁著劉海瑞不注意,悄悄的拉開了他的拉鏈,當著爛醉如泥的夏劍,蹲下身子去再一次**了劉海如微微翹起來的寶貝。

    突然下面被一股溫熱濕潤的感覺包裹住了,劉海瑞低頭一看,就見阿芳正在仰著臉一邊兩眼冒火的看著他,一邊前後晃動著腦袋,捧著他的大寶貝再次孜孜不倦的吧唧了起來。

    「嫂子,別……」夏劍雖然是喝醉了,但畢竟還在場,劉海瑞難免還是有些緊張,朝後縮著**微微有些抗拒的說道。

    但阿芳就像一隻發春的小母狗一樣,根本無所動容,他將襠部朝後縮,她的嘴就跟著朝前來,總是把他的大寶貝含進嘴裡不肯鬆口,軟滑的香舌在上面溫柔的纏繞著,時而抵弄一下**,陣陣觸電般的酥麻感源源不斷的掠過了劉海瑞的中樞神經,讓他實在有點經受不住阿芳這麼瘋狂的舉動,下半身的神經緊緊地繃了起來,心跳快的似乎要從嘴裡蹦出來一樣。

    「嫂子……你……等一會進屋子了再……」強烈的酥麻感讓劉海瑞的全身都不由得微微顫抖了起來,爽的連後牙槽都咬緊了,全身軟的快要站立不住了一樣,卻還得死了命的扶住夏劍。

    終於是「叮鈴」一聲響,電梯到站了,阿芳才站起來,心滿意足的抹了一把嘴,沖劉海瑞滿眼**的看了一眼,走在前面去打開了家門。

    劉海瑞將夏劍扶進屋子,問阿芳:「嫂子,把夏哥放哪?」

    阿芳響了響說:「臥室吧。」隨即走上前去推開了臥室門,打開裡面的燈。

    於是劉海瑞吃力的將爛醉如泥的夏劍扶進了臥室,走到床邊小心翼翼的放倒,準備轉身去臥室外去正法阿芳的時候,沒想到這個騷貨比劉海瑞的心情還要急切,在他剛一轉身的時候就已經站在了他面前,踮起腳雙臂隨之環繞住了他的脖子,一張親吻過他下面的嘴就深深的印上了劉海瑞的嘴。

    由於她的嘴剛剛親過劉海瑞下面,他有些抗拒的緊閉著嘴唇不肯鬆開,但阿芳的舌尖賣力的在他唇間拱著,似乎不把舌頭伸進他嘴裡去就誓不罷休。可是劉海瑞還是有點接受不了她用親吻過他下面的嘴來和自己濕吻,緊閉著嘴,皺著眉頭不肯鬆開。

    阿芳知道他為什麼不肯鬆開嘴唇,舌頭在他的唇間拱了一會沒什麼收穫,就騰出了一隻手,一邊繼續用舌頭拱著他的嘴唇,一般悄悄的伸到他褲襠位置,在他硬邦邦的利器上抓了一把,這突如其來的一下令劉海瑞本能的啊了一下,嘴隨之張開,趁著這個短暫的間隙,阿芳就見縫插針的將舌頭伸進了劉海瑞的嘴中探索了起來……

    劉海瑞也是在是有點急不可耐,被她將舌頭一深入自己的嘴中,就放棄了抵抗,與他開始了濕吻,兩條舌頭交織在一起,在彼此的嘴中你來我往,直到……直到兩個人的**完全被點燃,劉海瑞還想讓她再幫自己吧唧一下,感受一下那種和孕婦進行**的另類快感,便將她的頭朝下按。阿芳似乎很懂劉海瑞的心思,自動緩緩的蹲下去,伸手去解劉海瑞的皮帶,在皮帶快要解開的一瞬間,劉海瑞突然才意識到自己和阿芳正在爛醉的夏劍身邊幹這種事情,連忙緊張的護住自己的皮帶,小聲對阿芳說:「嫂子,夏哥在,咱們去客廳吧?」

    阿芳看了一眼四平八叉躺在床上爛醉如泥的夏劍,知道他一旦喝醉一直會到第二天才徹底清醒,所以顯得一點也不擔心,不屑一顧地媚笑道:「怕什麼,他醒不來的。」說著繼續去解劉海瑞的皮帶。

    劉海瑞還是有些擔心,看了一眼夏劍,護著自己的皮帶小聲說:「嫂子你可別騙我,我知道你懷孕了很想**,我是想讓你快樂,才順著你的想法去做的,要是夏哥發現我們幹這個,那我可就完蛋了啊。」

    阿芳白了他一眼,說:「你還不相信嫂子嗎?我說他醒不來他就醒不來。」說著繼續手上的動作解他的皮帶,劉海瑞這才半推半就的鬆開了手,被阿芳解開了皮帶,扒他褲子的時候出於保險起見,劉海瑞大聲沖躺在床上死睡的夏劍叫了兩聲:「夏哥,夏哥。」

