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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百八十四章 三教九流聚省城 文 / 舒本凡

    午飯時間了吔,然然姐我們進去吃飯吧。吳煙指著旁邊的一個大酒店。張秋然看了看「金龍大酒樓」的招牌,裝飾豪華氣派金碧輝煌。張秋然立即搖頭:「我們兩個人吃飯,有必要進這麼大的酒樓麼?」

    吳煙透過玻璃櫥窗看了看,大廳裡全是圓桌,確實不合適。兩個人占一張可以坐十幾個人的大圓桌,那個啥,也太囂張了。

    酒樓門口的側面有一要飯的,刺激了兩個美女的憐憫之心。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啊。這個要飯的雙腿全斷了,另外左胳膊也斷了。

    張秋然在這要飯的盆子裡放了十元錢,吳煙也恭敬地放進十元。兩個善良的美女,不知道這就是禍事的開端。

    又有兩個要飯的過來,好手好腳,三四十歲的男人。張秋然與吳煙毫無社會經驗,這種人根本就無需理睬,可她倆還是一人給了十元。兩個要飯的不滿足,認為他們每人應當得的更多。

    這兩人居然糾纏上張吳二女。兩個美女僅僅是沒有社會經驗,並不是爛好人。一個要飯的伸手想搶張秋然錢包。

    張秋然稍稍一閃就讓過那只髒手,拉著吳煙快步而逃。是的,是快步而逃,而不是跑。施捨的被要飯的追著逃跑的事在神州大地時有發生,這個沒什麼新奇。張吳二女與其他人一樣,倒不是怕這兩個要飯的,而是覺得與他們說不清道理,我有多遠躲多遠總行吧?

    張吳二女只是躲避,腳步比較快。憑那兩個要飯的能耐卻是追她們不上。

    剛剛擺脫兩個男要飯的,迎面又來了個女叫花。三十多歲,懷裡一個孩子,用一條大寬布帶兜在胸前。女叫花一手托著孩子的屁股,一手拇食二指捏著條髒兮兮地毛巾,另外三根指頭張開朝兩女伸著,嘴裡哀告道:「給點吧,可憐可憐給點吧。」

    兩女突然一陣神思恍惚。再麼沒有社會經驗,此時也知道遭人暗算了。兩人連忙屏住呼吸,一個滑步繞過女叫花向前而逃。

    體內真氣自行啟動,大腦隨即清醒過來。張秋然取出電話準備叫弟弟快來。操守仁那樣明目張膽地進攻,張秋然一點不怕。但像這樣暗算她害怕,她有自知之明,對付這種下三濫一點經驗都沒有。

    吳煙見然然姐取出電話就知道她要幹什麼,立即阻止道:「幹嘛?我想看看這些人到底搞什麼明堂吔。你把張秋生找來就一點不好玩了。」

    你要幹什麼?很危險的吔!後面有輛麵包車,再後面有一輛寶馬,再再後面還有輛美洲豹。吳煙興奮得小臉通紅:「知道,知道。估計是三伙人。麵包是拐-賣-婦-女的江湖匪類。寶馬與美洲豹估計是想泡我倆的。」

    那你還興奮個什麼勁啊!還不快跑,趕快叫男生來?吳煙不以為然地說:「不嘛,然然姐。好不容易遇上機會,我們也練練手嘛。不能什麼事都指望男生,江湖經驗是練出來的。我們假裝著中了迷-藥,看看他們下一步要幹什麼。」

    張秋然依著吳煙的攛掇,相互攙扶著步履踉蹌歪歪倒倒地向前跑。神態很狼狽,連剛買的風箏都弄丟了。

    兩女還是缺乏經驗,只知道觀察路面卻忽視了頭頂。旁邊一家茶社的二樓,一間包廂內,兩邊的沙發上正坐著六個人。張吳二人如果向上看一眼,憑這些人身上的靈氣就可以知道是些修真者。

    一場大規模進攻二十一中的計劃已經形成。大量的武林人士與修真者正向麒林集結,而省城浮雲市恰恰是中轉站。這些人來到浮雲,根據各人各派的喜好與習慣,或投親靠友或住賓館酒店或隨便找個小旅館甚至沿街流浪。反正現在的浮雲市集中的三教九流人士僅次於麒林。

    這間包廂裡的六個人,正是眾多覬覦二十一中修真青年法寶,而準備趕往麒林市的一小部分。張吳二人還在很遠的地方,這些修真者就已經注意到她們了。

    一個外面穿休閒夾克裡面是一件白色中式對襟布褂的老頭笑著說:「嘿嘿,那個漂亮得不像話的女孩是張秋生姐姐吧?真好,竟然落單了。我去把她抓來,張秋生不就乖乖就範?聽說張秋生最是聽姐姐的。」說完話就站起來準備出去。

