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晴對這個倒是很感興趣,轉過臉問:「為什麼會吵起來?」
劉海瑞說:「我不說蘇姐你應該也明白,鄭禿驢是建委一把手,馬德邦是個副的,一個肯定不服氣一個唄,俗話說酒後吐真言,兩人一喝多就幹了起來了,大家拉都拉不開,不過第二天又和好了。['小說`]」
劉海瑞這樣一說,蘇晴就知道為什麼了。就拿自己來說,組織部副部長李長平還不是一直對她有看法,總想著找機會把她弄下去,讓自己上去,但憑李長平現在的能力,一時半會還動不了蘇晴。
「他們和好就對了,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動靜鬧得太大對誰也不好,還怕傳上去後會被調走呢。」蘇晴說。官場上人與人之間的交往,都有一條利益鏈,兩敗俱傷的事情誰都不願去做,更何況鄭禿驢和馬德邦兩個在機關單位混了那麼多年的老傢伙呢。
「對了,蘇姐,給我們建委配副處長的事情有什麼最新的消息沒?」度過七天長假後,劉海瑞也漸漸收了心,年後他最關心的頭等大事就是自己能否順利被提拔為規劃處副處長了,事情成敗的關鍵就在蘇晴這一關節了。
蘇晴說:「這大過年的,各個單位都還沒收假呢,機關單位的工作效率你又不是不知道,誰還在放假的時候去理這些事呢。等明天去單位了我再給你打聽打聽,不過你放心吧,我給鄭禿驢打過招呼了,這次他肯定不會耍什麼花樣,我給他說的很清楚了,就算我這個組織部部長幹不下去,我也要把你提上去,我想他也知道就憑他一個建委主任來也不敢和我來硬的吧?」蘇晴顯得胸有成竹極了,畢竟作為河西省省委組織部部長,清楚自己擁有什麼樣的權力。
劉海瑞見蘇姐對這件事一臉的勢在必得,便笑呵呵恭維說:「那是,鄭禿驢要和蘇姐你鬥,那豈不是以卵擊石,自不量力嘛。」
蘇晴說:「這次你就放一百個心吧,姐答應你的事不會騙你的。」
劉海瑞摟著蘇晴諂媚說:「就是,蘇姐你什麼時候騙過我嘛。」
就在劉海瑞天真的以為在蘇晴的壓力之下,鄭禿驢會毫不考慮的將他舉薦上去的時候,他已經不知道自己在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中處於了下風。手裡握有劉海瑞和藍眉在酒店裡尋歡作樂的**錄像,鄭禿驢已經把蘇晴的那些話當做耳邊風,左耳進右耳出了。這天從三亞考察過來,剛回到家裡坐下來,一盞茶的功夫不到,林大發和張加印就一前一後提著昂貴的禮物上門拜年。
這是每到逢年過節時鄭禿驢已經習慣的事情,自如的應付了林大發和張加印的上門拜年,笑納了他們的「一點點心意」,送走他們後,回到客廳坐下來點了一支煙,張加印和林大發的登門拜訪倒是給他提了個醒。每年藉著過年的機會向領導拜年送禮幾乎是每個在官場魚如得水的官員的一門必修課。今年過年期間由於鄭禿驢組織單位所有處級以上幹部去三亞考察了一番,錯過給上級領導拜年的最佳時機,但年是不能不拜滴,禮是不能不送滴。更何況鄭禿驢年後在提拔女兒的事情上還得多靠上級領導的幫忙,這些關係就必須維護下來。還有放在心頭的大事就是上次馬德邦得罪了他,這讓他萌生了要除掉馬德邦的念頭。
晚上睡覺前,鄭禿驢吩咐老婆連夜將別人過年期間上門送來的貴重禮品分裝兩攤,分別是給李長平和朱廳長每人一攤。禮品包括一盒西湖極品龍井、一條黃鶴樓一九一六、以及燕窩補品一盒。
禮物準備好之後,鄭禿驢看著這一堆禮物,還是覺得有點不妥,心想像朱廳長和李長平那麼大的官,這些禮物會不會顯得有點太薄皮了?但是家裡的禮物來來去去就是好煙好酒好茶,別的什麼奇珍異寶也沒有啊。仔細的想了想,突然鄭禿驢想起了曾經在西京市建委任一把手時,時任西京市建委審計處的美女科員何麗萍為了升為審計處處長,曾很別出心裁的送禮方式——將一條煙裡的香煙全部換成百元大鈔捲成的煙卷。那是七八年前的事了,當時鄭禿驢剛升任西京市建委主任不久,膽量和胃口還遠遠沒有現在這麼大,若是何麗萍光明正大的將兩萬塊錢的百元大鈔直接擺在他面前的時候,他或許還有點不敢直接收下,但以一條煙的形式送到手上後,他便心安理得的收下來。再加上何麗萍本身天生麗質,身材也不賴,腦子也靈活,財色兼攻之下,鄭禿驢拜倒在了她的石榴裙下,破格提拔她為西京市建委審計處處長,從此與她保持起了地下情人的關係。雖然這些年因為鄭禿驢大器晚成被提拔到省建委去當一把手,而與何麗萍的關係逐漸疏遠,但還不忘記通過關係將何麗萍提拔為西京市建委主任。
在一些關於官場的新聞通稿中常常會看到這樣一句話「就某某事件,吸取經驗教訓,舉一反三」如何如何。想到數年前何麗萍送來的那件別出心裁的禮品,鄭禿驢便充分發揮了他總結經驗舉一反三的本領,從中受到啟發,起身去「小金庫」打開保險櫃,從裡面拿了十萬塊錢出來,來到客廳坐下來,打開茶葉盒,將茶葉倒出來,掏空盒子,十萬塊錢分成兩份,一份五萬,捲成一大卷,分別塞進了兩隻空茶葉盒裡,重新包裝好,拍了拍手,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又點上一支煙吸了一口,拿起手機翻到了朱廳長的電話撥了過去。
