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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羊入虎口 文 / 九霄鴻鵠

    像藍處長這樣在眾人看來冷若冰霜難以接近的機關美女,劉海瑞可是深刻的體驗過她的「深度」和爆發時的火熱。(純文字小說)雖然被他的舉動激的憤怒至極,但也因緊張而顯得臉色愈發嬌艷迷人。此刻她被劉海瑞反鎖著雙臂,那種因怒而產生的嬌態愈發讓她嬌媚動人了。

    「小劉,放開我!」藍眉漲紅了臉,掙扎著擺動她的雙臂。

    劉海瑞略帶緊張的看著藍眉掙扎了一會,然後用一隻手幾乎是沒怎麼用力,象徵性的抓住她的雙手,另一隻手向她的腰間伸去……

    奇怪的是藍眉的雙手不知是無縛雞之力還是被他粗蠻的行為給嚇得不知所措了,一點反抗的意思都沒有了,只是覺得在辦公室再做那種事的話很不妥當,也意識到自己掙扎起來肯定不是劉海瑞的對手,就用哀求的語氣小聲說:「小劉,不要,算我求你了,不要,等下班去我家裡再,好嗎?」

    劉海瑞心裡一陣由衷的滿足,當然他是絕對不會停手的,他慌亂的解開了藍處長的皮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下子將藍處長的緊身牛仔褲退到了她的腳踝處。頓時,一雙渾圓白皙的修長大腿便展現在了劉海瑞的面前。

    「畜生!」藍眉絕望的嬌叫著,白了他一眼,故意夾緊了雙腿。

    劉海瑞放開她,退後一步,欣賞著她的**和她的羞容,忍不住讚美說:「真是太美了,我還說小趙和夏劍的老婆漂亮呢,我們藍處長可不知道比她們強到哪裡去了。」

    藍眉心裡很矛盾,一方面三十多歲的女人對性的烈火極其容易被點燃,一方面又怕他們還不知收斂的在單位這麼親密往來,會在單位裡引起極大的反應。矛盾的心理讓她接著哀求道:「小劉,不要……求求你!」同時彎下腰想去提起被劉海瑞剝落到腳踝的褲子。

    劉海瑞哪容她在有所喘息的機會,趁著她貓腰之際,上前一把拽住她的上衣,一股腦的便從她的頭部拽了下來。

    此時的藍眉,上身幾乎**,就剩下一件鑲有蕾絲花邊的黑色文胸了……

    藍眉一下子更加慌亂了,她手忙腳亂的向後退去,可沒想到被自己脫在腳踝的褲子給絆住了,所以沒能推向後面,反而一下子坐到了地上。

    這醜態的一幕惹得兩人不約而同的噗哧笑了起來,這無疑又是給劉海瑞提供了一個絕佳的機會,他二話不說,尊下身子,就將藍處長的褲子從她的腿上拽了下來……

    藍眉見自己已經幾乎是一絲不掛的將身體展現在他面前了,那種矛盾的心態中對性的渴望逐漸佔據了上風。看見劉海瑞今天這麼急躁的想要得到自己的樣子,藍眉知道都怪自己太過輕易的就被他給佔有了,木已成舟,還不讓他划船怎麼行呢。無奈之下,身材曼妙豐腴的藍眉從地上爬起來,假裝「積極」的去從他手裡奪回自己的褲子,劉海瑞見狀則躲避著她的追擊。其實這時候藍眉想要抓到劉海瑞是很輕而易舉的事情,畢竟辦公室的空間就這麼大,在追逐的過程中還必須小心不能磕碰到什麼東西而引起太大的動靜。劉海瑞覺得這樣的追逐很有意思,像是有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興奮感,於是他就故意逗著她,令他更加得到了從前未有過的亢奮……

    沒用多長時間,體質不佳的藍眉就跑得彎腰喘氣,劉海瑞就站在她不遠的地方,看著她那因為嬌喘而上下起伏的胸,心癢癢的都快要蹦出來似地。

    劉海瑞覺得玩的也差不多了,自己年輕身體裡的烈火被她完全點燃,就搶著上前兩步,伸手就將已經跑不動的藍處長摟在了懷裡。

    雖然沒有了跑動能力,但還有的反抗意識始終不能讓劉海瑞如願以償的滿足需求。就見藍眉一便強有力的扭動著身子,一邊嬌斥的說道:「小劉,你這個混蛋傢伙。」

    「我就算是混蛋,也是和藍處長有肌膚之親的混蛋,也算是藍處長你的男人了吧。」劉海瑞開始從精神上瓦解藍眉的意志。

    藍眉仍然「倔強」的將頭扭向了一旁,故意憤憤的說道:「就算有肌膚之親又怎麼樣?你又不是我老公!」

    「不是老公,但卻承擔著老公的義務,和老公有什麼區別呢。」劉海瑞鬼笑著,手已經開始行動了,他握住了藍眉胸前的兩個小不點,不斷的揉了起來……

    「你放手,求你了小劉,別這樣,我可……可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藍眉也不知道她怎麼就說出了這種話,這不是進一步激發劉海瑞的**嗎?

    「但是藍處長你隨便起來可很厲害的哦。」劉海瑞一邊壞壞的笑著,用大拇指和食指輕輕捏住她玉峰最上面的小可心輕輕的揉了一下,這個時候劉海瑞明顯感覺到藍處長的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明顯軟了下來,一動不動的依偎在他懷裡,即便是他的動作隨之再大了一些,她也一點反抗的意思都沒有了……

    什麼叫做一層窗戶紙,什麼叫做一發不可收拾,什麼叫做女人?藍眉在三亞的幾天時間裡是徹底的明白了這些話,深深的體會過這些。隨之完全放棄了反抗後再一次想要嘗試劉海瑞極其男人的威猛和剛強,在劉海瑞的熟練操控下感覺到了……

    劉海瑞真的有所不知,藍處長是個用情非常專一的女人,自從被自己用盡手段將她佔有後,就專心致志的把一顆芳心交給了他,成為他的秘密情人。就是因為怕兩人之間太明顯的接觸會引起單位其他人極大的反應,會嚴重影響到劉海瑞的前程,所以今天她才這麼堅決反抗著劉海瑞進攻,不過最終還是沒有能夠忍受住劉海瑞的攻勢,再一次領略了劉海瑞給她帶來的極限的享受……

