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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百零二章 動了不該動的地方 文 / 舒本凡

    時盈盈時刻保持警惕。剛才攔著她不讓走,已經暴露出了柴必達的狼子野心,那就更要提高警惕。

    不多一會,兩碗湯送來了。柴必達勸道:「喝點湯吧。知道你們女生不喜歡大魚大肉,喝點湯總是沒事的。」

    時盈盈其實很餓,早上只喝了兩口稀飯。剛剛出院,身體本來就虛弱,兩口稀飯根本管不到現在。心想,青菜湯大概沒事。一般都是酒,從來沒聽說在青菜裡下藥。

    盛了一碗青菜湯。慢慢地一口一口地將湯喝完,然後回味了一下才問道:「這湯怎麼一股藥味?」高燒後嘴裡發苦,味覺有點遲鈍,直到喝完才發覺湯的味道不對。

    唉,藥膳嘛。現在不是提倡食補麼?在飯菜裡加點補藥,各個飯店都這樣做。這湯的價格恐怕不低。柴必達又勸道:「再喝點排骨湯,看看有沒有藥味?」

    時盈盈不喝了,柴必達越勸就越不能喝。他們恐怕在湯裡下了藥,只不知是什麼藥。柴必達越發地猛勸排骨湯,其不良用心也越發的明顯。

    劉平靖從外面進來,低聲說:「外面來了兩個警察。奇怪了,這麼個荒郊野外,警察跑來幹嘛?」劉平靖的聲音有點發抖,雖然他極力裝作平靜。

    柴大公子的爺爺雖然是副省級,一般情況下無所忌憚。但真要是強尖婦女,照樣逃不了干係。要想逃脫干係,唯一的辦法就是將罪責推到別人身上。像我這樣的傻-逼就是最好的頂雷之人。

    重要的是,時盈盈家也是副省級,神仙打架凡人倒霉。劉平靖越想越害怕,故作鎮定也掩飾不了。

    柴必達卻一點不將警察當回事。警察怎麼了,警察還能攔著不讓人喝酒吃飯?柴必達一個勁地拉時盈盈喝排骨湯:「這排骨湯不錯,真的,不騙你,快快喝點。」就差捏著鼻子強灌了。

    有鬼,絕對有鬼。時盈盈本來就是聰明姑娘,現在更加確定上了當,湯裡必定被下了藥。只是不知兩種湯裡各是什麼藥,兩種藥合一起會起什麼反應?

    肚子突然一陣絞痛。時盈盈趕緊站起來,說:「我上個洗手間。」

    這種情況在意料之中,柴必達這次沒阻攔,反而銀笑著說:「去去,快去快回。排骨湯再給你熱一下。」

    幾天都沒吃什麼東西,拉出來的全是水。頭昏眼花口乾舌燥,人差不多虛脫了。必須逃跑,否則死路一條。也有條件逃跑,大堂裡有警察,他們不敢亂來。出門不足百米有張秋生,絕對會保護我。

    事實證明青菜湯裡是洩藥,那麼排骨湯裡就是催--情--藥。柴必達很興奮,肥肉馬上就要到嘴了。時盈盈家也是副省級?沒事,我會對她負責的。她家肯定不想家醜外揚,就會同意將時盈盈嫁給我。

    等時盈盈從洗手間回來,無論如何也要她喝下排骨湯,哪怕捏著鼻子也要灌下去。只要成就好事,時盈盈就再也飛不走。即使飛走,我也不吃虧。

    柴必達想像著待會怎樣辦了時盈盈。想到興奮處竟然全身燥熱,欲---望難熬,巴望著時盈盈快點回來。突然一個跟班指著窗外說:「時盈盈跑了!」

    嗯,到嘴的肥肉竟然跑了?快追!柴必達發出命令,自己帶頭追了出去。

    經過大堂時,時盈盈裝得很平靜。她知道兩個警察奈何不了柴必達,只有張秋生才是他的剋星。出了店門才開始跑,雖然拼盡了全力,但時盈盈跑不快。全身虛脫,兩腿如同麵條一樣軟綿綿。

    必須跑到轉彎口才可以到達張秋生那兒,短短幾十米的路卻總也跑不到頭。關心則亂,張秋生還在那兒嗎?他會不會走?他要是不在那兒該怎麼辦?

    柴必達在大喊:「站住!你這個爛-貨,往哪兒跑!」時盈盈居然敢跑,這讓柴必達很憤怒。我哪一點配不上你?至於跟我裝貞潔烈女,跟我裝公主,從來沒給過我笑臉。

    時盈盈拼了命地跑,跌跌碰碰,踉踉蹌蹌。兩個跟班追上來了,狗腿子跑得最快。兩個跟班一人拽住一條胳膊,時盈盈拚命的掙扎,嘴裡大喊:「救命啊——,張秋生,救命啊——,張,」。

    第二個張秋生三個字沒喊完,張秋生已經出現在面前。張秋生沒管正與時盈盈拉扯的兩個跟班,而是朝後面喝道:「劉平靖!你他娘的簡直是喪心病狂,連強-搶-民-女的事都幹得出來,臥槽泥馬!」

