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遭偷拍
裡面的戰鬥結束了,鄭禿驢焚燒的身體也冷卻了下來,現在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把dv從房間裡拿出來,而且房卡他手裡頭也有,只需等上一會,趁他們睡著後偷偷進去將dv拿出來。{小說排行榜}
鄭禿驢剛才因為偷聽裡面的**而緊繃起來的下半身神經也鬆懈下來,轉身靠在走廊的牆上,點了一支煙吸了起來。
又是等待了半個小時左右,房間裡**過後喘息的聲音徹底平靜下來,只剩下隱約可聽見的均勻的呼吸聲。一對姦夫**應該是干累了,睡著了,鄭禿驢猜想,於是從外套中掏出了這間房間的房卡,輕輕的放上去,隨著滴滴一聲,門鎖打開了。裝上房卡後,鄭禿驢小心翼翼的擰了一下把手,極其輕手輕腳的將門微微推開一指寬的縫隙,湊過眼睛朝裡面鬼鬼祟祟的張望,立刻就看到大床上兩具大汗淋漓的**身體歪在床上一動不動,被子被捲成一團丟在一旁。
果然不出所料,姦夫****操的筋疲力盡了,現在睡著了。於是鄭禿驢小心翼翼的鑽進房間,躡手躡腳的直接走到窗戶前,從窗簾後拿起立下汗馬功勞的dv就迅速往出走,順便看了一眼床上,突然之間就瞪大了眼睛,整個人目瞪口呆。各位看官猜一下他發現了什麼?
我來給大家揭曉答案:劉海瑞傲人的巨根,鄭禿驢看見他胯下那坨疲軟狀態下還足足有二十公分長的巨物,簡直是嚇呆了,活了這麼多年了,他第一次發現中國居然有男人和非洲男人有相似之處,甚至可以說比非洲男人的那話兒看上去還要威猛一些。
鄭禿驢驚呆了一會,終於恍然大悟,明白了自己一直想不明白的事情。恐怕冷若冰霜的藍眉就是因為被劉海瑞這臭小子用這麼大的傢伙給征服了的吧?看來男人什麼都可以沒有,但一定要有一個有用武之地的大傢伙才行!在房間裡停留了片刻,鄭禿驢一步三回頭的看著劉海瑞胯下的巨根。從房間出來後,他甚至忘記了欣賞dv中拍攝的**好戲,回到房間後放下dv直接走進衛生間裡,脫下褲子看了看自己萎縮在一起只有三四厘米長的傢伙,腦海裡再一回想剛才看見的劉海瑞的那大東西,簡直是有著天壤之別啊。這一比較,鄭禿驢簡直自卑的要死,男人什麼都可以不行,但在床上一定不能不行。可鄭禿驢現在是手握重權,權貴附身,身邊也不缺少女人,但也知道那些願意投懷送的女人都是有目的而來的,看上的是借助他的權力。哪有劉海瑞那樣,僅僅依靠健碩的身體和胯下巨根就將冷若冰霜的藍眉征服的服服帖帖。
自己的寶貝一副萎靡不振的自卑樣,簡直不敢入目,鄭禿驢看了看,就自卑的提上褲子,走出來,回到沙發上坐下來,點上一支煙,剛吸了一口,突然就想到dv裡拍攝的好東西還沒看呢。
於是勾手從茶几上拿過dv,迫不及待的打開拍攝的東西來看:首先出現在鏡頭中的畫面是門打開了,劉海瑞攙扶著面色紅潤的藍眉走了進來。劉海瑞順勢關上了門,自個也搖搖晃晃的,兩人看上去都好像是喝醉了一樣,互相攙扶著搖搖欲墜的走到床邊,一起倒了下去,緊接著藍眉媚眼如絲的看著劉海瑞,火紅的臉頰上掛滿渴望的神色,雙臂勾住了劉海瑞的脖子,香唇直接印上了他的嘴,接下來的事情便是水到渠成了……
這火辣辣的**錄像讓鄭禿驢比看那些虛假的**電影要充滿了激動,畢竟這是是充滿真實感的**,而且視頻中的男女主角還是自己身邊的人。鄭禿驢看到最後的時候簡直感覺身體快要爆炸了一樣,那萎靡的傢伙也昂頭挺胸,想有一番作為了。怎奈現在身邊也沒個可以釋放的對象,這令鄭禿驢在極度的渴望中感覺太難煎熬了,褲襠裡那玩意最後竟然實在受不了視頻中香艷**場景的挑撩,突然一股尿意從膀胱深處襲來,竟然自己吐出了口水。
「咚咚咚……」突然刺耳的敲門聲引入了耳朵中,鄭禿驢回味了幾秒鐘釋然後的感覺,一邊放下dv一邊問:「誰呀?」
「爸,是我。」外面響起了鄭茹的聲音。
「哦,等一下。」鄭禿驢隨手將dv放下,忘記了釋然後浸濕的褲襠,直接起身走上前去打開了門,茹茹滿頭大汗的站在門口,一邊用手扇風一邊吐著舌頭說:「熱死我啦。」
「怎麼這麼快就回來啦?」鄭禿驢疑惑地問。
鄭茹直接走進來在沙發上坐下來,氣喘吁吁的說:「怎麼這地方冬天都這麼熱,出了一身臭汗。」
「三亞嘛,肯定和咱們北方是不一樣的。」鄭禿驢走上前來在女兒旁邊坐下裡,笑呵呵的說。
「早知道就不跟你來啦,都是一幫領導,沒年輕人,玩不到一塊去。」鄭茹伸著舌頭一邊吐氣一邊說,「一個人也沒什麼好玩的,爸,我在你著洗個澡。」
鄭禿驢愣了一下,笑呵呵說:「哦,那你去吧。」
鄭茹就起身直接走進了衛生間裡。鄭禿驢看了一眼放在茶几上的dv,竟然發現自己剛才一時疏忽,沒能關掉視頻,幸好還是無聲播放的模式,沒被女兒察覺,要不然自己這個做父親的可真就丟大了人了。於是趁著女兒去衛生間洗澡了,鄭禿驢連忙把dv關掉,塞進了旅行包裡。
重新坐回沙發上後,衛生間裡就傳來了嘩嘩的水聲。窺欲的驅使讓鄭禿驢不由自主的就將目光沿著水聲傳來的方向望了過去。
霧化玻璃門後面,一具曼妙的**印入了鄭禿驢的眼簾中,衛生間裡被水蒸氣整個瀰漫,呈一片濃濃的白色。在這片白色水蒸氣中茹茹的**若隱若現,雖然根本看不清具體的每一個細部,但整具**的輪廓卻還是清晰可見的。側著的身姿曲線極其曼妙,呈現出前凸後凹的迷人姿態。雖然胸不如自己玩過的女人那樣飽滿,但一點也不小,而是呈大小適中的樣子,臀也一樣,渾圓後翹。
鄭禿驢第一次看見女兒朦朧的身體,竟然才發現女兒的身材原來這麼美妙,一點也不必自己嚮往的那些女人的身材差勁。更重要的女兒茹茹是個冰清玉潔的姑娘,宛若處子的身體散發出來的魅力更加令人著迷。
