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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百二十二章 秦若蘭自殺 文 / 舒本凡

    孫一航悟出一個道理。古代那些名醫必定都會內家功夫。而現在會內家功夫的只鑽研怎樣傷人,救死撫傷卻不管。而鑽研中醫的人卻不會內家功夫,面對古代流傳下來的醫術徒呼奈何。

    孫一航不管張秋生怎樣治療尿毒症了。看了也學不會,何必浪費時間?所以現在只有醫院院長與泌尿科一些醫生在觀摩。這些是西醫,他們也不想學中醫,只是想見證一個奇跡。

    奇跡已經初顯端倪。在治療過程中,醫院肯定是不斷檢查。即使不是為了記錄張秋生的治療方法,做為醫療機構這種檢查也是要做的。

    檢查發現,汪凝的血液裡已經沒了有害毒素。這個是在意料之中,從浴桶裡的藥湯變黑,可以知道體內毒素已經排出來。出乎意料之外的是,腎功能在恢復!

    腎衰竭是被定義為不可逆轉的腎臟壞死。現在,他們親眼見到,一個已經壞死的腎臟正在恢復功能。祖國醫學真的博大精深啊!

    就這樣張秋生還不滿意,他要怎樣?院長問道:「能夠做到永不復發當然好,你打算怎樣做?」

    電擊!張秋生想著在梁臨被城管打時的感覺。自己的體內細胞似乎很渴望,貪婪地吞噬著電流,像是乾渴的人大口喝水一樣。事後他想了很久,電流可以達到體內的每一個細胞。

    張秋生覺得他可以控制電流在體內的輸入輸出,甚至可以控制電流在細胞間穿行。那麼,利用電流擊穿汪凝體內的人類乳突瘤病毒應該是可以的。利用電流可以穿行細胞的特性,帶走藏於汪凝細胞壁的毒素應該也是可以的。為什麼不試一下呢?自己可以控制電壓與電流大小,這樣做沒有危險。何況可以安排人隨時截斷電源。

    為了讓院長放心,張秋生將手按在電燈頭上。220伏的電流從他身上通過,頭髮一根根地都站了起來,嘴唇立時變得乾燥甚至開裂。這是物理現象,在世之仙也不能倖免。但電打不死他,甚至一點難受的感覺都沒有。

    汪知俠看著手錶,整整經過了十二秒。張秋生對院長說:「我從小經過訓練,電打不死我。我向你保證,我可以控制電壓與電流的大小,我絕對保證汪凝的安全。」

    張秋生又向院長說明了電擊目的與所能達到的效果。又對院長說:「我們將時間定在五秒上,這是絕對安全時間。」

    這事僅院長同意不行,還得家屬同意。汪知俠在猶豫,汪凝卻說:「我同意。醫生剛才都親自觸電了,他是為了我。我相信醫生。事實是,治療這麼長時間來,每一步都證明他是對的。所以我願意試一下。哪怕是毫無效果也要試。」

    汪知俠在手術單上簽了字,汪老爺子也在上面加簽。本來已經絕望的病,被張秋生治成這樣已經非常了不起,何不再繼續相信他。

    一切都與前幾次一樣。張秋生依然抓著汪凝的雙腳,將真氣從湧泉穴輸進她的身體。牛毛細針依然嗡嗡作響。

    張秋生將電線繞手腕一圈,兩手還是抓著汪凝的腳,大拇指還是抵著湧泉穴。院長親自看守電門,見張秋生朝他點了一下頭,吸了一口氣合上電門。

    張秋生沒什麼反應。汪凝卻全身顫抖,因生病而剪得很短的頭髮根根站立,嘴唇上起了一層的霜。插在她身上的數百根牛毛細針發出「嘩嘩——絲絲——嗡嗡——」大響,細針尾部閃爍著藍色的火花。

    五秒只是眨個眼的時間,但在場的所有人都像過了一個世紀。時間一到院長立即斷開電門。

    治療室內安靜得每一個人都能聽見自己的心跳。張秋生鬆開雙手。又過了一會,汪凝吐了一口氣說:「真舒服。」

    啊,這還舒服?不過沒人這樣被電打過,誰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也許是真的舒服呢?

    汪凝是真的舒服。長期附著在細胞內壁的毒素被電擊脫落,在體內肆虐的人類乳突瘤病毒被電擊內核而死亡,那種輕鬆感難以用語言形容。

    張秋生說:「不行,還沒清除乾淨。要做就要做徹底。」

    如此反覆一共做了五次,張秋生才歇手。依例男士都出去,讓汪凝浸泡藥湯。

    張秋生坐在椅子上,閉著眼睛回想剛才的情景。他要總結一下,如何捕捉病毒,如何引導電流穿透細胞並帶走毒素。

    院長、醫生及汪家的人都以為張秋生累了。一個人被電這樣打,他能不累嗎?將心比心,所有的人都被張秋生感動了。

    張秋生突然睜開眼睛,對院長說:「怎麼樣,我這種工作態度沒話說吧,是不是給我個先進工作者?」

    給給給,你這工作態度確實沒話說。院長表揚張秋生:「這才是一個真正的醫生。你的這種精神值得全院所有醫務人員學習。我馬上就下文件,號召全院職工向張秋生同志學習。」

    別別別,張秋生趕緊推辭。這傢伙就怕表揚,立即轉移話題:「那個,院長啊,您能建議院黨委給二十一中黨總支出個函麼?讓二十一中評我為優秀**員。」

    啊,你是黨員?不說院長,連汪家人都驚呆了。張秋生才多大年齡,這就入了黨?

