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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百零三章 張秋生是否亂來過 文 / 舒本凡

    君子非禮勿視,可就是忍不住要視。那個,啥,是這樣的小巧,是這樣的像櫻桃一樣的紅。真的像菊花吔,以前都是瞎說。還有,還有那啥,真的要命,巴掌大的地方,怎麼這樣誘人犯罪。

    唉,心跳得厲害,這麼一點工作量卻這樣累人。女人果然是老虎,哪怕處於昏迷狀態也叫人受不了。

    好了,果斷地將褲子穿起來,弄整齊。我張秋生看了不該看的,動了不該動的。我算是欠她的了,不知如何償還。

    時盈盈啊,我將你的病治好,算是先償還一部分。嗯,洩藥?居然下洩藥害人?這姓柴的怎麼這樣變---態!

    張秋生用真氣將洩藥逼出來。上呼吸道感染沒有完全痊癒,還有點炎症,並有轉肺炎的趨勢,這是發燒的主要原因。

    時盈盈啊,我將你的肺部保護好。扁桃體與支氣管上的炎症呢,暫時留著以便訛那狗日的。高燒呢,我們讓它退一點點,保持一定的熱度也是為了訛他們。

    虛脫吧,我幫你治好。休克呢,我們暫時保留著。一方面是為了訛人,另一方面我也不好意思見你。看了動了你的寶貝,你醒來肯定能發覺,那個呢,我就不知說什麼好了。雖然我是醫生嘛,可又不是在醫院,你也沒掛我的號。再說了,你根本不會相信我是醫生。

    張秋生一邊胡亂為自己找理由,一邊將時盈盈的病情大致處理好。然後抱著她跑到車旁,打算開車送她去醫院。

    剛剛回到車旁邊,李滿屯與孫不武來了。他們三人是各自相隔一千五百米距離,形成一個鈍角三角形監視著這片蘆葦蕩。張秋生這兒屬鈍角的頂點,或者說前面的酒店是頂點。

    李、孫二人不斷地放出神識四處查看,除了張秋生這兒。他倆覺得要吃飯了,才稍稍看了一下酒店,發現這兒出了點情況。於是兩人過來晚了點。

    嗯,這不是時盈盈麼,她咋了?張秋生回答:「她被人害了。害她的雜花是劉平靖,還有劉平靖的新主子,一個姓柴的傢伙。你倆去酒店裡看看,一定將他們口供撬出來。我送她去醫院,馬上就回來。」

    劉平靖?我操,這狗日的簡直是喪盡天良!李、孫二人向酒店奔去,張秋生衝他們背影喊:「他們的飯菜一定要化驗,時盈盈是被下了藥。」

    知道了,你當醫生的快去救人吧,剩下的事我們來幹。要不把狗日的一肚子屎全搾出來,我們從這兒爬回城。

    兩個省廳的警察已經打電話給市局,要他們派人來接管。柴必達滿不在乎地坐在椅子上,大腿翹二腿還一抖一抖的。劉平靖與兩個跟班也都坐在椅子上,既然柴必達不在乎,他們也不太害怕。不過,他們馬上就開始害怕了。

    李滿屯與孫不武進來,一看這種情況就罵兩個警察:「你們這是什麼狗屁警察?對待犯人不捆不銬不審問,讓他們這樣三陽開泰悠哉游哉,你們對得起那份工資麼?」

    罵完,也不等警察回話,李滿屯上前一把抓起柴必達,舉起來,往地上重重一砸。孫不武同樣將劉平靖舉起來,往地上重重一砸。

    柴必達與劉平靖殺豬般的大叫,慘叫沒完,又被舉起。李滿屯將柴必達舉得高高,說:「老實坦白交待所犯罪行,否則就將你砸成肉醬!」說完,又是一砸。「光、光」兩聲大響,劉平靖也被砸下。

    不僅是被砸,不僅是痛,這種氣勢,這種真敢將他們砸死的氣勢,讓柴必達與劉平靖失去任何心理防線。當第三次被舉起時,柴必達與劉平靖都慘叫:「我交待,我坦白。」

    李滿屯與孫不武問都懶得問。取出紙筆,四個人一人一份。你們自己寫,寫得不盡不實老子再砸!

    四個人分開來寫,都不知道別人寫了什麼。要是別人寫了,而自己卻沒寫,那肯定就要砸老子。寫了吧,以後怎麼判再說,好漢不吃眼前虧。法官不會像這兩個渾人不講道理。

    劉平靖還想與孫不武套套近乎:「那個,啥」孫不武眼睛一瞪,「啪」地一耳光。沒說話,但意思很明確,不准呲牙。

    在強者面前真的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或者在渾人面前沒法說理。四個人悶著頭寫,邊寫邊流淚。柴必達流淚是,長這麼大,從來沒吃過今天這樣的虧。

    柴必達雖然是省級幹部子弟,也不是沒挨過打。小時候爺爺也不是副省級,差不多級別的幹部子弟在一起也打架。他也經常吃敗仗,往往被人打得像豬頭。但多少還是對打,又打又罵,只不過輸了而已。

    今天這叫什麼呀!純粹地就是挨打。鞋底板兒扇耳光不算,還被舉起來砸。副省級的爺爺,在這些渾人眼裡屁都不是。所以柴必達唯有流淚,和著眼淚寫口供。

    劉平靖更要流淚。別人拍馬屁拍得有滋有味,怎麼我老是拍在馬腿上?原指望靠上柴必達,對今後的發展會有幫助。誰知道卻是不堪一擊的膿包?