或許是受到了視頻錄像中的影響,或許是被自己女兒曼妙的身姿完全迷住了,鄭禿驢的腦海裡不由自主的浮現起一些**萬丈的場景,而**鏡頭中的女主角竟然變成了自己的女兒。
不行,不能這樣想,不能亂想,鄭禿驢對自己說,點了一支煙吸了起來,迫使自己鎮定下來,千萬不要胡思亂想。
十幾分鐘後衛生間的門打開了,茹茹洗完澡重新穿上了衣服走了出來,一頭秀髮長長的披在肩上,整個人顯得清新宜人,渾身散發著清純的朝氣,歪著腦袋用毛巾擦拭著還濕漉漉的長髮,突然發現鄭禿驢用異樣的目光直勾勾的注視著自己,好像有什麼心思一樣,顯得失神了。
「爸,你在想啥呢?」不明就裡的茹茹一邊擦著頭髮一邊走過來在他旁邊坐下來。
鄭禿驢猛然回神,哦的呵呵笑了笑,看著清新迷人的女兒,洗過澡後的脖頸顯得白皙極了。低胸的體恤包裹著瘦俏但發育完全的身材,不大不小的白面饅頭將胸前的衣服撐得圓鼓鼓的,從領口微微露出一片凝脂般的香雪玉膚,嫩的似乎能捏出水來,看的鄭禿驢有些神魂顛倒眼花繚亂,恨不得衝上去吞一口……
但他畢竟是茹茹的父親,是個人,不是個禽獸,最終還是理智戰勝了邪念,和茹茹閒聊著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只是這一刻,壓抑了兩天之久的鄭禿驢太想找一個女人釋然一下了。
「爸,你說我們藍處長今天沒有跟大家一起行動,會不會是和劉海瑞在一起呢?」鄭茹突然問。
不光在一起,還幹那事幹的地動山搖的呢!鄭禿驢心說,「有可能吧。」
鄭茹若有所思的說:「真不知道我們藍處長看上劉海瑞哪裡了?劉海瑞又看上她哪裡了?」她不明白,無論是從年輕還是從外形條件來說,自己也算是個美女,怎麼劉海瑞就偏偏喜歡的是大他那麼多的離異少婦呢?而且藍眉那個女人平時那麼高傲難以接近,竟然會和劉海瑞在一起。
女兒的這個問題也是鄭禿驢在幾個小時前一直想不明白的,但在他偷偷拿回dv時當他看見了劉海瑞的男人時終於明白藍眉為什麼會獻身給那個臭小子了。哪個女人不想在床上能舒服一些,盡情一些,離快活的巔峰更接近一些,這些直接取決與男人下面的大小。特別是像藍眉那種有婚史的少婦,在**女愛的事情上肯定有著慾求不滿的強烈需求感,而劉海瑞正處於年富力強的年紀,結實的身體上更是有一根傲然大物,能不讓少婦藍眉歡心嘛。
「這個你可得問你們藍處長才行啊。」劉海瑞故作不知的呵呵笑著說。
鄭茹很是不解的說:「我就感覺很奇怪,你說我們藍處長平時對那麼冷淡,怎麼就和劉海瑞在一起了呢,太不可思議了。」
鄭禿驢已經明白了原由,所以看上去並不怎麼感到奇怪,呵呵的笑著說:「這個世界上不可思議的事情還多的很呢,尤其是你工作的這種單位,你老爸我見過的不可思議的事情太多了。」
鄭茹說:「我明白了,肯定是劉海瑞那傢伙用那張三寸不爛之舌欺騙人家藍處長的感情。那傢伙簡直太能說會道了,不佩服不行。」
鄭禿驢呵呵笑了笑說:「劉海瑞那小子嘴上功夫的確厲害,不過小伙子的工作能力不可否認,還是挺可以的。」鄭禿驢在女兒面前說了一句老實話。
「爸,你可是說了這次提我上去做副處長的,別出現什麼變故啊。」鄭茹提醒他。
在提拔用人這個問題上,面臨的唯一問題就是來自蘇晴那面的壓力,現在這方面的壓力也通過自己用特別的方法可以抵消,鄭禿驢就顯得很胸有成竹的哼笑了一聲說:「放心吧,肯定沒什麼問題的。」
鄭茹可是知道上次為了去黨校學習,劉海瑞私底下可沒少費勁,上次的機會給錯過了,這次肯定不會這麼善罷甘休的,而且還有那麼個有權力的表姐,就更會參與進來爭取這個機會來了。「爸,你說的那個消息,劉海瑞的表姐肯定知道吧?她要是給你施加壓力怎麼辦?」
鄭禿驢神態悠閒的看了看女兒,一點也不擔心她所擔心的,若無其事的說:「這些你就不用操心了,反正等上面一下正式文件,我就把你推上去。這個我已經給人事廳朱廳長打過招呼了。」
鄭禿驢之前本來是和人事廳朱廳長沒什麼交往的,上次為了頂住蘇晴的壓力,保住自己的烏紗帽,拉攏上了朱廳長的關係,還真是因禍得福,在提拔女兒的事情上又可以用上朱廳長的關係了。
官場說白了其實就是一張網,凡是處於同一張網中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些聯繫,有些人聯繫多,有些人聯繫少。其中聯繫彼此的通道就是那一條細細的利益之線,即便是不認識,沒有打過交道的兩個人,當有某種需要用到對方的需求時,都可以通過這條互通的利益之線將彼此連接在一起。通過金錢打通了和朱廳長的關係,並且用女色穩固了這種關係,所以當鄭禿驢向朱廳長說想到時候把女兒提拔上去做副處長時,朱廳長幾乎是不假思索的就答應了,安排一個副處級幹部對他來說幾乎不是什麼問題。
人事上的關係已經打通,來自蘇晴的壓力也得到了解決方法,鄭禿驢的如意算盤打的很成功,接下來提拔女兒做副處長只是時間問題了,只等年後省裡面一發正式文件,就把女兒報上去,等人事上下文件了。
正在憧憬著在自己退休之前將女兒一鼓作氣提拔到一個讓自己能放心的職位時,鄭禿驢放在茶几上的手機響了起來,低眉一看,見上面顯示著「阿芳」的名字,看了一眼女兒,一邊想她打電話幹什麼,一邊拿起手機,站起來走到窗前接通了電話。
鄭茹看見他的舉動,好像是不願意讓自己聽一樣,就打了個招呼說:「爸,我先回房間去了。」走了出去。
鄭禿驢扭頭哦了一聲,電話裡就傳來阿芳嬌嗔的聲音:「鄭哥,在忙啥呢?」
「沒忙啥呀。」鄭禿驢笑呵呵說,「阿芳你忙啥呢?」
「我呀,一個人在家裡無聊著呢,想鄭哥您啦,就給您打個電話。」
「噢?夏劍人呢?這大過年的,他怎麼不在家裡陪你呢?」鄭禿驢有些意外地問道。
「他今天買了年貨送回鄉下老家啦,把人家一個人丟在家裡,怪無聊的。」
鄭禿驢哦了一聲,嘿嘿地說:「小夏就不怕把你這麼漂亮的老婆放在家裡不安全呀?」
