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劉寡婦的悲情命運
「死sao屄，劉寡婦。」馬瑞華麻著膽子罵了一聲，不是很大，但足夠劉寡婦聽到了。
劉寡婦本已露出笑意的臉上霎時黑暗下來，不敢置信地盯著我和馬瑞華。
我感覺到馬瑞華兩腿哆嗦著，同時用手捅了我一下。
「死sao屄！」我猛地罵了一句，比馬瑞華的聲音大多了。
馬瑞華立刻不發抖了，因為有了我這個同盟。
「你們、你們罵我做什麼？」劉寡婦驚訝而憤怒。
「就罵你！你是個十足的**、爛屄！」馬瑞華繼續大罵。
「對！你沒男人，就用紅蘿蔔搞自己的sao屄！」我也跟著罵。
「你、你們，太不像話了！」劉寡婦氣急敗壞，「我要告訴你們的父母，讓他們好好教育教育你們。」
「哈哈，你告吧，反正你就是一個**，偷男人，用紅蘿蔔搞自己的sao屄。真丟人！」馬瑞華越罵越起勁。
「沒教養的東西！這話你們也說得出口。啊呀呀，氣死我了！今天我非打死你們不可。」說完，劉寡婦追了過來，我和馬瑞華拔腿就跑，一邊跑還順手抄起石子往後面亂扔。
「哎喲！疼死我了。」劉寡婦一聲慘叫。
我和馬瑞華轉頭一看，看見劉寡婦捂著額頭，慢慢地倒了下去。鮮血從指縫裡流了出來，顯然傷得不輕。
馬瑞華很害怕，說：「糟了，莫不是被我們打死了吧？」
「啊？不可能的，華華，你別嚇我。」我緊張地說道，聲音發顫。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句話傻子都知道。
「走，我們過去看看。」馬瑞華推搡著我。我們小心翼翼地走過去，害怕極了。
劉寡婦並沒有倒在地上，她只是在那裡蹲著。
「喂，你、你沒事吧？」馬瑞華離開三步遠，喊道。
劉寡婦抬起頭來，蒼白的臉上掛著兩串淚珠。左手捂著額頭上，血跡很明顯。
「你們小小年紀，心地卻這般狠毒！罵我也就算了，還想用石頭砸死我。天哪，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劉寡婦捶胸頓足，哭了起來。
我和馬瑞華面面相覷，心裡湧起了一絲歉意。
「劉寡婦，你別哭了，我們不是故意的。」馬瑞華小聲地說。
「老天爺，我的命好苦啊。大人欺負我，小孩子也不放過我。我這是哪輩子造的孽啊！」劉寡婦哭到了傷心處，呼天搶地，嚎哭不已。
「劉嬸子，你別哭了，我們真不是故意的。我們只是亂扔，沒想到把你打成這樣了。」馬瑞華著急地解釋。
「你們這些沒良心的傢伙！你們會遭報應的，你們一定會遭報應的！嗚——」
我心裡很不好受。我覺得自己做了一件壞事：我欺負了一個可憐的女人。
「怎麼辦？」馬瑞華悄聲問我。
「要不，我們走吧？她哭過後，應該不會有事的。」
於是我和馬瑞華就悄悄滴走了，而劉寡婦正在傷心痛哭著，根本沒有和我們糾纏的意思。
走得很遠了，我和馬瑞華都沒有說話。
「唉！我們是不是太過分了？」馬瑞華停下腳步。
「嗯，也許是吧。看她哭得多傷心。」
「是啊。也許她真的很可憐。家裡沒男人，還要帶著三個孩子，確實不容易。她為什麼不再嫁一個男人呢？」馬瑞華似乎自言自語。
「也許她怕人家說閒話吧。」我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哎，月月，你說那些事情是不是真的？」
「哪些事情？」我不明就裡。
「就是劉寡婦偷男人，用紅蘿蔔搞自己sao屄的事情啊。」
偷男人！這毫無疑問是真的，至於用紅蘿蔔的情況，我就不敢妄加評論了。
「也許是真的吧。我不知道。」我轉過頭說，不讓馬瑞華看自己的表情。
「月月，你說一個女的一定要一個男人嗎？真是想不通呢。」馬瑞華又提出來一個新問題。
「不知道，」我老老實實地說，「長大了就知道了唄。」
「不搞xx就不行嗎？」馬瑞華似乎陷入了思考中，「用紅蘿蔔搞，涼冰冰的，會舒服嗎？」
「哎呀，你就別想了好不好？怪不好意思的。」
「對了，她可以先用開水燙一燙，熱和了再搞。」馬瑞華高興地說，很得意的樣子。
「但是那雞蛋清還是涼的啊。」我插嘴道，同時心裡感到一種莫大的羞辱：我怎麼也不由自主地想著這個問題了？
「笨蛋！雞蛋清那麼薄薄的一層，沒關係的啦。只要紅蘿蔔夠熱和，那雞蛋清也就不會很涼了。」
我的羞恥感又強烈起來，便閉了嘴巴，不再言語。
「哎，月月，要不我們去劉寡婦家裡看一看，看她到底有沒有用紅蘿蔔搞自己？」馬瑞華滿臉好奇的神色。
「不要臉！我不去，要去你去！」
「哎呀，好月月啦，我們一起去。難道你不想知道嗎？這是多麼刺激好玩的事情！或許我們還可以看到她有沒有偷男人呢！」馬瑞華不死心，繼續引誘我。
偷男人！這三個字強烈地撞擊著我的心底。父親會不會還和劉寡婦搞在一起呢？自從那次山坳裡被我看到後，我再也沒有撞見過他們在一起搞xx了。
「怎麼樣，去吧。」馬瑞華慫恿著，誘惑著。
「可是，這很難撞到的。難道我們天天去偷看啊。」我疑問道。
「也是啊。天天偷看，太難了。」
「算了。她家裡還有三個小屁孩呢。難道她就不怕被她的孩子們看到？」我忽然想到這一點。
「她的三個孩子不小了，整天在外玩玩鬧鬧的，很少歸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