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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高層衝突 文 / 九霄鴻鵠

    漫長的一個小時,享盡人生快樂的一個小時,最後在藍眉抵達巔峰時蚌肉劇烈的收縮刺激下,劉海瑞釋然了,釋放的一發不可收拾……

    大汗淋漓的躺在床上喘息了一會,話題自然而然的說到了剛才鄭禿驢和馬德邦的衝突上。《搜索看最快的免費小說》藍眉用異樣的目光看著劉海瑞問道:「小劉,你有沒有發現今天晚上鄭禿驢時故意慫恿大家灌馬副主任?」

    劉海瑞極會察言觀色,酒桌上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裡,自然是發現了,詭笑著點點頭會所:「肯定是發現了嘛,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

    「那你怎麼不制止呢?」藍眉鬼笑著問他。

    劉海瑞立刻瞠目咋舌地看著她說:「我哪敢制止,好不容矛頭從咱們身上移開了,我還再挺身而出,那不是廁所裡點燈——找死(屎)嘛。」

    藍眉被他逗得咯咯笑了起來,開玩笑說:「要找死我剛上完廁所忘記沖了,還新鮮著呢。」

    「藍處長,你說你長得這麼貌若天仙美麗動人,怎麼說的話這麼噁心呢?」劉海瑞微微蹙著眉頭,故意用輕佻的語氣問道。

    藍眉被他這樣一說,立刻就害臊的微微紅了臉,瞋了他一眼,說:「還不是跟你學壞了,你這傢伙把我帶壞了。」

    「我可沒教你說這些話哦。」劉海瑞壞笑道,「我只是教藍處長你在床上放開一些而已嘛。」

    「你壞!不准在說這些話了,再說我不理你了!」藍眉撅嘴佯裝很生氣的看著他,將他放在自己大腿上輕輕遊走的手撥開了。

    「這裡有沒有外人,我特地大老遠的過來陪藍處長您,我們在一起可就只有這麼短短幾天時間,難道藍處長您就不想和我留下一段美好的回憶嘛。」劉海瑞壞笑著,重新將手放在她渾圓雪白的大腿上輕輕撫摸。

    一股**的感覺嗖的從他手指觸摸處迅速的向四周擴散開,令藍眉不僅打了個冷顫,說:「別摸了,好癢。」

    「哪裡癢?心裡還是……這裡?」劉海瑞壞笑著一邊說一邊將手悄無聲息的遊走到了她的蚌肉上,輕車熟路的用指尖撫弄起了那粒小肉粒,強烈的觸電般的感覺讓藍眉情不自禁的「呃」了一聲,臉上立刻泛起了一片紅暈,呈現出陷入陶醉之前的表情,緊緊抓住了他的手呼吸有些急促:「小劉,別摸了好嗎?好癢,我怕我受不了了。」

    劉海瑞「嘿嘿」的笑著說:「受不了就做嘛,剛才做了一次,這一次我們可以做時間長一點,反正其他人都喝的不少,也不會有人來打擾我們的好事了。」說著慢慢坐起來,雙手搭在她的香肩上,輕輕一推,藍眉就仰躺了下去。隨即劉海瑞便爬上了她隨著呼吸而微微起伏的玉體,將嘴印上她飽滿挺拔的玉乳,品味這軟中帶韌的感覺……

    這一次做的絕對是足夠長的,從十一點出頭一直弄到了快一點鐘才釋然。但下午在鄭禿驢下的**的迷醉下兩人瘋狂後美美休息了整整一下午,這會還是睡意全無,又聊起了鄭禿驢和馬德邦衝突的事情,藍眉突然感覺這件事有點蹊蹺。馬德邦應該知道鄭禿驢的本意是想讓自己和劉海瑞在建委那些領導面前出醜,他怎麼就明知鄭禿驢想整劉海瑞,卻還站出來給他幫腔,這不是往槍口上撞嘛。「小劉,你覺得馬副主任是不是故意去招惹鄭禿驢的?」想了想,藍眉轉過臉問他。

    劉海瑞不假思索的說:「肯定不是故意的了,藍處長你覺得誰會故意去惹領導生氣呢?肯定是不小心的嘛。」

    藍眉說:「我覺得他剛才應該是幫我們說了話,才引起鄭禿驢的不滿,你覺得呢?」

    劉海瑞轉過臉幸災樂禍的看著她說:「要怪就怪馬副主任願意當炮灰,明知道鄭禿驢叫我們下去就是想讓我們出醜,他還充大尾巴狼極力維護我們。」

    藍眉皺了皺眉說:「你怎麼這樣說呢,人家馬副主任好歹也是幫了我們,今晚要不是他引開了鄭禿驢,我還真不知道我們會被鄭禿驢在那麼多人面前怎麼羞辱呢,哎……被單位這些領導都知道你來三亞和我在一起,我們這下真是跳進黃河裡也洗不清了。」說著藍眉顯得有些憂愁起來。

    藍處長說的話還真是讓劉海瑞覺得有點好笑,兩人的關係本來就已經不清不白了,還怎麼能洗清呢,便哈的笑起來說:「藍處長,我們本來已經是這種關係了,你還想怎麼洗清啊?」

    藍眉其實想表達的不是想證明兩個人是純潔的男女關係,其實是另一個意思,怕那些人回到建委上班後會給其他人講,到時候整個建委把他們的事情傳的沸沸揚揚,那風言風語還不丟死人了。「哎呀我不是那個意思!」藍眉甩了甩肩,撅嘴說,「你扣什麼字眼啊!」

    「那你是什麼意思啊?」劉海瑞用一種極其猥瑣的表情看著她,「是不是想說我把藍處長您弄的洗不乾淨了?」

    「你能不能正經點啊!」藍眉簡直快被他給氣瘋了,狠狠的瞪著他,在頭上敲了一下,心裡卻又感覺有些好笑。和這傢伙在一起,藍眉明顯感覺自己的情緒經常處於亢奮狀態,總是被他給逗得又氣又好笑的,這種感覺反倒是讓她感覺生活中明顯有了色彩。

    「啊!」劉海瑞立刻裝作被打疼的樣子,呲牙咧嘴的捂著腦袋直揉,藍眉見狀連忙緊張的俯下頭擔心的問:「沒……沒事吧?」

    「哈」看見藍處長擔心的樣子,劉海瑞突然就忘乎所以的笑了起來。

    「你就壞吧!」藍眉扭過身子去佯裝不理他了。

    劉海瑞伸過手去拉她的胳膊,被她一把甩開了,「別動我,不理你了。」

    「你還沒說什麼沒洗乾淨呢。」劉海瑞明知道這個話題其實沒什麼可聊的,還故意糾纏在這個話題上不鬆口。

    藍眉扭過頭來瞪了他一眼說:「哪是什麼沒洗乾淨,我是說咱們今天當著單位大大小小領導的面被鄭禿驢給刁侃了一番,年後一上班單位肯定會傳的沸沸揚揚的,到時候還不丟人死了。」

