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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百九十二章 草把人 文 / 舒本凡

    張秋生跟在老桂屁股後面問:「桂老,您要幹什麼呢?這些人個個都是土匪,您別靠前。」

    我自己將孫子打一頓行嗎?老桂回過身來問張秋生:「我家教不嚴,我自己來打,行不行?」

    行,當然行,爺爺打孫子天經地義,有什麼不行的。張秋生說:「桂老,您是長輩,您先打。您打完了,我再打。」這話說得好像在飯桌上讓菜,長輩先吃,吃完了晚輩再吃。

    老桂還沒來得及生氣,趙如風說話了:「老張,你這就不對了。凡事總有個先來後到。這事吧,桂老除外,我應當排在第一個。」

    曹建設跟在後面大叫:「瞎說,我最先來,應當我排第一。」

    張秋生看看這兩個水貨說:「你們搞沒搞錯?我與二孫子之間的矛盾,你們夾裡面起什麼哄啊?」

    老張,這個,你就不瞭解情況了,趙如風說:「昨天晚上,我好好的在那兒喝酒。二孫子污言穢語下---流無恥,聽得我今天一整天腦瓜仁子都疼。這叫什麼?這叫精神上受到了極大損害。

    老張啊,你多長時間沒認真學習報紙社論了?現在講究的是物質文明與精神文明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你受到的是物質損失,我們受到的是精神損失。兩種損失都要打,兩種打法都要硬。」

    「國立,送你兒子去市局自首!」老桂氣得直哆嗦,大聲朝大兒子下命令。自己打都不行,那不如去自首。

    對了嘛,依法辦事,這才是處理問題的正確態度嘛。張秋生表揚老桂:「桂老,您真是我們青年學習的榜樣。大義滅親,走依法治國的道路。」

    大兒子沒送二孫子去市局自首,怕出門就挨打。他打電話給市局值班室,說他兒子犯了法需要自首,請市局來人。

    此事還有很多曲折,細說起來就顯得太拖沓,就此打住。最終桂利湘被處以十日行政扣留。安然酒莊的名氣及它的規矩也因此牢牢樹立起來。你可以不去喝酒,既然去了,就得守它的規矩。

    「麒林交通」的募股公告終於出來了。這次張秋生沒管這事,只規定不准在麒林搞。由谷雨龍、操守仁率領原班人馬去省城炒作認購證。

    李滿屯與孫不武還是不服。尼瑪,高三三班的人現在也很有錢了吔,你老張也太偏心了吧?華子他們都千萬富翁了,說不定比我們還有錢。

    偏什麼心啊?我壓根就沒管這事好不好!還有那個哈,錢夠用就行了,要那麼多幹嘛呢?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揣許多錢累不累啊?張秋生說:「你們看看,老趙,老荊,還有李小曼他們都不炒,連謝麗珠都不炒。要學學人家的思想覺悟。」

    老張,你就瞎咧吧。老趙他們是幹這個的,炒作這個認購證犯法。再說了,他們前陣子在歐洲賺的錢海了去,這點小錢根本不放在眼裡。

    張秋生被這兩個貨吵得煩不勝煩,說:「其實吧,現在全國各省發行股票的事多的是。你們倆真要想發財,就乾脆為個頭,組織龍哥他們,還有所有同學,分到各省去炒。」

    張秋生隨口這麼一說,勾得許多人在這兩年時間內奔波於全國各地,到處炒作股票認購證,直到實行網上認購為止。二十一中的各大神,張秋生小區的夥伴,各大神的家族,甚至特勤組都加入進來。這些與本書關聯不大,就不多說了。

    三個人還是坐在馬路牙子上看街景,一邊討論如何去外地炒作認購證的事。早春天氣,乍暖還寒,街上女人都還焐著大棉襖,這個街景就沒什麼看頭。

    一輛汽車在他們旁邊停下,劉萍伸出頭來朝這三人喊:「我去申洋,你們跟不跟去玩玩?去了算出差,我幫你們請假。」

    三個水貨搖頭,申洋有什麼好玩的,不去。

    李滿屯與孫不武去不去無所謂,劉萍就想將張秋生拉去:「張秋生,不去看看你姐?」

    我姐看不看都在那兒,她又跑不了。張秋生還是搖頭,堅決不去。這小子是出名的戀家,劉萍拉他不動,只得罵了一句:「你是什麼狗屁弟弟啊!」然後就揚長而去。

    三個人繼續看街,繼續打屁吹牛鬼扯洋談。喝茶抽煙,給過路的女人打分,評論她們長相的得失。李滿屯與孫不武受了張秋生影響,也胸無大志,覺得這樣的日子過得很快活。

    荊長庚開著車在非機動車道上慢慢行駛,像是在用神識尋找什麼。看到張秋生幾個水貨在看街,將車停在他們旁邊。荊長庚對這幾個水貨的德行是再清楚不過,今天是星期天,無聊,所以來做看街這種更無聊的事。

