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瑞發完信息給何麗萍後,一直坐在辦公室裡抽著煙,盯著放在桌子上的手機看,等她回信息,但一直沒等到回信;劉海瑞猜測有兩方面的原因,第一可能是她現在正在和鄭禿驢在一起,不方便回他的信息,那就說明她沒有想鄭禿驢告發中午倉庫裡發生的事情。['小說`]第二就是她對自己心裡有畏懼,不知道該怎麼回這條信息。
不知道何麗萍和鄭禿驢是否已經離開辦公室,於是劉海瑞就走出辦公室來到窗台上朝下面看了看,見鄭禿驢的車還在院子裡停著,便知道他還逗留在辦公室,而何麗萍也應該就在辦公室。拉空調和辦公用品的車已經走了,這兩個人還留在辦公室幹什麼呢?不用想,劉海瑞就知道肯定是這兩個人在辦公室裡**嘿咻。一想到這個,他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主意。便拿上手機起身走出辦公室,迅速的走出辦公樓,朝下張望了一番,見整個建委大院裡已經沒人了,便鬼鬼祟祟的快步走向辦公樓後面,從一個角落裡搬來一隻竹梯,來到鄭禿驢辦公室的正下方,將梯子靠在牆上後目測了一下,好像是有點不太高,夠不到鄭禿驢辦公室的窗口。梯子的高度只能夠到一樓和二樓中間的位置,但這個機會來之不易,如果拍到了鄭禿驢和何麗萍在辦公室裡苟且的一幕,掌握了一把手和二把手的把柄,那以後在建委,看誰敢惹他。因為在建委和在榆陽市煤炭局時的情況不一樣,在這裡幾乎沒有近身領導的機會,今天好不容易找到這麼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劉海瑞橫下心,決定不放過這個機會,無論如何也要嘗試一下才行,可是看著梯子的高度,想要夠到三樓鄭禿驢辦公室窗口,自己再長個三米才行。
於是一番絞盡腦汁的思索後,他突然想到了一個辦法,從一旁的花園裡扯斷了一根細竹竿,將手機打開錄像功能,夾著手機,爬上了梯子,升向了鄭禿驢的辦公室後窗。
就在他剛剛將竹竿伸過二樓窗戶的時候,突然二樓的窗戶打開了,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劉海瑞一個站立不穩,立刻從梯子上跌落而下。由於人的本能反應,在失足的一剎那,劉海瑞還是驚恐的「啊」大叫了一聲。不過幸虧辦公樓後面是一片草地,從三米高的位置跌落下來,倒沒有摔斷胳膊腿什麼的,只是軟著陸後背部著地,還是疼得他在地上「哎呦喂」的呻吟了起來。
「小劉,你……你在幹什麼?」藍眉俯身趴在二樓的窗戶上看著躺在草地上打滾的劉海瑞,又擔心又不解的問道。
「哎喲喂,疼的我呀。」劉海瑞雙手叉腰躺在草地上痛苦的呻吟道,同時睜眼一看是藍處長在窗上趴著,才想起來鄭禿驢辦公室正下方是她的辦公室,但是他根本沒有想到她原來還沒下班。
正在辦公室裡做苟且之事的鄭禿驢和何麗萍聽見了安靜的環境中突然傳來了「哎喲」的叫聲。
「怎麼有人在叫呀?」何麗萍最先感覺到疑惑。
「是有人在叫。」鄭禿驢停下攻勢疑惑的說道。
何麗萍正被他攻擊的進入了狀態,紅著臉,媚眼如絲充滿渴望的看著他,挺動了一下圓鼓鼓的肉臀,嬌喘著催促說道:「老鄭,快繼續,人家癢的想要嘛。」
鄭禿驢感覺有點奇怪,說道:「先等一下。」從何麗萍水潤的花瓣洞中拔出利器,尋著聲音的方向來到窗戶前,就看見劉海瑞在到底上捂著腰坐著。
這傢伙怎麼還沒下班,在後面搞什麼呢?疑惑之下,鄭禿驢打開了窗戶,探出頭沖劉海瑞問道:「小劉,你怎麼還沒走?在這幹什麼!」質問的同時看見地上倒著一桿竹梯,手機零件散落了一地,旁邊還有一截三米長,一頭開叉的青竹,這些奇怪的東西讓鄭禿驢起了疑心。
看見被鄭禿驢發現了自己,劉海瑞連忙七手八腳的從地上站起來,情急之下,靈機一動回答道:「藍處長的網線有點問題,我幫她檢查一下,誰知……誰知梯子倒了。」說著用眼角的餘光向睜圓了晶瑩的眼睛顯得一頭霧水的藍眉擠了下眼色。
藍眉愣了一下,也不知道他這又是在搞什麼鬼,但知道肯定不是搞什麼好事,出於保護他的本能反應,藍眉就雙手扶在窗戶上,仰起頭對三樓的鄭禿驢說道:「我辦公室的網線出了點問題,讓小劉幫我看一下,鄭主任你還沒下班啊。」
「哦,加班處理了點事情,馬上就下。」劉海瑞機靈的反應和藍眉的配合才讓鄭禿驢打消了疑慮,看了一眼劉海瑞,拉上了窗戶。
「發生什麼事了?」趴在沙發上撅著白花花的臀等著鄭禿驢辦事的何麗萍扭著頭微微喘氣地問他。
「小劉,在後面幫藍處長修理網線時從梯子上摔下去了。」鄭禿驢說著,臉上堆起了鬼笑,走上前來在何麗萍白嫩富有彈性的臀上「啪啪」拍了兩把,掏出了利器擼了幾下,還沒有完全蓬**來,就迫不及待的對衣衫凌亂撅著**充滿渴望的何麗萍發動了挺進山谷的攻勢……
終止後再次繼續的感覺讓何麗萍瞬間就沉浸在了愛的海洋中,微微皺著柳眉,瞇著眼,在花瓣洞接受再次的洗禮時舒服的「呃」了一聲,鄭禿驢立刻小聲道:「麗萍,先忍著點,別被他們聽見了。」說著放慢了節奏,九淺一深的「啪啪」起來……
就是何麗萍這一聲陶醉的「呃」聲,立刻就被站在辦公樓後捂著後腰一臉痛苦的劉海瑞聽到了耳朵裡。他的耳朵實在太靈了,聽到這女人苟且時才會發出的聲音,一下子就斷定鄭禿驢和何麗萍正在辦公室裡雲歡雨愛著。想到這個機會就這麼白白的被藍眉打斷了,劉海瑞簡直感覺倒霉極了,不光是機會失去了,更倒霉的是手機也摔碎了,腰也扭了一下,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太**的不划算了。
