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網游動漫 > 張秋生

正文 第七百九十一章 那地方三不管 文 / 舒本凡

    對不起各位書友,我生病了,很重的病。全身無力,大腦一片空白。好不容易將這章碼完,但時間卻延遲了,對不起!不過,無論怎樣,本文不會斷更。這一點我明確保證!

    ---------------

    二孫子老爸算是明白了,可問題又來了:「是劉萍叫你來打湘湘的?」如果不是劉萍叫曹建設來打人。那好辦,與這渾小子說不出明堂,我找劉萍去。劉萍總還是講道理的。

    劉總怎麼會叫我來打桂利湘。再說了,等劉總叫,那就晚了。偉人不是說過麼,工作要積極主動。曹建設振振有詞地說:「如果劉總叫了,那就什麼啊,那就說明我在工作上一點都不積極主動。是屬磨子的,推一下動一下。這樣就不好了。」

    二孫子老爸被噴得頭暈,疑惑地問道:「偉人說過這話麼?他什麼時候,在什麼書上說過?」

    桂叔叔,您的意思是偉人沒說過工作要積極主動?那偉人說過什麼了?工作上專門偷懶耍猾,拖一天是一天懶一時是一時?

    沒,二孫子老爸趕緊否認:「偉人沒說過這樣的話。可也沒說過工作要積極主動。」

    偉人既沒說過要偷懶耍猾,又沒說過要積極主動,曹建設問道:「那偉人說過什麼?」

    二孫子老爸雖然是副處級幹部,腦袋卻不太靈光。被曹建設胡攪蠻纏弄得頭大如斗,一時不假思索地大吼:「偉人什麼都沒說!」

    咦——,曹建設長長的咦了一聲,然後問道:「桂叔叔,你的意思是偉人長嘴只吃飯,不說話?桂叔叔,我嚴肅地告訴你,你這個思想要不得,非常成問題。趕緊的,去警察局自首吧。警察局念你初犯,從輕處理恐怕也是可以的。」

    切,二孫子老爸蔑視地看著曹建設說:「建設哈,我告訴你。四人幫粉碎多年了,你少給我扣大帽子。」

    那照您的意思,四人幫粉碎了,偉人就可以隨便污蔑了?曹建設繼續胡攪蠻纏:「桂叔叔,給我說說看,你這種想法是從何時開始產生的,又是為什麼產生的?還有,您多長時間沒看過報紙,沒看過書了?」

    曹建設正在吵吵嚷嚷,趙如風來了,進門就喊:「你們家二孫子呢?叫他出來,給我打一頓。否則絕不善罷甘休。」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二孫子老爸氣得要吐血,強忍著怒氣問:「請問,你是何方神聖啊?怎麼跑人家裡打人,還這麼理直氣壯?」

    趙如風一聽,此話有理,打人應當先報家門,於是說:「我姓趙,趙錢孫李的趙。叫趙如風。在人行工作。」

    不說二孫子老爸,連在門裡面的老桂都倒吸一口冷氣。畢竟是副省級出身,官場護身符還是清楚的。趙如風年紀輕輕就是正處級,這個不要緊。不說他爺爺了,僅僅是他父親就是在職的正---部--級。他這個離休的副省級根本不能與之抗衡。

    老桂用枴杖頓地。湘湘怎麼什麼人都惹!這,這,這可了不得了。老桂從沙發上站起來,他要親自會會趙如風。曹建設只是個渾小子,他出去是降身份。趙如風就不同了,他是正經的處級幹部。他父親與昝書記是患難之交,關係非同一般。

    老桂剛剛從沙發上爬起來,又有人來了。這次來的是三個人,兩女一男,也是一來就聲明要打二孫子。老桂一陣眩暈,又跌坐到沙發上。

    男的是荊長庚,女的是李小曼與謝麗珠。沒說的,也是公然直言要打他家二孫子。理由是昨天在安然酒莊喝酒,被二孫子噁心到了。當時考慮酒莊是公共場合,得給桂家留點臉面。現在到你們家裡來打,這樣比較好,打輕打重也算是顧著你們家的面子,家醜不會外揚。

    老桂習慣性的在懷裡掏速效救心丸。已經掏出來了,卻發現心臟並不痛,也不心悸氣喘,一切很正常。這說明什麼?說明這次住院療效非常好。

    這次搶救他的當然是急診科主任。但據說起重要作用的是張秋生。他已經被診斷臨床死亡,卻被張秋生搶救過來了。

    張秋生是他的救命恩人。自家的孫子卻去砸人家店舖,真的一點道理都沒有,這叫恩將仇報。七十多歲了,誰敢保證以後不發病?下次張秋生袖手旁觀,或不用心救治,那不就叫死得成?

    老桂正想著張秋生,張秋生就來了。二孫子,你給我下來!這事既然警察不管,那就我自己來管。你下來,讓我打幾下,咱倆算扯平。

    二孫子哪敢下來,他現在正躲房間裡哭呢。這麼多人要打他,還是公然跑他家裡來打,這日子沒法過。那個安然酒莊怎麼恰恰就是張秋生家的呢?事前怎麼沒人對我說呢?