「鄭哥您又沒來,有啥不安全的,再說人家現在懷孕著,身子也不方便,只有給鄭哥您走過後門。」阿芳**的說。
「怎麼啦?是不是後門又癢啦?」鄭禿驢嘿嘿的壞笑著問,想起那次去阿芳家裡走她後門的事,就感覺特別刺激。
「鄭哥您別說的這麼直接嘛。」阿芳騷騷的媚笑了一下,「對啦,鄭哥,我想問你一個正事呢。」
「什麼啊,阿芳你說。」
「鄭哥,您那次干人家的時候說建委要配個規劃處副處長,您看您不能考慮一下我們家夏劍呀?」阿芳繞了一圈,終於說出了打這個電話的最終目的。
看來自己想的沒錯,覬覦這個副處長的人可真不少啊,就連沒關係沒後台的夏劍竟然都加入了進來。鄭禿驢真有點後悔那天太過亢奮而在阿芳的詢問下說出這個消息。「哪要配什麼副處長呢,沒有的事,一定是阿芳你聽錯啦。」鄭禿驢穩如泰山的說。
「鄭哥,我可是聽你親口說出來的呀,怎麼會聽錯呢,鄭哥您一定是不想讓人家知道吧?」阿芳嬌嗔地說道。
這阿芳還真難纏,仔細的回想了一下和阿芳之間發生關係的初衷,鄭禿驢逐漸明白了,這個騷貨之所以投懷送,甚至讓他走後門,看來也是和其他女人一樣是有備而來的。還真當老子為了你一個掃貨,就什麼都聽你的了!鄭禿驢嘴角閃過一抹冷笑,呵呵的笑著說:「阿芳,難道建委有什麼事情,你能比我更清楚嗎?」
「肯定沒啦。」阿芳的聲音明顯聽起來有些變化。
「那就是了,建委的事情啊,有適合夏劍的機會我肯定會考慮的,好了,我現在還有點事,就先不和你說了。」鄭禿驢說完就掛了電話。
打發了阿芳那個**,鄭禿驢重新回到沙發上坐下來,仔細的考慮起了這件事,即便這件事的消息走漏出去,也打動不了他要提拔女兒做副處長的決心。來自蘇晴的壓力是他所面臨的最大的問題,這都已經解決了,還有什麼可顧慮的呢,鄭禿驢春風得意的吸著煙心想。
**領導的香艷生活本來是劉海瑞的獨門絕技,但他卻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會遭鄭禿驢用同樣的方法暗算。被鄭禿驢下在五糧液裡的**昏迷了心智,和同樣喪失人性理智的俏麗少婦在酒店的床上瘋狂的索取彼此身體裡的能量後沉沉睡去。這一睡就睡了一下午,直到太陽落山的時候攝入藥量較少的藍眉最先甦醒了過來。
藍眉睜開有些猩紅的眼睛,只感覺全身綿軟無力,頭還有些暈,這症狀和酒醒後的感覺沒什麼兩樣,加之周圍的環境也沒並無二致,令她根本沒有想到別的地方去。揉了揉眼睛,扭頭一看,劉海瑞一絲不掛的平躺在一旁熟睡,身上大喊淋漓,臉上泛著粗紅暈。再看看自己,身上也是沒有穿任何衣服。身下的床單皺巴巴的,被子已經掉到了床下,這樣凌亂狼藉的場面讓藍眉一下子就明白在她睡著之前發生過什麼。揉了揉鬢角,睡覺之前的場景逐漸在腦海中浮起,並且越來越清晰,越來越香艷,越來越瘋狂……
那放縱的場面讓她的臉立刻就火辣辣的燒起來……
睡前的肌膚之親讓甦醒後的藍眉再次看見劉海瑞雄壯的身體時就有些不自然了,也可能是由於想到自己和他纏綿時那放浪形骸的樣子,她顯得很不自在,渾身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這個時候劉海瑞的眼皮動了動,也睜開眼睛醒來了。揉了揉眼睛看見藍眉紅著臉坐在床上,害羞的神態中帶著幾分自責和羞愧。劉海瑞對之前的事情還記得很清楚,看見她這個樣子,心裡倒是覺得有些好笑,於是從後面抱住了她的小蠻腰,靠上去開著玩笑說道:「怎麼了?是不是我那會太威猛了,把你給弄壞了?」
「去去去,你就壞吧,再這樣我不理你了。」藍眉手一甩,身一轉,作勢要下床的樣子。
和這傢伙在一起後藍眉明顯的感覺自己變化太大了,竟然和他之間的話越來越露骨,很多之前她根本無法接受的淫蕩話現在從劉海瑞嘴裡說出來,她竟然會聽之任之,沒有了火氣。
劉海瑞趕緊一把拉住她的手,急切的說道:「藍處長,好好,不逗你了。」
藍眉忸怩了兩下,白了他一眼說:「跟著你我都學壞了。」
看見藍處長這般嬌艷羞澀模樣,劉海瑞不禁嘿嘿的笑了起來,將頭枕在她凝脂般雪白熱乎的大腿上,仰面說:「藍處長,看您這話說的,您是我的領導,應該是我跟著您才是啊,要說學壞,是我跟著您學壞才是嘛。」
藍眉瞋了他一眼,在他的嘴巴上用芊芊玉手象徵性輕輕一拍說:「油嘴滑舌,顛倒是非。」
劉海瑞便仰面鬼笑著,用怪怪的語氣問她:「那藍處長您倒是說說看,我怎麼把你給帶壞了啊?」
藍眉剛瞪著眼說:「你……」又停下來欲言又止忸怩說:「我……我不好意思說。」
「那你還說我把你帶壞啦?」劉海瑞嘿嘿的看著她,一隻手又不老實的在她的蠻腰上輕輕遊走,癢的藍眉扭著腰肢躲閃,說:「本來就是你把我帶壞了,和你我都感覺我……我變得淫……**了,就知道和你做……做那個。」說完藍眉的臉就泛起了紅暈,想到自己和劉海瑞弄那個事時從第一次親密接觸時的被動受擊到現在的主動出擊,藍眉感覺自己從一個貞潔烈女被他變成了床上的放浪淫娃一樣,害臊極了。
「這做都做了,藍處長您還有什麼可害臊的呢?人生得意須盡歡嘛,我們是情投意合,想怎麼就怎麼,誰也管不著的。」劉海瑞一邊輕輕撫摸著她的玉背和柳腰,一邊沿著她的肚皮揚起了臉,勾上去用舌尖在她挺拔的**上輕輕舔了一下,藍眉的玉體立刻顫抖了一下,從**上蔓延出一股強烈的電流,迅速朝週身散去,「你……你又要來了?」藍眉紅著臉,微微有些神色迷亂的說。
「藍處長你不是說我把你變壞了嘛,那就繼續壞嘛。」劉海瑞已經半坐了起來,說畢壞笑著將嘴印上了她已經聳立起的**上,用高超的舌技在她聳立挺拔的白面大饅頭上極盡各種吮、吸、舔、啜、抵、咂,讓這個已經被徹底征服了身心的美艷少婦很快就陷入了源源不斷的電流襲擊中,隨著他輕輕的推著而緩緩的倒了下去……