    一波衝動的美妙之事過去以後,劉海瑞卻感覺有些後怕了,畢竟她是處長,更要命的是她的性格變化太快,自己到現在還沒能完全掌握這個女人。今天純粹是霸王硬上弓的佔有了她,萬一她要是想不通,不依不饒的話,那後果可就不堪設想了。劉海瑞想著就有些後怕,也有些自責,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悄然從地上拾起藍處長的衣服,默默的遞到了她的面前,用一種帶著歉意的眼神,無助的看著藍處長。

    藍眉此時已然躺在寬大的沙發上餘韻未了,一動不動,臉上泛著一層享受過後的癡醉紅暈,也掛著一層寒意,像是心裡充滿了怨氣。劉海瑞輕微的推了一下她那雪白的肩膀,然後聲音細微的說道;「藍處長,對不起,我……我實在是……實在是太喜歡你了!」

    「是麼?」藍眉有了反應,她慢慢的坐起來身子,伸手拉過了劉海瑞的手,然後又慢慢的放到了自己的嘴邊,突然就狠狠的咬了上去……

    「哎喲喂……」劉海瑞疼的殺豬一般叫了起來,急忙抽回了手,瞪著藍眉一邊「哎呦」著,一邊說道:「藍處長你瘋啦你!」

    「對,你說的沒錯,我就是瘋了,我要是沒瘋怎麼會和你幹這事。」藍眉緊追著劉海瑞的話,立即說道。

    劉海瑞沒詞兒了,只能是站在那兒,乾瞪著眼睛,一臉痛苦的甩著手,這一口可是咬的不輕啊。

    藍眉見劉海瑞疼成那個樣子,接著就幽怨的說道:「這是我給你留個記號,讓你知道我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有……有本事你也咬鄭禿驢一口?」劉海瑞知道她並沒有因為他的霸王硬上弓而氣惱,但卻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一想到藍處長被鄭禿驢給糟蹋過,就鬼使神差的說了這樣一句話。說完以後立即就後悔的腸子都青了,低下了頭不敢看藍眉。

    不過藍眉的反應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並沒有他所想的那樣,會突然憤怒或是如何,只是臉上閃過一抹寒意,立刻就恢復了常態:「你以為鄭禿驢就那麼白白把我欺負了?」藍眉說著又瞪了劉海瑞一眼,「哼」了一聲,接著說道:「索性就告訴你,他的牙印可是要比你手上的深多了!」

    「啊……你真的咬了鄭禿驢?」

    「你對不是對鄭禿驢怎麼欺負我很感興趣?」藍眉咄咄逼人的看著劉海瑞,一點也不給他喘息的機會。

    劉海瑞立刻意識到自己不該問這些傷及藍處長心靈的事情,便立刻猥瑣的笑著象徵性的抽了自己兩個嘴巴說道:「哎喲!你看我這張臭嘴!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小劉,你知不知道你今天不聽我的話,這樣對我,我真的很生氣,你說怎麼辦?」藍眉想著剛才已經即成的事實,但實在不想讓自己在劉海瑞的印象中變成一個放浪的女人,她必須想法從他那挽回自己的顏面才行,所以一臉生氣的看著他,完全不像半點作假。

    劉海瑞也為自己剛才一時太過衝動而霸王硬上弓的佔有了藍處長感到有點自責,一臉為難的看著她,帶著幾份歉意,「支支吾吾」的說道:「那……那藍處長你說怎麼辦吧?」說完沉了一下,又覺得話有點不打給勁兒,就又補充了一句道:「要不然你再照死裡咬我一口?」

    「咯咯……」藍眉被劉海瑞那種小男人的特有猥瑣勁兒,給逗笑了,光光溜溜的身子重重的靠向沙發,悠然的說道:「小劉,今天既然已經這樣子了,我就不追究你什麼責任了,但是你記住,今天在辦公室裡是最後一次了,以後不能再亂來了!否則我可饒不了你!」

    「是,是。」劉海瑞連連點頭答道,同時心裡暗自說道:「你這麼個大美人,我怎麼忍得住不亂來呢。」

    「那你還傻愣著幹什麼,還不過來……」說這話,藍眉欠起身子伸手拉住劉海瑞坐在自己身邊,然後又說道:「讓我看看,咬的疼不疼?」

    「不疼,不疼。」劉海瑞咬著後牙槽,頑強的裝著英雄。

    「真的不疼啊?」藍眉顯得非常認真的問道。

    「真的,這點小傷算得了什麼,就是再咬上十口八口的,我也只不過是微微一顫罷了,比起上次你燙到地方,那簡直不值一提。」劉海瑞拿出了大義凜然的氣魄。他的心裡現在已經徹底踏實了下來,藍眉由陰轉晴的臉色,已經告訴他,她並沒有生氣。

    「是麼?那我就再咬一口試試。」藍眉說著又將小嘴湊了上去……

    「媽呀!」劉海瑞就像是觸電一般的將手從藍眉的手中閃電般的抽了回來。驚訝的表情難以自控。

    「咯咯咯……」要說先前藍眉的笑容還屬於勉強,這次可真是笑得春光燦爛。

    劉海瑞立即明白了藍處長這是在取笑自己,不由得對自己剛才那種過激舉動感到有些懊悔,於是,便給自己找著台階說道:「我知不是想讓你再要我的手罷了!」

    藍眉覺得劉海瑞這個小男人真的是太有意思了,覺得跟他在一起有一種說不上來的開心,於是就眨著眼睛衝著劉海瑞問道:「為什麼不讓再咬手?」

    「當然了,手是露在外面的嘛,一個大男人讓別人看見了,多沒面子啊,剛才來的時候還好好的,拖著一條傷手回去,被夏劍看見了又該胡說了。」劉海瑞說的倒是有幾分道理,但也純屬勉強狡辯。

    「那你說咬在哪裡更好些?」藍眉一點不給眼前的小男人留面子,直逼著他問。

    劉海瑞沒有想到藍處長會沒完沒了的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不休,於是,就一氣之下用手拍著自己的**說道:「當……當然是咬在這裡沒人看得見的地方了!」他的意思很明顯,這回看藍處長你還糾纏不糾纏這個問題。['小說`]

    「你是男人不?」藍處長突然來了一個八十度的急轉彎。

    「當然是啦……」劉海瑞的回答還是顯得多少有些由於,但是馬上補上了一句:「而且還是個有血有肉能屈能伸能軟能硬的熱血男兒。」說罷,竟然挺了挺胸脯,以示自己的威猛壯大。