    張秋生只是要轉移話頭,二十一中絕不會號召全體同學向他學習的。沒想到竟引起這些人驚奇的目光,張秋生立馬說:「我已經滿了十八歲好不好?已經符合黨章規定的入黨年齡了好不好?這不是拉關係走後門,我可是出生入死屢次立功才得來的。」

    院長點頭,他知道張秋生是特殊戰士。有時在火線上要求入黨,只要通過生死考驗一般都會批准。至於組織關係為什麼放在二十一中,可能他的戰鬥群體在二十一中。這個,不能隨便瞎猜,違反組織原則。

    護士出來說,藥湯又開始變黑。說明電擊療效明顯,大家都非常高興。汪凝媽媽也出來,她問張秋生:「張醫生啊,今天是臘月二十八了,後天就是大年三十除夕夜。這個,凝凝有什麼要忌嘴的麼?我是問什麼東西不能吃?」

    隨便吃,愛吃什麼吃什麼,愛喝什麼喝什麼。不過,喝酒要適量,別喝醉了。張秋生說:「我們治病,不就是為了能吃能喝麼?」

    汪媽很高興,連連說:「不喝酒,不喝酒。凝凝沒病都不喝酒,甚至討厭他爸喝酒。」

    酒吧,還是可以喝一點的。不過要注意兩點,一是別喝劣質酒,二是別喝醉。

    回到鄧家村,胡斌、李衛軍、何強三人的老媽早就等在這兒。三個女人求張秋生,能不能幫她們孩子搞個取保候審。

    張秋生摸摸腦袋,這幾個還沒放出來?殺了塵的事已經解決了哇,已經證明麒林市警局抓錯了,按道理早就應當放了他們。莫不是發現他們新的罪行了吧?

    反正不管,這幾個雜花讓他們待牢裡好,時間越長越好。張秋生才不會給他們辦取保候審,老媽們來求也不行。

    張秋生對三個娘們說:「你們的取保候審取消了?沒有,那就是說你們自己還處在取保候審期間。

    當時是你們自己與那怪人談判拿錢贖兒子。我站在旁邊一句話沒說,是吧?要不是我精明,沒打聽這打聽那,現在我與你們都待在牢裡。

    當然,我家裡人肯定會給辦取保候審。但我卻不能為你們擔保了。只有自己沒事,才可以給別人辦。

    現在我可沒那膽再為你們兒子擔保。他們可是殺人罪。主犯、從犯還沒搞清,誰那麼大膽給他們擔保哇,你們指一個給我看看。」

    胡斌媽與白淑惠都走了。看來兒子是不可能回家過年了,她們灰心喪氣,沒顧得上叫秦若蘭。

    其實即使叫秦若蘭,她也不會走。秦若蘭已經沒了活路,丈夫倒賣車皮貪污受賄被判八年,女兒從暑假至今沒有回家生死不知,兒子殺人罪。家已經沒了,她想在這大山裡一死了之。

    秦若蘭渾渾噩噩地來到一個山坡旁,坐在地上哭。開始是小聲地哭,越哭越傷心聲音也越來越大,到後來就是放聲大哭。

    不知哭了多長時間。秦若蘭站起來,向四處看了看,旁邊有個水塘,走了幾步來到水塘邊毫不猶豫地跳了下去。

    這兒就是紅水塘。剛好導演叫張秋生過來查看地形,以決定下面怎樣拍戲。遠遠地就看見塘中間漂著一個人正在慢慢下沉,張秋生趕快搶過來,甩出如意神爪將投水之人拽上來。

    原來秦若蘭穿的羽絨服一時半會浸不透水。造成她人在水下,羽絨服卻漂在水面。當然,現在正是冬天,塘水本來就不深。

    秦若蘭喝多了水,肚子都鼓脹起來。張秋生將她肚子扛在自己肩頭上,用力顛了幾顛。秦若蘭立即張開嘴,大口地吐水。

    張秋生救溺水之人不用什麼按壓式,或者嘴對嘴式人工呼吸。他只朝秦若蘭背心拍了一下,秦若蘭立即便有了自主呼吸。

    大冷天的,又穿著濕衣服。秦若蘭躺在地上,一邊凍得哆嗦一邊還是哭。

    張秋生最怕女人哭,問道:「阿姨,何強不爭氣,你也不至於要尋短見吧?」

    秦若蘭不答話,哭得更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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