    藍眉一說這個,劉海瑞臉上的鬼笑就有些僵了,思緒陷入了沉思。心想藍處長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機關單位裡,基本上是誰看誰都不順眼,一旦有人出現點不願意讓別人知道的事情,結果就是全部人都會知道,並列落井下石。況且自己現在正處於事業的開始,一旦這件事在單位裡傳播的沸沸揚揚,對藍處長的影響最多是面子上的問題,對自己而言不光是面子上掛不住,更重要的是前途上會受到影響。

    一想到事情可能引發的後果,劉海瑞就有點擔心了。真是只顧著滿足一時的**,卻忽略了自己追求的最本質的東西。

    藍眉看見劉海瑞的神色有些憂慮,半天一句話都沒說,若有所思的想著什麼,就莞爾一笑說:「行了,別多想了,我沒事的,大不了就被大家在背後說三道四去吧,我們又沒做什麼犯法的事情。」

    藍處長倒是想得開,只不過劉海瑞考慮的不是她,而是自己的前途問題,呵呵的笑笑說:「犯法倒是沒有犯法,就怕到時候單位裡說三道四的,怕藍處長你受不了啊。」

    藍眉為了打消劉海瑞的顧慮,故意顯得一點也不擔心的淺笑著說:「你都能受的了,我怎麼會受不了呢。」

    劉海瑞呵呵的笑了笑,換了話題問她:「藍處長,你覺得馬副主任今晚和鄭禿驢發生了那麼嚴重的衝突,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情況呢?」

    藍眉不以為然的說:「都是喝酒喝多了,才正面衝突了,等明天清醒過來肯定還是和平常一樣。畢竟他們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明天要是不表現的大度一點,還怕別的人看見了笑話呢。」

    藍處長說的倒是不無道理,不過劉海瑞也算是領教過鄭禿驢的陰險狡詐了,覺得這次馬德邦當著那麼多人的面一點情面也沒給他留,甚至差點把他那些違規違紀的事情和盤托出,鄭禿驢那老傢伙肯定不會就這麼輕易的善罷甘休,即便是暫時不動他,但肯定背地裡也會給馬德邦打壞算盤的。

    第二天一早,當馬德邦從沉沉的醉意中甦醒,揉了揉又脹又痛的腦袋,昨晚發生的一切立刻在腦海裡回放了起來。一想到自己因為喝多而將壓抑在心裡的不滿直接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向鄭禿驢爆發了出來,就愁眉苦臉的拍了一下腦門,歎氣自言自語說:「我怎麼這麼傻呢,這下闖下大伙了!哎!」

    接下來要做的是盡快要想辦法把因為得罪鄭禿驢後有可能引起的壞結果降低到最低,坐在床上想了片刻,馬德邦下床去衛生間洗漱完畢,把身上沾滿吐出來的污穢物的衣服脫掉,換上一套乾淨衣服,坐在沙發上點了一支煙吸了幾口。自己的權衡了一下自己如果不主動去道歉後會引起的後果。和鄭禿驢一起共事那麼多年,那老傢伙的小雞肚腸他可是領教過的,芝麻粒大點事都可以記仇,更別說昨晚那種正面衝突了。吸完一支煙,馬德邦起身打開門出去,硬著頭皮直接來到了鄭禿驢的房門口,幾次抬起手準備敲門,幾次又猶豫不決,一想到昨晚火星四濺的場面,真是拉不下這個面子。

    猶豫不決的在鄭禿驢的房間門口徘徊了好一陣子,馬德邦最終還是沒有膽量直接敲門進去。但沒有直接敲門,並不等於馬德邦就不準備為自己和鄭禿驢的衝突置之不顧了,而是想找張書記做中間人,畢竟他是建委裡主持黨政工作的,對這種事情責任管,也可以起到一個潤滑劑的作用。

    馬德邦來到張書記的門口,猶豫了片刻,鼓起勇氣硬著頭皮敲響了他的房門。

    一大早的張書記還在睡覺著,就聽見有人在敲房門,便有些不耐煩地問:「誰呀?」

    「張書記,是我,馬德邦。」馬德邦陪著笑答道。

    張老頭揉了揉眼睛,坐起在床上愣了一會,就大約明白馬德邦為什麼一大早就來找他了。揉了揉眼睛,掀開被子,全身上下就穿著一條褲頭走過去打開了門。

    「張書記,早啊。」馬德邦神色有些尷尬的訕笑著問候說。

    張老頭打了個哈欠說:「老馬你精神可足,我還睡覺呢,你就來敲門,什麼事,進來說罷。」說著張書記轉身走進房間,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馬德邦愣了一下,連忙跟進去,關上門走過去,在說正事之前先是陪禮道歉說:「打擾張書記你休息了,真是不好意思啊。」

    張老頭從茶几上的煙盒裡摸出一根煙點上,吸了一口說:「老馬,這麼一大早過來找我,肯定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吧?」

    馬德邦在一旁坐下來,兩隻手在大腿上不是所錯的撫摸著,微微欠著身子,微微尷尬的笑了笑,說:「是……是有點事想請張書記你出馬幫個忙……」具體是什麼事,馬德邦卻顯得有些支支吾吾,難以開口了。

    張老頭吸了一口煙,緩了緩神,用異樣的目光看著他,說:「老馬,有什麼事你就直說吧,別這麼吞吞吐吐的。」

    馬德邦第一次遇上這種讓自己有點措不及手的事情,之前也沒有因為什麼事而求過張書記,所以表情顯得極為糾結不堪,眉頭緊鎖,一臉的愁悶,「咳咳」的整理了一下嗓子,一邊有點緊張的在自己大腿上搓著,一邊硬起了頭皮說:「張書記,其實也沒啥事,就是……就是想讓你出面幫我給鄭主任說一聲,昨天晚上的事是我不對,我喝醉了,發酒瘋——」

    張老頭一開始就知道馬德邦這麼一大早過來肯定是為這事而來的,但畢竟馬德邦也是建委黨組成員兼副主任,他也不太好意思直接就說昨晚的事情,等馬德邦自己帶著自責的語氣主動開口談起這事,他便顯得有些情緒激動的打斷馬德邦的話說:「老馬,這還叫沒啥事啊?昨晚你知不知道你和鄭主任鬧得動靜有多大?你說你好歹也是建委的高層領導,怎麼發起酒瘋來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人家老鄭好歹也是建委的一把手,比你官大,那是事實,你怎麼還去招惹他呢?」

    馬德邦知道昨天自從自己給劉海瑞幫腔後鄭禿驢就想整他,慫恿著所有人和他喝酒,要說衝突的根源是在自己為劉海瑞挺身而出了一次,但他沒想到鄭禿驢會藉著那個機會把對劉海瑞的不滿意一股腦撒到自己身上,才導致了最後的正面衝突。但張書記說對啊,人家的官大,自己現在只能是啞巴吃黃連有口難言了,唯一希望的就是在張書記的圓和下讓鄭禿驢不要把昨晚的事情太過記在心上,自己也得拉下臉去給那老傢伙賠禮道歉。「昨晚我那不是喝多了嘛,喝醉了發酒瘋呢。」馬德邦訕笑說。