站在二樓陽台的藍眉見他一臉痛苦,好像摔得不輕,有些心疼的問道:「小劉,疼不疼?」
「不,不疼。」劉海瑞用埋怨的眼神看了她一眼,逞起了英雄,心說「要不是你老子也不至於這麼倒霉,拍不到鄭禿驢和何麗萍苟且的錄像不說,還搭上了一部手機,而起腰也扭了!」
「你上來一下!」藍眉用命令的口吻說道,然後就合起了窗戶。
劉海瑞仰起頭埋怨的瞥了一眼藍眉的辦公室窗戶,一隻手扶著腰蹲下來,另一隻手從地上的手機零件中撿起自己的sim卡,站起來一想到這倒霉事,就氣不打一處來,暴躁的一腳踢飛了手機零件,同時再次扭到了腰,疼的他咬緊了後牙槽,扶著腰走到了辦公樓前,走上二樓,來到了藍眉的辦公室門口,敲了兩下門,還沒經她允許,就擰開門進去了。
藍眉正襟危坐在椅子上,目光妖異的看著他,什麼話也不問,好像對他近段時間的表現很不滿意一樣。
劉海瑞扶著腰「哎呦」的喘著氣,目光埋怨的瞥了她一眼,沒好氣的問道:「有什麼事嗎?」
藍眉的目光一動不動直直盯著他的眼睛,語氣嚴肅地問道:「你剛才在後面搞什麼鬼呢?」
「不管你的事!」劉海瑞歪著腦袋沒好氣地說道。
藍眉皮笑肉不笑的輕笑了一聲,反問道:「不管我的事?要是剛才我不幫你圓場,你怎麼給姓鄭的說?」
藍眉的話字字著真,要不是她剛才領會了他的意思幫著圓場,他還真不知道當時面對鄭禿驢的質問該怎麼辦,面對多疑的鄭禿驢,剛才自己那一番景象,要不是她幫著圓場,那老傢伙不起疑心才怪。「剛才的事我……我感謝你還不行嗎?」劉海瑞努了努嘴,還不肯低頭認錯。
「謝?怎麼感謝?」藍眉緩和了語氣,靠在椅子上,雙手抱在胸前,目光妖異的看著他。
這不是為難老子嗎?劉海瑞心想,歪著腦袋說道:「大不了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吧!」
「那你不要……不要再生我的氣了,怎麼樣?」這些日子和劉海瑞陷入冷戰,這令藍眉一直很委屈,又很孤獨,很想得到他的諒解。
「我可沒生你的氣!」劉海瑞歪著腦袋翻著白眼,口氣有些不屑。
一看說起這個劉海瑞的神色就有點不太好了,藍眉心想還是算了吧,遲早有一天他會明白自己的苦衷的,與其現在說這個影響心情不如不問。「你剛才在後面搞什麼鬼呢?」藍眉將話題引開,切入了正題。
劉海瑞雙手叉腰,活動著腰,若無其事地說道:「玩呢。」
「玩呢?你還挺會玩呀?爬上梯子去玩呀?還舉著一根竹竿,我看你是想**姓鄭的辦公室裡吧。」藍眉一句點破了真相。
一聽自己的鬼想法被藍處長這麼輕而易舉的就識破了,劉海瑞立刻就顯得很緊張地說道:「藍處長,這話你可不能亂說,要是傳到鄭禿驢耳朵裡去,我肯定沒好果子吃!」
「你還知道啊?那你老實告訴我,你剛才是不是想**姓鄭的?」藍眉見劉海瑞的反應就知道自己說到了他的心坎上,便趁勢追問道。
劉海瑞猶豫了一會,支支吾吾說道:「就……就算是被你才對了吧。」同時為了給自己一個台階下,接著又補充道:「我也是不想讓他太得意忘形了。」
藍眉被他一時這種遇到事兒還喜歡逞英雄的樣子搞的心裡有點開朗起來,嘴角泛起一抹淺笑,白了他一眼說道:「看你剛才那樣子,還想拍人家,反倒把手機摔碎了不要緊,還把自己的腰給甩了,沒事吧?」
「沒事,就算再摔上幾次也沒事。」劉海瑞又呈起了英雄。
藍眉笑畢,又板起臉,目光依舊妖異,問道:「你為什麼要那個時候去拍?你就知道能拍到姓鄭的什麼把柄嗎?」
「你以為鄭禿驢提拔何麗萍做副主任,僅僅就是為了踢走馬德邦嗎?」劉海瑞反問道,「我實話告訴你,何麗萍是馬德邦以前的部下,也是情人,提拔她在自己身邊,還會少了那個嗎?所以藍處長你別再認為整個建委只有你才會被鄭禿驢看上,你的付出都是付諸東流,你只不過是他眾多玩物中的一個,就算你付出的再多,他也不會提拔你上去。」
藍眉被劉海瑞這些不明真相的話說的臉上板起了臉,這種被委屈被誤解的滋味真的是讓她頓時就來了氣,睜圓眼睛,簡直氣都岔了,破口呵斥道:「劉海瑞!你住嘴!」
「不說就不說唄!」劉海瑞歪著腦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藍眉意識到自己的確反應的確有點太過激烈了,便緩和了語氣,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小劉,我不管你怎麼誤會我,我不會和你解釋什麼的,該明白的遲早你會明白,或許要不了多久你就會明白的,我只希望你不要因為這些就落下你的工作,你最近的工作態度真的相當不好,對你個人發展很不利的,知道嗎?」
劉海瑞也不想一而再再而三的糾纏著她和鄭禿驢之間的事情不放,便也顯得無所謂的說道:「行吧,你的事情我不管,也管不著,我自己該做的我會去做,今天你幫了我一個大忙,就算我欠了你一個人情,以後如果你需要什麼幫助,我會還你這個人情的。」
「不說這個了。」藍眉拂了一把耳邊的碎發,使自己激動的心情平靜了一些,用關心的目光看了一眼他的腰,接著問道:「你的腰沒事吧?」
「沒事,就是摔下去扭了一下而已。」劉海瑞雙手插著腰,神色中看得出還是有些疼痛,但他總喜歡在女人面前充大丈夫。
「過來讓我看一下可以嗎?」藍眉說道。
劉海瑞想了想,反正兩個人已經有過深切的肌膚之近了,又不是什麼清清白白的關係,讓她看看就看看,便走上前去,將**倔在她面前。
藍眉試探著揉了一下他的腰,一種酸痛立刻讓劉海瑞「哎呦喂」的叫了起來,同時將**縮了回去,扭頭說:「你幹嘛呀?」