    劉平靖正在飛快地奔跑,聽到時盈盈喊張秋生,心裡正疑惑,張秋生已經來到面前。劉平靖想止步已經來不及,差點撞到張秋生身上,慌亂中指著柴必達說:「不是我,是他,柴公子。省人大柴主任是他爺爺。」

    張秋生一腳將劉平靖踢翻在地,然後說:「因為是個公子,於是你就拍馬屁?我說你這人咋這麼賤呢?連自己同學都出賣!你怎麼不出賣自己老媽呢?」

    柴必達朝張秋生咆哮:「滾開!否則老子要你死。」

    張秋生也不答話,右手突然一陣揮舞。就聽柴必達的臉上辟里啪啦的響,停了一陣,柴必達還沒回過神來,又是一陣辟里啪啦。柴必達被打懵了,楞是回不過神來,再來一次辟里啪啦。

    柴必達終於知道發生了什麼,他正在被人用鞋底板兒打臉,並且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柴必達出離地憤怒,大聲咆哮:「你們還站著幹什麼?還不給老子打!」這是朝兩個跟班發出的命令。

    兩個跟班也懵了,從來沒見過這樣打人的。直到老闆的大吼,跟班們才回過神,立即放開時盈盈朝張秋生撲來。

    一般情況下,張秋生只打主子不打奴才。但兩個跟班敢於撲過來嘛,那還是要打上一打的。

    一手一個,張秋生勾著兩個跟班的脖子,兩個腦袋撞在一起,「撲通」一聲大響,手一鬆,兩個跟班癱倒在地。

    柴必達雙手捧著臉,眨巴眨巴眼睛。他不相信,兩個跟班平時很能打的,現在怎麼這樣松包?片刻間就敗得一塌糊塗?

    時盈盈一顆心算是放了下來。張秋生就是張秋生,他是這麼的強悍,這麼富有正義感。今兒算得救了,謝謝張秋生。

    有了安全感的時盈盈,此刻才覺得全身力氣已經被抽空,雙腳已經支撐不住自己的重量。她想此時就躺到,好好休息一下,就去張秋生的車裡躺一會。可是,不行,肚子又痛,得趕緊,趕緊那啥。

    時盈盈鼓起殘存的力氣,踉踉蹌蹌往蘆葦蕩裡跑。這兒全是男人,得跑遠一點,這事太,太羞人。

    張秋生看了一眼時盈盈的背影就收回目光。這兒沒什麼危險,隨她去吧。女生的事,不能管得太多。

    酒店裡的兩個警察也跑來了。他們見到一個女孩出門,然後四個男人追出去。情況有點不太對,尤其是那些男人的罵聲。接著就聽見哀嚎聲,似乎什麼人被打。

    身為警察,遇見這樣的事不能不管。由於張秋生打人太快,兩個警察趕來事情已經結束。

    張秋生請教道:「請問,你們是哪裡的警察?這兒的事是否有權管?我的意思是,省級領導的孫子,你們敢不敢管?不敢管,就別趟這渾水!」

    一個警察笑著說:「張秋生吧?我操,不帶這麼瞧不起人的。我們有什麼敢不敢管的。抓起來,他爺爺怎麼活動,那是領導的事,與我這小小辦事的有什麼關係?」

    能一口說出張秋生,就說明他們是省廳的同志,是參與這次行動偵察員。

    柴必達等四人被兩個警察帶回酒店審問。張秋生等了一會不見時盈盈回來。想去看看,可是,那啥,肯定是在方便,自己去了不合適。隨她去吧,還是那句話,女孩的事要少管。

    抽了一支煙,畫了幾筆畫,時盈盈還沒回來。這遠遠超出了方便的應有時間,恐怕出了什麼事。張秋生不是優柔寡斷的人,扔了煙頭就向蘆葦蕩裡走去。

    時盈盈倒在一個半米高的土坎下,已經昏迷。從現場可以看出,她確實是在便便時昏迷的。

    張秋生跳下土坎,將時盈盈扶起來。時盈盈眼睛緊閉,口鼻中呼出的氣息火熱燙人,說明正在高燒。褲子退在膝彎處,屁股完全暴露並且沾了些泥土。

    張秋生將時盈盈架在大腿上,從戒指裡取出衛生紙給她搞衛生。雪白渾圓的臂部極為誘人,小小櫻桃色的那啥直叫張秋生流鼻血。君子不欺暗室,張秋生趕緊的幫她擦拭乾淨。

    那個,那個,那啥隔壁的那啥,上面好像也沾了點泥土吔,擦不擦啊?我我我,我得徵求她本人的意見:「時盈盈啊,你的那啥隔壁的那啥,能不能擦呢?上面有髒吔。」

    時盈盈沒回答,甚至一點反應都沒有。那就擦了吧,我們救人救到底。女生的那兒是神聖的需要保持清潔,一點都不能容忍任何的髒東西。再說了,我是醫生,這叫救死撫傷。」

    唉,心跳得厲害,這麼一點大的地方,這麼一點工作量卻這樣累人。女人果然是老虎,哪怕處於昏迷狀態也叫人受不了。

    好了,再看看,確實是好了。真的好了麼?再看看,真的好了。將褲子穿起來,弄整齊。我張秋生看了不該看的,動了不該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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