電話響了好一陣子才接通了,裡面聽起來吵吵嚷嚷不時夾雜著「乾杯」、「碰一個」之類的叫囂聲。「喂,朱廳長嗎?」鄭禿驢笑瞇瞇的說。
「是,我現在忙著,老鄭你有啥事就快點說吧。」朱廳長的語氣聽上去有點不怎麼高興。
「朱廳長,我給您拜個晚年,祝您新年快樂,身體健康,閤家歡樂。」鄭禿驢訕笑說。
電話裡朱廳長哼笑了一聲說:「老鄭,這年都過了,你這才想起來給我拜年了啊?」
從朱廳長的語氣中鄭禿驢立刻聽出來是自己沒有及時給他拜年,導致他有些不太高興了。於是鄭禿驢連忙能言會道的訕笑說:「這不是過年的時候怕拜年的人太多,給朱廳長您添麻煩嘛,朱廳長您明天上午在單位吧?」
「明天上班,肯定要去單位的。」朱廳長有些不耐煩地說,「老鄭你要是沒啥事我就先掛了,這會正陪幾個朋友吃飯呢。」
「那行,那就不打擾朱廳長您吃飯呢,那我就先掛了。」鄭禿驢訕笑著答道,心想只要朱廳長明天在單位,就直接去單位給他拜年,順便談一些事情。
聽筒裡傳來嘟嘟嘟的忙音聲,電話掛斷了。鄭禿驢吸了一口煙,緩了一會神,又給李長平撥去了電話。
李長平的電話依舊接的很慢,這領導們還真是忙啊,鄭禿驢聽著電話裡嘟嘟的響聲心說,過了好一陣,電話才接通了,裡面傳來李長平有氣無力的聲音:「喂,老鄭啊,這麼晚打電話什麼事啊?」
「李副部長,新年好啊。」鄭禿驢呵呵說。
「好什麼好啊,老鄭你過年呢都沒說來家裡坐坐,這年過了才知道打電話過來啊?」李長平不冷不熱的說。
「這不是怕過年去拜訪李副部長的人太多,給您添亂嘛。」鄭禿驢用同樣的理由為自己開脫。
李長平呵呵的笑了笑,說:「我還以為是老鄭你把我這個老哥給忘記了呢。」
「老公,誰呀,你快動啊,人家下面癢死了。」突然電話裡傳來一個女人很小的說話聲,鄭禿驢立刻明白李長平為什麼會聽起來有氣無力了,原來是在幹那事,就鬼笑說:「李副部長,我沒打擾您吧?我明天上午去單位拜訪您,就不打擾您了吧?」
李長平知道是鄭禿驢聽出來自己現在正忙著床上的事情,便心照不宣的呵呵一笑,說:「那行,明天再說吧,我現在還真是有點忙,先掛了。」說完電話就嘟嘟的掛斷了。
鄭禿驢去三亞的這幾天一來是沒有帶情人過去,二來是女兒跟著,也不方便尋歡作樂。剛才一聽到李長平和女人在電話裡的聲音,放下手機後腦子裡就邪念四起,想釋放一下。但是現在這麼晚了,再出去的話也不方便,不過好在家裡還有老婆這個「日」用品。於是起身走進了臥室,看著躺在床上穿著睡衣已經睡著的老婆馬麗。由於馬麗養成了平時睡覺不喜歡穿內衣內褲的習慣,背對著鄭禿驢,黑色絲質睡衣包裹下的臀顯得渾圓飽滿,雖然隔著一層布,但那種柔軟和彈性依然清晰可辨。一個禮拜沒肉吃的鄭禿驢,幾乎到了飢不擇食的地步,看著平時不入法眼的老婆躺在床上的身體,終於產生了久違的激動,直接上前將她的睡衣撩起來,朝她粉臀中間的地帶印了上去……
馬麗立刻感覺下面傳來一股鑽心的酥麻感,立刻驚醒過來,扭頭一看老公鄭在她的兩腿間在「尋找」什麼。馬麗風韻猶存的臉上瞬時掛起了渴望的神色,一雙杏眼迷離不已,問:「老公,你干……你幹啥呢?」
鄭禿驢這才抬起頭來,飢渴難耐的看著她說:「阿麗,我想操你。」
馬麗的臉上頓時泛起了一層紅暈,有些害羞有些期待的說:「那你上來吧。」
在鄭禿驢爬上床來的時候馬麗已經將睡衣帶子從肩上拽下來,露出兩隻大白兔,四平八叉的躺在床上,用挑逗性的眼神注視著鄭禿驢,等他爬上自己的身體,那條毛毛蟲一樣的寶貝就鑽入了花瓣洞,感受起了鄭禿驢趴在她身上上下起伏的所產生的快樂。雖然很久沒和老公做了,但由於嘗試過了劉海瑞的威猛無比,**極強的馬麗似乎感覺不到鄭禿驢男人的威力,只覺得他的東西又軟又小,毫無摩擦感,也無法帶給她極致的快樂。但畢竟他是自己的老公,就算自己無法陶醉,依舊裝作很痛快的樣子,隨著他的起伏而緊緊抱著他的背「嗯嗯啊啊」的叫著……
次日一早,年後第一天上班,本來應該是朝氣蓬勃的去單位才對,但鄭禿驢卻提著兩包精心準備的禮品開車直接朝省人事廳去了。
沉靜了數日的建委也恢復了往日工作日的熱鬧,劉海瑞意氣風發的來到單位,開始靜等被提拔的消息,於此同時夏劍在做著被提拔前的準備工作,一早就提著一隻蛇皮袋,裡面裝著兩隻還活著的土雞鬼鬼祟祟的朝三樓走去,準備當做年禮送給老傢伙。這可是阿芳仔細靠了了很久,才交代夏劍這麼做的。阿芳覺得鄭禿驢那樣的人肯定是什麼都不缺的,但在城市裡呆久了,肯定是對鄉下的東西很感興趣的,於是就讓夏劍從鄉下老家帶了幾隻土雞過來,家裡留了兩隻給自己煲湯滋補身子,剩下兩隻個大肉肥的裝進蛇皮袋子給鄭禿驢帶了過來送禮。
夏劍這鬼鬼祟祟的一幕偏偏被跟在身後的劉海瑞看見了,看著他手裡一動一動的蛇皮袋,並且還不時出來幾聲「咕咕」的叫聲,就知道裡面是什麼東西了。送禮就送唄,反正再怎麼送禮,這次這個機會怎麼也不可能是夏劍的了,他就算機關算盡也是白費心機。劉海瑞不屑一股的冷笑著走進了辦公室,坐下後不久,藍眉就拿著一份資料走進來,直接來到他跟前,為了盡量讓人覺得他們之間沒什麼關係,藍眉恢復了往日那種冷若冰霜的樣子,語氣也很冷的說:「劉海瑞,這份材料做一下,盡快給我拿過來!」
一旁的鄭茹看見這一幕,用很鄙視的表情看了一眼,撇了撇嘴,低下頭心說,在人面前還裝,有什麼好裝的!
