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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百二十八章 高施之戰 文 / 舒本凡

    張秋生下樓就一溜煙的跑走了。高斯實下樓卻沒走,他在樓前的空地上等施布財下來。

    施布財也是急慌慌下樓。他急慌慌是要去找吃的。一天時間沒吃飯,肚子餓得很了。

    高斯實也不搭話,見施布財下來跳上前就是一拳。諒他施布財在外面不敢噴臭氣。這兒普通人來來往往,他要噴臭氣那就好極了。校保衛處裡有特勤組的人,施大頭到時死都不知怎麼死的。

    兩人都不是以武入道。但兩人打過無數次架,拳腳功夫以及臨場應變能力比一般武師不知高明多少。

    施布財見高斯實一拳打來立即接招。他與高斯實早晚要打一架,遲打不如早打。兩人拳來腳往打將起來。

    立即就有人圍將上來,並且越來越多,將試驗大樓前圍得水洩不通。早就傳聞高斯實會武,今天算是見識了,豈止會武?分明是高手嘛。

    在真正的高手眼裡稀鬆平常的功夫,在普通人眼裡簡直是乖乖不得了。比電視裡的武打要精彩的多,而人人都知道電視裡的武打是假的是事先編排的。而高老師與這大頭大腦的人才叫真功夫!這叫一個眼花瞭亂高招迭起精彩紛呈。

    課也不上了。校武術協會,跆拳道、空手道等學生社團全部跑來觀戰。一個個看得心花怒放,意醉神迷。

    雙方旗鼓相當勢均力敵。照目前的打法,要不了多久施布財就要輸,他是餓著肚子打架。一天一夜米水未沾牙,與吃飽了喝足了的人打架輸是必然的。

    施布財越來越感到焦躁,準備不管不顧先噴他一口臭氣再說。正在要噴未噴之際,眼角的餘光瞥見一人站旁邊觀戰。這人掛著一張胸牌,很普通的表明胸牌主人身份的一種證件而已。

    但施布財一見這胸牌卻大吃一驚。這是特勤組的身份標誌,普通不知道,但修真人都認識。

    尼瑪,雙江理工竟然有特勤組駐紮?再想想,也差不多,張秋生就是特勤組的。施布財收起噴臭氣的想法,強打精神與高斯實過招。

    正在施布財漸漸感覺招架不住時,高斯實突然打了個呃。高斯實楞住了,打架打得好好的打呃,這事從來沒遇見過。

    施布財也楞了,沒有趁虛進擊。兩都停住手在思考。人山人海的圍觀群眾卻以為這是什麼高深的妙著,個個屏神靜氣緊張地注視著場內兩人。

    可是,沒什麼妙著。真要說什麼妙著的話,是高斯實又放了一個長而又長的屁。正在圍觀群眾莫名其妙時,施布財突然放聲大笑:「哈哈——,哦哈哈——,老高啊老高,你中了張秋生的屁炸流星錘。啊哈哈——,你回家哭去吧,哦哈哈——」

    高斯實惱羞成怒,衝上前去抽了施布財一耳光。正笑的得意忘形的施布財冷不丁地吃了一耳光,怒髮衝冠地與高斯實拚命。兩人重新戰做一團,緊張激烈難解難分。

    施布財吃虧在餓著肚子打架,不僅餓還口渴,所以手腳沒什麼力道。高斯實吃虧在老打呃。明明發現施大頭一個破綻,還沒等進擊,一個呃就讓機會錯失。還加上放屁,不僅影響反應速度還影響心情。

    施布財瞅準一個空檔,一掌擊在高斯實的肩頭。雖然沒什麼力道,也總算扳回點臉面。一掌得手,施布財立即跳出,回頭就走。不打了,越打肚子越餓,時間長了肯定輸。

    高斯實也沒追。又打呃又放屁的,這架沒法打。馮德龍也沒攔施布財。他一個開光期的人想攔築基期的人,那是不自量力。何況打架雙方都是修真人,沒打壞公共財產,也沒打著普通人。

    但情況還是要調查明白。你們兩個修真人為什麼要在公共場合打架?先問高斯實,畢竟是本校的,哪怕是築基期也不怕。那個大頭嘛,先問問隊部,將他身份弄明白,以後再去找他。

    那個,好像張秋生也參與其中了。高斯實的慘像就是最好的證明,屁炸流星錘,天下只有張秋生會。一會兒還要找張秋生問一下。

    果然,高斯實對馮德龍只說了兩句話。第一句是,這事你問張秋生去。第二句是,施大頭將我試驗室弄得臭氣熏天,你得找他賠。

    高斯實說完話掉頭就走。吃了施大頭一掌,雖然不重也疼得很,得找地方去運功療傷。另外還要想想辦法,怎樣化解屁炸流星錘。打呃不要緊,老是放屁太影響形象了。

    高斯實以身受重傷的名義向學校請假。並且理由很過硬,校外閒散人員來學校找我打架,保衛處的人明明在旁邊卻不管,眼睜睜地看人打我。

    教授實行的不是坐班制,一般是自己工作自己安排,短時間內不上班根本沒人管。高斯實向學校請假,就說明他要長期不上班。

    校長有點頭暈。你請假走了不要緊,那沒完成的課題怎麼辦?高斯實這事說好聽點是請假,說白了就是撂挑子。

    校長將馮德龍找來。校外的人來打高教授,你明明就在旁邊怎麼不管啊?這個,馮德龍不好回答。向校長說明,打架雙方都是修真人,打死打活國家向來不管,打死一個少一個?