    「那好,是男人就要說話算數,對不對?」藍眉妖異的看著他,繼續說道。

    劉海瑞的腦子裡迅速盤旋著自己剛才說過的話,除了那句讓她咬自己的**之外,沒有別的不著邊際的話了,可是那是一句絕殺的妙語啊。想到這兒,想到這兒,他揚眉吐氣的答道:「當然,男子漢言出必行。」

    劉海瑞的話音剛落,藍眉就衝他笑瞇瞇的指著沙發說道:「好吧,你就在這兒撅好了吧!」

    這可是大大的出乎了劉海瑞的意料之外,他漲紅著臉,結結巴巴說道:「藍處長,你……你說什麼?」

    「怎麼?聽不懂中國話嗎?」藍眉的小嘴真是不饒人。

    「我……我沒聽清楚。」劉海瑞的確有點不敢相信這是事實。

    「你不是說咬**沒事嗎?那咱們就咬**。」**之後,藍眉一點也不扭捏了,倒是劉海瑞顯得有些尷尬起來。

    「這……這不太好吧?」劉海瑞開始退縮了。

    「怎麼?還沒上陣就成『大豆腐』了?」藍眉步步緊逼著劉海瑞說道。

    「我,我是說那裡太髒,怎麼能,能讓藍處長你去,去那個呢!」劉海瑞在為自己的**免受她的口齒之傷而極力尋找借口。

    「少在這找借口,說吧,你到底是蹶還是不蹶?」藍處長將笑容一收,一本正經的說道,接著又說道:「你要是失言也可以,那就必須當著我的面承認你是塊『豆腐』而不是個『丈夫』。」劉海瑞眨著眼睛,像是覺得恨不能理解眼前這個妖嬈鬼魅的女人,他的心裡在反覆的鬥爭著,不按她說的去做,失去了男子漢大丈夫言出必行的尊嚴,那還不被她奚落成什麼樣子了。要是按照他說的去做,那必將是**開花無疑。這可怎麼好呢?劉海瑞有些猶豫不決,但是時間不允許他有過多的思考,於是他狠了狠心,衝著藍處長微微瞪著眼睛說道:「好,今天我就讓藍處長你看看我這個『丈夫』怎麼樣?」在這種無奈的情況下,劉海瑞還沒忘記在嘴上找點便宜。

    「那就請吧。」藍眉妖異的看著他,沖沙發上做了個請的手勢。

    劉海瑞從來沒有這麼尷尬過,尤其是在女人面前,特別是在做這種事的時候,一向能夠主宰著辦事全過程的他,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就被一個女人給折騰成這樣子了呢?劉海瑞甚至覺得自己今天這個大膽的決定有些冒失了。

    萬般無奈的貓下腰,快速的將頭一埋,劉海瑞就跪在了沙發上,靜等著那刺痛鑽心的時刻到來……

    「咯咯咯……」隨著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劉海瑞就覺得**上火辣辣一熱,隨之聽見「啪」的一聲,劉海瑞的心一下子放了下來,總算咬完了……

    本能的,劉海瑞將手摸向自己的**,就在這一瞬間,他覺得好像不大對勁,明明是被藍處長使勁的用手打了一巴掌啊,原來她沒咬啊!

    劉海瑞猛地一下翻身坐起,衝著藍眉指責道:「藍處長你怎麼耍賴呢,明明是說好了咬的麼,怎麼變成了打呢?」

    「去你的吧,誰說非要咬你那臭**啊!」藍眉開始打退堂鼓了,剛才只是開玩笑,她之前甚至連親吻他那裡都不肯,怎麼可能主動要求去咬他**呢。

    「咦,不是你剛才親口說的嘛,怎麼說話不算數了啊,想抵賴呀?」劉海瑞這回可逮著理不饒人了。

    「我就是說話不算數,你能怎麼著?」藍眉笑著開始賴賬了。說完話,她就拿起旁邊的衣服往身上穿。

    劉海瑞的一腔怨氣這回可總算是找到了發洩的機會,怎麼能讓她穿上衣服呢溜掉呢。於是,他閃電般的伸出手去,將藍處長重新拽回到了沙發上,然後就毫不客氣得用手將她的頭朝自己的**上按,一邊按,一邊笑著說道:「藍處長你捉弄我,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藍眉也不甘示弱,拚命的掙扎著,一來二去,兩個人糾纏到了一起,到底還是劉海瑞的力氣大的多,沒有一小會時間,藍眉的頭就被劉海瑞按到了下面,但是由於劉海瑞是坐在沙發上的,所以,歪打正著,不偏不離的卻將藍眉的臉按在了自己的那裡,於是乎……

    扭扭捏捏,「哼哼唧唧」,稀里糊塗的就成全了劉海瑞連想都不敢想的沒事……

    當劉海瑞看著底下自己的頂頭女上司在為自己孜孜不倦的「吧唧吧唧」的時候,特別是在辦公室這樣的環境中,心裡的感受那真是不能言表,他激動,他高興,他甚至快要流淚了,的確,他實在是控制不住這種超長的刺激,一下子便真的「哭」了,哭的藍眉滿面都是……

    ……

    年後停止供暖的辦公室裡透著冰冷的涼意,此時卻洋溢著溫暖。看著依偎在自己懷裡的藍眉因為給自己做了這個很不一般的舉動後而羞答答的表情,劉海瑞心裡充滿了憐愛,他一邊撫摸著她的秀髮,一邊喃喃的說道:「放心吧,藍處長,我會對你負責的,只要你願意,你就嫁給我吧!」劉海瑞明知道藍眉能和他發生這些超出正常男女關係的沒事已經是她的心裡忍受極限了,她是什麼樣的女人,他還能不知道,至少從面子上來說,她也不可能會降低身份去和自己的男部下結婚的,這一點從她今天一開始的反應就可以看出來,她怕單位的人說閒話,怕自己的名聲不好。所以劉海瑞才敢大言不慚的說出這種自己想都沒想過的話,

    不知是因為害羞,還是因為劉海瑞的那句話,此時藍眉的臉上已經掛滿了淚珠,就見她用手拭了拭臉頰上的淚珠,滿臉幸福的說:「小劉,有你這句話我就知足了。」

    「我可沒開玩笑啊!」劉海瑞故意顯得很認真的說道。

    「我知道你沒開玩笑,可是咱們兩個是不可能的事情,差距太大了,而且……而且鄭禿驢肯定不會看著咱們這麼暗中交往下去的。」藍眉臉上掠過了一絲憂傷。和劉海瑞猜測的並無二致。