「我看看你疼不疼。」藍眉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搜索看最快的免費小說》
劉海瑞白了他一眼,站直身體,說:「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正轉身要走的時候藍眉突然起身從後面一把抱住了他的腰,將臉埋在他的背上,一種踏實知足的感覺便湧上了這個少婦寂寞的心頭。
「你放開!」劉海瑞沒有反抗,只是淡淡的說了這麼一句,明顯能感覺到她挺秀的玉峰擠壓在自己的背上,傳來絲絲柔軟的彈性。
「就不放開。」藍眉開始倚老賣小了。說這話的時候她本能的看了一眼辦公室門,發現劉海瑞進來的時候已經習慣性的反鎖上了門。看來劉海瑞這是在給自己創造機會呀!藍眉這麼想。
「你還是放開吧!不是都給你說了嘛,以後咱們大路朝天各走一邊,除過工作上的來往,其他的事情互不相干,你又這樣抱著我幹什麼?」劉海瑞停下了口中的話,口吻有些傷感,他也真是沒想到,這樣讓自己著迷到神魂顛倒的少婦卻義無反顧把自己獻給了鄭禿驢,僅僅就是為了獲得他的賞識。
「海瑞,你怎麼就不能理解一下我呢?我真的是沒有像你說的那樣去主動給姓鄭的投懷送抱,只是……只是現在有的事我沒辦法……沒辦法告訴你呀!」藍眉急的恨不得將她的心挖出來給劉海瑞看。
「呵呵。」劉海瑞輕笑了一下,然後雙手扳著藍眉抱著他腰的手,慢慢的將身子轉過來,將臉對著藍眉的臉說道:「好吧,我們不再在這件事上糾纏了,我現在也想好了,生這個氣沒有用,有這個精力還不如用到其他人和事身上,」
「用到其他人和事身上。」藍眉對這句話的反應極為敏感,會不會他又準備去找什麼相好的了?藍眉被劉海瑞這句模稜兩可的話說的有些迷糊了起來,於是追問道:「你什麼意思?」
劉海瑞看著藍眉那糾結的樣子,知道她是想歪了,於是誠心慪氣說道:「怎麼了?不明白嗎?就是不能指望著在一棵樹上吊死。」
「這麼說你已經……已經有看上的人了?」藍眉醋意橫生地問道。
「這個就不勞煩你操心了,我自己的事我會把握好分寸的。」劉海瑞繼續賭氣說道。
「你敢!」藍眉情急之下繼續不假思索的說道。
劉海瑞愣愣的看著藍眉,心裡不知道為什麼莫名其妙就有一股暖流湧動,藍眉的這種態度好像使她覺得很說欣慰,但還是倔強的說道:「我為什麼就不敢?你怎麼就不敢了?你是我什麼人?用的著你管嗎?」
藍眉沒有想到劉海瑞會這麼固執己見,她兩眼冒火,凶巴巴的衝著劉海瑞喊道:「好,好,我什麼都不是,我就是個賤貨好吧!」說完她就嗖的提起包朝門口走去……
劉海瑞真沒想到,自己明明在感到溫暖的時候為了一點男人的面子而固執己見,導致激怒了藍處長,給他來了個不理不睬,一點也沒給他面子,本來他是想激怒藍處長,想套出她口口聲聲所說的「不方便說的事」,但是她卻一句什麼話也沒回。要是她回敬一句什麼話,他就可以拉住她跟她接著理論了,更好一點就是藍眉見他生氣,會完全服軟,拚命的將他抱住。可是劉海瑞過於自信了,藍眉根本就沒有一點要停下腳步的意思,這可讓劉海瑞有點難為情了。拉?還是不拉?不拉的話,以後再要想和藍處長重歸於好,可就不是那麼容易了。拉?那不是自己給自己扇嘴巴嗎?
糾結的心使得劉海瑞心不在焉的走上前去,將手伸向門上的插銷,一邊心裡暗想著:奶奶的,既然你不仁,就別怪我不意。一邊用力抓向門扶手,使勁的一拉門。說來也倒霉,用力之下手指頭滑到了插銷的邊角上,頓時鑽心的疼痛襲遍劉海瑞全身……
「哎喲……」劉海瑞立刻失聲叫了起來,同時疼的縮回了手,鮮血立時流了出來……
剛走出兩步的藍眉,聽見身後劉海瑞的失聲尖叫,回頭看見他那種滑稽的樣子,先開始以為他是誠心裝出來的,想讓自己上當,以這種方式挽留自己,可是當劉海瑞疼的就地轉圈的時候,她看見了低在乳色地板上的血,一時間,回過身不顧一切的奔了過來,伸手拉住劉海瑞受傷的手一看,天哪,傷的可不輕啊,她未加思索的就將劉海瑞被劃傷的手含進了自己的嘴裡……
劉海瑞的手指被劃上,真的是鑽心的疼,但還不至於疼的什麼都感覺不到。所以,當藍眉拉住他的手,並且不顧一切的將他的手指含在嘴裡的時候,他絕對不是因為疼痛而一把將藍眉露在了懷裡!而是這種細微的事情看到了藍處長對他的在乎,一種暖流湧動,愛的感覺讓他做出了這種失去意識的舉動。
「快別鬧了,先看看你的手怎麼樣了吧?」藍眉推了一下劉海瑞,想從他懷裡掙脫出來,同時關切的說道。
「不,只要藍處長你真的是真心對我,就算手指頭斷了我也願意!」劉海瑞被藍眉的舉動觸動到了心弦,由衷的說道。
聽到劉海瑞的話,藍眉緊繃的身子一下子鬆弛了下來,軟軟的攤在他的懷裡,兩行熱淚滾滾落下,感動又溫馨的看著他,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劉海瑞將她摟的更緊了,像是怕一鬆手她就會跑掉一樣,心跳之餘,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好了,一切都過去了,我知道藍處長你有苦衷不能說出來,一切都會好的!」
聽見劉海瑞安慰自己的話,藍眉停止了哭泣,抬起淚痕斑斑的臉看著劉海瑞,喃喃地說道:「你就的嘴就是蜜蜂的**,甜,就會拿嘴來應付我。」
劉海瑞立刻一臉嚴肅的說道:「才不是呢,我心裡一直放不下的就是藍處長你了,這些天來都在為你的事情操心想辦法,知道鄭禿驢肯定是用什麼辦法來威脅你的,你可冤枉死了我了。」
藍眉欣慰的笑了笑,說道:「是麼?看來還是我的不是嘍?」