打破了她對嘴的保守,有了將寶貝送到她嘴裡被滋潤的經歷,在沿著她的肚皮朝下親吻而去的時候,劉海瑞緩緩的轉動著身體的方向,當他的嘴移動到了她的蚌肉上時,自己的小腹也蓋在了藍眉的面龐上……
舌尖朝充滿靈性的蚌肉中輕輕抵入,隨著藍眉身子微微一震顫抖,靈肉便吸住了他的舌頭,房間裡漂浮起了藍眉痛快而低沉的吟:「呃……」
面對她緊閉嘴唇不肯主動接納他寶貝的狀況,劉海瑞也並不著急,溫柔的盡其所能,用盡各種出神入化的舌技在蚌肉中九淺一深的來回探索,隨之也扭動著**,用仰頭挺胸的寶貝在她的臉上和嘴上輕輕摩擦……
終於,不知吻了多久,蚌肉微微張開,吐出了液體,於此同時劉海瑞感覺到寶貝突然被吸入了一口溫熱的洞裡,一條柔軟濕滑的東西在上面卷弄起來。我滴媽呀,藍處長終於肯主動接受我的兄弟啦。為了報答她情深似海的恩情,劉海瑞更加賣力的撫弄她最敏感最容易得到快樂的地方……
在**四射熱火朝天的激烈疊合中天色漸漸晚去,暮色爬上了樹梢,窗戶裡印入了夕陽的餘暉,房間裡光線逐漸暗了下來。建委一幫處級以上幹部這個時候乘坐旅遊大巴返回了麗絲卡爾頓酒店,鄭禿驢已經開了酒席在包廂裡等著他們。不一會一群人浩浩蕩蕩的湧進了酒店,直接去了包廂裡。
安靜的包廂立刻喧鬧了起來,大家爭先恐後的和鄭禿驢打招呼,講述今天去亞龍灣旅遊的所見所聞。一幫人坐定後,鄭禿驢就招呼服務員可以上菜了。片刻,開始菜開始一盤一盤端了上來,鄭禿驢轉身吩咐服務員:「還有酒,先來五瓶五糧液。」
酒菜齊上,鄭禿驢今天如願完成了自己的計謀,心情甚是愉悅,喝酒也特別有感覺,一邊大口吃菜一邊與坐在他旁邊的馬德邦和張書記舉杯碰酒。喝過兩杯酒後,鄭禿驢突然覺得在這麼個熱鬧的場合,是不是該把劉海瑞和阿芳拉出來溜溜?讓他們獻獻醜,給建委這些掌握各部門實權的人留點醜陋的印象。於是在眾人的說笑吃喝中,鄭禿驢忽地對大家說:「對啦,咱們單位的小劉也來三亞啦。」
話還沒說,一個和規劃處工作來往產生過矛盾的處長說:「小劉來三亞了?他不是沒資格嗎?」
鄭禿驢吃著菜看似無所謂的說:「人家可是自費來的啊。」
「那小劉人呢?」大家七嘴八舌開始談論起了劉海瑞來,由於這傢伙從去建委的第一天起就極其察言觀色的討好每個人,這大半年來和單位所有人的關係都搞得很不錯,整個包廂裡的對他最有意見的恐怕就是鄭禿驢父女兩了。
「小劉啊,小劉應該在藍眉房間吧。」鄭禿驢故意將話題朝兩個人身上引,要充分發揮大家的想像力。果然,這樣一說後,眾人的表情就變得迷茫和疑惑了起來。
「就說這小藍今天沒跟大家集體活動,原來是和小劉在一起?」張書記很驚訝地說。
鄭禿驢表示理解的看了看張書記一眼,在他腿上拍了拍,呵呵說:「老張,我也是今天回來後在酒店門前看見他們兩個在一起的,你說這事乖不乖?我當時一看見小劉和小藍那麼親密,簡直不敢相信啊,他們可是上下級關係,差距不小啊。」
張書記似乎能理解鄭禿驢的想法,心照不宣的看了看他,對大家說:「要不咱們把小劉和藍處長也叫下來一起吃飯,讓他們給咱們全建委的幹部們談談這事怎麼回事,行不行?」
眾人倒是對劉海瑞也沒什麼惡意,只是覺得他和藍眉在一起就很不明白。藍眉因為人太正直太冰冷,平時和其他領導沒什麼交往,導致在其他人心裡的印象總是一副自命清高不願與人接近的樣子。所以眾人就覺得劉海瑞那麼個高大帥氣的聰明小伙子和她在一起有點不值,人的求知慾和機關單位的人都有一種落井下石的心態,在張書記說要叫他們下來時大家都齊聲說好。
鄭禿驢的想法很邪惡,不光自己要用**的視頻控制了藍眉和劉海瑞,還要讓他們在單位的名聲掃地。特別是劉海瑞,他才來工作半年,是最底層的職工,如果名譽掃地後,以後想上去恐怕也很難了。沒有他的競爭,自己也不用再受蘇晴的壓力,女兒鄭茹也更容易名正言順被提拔。
「老馬,既然同志們都想把他們請下來一起吃飯,那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啊,李處、張處,你們和馬副主任一起上去叫他們下來。」鄭禿驢吸著煙笑呵呵的安排說。
靠!得罪人的事交給老子干!馬德邦簡直鬱悶壞了,臉上還不敢有任何不滿的神色,只是有些尷尬的笑了笑,硬著頭皮點了點頭,和另外兩個處長一起走出包廂,上樓來到藍眉的房間門口。
這時劉海瑞和藍眉剛**蝕骨了一次,有些飢腸轆轆,準備下樓去吃飯。馬德邦的手剛一抬起來,還門敲在門上,門突然打開了,嚇得他顫抖了一下。
「馬副主任,李處,張處,你們……你們怎麼在這啊?」劉海瑞一打開門,就迎面和他們撞在一起,神色極為尷尬。
「誰呀?」藍眉正在鏡子前打扮自己,聽見劉海瑞在和人說話,便問他,隨即回過頭一看,頓時驚慌不已,心跳加速,臉刷一下紅到了耳根。
馬德邦雖然看見劉海瑞和藍眉同處一間屋子,感到無比驚訝,但他一直想借助劉海瑞的關係來登上一把手的寶座,所以只是瞪大眼睛驚詫了不到幾秒,就立刻好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和平常一樣呵呵笑著說:「小劉,你說你來三亞了也不給我打個招呼,單位人都在樓下吃飯著,鄭主任讓我上來叫一下你和你們藍處長下去吃飯。」
「小劉,你這臭小子本事可不小啊。」隨馬德邦上來的兩位處長隨即戲謔起了劉海瑞來。
「小劉,還真沒想到,你還有這麼大的本事啊。」李處哈笑說,「藍處長,出來吧,別不好意思啦,單位人都知道小劉和你在一起呢。」
「就是,鄭主任讓我們上來叫你們下去,當著咱們單位所有領導的面這個好好的匯報一下你們的思想工作啊。」張處戲謔道。