面對藍處長突然判若兩人的態度,劉海瑞驚訝的挑起眉頭瞪大眼睛,一臉惑然的看著她,藍眉便擠了擠眼,劉海瑞就立刻心領神會了,嘴角閃過一抹得意的笑,點點頭,故意用很敬畏的語氣說:「好的好的,藍處長,我盡快做。」
藍眉臉上也掛起了片刻的笑,感覺劉海瑞真乖,真懂事,臨走故意提高了嗓門,用命令的口吻道:「抓緊時間,下午最好能給我!」
「好的,我盡快。」劉海瑞敬畏地說。
兩人這雙簧演的倒是很逼真,只不過一旁的鄭茹早就看到過他們在一起時那親密無間的樣子,對她來說這只不過是兩個人不想讓單位的人私底下對他們說三道四而已。
夏劍蛇皮袋裡提著兩隻活奔亂跳的老母雞來到鄭禿驢辦公室門口,左顧右盼的看了看,見沒什麼人,便鬼鬼祟祟的一邊敲門一邊小聲叫:「鄭主任,鄭主任……」一連叫了幾聲,裡面都沒人應答。
應該是沒在,這可把夏劍給難住了,早上提著這東西來的時候他就覺得很不好意思,這鄭禿驢不在,他還真不知道把手裡這兩隻土雞怎麼處理了。想來想去,最後走下二樓,直接提著蛇皮袋來到衛生間,打開一扇幾乎沒人用的殘疾人專用便池的格擋,將袋子放進去,準備等鄭禿驢回來後再拿給他。
回到辦公室後,劉海瑞見他手上的東西不見了,故意笑著說:「夏處,今天怎麼還遲到了幾分鐘啊?」
夏劍說:「哦,我去找鄭主任談點事,誰知道他不在,呵呵。」
劉海瑞開玩笑說:「是去給鄭主任拜年吧?我這也還沒來得及給鄭主任拜年呢,你說鄭主任不在啊?那等他回來咱們一起上去給他拜個年。」
夏劍愣了一下,面不改色的笑著說:「好啊。」
劉海瑞付之一笑,低頭開始忙碌自己的了。不過他有點不明白,既然鄭禿驢不在的話,那夏劍把剛才提的那兩隻雞放哪去了?
「哎,老婆,你說……什麼?你來我們單位了?」突然小趙接電話的聲音打斷了劉海瑞的思緒,也把其他人給驚住了。這傢伙平時在辦公室只言不發,這突然來一個電話,聲音這麼大。惹得幾人不約而同的去看他。小趙也意識到自己有點失態了,頓時紅著臉放低聲音一邊接電話一邊朝外面走去了。
「我說老婆,你來我們單位幹什麼啊?……這……這不是你想調過來和我一起工作就可以的事啊,這事得我們領導出面才行啊……這……我怎麼給人家領導講呢?……不方便啊……你回去吧……別來了……」小趙打電話的聲音從走廊裡傳進辦公室來,讓眾人逐漸聽明白是怎麼回事了。而且從打電話的聲音聽得出小趙好像很不願意他老婆來單位找自己。
「行了,不說了。」小趙氣呼呼的直接掛了電話,一臉不悅的走進了辦公室來,一聲不吭走到自己辦公桌前坐下來,低頭開始工作。
幾個人都看出來小趙好像因什麼事很心煩,都也沒敢問他什麼。劉海瑞沖一旁的鄭茹擠眉弄眼的偷笑。鄭茹剛抿嘴一笑,想起那天晚上看見他和藍眉在一起時那種親密的樣子,就立刻板起了臉不看他了,搞的劉海瑞一頭霧水,不知道她這又是怎麼回事了。
過了幾分鐘,突然有人敲起了辦公室的門,眾人不約而同的看向門口了。因為藍眉來這間辦公室從來不用敲門的。
片刻,只見門緩緩的推開了一道縫隙,劉海瑞的位置剛好坐在門口,就看見了門縫裡出現了一張女人俏麗的臉龐,鵝蛋臉,櫻桃嘴,兩隻眸子烏黑發亮,留著齊耳的剪髮頭,身上散發著一股成熟的氣息,一看就知道是個少婦。
看見美女,劉海瑞和所有男人的反應一樣,眼睛一亮,臉上掛起了猥瑣的笑,主動笑呵呵的欠著身子搭訕問:「請問你找誰啊?」
「我……我……請問趙大在嗎?」美女看著劉海瑞,支支吾吾問。
「小趙啊?小趙在呢。」劉海瑞熱情的說著回頭就沖小趙喊:「趙哥,有人找你呢。」頓時就明白過來,這個女人應該是小趙的老婆。
小趙一愣,立刻就站了起來。等劉海瑞回過頭的時候就見她推開門走了進來,直接朝小趙跟前走去,小趙則愁眉苦臉一臉驚慌的走上前去用責備的語氣小聲道:「你怎麼來了!不是說了不讓你來嘛!」
劉海瑞真是沒想到,小趙這傢伙平時一言不發,像個啞巴一樣,居然還有這麼個貌美如花的老婆啊,真沒想到,這傢伙居然是金屋藏嬌啊。在小趙和老婆低聲交談時,劉海瑞就在一旁不動聲色的打量著小趙的老婆,一米六出頭的個子,身材屬於**而不肥胖的那種類型。穿著一件紅色的超短羽絨服,裡面是一件灰色裹臀薄毛衫,將臀過得豐腴而圓潤,下身是一條深色牛仔褲,在牛仔褲的包裹下,**蛋顯得又圓又鼓,將牛仔褲繃得緊極了。雖然個頭算不上特別高挑,但該發育的地方還是發育的非常到位,胸部挺拔高聳,**後翹,腰桿又特別的纖細,看上去肥而不膩,真是別有一番風味,有一種很強的視覺衝擊力,令見過無數嬌俏麗人的劉海瑞也不由得有些暗自心動。真是沒想到啊,小趙這傢伙居然有這麼個嬌艷動人的老婆。看來規劃處的這幾個人還都不耐,自己就不說了,遊走花叢如履平地,自不必言。沒想到這夏劍和小趙兩個也是本事不小啊,夏劍的老婆阿芳就不說了,不光長的姿色不凡,而且還騷的不行,懷著孕就被自己給上了。這小趙的老婆就不知道本性怎麼樣了,不過劉海瑞從閱女無數的經驗上總結出了一條真理,那就是凡是漂亮女人都有一種自命不凡的心態,骨子裡於是就衍生了**細胞。雖然從小趙這個嬌艷如花的老婆的長相上看不出她到底騷不騷,但是劉海瑞覺得既然小趙這樣的悶貨都能搞定她,那自己呢?無論是從身高外形還是言談舉止上,小趙哪能比得上自己。人的**是無止境的,看見這麼漂亮性感的**,劉海瑞自然又產生了一些想法。
「你就去給你們領導說說嘛,看能不能把我調到你們單位來,我在區建委上班離家裡太遠了,我想和你一起上班。」小趙的老婆小聲說。