劉海瑞將藍眉的身子朝辦公室裡移了移,隨手關上了門,本想跟她再理論幾句,可是當她低頭看藍眉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手上的血跡已經她的胸前染紅了一小片,於是趕緊鬆開藍眉,用手指了指她的胸部說道:「遭了,藍處長,把你的衣服都給染紅了。」
藍眉順著劉海瑞的手指一看,果不其然,胸前一片血漬,臉上隨即泛起了紅暈,低頭小聲責備道:「都怪你,你看這可怎麼辦?」
「怎麼辦?換一件衣服不就行了嗎,這麼簡單的事還用問我嗎?」劉海瑞誠心拿腔作調的說道。
「去你的,我還不知道換一件啊,可是這裡是辦公室,我哪裡有衣服換呀!」藍眉白了一眼劉海瑞說道,臉上露出難色。
劉海瑞明白了藍眉的心理,在她的肩膀上輕輕拍了一下,說道:「藍處長,你先等我一會。」說著就打開門,朝外面看了一眼,就快速走了出去。
藍眉見劉海瑞走出了辦公室,不知道他這是去哪了,但知道他這是給自己找衣服去了,雖然心裡有些擔心怕他被人給看見了,但無奈他已經走了。於是只好走到飲水機前,用洗手盆接了點水,想用水擦拭掉胸前的血漬,可是卻適得其反,水反而將衣服胸前陰濕了一大片,血漬卻還是那麼一片嫣紅,這下可好,因為是初春,天氣很冷,胸前更加冰涼難耐,襯衣緊貼在身體上簡直有一股刺骨的寒冷。
好在這個時候劉海瑞推開門進來了,他從腋窩下拿出一件黑色風衣,笑呵呵的衝她搖晃了一下。
藍眉又驚訝又焦急地問道:「你……你從哪裡來的?」
「去外面買的啊。」劉海瑞拿起衣服上的牌子給藍眉晃了晃。
「多少錢啊?」藍眉看見這分明是一件名牌服飾,感動之餘問道。
「沒多少錢,不到兩百塊。」劉海瑞善意的謊言說的很自然。
「哦……那你怎麼知道我穿多大的衣服啊?」藍眉一邊伸手想拿過他給自己買來的這件風衣救急,一邊問道。
「我怎麼能不知道你穿多大衣服啊?你穿多大罩杯的內衣我都一清二楚呢。」看來在劉海瑞在買衣服之前就想到了這些。
「哦,那……那還快不給我換上呀!」藍眉微微紅了臉害羞的說道。
劉海瑞壞壞的笑了一下說道:「嘿嘿,你先脫了,我再給你。」
「就你鬼心眼多!幹什麼呀!又不是第一次認識我!還這麼不正經!」劉海瑞一邊叱責一邊伸手去搶他手裡的風衣。
劉海瑞將手裡的風衣朝後一躲,嬉笑著說道:「藍處長,我可是冒著被鄭禿驢發現的風險跑了那麼遠的路去單位對面的商場幫你買的啊,你怎麼著也要給個獎勵吧!」
藍眉實在拿他沒辦法,又怕這樣僵持下去萬一鄭禿驢突然來了,於是就妥協說道:「那你想要什麼獎勵?」
「嘿嘿,沒什麼,就是想飽飽眼福,都有一段時間沒仔細看過藍處長了。」劉海瑞擠眉弄眼的笑道。
「哎,你怎麼這麼不正經,真是拿你沒辦法。」藍眉徹底放棄了抵抗,開始慢慢的脫掉了被打濕的外套,從頭上脫下貼身毛衣,再紅著臉一粒一粒的解開了襯衣的紐扣,一邊解著,一邊紅著臉小聲說道:「又不是沒看過,有什麼好看的!」
「看倒是看過,但是還沒看夠,還不知道有沒有再長大呀。」劉海瑞故意逗弄著藍處長。
「你就貧吧你,快看快看。」說這話,藍眉已經將襯衣紐扣全部解開,雙手拽著衣襟兩邊,敞開了胸懷,一開一合的衝著劉海瑞做樣子,若隱若現的展現著她的七尺**。
「你這樣我啥也沒看見呀!」劉海瑞被藍眉這樣故意躲閃搞的眼睛一眨一眨,眼睛都有些花了。
「你年紀輕輕的啥眼神呀,這樣都看不見啊?」藍眉假裝不耐煩的說道,「那就算了,不給看了。」
劉海瑞知道藍眉這是故意的挑逗自己的神經,知道要是自己再不展現出來點男兒本色,真是被她當成是『老虎不發威還以為是病貓呢』,不刺激一下她是不會輕易就範的了,於是,他突然來了個急轉身,朝窗口神秘兮兮一看。果然,劉海瑞這一招很見效,藍眉也隨著他的動作扭頭朝窗子看去。劉海瑞隨即趁勢一把將她敞開衣襟的襯衫從她雪白的身上拽了下來,呆到劉海瑞成功得手後,藍眉反而不緊不慢,主動的說道:「真的是拿你沒辦法,那就給你看看吧。」說著故意挺了挺包裹在文胸裡那對挺秀的胸。
由於文胸緊緊的圍在胸前,所以即便劉海瑞耍陰招拽掉了她身上的襯衣,但僅僅只是露出了白嫩雪滑的香雪玉膚,其他的什麼也看不到,還不如游泳館裡的那些三點式泳裝看著過癮。
「好了吧,看夠了吧,過癮了吧,死樣!」藍眉衝著劉海瑞一連串的反擊,然後伸出手來要他買來的那條風衣。
劉海瑞慢慢的將他的手撥了回去,搖著腦袋說道:「藍處長,你真拿我當三歲小孩子糊弄呀!」
「呸!你以為你是大老爺們呀,還不是個比我小的小男人!」藍眉不服氣的說道。
「好,好,好,藍處長你說的好,看你還能嘴硬到什麼時候……」劉海瑞說著就伸出了抓奶龍爪手,如餓狼撲食一樣朝她而來。
藍眉本能的雙手抱胸,緊張的鎖緊身子。其實劉海瑞只是嚇唬一下她罷了,因為他的心裡還是無法接受鄭禿驢趴在她身上發洩**的情景,只是喜歡藍處長此時這種小鳥依人的樣子。
藍眉以為他就要撲上來抱住她做那種事,閉上眼睛等了半天,發現劉海瑞只是虛晃一槍,並沒有像她想的那樣撲上來把自己壓在沙發上肆意蹂躪,睜開眼睛後見劉海瑞鄭壞壞的看著自己,故意逗弄的問道:「怎麼啦,失望了吧?」說著忘乎所以的「哈」笑了起來。
「你……你怎麼這樣,優柔寡斷的,一點也不像個男人!」藍眉見自己被戲弄了一番,氣的努著嘴,情急之下採用激將法來激他。
果不其然,藍眉這一招還真是立竿見影,只見劉海瑞瞪大了眼睛,反問道:「藍處長你說我不像個男人?那好,我今天就做一回男人給你看看!」說著就果真餓狼一樣撲上來,將她抱進懷裡,將嘴深深印上了她的耳垂肉和雪白脖項上。