    李滿屯朝荊長庚喊:「去去去,把車開一邊去,別擋著我們視線。辛辛苦苦抽時間來看一次街,我們容易嗎?」

    荊長庚沒理睬李滿屯的叫喊,依舊將車停在原地。不過人卻下了車,也從懷裡掏出一個小板凳,三個水貨隊伍變成四個。

    荊長庚對李滿屯說:「我感覺有點不對勁,估計有人在害我。」

    李滿屯乜著眼睛看荊長庚,看了一會將眼睛回正,然後說:「你太高估自己了吧?誰會害你啊。論地位,你在麒林市只不過是一中層。論財富,也不過千萬富翁罷了,口袋裡錢大不了與我差不多。論長相,也就一歪瓜咧棗。我就想不明白,誰吃飽了撐著要害你。」

    有關這個問題,荊長庚也想不明白。他承認李滿屯說得對,誰吃飽了撐著要害我啊?要害也應當害李滿屯這樣的水貨嘛!論錢,這小子口袋裡起碼有五百萬美元。論地位,他是京城大衙內。論長相,這小子雖然長相不咋地,但勝在年輕啊。害他應當很好玩,也比較有成就感嘛,幹嘛要害我呢?

    但有陰人要害他,這一點明明確確。荊長庚煉過邪道,對這玩意兒很敏感。雖然不痛不癢,對他構不成任何威脅。但有人在背後咒他,這種感覺讓人不舒服,必須查出是何方陰人。

    這三個人,張秋生是真的不懂。除非真心抬槓,一般情況下他不多嘴。孫不武因為沒有正規師傅,都已經金丹期了,他對一些修真常識還是處在似懂非懂階段,所以他也不發言,免得在李滿屯面前出洋相。

    剩下的只有李滿屯與荊長庚胡說八道:「老荊啊,你是不是要渡劫了?渡劫前有各種怪現象,成天神神叨叨疑神疑鬼就是其中之一。」

    趙如風、荊長庚與李小曼他們在華、韓兩個頂級前輩的指點下,又有大量的紫霞丹輔助,修為精進神速一日千里。包括謝麗珠都已進入築基期。

    但要說現在就渡劫,那也為時尚早,最快也要一年以後。李滿屯依他極不責任的德行,純粹是信口開河。

    荊長庚搖頭否認李滿屯的胡說八道,說:「你們知道,我原來是修邪道的,對這一套很敏感。絕對是有人在咒我,並且是很下三濫的法術。

    只是我不知道是誰,又是藏在哪兒。所以我滿城慢慢尋找,定要找出來看看是什麼人。照說我在麒林沒仇家啊,在省城也沒仇家,是誰要置我於死地呢?」

    嗯,這事比較好玩。三個人正閒得蛋痛,立馬收起小板凳、茶杯、水瓶,上了荊長庚的車。

    現在由孫不武開車,讓荊長庚展開神識仔細搜尋。大街小巷轉悠了大半天,一點頭緒都沒有。

    天漸漸要黑了,車開的都快出城時,張秋生說:「掉頭,回家。吃飯的點到了,這事明天再說。」

    荊長庚此時卻突然說:「停車,就在這兒。」然後下車,仔細感應了一下,就朝旁邊的小街走去。那三人緊緊跟在荊長庚後面。

    荊長庚慢慢地在小街裡找,又轉進一條小巷,再以更慢的速度搜尋。荊長庚終於在一個門前停住,認真地感應了一下,準備敲門。

    孫不武沒荊長庚這麼斯文,抬腳就將門踹開。大家朝裡面一看,嗯,郝老闆?

    郝根生不知怎麼,突然就來了興趣,嗯,這事一般沒譜說來就來,尤其像他這樣在老婆面前隨心所欲的人。郝根生將老婆的衣服扒光,碩大的葫蘆微微下垂,軟軟地搭在胸前。白嫩的肚皮,在暮色中閃耀著柔和的光。

    一些狐朋狗友,尤其是資深澀狼們都說他老婆是天生尤物。生過許多孩子卻依然保持少婦的羞澀與媚態。與一般少婦比甚至有著別樣的美感,肥而不膩,豐腴而又極其惹火,總是讓他們欲---火騰騰燃燒。

    郝根生對老婆的身體司空見慣。卻又始終讓他感到新鮮,總是看不夠。老郝揉搓著老婆胸口那一對葫蘆,仔細體會著那細膩的手感。一隻粗糙的大手漸漸向下移,在如絲綢般柔滑的肚皮上停留。

    農曆早春二月,天氣還是很冷。郝根生老婆一絲---不---掛,溫順地讓男人撫摸著揉搓著。男人的大手向下移,郝根生老婆自動張---開兩---腿。男人是家裡的主心骨,她要盡心地侍候好。沒什麼文化的女人認為這是她應盡的本分。

    郝根生忍不住了。三把兩把將自己脫---光。剛剛準備上馬,門被突然踹開,好事被打斷。郝根生卻嚇得不敢發脾氣,做賊心虛地看著來人。

    幾個人迎面就看見一個赤著全身的女人。這女人驚恐地抓起枕頭抱在胸前,以擋住那兩手合抱的葫蘆。但那雪白的肚皮,卻讓幾個少年眼花。還有那微張的雙腿,以及雙腿間那,那啥,也叫這幾個人呼吸急促。

    女人見闖進來的幾個男人盯著她兩腿間,本能地騰出一隻手捂著並收緊兩腿。

    這個,這個,太難為情,太無恥。幾個人趕緊收回眼光。再左右看看,屋裡有一個草把人,草把人上貼著張紙條,上面寫著「張秋生」三個血紅色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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