    張書記這個老頭子是個兩面三刀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人,在建委這麼多年,誰也不得罪,書記的位子才坐的穩如泰山。['小說`]這時就顯得很同情馬德邦的處境,吸了一口煙說:「老馬,昨天的事啊,說起來其實老鄭也有錯,你說你都喝多了不能喝了,老鄭還要逼著你喝,那就是他的不對。不過話說回來,老鄭能找著跟你喝酒,那也是看重你嘛。哎!酒真不是什麼好東西,誰知道你一喝酒發起酒瘋來那麼嚴重,昨天晚上的動靜鬧得太大了,要不是你後來主動認錯啊,我估計老鄭昨晚一直追著和你鬧呢。」

    馬德邦對張老頭的為人不太瞭解,只知道他是書記,發生了這樣的事,請他出面解決最合適。此時從他的話裡聽出來書記還是很明事理的,至少在自己面前誰也沒偏袒,就事論事的說錯在雙方。這讓馬德邦覺得自己算是找對人了,剛才來找他時那種尷尬的情緒也消失了,呵呵的說:「張書記,還是你說的在理。」馬德邦這樣說有兩層意思,第一以解釋為他認為張書記還是很公正的看待這件事的前因後果的;第二層意思可以理解為他覺得張書記說的話在理,俗話說「有理走遍天下無理寸步難行。」,想傳達一個張書記是個按理說事的人,他和鄭禿驢之間的衝突讓張書記去說情最為合適不過了。

    「我說的在理哈。」張書記心裡很受用的笑了笑,吸了一口煙,轉過臉問他:「老馬,那你過來找我具體是想怎麼弄?你先說說看,我聽聽你的想法。」

    張書記的表情由一開始對昨晚發生的事情感到不滿逐漸緩和起來,馬德邦察言觀色,覺得張書記應該是已經答應了幫他去說這個情,於是就趁勢說:「張書記,你看你是主持單位裡的黨工作的,我和鄭主任之間的關係搞僵的話,對你也不太好,這還得你出面調解一下才行。」

    張書記考慮了片刻,覺得馬德邦也找上門來了,自己不給他點面子的話也說不過去;再者,馬德邦說的話也對,自己是主持單位黨政工作的,調解領導之間的關係也算是他分內的事情,要是不出面的話,萬一兩人個斗的太激烈,傳到上面去的話,那就是他這個書記的失職啊。全盤衡量了一番,張老頭點了點頭說:「既然馬副主任來找我了,那我不出面也是不行了,為了咱們單位的大局著想,好吧,我就去給你說說這個情。」說完疵滅了煙頭起身去衛生間撒了泡尿,洗漱了一下,回到房間穿上衣服,給馬德邦說:「老馬,你先在這呆會,我先過去給老鄭說說。」

    「好的,那就麻煩張書記了。」馬德邦起身將張書記送出了門,在他房間的沙發上重新坐下來,點了一支煙,等張書記的消息,心裡一直七上八下的。

    差不多半個多小時後,馬德邦的手機響了起來,立刻將他從沉重的思緒中拉回來,掏出手機一看是張書記打來的電話,這個電話直接關係到他和鄭禿驢的衝突是否化解,馬德邦拿著手機看了看,極其忐忑不安的按下了綠色的接聽鍵,緊張不安的餵了了一聲。

    「老馬,你過來一下,來鄭主任房間。」張書記的語氣聽起來既不緩和也緊張,一時也聽不出來到底是說通了還是沒說通。為了瞭解一下張書記說情說的到底如何,馬德邦對著手機小聲問道:「張書記,怎麼樣了?」

    張書記沒直接回答,只是說:「你人先過來再說。」

    得到這樣模稜兩可的回答,馬德邦便緊張起來了,心想恐怕是張書記沒幫自己說通吧?怔了片刻,「哦」了一聲,說:「好的。」張書記那邊就掛了電話,馬德邦更加意識到情況不妙了,不由得緊張極了,這可不是他想要的結果啊。

    馬德邦簡直死的心有了,真是後悔昨晚自己為了逞一時之能幫助劉海瑞而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也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儘管鄭禿驢的那些醜聞他剛說出一個頭就被張書記摀住了嘴,但肯定是因為那些話才激怒了鄭禿驢的,要不然那傢伙昨晚也不至於在那麼多人面前像一只瘋狗一樣追著自己咬。

    起身懷著極其緊張不安的心情朝鄭禿驢的房間走去,一路上心跳極快,這十幾米遠的距離,好像是踏上了黃泉路一樣,令他有一種視死如歸的感覺。隨著離鄭禿驢房間的距離越來越近,馬德邦感覺自己的雙腿越來越不聽使喚,像是灌了鉛一樣沉重的邁不開步子,又像是沒有了一點力氣一樣,不足以支撐身體朝前走。

    終於還是硬著頭皮來到了鄭禿驢的房間門口,門半遮半掩,裡面傳來鄭禿驢極其生氣的聲音:「張書記,你說這個老馬,昨晚竟然當著那麼多人不給我面子,我和他喝酒是看得起他,他還真是拿豆包不當乾糧。」

    「老鄭,行啦,消消氣,男人嘛,大度一點,再說你要是和老馬鬧得不可開交的話,一來是影響也不好,二來可就是我的失職啊,沒調節好領導之間的關係。」張書記若不是為了推脫自己的責任,也懶得管這些吃力不討好還容易得罪人的爛事,不過想到昨天晚上其實發生那樣的事他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為了討好鄭禿驢,一個勁的幫腔慫恿其他人和馬德邦喝酒,倒頭來把馬德邦給灌得爛醉,喪失了理智,才導致了衝突的發生。

    「張書記,我今天是看在你的面子上,要不然我可不打算和馬德邦對話的。」鄭禿驢說。

    躲在門外心裡七上八下的馬德邦聽見鄭禿驢這麼說,緊張的心情稍微緩和了一些,才輕輕敲了敲門,臉上強擠出自然的笑容。

    「進來吧。」知道是馬德邦來了,鄭禿驢沒好氣的說。

    馬德邦推開門,唯唯諾諾的走進來,臉上堆滿假笑,呵呵的說:「鄭主任,張書記,都在呢。」

    鄭禿驢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一**在沙發上坐下來,點上一支煙狠狠的吸了一口。張書記給馬德邦擠擠眼,他便有些尷尬的訕笑著向鄭禿驢主動承認昨晚的錯誤:「鄭主任,我過來給你就昨晚的事道個歉,因為喝多了酒,發酒瘋,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是我的不是,還望鄭主任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就不要放在心上了。」

    鄭禿驢氣呼呼的看了他一眼,抽著煙什麼話也不說,好像對馬德邦的話充耳不聞一樣。

    張老頭見鄭禿驢的反應和剛才答應自己的話有些出入,這馬德邦來都來了,鄭禿驢的反應卻是這樣,讓他也覺得很沒面子,便訕笑著勸慰說:「老鄭,你看老馬都拉下臉親自上門來給你賠禮道歉了,你們都是單位領導班子的成員,從大局出發,都是吃國家飯的,要團結協作才能幹好工作啊,就別為一點小事斤斤計較啦。」

    馬德邦知道昨晚那麼深刻的得罪了鄭禿驢而得不到原諒的話,自己說不定哪天就會被這老狐狸抓住小尾巴找麻煩了。為此昨晚都已經給這老狐狸下跪了,今天還有什麼拉不下臉的呢,於是微微欠著身子,態度極其陳懇的說:「鄭主任,您要是覺得嚥不下那口氣的話,您打我兩個嘴巴都行。」