藍眉的臉上再次掛起了幸福的紅暈,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在享受著劉海瑞的舌尖功夫時,默默的將手伸向了自己的背後,解開了緊繃的文胸掛鉤……
藍眉微微扭動著脖子,任由劉海瑞在自己的臉頰上和脖子上來回的親吻,自己慢慢的退下了兩條文胸的吊帶,縮著頭聳聳雙肩,像是在受刑一樣難受的全身都在微微蠕動。
劉海瑞的眼中冒著火焰,在她光滑細膩婉若無骨般的香雪玉膚上親吻著,心裡不由得在「噗通噗通」的加速巨挑,好久沒有和藍眉這般親密接觸了,可以想像當藍眉一絲不掛的將滿面玉體盡顯在他面前的時候,那將是一幅多麼美妙的風景,劉海瑞這樣一邊想著,一邊朝下遊走著嘴……
在劉海瑞的上下其手下,很快藍眉感覺身上已經有了麻酥之癢,勉強的掄起小拳頭,在她的背上輕輕捶打著,欲迎還羞的說道:「我讓你壞,我讓你壞……」
俗話說「打是疼,罵是愛。」,不打不罵沒真愛,藍眉對他又罵又打,那就是疼愛有加了,藍眉在一陣心疼的捶打之後,不自然的就將頭紮在了劉海瑞的懷裡,委屈的淚水潸然而下。
「對不起,都是我誤會你了,是我這段時間不好,讓你受委屈了。」劉海瑞被藍眉的柔情打擊的心裡很不是滋味,就連那只剛才還興奮揉摸的手,也不自然的停了下來。
「你還知道你誤會我了?讓我受委屈了?」藍眉淚眼汪汪的看著他,不依不饒的說道。
藍眉曾是多麼要強和高傲的女人,此時此刻,依偎在劉海瑞的懷裡,卻淚眼汪汪的訴說著自己的不滿,這柔情的埋怨讓劉海瑞的心裡也有點難受,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真願望了她,還是她做出樣子來看的,但心裡卻被她的眼淚深深的觸動,生理需求的興奮也不知不覺就消失了,將她緊摟在懷裡,發自內心的說道:「都是我誤會了你,我以後不再會誤會你了。」
藍眉壓抑在心裡的委屈在他的理解下一股腦的如潮水湧動了出來,淚眼婆娑的緊緊抱住了劉海瑞受傷的腰肢,疼的他「哎呦」的叫了一聲。藍眉立刻鬆了鬆手,揚起淚眼,心疼的問道:「弄疼你了?」
「哪有,那點疼還能叫疼嘛!」劉海瑞在女人面前從來都是這麼一股英雄勁兒。
或許是藍眉感動之下有些心酸的抽泣導致身體微微顫抖,或許是真的光著身子在關掉空調的房間裡有點冷,埋在他懷裡的身體瑟瑟的發抖著。
「冷吧?」劉海瑞關心的問道,「把衣服穿上吧,別感冒了。」說著鬆開了她,從椅子背上拿起她的真絲襯衫遞給了她,鬼笑的看著她。
藍眉卻撅著嘴,用埋怨的白眼看著他,遲遲不肯伸手接住,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
女人的心思劉海瑞比誰都理解,故意鬼笑著問道:「怎麼?我可是已經大飽眼福了啊。」
藍眉撅著嘴,翻著白眼,幽怨的看著他,甩了甩香肩,以老賣小道:「你逗我玩呀?」
劉海瑞用放著淫光的眼睛看了一眼她敞開胸懷後的七尺**,故意擠眉弄眼欲擒故縱的說道:「我沒逗你玩呀,我說要看一下,已經看夠了嘛。」
「劉海瑞,你是不是個男人?」藍眉突然止住了眼淚,板著臉一本正經的問他。
這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的態度讓劉海瑞一時一頭霧水,仰頭挺胸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膛道:「當然了,而且還是個有血有肉的七尺男兒!」
「是男人怎麼能……能言而無信呢!」藍眉不甘示弱的說道,只是一時詞窮,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內心的想法,只能說出了這麼一句不著邊際的話。
搞的劉海瑞有些納悶,微微瞪著英氣十足的眼神,一臉迷惑地「呵」笑著,問道:「我怎麼就言而無信了啊?」
「你……你要看,人家給你看了,就……就這麼完了?」藍眉說著紅著臉垂下了頭。
劉海瑞這才恍然大悟,心說還真是被賴上了,於是伸出一隻手抬著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抬起來,便見她的臉已經飛上兩片紅霞,眼神中秋波流轉,好像在期待和渴望著什麼。
這種渴望和期待是什麼?劉海瑞自然明白,鬼笑著問道:「那你說還要怎麼辦呢?」
藍眉用火辣辣的目光狠狠的注視了片刻他,突然踮起腳,雙臂環繞住了他的脖子,趁其不備一下子將豐潤的香唇深深印上了他的嘴,用力的吸在了上面,於此同時一條濕滑香舌已經從櫻桃小嘴中探出,在他的兩唇間用力的拱了起來。
劉海瑞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搞的有些懵,很快回神,知道藍眉這是發情了,嘴唇被她的舌頭拱的有些**,她鼻孔中呼吸出的熱氣扑打在自己的鼻頭,也癢癢的,這種癢很快順著全身蔓延,甚至連心都癢的想要蹦出來一樣,全身的熱血逐漸湧動,心想,他鄭禿驢能幹的事老子也能幹,一種要報復藍眉的感覺湧上心頭,於是立刻做出了實際行動,雙手緊抱住了她纖細的腰肢,朝上一拖,藍眉的身體被他緊緊卡在了懷裡,雙腳快要離地一樣踮著腳尖,被他張開嘴吸住了舌頭,開始激吻,呼吸逐漸急促……
兩條香軟的舌頭在彼此口中來回纏繞,與此同時劉海瑞一點一點將她推倒了牆上,倚在牆上,技巧高超的嘴開始沿著她的下巴往下一點一點移動,隨著身子慢慢弓下來,解開了她的牛仔褲,用力一拉,藍眉的一切便暴露在他的視線中,那美好的小山丘看上去是那麼的純潔乾淨,連接著的肚腩平滑白皙,一切都顯得非常美好,絕世極品的美麗少婦隨著他的親吻而急促的喘息著,雙手無助的抱著他的腦袋胡亂的撫摸著。