小趙將她一邊往出推一邊煩躁地說:「說了不行不行,別在辦公室給我丟人,有什麼事出去說。」
小趙老婆甩了一下胳膊,生氣的說:「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啊?讓你去給你們領導說一下,你說都不說就說不行啊,你怎麼這樣啊?」
小趙拽著她一邊往出走一邊不耐煩的說:「你以為工作調動就是一句話的事啊?別在這給我丟人,出去說!」說著拉拽著老婆走出了辦公室。
劉海瑞的目光隨著他們移動到了門口,便被閉上的門阻住了去路,於是只能豎起耳朵一邊假裝工作一邊仔細聽外面的動靜。
「反正我不管,我就是想來你們單位工作,在一個單位工作不好嗎?你就不知道我天天從區建委回家打車多不方便嗎?你一點都不心疼我嗎?」
「不是我不心疼你,只是老婆你不知道啊,這裡是省建委啊,能說調一個人來就來嗎?目前我們單位的人員配置很齊全的,暫時沒什麼空位根本沒機會啊,再說……再說我和領導也不熟悉,我也不方便去說這個啊。」小趙說著說著聲音就有些自卑起來。
「你呀,你這個呆子,木訥極了,一點都不知道學著圓滑一點,你還在機關混呢,照這樣混下去到老還是個科員,有什麼出息呢!」小趙老婆不滿地說。
「不是這麼回事啊,你怎麼蠻不講理啊?」小趙急躁道。
小趙老婆蠻不講理說:「反正我不管,你得想辦法把我調你們單位來!」
小趙一臉急躁地說:「我不是不想調你過來啊,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啊,等我們單位一有空職,我就去找我們領導說,你看這樣行不行?」
小趙老婆這才鬆了口,緩和了語氣追問:「那要等到什麼時候?」
小趙連哄帶騙說:「等不了多久的,每年都會有職位變化的,一有機會我就去找領導,你看好不好?老婆你現在就別為難我了,先安安分分在區建委上班,委屈一下嘛。」
「那行,我就聽你一次,等到年底你還是沒把我調過來的話,那我就……就自己去找你們領導說去,就算……就算讓我幹什麼我都願意。」小趙的老婆撅著嘴對小趙說,言下之意在告訴他,如果年底不能來省建委工作,她自己就來找鄭禿驢,為此可以付出任何代價。
辦公室裡的劉海瑞一聽到夏劍老婆這樣說,立刻瞠目結舌起來,從這話裡分明聽出來點特別的意思了。看來這個嬌俏少婦為了能和小趙一起工作,還真是願意付出一切啊。那她所說的「幹什麼我都願意」是不是也包括……
嘿嘿,劉海瑞的嘴角情不自禁的泛起了一股詭笑,心想就憑小趙那點本事,一天到晚悶不出一個響屁來,在單位連自己都混不轉,還想把老婆調來一起工作,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了。自己這次如願被提拔到副處長以後,如果能想點辦法幫小趙把老婆調省建委來上班,那是不是他老婆是不是也該感激一下他呢,也不用她幹什麼,就僅僅幹一件事就行,而且是一件雙方愉悅的事情……劉海瑞美滋滋的幻想著。
小趙一聽老婆的那句「就算讓我幹什麼都行」便立刻焦急不安地勸說:「你胡說什麼呢!我不是說了一有機會就去給領導說嗎,好了,你趕緊回去吧,別打擾我工作了。」
或許是小趙的老婆因為一時情急為剛才說出那樣的話感覺傷了小趙的心,烏黑發亮的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他,緩和了語氣說:「那好吧,我先回單位去了,你忙你的吧。」
「嗯,你趕緊回去安安分分工作,別分心了,我會想辦法把你調來的。」小趙說。
片刻,辦公室的門推開了,小趙心思沉沉的從走廊裡走了進來,劉海瑞立刻用眼角的餘光朝走廊裡掃去,就看見小趙的老婆朝一旁走去了。
為了再次目睹一下小趙老婆的芳容,劉海瑞等小趙一回到座位坐下來,就一邊打著哈欠一邊伸著懶腰起身,自言自語說:「好睏啊,抽根煙去。」說著離開位子,拉開辦公室門一出來,就焦急的朝樓梯口望去,只見小趙老婆的身影消失在了樓梯口。劉海瑞立刻快步走上去,想站在樓梯口居高臨下好好欣賞一下她。步伐輕快剛一走到樓梯口,只見忽地一個大紅色的身影突然迎面上來。
兩人同時驚的啊了一聲,等劉海瑞定神一看,才發現對面的人是小趙的老婆,只見她臉上還掛著驚魂未定的神色,瞪大的黑亮雙目緩緩恢復常態,一隻手捂著起伏不定的胸脯,結結巴巴說:「不……不好意思。」
看清楚了原來是她,劉海瑞於是就顯得特別大度,並且臉上掛著極度的熱情,笑著說:「沒事,嫂子你不認識我了啊?」
少婦說:「認……認識,你和趙大是一個辦公室的,剛才見過。」
劉海瑞兩眼放光的上下打量著她,笑呵呵問:「嫂子怎麼稱呼呢?」
少婦說:「我姓鄭,單名一個潔,你呢?」
「我叫劉海瑞,嫂子叫我小劉就可以了。」劉海瑞臉上洋溢著極其熱情的笑容,在心裡默念著「鄭潔」,真是一個好聽的名字,也挺配她這般千般嬌媚萬種風情的樣子,「嫂子,你怎麼又返回來了?還有什麼事要給趙哥說啊?」
鄭潔搖搖頭,不知道為什麼臉上突然就泛起了兩片紅暈,抬起頭看劉海瑞的時候,他正目光火辣的注視著自己,鄭潔立刻就低下了頭,感覺臉上泛起了一層寒意,有些羞澀的說:「我……我想去上個廁所。」