**的鄭禿驢,那老王八蛋操**的!劉海瑞回頭看了一眼藍眉,只見她的臉已經紅到了脖子,神色極為尷尬,微微低著頭,一言不發。這種情況太突然了,就連一向處境不變坐懷不亂的劉海瑞也有點不知所措了起來,尷尬的笑著說:「李處,張處,你們快別拿我開玩笑啦,我只是……只是來三亞玩,剛好碰上藍處長了。」
「是嗎?恐怕不是吧?」李處哈的笑了起來,張處看了他一眼,也哈的笑了。
劉海瑞簡直感覺尷尬到了極點,恨不得立刻找個地縫鑽進去。站在他身後打扮的俏麗性感的藍眉更是紅著臉低著頭一言不發,連看他們都不敢看一眼。
馬德邦為了拉攏自己的勢力,在這個時候就更不能落井下石了,就他顯得沒有任何要調侃的意思,平和的笑著說:「好了,小藍,小劉,走吧,下去吃個飯,領導都在下面,你們這要是不去的話也不好,沒啥的,小劉來三亞剛好不是遇見你了嘛,這有啥呢,小劉,是不是?」說著馬德邦在劉海瑞的肩膀上拍了拍,給他使了個眼色。
劉海瑞沒說話,算是默應了,漸漸從極為尷尬的處境中恢復過來,回頭對藍眉說:「藍處長,走吧,人家領導都在,你說我們這要不下去的話,這本來很正常的事情可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啊。」
馬德邦幫腔說:「就是,小劉說的沒錯,下去閃一下面,本來這很正常的事嘛,你越是這樣遮遮掩掩,單位的領導們就越懷疑,越描越黑啊,走吧,下去吧。」馬德邦走上前去攬了一下藍眉的背,她才硬著頭皮忐忑不安的跟著他們朝樓下走去。
一路上李處和張處不時的戲謔一下劉海瑞,倒是馬德邦一直顯得很若無其事很正經的樣子。到了包廂門口,一聽到裡面傳來單位那些領導們談笑風生的嬉笑聲,劉海瑞的頭都大了,停下腳步猶豫不決了起來。
馬德邦見劉海瑞很難為情,就乾脆轉身直接摟著他說:「有啥嘛,你小子敢做還怕啥,這又不是什麼違反規定的事,沒人會把你怎麼樣,你這臭小子平時不是很活躍嘛,別焉得跟根茄子似地,放開點。」
劉海瑞斜睨了一眼馬德邦,在他的「鼓勵」下,橫下心,朝一旁猶豫不決十分緊張的藍眉看去,給她堅定的點了點頭,用眼神告訴她不要怕。然後就在馬德邦的帶領下走進了包廂去。
當他們一進入包廂,建委大大小小的領導不約而同的將目光聚集到了他們兩人身上,片刻的安靜後,突然就嘰嘰喳喳的喧鬧起來。鄭禿驢「哈」的笑著說:「小藍,小劉,大家還怕你們不好意思下來呢。」
包廂裡的氣氛因此而異常喧鬧,但讓劉海瑞和藍眉覺得很彆扭,感覺就像是騾子被拉到街上去溜一樣,極其的無地自容。鄭禿驢這老王八蛋不就是想讓老子丟人嗎?劉海瑞心想,他就是這麼輕易不會低頭服輸的人,面對的壓力越大,反而越能激發他的潛力。雖然明明心裡緊張極了,臉上也流露著極為尷尬的神色,但還是顯得很若無其事的呵呵笑著說:「鄭主任看您說的,建委的領導都在呢,我哪能不下來呢。」
張書記找準時機看著一直紅著臉低著頭不說話的藍眉,用半開玩笑的口氣說:「咦,小藍,你說小劉不遠千里的來找你啦,你怎麼就把他藏在房間裡不讓出來呢,今天要不是鄭主任說小劉來啦,咱們這一幫領導還都不知道呢,你也咱們建委的領導幹部,今天可得好好回報一下你的思想工作噢。」
張老頭一番調侃,讓本來就已經緊張的無言以對的藍眉覺得真是把人快丟到家了。自己這些年在建委通過努力獲得的「一世英名」今天真是一桶水一樣潑了出去,害臊的滿面粗紅,根本不知道說什麼了。
知道藍處長面對這樣的尷尬處境肯定無法應對自如,劉海瑞經過短暫的適應,思緒鎮定下來,在藍眉面前反而可以藉著這個機會再次展現一下他身上的男人魅力,於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哈笑著說:「張書記,您可別亂點鴛鴦啊,我這是看你們領導們都來三亞考察了,我這心裡也癢癢,想過來跟著學習學習,所以也就過來啦,這以來剛好就碰見藍處長啦,本來想和你們會合呢,誰知道你們今天都去亞龍灣玩啦,沒能及時向領導們匯報我的工作,失敬失敬啊。」
張老頭吸著煙「哈」的笑了一聲說:「你這小伙子,果然是能說會道啊,不知道你這張嘴除了小藍,還騙過多少姑娘呀?哈哈……」
劉海瑞附和著哈笑說:「張書記您看您說的,我要是有那麼大的本事,至於現在還是單身嘛,您要是真有這個心的話呀,您就幫我介紹個對象唄。」
其他幹部倒是對劉海瑞沒什麼看法,只是本找好玩的心態在看戲,反倒是被這傢伙幽默詼諧的語言被逗得哈哈大笑起來。
馬德邦隨即呵呵笑著說:「好啦,坐下來邊吃邊聊吧。」特意吩咐服務員加了兩張椅子,給劉海瑞使眼色,讓他和藍眉坐下來。
坐定後,鄭禿驢朝服務員安排說:「加兩套餐具,兩隻杯子。」
餐具和酒杯上來後,鄭禿驢呵呵笑著說:「小劉,你給你和藍處長先把酒倒上。今天當著建委這麼多領導的面,你可得好好認個錯啊,來了三亞也不和組織上聯絡,這可是你的不對啊。」
劉海瑞立刻就輕輕抽了自己幾個耳光,點頭訕笑說:「是是,沒能和組織上及時聯絡是我的不對,今天正好建委的所有領導都在,我小劉給大家陪個不是。」說著倒了一杯酒站起來一臉低三下四的看著大家說:「鄭主任、張書記、馬副主任,還有各位處長,我沒能及時和組織上聯絡,這是我小劉的思想認識不到位,我敬各位領導一杯,先給大家認個錯。」
馬德邦第一個端起了酒杯,但是眾人看著鄭禿驢沒反應,拿起酒杯的手又縮了回去。「老馬,你看你,急啥呢,小劉不懂規矩你還能不懂啊?今天在坐的可都是他的領導,他怎麼能一杯酒就敬全部人呢?這不規矩啊。」鄭禿驢靠在椅子上呵呵的笑著,不緊不慢地說。
操你個鄭胖子!**的是有意刁難老子是吧?比喝酒,老子喝死你!劉海瑞知道鄭禿驢今天看來是想當著單位這麼多領導的面讓自己出醜丟人。於是劉海瑞又欠著身子抽了自己兩個嘴巴,訕笑著認錯說:「鄭主任您看我這記性!我怎麼把這規矩給忘了呢,太不懂事啦,太不懂事啦,在座的各位領導裡您最大,那這第一杯就我就先敬您吧。」說著就舉向了他。