    馮德龍靈機一動說:「這事要找張秋生。或者說此事很複雜,不是一句話兩句話能說清,而且張秋生與雙方都認識,對打架事件也一本全知。」奶奶的,張秋生那張嘴死的都說成活的。張秋生啊,此事如何糊弄就全靠你了。

    嗯,這事怎麼牽扯上張秋生了?校長有點頭暈。小祖宗,你別給我惹禍。我腦袋小肩膀窄,扛不起大擔子。不管怎樣,還是要派人將張秋生找來。

    還好,張秋生下午三點來鍾就回來了。上午見到高斯實讓他起了考研的心思。大學吧,也就這麼回事。體驗過大學生活就行了,時間待長了沒意思。考研,拿到學位後今生的讀書生涯就算結束。

    高斯實不同意收我不要緊,雙江理工有二十個博士點。高斯實這一棵樹吊不死我,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重要的是積極複習備考,醫大是作弊的,理工大可不能作弊。荒年餓不死手藝人,學點真功夫很有必要。

    股市一收盤張秋生就往回趕。從現在開始就要認真看書學習,年底就報名考研。

    校辦室的人等在大門口,張秋生一進校門就被帶到校長那兒。張秋生果然是瞎話張口就來。張秋生說瞎話有一個特點,就是故事性特強,由不得聽者不相信。

    校長啊,情況是這樣的。張秋生一點不打磕碰地張口就說:「那個大頭呢,姓施。在古玩一條街上開了個鋪子,叫做施記古玩。

    而我們學校的高教授呢,喜歡古玩,尤其喜歡漆器。高教授經常去大頭的店裡玩,一來二去就成了朋友。」

    這話校長信。他自己也喜歡古玩。不過校長喜歡的是字畫,對漆器不太精通。

    前陣子施記古玩鋪裡收到一件漆器,據說是明代初年張德剛的作品。高教授很喜歡,可他沒錢,買不起。於是就找施大頭借回家玩幾天。老朋友了,又相信高教授的人品,施大頭就將這玩意借給了高教授。

    高教授一借就是多日,遲遲不肯歸還。張秋生將身子向校長身旁湊,說:「校長,您說施大頭是不是豈有此理。高教授借他東西不還,他竟然找我要。他說老師的債學生來還,這是理當正份。」

    校長點頭,父債子還都是封建一套,老師債學生還那是毫無道理。校長還有一事不明,問道:「找你拿什麼還,是錢還是物?」

    物!張秋生說:「我也有一件明代初期的漆器,也是張德剛所做。施大頭也不完全不講理,要我將那漆器給了他,並且再補我兩萬元錢。然後呢,叫我去找高教授要他的漆器。校長,我能答應這麼荒唐的要求麼?」

    這真是豈有此理!如果張秋生的東西比施大頭的好,就更是豈有此理。校長想不出古玩行還有這樣不講理的人,不由關心地問道:「你呢,答應了嗎?」

    施大頭欺負我外行。我再麼外行也不做如此肉頭之事。張秋生說:「施大頭沒辦法,只得再找高教授。高教授自己也覺得無理吧?反正是將東西還了施大頭。但是,施大頭一檢查,壞了。漆器底部發現一條五毫米的劃痕。」

    校長吃了一驚,失聲說道:「喲,這可怎麼辦?責任在誰?」

    是啊,責任在誰?張秋生說:「高教授說,劃痕本來就有。」施大頭說:「胡說,是在你這兒弄的。」

    嘖!校長嘬牙花:「這種事最是難辦,最是糾纏不清。古玩行最是重視在交接時檢查清楚。」校長想了想又說:「這事跟你有什麼關係啊?現場有人說,高老師中了你的什麼,什麼屁炸流星錘?」

    是啊,他們找我去評理,我罵他倆都在放屁!而且是屁炸流星,臭不可聞。張秋生說:「哎,校長,高教授我壓根就不認識。說是建築力學由他教授,卻從來沒照過面。憑什麼他的狗皮倒灶要我負責啊?天下有這個理嗎?」

    哦——,校長明白了。張秋生罵這兩人狗屁。這個姓施的呢,反正是個商人,他無所謂。而高斯實呢,他是教授,不管怎樣也是張秋生的老師。老師被學生罵狗屁,確實相當的丟人。打架時將此事說出來,以起到打擊高斯實鬥志的目的。

    哎,校長,張秋生突然想起一事請示道:「校長,我想今年就報考研究生。您說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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