    「照著昨晚的氣勢,我還敢打你兩個嘴巴,恐怕我動你一下你都敢吃了我!」鄭禿驢斜睨了他一眼,終於開口說話了,儘管語氣很輕佻,但已經讓馬德邦看到了一絲曙光,趁勢出擊,臉上帶著訕笑,微微低頭哈腰樣子儼然一副奴才相,說:「鄭主任,您看您說的,我昨晚實在是喝醉了,發酒瘋,要不然您給我一千個一萬個膽我也不敢啊,您要是不打,我自罰兩個耳光。」說著在自己臉上抽了兩個耳光。

    要想在中國官場之中生存,必須掌握並熟練運用這幾個詞彙:委曲求全、苟且偷生、能屈能伸。馬德邦能混到省建委副主任的位子上,自然對這幾個詞的真諦瞭解的很透徹。現在所面對的這個處境,就是運用這幾個詞語最好的時機,而他也正是在此時見鄭禿驢稍微有所動搖便見縫插針,進行了一番深刻的自我批評,態度極其陳懇的向鄭禿驢認了錯。

    儘管鄭禿驢的心裡根本不可能因為馬德邦的一兩句虛偽的道歉和看他自己抽自己兩個嘴巴子就原諒了他,但礙於張書記的面子,還是鬆了口,緩和了語氣說:「行了行了,你就別在我面前演戲了,我鄭良玉不是那麼小雞肚腸的人,昨晚的事情就這麼算了。」

    馬德邦一聽鄭禿驢這樣說,心裡的一塊石頭終於落地了,眉目之中的憂慮之色也淡了不少,訕笑著恭維說:「鄭主任,您真是大人不記小人過,您不把昨晚的事放在心上我就放心啦。」

    鄭禿驢斜眼看著他,一臉嚴肅的警告他說:「老副主任,我可給你打個招呼,像昨晚那些沒憑沒據的話千萬不要亂講!亂講話要出事的!」

    馬德邦訕笑說:「那是我喝醉了胡言亂語,根本不知道自己說什麼了,都是胡言亂語,胡說的。」

    馬德邦是個聰明人,明白鄭禿驢昨晚之所以火氣那麼大,就是因為自己講了一些不該講的話才讓他惱羞成怒的,所以才說這樣的話,暗含的意思就是告訴鄭禿驢「我不知道自己昨晚講的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

    鄭禿驢冷笑了一聲說:「馬副主任,你明白就好。」

    張書記嘿嘿的唱腔說:「馬副主任是個明白人,肯定知道話是不能亂說的,就像鄭主任剛才說的,話說錯了要受到懲罰的。不過念在馬副主任你昨晚是初犯,鄭主任也是大人不計小人過,就不追究你的責任了,以後注意點就是了。以後咱們建委的工作還得兩位一起配合才能幹好呢。昨晚的事就翻上一頁,過去了,呵呵……」

    馬德邦就這麼想當然的以為鄭禿驢把這件事翻過了頁,接下來的幾天和鄭禿驢之間也好像沒有發生過什麼一樣「和好如初」了,該去各個景點玩就玩,該一起吃飯喝酒就一起吃飯喝酒,不過經過那晚的事情,馬德邦多長了個心眼,和鄭禿驢一起吃飯時變得很低調,酒也不敢多喝,生怕說錯話。

    上層領導之間的衝突看上去是平息了,但自從那天晚上鄭禿驢和馬德邦發生了那麼激烈的正面衝突後當時在場的領導幹部們私下就一直在談論這件事,暗中觀察事情的發展。正因為這件事的意外出現,而讓劉海瑞和藍眉的事情被眾人暫時遺忘到了腦後,兩人也似乎被眾人遺忘了一樣,單位一同出去遊玩時也不叫藍眉了。劉海瑞自然而然的有了足夠的時間和藍眉在酒店的床上度過他們最難忘的快樂時光。一個過年小長假下來,劉海瑞整個人都瘦了一圈,而藍眉在他用男人的激素滋潤下顯得越發俏麗美艷,皮膚較之以前更加白皙光滑,僅僅七天時間,整個人看上去似乎年輕了好幾歲一樣。

    在假期快結束的時候,劉海瑞考慮到一回到西京市首先要面對的肯定是要給蘇姐交公糧。自己在千里之外的三亞和藍眉盡情放縱的纏綿了足足五天時間,釋放了不下二十次,平均每天四次,到收假的前兩天已經實在釋放不出來了,便在回去的前一天晚上主動體力不支需要「休戰」。不下二十次的快樂,已經讓藍眉這個處於虎狼之年打開**閘門慾求不滿的少婦得到了充分的滿足,在劉海瑞主動提出休戰時也沒有強迫,只是用善意的冷嘲熱諷說:「你不是說自己身體很棒嘛?怎麼還求饒了呢?」

    看著藍眉用嘲諷的眼神看著自己,劉海瑞真想把持不住,又在她身上展現自己男人的尊嚴。但是在大是大非上他有自己的明確立場,不會為了多操一次比就忘記了自己想要的是什麼。要是再不稍作休息一下,恐怕明天晚上一回到西京,給蘇姐交公糧會交出血來。終於還是理智戰勝了人性無止境的慾望。但也不能因此而在藍眉面前失掉了自己男人的尊嚴啊,這可怎麼辦呢?

    就在劉海瑞看著藍眉挑逗性的眼神而不知道所錯又不想失掉男人威風的時候,房間的門被人敲響了。

    藍眉和劉海瑞不約而同的對視了一眼,都是一臉驚訝。畢竟這麼多天兩人似乎已經被遺忘掉了,沒人再來打擾過了。這都十點多了,是誰呀?藍眉一邊想一邊問:「誰呀?」

    「我。」外面傳來馬德邦的聲音。

    「馬副主任。」藍眉小聲對劉海瑞說,「先穿好衣服。」說著迅速的穿上衣服,等劉海瑞穿好衣服後把有些凌亂的床稍微整理了一下,便故作鎮定的走上前去打開了門。

    「小藍,小劉在你這吧?」馬德邦面帶微笑開門見山問。

    「在。」藍眉愣了一下莞爾一笑回答道。

    劉海瑞一聽馬德邦是找自己,躲躲藏藏肯定是不行的,反而會引起他的誤會,便顯得很大方的一邊應道:「在,在。」一邊從裡面快速走了過來。

    馬德邦用異樣的目光看了一下他們,平靜的呵呵笑著說:「方便的話我進去和你們聊聊天吧。」

    「馬副主任看您說的,有啥方便不方便的,我這也不是閒得無聊剛過來找藍處長聊天嘛,快請進。」劉海瑞這樣說其實是從側面告訴馬德邦他和藍處長之間並沒什麼,只是來找她聊天而已。

    馬德邦呵呵的笑了笑,走進藍眉的房間,直接來到沙發旁坐下來,點上了一支煙,說:「小劉,覺得三亞這地方怎麼樣啊?」

    劉海瑞說:「還可以,景色挺好的。」不知道馬德邦突然登門而至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啊。

