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劉寡婦的香艷傳說
馬瑞華聽說了這件事,笑得死去活來。而我卻傻兮兮的站著,由她笑去。
「對了,月月,你為什麼要一個人睡呢?」馬瑞華突然問我。
我毫無心機,不假思索地回答:「因為我那兩個弟弟,每天晚上都會偷偷的在我身上摸來摸去,把我摸醒。我再也不想和他們睡在一起了。」
「哦,原來是這樣。」馬瑞華若有所思的說。
「華華,你的兩個弟弟呢,他們晚上會不會摸你啊?」我問道。
「沒有沒有,」馬瑞華慌張地說,「他們才不摸我呢!」
「騙人!」我語氣十分堅決,不容置疑,「他們肯定也摸你。你**這麼大,屁股這麼圓,他們肯定想摸你。」
馬瑞華羞紅了臉。無論如何,姐姐和弟弟之間發生這樣的事情,都是不可原諒的,用一個成語來說,叫做傷風敗俗。
「華華,他們摸你,這可不行,你要和他們分開睡才好。」
「沒事啦,他們也只是偶爾摸摸而已。況且,我家裡沒地方。」
「反正不好。你不要讓他們摸。他們摸上癮了,就會得寸進尺,就想要跟你搞xx,那可不得了。」
馬瑞華臉色發白,驚恐地看著我。
我趕忙安慰她:「不要怕,只是可能而已。你不要讓他們摸就是了。」
馬瑞華點點頭,然後回去了。那天下午,她沒有來找我。而我,要去山上幫著父母親松土。
日子一天天過去,我和馬瑞華的關係愈來愈密切。用一句俗語來說,就是我和她穿著一條褲子。
「月月,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春暖花開的時節,一天早晨,馬瑞華和我上山拔豬草時,神神秘秘的對我說。
「什麼好消息,你說嘛。」
「虎寶喜歡我。」馬瑞華興奮地說。
我心裡又微微的失落感。虎寶,終究把我忘記了,他說過的那句話,怕是早已忘了個精光吧?
「他怎麼就喜歡你了呢?」我問。
「哎呀,人家不好意思說嘛,羞死人了。」馬瑞華忸怩著。
這樣子反而更激起了我的**,就一個勁的催促她說。
「他偷看人家撒尿!」馬瑞華滿臉通紅,終於說出來。
「他怎麼會偷看你撒尿呢?說不定是你故意撒給他看的吧。」我猜疑地說。
「你要死啊!人家哪有那麼sao啊。」
「那你說說是怎麼回事。」
「就是昨天下午,我在山上挖竹筍。忽然尿急,於是就躲到樹叢後撒尿。沒想到虎寶就在後面不遠的地方,恰好看到我撒尿了。我當時一點都不曉得,直到撒完了起身的時候,才聽到後面有響動,轉頭一看,正好看到虎寶。他滿臉通紅,馬上轉身跑了。」
原來是這樣,那也不能證明他就喜歡你了啊!我心裡這麼想,但嘴上沒有說出來。我不想破壞馬瑞華的美好心情。
「他一定不會忘記我的。」馬瑞華沉浸在興奮中。
我心裡怪怪的,不知是什麼滋味。
這時山道上又走來一個人。我們一看,卻是那個有名的劉寡婦。
這個該死的劉寡婦,就是和我父親在山坳裡搞的鬼哭狼嚎的那個女人。自從那次看到他們亂搞後,我就常常想,為什麼是讓我而不是別人看到。如果是別人看到,那麼這事情一定會傳出去,那就會丟盡他們的臉。不過,轉念一想,如果真那樣的話,估計我的家裡也會鬧翻天。我那日夜操勞的母親更可能受到嚴重打擊。
她會不會還和我父親有來往呢?
「月月,你看,那個死sao屄來了。」馬瑞華捅了我一下,低聲說。
死sao屄,罵得好。我心裡極為痛快。
「你怎麼這麼罵她?你和她有仇嗎?」我問。
「哎,月月,你不知道。這個劉寡婦真是一個**呢。我聽大人們說,她經常發sao,想搞xx,可是她沒有男人,你猜她怎麼辦?」
我搖搖頭。
「嘿!她可聰明了。她選一根又大又粗的紅蘿蔔,用刀削整一下,然後再塗上一層雞蛋清,這樣就做成了一個男人的假**吧。據說這個假**吧比男人的真**吧大多了。劉寡婦就用這個假**吧插到自己的sao屄裡面去,這樣搞啊搞,搞得大呼小叫的,簡直嚇死人!」
我一如既往地瞪大了眼睛,心裡想著天底下還有這樣搞xx的辦法?
想到她和父親在山坳裡的那一幕,我的恨意愈發濃烈起來。
「你敢不敢大聲罵?」我激將馬瑞華。
「怎麼不敢?不過我罵了,你也得幫著罵!」馬瑞華說。
「好,只要你打頭罵,我就幫著你罵!」我說得信誓旦旦的樣子。
「我們得先把草籃子藏起來,萬一她發飆了,把我們的草籃子踩個稀巴爛,那可發不來。」馬瑞華想的很周到。
藏好草籃子後,劉寡婦已經走得很近了。這時她也看到了我們,臉上露出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