    夏劍睡的打起了呼嚕,對他的叫聲沒有任何反應,劉海瑞還不放心,於是在阿芳扒下他褲子的時候伸腿過去在夏劍的腰上踹了兩腳,還是沒有任何反應,他這才完全的放心了下來。任由阿芳將他的褲子扒到腳踝上,捧著他已經仰頭挺胸的寶貝,抬頭用渴望的眼神看了劉海瑞一眼,就低頭張開嘴將他的大寶貝含了進去,吧唧吧唧的吃了起來。

    阿芳的口技很好,尤其是那條無骨香舌,柔軟的纏繞在他的寶貝上來回摩擦抵弄,將劉海瑞的興致一下一下的提高更新的高度,令他的下半身神經緊緊繃直,隨著她時而緩慢時而急促的吞吐吮吸,一陣一陣酥麻的感覺迅速的掠過了他的中樞伸進,沿著全身蔓延著,令他全身的每個毛孔似乎都張開了一樣,爽的他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就連腳底板似乎有有點酥麻僵硬起來。經過她十多分鐘的吧唧,劉海瑞的**完全點燃到了最旺盛的程度,讓他已經亢奮到了極限,緊緊咬著後牙槽,皺著眉頭說:「嫂子,我不行了,快點做吧。」

    阿芳見劉海瑞終於是被自己吃的有點受不了了,有些得意洋洋的看了他一眼,就站起來跪在了床上,將寬大的孕婦裝撩起來,露出了白花花的大**,一隻手支撐著身體,一隻手將鑲有蕾絲花邊的黑色小褲衩的帶子撥開,一片水汪汪的黑森林就印入了劉海瑞的眼簾。阿芳也實在太期待這一刻的到來了,隨著急促的呼吸,扯著絲的水潤花瓣洞一張一合,似乎在向劉海瑞打招呼一樣。

    劉海瑞的神經已經緊繃到了極點,看到這片好東西,就手持鋼槍,走到她的**後面,對準她渴望的花瓣洞,朝前挺了一下腰肢,將槍頭對準花瓣洞,再朝前挺了一下腰桿,就聽咕唧一聲,這蚌肉似乎有靈性一樣,將他的大寶貝一下子給吸了進去,一股帶著劇烈收縮的濕潤緊窄感立刻包裹了劉海瑞,令他不由自主的「呃」了一聲,與此同時久未享受這種滋味的阿芳更是舒服的大叫了一聲。

    由於夏劍就躺在兩人身邊,劉海瑞立刻驚慌的彎腰去摀住了阿芳的嘴,小聲說:「嫂子你找死啊!」

    阿芳快活的嬌喘著說:「怕什麼,他不會醒來的。」說著主動的前後挺動起了**,主動的索取這種令她飛上雲霄的飄渺感覺。

    劉海瑞停了片刻,見夏劍果然是沒有任何反應,於是就雙手扶住了阿芳軟白的腰肢,用力的對她展開猛烈攻擊,由於阿芳懷有身孕,**也比以前豐腴飽滿的不少,那肉自然是沒有以前那麼瓷實了,但還是不失彈性,每一次撞擊便產生了乾脆「啪」聲。

    就在夏劍的跟前幹著他的老婆,而且還是懷著孕的老婆,這種另類的刺激感一次一次激發著劉海瑞的鬥志,令他的興趣一直持續亢奮到最高點,不知疲倦的抱著她的大臀用力的撞擊著。隨著啪啪的響聲,阿芳快活的低喘著趴在床上婉轉承歡,那久未被滋潤的花瓣洞被劉海瑞的大傢伙捅的噗哧噗哧的直作響,一股一股晶瑩的液體隨之從花瓣洞中溢了出來,順著她白嫩的大腿內側緩緩的流了下去,不一會就流到了床單上,一點一點漫開……

    由於這次的美事有著其特殊的環境刺激,加之阿芳又是大著肚子的孕婦,這多方因素的刺激下,劉海瑞這一次沒有像往常那樣持續一個小時才釋放,而是不到二十分鐘,在阿芳全身劇烈的顫抖著,花瓣洞也開始快速收縮時,劉海瑞感覺她要到了,於是加快了節奏,一陣猛轟後那團在小腹裡橫衝直撞的火球好像無頭蒼蠅終於找到了出口一樣沿著寶貝呼嘯而出。劉海瑞可不想讓這騷貨懷上了自己的種,在這一剎那,猛地朝後收了一下,噴到了她圓鼓鼓的小腹上……

    終於釋然了,這酣暢淋漓的感覺劉海瑞都不知道多久沒有體驗過了,好像只有在他破除自己的處子之身時才有過這樣強烈的感覺。

    到了後的阿芳翻過了身,回味無窮的躺在床上,身邊睡著的就是她的親老公夏劍,而她就在他身邊和劉海瑞幹過了這樣的事,那種當著自己老公面偷情的刺激感讓她這一次的**特別的持久,躺在床上嬌喘著,那種墜入雲端的感覺還在持續著,令她舒服的全身一顫一顫,餘韻未了,久久不能自拔。

    一波美事過去後,劉海瑞提上褲子準備離開的時候,阿芳突然用雙腿纏住了他的腰桿,餘韻未了地說:「就這樣走啦?嫂子還沒夠,還想再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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