    馬德邦噢了一聲,吸了一口煙,說:「那天晚上的事我喝醉了酒醜態百出,真是讓你和藍處長見笑了。」

    劉海瑞立刻說:「哪有啊,誰喝多了都一樣的,沒啥見笑不見笑的,馬副主任您想多啦。」

    馬德邦呵呵笑了笑說:「那天晚上小藍應該也看出來了吧,鄭主任本來是想讓你們出醜的,我實在看不過去,就幫小劉說了兩句話,結果就惹禍上身了,被他把矛頭對準我了。」

    馬德邦這樣說是想從側面讓劉海瑞明白,自己那晚上完全是為了他們挺身而出才招來禍端的,說完後還不等劉海瑞和藍眉說什麼,又接著說了一句和那件事八竿子打不著的話:「小劉,你表姐最近還好吧?明天回去了帶我問候一下你表姐,替我向他拜個晚年。」

    鄭禿驢的話一語雙關,一層是這句話表面上的意思,向蘇晴問好,另一層意思只可意會不可言傳。藍眉是意會不了,但劉海瑞在他說出這句雙關語後立刻就明白鄭禿驢之前那一句話是在為後面的話做鋪墊,總結起來就是一句話——向他邀功請賞。

    你丫自找的,老子可沒讓你站出來給老子擋子彈啊,活該!劉海瑞在心裡說,為了照顧他的面子,呵呵一笑說:「一定的,等明天一回去我一定把馬副主任的問候傳達到的。」

    馬德邦見劉海瑞還算明白投桃報李,呵呵笑了笑,然後用異樣的目光看著他和藍眉,語氣怪怪的說:「小劉,你和藍處長最近這幾天也沒跟單位的人一起出去轉轉,一直窩在房間了都幹啥呢?不悶嗎?」

    馬德邦的眼神和語氣讓藍眉立刻就明白他想表達的意思,差不多就是懷疑他們兩個的關係。藍眉顯得微微有一些緊張,垂下了眉,不敢去直視他的眼神。到時候劉海瑞一點也不怯馬德邦,坐懷不亂的呵呵笑著說:「轉了啊,肯定是轉了,只是我沒資格跟你們領導們一起嘛。」

    馬德邦笑了笑,視線一轉,突然就落到了床上,直直的看到一條被被子掩蓋了一半的黑色蕾絲小褲衩。這女人的性感之物讓馬德邦一下子就確定了自己的猜想一點也沒錯,看來這兩傢伙還真是有一腿,估計是在他來之前正在床上打滾呢。再假裝無意的打量了一下藍眉,便看到了她脖子上有幾塊很紅的吻痕,這足以說明劉海瑞和她之間那種親密無間的關係已經發展到床底之歡**接觸了。

    面對馬德邦有些鬼鬼祟祟的眼神,劉海瑞穩如泰山的淺淺一笑,將壓力推到了他身上,說:「馬副主任,昨晚的事情你準備怎麼解決啊?你昨晚喝多酒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惹得鄭主任可是火冒三丈啊,那個人你也知道,應該不會就這麼輕易的忘記那件事吧?」

    馬德邦自認為已經請張書記出面說情,化解了昨晚的衝突,便顯得若無其事的輕輕一笑,說:「人嘛,鬧點彆扭很平常嘛,再說昨晚都是喝高了,酒後的胡言亂語,沒什麼的,鄭主任他也想得明白,沒事的。」

    劉海瑞不動聲色的笑了笑說:「那就好,希望馬副主任您沒啥事。」

    馬德邦笑了笑,知道自己這麼呆下去打擾劉海瑞和藍眉的二人世界,極有可能會引起劉海瑞的反感,他現在在單位本來就和鄭禿驢暗自分成兩個陣營,自己這一個陣營目前就他一個人,如果再不拉攏一下劉海瑞和藍眉,孤軍奮戰的結果就是全軍覆沒。所以當下要做的就是要維護好和劉海瑞和藍眉的關係,為他們創造「美好新生活」,投其所好,拉近和他們之間的關係。於是馬德邦一邊起身一邊說:「好了,小劉,你和藍處長慢慢聊吧,我先下去了,明天見。」

    馬德邦這傢伙還算識相!劉海瑞心想,跟著起身說:「那行,馬副主任您慢走啊。」

    將馬德邦送出房間,看著他走進了電梯裡,劉海瑞才回到房間關上門。重新回到床上後,藍眉說:「小劉,你剛才聽出來沒,馬德邦也知道我們兩的關係了。」

    劉海瑞明白馬德邦專程來找他的原因是什麼,是想通過自己來加深給蘇姐的影響,以便從她那邊得到一些實際上的好處。對他這個中間人自然是不敢有所怠慢的,即便他就是親眼看見了自己和藍處長**四射的猛烈場面,也絕對不會刻意的去四散傳播的。「被鄭禿驢那老傢伙把我們拉下去溜了一圈,單位哪個領導看不出來啊,馬德邦肯定也知道了。」劉海瑞若無其事的說。

    藍眉看了他一眼,掀開被子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竟然將內褲丟在床上沒藏起來,就說剛才怎麼感覺馬德邦老是往床上看,一想到這個就立刻緊張的說:「糟糕。」

    劉海瑞被她這突如其來的緊張給嚇了一跳,挑著眉頭不解地問:「怎麼了?」

    「這個。」藍眉拿起放在床上的蕾絲小褲衩害羞的說,「被馬德邦看見了。」

    為了和劉海瑞方便**,在酒店的這幾天,藍眉幾乎就沒穿過內褲,爽快完了後就直接將裙子套在身上,方便下一次直接開戰,這條小褲衩在床上已經丟了幾天了。

    劉海瑞不僅一點也不緊張,反而看見藍眉有些緊張的神色就哈的笑了起來,搞的藍眉一時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撒嬌似的將小褲衩直接甩在了他的面門上,撒嬌說:「你笑什麼啊?」

    劉海瑞順勢拿起她丟在自己臉上的性感蕾絲小褲衩,竟然猥瑣的放在鼻子上眼睛用力的嗅著,陶醉地說:「真香啊。」

    藍眉簡直覺得有點不可思議,這傢伙怎麼這麼無恥呢?那猥瑣樣讓她又好氣又好笑,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撲上去在他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說:「你壞!」

    「啊」劉海瑞抱住被她咬過的地方一臉痛苦的看著她,真沒想到平時那個高傲不凡讓人難以接近的藍處長竟然會有小孩子的一面,看上天真極了,很可愛。即便被她咬了一口,那點痛又算得了什麼呢。

    躺在床上的劉海瑞,面對跪坐在床上的藍眉,目光自然而然的進入了她的裹臀裙擺裡,由於她沒有穿內褲的緣故,下面兩片肥美的蚌肉便毫無遮攔的印入了劉海瑞的眼簾。那水潤肥美,粉紅嬌嫩的樣子讓打算休戰養精的劉海瑞又燃燒起了欲的火焰,詭笑了一下,朝她面前挪過去,撩起裙擺,將頭伸了進去。