原來這樣子啊,劉海瑞心說,看見這少婦微微紅潤的臉蛋,知道是剛才與自己眼神對峙的一剎那,被自己給驚嚇到了,於是呵呵笑了笑,極其熱情的說:「嫂子,你要上廁所我帶你吧?」說著竟然習慣性的一點也不介意的伸手去攬了一下她的香肩,立刻感覺到她的身子微微抖了一下,刻意朝一旁挪了一個碎步。劉海瑞便意識到自己有點太隨意了,就連忙將手從她肩膀上拿下來,指著走廊盡頭若無其事的「呵呵」說:「嫂子,廁所在那頭。」
鄭潔哦了一聲,低著頭從他旁邊擦肩而過,直接朝走廊盡頭的衛生間走去了。為了不引起她的注意,劉海瑞佯裝朝樓下走去,走下兩個台階後,立刻朝後仰著身子,斜著臉鬼鬼祟祟的偷看,見她直直的走到走廊盡頭拐進了衛生間。
劉海瑞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朝四下看了看,見沒人,就鬼使神差的跟上去,來到了衛生間門口。整座辦公樓的三樓,女衛生間幾乎可以說就是給藍處長專用,因為三樓整層就藍處長和鄭茹兩個女人,但鄭茹不知道是消化系統有問題還是泌尿系統不通暢,劉海瑞反正是沒見過她在工作的時候去上過廁所。藍處長一天上廁所的次數也不多,一般情況是下午上班來後一次,下班前一次,上午不上廁所。掌握著這些規律,劉海瑞知道現在女廁所裡除了小趙的老婆鄭潔外就沒其他人了,很想偷偷的溜進去,踮著腳從格擋上面去偷**視一下她撒尿的樣子。但是畢竟這種不道德的齷齪行為要是被她給發現的話,恐怕以後就沒什麼機會再接近她了。這種得不償失的舉動令他很是猶豫不決,站在衛生間門口不知道到底是該不該偷看她撒尿。
「嘩啦啦……」從女衛生間裡片刻就傳來了女人尿尿的聲音,搞的劉海瑞心裡有點癢癢。正在準備狠下心衝進女衛生間去的時候,從男衛生間裡傳來了「咕咕」的叫聲,這聲音立刻打斷了劉海瑞的思緒,這不是早上夏劍袋子裡提著的東西的聲音嗎?難道說他把袋子放在廁所裡了?
好奇之下,劉海瑞走進了男衛生間,仔細的環顧一周,然後一間格擋一間格擋的尋找,終於在最後一間沒人用的殘疾人專用馬桶所在的格擋裡看到了夏劍早上提著的蛇皮袋子。劉海瑞小心翼翼的將手伸過去一摸,「咕咕」又傳來兩聲不知道是什麼動物的叫聲,而且手感軟軟的,嚇得劉海瑞立刻朝後退了兩步,用腳去踢了一下,蛇皮袋裡的動物就活奔亂跳起來,仔細一聽,才聽出來是老母雞的聲音。
夏劍那傢伙想的還真周到,給鄭禿驢拜年的禮物還真與眾不同啊,劉海瑞心說,腦子頓時一轉,靈機一動,有了一個齷齪的鬼主意,狡猾的笑了笑,俯身提起裝著老母雞的蛇皮袋,走到廁所門口張望了一番,見走廊裡沒人,便鬼鬼祟祟的提到女廁所門口,將袋口的繩子解開,朝裡面一甩,兩隻在袋子裡被憋壞的老母雞重見天日,便咕咕咕的叫著在女廁裡橫衝直闖,其中一隻竟然好像明白劉海瑞的心思一樣,直接鄭潔所在的那間格擋下面的空隙鑽了進去。接著從格擋裡立刻傳來了「啊」一聲鄭潔驚慌的尖叫聲。
這隻老母雞還真是懂劉海瑞的心思啊,令他噗哧的一笑,連忙摀住嘴,輕手輕腳的從女衛生間裡出來,躲進了隔壁的男衛生間裡,鑽進一間格擋,在裡面聆聽外面的動靜。
或許是鄭潔驚慌的尖叫聲太刺耳,劉海瑞剛躲進男廁,就聽見雜沓的腳步聲從不遠處快速移動過來,與此同時響起了夏劍和小趙的聲音。「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發生什麼事了?」
鄭潔本來是撒完尿想換一下大姨媽紙,結果剛把被血浸濕的大姨媽紙從褲衩裡拿下來,還沒從包裡掏出衛生巾,一隻老母雞突然就鑽了進來,而且或許是因為都母的緣故,老母雞年老色衰,看見這麼個貌美如花的絕色少婦,心生嫉妒的緣故吧,無緣無故的就用尖利的嘴在她雪白的**上乘其不備的啄了一下,雖然沒啄出傷口,但也是一種鑽心的疼。受到這種毫無戒備的攻擊,鄭潔的反應和所有女人一樣,立刻驚慌的尖叫起來。為了保護自己雪白的大屁屁和最神秘的地方免遭這隻老母雞的瘋狂攻擊,連衛生巾也沒來得及換,就連忙提上褲子,打開格擋門衝了出去。
此時小趙和充滿「正義感」的夏劍已經衝到了廁所門口,就看見鄭潔臉色煞白一臉驚慌的衝了出來。
看見自己老婆從廁所裡衝了出來,而且還一臉驚慌,小趙的第一反應就是有色狼在廁所猥褻了自己老婆,顧不上問她為什麼已經走了又會在廁所裡,扶住她肩膀就直接交給夏劍,順手提了廁所門口的拖把衝進了女廁所,抱著一種老婆被人欺負後熱血湧動的氣憤直接踢開了格擋門。舉起拖把的時候小趙突然驚呆了,哪裡有什麼色狼啊,這分明是一隻肥的快走不動路的老母雞嘛。
或許是老母雞知道剛才被自己啄了的美艷少婦的男人來尋仇了,這會突然就溫馴的臥在一隅,一聲也不吭的看著他。
小趙簡直是又生氣又感到好笑,丟掉拖把走出去,正趁機雙手扶著鄭潔雙肩想揩油的夏劍立刻送開了她,一臉正氣地問:「小趙,怎麼回事?人呢?」
小趙哭笑不得說:「哪裡有什麼人啊?我還以為有色狼呢,誰知道是一隻老母雞,把老婆你嚇成這樣了啊?」
「它啄……啄了我**。」鄭潔想到剛才那一幕,支支吾吾的害羞的說。
還跟著小趙抱著一種英雄救美的心態過來想展現一下他男人的魅力呢,結果一聽事情的真相就被逗得「哈」的笑了起來,笑了兩聲立刻就止住了笑聲,老母雞?我的老母雞?夏劍連忙衝進女廁一看,就見兩隻母雞在女廁裡臥著,那羽毛顏色,那肥胖的提醒,以及爪子上做過的記號,分明就是自己準備給鄭禿驢送的禮物啊。再一看,只見裝母雞的蛇皮袋在地上丟著。夏劍立刻就犯起了迷糊,袋口綁紮的那麼結實,兩隻母雞肯定是掙脫不出來的,這是怎麼回事?