    「為什麼?難道他還吃了我們不成?」劉海瑞那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勁頭又上來了。

    「哎,小劉,其實上次鄭禿驢欺負我的事情看上去過去了,其實你還不瞭解他的為人,他那人太老奸巨猾了。就拿在三亞的事情來說,你知道他為什麼讓馬德邦上來叫咱們下去喝酒嗎?我仔細的琢磨,肯定是他那天看到咱們後老謀深算後出的招式,他這其實是一舉兩得的好棋,一是想把他和我們之間的矛盾轉移到馬德邦身上,另一方面是藉機激化和馬德邦的矛盾,然後想順理成章的把馬德邦拿掉,讓你在建委高層領導中沒有通風報信的靠山。」藍眉仔細的想著那天發生的事情,從她自己對事情的瞭解,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劉海瑞聽著藍眉的敘述,後脊樑背不由得直冒冷氣,心裡想到:奶奶喲!原來鄭禿驢遠非自己想的那麼簡單啊!

    「所以,現在我們根本不能在鄭禿驢的眼皮底下太放肆了,明白嗎?要是他三番五次的撞見我們在一起的話,我估計他肯定會暗中使壞的,說不定我們會死的很慘。」藍眉一臉嚴肅的說道。

    「會有那麼嚴重嗎?大不了老子不在建委幹了不就是了!」劉海瑞還是一臉不在乎的樣子,因為自己有蘇晴撐腰,他現在根本不用擔心鄭禿驢那老傢伙會把自己怎麼樣。

    「是呀,你有關係,一走了之去去哪都能被你表姐安排個好工作,可我就慘了,我沒關係,一個離婚的女人,離開了這裡,我還能幹什麼呢?」藍眉說到這,不由得渾身一激靈,情緒有些低沉。

    劉海瑞意識到了藍處長說的話是經過深思熟慮的,看著她的情緒很低落,一時很男人的說:「藍處長,放心吧,只要有我在,誰也別想再欺負你。」

    雖然藍眉心裡清楚的很,劉海瑞這句話也只不過是在安慰自己,但心裡還是暖洋洋的,隨手拿過劉海瑞的外套擦了擦淚痕,搖晃了一下頭,臉上掛著微笑說道:「好了,以後的事就以後再說吧,你還是快回去工作吧,不然被人撞見了,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劉海瑞被藍眉一提醒,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但他腦子裡的第一反應卻是想知道藍處長是怎麼想的。於是他不假思索的直截了當的問道:「藍處長,那我們以後是不是……」

    「是不是什麼?」藍眉反問了劉海瑞一句,然後又羞答答的說道:「說你是塊豆腐,你還狡辯,我們都已經那樣了,我還能怎樣!」

    「那就是以後我可以隨時和藍處長嘿咻嘍……」劉海瑞在極度的興奮下說話有些不著邊際了。話音剛落,就聽見「啪」的一聲,**上重重的挨了藍處長一個巴掌……

    突然「咚咚咚」響起了敲門聲,劉海瑞立刻緊張的直接提上褲子,和藍處長對視了一眼。她沖劉海瑞擠擠眼,示意他趕緊準備一下,劉海瑞這傢伙也真是能隨機應變,立刻就領會的從沙發上起來,坐到辦公桌對面的椅子上隨後拿起一份資料裝模作樣的看起來。

    藍眉整理了一下心情,梳理了一下凌亂的頭髮,走上前去打開了反鎖的門,就看見鄭茹在門口站著,用異樣的眼神看了一眼藍眉,說:「藍處長,這有份資料需要你簽字。」

    藍眉故作冷靜的哦了一聲,說:「進來吧。」

    於是鄭茹就跟著她走了進去,此時劉海瑞一聽見是鄭茹走進來,為了掩飾一下,便背對著藍眉一邊看資料一邊故意提高嗓門問:「藍處長,這份文件講的什麼啊?我不太明白。」

    鄭茹一看見劉海瑞在藍處長辦公室裡,臉上閃過一抹異樣的神色,有些鄙視的自個吐了吐舌頭,心想他們肯定是在辦公室裡沒幹什麼好事,要不然自己會讓自己在外面等那麼久。藍眉來到辦公桌前坐下來,拿著鄭茹送來的文件大概看了看,大筆一揮,簽完字遞給了她。這時候劉海瑞才裝作恍然的樣子說:「喲,鄭茹你也來找藍處長簽字啊?」

    鄭茹瞥了他一眼,愛理不理的「嗯」了一聲,簽完字拿上文件就走了。

    等鄭茹一走,藍眉就一本正經的對劉海瑞說:「小劉,你看見沒?現在你在單位的人緣可大不如從前了,你看看小鄭對你愛理不理的。」

    「小鄭對我的態度那可是事出有因的,藍處長你不會看不出來吧?」劉海瑞一想到自己那麼招女人喜歡,就顯得有點得意洋洋的看著她。

    藍眉自打他們多半年前進單位的時候就看出來鄭茹和劉海瑞走的很近,兩個人的關係很親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戀愛,就連那個時候鄭禿驢對劉海瑞也是百般器重萬般賞識,也就是那個時候正是藍眉對劉海瑞靠關係來建委極有看法的時候,結果半年之後,一切好像掉了個頭,竟然連她不僅對這傢伙的看法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而且還和他發展到現在這種肌膚之親的程度。這一切想起來好像做夢一樣,連藍眉自己也不敢相信。作為女人,有著雌性動物極其敏感的神經,對鄭茹從一開始和劉海瑞親密無間到現在儼然反目成仇的態度,自然肯定是和男女之間的事情密不可分的。「小劉,我問你,你可得老老實實回答我。」藍眉突然莫名其妙的來了這麼一句話,讓劉海瑞一時覺得有點摸不著頭腦,微瞪著眼,稀里糊塗的點點頭說:「藍處長,問唄。」