    「小劉,你想幹嘛。」藍眉其實很想在就要離開這個開心之地的前一晚和他好好的纏綿到天亮,但之前劉海瑞說累得實在不行了,她還感到有些惋惜的時候,劉海瑞突然又有了這方面的舉動,讓她心裡甚是歡喜,一點也不阻攔,看著他的頭鑽進了自己的裙子裡,片刻就感覺到下身被一條柔軟的東西輕輕抵弄了起來,那極其強烈的酥麻感源源不斷的從蚌肉四周蔓延散開,並且一直朝蚌肉中蔓延進去,那種奇癢的感覺逐漸鑽心一樣難受,很快她的下面就溢出了渴望的口水,劉海瑞將這些「口水」當做瓊漿玉液和甘甜玉露一樣滋滋的吸進了嘴裡吞掉……

    極盡自己所掌握的各種技巧,將藍眉這個如狼似虎年紀的美艷少婦挑逗到全情投入的陶醉狀態了……

    他的舌頭實在太厲害了,藍眉最後根本無法忍受他的舌尖總是時而輕盈時而用力,時而洞口時而洞外挑弄的錯亂感,喘著氣說:「受不了啦,受不了啦,小劉,快進來。」說著就如一個**一樣轉身趴在床上,撅起了被情趣群緊緊包裹著的美臀,粉紅色的蚌肉經過劉海瑞一番爐火純青的舌技挑弄,此時已經是微微敞開,吐露著口水,顯得嬌艷欲滴,如雨後含苞待放的花蕾一樣,等待著滋潤,等待著採摘……

    劉海瑞很後悔自己挑逗她,看著她飢渴難耐的樣子,主動趴在床上崛起肥美渾圓的粉臀面向自己,搞的自己的大傢伙也不受小腦控制,自己就仰頭挺胸,要想去探索她花瓣洞的秘密。

    靠!豁出去了!劉海瑞一狠心,也不顧慮什麼了,直接提槍上馬,跪在她**後面,扶著寶貝直接朝蚌肉挺了過去,剛剛一碰觸到花瓣洞,那兩片蚌肉真似乎有靈性一樣,自動的微微敞開,從裡面傳來一股吸力,將他的寶貝吸了進去,然後產生了強有力的收縮感……

    在寶貝進入了藍眉的體內後,那鑽心的癢感突然好像中止了一樣,令她陶醉而快活的「呃」了一聲,又很想去感受再次麻癢的感覺,情不自禁的朝後挺動起了**……

    享受了無邊的歡樂,凌晨時分睡去。劉海瑞怕和藍眉一起跟著單位坐同班機回去氣氛會尷尬,他是下午的飛機,藍眉是和單位其他人一起上午的航班。清晨還在睡夢中,藍眉就已經起床去衛生間洗漱完畢,在房間裡收拾行李。一邊收拾一邊仔細的觀察床上熟睡的劉海瑞,這幾天她感覺太幸福了,幾乎每一天劉海瑞都會讓她好幾次享受到愛慾帶給她的漫無邊際的快樂,那種猶如躺在棉花團上飄動的感覺令她回味無窮。不過想起那些火辣辣的場景他還是有些害羞的,特別是她將現在的自己和之前的自己細細的比較一番,簡直感覺自己已經不是了自己,那個自命清高冷若冰霜的藍眉沒了,被現在這個風情的放浪的女人所代替掉了。說實話,藍眉並不喜歡現在的她,但卻又沉迷在床上放浪的感覺。

    這時候劉海瑞翻過了身,將蓋在身上的被子踢到了一邊,一具壯實充滿胸型味道的身體印入她的眼簾,令她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移動到了她最為感興趣的地方。在二人充分享受了歡樂的幾天裡,讓她無數次享受到「飛一般的感覺」的那根巨根,此時軟軟的堆在他的兩腿間,但自然狀態下的體積還是要比常人大很多。這東西看的藍眉頓時有些心動,不知道為什麼想上去親一下,便悄悄走上前去,跪在床上,俯身低頭,小心翼翼的將它扶起來,輕輕張嘴含了下去……

    這曾經是她多麼抗拒的事情,但現在竟然主動的去給一個不是自己老公的男人用嘴來滋潤那話兒。藍眉覺得自己太浪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卻對這根給自己帶來極限快樂的東西愛不釋口……

    感覺到自己的寶貝好像進入了一個洞,四周柔軟光滑,並且帶著溫熱的感覺,還有一條柔軟濕滑的東西在上面卷弄。這奇異的感覺令劉海瑞從夢中甦醒,抬起頭一看,哇!簡直感覺不可思議。藍處長之前那麼抗拒這樣的事,現在竟然趁著自己睡著趴在他身上上下起伏著頭,賣力的吃著巨根,為了不打擾她的雅興,劉海瑞閉上眼睛,不動聲色,繼續裝睡……

    或許是這感覺太過讓人癡醉容易產生昏昏欲睡的感覺,或許是因為劉海瑞最近太累太累了,裝睡了一會居然給真正的睡著了。

    等劉海瑞再次甦醒後,已經是人去房空,藍處長的所有東西和她的人都不見了。他立刻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表,才發現已經是中午十一點多了,這時她正在飛機上呢。靠,睡過頭了。劉海瑞連忙下床洗漱了一番,穿上了衣服,收拾東西準備下樓。一過十二點要加房價,之前的房錢是單位統一開的,麗絲卡爾頓酒店這種高檔客房一天少說800以上,老子可住不起。以極快的速度收拾好了東西,提上行李快速出門,下樓退了房。走出酒店後,將自己的機票拿出來看了看,下午四點的,還有四個小時,去機場太早了,但現在房子也退了,實在沒地方去了啊。

    站在麗絲卡爾頓酒店的門口點了一支煙,突然覺得是不是該給蘇姐帶點禮品回去,好歹也來了一趟三亞,不帶點東西回去,也太對不住蘇姐對自己的照顧了。想了想,劉海瑞轉身回到了酒店大堂裡,走到前台前問了一下櫃員附近有沒有賣紀念品的地方,櫃員說附近不遠就有。

    於是劉海瑞便去了附近的紀念品市場,轉了一圈,發現這裡的紀念品都是以海南的資源優勢,就地取材,巧奪天工製成的與眾不同的紀念品,散發著濃濃的海洋氣息,鄉土風情和民族特色,可能是受國內外其他地方優秀工藝品和紀念品的影響,顯得多姿多彩,五彩繽紛。在這個紀念品市場裡,劉海瑞發現了好幾大類值得帶回去的東西,像椰雕系列的,貝殼系列的,還有水晶系列,珍珠系列,民族工藝品等等。令郎滿目多姿多彩的紀念品看的劉海瑞有點煙花亂亂,也不知道該帶什麼東西回去送給蘇姐才是。商販看他來回走動了好幾遍,主動上前來問他是要送什麼人的,劉海瑞隨口說女朋友。商家便開始向他介紹不同紀念品所具有的不同含義。

    三亞三面環海,有許多平緩的灘涂,既有利於海洋物質的堆積,海洋生物標本,如貝殼,海螺等非常豐富。當地工匠就地利之便,製成許多美麗的工藝品。三亞發達的珍珠養殖產業所產南珠極富盛名。三亞的北邊是羊藍水晶礦,是送給戀人最好的禮物。