    一個穿灰布長袍下巴留著長長山羊鬍的老頭說道:「高兄且慢,坐下說會話,那兩個女孩一時半會跑不了。我們有多少年沒見面了?」

    姓高的用神識感應了一下,兩個女孩正高高興興地東看看西望望,短時間內確實跑不了。於是坐下來,說:「恐怕二十五六年沒見面了吧。陶兄這話是什麼意思?這二十五六年大家都是東躲xizang難以見面。」

    姓陶的沒回答二十五六年沒見面是什麼意思,而是突然提出另外一個問題:「高兄是從什麼地方聽見這件事的?」

    你是指麒林出寶的事?等到姓陶的點頭肯定後,姓高的說:「這事到處傳的沸沸揚揚,修真界沒人不知道吧?我都忘了最先是聽誰說的了。你呢,你最先是聽誰說的?」

    姓陶的呷了一口茶,慢慢將茶杯放下,然後說:「我也忘了最先是聽誰說的了。但仔細推究起來,可以斷定是柳家與李家說出來的。」

    姓高的與其他四人都反駁這姓陶的論斷。得寶的就是這兩家,按道理應當是嚴格保密。怎麼可能是從他們家說出來呢?陶兄,你這人比我們是精明多了,就是太多疑,這點不好。

    姓陶的又呷了一口茶,將茶杯放下捋了捋山羊鬍,然後說:「事情的蹊蹺也就在這裡。李家得了一柄飛劍,柳家得了一盞神燈。依常理是應當嚴守機密,防止消息外露。但現在卻是鬧得滿天風雨,修真界是人人皆知,甚至那些習武之人也大都知道了。柳、李兩家屹立修真界幾百年,口風竟然這樣不緊?」

    其他五個人都陷入沉思中。姓陶的用右手的食中二指點點茶几將大家的思緒拉回來接著說。

    我這幾天左思右想夜不能寐,就是搞不懂其中奧妙之所在。剛才看到柳家小丫頭與張秋生姐姐在一起,突然想起這恐怕是柳李兩家對付張秋生的手段。

    別急,別急著抬槓,聽我把話說完。柳李兩家的元嬰期老妖怪我們就不說了。就他們家的那些長老都是一個比一個精明。要不然能在修真界這麼些年不倒?要知道這兩家都是從玉貞堂反出來的。他們反出來,可又與本門保持著關係,這些長老們是簡單的人麼?

    姓高的又用神識感應了一下張吳二女的行蹤,不耐煩地催促道:「有什麼話你就照直說,別繞彎子扯什麼玉貞堂的事。就說這兩家幹麼要對付張秋生?」

    這話得到其他四人的一致支持。最煩的就是說話繞彎子。你是比我們精明,但也只精明那麼一點點好不好?別把你自己當諸葛亮,把我們都當阿斗。你要相信我們的理解能力。

    姓陶的見犯了眾怒,只得將話題直切要害。在別人看來張秋生是分別兩次得到法寶,在海上得到飛劍給了李家,在八合湖得到神燈給了柳家。

    問題是張秋生哪就這麼好運氣?怎麼時不時的就能揀得法寶?我們可憐苦苦尋找,一代接一代的找,幾百年都找不著一件?對了,這些法寶本來就是張秋生的,或者說張秋生發現了一個藏寶地。

    應當說張秋生很講義氣,麒林市二十一中的學生都講義氣。年輕人嘛,一般總是這樣。憑張秋生的精明,知道這些法寶不能一次性的都給了朋友。那樣就會引起天下大亂,天下修真人為了爭寶會大打出手,最後他自己也走不了干路。所以他一件一件地分別送給朋友,再編一些故事或機緣,為的就是不引起別人注意。

    這個推斷沒人抬槓。大家一致點頭表示姓陶的分析的不錯。一個腦袋長得與籃球差不多大,滿頭不長一根頭髮精光光亮堂堂的人說:「我就不懂,他們兩家幹嘛也在八合湖挖地呢?而且一家都包了四五份地。乾脆找張秋生問問不就得了?」

    姓高的朝大頭翻翻眼皮,說:「你長那麼個大的頭就不知道想事?這叫寧可錯殺不能錯過。目前他們不方便問張秋生,所以就要挖地。」

    姓陶的點頭。大頭不樂意了,沖姓高的吼道:「你頭小,那你說說,那兩家有事為麼不問正主?問過了,真相大白還用瞎挖地麼?」

    姓高的不管挖地的事,追著大頭說問:「我頭哪兒小了?我明明再正常不過的頭,哪兒就小了?」

    大頭說,你不是嫌我頭大麼?那就是以頭小為美了。我說你頭小是在誇你呢,難不成你竟好歹不識?姓高的也吼:「你本來就是大頭,難道還不要人說。你頭愛長多大關我屁事,你又不是我老婆?」

    兩人將正事丟到一邊,大頭說:「我是男人怎麼做你老婆?咦,莫非你有斷袖之好?那快快找老陶去,別找我。」

    老陶正掂著山羊鬍看戲,見大頭將戰火燒到自己身上來,連忙說:「大頭你扯我幹麼,我招你了還是惹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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