    「你說你是不是把人家小鄭給欺負了,人家現在才對你愛理不理的?」藍眉挑著柳眉,目光妖嬈的注視著他,那樣子好像在逼迫劉海瑞承認一樣。

    還別說,劉海瑞初到西京,一下子從「夜夜做新郎」的生活中脫離出來,在新的地方又不認識什麼人,養成的習慣及**無止境的驅使,讓他意外相識的鄭茹產生了那種征服的想法。只可惜一直沒有找到什麼機會,這也是他唯一想上但沒有如願的姑娘。不過沒有的事就是沒有,這種不太光彩照人的事兒,千萬可不敢給自己臉上亂貼金,於是極力否認說道:「藍處長,這可不能亂說啊。小鄭好歹也是鄭禿驢的千金,我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膽,我也不敢去……去上她啊。」情急之下他用「上」字直白的表述猥瑣的行為。

    「那我看剛來單位那會你們兩個的關係可是親密的不得了啊,那個時候鄭主任對你也是特別的器重,那是為什麼啊?」既然說到了這些,藍眉就將她一直不明白的問題拋了出來。

    「說出來不怕藍處長你笑話,鄭禿驢呢是想攀上我表姐的關係,想來個政治聯姻,不過那不是亂點鴛鴦嘛,我那會是剛來工作,不認識人,剛好和小鄭考試的時候見過,所以就走得近一點,你知道後來鄭禿驢為啥對我的態度大為轉變嗎?就是因為給他攤牌了,我說我根本對鄭茹沒意思,他煞費苦心,覺得我辜負了他一片心意。」劉海瑞將事情的原委老老實實的交代了一遍,反正面對既成事實的局面,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藍眉也對一直搞不明白的事情終於有了徹頭徹尾的明白了,心想看來鄭禿驢的野心真不小啊。「現在鄭禿驢知道了咱們兩的關係,肯定不會輕易放過我們的,以後我們在單位盡量保持距離,你不要再想今天這樣了,否則我們肯定死得很慘。」藍眉一臉嚴肅的警告他說。

    劉海瑞自己有蘇晴撐腰,倒是一點也不擔心鄭禿驢會對自己動什麼手腳,只不過設身處地的站在藍處長的角度上一考慮,就如她說的,她一個離異的女人,離開了建委還能幹什麼呢?「那你說我們以後在辦公室不能那個嘍?」劉海瑞有些遺憾的看著她。在辦公室這樣另類的環境中,做那事的時候劉海瑞是最有感覺最享受的,剛才藍處長趴在自己下面孜孜不倦的「吧唧吧唧」了一會,他竟然意外的釋放了出來,他幾乎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藍眉顯得很堅決的搖搖頭說道:「絕對不能在辦公室裡那樣了,被人看見了這樣不光彩的事,傳到鄭禿驢的耳朵裡去,他肯定會暗地裡對付我們的。你才來建委半年,對他還不完全瞭解,他很狡猾的,就拿這次在三亞的事情來說,他就用馬德邦來借刀殺人,轉移矛盾想一舉兩得。」

    正說著,辦公室的門突然就推開了,鄭禿驢一臉笑意的走了進來,看見劉海瑞正在藍眉的辦公室裡面,便不動聲色呵呵笑著說:「小劉也在啊。」

    靠!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劉海瑞暗自說,和藍眉互相看了一眼,立刻起身畢恭畢敬的呵笑說:「來請教藍處長幾個問題。」

    「小劉對工作很熱情嘛。」鄭禿驢話裡有話的一邊說一邊笑著走了過來。

    藍眉意識到這老傢伙恐怕這次過來恐怕又是不安什麼好心吧?怕劉海瑞呆在這氣氛會有點尷尬,便趁著鄭禿驢不備,偷偷沖劉海瑞擠了擠眼,他邊心領神會地說:「那行,藍處長您和鄭主任聊,你講解的我明白了,我就先不打擾你們了。」說著將空間留給他們,自顧的轉身溜了出去。

    原來,鄭禿驢一大早提著兩包別出心裁的禮物去給朱廳長和李長平拜了年,順便談了一下建委配副處長的事,還「咨詢」了一下想把馬德邦從省建委弄走的可行性,朱廳長說辦事可以辦,但是有點難辦,末了說:「我在市郊批了片院子,房子建好了,不過院子有點空,有時間老鄭上門來做客啊。」

    原從人事廳一出來,鄭禿驢就給搞園林工程的老闆打了一個電話,當天上午就拖著幾顆十幾萬塊錢的稀有花木去給栽在院子裡了。朱廳長老婆給朱廳長打了個電話說了這事,老頭子感覺鄭禿驢還真是善解人意,隨即在鄭禿驢回建委的路上就打來了電話,告訴他這事可以辦,會盡量幫他辦,不過至於把馬德邦弄走後留下來的空缺該有誰補充,必須要是建委系統內部有資格一點的人,否則人事上也不太好辦。

    得知朱廳長可以幫他除掉馬德邦那個眼中釘肉中刺,馬德邦真是感覺自己的一片苦心沒有白費啊,回到的半路上就開始春風得意起來。不過除掉馬德邦後該有誰頂上去,他仔細的考慮了一遍省建委裡的其他領導,一時半會還真沒有想到一個合適的人選。直到回到辦公室後想起了藍眉,覺得或許可以通過這個機會來徹底的將藍眉佔為己有。一支煙的功夫後,韓蕊推開了辦公室門進來,手裡捧著不知是文件還是什麼,千般嫵媚的沖鄭禿驢一邊笑著直接走上前去一點也不介意的坐在了他的腿上,用眼神挑逗著鄭禿驢,溫柔地說:「鄭主任,新年好啊。」

    鄭禿驢在三亞憋了一個禮拜,昨晚雖然忍不住了才爬上老婆的身上釋放了一次,但畢竟是自己的老婆,沒有什麼神秘感,自然是沒這些婚姻之外的年輕姑娘們好玩。幾天不見,看到自己這個「小情人」主動送貨上門來了,心癢癢的快要蹦出來了一樣,色迷迷的笑著,一隻手輕輕攬住了韓蕊的小蠻腰,繞過去在她肉呼呼的大腿上輕輕撫摸著問道:「就新年好這三個字就算給我拜年啦?」

    韓蕊輕輕眨了一下挑逗性的鳳眼,輕輕攬住鄭禿驢的脖子,挑逗的捏著他肥嘟嘟的耳垂肉,嬌嗔地問道:「鄭主任,那您說我怎麼才算給您拜年呢?」

    「這個嘛,你看別人都給我送煙送酒的,你這兩手空空的就來拜年了,你是不是得表示點什麼啊?」鄭禿驢笑嘿嘿的看著他,一隻大手不老實的在她的大腿上捏著,這渾圓的腿,彈性十足,手感帶勁兒極了,從手指的撫摸中令鄭禿驢已經感覺到了身體裡燃燒起了熊熊的烈火。