馬德邦見狀便悄悄坐了下來,他也知道,鄭禿驢這傢伙一直對自己有看法,想把自己壓死在副主任的位子上,總是找著機會讓他在眾人面前難堪,這個帶著副字的主任不光沒有什麼實權,甚至連個話語權也沒有,真是窩囊極了。
鄭禿驢吸了一口煙,不緊不慢的端起酒杯,象徵性的舉了一下,等劉海瑞的酒杯一舉過去的時候他已經縮了回去,將酒杯送到了嘴邊。劉海瑞頓時有點尷尬,怔了片刻,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喝完了酒,緊接著又繼續倒了一杯酒,面向了張老頭:「張書記,來,我敬您一個,今天沒能及時和組織上聯繫,是我的不對,我在此張書記您深刻的認錯。」
張老頭面色和藹看著他,笑瞇瞇的說:「小劉啊,以後要記住了啊,不管走到哪裡,發生了什麼事,第一個要聯繫的肯定是組織,一定要從思想上深刻的認識到組織的重要性,今天看在你小伙子認錯的態度很誠懇,我也就勉強喝一杯酒吧,來。」張老頭和劉海瑞碰了碰酒杯,喝完一杯酒,放下杯子後咂了咂嘴,有意看了一眼低著頭的藍眉,笑瞇瞇說:「小藍,劉海瑞這個小伙子很機靈很懂事啊,真是孺子可教啊,你手下有這樣的得力干將可是你的福氣啊,怎麼還一直低著頭不好意思啊?」
劉海瑞斜睨了一眼還處在尷尬的心態中無法適應的藍處長,對張書記訕笑說:「張書記您真是過獎了,您這把我一誇,我們藍處長都不好意思了啊。」
鄭禿驢挑看著劉海瑞,說:「小劉,你這才敬了兩杯酒,這一大幫領導可都候著呢,怎麼就停下來了啊?是不是不想喝了啊?不想喝就讓你領導直接代替你喝。」
「不是不是。」劉海瑞立刻訕笑否認,連忙添滿酒敬向馬德邦。
足足敬了一圈酒,和包廂裡十幾個大大小小的領導全部喝了一杯,多半瓶酒幾乎就讓劉海瑞一個人喝了。
把他們拉出來當著單位所有領導的面溜了一圈,也看著劉海瑞一次性就喝了這麼多酒,鄭禿驢也就不再為難他了,隨即招呼大家一邊吃菜一邊喝酒。自由組合開始,所有處級幹部爭先恐後的去和鄭禿驢、張書記以及馬德邦這三位建委黨組成員敬酒。在酒精的作用下,氣氛活躍了起來,一直害臊不已的藍眉才漸漸適應了這種環境,微微抬起了頭,紅著臉,幽幽的看了一眼劉海瑞。劉海瑞用堅定的眼神回敬了一眼,給她點點頭,暗示她堅持一下。
張老頭被敬了不少酒,不一會就面色紅潤起來,好像能明白鄭禿驢的心思一樣,看了他一眼,就將矛頭對準了劉海瑞和藍眉,油光可鑒的臉上堆滿了笑容,笑瞇瞇的對藍眉說:「藍處長,你說你作為單位的領導,你得時刻向單位匯報自己的思想動態才是啊。你這思想上有了變化,今天就連集體活動都不參加啦,你這思想認識可不夠啊。你說你是不是得給咱們單位的領導幹部同志們仔細的匯報一下你最近的思想工作啊?比如說感情方面,是不是?」
鄭禿驢立刻就笑呵呵的表示認同:「對,咱們張書記主管單位的黨政工作,這單位領導幹部的思想政治工作也是分管的一部分嘛,小藍,你說說看,最近是不是思想上有了什麼變化啊。」說完鄭禿驢忘乎所以的「哈」笑了起來。
藍眉本來已經適應了這種尷尬的氣氛,被鄭禿驢和張老頭又將矛頭瞄準了自己,藍眉頓時又陷入了無邊的尷尬之中,感覺太無地自容了,逐漸退去紅暈的臉上再一次泛起了一層粗紅,心裡亂的七上八下,支支吾吾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說。
「各位領導,咱們這好不容易趁著假期來三亞玩,工作的事情等上班了再談嘛,喝酒,喝酒,來,鄭主任,我再敬您一杯。」劉海瑞看見藍處長根本應付不了這兩個人,再一次挺身而出,在她面前極盡所能的展現自己的男人魅力,端上一杯酒朝鄭禿驢舉了過去。
和他同處一條戰線上的馬德邦這時就笑呵呵的幫腔說:「是,咱們建委的領導們好不容易一起吃頓飯,工作的事情就不談啦,喝酒,喝酒,張書記,喝酒。」
鄭禿驢斜睨了馬德邦一眼,臉上泛過一層寒意,極其不樂意的端起杯子和劉海瑞象徵性的碰了一下,狠狠的喝下一口酒。心裡想既然馬德邦這麼願意給劉海瑞出頭,那就好好整一下他。接下來鄭禿驢不光自己火力全開,還慫恿著其他人和馬德邦喝酒。
察覺到酒桌上的矛頭發生了變化,從自己身上轉移到了馬德邦身上,劉海瑞不禁有些喜出望外,同時又對馬德邦無緣無故替自己做了炮灰感到有些惋惜。馬副主任,今天委屈您啦,劉海瑞心說,立刻從一個被動挨炮的絕色搖身一變成了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局外人。目睹著鄭禿驢和張老頭帶領著其他領導以各種理由和借口來和馬德邦喝酒,幸災樂禍的給藍眉擠弄眼,示意不要說話,靜悄悄的和她在一旁沉默不語,做了局外人來觀察酒桌上的動向。
鄭禿驢其實早就對馬德邦一直覬覦自己的位子感到不滿,但礙於都是建委的高層領導,又都是黨組成員,一直沒抓住什麼機會來整他。今天鄭禿驢本來只是想借這個機會讓劉海瑞和藍眉出醜,沒想到馬德邦這個傢伙這麼不識抬舉,竟然擺明了和他們站在一條戰線上,維護他們,這就讓鄭禿驢很來氣,直接將矛頭對準他,在酒桌上想收拾一下他。馬德邦今天的遭遇可真是比竇娥還冤,還想借此機會拉進和劉海瑞的關係,攀上蘇晴這根高枝,豈料得罪了鄭禿驢,讓自己平白無故就成了劉海瑞的炮灰,被單位大大小小的領導一連串的「酒炮」攻擊,不出一個小時的功夫,就硬撐著灌下了兩瓶白酒,這已經超過了他酒量的極限。但「酒炮」還源源不斷的襲來,即便是其他處長的酒他喝不下,推辭掉了,但張老頭和鄭禿驢敬來的酒,礙於面子,馬德邦根本無法拒絕,到最後就像喝白開水一樣灌進了嘴裡,感覺肚子滿噹噹的,好像已經溢到了喉嚨。