當劉海瑞的舌尖來到她最敏感的地帶,想分開腿時,被剝落到腳踝的褲子束縛著無法分得太開,於是他抬起了她一條腿,將一條褲腿從腳上拽下來,順勢架起了一條腿子自己的肩膀上,仰起頭,一片美好就印入了眼簾,迫不及待的湊過了嘴,接觸的一剎那,藍眉渾身一陣顫抖,長長的「呃」了一聲,若不是雙手扶住一旁的文件櫃,整個人身子酥軟的幾欲癱軟下去。
劉海瑞快速吞吐著舌尖,向她的山谷發動了一輪進攻後,鼻頭上都站上了「火藥味」,自己在進攻別人的同時,熱血也沸騰了起來,胸腔裡燃燒起了熊熊的青春烈火,剛猛的身體緊繃到了極點,幾分鐘後,當藍眉的好地方開始清泉流淌,他便起身,迫不及待的拉開「天按門」握著絕世大利器,扛著她一條腿,腰肢朝上前方一挺,小腿一蹬,只感覺一股緊窄濕熱的感覺包裹了自己,與此同時伴隨著的是藍眉忘乎所以的「呃」聲。辦公室裡的**戰鬥開始打響了……
想著被他擠在牆上辦事的藍眉被鄭禿驢玩弄的樣子,劉海瑞心裡就特別不舒服,盡快和她這種絕世美艷少婦辦事的感覺很亢奮,但他的心裡充滿了一種報復的心態,將她擠在牆上用盡力氣朝上一下一下的進攻,彷彿機械一樣力道十足的撞擊讓藍眉的身心陷入了一種夢幻般中,身體軟的不受自己控制,宛若漂浮在了空中一樣,他的每一次進攻都好像是一股熱浪推動著她在空氣中浮動一下,沉浸在愛慾的快樂中的藍眉,滿面潮紅,微微瞇著眼睛,香唇微微張開,一臉醉態的靠在牆上,一隻手緊緊抓住一旁的文件櫃,一條腿支撐著身體,另一條腿被劉海瑞扛在身上,一波進攻後,那個地方已經是泉水瀲灩,順著雪白的大腿一直緩緩流到了腳踝,劉海瑞的利器根,因為被水浸透而顯得烏亮晶瑩。
我讓你那個老不死的來往!我讓你做那個老不死的情婦!這種報復的聲音在劉海瑞的心裡想著,激發著他不知疲倦的用力懲罰他,但這種方式的懲罰帶給藍眉的卻是無邊無際的享受,源源不斷的力量湧入她的體內,讓她嘗到了愛慾從來未有的程度,她已經分不清自己到了幾次,直覺身體已經不由自己控制,全身酥麻,拚力的抓著文件櫃,不至於讓自己酥軟無力的身體順著牆壁滑下去。她曼妙的身體在劉海瑞火力全開的進攻下宛如風中的鳶尾一樣輕輕的搖曳,兩隻白面大饅頭也跟隨著上下跳躍,淘氣的如兩隻大白兔一樣。
曾幾何時,藍眉根本不敢想到現在的這一幕,會這樣一絲不折的被自己的男性部下擠在辦公室的牆壁上幹這事,曾幾何時,當她和方軍離婚後再也沒有體驗過夫妻生活,還以為自己是性冷淡,卻不想被這個高大帥氣有著一張能口吐蓮花的嘴的小伙子征服,處於極度亢奮下的藍眉忘乎所以的「呃」「啊」的叫著,整間辦公室裡迴盪著**的聲音。
或許是因為對她進行如此剛猛的進攻是處於報復的心態,表面上顯得無比亢奮的劉海瑞其實感覺遠遠沒有以往和她纏綿時那麼強烈,投入狀態中的僅僅是他那青筋暴漲的利器,而不是他的心態。所以這一波進攻一直持續了差不多快一個小時,終於在一團小火球在腹部滾頓了幾次,衝出身體的時候釋然了……
宛若處子一般的藍眉,在他釋然後已經是全身綿軟無力,身體禁臠一般瑟瑟顫抖了好一陣子,才緩緩鬆開了抓著文件櫃的手,靠在牆上軟軟的滑下來,蹲在了地上,身體正下方的乳白色地板上漫開了一灘晶瑩的液體。
劉海瑞順手從她的辦公桌上拿了衛生紙卷,撕了一段衛生紙遞給她,自己重新撕了一段,處理了利器上的穢物,提上褲子,坐在沙發上點了一支煙吸了起來,看見藍眉被他「折磨」成這種狼狽不堪的樣子,就感覺有一種大快人心的感覺,不由得狠狠咂了一口煙,吐了一個大大的煙圈,滿心的暢快。
而藍眉還蹲在牆角沉浸在剛才源源不斷湧入她體內力量給她帶來的夢幻感覺中,渾身還在不時的顫抖一下,每一次顫抖,從她裸露著一條雪白長腿和一條穿著褲子的腿之間的那片好東西中會湧出一滴一滴液體,餘韻未了的她蹲地靠牆,渾身無力,閉著眼睛,微微張著紅唇,不知道在想什麼還是在回味剛才的美好。劉海瑞遞給她擦下面的衛生紙,她拿在手裡一動不動的。
一直過了差不多十多分鐘,劉海瑞連抽了兩支煙,藍眉才蹲在地上用衛生紙擦了下面,扶著牆吃力的站起來,抬起被剝落褲腿的那條修長**,準備想把褲子套上去,可誰知當她一條腿支撐在地上,抬起另一條腿的時候由於全身酥軟,一條腿的力量支撐不住全身的重量,便來了個**落地,四腳朝天。
一看到這一幕,陷入沉思的劉海瑞突然就被逗得「哈哈」忘乎所以的大笑了起來。
四腳朝天在地上的藍眉被劉海瑞的嘲笑搞的紅潤的臉色愈發紅潤了,囧修的白了他一眼,感覺臉上火辣辣的,連忙手忙腳亂的想站起來,可是胳膊上和腿上卻酸軟的使不上一點力氣,於是紅著臉瞋了劉海瑞一眼,用命令的口吻說道:「還笑,還不快來扶我起來!」
劉海瑞哈哈的笑著,走上前去,站在她面前,一邊伸出手一邊笑道:「王八一旦四腳朝天可就爬不起來了,藍處長怎麼也爬不起來呢,哈哈……」
「你才是王八!」藍眉紅著臉白了他一眼,伸出手去抓他的手,就在快要抓住他的手時,劉海瑞突然一把收回了手,讓藍眉落了個空,氣的她撅嘴瞪眼,嬌斥道:「劉海瑞!你個王八蛋,耍我呀!」
「我可沒四腳朝天呀,四腳朝天的才是王八蛋,哈哈。」劉海瑞擠眉弄眼的逗弄著她,繼續伸了手過去。
「我可沒有蛋!」藍眉白了他一眼,不甘示弱的反擊道,隨即看準了他伸出的手,怕再次上當,看似遲遲不願意抬起手,卻突然來了個趁其不備,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得意洋洋的看著劉海瑞,好像是在炫耀自己的智慧一樣。