    經過商販細心的講解,劉海瑞便下定決心選一條羊欄礦產的水晶項鏈給蘇姐帶回去,女人嘛,肯定都喜歡這些首飾之類的東西。最後在經過一番細心的挑選對比,選出了一條有稜形水晶串制而成的水晶項鏈。最後一問價,靠,兩千塊,比得上一條金項鏈了。最後想想,為了給蘇姐一個驚喜,更加拉近和她的關係,還是狠了狠心,結了帳。

    一回到西京蘇姐的家裡,劉海瑞就對起身迎上來的蘇晴溫柔含情的說:「蘇姐,我給你帶了禮物回來。」

    蘇晴除過年前去拜訪了幾個省上的大領導之外,就一直悶在家裡,這幾天可是把這個五十歲的女人被寂寞壞了。習慣了每天晚上和劉海瑞纏綿後睡覺,他這幾天不在家,處在如狼似虎年紀的蘇晴被寂寞的身心折磨的難熬極了,要不是家裡有那根橡膠製品可以用來暫時替代劉海瑞緩解一下她強烈的生理需要,恐怕蘇晴都忍不住要去酒吧裡找男人一夜情了。

    現在自己的「床上夥伴」終於回來了,蘇晴哪還能對他說的禮物提起什麼興趣了,走上前來一臉渴望的勾住了他的脖子,兩隻水眸燃燒著**的火焰,看上去躁動極了,說:「寶貝,你終於回來了,姐這幾天快想死你了。」

    蘇晴的反應完全在劉海瑞的意料之中,她的生理需求到底有多旺盛,他可是徹底領教過的。「蘇姐,我也想你。」劉海瑞說,其實想個屁,在三亞的幾天時間裡,天天和極品少婦藍眉在酒店裡沒日沒夜的尋歡作樂,早都把這個對他無私幫助的蘇晴給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蘇晴仰著漂亮的臉頰,一雙燃燒著慾火的眸子直勾勾的凝視著他,挑逗的問:「那你說你走了這麼長時間,讓姐一個人在家寂寞,你說你是不是該補償一下姐?」言下之意是告訴劉海瑞,你走了這麼長時間給姐沒交過公糧了,是不是得多交幾次公糧啊。

    劉海瑞自然是對蘇晴的話理解的透徹,卻故意裝起了糊塗,鬼笑著問:「蘇姐,你說怎麼補償啊?」

    蘇晴雙臂勾著他的脖子,一對挺拔傲然的大胸擠壓在他的身體上,仰著臉用眼神挑逗著他,語氣如絲道:「我要你說。」

    「我不知道啊。」劉海瑞繼續裝糊塗說。

    蘇晴的抿了抿嘴,有點生氣的瞋了他一眼,一雙如火的眼眸挑逗性的直視著他,將他緩緩的朝後退,劉海瑞手裡的巷子不由自主的落在了地上,順從的被她推著後退,一步一步,直到……直到到了沙發跟前,被擋住了退路,一個蹌踉,靠坐在了沙發上,如狼似虎的蘇晴邊騎上了他的腿,將火紅的嘴唇印上了他的嘴,無比飢渴的吮吸著他的嘴唇,用香舌在他的嘴上亂拱,不一會劉海瑞鬆開了嘴,迎合著她的舌頭,兩條濕潤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在彼此呼吸逐漸加快的嘴中來來往往。

    與此同時蘇晴迫不及待的撕扯去脫劉海瑞的一會。雖然劉海瑞在三亞和藍眉共度了一個難以忘懷的長假,身體釋放的幾乎剩下一副空皮囊。但七天與蘇姐沒見面,沒嗅到過她的氣息了,短暫的隔離後重新的重逢,立刻就有了一種新鮮感。人性是貪婪的,**是無止境的,對新鮮事物的渴求會讓人忘乎所以。即便是身體確實有些疲憊,但面對經過短暫分離後又找到新鮮感的蘇姐,面對她如此渴望躁動的主動攻擊,劉海瑞儲藏著征服欲的閘門便轟然打開,在她點燃自己的同時,也不甘忍受她的攻擊,而主動出擊,直接將手從她的睡衣下面塞進去,輕輕撫摸起她渾圓光滑的大腿,沿著白白嫩嫩的大腿面緩緩朝最神秘的地帶遊走,抵達之後,便用自己所掌握的極其高超的手指功夫向她發起了平原攻勢……

    「啊」蘇晴暢快的叫了一聲,將嘴從他的嘴上挪開,撕扯開他的襯衫,敞開了結實的胸肌,身子軟軟的滑下去,在他的胸肌上渴望的舔了起來。很少有女人會這麼躁動的來舔他的**,極其麻癢的感覺如同催化劑一樣,讓劉海瑞燃燒的身體更加灼熱,更加躁動,粗蠻的將她的睡衣直接撩起來,用手指在她的花瓣洞中快速的扣動,不一會就感覺到濕漉漉的,並且傳來咕唧咕唧作響的聲音……

    隨著從下面逐漸蔓延到全身的**,蘇晴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感覺癢極了,好像爬上了無數的毛毛蟲一樣。壓抑了一個禮拜的渴望極度的源源不斷的從**的儲藏室中釋然出來,一邊親吻他的身體一邊急促的喘息,兩隻玉手同時摸索著解開了他的皮帶,將褲子拔下去,掏出了劉海瑞硬邦邦的大寶貝,**順勢一抬,用癢透了的花瓣洞一下子就套住了劉海瑞的大寶貝,然後扶著他的肩膀,揚著陶醉的臉龐,隨著劇烈的上下起伏,一頭秀髮隨之飛舞起來,火紅的臉龐泛著極致的陶醉和舒服……

    劉海瑞簡直快嚇呆了,才一個禮拜沒見,蘇姐就一下子猛的不像樣子,平時總是顯得很威風主動出擊的自己,今天反倒像是轉換了絕色一樣,被蘇姐騎在身下盡情的蹂躪著……

    蘇晴實在是太渴望這種讓她如癡如醉的感覺了,上下起伏的節奏一直保持在美妙三下的頻率,絲毫沒有減緩節奏。由於頻率實在太高,蘇晴雪白飽滿的胸就隨著他欺負的節奏而劇烈的上下跳動,呼哧呼哧的帶著急促的香風從他臉龐擦面而過……

    儘管久違後的新鮮感讓劉海瑞同樣感覺到了無比刺激的快感,但由於他這些日子釋然了太多,肯定不會像往日那樣面對充滿新鮮感的女人時很快的就會繳槍投降,下面麻酥酥的被動接受著蘇晴快節奏的「洗禮」,一直陪著她盡興,直到……直到將近四十分鐘,蘇晴的節奏更加快速,呻吟更加激烈,蚌肉收縮的節奏也隨之加快,每一次坐下去,幾乎將他的巨根連根吞沒,在極致的**蝕骨之下,蘇晴身子突然一軟,趴在了他的身上,與此同時劉海瑞的幫也經不住刺激,吐出了口水。

    粗重的呼吸,起伏顫抖的身體,預示著他們一起墜入了快活的雲端……

    「寶貝,你是不是想讓姐快樂,堅持了這麼久才釋放的?」幾天沒做了,劉海瑞還能堅持這麼久,直到自己滿足的時候才恰到好處的釋然,一起躺在棉花團上的感覺令她無比的滿足,才香氣喘喘的這樣說。