此時躲在男廁裡的劉海瑞聽著外面的動靜覺得該是自己出馬的時候了,於是從男廁衝出去,佯裝一邊系皮帶一邊一臉焦急的問:「怎麼回事?趙哥,發生什麼事了?我剛才上廁所聽見有女人在尖叫,發生什麼事了?」
小趙想起自己老婆被母雞啄了**的事就感到好笑,說:「你嫂子被不知道哪裡來的老母雞上廁所時啄了**。」
這不正是劉海瑞一手造成的嘛,噗一聲,差點沒笑出來,強忍住笑,咳嗽了兩聲,就顯得很打抱不平的說:「什麼老母雞,竟敢欺負我們趙哥的老婆。」說著衝進女廁去,撿起小趙丟在地上的拖把就追著老母雞打,一邊打一邊說:「讓你欺負我們趙哥老婆,讓你欺負……」
夏劍正拿起蛇皮袋裝另一隻母雞,見劉海瑞突然操著拖把打自己要送給鄭禿驢的「禮物」就連忙衝上去張開雙臂攔著他說:「小劉,別,別打,別打。」
劉海瑞故意用一頭霧水的表情看著他說:「為啥?你不知道這老不死的東西剛才欺負趙哥的老婆了嗎?不給它點顏色看看怎麼行呢?」
「別打,別打,有點愛心,有點愛心嘛。」夏劍情急之下賠笑說。
劉海瑞歎了一口氣將拖把一丟,說:「算了,既然夏哥這麼有愛心,那就看在夏哥你的面子上放過這隻老東西吧!」說著轉身走出了衛生間,直接走上顯得很關心的問鄭潔:「嫂子,你沒事吧?」
鄭潔一想到剛才被老母雞啄到的部位,就微微有些害羞,低聲說:「沒……沒事。」
小趙見老婆沒什麼大礙,就不想讓她再留在這丟自己的人了,便攬了一下她的肩說:「好了,沒事的話你就趕緊回你們單位去吧。」說著轉身將她攬了一下,朝樓梯口走去。
劉海瑞斜睨了一眼女廁,見夏劍正在弓著腰在追著抓老母雞,嘴角露出一絲詭譎的笑,再一轉過臉,突然就看見鄭潔的**上有一坨紅色,由於是淺色褲子,那坨紅色就顯得特別耀眼。
「趙哥。」劉海瑞喊了一聲小趙。
小趙回頭不解的看著他,劉海瑞用眼神示意他看鄭潔的**。小趙一看,頓時就緊張不已的伏在鄭潔耳邊小聲說了什麼,只見鄭潔立刻一臉緊張,回頭朝**上看了一眼,想起剛才因為情況緊急,出於保護**的目的,情急之下來不及墊衛生巾就直接提上褲子出來了。
被劉海瑞看見了自己這丟人的樣子,鄭潔感覺害臊極了,轉過身低著頭朝女衛生間走來,與劉海瑞擦肩而過的時候微微抬了一下眼,兩股目光不偏不倚對峙在一起,鄭潔的臉上立刻泛起了一層寒意,低下頭快步走進了衛生間裡去換護墊。
小趙站在原地等老婆,劉海瑞便走上前去在他肩上拍了拍,鬼笑說:「夏哥,嫂子真漂亮,你可得好好對她哦。」
小趙靦腆的笑了笑,劉海瑞便直接回了辦公室,不等鄭茹問外面發生了什麼,就鸚鵡學舌的給她描述了一遍剛才的事情。鄭茹聽後笑的前俯後仰花枝亂顫。劉海瑞已經許久沒有看到鄭茹對他這樣笑了,心裡也感到了一點點的舒服。不過這次整了一下夏劍,令他心裡得意極了。
夏劍將老母雞重新裝進蛇皮袋,放回了原地,回到辦公室後,劉海瑞就趁機故意說:「你們說奇怪不奇怪,咱們建委的廁所裡怎麼會有老母雞呢?難道咱們這變成養雞場啦?」
這樣一說,夏劍的神色就變得極為尷尬,一直沉默著不搭腔。鄭茹笑畢後又對劉海瑞恢復了那種愛理不理的態度。這樣以來,劉海瑞反而成了自言自語了,感覺真是沒面子,便也不說話了。
夏劍腦子一直打著一個問號,袋子綁紮的那麼結實,怎麼會被拆開呢?肯定是有人故意的。再仔細一想,剛才不就劉海瑞說是去上廁所嗎?而且走廊這邊的衛生間就這一邊的幾間辦公室的人在用,除了他還有誰?