劉海瑞這才壞笑著將她從地上拉起來,藍眉剛一站起來,那時剛套在腿上的褲子一下子就滑到了腳踝處,露出了兩條雪白的**,這滑稽的一幕再次惹得劉海瑞哈哈大笑起來。藍眉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真狠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今天這一大會時間就在劉海瑞面前丟了兩次人了,真是太害臊了。紅著臉彎下腰提上褲子,繫好扣子,白了一眼劉海瑞,從一旁沙發上拿過了文胸套上,背過身子對劉海瑞用命令的語氣道:「幫我繫上。」
劉海瑞輕車熟路的幫她把文胸鉤扣上,等她緩緩轉過來,用一種深情的眼眸看向了她。不知道為什麼,剛才在報復之後,劉海瑞的心態發生了連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的明顯變化,看著眼前這個三十多歲有著天使摸樣魔鬼身材的美艷少婦,令他感覺無比的親切,彷彿是前世就認識一樣。回想初見時藍眉對他總是一副冰冷高傲的樣子,本就是托關係進來而被她看不起,還因為錯發了一條黃色段子給她,再次結了樑子,卻沒有想到不到半年時間,就通過自己的「聰明才智」將她放倒,到現在,這個冷艷高傲的女人居然對他有點死心塌地的了。
藍眉穿上文胸,從沙發上拿起真絲襯衫,套在身上,一邊系扣子一邊對沉思的劉海瑞溫柔的說道:「小劉,一會去我家吃飯好麼?我做給你吃。」
劉海瑞的思緒被打斷,不假思索的就婉言謝絕說道:「太晚了,還是改天吧。」
藍眉微微皺起了娥眉,停下系扣子的動作,不解地問道:「為什麼呀?才七點多一點,一點都不晚的啊。」
對於劉海瑞來說,下班後兩小時之內是要趕回家裡去的,如果不回去,必須有正當理由才行,自從適應了建委的工作,他就開始有些不老實了,今晚回去還有個重要事需要問一下蘇姐,所以繼續婉言謝絕說道:「今天還有其他事,改天吧,藍處長你是不是肚子很餓啊?」
「那你有事就算了。」藍眉有些惋惜地歎了口氣,白了他一眼,接著說道:「剛才被你折騰的我現在全身沒力氣,得趕快補充點體力才行。」
「那你現在要不要吃點東西?」劉海瑞一本正經的問道。
藍眉疑惑的看著他,說道:「現在哪有東西吃呀!」
「有啊!」劉海瑞鬼笑著說道,「就看你想吃不想吃嘍?」
一看劉海瑞這幅鬼樣子,藍眉就知道他沒安什麼好心,翻了他一眼說道:「你肯定又想戲弄我!」
劉海瑞壞笑著問道:「雙腸搗蛋吃不吃呀?」
藍眉立刻就明白過來他說的是什麼,皺著眉頭咂咂嘴,顯得很鄙視地說道:「哎喲,你好噁心呀,這你都想得出來呀!」
「真不吃啊?以後都不吃呀?」劉海瑞挑著眉,故作一本正經看著她。
藍眉眼眸裡秋波流轉的看著他,雙頰紅潤,神色有些害羞,微微低下了頭,小聲說道:「我又沒說以後也不吃!」
「哈」劉海瑞詭計得逞,忘乎所以的大笑了起來。
正在這時,突然響起了「咚咚咚」的敲門聲,於此同時傳來了鄭禿驢的聲音:「小藍,我看你車還在,怎麼還在辦公室呢?」
劉海瑞驚慌地小聲道:「糟糕,那老東西怎麼來了!」於是不等藍眉指點,朝辦公室四處一看,突然就跑上前去將電腦網線***,拿在手裡佯裝很認真的在研究。
藍眉連忙加快節奏將真絲襯衣上的扣子系整齊,隨手拿起劉海瑞給她買來的風衣穿上,一時緊張,忘記了把堆在沙發上那件被他手指染紅了胸前一片的外套藏起來,用手梳理了一下凌亂的頭髮,才懷著有些不安的心情走上前去打開了門。
門一打開,讓藍眉稍許得到一些安慰的是原來並不是鄭禿驢一個人,而是身邊還跟著新來的何麗萍副主任。
「小藍,怎麼還不下班呢?」鄭禿驢顯得無比和藹的笑著問道,同時一雙賊眼就朝她的辦公室裡面瞅去。
藍眉微微一笑,說道:「鄭主任您不是也還沒走嗎?」這一語雙關的話讓站在鄭禿驢一旁的何麗萍立刻有一點緊張起來,臉上泛起了不自然的淡紅。
「哦,我和麗萍談點事。」鄭禿驢看了一眼何麗萍隨後說道,完後見藍眉的神色微微有些震驚,下意識的察覺到自己對何麗萍的稱呼有些太親密了,便接著若無其事的呵呵說道:「何副主任今天是第一天上班,有很工作上的程序還不太明白,我給她細心的說了一下。」
「哦,鄭主任實在太盡職盡責了。」藍眉反語說道。
鄭禿驢卻心裡有點受用的呵呵笑著,再朝辦公室裡面一看,就看到了劉海瑞,便驚訝地說道:「小劉也在你這?」說著不請自來的就走了進去,上前在佯裝修理網線的劉海瑞肩上拍了一把:「小劉,你幹啥呢,這麼認真啊?」
「哦,幫藍處長看一下網線。」劉海瑞回頭來說道,手裡還捏著水晶插頭裝模作樣。
這時候劉海瑞也意識到何麗萍跟著走了上來,斜睨一眼,與她異樣的目光不偏不倚的就撞在了一起,立刻感覺到臉上泛起了一層寒意。
「檢查出是什麼問題了麼?」何麗萍走上前來故意搭話問道。
「可能是水晶插頭有點鬆動。」劉海瑞隨口胡謅道,反正這些人也不懂這個。
何麗萍淺淺笑著說道:「老鄭,看不出來小劉挺厲害的嘛,還是多才多藝,會修理電腦。」
鄭禿驢笑呵呵說道:「小劉這小伙子應該說是我們省建委腦子最機靈的一個了,不管什麼事他都能逢凶化吉啊。」
劉海瑞立刻就聽出來鄭禿驢這句話是一語雙關,還不是想諷刺一下他嘛,但他不為之所動,當著何麗萍的面,顯得很謙虛的呵呵說道:「鄭主任您太過獎了,我們下面人的一言一行可都是向您看齊的啊!」
何麗萍淺淺笑道:「老鄭,你聽聽,小劉最多甜呀,跟吃了蜜似的。」