    還真是因禍得福,其實是自己實在在短時間的刺激下根本釋放不出來,結果還被蘇姐誤認為是為了讓她滿足,替她著想,這還真讓劉海瑞有點意外的歡喜,於是領會了她的「好意」,點了點頭,喘著粗氣說:「當然了,讓蘇姐一個人寂寞了這麼久,好好補償一下才行嘛。」

    蘇晴軟軟的趴在他的肩上,氣若游絲的說:「寶貝,你真善解人意。」

    劉海瑞嘴角閃過一抹詭笑,喘著氣嘿嘿說:「我不是善解人意,我是善解人衣。」

    蘇晴的臉頰上泛著餘韻未了的紅暈,心滿意足的嬌笑著說:「你這個壞蛋,你知道吧,姐剛才**的好舒服,好像飛上天上去了一樣。」

    「是特步飛一般的感覺嗎?」劉海瑞嘿嘿的說。

    蘇晴被他逗得咯咯笑了起來,緊緊抱著劉海瑞,讓他能感覺到蘇晴快速的心跳,隨著心跳的節奏,高聳的白面大饅頭一下一下擠壓著他的身體,感覺綿軟而富有彈性,真的好舒服。

    極致的快活之後,好好的休息了一會,蘇晴才想起他剛才說給自己帶了禮物回來,這才來了興趣,轉過臉問他:「寶貝,你不是說給姐帶了禮物回來嘛?是什麼禮物?」

    「這不剛才就想給你看嘛,被你就推到沙發上來交公糧了。」劉海瑞鬼笑說,「我拿給你看。」

    蘇晴便從他的身上下來,身子無力的靠在沙發上,看著他起身去打開箱子,從裡面拿出一隻包裝精美的盒子走了過來。

    「給,蘇姐,你看看喜歡不喜歡。」劉海瑞溫柔的笑著,將盒子遞給她,一臉自信的可以肯定這份禮物蘇姐肯定喜歡,畢竟是自己精挑細選的禮物,而且花了兩千大洋呢,絕對物有所值。

    蘇晴嬌媚的看了他一眼,伸過玉手來接住盒子,小心翼翼的打開,就看見一條純淨晶潤的閃爍著璀璨光澤的項鏈安靜的躺在裡面。說實話,這麼多年了,作為省委組織部部長,蘇晴收到過太多值錢的東西,但卻沒有一件是女人隨身佩戴的首飾之類的東西。這是她第一次收到這樣的禮品,雖然憑借她見多識廣的眼光,一看就看出來這條項鏈最多不過幾千塊。但劉海瑞能從那麼遠的地方帶一條項鏈回來,可以說是禮輕情意重,而且送到了她的心坎上,令蘇晴心裡很是歡喜。

    看見蘇姐的眼神中泛著光亮,臉上掛著欣喜的笑容,劉海瑞可算是長長的鬆了一口氣,之前還怕蘇姐不喜歡呢。隨即臉上掛起得意的笑容,問她:「蘇姐,喜歡嗎?」

    「嗯」蘇晴眼神明亮的看了他一眼,從盒子裡拿出這條做工精美的水晶項鏈,說:「幫姐戴上看看。」

    蘇晴的要求,劉海瑞當然願意效勞,接住閃爍著璀璨光亮的水晶項鏈,小心翼翼的幫蘇姐戴上,便興沖沖的仔細打量起來。白皙的皮膚,佩戴上這樣晶瑩純淨的水晶,皮膚顯得白皙無暇了。

    「怎麼樣?」蘇晴站起來興沖沖的問劉海瑞。

    這時候劉海瑞又開始發揮他口吐蓮花的本領,上下打量著戴上自己親手買來的水晶項鏈的蘇姐,極其甜言蜜語的說:「蘇姐,很漂亮,真是鑽石配美女,光鮮亮麗,高貴大方,氣質不凡啊。你看蘇姐你的皮膚本來就白,脖子上再配上一條這麼晶瑩閃爍的項鏈做點綴,渾身頓時散發出了璀璨奪目的光澤,太漂亮,太美麗啦。」

    蘇晴被他口吐蓮花般的甜言蜜語說的心裡受用極了,嬌媚的看了他一眼,興致勃勃的走進臥室,站在試衣鏡前仔細的端詳著這條水晶項鏈。或許是因為燈光的照射,或許是在這條水晶項鏈璀璨光澤的承托下,蘇晴的皮膚顯得越發白皙清透,猶如剛剝掉殼的雞蛋一樣,白嫩無暇,一塵不染,太漂亮太迷人了,甚至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已經五十歲的自己皮膚和身材還都猶如少婦一般嬌嫩。

    劉海瑞跟著走上前來從鏡子裡窺見蘇姐對著鏡子高興的孤芳自賞著,便悄無聲息的走上前去從後面輕輕抱住她的小蠻腰,問:「蘇姐,喜歡嗎?」

    「嗯。」蘇晴對著鏡子中一臉得意的劉海瑞點點頭,「還算你小子有良心,去那麼遠還知道帶禮物給姐回來。」

    「將心比心嘛。」劉海瑞說。

    蘇晴溫柔的笑著,突然臉上微微有些驚慌的神色,劉海瑞立刻以為有什麼不對勁了,連忙問:「蘇姐,怎麼了?」

    蘇晴把他的手拿開,一邊低頭一邊說:「糟糕,流出來了,忘記洗了。」說著低下頭去,就看見****從花瓣洞中已經流到了大腿內側。

    我還以為出什麼事呢,嚇一跳,劉海瑞這才送了一口氣,臉上緊張的神色退去,鬼笑說:「蘇姐你趕緊去洗一下吧,我在床上等你。」

    蘇晴用手摀住花瓣洞,扭頭白了他一眼,埋怨的說:「都怪你,射的時候也不***。」

    劉海瑞嘿嘿的說:「那還不是為了讓蘇姐爽嘛。」

    蘇晴瞋了他一眼,快步走出臥室,逕直朝衛生間走去,劉海瑞來到床上靠在床頭半臥著,點上一支煙,悠哉的吸了起來。衛生間裡嘩嘩的水聲傳入耳朵中,將他的思緒拉回到了一天之前,回想起和藍處長在三亞沒日沒夜盡情**蝕骨的日子,真是留戀不已啊。

    等蘇晴洗完澡以後,接下來的時間就和平常一樣,睡覺前的臥床淺談。蘇晴問他:「去三亞考察都學習到了什麼啊?」

    劉海瑞說:「其實就是打著考察的旗號去旅遊呢,還能學到個啥呢,啥也沒學到。」

    蘇晴輕輕笑笑,說:「你們鄭主任還真知道維護和下面的人的關係。」

    劉海瑞說:「就他那種領導,如果不想辦法賄賂一下下面的人,恐怕大家早都揭竿而起了。」說到這裡,想起了那天鄭禿驢和馬德邦衝突的事情,便撓有興致的繼續道:「對了,蘇姐,那天晚上吃飯鄭禿驢和馬德邦喝多後吵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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