    二孫子老爸趕緊上前,攔著張秋生說:「警察也不是不管,還是批評教育了的。批評教育不也是管麼?懲罰只是手段,教育才是目的嘛。」

    哦,是那個警察批評教育的哇,我要問問此事是否屬實。

    二孫子老爸說:「陽泉分局的王建新王局長啊。不信你打電話去問。」

    張秋生還真的去打電話。電話在客廳的沙發旁。張秋生見老桂坐在沙發上,點頭打了個招呼:「桂老在啦,我打個電話。」平平淡淡又不失禮貌。

    老桂也朝張秋生笑笑,吩咐旁邊的兒媳給客人泡茶。不管怎樣,這可是救命恩人,禮數不能缺。

    張秋生電話已經接通:「王局哈,我,張秋生。有個事要向您匯報一下。人民路是你的轄區吧。那兒有幾家店舖,我老早就看他們不順眼,明兒我去將他們全砸了。

    警察當然要抓我。不過呢,你批評幾句就把我放了,你看可好?反正懲罰只是手段,教育才是目的。」

    王建新倒吸一口冷氣,又拍拍腦袋。忘了一件事,張秋生向來是過夜不究。這事還沒過夜,剛才不該放二孫子回去。應當將他留置到凌晨一點再放,這樣就萬事大吉。

    秋生哈,這個事呢,不是你想的那樣。應當是怎樣的呢,應當是這樣的,王建新苦口婆心地與張秋生分說:「你的酒吧那塊地呢,不在我們轄區。當然了,不在我們轄區不要緊。依法我們應當接受自首,再將他移送有管轄權的分局。問題就出在你那個酒吧沒哪個分局管,也不歸西山局管。」

    依你的意思,在安然酒莊殺人都沒人管了?張秋生說道:「那我還得謝謝二孫子,他昨天只砸酒莊沒殺人。他要是將正在喝酒的劉萍,還有什麼趙如風殺了,我也只能撂石頭打天去?」

    王建新沒料到將劉萍、趙如風扯進來,慌忙說:「不是這樣的,真要殺人那還是要管。不過呢,那個啥呢,怎麼說呢。你那個地方向來是兔子不拉屎,沒人願意去管。從解放前起,那兒地界就沒劃分好。說是歸西山縣吧,那兒沒村也沒鄉。說是歸市區管吧,離得又太遠。主要那兒沒人,沒樹,沒草,更沒莊稼。沒得什麼可管,也就無需去管——。」

    等等,等等,張秋生大聲叫停,然後疑惑地問:「王局,說來說去,你的意思還是一樣,安然酒莊是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在那兒殺人沒事,不會有人管的,是吧?」

    秋生啊,話不能這麼說,你怎麼老是想著殺人呢?王建新一個頭八個大,但還是耐心地解說:「安然酒莊那兒還是在三界之中,也沒逃出五行之外,管還是有人管滴。

    那個地方吧,雖然沒明確劃分歸哪個區縣管轄,但市政府卻每年都要用它。用它幹什麼?綠化荒山,植樹造林啊!」

    等等,等等,張秋生再一次叫停,用更加疑惑地口氣問道:「每年都在那兒植樹造林?我接手的時候,怎麼一棵樹都沒見著?王局,你別跟我梔子花茉莉花。」

    我糊弄你幹嘛?真的每年在那兒植樹造林。但是只種不管,前面種後面就死,明年再接著種。唉,可惜了那些樹苗。王建新由衷地說:「秋生啊,你將那塊地買下來開酒莊,全市幹部職工都要感謝你。從今年起,再也不用大老遠地去種樹了。

    還自帶乾糧自帶白開水,自帶鋤頭鐵鍬。萬一運氣不好,中途遇到下雨,躲都沒地方躲。就我這好身體,都感冒了兩回。」

    張秋生說話經常帶人繞圈子。今天卻被王建新繞著了。不過他這個話癆也不著急,慢慢與王建新瞎掰。

    老桂在一旁卻聽出來了。王建新是要將這事推到市局去。但他就是不明說,免得市局認為他推卸責任。至於湘湘主動去市局自首嘛,那就不關他的事。再說了,我老桂家也怪不著他。老桂家干張秋生不過,關他王建新什麼事?

    唉,現在的人個個比猴兒還精。就我家的孩子一個比一個蠢,一個比一個糊塗。老桂不管煲電話粥的張秋生,站起來,出房門。他不想孫子去市局自首,那孩子吃不了看守所裡的苦。老桂想自己將二孫子打一頓,先平息一下這些人怒氣。再說幾句好話,將這事糊弄過去。

    院子裡,老伴與大兒媳及兩個女兒正極力阻止趙如風等人上樓。趙如風等男的不願對女人動粗,事情就這麼僵持著。李小曼要上,卻又被趙如風與曹建設阻止住,說:「我們先來的,幹什麼事都要排隊。」

    張秋生見老桂出門,趕緊掛了電話跟出來。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