夏劍確定無疑袋子肯定是劉海瑞故意解開的,頓時快氣炸了肺,斜過眼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只可惜給鄭禿驢送禮本來就不是一件光彩的事兒,他也只能是啞巴吃黃連有口難言了,白白挨了一頓劉海瑞的羞辱。
劉海瑞一直在為自己這個齷齪的行為感到樂不開支,苦於自己這猥瑣的作為又不能向辦公室裡的人公開。他打算將自己對夏劍這個小小的懲罰和藍處長分享,坐了一會拿上一份資料,裝模作樣的走出了辦公室,來到隔壁藍眉的辦公室門口習慣性的連門也不敲,就直接擰開了門走了進去。
藍眉正在伏案工作,聽見有人進來,抬起頭用妖異的目光看著他,有點生氣的說:「小劉,你怎麼進來也不敲一下門?這是起碼的常識你懂不懂?」
劉海瑞不以為然的嘿嘿說:「藍處長,這有沒人,用不著刻意這樣保持距離吧?」說罷直接走上前去在她對面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藍眉畢竟是個女人,在三亞的時候已經被鄭禿驢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拉著他們溜了一圈,回到單位要是再不收斂一下兩人之間的關係,太明目張膽的話單位裡肯定會風言四起的。對他的話一點也不認同,板著臉說:「單位的領導都已經知道咱們的關係了,你就不能收斂一點啊?你這樣門也不敲就直接進來,要是被其他人看見了會怎麼想呢?」
藍眉說的倒也是,「走廊裡也沒人嘛。」劉海瑞嘿嘿地說。
藍眉板著的臉才緩和了一些神色,瞋了他一眼,緩和了語氣叮囑說:「你下次注意點,來我辦公室必須要敲門,這也算是對我的尊重,不能因為我們……我們的那種關係就覺得……覺得我什麼都不是了,我好歹也是你的領導。」藍眉說著感覺有點不好意思,就低下了頭。
劉海瑞立刻忽地站了起來,立正、雙腳併攏、目視前方、敬了一個禮,洪亮地說:「是!」
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藍眉身子嗖的一顫,摀住起伏不定的胸口,白了他一眼說:「你嚇了我一跳,那麼大聲幹嗎,讓別人在外面聽見了還以為我們在裡面幹嘛呢!」
「真正的幹嘛可不是這種聲音哦。」劉海瑞嘿嘿的鬼笑著坐下來說,在他口中有無數的詞語來形容男女之間的事情,光藍眉聽過的就有「嘿咻」、「那個」、「交合」、「快活」、「啪啪」……從高雅到低俗網羅各種用來形容男女之事的詞語。
藍眉看出來這傢伙又有點不懷好意的苗頭了,妖異的看著他,義正言辭的說:「這裡是辦公室,你不能再亂想了!」
劉海瑞兩隻眼睛色迷迷的看著她,不懷好意的笑著說:「藍處長,我想的可都是嚴重正經的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事情啊,怎麼能說亂想呢。」劉海瑞能吐蓮花的嘴太油嘴滑舌了,簡直能將死人說活了。
看見他那猥瑣的樣子,藍眉真是有點哭笑不得,每次都被他逗得想不開心都不行。明明臉上掛著笑容,還板著臉說:「不准說這些了,再說我不理你了。」
劉海瑞突然想起剛才由自己一手創造的發生在少婦鄭潔身上的事,便不緊不慢的說:「那我給就給藍處長你說點別的事吧。」
藍眉見他一本正經起來了,便靠在椅子上饒有興致的看著他說:「你說。」
劉海瑞便鸚鵡學舌把剛才的事情重複了一邊,說:「你不知道小趙的老婆從衛生間裡衝出來時那驚慌失措的樣子,大家還以為她在廁所裡遇上色狼了呢。」
「咯咯咯……」藍眉被他極富表演性重複出的剛才的事情逗得發出了銀鈴般的笑聲,劉海瑞也「哈」的忘乎所以的笑了起來。
藍眉笑的前俯後仰,燦爛的笑容令冰冷如霜的臉頰看上去增添了幾分嬌俏,此時的她,顯得千般嬌媚萬種風情一點思想,令劉海瑞迷戀不已。
藍眉樂不開支的笑完後,突然有點疑惑起來,問他:「小趙的老婆來咱們單位幹什麼?」
「我也不太清楚,不過好像是想讓小趙把她調到咱們單位來,想和他一起工作吧。」劉海瑞說。
「小趙老婆想來咱們單位工作?」藍眉驚訝地問,「她是幹什麼的?」
劉海瑞瞇著眼思索著說:「從他們談話中聽出來好像是在哪個區的城鄉建設委員會吧,我也不太清楚。」
「噢」藍眉點了點頭,說:「原來小趙的老婆也是體制內人的。」
劉海瑞說:「是啊,我還不知道小趙老婆居然也是幹這個工作的,不過藍處長您還真別說,小趙還真是有兩下子的。」
劉海瑞這句話有兩層意思,第一層可以解釋為小趙竟然可以在狼多肉少的建委體制內竟然可以找到一個老婆;第二層意思是想表達一下小趙不光在建委體制內找到了老婆,而且這個老婆還如此的貌美如花嬌艷動人。礙於在一個女人面前不方便讚美另一個女人的美,況且藍處長和自己還有肌膚之親的關係,就更不方便太過直白的誇讚小趙老婆鄭潔的漂亮了。但是一想到少婦鄭潔那種肥而不膩的**身材以及她千嬌百媚的樣子,劉海瑞就忍不住想讚美一下她。
藍眉對他的話不是特別明白,雖然小趙自打來規劃處工作後就一直矜矜業業勤勤懇懇,但工作能力還是有所欠缺,要說真有兩下子,她就不知道劉海瑞所說的小趙的兩下子在哪裡,是在建委體制內找了一個老婆還是怎麼了?「小劉,你說小趙有兩下子,是什麼兩下子啊?」藍眉靠在椅子上很有興致的看著他,等待他的答疑解惑。
劉海瑞興致勃勃的說:「藍處長,你還別說,小趙的老婆還真……」說著劉海瑞突然意識到一說起鄭潔自己的表現有點太過於激動了,真不知道該用什麼詞來形容她了,漂亮?好看?美麗?從他嘴裡說出來好像都不太妥當吧?停頓了片刻,腦子又機靈一轉,用「可以」來形容她。
自古以來,英雄惺惺相惜,美女卻是互相拆台,看見劉海瑞一描述起小趙老婆立刻變得眉飛色舞起來,藍眉便有些不高興,用異樣的目光看著他,不冷不熱的問:「是不是想說小劉老婆長得很漂亮啊?和你有什麼關係?看把你閒心給操的!」