    「大不了鄭主任您想怎麼辦就怎麼辦嘛。」韓蕊嬌滴滴的說著,從他大腿上起來,繞到前面去,火辣挑逗的注視著鄭禿驢,**的用舌尖舔著嘴唇,緩緩蹲下去,開始接觸鄭禿驢的皮帶……

    片刻,鄭禿驢開始笑納起韓蕊這份新年大禮,靠在老闆椅上舒服的享受著韓蕊蹲在他胯下孜孜不倦的「吧唧吧唧」……

    盡情的歡樂過後,鄭禿驢才對她拿來的文件感起了興許,臉上掛著心滿意足的鬼笑,問道:「小韓,你剛才拿的什麼東西?」

    「噢,這是寶機市城市發展規劃論壇的邀請函,今天一早送來的。」韓蕊拿起邀請函遞給了他,「鄭主任您早上不在。」

    「噢?」鄭禿驢饒有興致的接住邀請函打開看了起來,原來是寶機市在年前獲得國務院頒發的國家城市規劃先進城市榮譽稱號,。受到河西省委省政府的指示,近日將由寶機市委市政府主辦、市建委協辦,主持召開河西省城市發展規劃論壇,向河西省內其他兄弟城市傳授城規經驗。鄭禿驢大概看了一下邀請函,第一感覺就是此次城規發展論壇的規格和級別都很高,邀請到的都是省一級別和市一級別的各相關兄弟單位的主要領導。

    大概看了一下邀請函,瞭解了大致內容後,鄭禿驢把邀請函隨手放在桌上,拿起煙盒取了一支煙點上,說道:「這個寶雞市主辦的這個論壇的規格很大啊,邀請的單位很多啊。」

    韓蕊說:「是的,咱們建委就邀請鄭主任您和馬副主任兩個人去。」

    鄭禿驢裡瞇著眼睛若有所思的想著什麼,然後轉過臉對韓蕊說:「小韓,這個邀請函就不要給馬副主任說,我和馬副主任這都過去參加的話單位裡就沒管事的了。我還是另外再找一個領導去吧,讓馬副主任留下來管事就行了。」

    一二把手之間貌合心離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了,韓蕊自然明白鄭禿驢一直對馬德邦有看法,不想帶他去也想得通,便心領神會的點頭說:「鄭主任,我知道了,那我就不給馬副主任說這個事啦。」

    鄭禿驢滿意的笑著點點頭說:「嗯,這個邀請的事情就不要再給別人說了。」

    打發走韓蕊,鄭禿驢靠在老闆椅上自習的想了想這事。本來邀請函上明確的邀請的是建委的主任和副主任,也就是他和馬德邦。但鄭禿驢已經準備要搬朱廳長的關係來除掉馬德邦這個眼中釘了,對這個副主任更加不放在眼裡了。而且這次去參加這個規格極高的論壇,屆時將有很多大領導出席,這樣壓著不讓馬德邦出頭,無疑是阻斷了他在官場上的關係網。

    鄭禿驢覺得這次真是「天助我也」,正好藉著這次參加論壇的機會,將馬德邦手裡的權力巧妙的剝奪下來,讓他的身份在不知不覺間發生轉變。

    靠在老闆椅上吸了一支煙,在腦海裡物色了一圈帶去寶雞參加發展論壇的人選,從頭到尾考慮了個遍,鄭禿驢突然眼前一亮,心想和不借助這個機會帶藍眉過去,而且省建委就兩個名額,這不正是一次千載難逢的機會嗎?於是抿了口茶水,懷著醉溫之意不在酒的心態起身下樓來找藍眉了。

    劉海瑞為了避免尷尬,從藍眉的辦公室閃掉後,鄭禿驢就在他剛坐過的椅子上坐下來,呵呵的笑著問道:「小藍,在三亞的幾天玩的怎麼樣啊?你這也沒和組織上一起出去,也不知道你玩的怎麼樣。」鄭禿驢這句話是一語雙關,首先或許是想表達一下他這個做領導的對下級的關懷,但字裡行間分明還是有另外一層意思,說白了就是告訴問藍眉和劉海瑞這幾天是怎麼度過的。

    藍眉是個明白人,知道他這句話是一語雙關,不過就只是好像明白了字面上的意思,輕笑著說道:「挺好的。」

    「那就好,那就好,還怕你沒跟著組織上一起出去轉轉,會不滿意呢。」鄭禿驢用異樣的目光看了她一眼,依舊是一副笑瞇瞇的樣子。

    這老禿驢不會就是來專門挖苦人吧?藍眉心道,淺淺一笑,直截了當地問他:「鄭主任,您來找我是不是有什麼吩咐?」

    鄭禿驢聽著這句話的意思就是「鄭主任,您要是沒什麼事就請回吧。」,知道藍眉這是在委婉的閉門謝客,便呵呵一笑,說:「我是來個你說個事。」

    「什麼事?」藍眉問道,不知道這老狐狸又想故弄什麼玄虛。

    「今天寶雞市發了一個邀請函過來,邀請咱們建委去參加寶雞市城市發展規劃論壇,每個受邀單位去兩個人,我本來是想和馬副主任一起過去的,但我們這都一走的話建委也就沒個管事的人了,所以我讓馬副主任留下來管事,但是我一個人去呢又有點孤單。」鄭禿驢感覺向藍眉將話說的太過直白了不太合適,便用一個「孤單」來暗示藍眉自己的想法。

    一聽到鄭禿驢這麼說,藍眉就對這老傢伙那點花花腸子瞭如指掌了,心說你一個省建委主任,是單位最大的領導,受邀去參加活動是職責範圍內的事,理所應當,為什麼要說「孤單」呢,無非是想讓自己一起去,想趁著單獨接觸的機會發生點什麼。鄭禿驢這點心思藍眉還是心知肚明的,但又裝作不明白的樣子輕笑著說道:「那既然鄭主任你怕單位沒人主持工作,就讓馬副主任留下來,你一個人去也成啊,反正也沒明確要求讓誰去呀。」

