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沒有,絕對沒有。雖然那些女人不怎麼好,但絕對沒病的,小月……
我想笑。男人面對感情時,真是會變得頭腦簡單。
忽然我腦海裡閃過一些可怕的念頭來……
可是,兵哥,你瞭解我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嗎?我以前做過什麼,你都不想知道?
我想知道,我想瞭解你的一切。因為我喜歡你。不管你告訴我什麼,我都喜歡聽。
我為難了。真的把以前的一切都告訴他嗎?他聽了會有什麼反應?
可是,你聽了會後悔的,你就會不喜歡我了。
果然,他的臉色暗淡了一下,沒逃過我的眼睛。
小月,你先告訴我什麼事情,好嗎?
我原來有過一個男人!
然後呢?
然後那個男人死了,於是那個地方的人都說我是剋夫的命。
然後呢?然後我就出來打工了,到了這裡,遇到了你。
就這樣?
嗯,就這些。
事到臨頭,我還是隱瞞了大部分的事實。
嘿,我還以為什麼大不了的事呢。這算啥,完全是無事生非嘛。什麼剋夫的命,都這個年代了,誰還信這個啊。愚昧,無聊。
可是,我不是那個了。
不是哪個?
就是那個、那個什麼處女啊,我們那地方叫黃花閨女。
哈,你是擔心這個啊。傻瓜,我不介意。我也不是處男了啊。
男人得意的大笑起來,滿臉坑坑窪窪的麻子歡快地跳動著。
算你老實。不老實我就不理你。我嬌笑著,用手指頂了一下他的額頭。
他猛地竄起來,抱住了我的腰,緊緊地箍著我,勒得我喘不過氣來。
然後我們就滾到了床上,熱烈地糾纏在一起。
我已經一個多月沒有**了,身體裡面積蓄的慾火此刻疼疼地燃燒起來。
我們瘋狂地親吻著。他的嘴唇厚實而寬大,把我的嘴唇全部包含進去。粗大的舌頭抵到了我的口腔裡,肆意地攪動著,吮吸我的唾津,砥礪我的牙床,追逐我的舌頭。
情如火。我的右手情不自禁地摸向男人的下面。那裡早已隆起一座巨大的蒙古包。從外面感覺,這是個巨大的傢伙。
我用力的揉搓著,好大的一團,潛伏在褲子下面。
我的手探了進去。觸著了火熱的海綿體,堅硬膨大的小**。
男人的手毫不客氣地在我週身遊走,然後又迫不及待地落到豐滿的胸部,盡情抓揉;可是我有更迫切的渴望,引導著男人的手往私處探尋。
啊!當他的手揉搓著我的肉縫,尤其是那顆敏感的粉嫩小肉豆時,我無法控制的呻吟起來。
下面濕了嗎兵哥?我喘息著問。
濕了,好濕好濕的。
啊!兵哥,我要。
我瘋狂地扒拉著他的衣服,他瘋狂的撕扯著我的衣服,很快就**相對,像蛇一樣糾纏到一起……
男人的寶貝滿滿當當地插入了我的身體,久違的快感漫布全身,我瘋狂地起伏**起來……
**上下湧動著,摩擦著男人厚實的胸膛。我感覺到身體內的熱情越來越高漲,水分越來越多,紛紛聚集到乾渴已久的坑道中,潤滑著交戰的雙方寶貝。
我最愛聽的汩汩的水聲終於傳來。這種聲音,是我和男人的靈魂合唱出來的最美麗動聽的歌曲。
男人用他粗大堅挺的金剛杵,快速插弄著我下面私密處水聲潺潺的泉眼。我彷彿看到水花四濺,泛著晶瑩的光芒。
啊!小月,好多水,好多水。你聽到沒有,搞得汩汩叫……
嗯,聽到了,真好聽!兵哥,加油插我!我喜歡聽這種聲音。
後來的男人,他們都喜歡叫我蕩婦,我就叫他們為**。
啊……
啊……
我和男人雙雙尖叫嘶吼起來。汩汩的水聲戛然而止,兩個顫慄的靈魂追逐著上了天堂……
短暫的休息後。
小月,我沒有看錯,你是我想要的女人,我要跟你過一輩子。
嗯!我輕哼一聲,蜷縮在男人的懷裡。
兵哥,你好厲害。
嘿嘿,你要說明白點,我哪裡厲害了?
我一把抓住男人下面軟滑的寶貝,就是這個傢伙厲害啊,把人家弄得欲仙欲死,哭爹叫娘的。
哈哈哈!男人愜意地大笑起來,摟得我更加緊了。
你滿足了?
太滿足了。兵哥,我好喜歡你。
對了,小月,你以前的男人是怎麼死的?
你問這個幹什麼?怕我把你剋死了啊?
不是,小月,我想多瞭解你一些嘛。
既然提起,我就無法迴避地想起馬大雄來。那麼一個健壯的生命,為了讓我過上更好的生活,為了還債,鋌而走險去搶包,後來有為了掩護同鄉逃走而甘願自己被抓。這是怎樣的一個傻瓜。
他再也不會回來了,我永遠失去了這個男人。
陳兵看我眼圈發紅,知道觸著我的傷心事了,趕忙安慰我:
小月,對不起,傷心的事,不說也罷。
兵哥,我要告訴你,這幾年來,我心裡很苦。想找一個傾訴的人,都找不到。既然你問起,那我就好好地跟你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