劉海瑞看見藍處長的臉上明顯因為他總是三句話不離小趙的老婆而浮起了一層冰冷,便做出一副被她誤解的表情說:「藍處長,人家話還沒說完呢,你怎麼就能斷章取義呢!」
藍眉也不知道這傢伙葫蘆裡到底是賣的什麼藥,就挑著柳眉,妖異地直視著他,說:「那你說,你想表達的意思是什麼?」
劉海瑞的腦子快速一轉,機靈一動,用很迷惑的表情看向她,反問道:「藍處長,你也是個聰明人啊,怎麼連我的意思都不明白呢?」
藍眉不冷不熱的說:「廢話,我要是明白還問你!」
「我其實是想說咱們規劃處的男人沒一個孬種,你看夏劍和小趙居然還都是金屋藏嬌,而我呢,和藍處長也……嘿嘿……」劉海瑞說著不懷好意的笑嘿嘿的看著她,等待她問他接下來的話。
不過由於是在辦公室,藍眉不再希望和他在工作的地方發生那種事情,便白了他一眼,責備說:「你少在這給我胡說八道,你要是沒事的話就趕緊出去吧,別影響我工作。」
劉海瑞既然來了,怎麼可能就這麼兩手空空的離開呢,坐在椅子上紋絲不動,絲毫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一臉的壞笑,兩眼放著淫光注視著藍眉。
藍眉好像真是被他這無賴的舉動惹得有點生氣了,狠狠瞪了他一眼,起身二話不說就朝門口走去,劉海瑞連忙一頭霧水的問:「藍處長,你幹啥去啊?」
藍眉頭也不回,沒好氣地說:「你不走我走。」
劉海瑞立刻起身一邊說:「這是你的辦公室,你走哪去啊,我走,我走。」一邊走上前去,就在藍眉伸手要擰開門把手的時候從後面抱住了藍眉的小蠻腰,不過藍眉這一次好像並不吃劉海瑞這一套,一邊掙扎著左右扭動著腰肢,一邊用命令的口吻說:「還不趕緊把我鬆開!再這樣亂搞我就叫人了!」隨著藍眉的態度看上去異常堅決,但被他的東西頂在臀上,心裡就泛起了一層春潮來,我在門把上的手拿了下來。
劉海瑞一看藍眉這次真是生氣了,立刻鬆開她,伸手去開門,可能是由於緊張或者心虛的緣故,怎麼擰都擰不動,藍眉上前一把按下了反鎖,卻很不客氣的說道:「就你這慫樣子,還想成大事呀!」
劉海瑞向後退了一步,藍處長的這句話像是狠狠的觸動了一下他的第六感覺,一時間他的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今天絕對不能就這麼走了,必須在她面前展現一下自己男人的威力才行。而且劉海瑞從藍眉這反鎖門的舉動上看出來有一絲和她口氣明顯相反的意思,既然讓我走,還幹嘛要反鎖了門?劉海瑞心裡算是明白了,原來藍處長還想來一招欲擒故縱呢。
看著藍眉挺著一對大胸輕蔑的看著自己時那充滿挑逗性的眼神,劉海瑞心裡一下子燃起了熊熊烈火,奶奶的,你今天不讓老子碰,老子偏要碰給你看……
一時間,劉海瑞真是惡從膽邊生,就在藍眉用挑逗性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轉身朝辦公桌走去的一瞬間,一個箭步衝上去,雙手一展,死死的摟住了藍眉隨著走路而左右扭擺的腰肢……
藍眉被身後突如其來的襲擊一下子給瞎蒙了,她本能的「啊」的叫了一聲……
隔壁就是自己平常工作的地方,此時裡面還有其他三個同事在,雖然他知道藍眉只是因為本能的反應而「啊」的叫了一聲,但是,還是驚慌的騰出一隻手,將藍眉的嘴摀住了,小聲說:「藍處長,小聲點,別被人聽到了。」
藍眉此時已經從本能的驚慌之中驚醒,一種既想得到又不想在這裡就得到的矛盾心理讓她死命的掙扎了起來,這更激發了劉海瑞的鬥志,一手抱著她的腰,一手捂著她的嘴,將她向辦公桌前的沙發拖去……
隨著藍眉因為他的粗魯而不斷的掙扎和不斷的扭動,劉海瑞摟著她腰間的那隻手,已經上移到了那一雙柔軟的地帶,雖然是隔著衣服和文胸,但是那種堅挺和絲絲彈性的感覺仍然刺激著劉海瑞緊繃的愛之神經,他哪裡還顧及得上藍處長的掙扎和反抗,騰出手來去解他身前的紐扣……
就在劉海瑞伸手去解藍眉胸前衣扣的時候,藍眉彷彿看見了一個惡魔一樣的劉海瑞,此時一股強烈的要給自己留一點「顏面」的感覺突然佔據了上風,便開始了更加瘋狂的反抗,她雙手護到胸前,胡亂的抓撓著,長長的指甲深深的抓傷了劉海瑞的手背,劉海瑞一時間被手上傳來的刺痛驚了一下,藍眉就在這個瞬間掙脫了他的摟抱。
掙脫後的藍眉,一邊整理著已經被撕亂了的上衣,一邊微喘著說道:「小劉,你……你想幹什麼?」
劉海瑞也是連喘帶呼哧的反問道:「藍處長,你說我想幹什麼?」
「我不喜歡你這樣,你最好給我出去,這裡是單位,你別亂來!」藍眉微微顫抖著說道。
不知道為什麼,本來藍眉已經是做好了與他在辦公室裡魚水之歡一下的,門都反鎖了,但她被劉海瑞粗魯的行為給激怒了,覺得他好像對自己只有單純的性,而一點也不顧及她的感受。
劉海瑞這個人就是越挫越勇,這會沒有再去理睬她的威脅,平靜的說道:「藍處長,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為人,我這個人就是喜歡挑戰,你不是說我這個慫樣子成不了大事嘛。」
「你不覺得太放肆了嗎?你剛才那是強迫我。」藍眉盡量讓自己顯出鎮定的樣子。
劉海瑞在她說話之際,已經開始緩緩向她移動去,同時伸出手來摸向她漂亮的臉蛋。
「別動我!」藍眉立刻嬌斥道,但是就在她想伸手去將劉海瑞的手撥開時,卻被他順勢抓住了手腕,往懷裡一帶,整個人就被拉進了他懷裡。還沒等她做出反應,一張熱乎乎的嘴唇就已經從她身後貼在了她的臉上……
藍眉羞澀難當,伸出另一隻手又向劉海瑞的手上狠狠抓去,劉海瑞這一次是吃一塹長一智,早已有所準備,手朝外一翻,又將她的手腕扣住,然後向後一擰,完全將藍處長控制在了掌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