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我把父母逼我嫁人,而我和馬大雄拚死拚活,硬是結合到一起,然後他餵了還債,到深圳搶包,被公安抓走,判處死刑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了他。
他真像個男人。陳兵說。
可是他死了,我覺的一點都不值得。他永遠失去了我,我也永遠失去了他。
兵哥,你不要離開我。否則我一輩子都會傷心痛苦的。
小月,不會的,兵哥永遠都不糊離開你。
兵哥,我還想要……
我知道你熬了很久了,小月月,愛死你了,一定滿足你!
就這樣我和陳兵走到了一起,我又開始過上了性福生活。
陳兵的**驚人的強烈。和以前的那些男人一樣,他完完全全迷戀上了我的身子。他和我一樣,特別喜歡**時由於**激盪而發出的汩汩的聲音。他說這種聲音讓他著迷,讓他瘋狂,讓他更好地把握節奏與力度。我們嘗試各種各樣**的姿勢,而他的身強體壯又能讓他輕鬆地運用各種不同的姿勢和技巧。
最厲害的是,他就那麼直直地站著,有力的雙手端著我的屁股,而我的雙手則緊緊地勾著他的脖子,雙腿夾著他的腰,掛在他身上,上下顛簸,大力**。這種姿勢最狂野,插入的力度很大,速度也快,插得很深,常常直擊我的花芯,弄得我魂飛魄散,筋酥骨軟。
他能堅持這個姿勢達五分鐘之久。
小月,以前的女人禁不住我這樣折騰,而你卻和我旗鼓相當,真是太爽了。
你是我老公,我一定會讓你最滿意最快樂。
陳兵的能耐不小,這不僅僅是說床上功夫厲害,而且在人際交往、職場關係方面也是很有一套。在他的運作下,我幹了不到一個月,就被提拔為生產小組長,管理著二十多號人。
這使我有一種巨大的成就感。要知道,這麼多年以來,從來就只有別人管我,而我沒有管過任何人。
因此剛開始的時候,我真的是很不習慣。我生怕自己做不好,被別人看不起。儘管我是小組長,但我在跟手下說話時,輕言細語,即使看到他們明顯偷懶取巧甚至違反規定,也不敢多說幾句。
但我的上面還有更大的管理人員。他們對我這個小組長的作為很不滿。但是看在陳兵的面上,他們沒有為難我,也沒有背後告我的狀。
他們告訴我,你是小組長,該管的事,一定要管,大膽地管。對於少數不聽話的,工作消極甚至故意搗蛋的,從嚴處罰。不要怕他們。
我聽從了他們的建議,對手下員工嚴厲起來了。當然,從一個打工者的角度出發,我深刻理解他們的不容易。所以,一方面我對他們的要求提高了,另一方面,我盡可能和他們站在一起,能幫忙的時候好不吝嗇地幫他們的忙。要我背著手,像個監工一樣,虎視眈眈地盯著他們,我實在做不來。
也許正因為如此,我的嚴厲並沒有招致他們的反感。除了少數一兩個賤男外,其餘的人和我相處得很好。
那兩個賤男是來自河北的,北方人,個兒比較高大,都在一米七五左右的樣子。一個叫秦川,另一個叫趙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