    鄭禿驢不知道藍眉是真不明白自己的意思還是明白了裝作不明白,為了能將這個絕色俏佳人從劉海瑞身邊奪回來以供自己享樂,老傢伙搖搖頭,極其有耐心的呵呵笑道:「小藍,你還不明白我的意思,人家邀請函上有規定的,必須是單位的正副負責人二個人去的,我是怕我和馬副主任一起去了沒人主持工作,就讓馬副主任留下來主持工作,由你來頂替馬副主任,跟我一起去,是這麼個意思。」

    藍眉好歹在機關單位幹了這麼多年,怎麼會不明白鄭禿驢這個「借花獻佛」的招式呢?無非就兩個方面的意思,一是想借這個機會來消除一下兩人之間因為上次的事情所產生的隔閡,一方面就是這傢伙還對自己不死心,想創造條件來再次滿足他那些邪惡的想法。「鄭主任您看您說的,既然人家是邀請你和馬副主任去呢,馬副主任要是走不開就算啦,我怎麼能頂替人家馬副主任呢,這不合適的,不管從哪一方面說都不合適的。」藍眉委婉的謝絕了他的「好意。」

    鄭禿驢為了能讓藍眉答應,一點也不急躁,呵呵一笑,不緊不慢地說:「小藍,你怎麼還不明白我的意思呢?我這次啊,也是想帶你去見一見世面,到時候很多其他單位的領導都去,多認識點人,對你個人發展也是有好處的嘛。我是看你這些年給咱們建委做了那麼多貢獻上,才決定帶你去的,這個事我可是誰都沒有說呢,就直接找你來了哦,小藍你就不用猶豫啦,到時候跟我一起去寶雞,正好你是規劃處處長,正好觀摩和學習一下人家對整個城市是怎麼規劃和佈局的,取長補短,回來好好把滻灞新區規劃一下。」

    為了如願以償,鄭禿驢這番話說得極其的冠冕堂皇,差點就哄了藍眉,要不是因為上次被**而看清了鄭禿驢的真實面目,藍眉恐怕早已經答應了。但人都是吃一塹長一智的,特別是機關之內,這些事更難拿捏。面對鄭禿驢這麼盛情的邀請,藍眉既不能直接就拒絕,也不能答應他,把皮球踢給了他,說道:「鄭主任,您還是先徵求一下馬副主任的意見,要是他不去的話,你再考慮我,你看怎麼樣?」

    鄭禿驢覺得這女人有點難搞定,就覺得上次自己實在有點太過冒失了,用什麼方法不行,非要下****她,結果現在想和她在單位之外的某個地方單獨相處一下都困難。俗話說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反正還有幾天才去寶雞,鄭禿驢倒也是不緊不急,笑呵呵說道:「我的意見不就是馬副主任的意見嘛,他肯定是去不了的,我們都去了誰來主持建委的工作呢,你說是不是?但是人數得給人家湊夠嘛,再說帶小藍你過去也是為了你將來個人的發展嘛,多認識幾個大領導,對你沒什麼壞處的,還有啥考慮的呢?你總不能讓我一個人那麼孤孤單單就去吧。」

    面對鄭禿驢溫水煮青蛙一步一步的緊閉,藍眉又不能直接拒絕,又不能答應,這讓她為難不已,難以抉擇的表情全寫在臉上,看似猶豫不決,其實是壓根兒一點都不願意答應。但鄭禿驢這老東西知道她和劉海瑞的特殊關係,在這個時候千瓦不能和他之間磨槍走火,否則影響最大的是自己。所以藍眉一直極力忍受著鄭禿驢,這種步步緊逼,放在往常恐怕早都激怒她了。「鄭主任,您一個人去也代表的是咱們省建委,再說我一個女人,跟著鄭主任您一起去會給您添麻煩的,我看……看還是算了吧。」

    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鄭禿驢覺得自己今天已經是夠有耐心了,坐在藍眉滿前極其不緊不慢苦口婆心的說了這麼多,這藍眉絲毫還沒什麼要鬆口的動靜,這就令鄭禿驢有點心急了,要是和她這麼耗下去,恐怕只能是白白浪費時間了。無論如何,這一次他已經決定了不達目的不罷休,既然是軟的不行,那看來只有來硬的了。於是鄭禿驢滿帶微笑的說:「那行吧,我就不勉強小藍你了,我還有點事,就先上去了。」說罷臉上的笑容慢慢收起來,泛起了一層寒意,轉身心情極為不悅的走出了藍眉的辦公室。

    從藍眉辦公室回來,劉海瑞坐下來便想她說的那些話,目前自己和藍眉之間的關係可以說已經為建委處級以上幹部之間公開的秘密了,不過這一天單位竟然出奇的安靜,沒人討論他們的事。原因在哪裡呢?原因就在於馬德邦那晚和鄭禿驢發生了激烈的正面衝突,所有人的興趣都還放在那件事上顧不上去在意別的事情呢。一般在這些機關單位,即便一把手和二把手之間再貌合神離離心離背,也不會發生這麼嚴重的正面衝突。一旦在人面發生了這種火星撞地球的火爆場面,那肯定是預示著戰爭由低下轉入了地上,雖然那晚事後沒人再在鄭禿驢面前提及那件事,但私底下卻都在等著看好戲,所以藍眉和劉海瑞之間的秘密暫時被遺忘掉了。

    回想自己自從幾年前進入榆陽市煤炭局,開始機關單位的工作生涯後,雖然遇到的艱險困難很多,一路走來坎坎坷坷,但每次基本上都能逢凶化吉。而一些自己想去爭取的事基本上也都能有一個較為滿意的結果。即便是鄭禿驢想借刀殺人,挑撥自己與馬德邦之間的關係,劉海瑞也不在乎,反正馬德邦與自己非親非故的,愛咋地咋地,機關單位,一條死理——明哲保身,任何時候都不要想著替別人出頭。藍眉被鄭禿驢**,如果說劉海瑞不是垂涎藍眉的美色,想和她之間越過上下級的關係發生點什麼美好的事情,他肯定是不願意冒著自毀前程的風險去幫她出頭和鄭禿驢作對的。現在他已經可以說徹底的征服了藍眉,讓曾經堅持不肯為男人咬下面的她居然願意雙膝跪地趴在他下面孜孜不倦的「吧唧吧唧」。