酒不是中國的獨特產物,但在中國卻是一種文化,在全世界僅此一處。尤其在官場在機關單位,酒更是一門學問,一門技術活。對喝酒這門學問掌握出其精華的人可以喝得飛黃騰達扶搖直上,喝的不好的人則永無出頭之日。喝酒掌握精華的人對量的把握極其到位,絕不多喝一杯酒,但卻能讓領導高興;沒掌握精華的人只會拚死了喝,到頭來卻因為喝過了頭而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而導致前途受阻。能一路喝到省建委副主任位子上的馬德邦按理說應該是屬於第一類人,但今天卻棋逢對手,碰上了同屬一類人的鄭禿驢。
劉海瑞真是替馬德邦的**行為感到不值啊,不過既然是他心甘情願的要出頭,也不管自己的事,於是就一邊和藍處長眉來眼去一邊暗中不動聲色的觀察著酒桌上的動向。酒量不錯的馬德邦最終還是沒能挨住火力全開的鄭禿驢和其他領導們的「攻擊」,最終喝的實在喝不下去了,當場吐在了包廂裡。
等馬德邦嘔吐完,鄭禿驢裝模作樣的幫他捶了捶背,又幫他添滿了酒杯,也給自己倒滿酒,端起杯子遞過去說:「來,老馬,咱兩再走一個。」
馬德邦胃裡火烤火燎的難受,頭暈的厲害,實在是喝不下去,強撐著擺手搖頭說:「鄭主任,到位了,到位了。」
鄭禿驢揚起下巴,趾高氣揚的挑看著他問:「咋啦?你這是不給我這個主任面子啊?」
馬德邦有點醉醺醺的呵笑說:「不是,不是,今天喝好了,明天我陪鄭主任您照死了喝都行。」
鄭禿驢的杯子依舊還在喝的有些醉的馬德邦面前舉著,看上去馬德邦要是不喝這杯酒就不罷休的樣子,說:「那不明天喝是明天喝嗎?今天是我敬你,你老馬是不給我面子還是咋啦?」
張書記趁機煽風點火說:「老馬你看你這,鄭主任敬你酒呢,你這不是不給鄭主任面子嘛,這麼多人呢,你這不是讓鄭主任難看嘛。」
馬德邦實在是喝不動了,而且腦子越來越暈,神智越來越模糊了,面對鄭禿驢舉過來的酒無動於衷的搖搖頭說:「真不喝了,改明天,明天一定……一定陪鄭主任喝個痛快,往死了喝都行!」
鄭禿驢將舉著杯子的胳膊收回來,酒杯朝桌子上「匡」用力一放,整個飯桌都震動了起來,包廂裡立刻就鴉雀無聲下來。「咿,馬德邦我說你怎麼回事?你今天是不是存心不給我面子,讓我在單位這麼多人面前丟人呢?」
隨著酒勁上頭,馬德邦越來越醉,一臉醉態的翻起了白眼,不時的打一個嗝,對鄭禿驢的話好像沒有聽見一樣置若罔聞,吭也不吭一聲。坐在馬德邦一旁的一個頗有正義感的處長看見鄭禿驢臉上泛起了一層寒意,那樣子看上去生氣極了,於是就偷偷碰了碰馬德邦的胳膊,提醒他趕緊說兩句話緩和一下氣氛。馬德邦甩了一下胳膊,對旁邊這個好心的處長說:「別碰我。」
嗨!給老子面前咋呼!看見馬德邦的舉動,鄭禿驢立刻就來了氣,一直以來就對馬德邦頗有看法的鄭禿驢藉著酒勁就起身一腳踢開椅子,走上前去彎腰捏著馬德邦的下巴,蹙著眉問他:「馬德邦,我說你今天怎麼回事?什麼意思?不給我這個主任面子是吧?」
張老頭本來只是想幫著鄭禿驢稍微給馬德邦點顏色看看,但沒想到情況發生的有些太過激烈,超出了他的想像,作為主持黨政工作的書記,張老頭自然不想看到領導班子的成員之間出現這麼「明目張膽」的激烈衝突,立刻就起身當起了和事老,拉住鄭禿驢的胳膊勸說:「老鄭,算了,算了,老馬喝多了。」
俗話說「酒壯慫人膽」,長期以來被鄭禿驢壓著,積壓在馬德邦心裡的不滿也在酒勁的作用下發洩了出來,藉著酒勁一把撥開鄭禿驢捏著自己下把的手,歪著腦袋不甘示弱的瞪著他,反唇相譏道:「別以為你是主任就了不起!」
一向性格溫溫不火的馬德邦突然當著單位大小領導的面爆發了出來,直接頂撞了鄭禿驢一句,讓鄭禿驢頓時覺得很沒面子,「老子還就是主任,還就是了不起,怎麼啦!」鄭禿驢沖馬德邦大吼著,惱羞成怒的直接一拳揮過去打在了馬德邦頭上,手起拳落,「匡」一聲,馬德邦的頭隨著他拳頭的力道重重的磕在了玻璃桌子上。
我滴媽呀,今天這是演的哪一出啊?火星撞地球啊!劉海瑞簡直驚訝的目瞪口呆,同時有一種欣喜若狂的感覺,朝一旁驚訝不已的藍處長擠眉瞪眼。
眾人一看情況不妙,如果再衝突下去就嚴重影響了這次來海南的「考察結果」,一幫人擁上去就開始爭先恐後的勸架。馬德邦挨了鄭禿驢一拳後從桌子上爬起來,醉醺醺的看著他依舊不甘示弱地說:「鄭良玉,你別以為你是建委主任就可以在建委裡一手遮天稱王稱霸,你違反組織紀律的事情我可都知道,前年你和北辰房地產的老總簽了分紅協議——」
這可都是鄭禿驢不為人知的秘密啊,是嚴重違反組織紀律的行為啊,要是傳出去那可就完蛋了。整個建委不光鄭禿驢不乾淨,凡是有個一官半職的人幾乎就沒有兩袖清風的,一聽馬德邦連這些事都敢抖出來,平時養尊處優等人孝敬的張書記立刻上前去一臉緊張的死死摀住了馬德邦的嘴呵斥說:「老馬,你喝多了盡瞎說!」
「你**的說什麼呢!」剛微微平靜一些的鄭禿驢再次被馬德邦給激怒,拿起一隻酒瓶就從眾人的拉拽中往馬德邦面前衝,眾人連忙合力抱住他一言一語的勸他。
「鄭主任,消消氣,馬副主任喝多了,亂說呢,消消氣。」
「就是,鄭主任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別跟馬副主任一般見識。」
……
在眾人的勸說下鄭禿驢依舊不依不饒的掙扎著朝被張老頭摀住嘴的馬德邦面前衝,用酒瓶指著他惡狠狠吼道:「我告訴你馬德邦,你今天必須給我道歉,要不然老子饒不了你!你給我跪下!給我道歉!」
我靠!劉海瑞再一次被這種火星撞地球的場面給驚呆了,簡直不敢相信平時看上去很團結一致的一把手和二把手竟然會喝酒喝得真刀實槍的幹起來。看鄭禿驢一臉凶神惡煞的樣子,好像今天馬德邦要是不低頭認錯的話一定不會饒他。馬德邦或許是酒醒了一些,或許是被鄭禿驢的氣勢給嚇呆了,在張老頭的拉拽下,後退著被他拉著往包廂外走,剛才那種不甘示弱的氣勢一下子沒有了。