    劉平靖將自己從日本開始遇見張秋生、李滿屯與孫不武,還有時盈盈起,一一回想,全都是辛酸淚。

    劉平靖回想沒完就聽見李滿屯與孫不武在說話。這兩人的說話也辛酸,李滿屯說:「老孫啊,我們兩人真的沒什麼大本事。只知道打人,最多也就是殺人吧?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

    孫不武不等李滿屯的話說完,就點頭說道:「是啊,與老張比起來,我們真差得太遠。這小子很少打人,但他能糊弄得劉平靖吃屎。唉,人比人氣死人啦。」

    張秋生將時盈盈送到市區醫院,從掛號開始直到住進病房,一通忙活花掉一個多小時。然後就趕緊往回跑,還有偵察任務沒完成。要是讓謝建勳跑了,那錯誤就犯大了。

    緊趕慢趕,回到沙木酒店時,市警局的人才剛剛來。柴必達等四人的供述已寫好,李、孫二人正看著供述在罵人:「這個字寫的像鱉爬,錯別字連天,語法不通。你們都是什麼文化水平?除了牛-忙犯-罪,你們還會什麼?」

    市局來的人將這四人全部帶走,連同他們的自己寫的供述,以及供述裡提到的那兩碗湯。

    省廳也來了電話,任務取消。剛剛得到的情報,謝建勳已經跑出公海。謝建勳的反偵察能力太強,於今日凌晨就已經到了海上。現在要追問的是,他怎麼能躲過海防武警的嚴密檢查。

    這個與張秋生等人沒什麼關係。讓警方慢慢查去吧,反正當警察的就是這工作。

    晚上,時盈盈的病房裡人滿為患。除了遠在國外的小哥哥,以及工作丟不下的爸爸,時家人全都來了。

    時家的寶貝疙瘩,遭遇如此大難,蒙受如此欺辱,牽動著時家每一個人的心。他們為盈盈難過,他們為此感到憤怒。

    時盈盈敘述完事情經過後就是哭,就是默默流淚。爺爺與外公同時站起來,他們要去找雙江省委。如果侮辱盈盈的僅僅是普通牛-忙,我們相信警察機關會依法辦事。但這牛忙是幹部子弟,其行為令人髮指,雙江省委必須給個說法。

    時盈盈的外公在雙江省工作過,省委裡有他的老同事老朋友。時盈盈的爺爺雖然沒在雙江工作過,但由於幹部不斷的人事交流,在雙江省委省政府也有老同事老朋友。

    我們老了,馬上就要退下去。這次如果不能徹底解決這事,連自己的孫女都保護不了,這個烏紗帽不要也罷。

    時大哥帶著幾個堂弟表兄去找張秋生等人。他要代表全家向張秋生他們表示最誠摯的感謝。

    時盈盈大嫂示意其他人都走,連老媽都走,她要與盈盈好好談談。女孩子的事,人多不太好說出口。盈盈平時與大嫂的關係很好,姑嫂兩人幾乎無話不談。

    時盈盈醒來時發現是躺在醫院裡。毫無疑問是張秋生送她來的。時盈盈清楚的記得,她是在便便時暈倒。想到這兒時盈盈就一陣慌亂,屁屁被張秋生看到了。這可怎麼辦?

    接著時盈盈又仔細檢查自己的隱秘部位,很乾淨。記得自己沒擦屁屁,現在很乾淨。那說明什麼?張秋生幫自己擦了!哎呀,這可怎麼是好呀。那麼那麼,這傢伙有沒有亂來?

    慌亂中的時盈盈讓自己靜下心來,細細體會那兒的感覺。沒什麼不適。那兒弄破了總要有點疼的,現在一點沒感覺到疼,說明這傢伙沒亂來?

    這事說不準,恐怕也有不疼的,如果我就是其中之一呢?照說不會,張秋生一般來說還是很正派的。從沒見過他欺負女生,放那臭狗屁除外。

    這事還是說不准!一般情況下正派,可當時我沒穿褲子,他看見了那啥會不會正派呢?

    哎呀,我的媽呀。即使沒亂來,也給他看光光,在他面前徹底失去尊嚴,一點秘密都沒有。時盈盈六神無主,只得趕緊打電話回家。

    時盈盈將這些都告訴了大嫂,要大嫂幫她拿個主意。重要的是要大嫂幫她判斷一下,張秋生到底有沒有亂來。小姑娘家家的,對這種事一點經驗都沒有。

    大嫂也只能說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張秋生沒亂來。因為不可能一點感覺都沒有。但這事也說不準,唯有請醫生檢查。現在反正是在醫院,明天我與老媽一同陪你檢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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