    鄭禿驢的一片熱情沒有得到藍眉的領受,雖然是面帶微笑的離開,但心裡卻幾乎是一種不歡而散的感覺。一邊朝樓上走去,一邊在暗自想,那個藍眉還真不是抬舉,把豆包不當乾糧,老子想帶她去是看得起她,她還真不識好歹。即便藍眉不肯去,他也是絕對不能再「吃回頭草」,重新把去寶雞市參加城市發展規劃論壇的機會讓給馬德邦的。老傢伙已經下定了決心,要藉著這次省上對建委要進行人事組織上調整的機會,趁機做掉馬德邦,除掉這根眼中釘肉中刺。

    回到辦公室裡,鄭禿驢在老闆椅上坐下來,點了一支煙,翹著二郎腿一晃一晃,瞇著眼睛開始給藍眉打壞主意。若有所思的吸了半支煙後,鄭禿驢突然眼睛一亮,從老闆椅上坐直,打開抽屜從裡面拿出了去那部dv,臉上放著淫光饒有興致的再一次欣賞起了藍眉和劉海瑞的**表演。他不僅僅只是為了回味這段**四射的好戲,有了這段視頻在手,鄭禿驢似乎是有了一種掌握了整個天下的感覺。嘴角掛起狡猾的冷笑,「哼」的冷笑了一聲,拿出數據線將dv與電腦連接上,通過電腦打開了視頻,一邊仔細的欣賞一邊暫停後用qq上的截圖工具進行截圖……

    將近一個小時的視頻,看的鄭禿驢真是有點烈火焚身的躁動,尤其是視頻中藍眉那大汗淋漓顯得無比健康的膚色,陪之以她曼妙的曲線,簡直有太強的視覺衝擊力了。加之是喝過了下了**的酒,在床上的藍眉渾身散發著野性的氣息,顯得無比的飢渴,與劉海瑞變化著各種體位在床上打著滾,「呃」、「嗯」、「啊」……傳播著痛快陶醉的聲音……

    鄭禿驢截了差不多足足有二十張最清晰最精彩鏡頭的圖片,然後掏出手機,連上數據線,將這些精彩香艷的圖片傳入了手機之中。辦完這些事情之後,鄭禿驢將手機從數據線上拔下來,靠在椅子上嘴上叼著煙,瞇著眼睛臉上泛著一層狡猾的笑,再次欣賞了一遍他截取的這二十多張精彩圖片,從中挑選了一張劉海瑞的寶貝和藍眉的下面疊合在一起的圖片,然後從通訊錄中翻到藍眉的手機號碼,以彩信的形式發送了過去。

    打發走鄭禿驢後藍眉知道他肯定不會這麼就輕易的放棄那些卑劣的想法,但也沒有多想什麼,覺得目前的情況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只要自己盡量克制住不和他正面起什麼衝突,估計那老傢伙也不至於刻意給她找茬。鄭禿驢走後藍眉就靠在老闆椅上想他說的事,漸漸覺得鄭禿驢要主動提出帶她去參加高官雲集的城市發展規劃論壇,應該不僅僅是想趁此機會和自己單獨接觸,滿足**那麼簡單吧?藍眉能想到事情不這麼簡單,但卻想不出老傢伙這樣做意欲如何。

    鄭禿驢此番藉著去參加城市發展規劃論壇的契機,會偏偏想帶和自己有過節的藍眉一起去出席,實則是項莊舞劍志在沛公,是一個一石二鳥的計劃。第一,他已經向朱廳長表明了自己想將馬德邦這個眼中刺除掉,並且得到了朱廳長表態同意。所以鄭禿驢準備在出席重大場合的時候壓住馬德邦不讓他露面,切斷他的關係網。第二,可以借這個機會與「藍眉重修與好」,讓藍眉感覺到其實他心裡還是很器重她的,要不然這麼高規格的場合怎麼會帶她去呢。

    鄭禿驢哪裡料到藍眉根本不賣他的面子,這麼好的機會,其他人想抓都抓不住,她卻不願意隨自己一起前往寶雞市。但是老傢伙怎麼能忍心看著藍眉整天被劉海瑞那個一點權力也沒有的小人物佔有和享用呢。剛才看了一會視頻中藍眉在**作用下充滿渴望的野性表演,鄭禿驢就想再一次擁有一次她。

    手機「滴滴滴」在桌子上響了幾聲,知道是信息來了,藍眉將目光從電腦屏幕上移開,拿起手機,看見手機屏上顯示著鄭禿驢的名字,藍眉的腦子裡就犯起了糊塗。他有什麼事剛才不能當面,發信息幹什麼?一時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打開信息後也不見一個文字,只是提醒有未下載彩信。

    這下藍眉就更加一頭霧水了,他搞什麼鬼?想著按了一下確認按鈕,信息開始下載,過了片刻,顯示下載成功。懷著疑惑的心情打開下載成功的彩信,剛一看到彩信畫面,藍眉臉上的表情由惑然變成了驚愕與恐慌,只見屏幕上的彩信中自己正一臉嬌態跪在床上,身後跪著一個男人,手扶自己著自己的腰肢,將巨根從後面進入了自己的身體……

    藍眉立刻恐慌不已,心跳隨之也加快,在剛看到這條彩信的一剎那,她的第一反應就是劉海瑞上次沒有把鄭禿驢拍的她那些照片全部從他那偷走。但這種想法僅僅持續了不到幾秒,她突然發現畫面中的場景與在三亞住的酒店房間裡的環境一模一樣,而跪在她**後面的那個男人也不是**自己的鄭禿驢,因為彩信中這個男人的下面出奇意外的大……

    藍眉突然明白過來了,她和劉海瑞在酒店房間裡**時遭人**。藍眉突然極為驚慌不安,好不容易擺脫了鄭禿驢的魔掌,怎麼又一次被他抓住了自己的把柄,而這一次不光是自己,還多了一個劉海瑞。極度的惱怒和驚慌之下,她拿著手機直接給鄭禿驢打了電話過去。

    鄭禿驢這會正靠在老闆椅上悠哉的吞雲吐霧,等著藍眉的反應。果然不出他所料,聽見手機在桌子上奏起了音樂,拿起來一看,就是藍眉打來的。於是靠在老闆椅上按了接聽鍵。

    電話一接通,裡面就傳來了藍眉極為躁動的聲音:「你……你到底想幹什麼?」

    鄭禿驢「哈」的忘乎所以的笑了笑,不緊不慢地說:「小藍,你這麼激動幹什麼啊?我只是想給你看看你的好東西而已嘛。」

    藍眉激動地說:「你……你到底想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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