鄭禿驢呵呵的笑了笑,然後一本正經的對劉海瑞說道:「小劉,何副主任今天第一天上班,單位的工作還有很多程序不太瞭解,要是何副主任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你以後可得幫幫她,我是看你這個小伙子腦袋瓜子靈活,這個重任就交給你了。」
何麗萍一唱一和的接道:「就是,小劉,這以後我要是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我可就直接來找你呀!」
這姦夫**又唱的是哪一出呀?這老狐狸是不是想用她來監督老子?劉海瑞心想,隨即訕笑著點頭說道:「好的,好的。」於此同時心裡說「你要是來找老子,老一次老子辦你一次,鄭老兒能幹的事,老子**一樣能幹!比他幹的還厲害!」
何麗萍用異樣的眼神向劉海瑞暗送秋波的眨了一下眼,嘴角閃過一絲媚笑,說道:「那小劉,我以後有啥事可就直接找你啦。」
劉海瑞愣了一下,看何麗萍背著鄭禿驢向自己暗送秋波的樣子,好像也不是受鄭老兒拆遷來監督自己的呀,莫非是……一想到這個劉海瑞心裡就有點癢癢了,投桃報李的傳遞了一個眼神,連連點頭說道:「一定的一定的,只要能幫得上何……」本來他是要習慣性的喊出何姐,但在藍處長和鄭老兒面前,這樣的稱謂會顯得太過親密,於是在「姐」字還沒出口,就立刻改成:「只要能夠幫得上何副主任,我一定在所不辭的。」
鄭禿驢笑了笑,在他肩上拍了兩下,說道:「那行,你繼續幫你們藍處長看網絡吧,我們就先下班了,不要太晚了啊,實在不行明天叫網絡公司的人看一下。」
「好的。」劉海瑞與藍眉不約而同地應道。
走出辦公室的時候,鄭禿驢眼尖的看到了沙發上藍眉脫下來被弄髒的毛衣,沙發一旁的垃圾簍裡堆著幾團衛生紙,立刻就知道劉海瑞這麼久了還逗留在藍眉辦公室裡,肯定是和藍眉幹那事了,不過他現在身邊多了一個比藍眉要體貼人意的美麗少婦,對藍眉的感覺就大打折扣了,嘴角泛起一抹詭笑,什麼話也沒說,和何麗萍一起走出了辦公室。
目送著他們走下樓梯,藍眉才返回辦公室,關上了門,捂著胸口平靜了一下,微微紅著臉,看見劉海瑞還在裝模作樣的拿著網線看,便嬌斥道:「行了,還裝什麼裝呢!收拾東西下班吧!」
劉海瑞這才得意洋洋的笑著,說道:「幸虧我反應快,要不然肯定會被那鄭老兒發現咱們不對勁。」
劉海瑞得意錯了,鄭禿驢在走下樓梯的時候就冷笑了一聲,問一旁的何麗萍:「麗萍,剛才看到沒?藍眉的毛衣還在沙發上丟著,垃圾簍裡有幾團衛生紙,一看就知道他們沒在辦公室幹什麼好事!」
何麗萍在門一打開,一看到藍眉的時候,女人的敏感和直覺就告訴她,藍眉臉上微微泛起的桃紅絕對不是自然的,而是纏綿之後才會有的自然現象,所以一點也不驚訝的媚笑著說:「一看她那紅著臉的樣子,我就知道啦,老鄭和我不是剛才在辦公室裡也幹了一樣的事嘛。」
鄭禿驢說道:「他個臭小子能和我比!這次提拔的事情我要讓他哭笑不得,還無處訴苦!不懲罰一下那個臭小子,我看他狗膽包天,真就不把我這個主任放在眼裡了!」
「老鄭,行啦,別總給他記那麼大的仇,火氣大容易傷身,傷了自己的身子可不划算呀!」何麗萍看似好心的勸說,其實還是有那麼一絲為劉海瑞說好話的意思,自打今天被那個傢伙在倉庫裡霸王硬上弓以後,何麗萍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體驗和未曾有過的滿足,才知道了什麼是真正的女人,雖然知道那個傢伙是個見了長的漂亮的女人就想上的花心大蘿蔔,但還是產生了一絲想保護他的想法,怕他被鄭禿驢迫害。
「火氣大了可以瀉嘛。」鄭禿驢扭過臉,兩眼放光,色迷迷的看著何麗萍,繼續道:「麗萍,你就是我清熱瀉火的良藥。」
何麗萍聽他這麼說,故意顯得有點生氣地說道:「老鄭,原來你只是把我當你瀉火的工具呀?」
看何麗萍板起了臉,鄭禿驢立刻笑瞇瞇說道:「不是不是,我只是打個比方而已,麗萍你在我的心裡有多重要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是我心裡沒有你,怎麼會頂著那麼大的壓力把你提拔上來在我身邊呢。」
何麗萍咯咯一笑,說道:「我開玩笑呢,看把老鄭你急的。」
兩人走出辦公樓,各自上了車,一前一後駛出了建委大門,在回家路上等紅燈的途中,何麗萍想起了劉海瑞下班後發給她的那條短信,猜測肯定是他暗中掌握了自己和鄭禿驢吃回扣的事實,而且中午是他帶自己去倉庫看的東西,現在倉庫裡的東西被清空,如果被那傢伙到處一宣揚,自己這個剛剛走馬上任的副主任恐怕在省建委根本就無法立足了,當務之急,何麗萍覺得自己首先要做的就是穩定軍心,從劉海瑞著手,讓他成為自己身邊的宣傳工具。
於是何麗萍這時候才給劉海瑞回了一條信息過去。
收到她的信息時劉海瑞正在回家的公交車上,掏出手機一看是何麗萍發來的信息,心說終於才肯回老子信息了,想著按了讀取鍵,幾行字就印入了眼簾:小劉,你是個明白人,處理那批辦公用品是鄭主任的意思,這些事你最好還是不要亂說話,以免引火上身,我可是知道鄭主任和你私底下的關係並不怎麼好的。
劉海瑞本來發那條信息給何麗萍的初衷是想讓她明白,她的一切在自己掌握之中,但沒想到這女人還用鄭老兒來壓他,這可就把劉海瑞給激怒了,直接發了這樣一條信息給她:我說何姐啊,鄭主任和我的關係不好,那是我和他的事,再說了,我想你也知道,我小劉子可不是那麼好惹的人,你們私底下干的什麼事,我一切盡在掌握之中。比如說你們下午在辦公室裡除了分贓,恐怕還幹了一些其他什麼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