眼看張老頭快把馬德邦拉出了包廂,鄭禿驢突然在眾人的拉拽下一邊往上衝一邊衝他吼:「馬德邦,你今天必須給老子道歉!給老子跪下來認錯!要不然老子饒不了你!」
劉海瑞看見馬德邦完全處於下風,再一回想從進入包想到現在所經歷的一切,心想雖然馬德邦是活該,但好歹也幫自己和藍處長引開了矛頭,還是有點挺同情和感激他的,於是就產生了一種想去幫他的想法,加之藍處長在一旁,正好也能借此機會再次在她面前展現一下自己的男人魅力,於是趁著眾人都在勸架,劉海瑞將臉湊到藍眉面前,小聲說:「藍處長,你一會回房間去,我去勸一下他們。」說著就大義凜然的加入了勸架的行列,衝上去和張老頭合力將喝醉酒後全身綿軟無力搖搖欲墜的馬德邦拖出包廂,朝房間裡拖。
鄭禿驢今天在單位這麼多領導面前被馬德邦搞的臉上很是掛不住,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放過他。眼看劉海瑞和張老頭合力將馬德邦拖著已經走出了幾米遠,鄭禿驢還在後面大吵大叫的追著,眾人拉都拉不住。
「小劉,你把馬副主任先扶回房間去,我去勸勸鄭主任。」張老頭將馬德邦交給了劉海瑞,加入了勸鄭禿驢的隊伍之中。
在中國有一個顯而易見的現象,那就是機關單位的領導幾乎千篇一律都是胖子。馬德邦雖然還遠不止於胖的渾身臃腫,但也是大腹便便,個子不高,體重卻著實可怕。張老頭一鬆開手,劉海瑞立刻就感覺到了馬德邦著實不輕。幸好劉海瑞的塊頭大力氣足,才扶住他吃力的朝前面不遠處的客房拖去。
「馬德邦,你今天必須跪下來給老子道歉認錯!」鄭禿驢的吼叫聲還在後面緊跟著,在一旁人不知道是擁簇還是拉拽的包圍中始終離馬德邦兩三米遠的局裡緊跟而來。
靠!還真是不依不饒啊,劉海瑞回頭看了一眼鄭禿驢的架勢,暗自說道,賣力的架著鄭禿驢來到客房門口,正看著緊鎖的客房門不知所措時馬德邦掏出了房卡打開了門。臥槽!馬德邦這會居然還知道打開房門,劉海瑞愣了一下,連忙扶著他進來了。這時鄭禿驢也追了過來繼續吼道:「馬德邦,你今天必須給老子跪下來道歉!」
馬德邦醉醺醺的對劉海瑞說:「小劉,你讓鄭主任和張書記進來,其他人先別讓進來。」
劉海瑞也不知道馬德邦想幹什麼,反正看鄭禿驢這架勢要是馬德邦不道歉認錯的話肯定不會因為臉上掛不住而不會罷休。便照著吩咐對其他人說:「各位處長,你們先在外面等一下,讓張書記和鄭主任進來就行了。」
說罷鄭禿驢就衝了進來,其他處長級別的幹部們便都留在了門外。鄭禿驢氣勢洶洶的一衝進來就朝馬德邦身上撲,張老頭閉上門連忙拽住他說:「老鄭,算了,都是一個單位的,算了算了。」
正在這時,就聽「撲通」一聲,馬德邦雙膝跪地,低著頭醉呼呼說:「鄭主任,剛才人多,我現在給您道歉,對不起,是我錯了。」
看見馬德邦的舉動,鄭禿驢的火氣才消了一些,指著他惡狠狠的警告說:「馬德邦,你給老子記住,建委還輪不到你來對老子指手畫腳!下次給老子長點記性!」
張老頭見鄭禿驢的火氣消了一些,就陪著笑臉呵呵說:「行啦,老鄭,老馬都道歉認錯了,消消氣,算了,都喝了不少酒,早點回去休息吧。」張老頭拉著餘怒未消的鄭禿驢走出了房間,走廊裡還傳來鄭禿驢罵罵咧咧的聲音。
劉海瑞看著張書記拉著鄭禿驢走遠了,轉過身的時候就發現馬德邦躺在底板上打起了呼嚕,看來今晚真是把馬德邦給灌得不少。劉海瑞吃力的將他從地上拉起來,架上床蓋上輩子,走出了房間。
經過包廂的時候裡面已經沒建委的人了,只剩下兩個酒店的服務員在打掃狼藉一片的衛生。
「這些河西省來的當官真可笑,領導都能喝酒喝得打架。」一個女服務員一邊收拾餐桌一邊咯咯的笑著說。
另一個說:「就是。」
聽見服務員的隊員,劉海瑞都覺得臉上無光,堂堂河西省建委的領導,竟然丟人丟到千里之外的海南省來了,不好笑才怪。
劉海瑞在包廂門口停留片刻,點上一支煙鑽進了電梯,朝藍處長房間所在的樓層而去。片刻隨著叮鈴一聲響,電梯到站了。走出電梯,直接來到藍眉房間門口,輕輕敲了幾下門,很快門打開了,只見藍眉披散著一頭烏黑發亮的秀髮,身上著一條吊帶睡衣,將曼妙玲瓏的身材展現無遺。劉海瑞一看見藍處長這般嬌艷清透的模樣,就笑著說:「藍處長,您可真速度啊,都洗完澡了?」
「嗯。」藍眉點點頭,轉身一邊朝床邊走,一邊雙手在臉上做按摩。
劉海瑞跟進去關上門,看著藍處長絲質睡衣包裹著的曼妙**,這纖腰,這翹臀,這修長白皙的腿,以及裸露出的香肩玉膚,勾勒成了一副挑逗人心的美妙畫卷,讓處於年輕躁動年紀的劉海瑞的胸型荷爾蒙立刻就升高了,吞了一口唾沫,迫不及待的撲了上去,從後面緊緊抱住她,貪婪的在她白皙的耳垂肉上輕輕啜了起來……
一種麻癢的感覺立刻從藍眉的耳垂肉上迅速向全身蔓延而去,讓她舒服的「呃」了一聲,說:「你又要壞了?」
「嗯。」劉海瑞從鼻孔裡喘著氣,貪婪的從上而下在她的香雪玉膚上一邊親吻一邊將她朝床邊推去,很快兩個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今晚意外發生的一切讓劉海瑞有一種坐雲霄飛車的感覺,先是被鄭禿驢那老傢伙拉下去在眾領導面前溜了一圈,最後矛頭卻意外從他們身上挪開,看到了正副主任那火星撞地球的火爆一樣,別提心裡有多樂呵了。一邊想著剛才發生的事,一邊趴在藍處長白皙曼妙的玉體上一寸一寸的親吻著她的冰雪肌膚,一點一點升高了她身體的溫度,讓她很快就陷入了癡醉的投入狀態,最終將大寶貝送入她帶有靈性的蚌肉中,合二為一,以同一種節奏開始坐上了飛往天堂的飛車,在雲霄之端忽上忽下的享受著男女之間最為本能最為深入身心的刺激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