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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百二十章 趙如風與趙追風 文 / 舒本凡

    孫妙因正準備罵張秋生不孝之孫時,醫生來了。醫生拿著一件白大褂匆匆忙忙地過來,叫這些學生不要堵著門口,自己就趕緊地進去了。

    吳煙拉著孫妙因扒著玻璃窗向裡面看,嘴裡卻說:「別跟這傢伙生氣。他就這樣了,沒法治。」

    張道函假馬正經地穿上白大褂,從懷裡掏出一針盒,取出一撮毫針。刷、刷、刷,十根毫針就扎上了梁司琪頭臉。手指在每根毫針上捻了幾下,所有毫針都發出「嗡嗡」的響聲。

    醫生從來沒見過這種手術,吃驚地張著大嘴,看著這些微微顫抖的毫針。醫生悄悄問:「請問老師是哪個醫院的?」

    張道函在他耳邊輕聲說了一句話,醫生立馬閉嘴不再問了,眼中卻露出無限景仰的目光。

    張道函問醫生:「還有兩位病人呢?」醫生看了看梁司琪,張道函說:「沒事,她大概還要三十來分鐘才能結束。我們趁這時間去處理另外兩位。」

    任何醫院都不可能剛好有三間相連的單人病房,除非是故意留著。季長海在病區的中間,而劉萍則在另一頭。

    季長海病房裡除了他老婆與大兒子外吳痕與華寒舟、韓冠陽都在。張道函看了看ct片,就採用如同梁司琪一樣方法處理。

    季長海老婆悄悄問醫生,張道函是何許人也。醫生伸出一根手指向天花板戳戳,然後極神秘地說:「專家治療組的。」

    季長海老婆立即對張道函肅然起敬。這麼大牌的醫生都請來了,老季的傷絕對沒問題。

    劉萍沒有親屬在麒林,林玲、鄧二丫與向梅守護在她病床旁邊。守護三個病人的學生都是醫院特許的。要是所有學生與群眾都進來,外科住院大樓就亂套了。

    三個女孩也是抱著張道函叫爺爺。跟在張道函後面的吳煙就奇怪了,問林玲道:「你們也認識張秋生的爺爺?」

    林玲鄙視地看了吳煙一眼:「廢話,我們是鄰居好不好?」

    呃,這個倒忘了。在吳煙印象中張秋生的爺爺是隱居深山老林的,沒想到竟然住在鬧市中。嗯,大隱隱於市,誠不我欺也。以後有什麼事可以找這個爺爺了。

    張道函將三個病人處理完畢,丟了個「醫囑」:「讓他們睡吧,該什麼時候醒就讓他們什麼時候醒。」想了想又加一句:「等他們醒了後再複查。」

    然後張道函就拉著秋生進了男廁所。等了一會不見他們出來,眾學生知道他們已從廁所的窗戶走了。張秋生和他爺爺幹嘛去了呢?這是眾同學的疑問。

    張道函拉著秋生來到火神廟。秋生就奇怪了,問道:「爺爺,你來過這兒?」爺爺問都沒問一句就直接來了,不怪秋生有此一問。

    張道函說:「沒來過。沒事上這兒幹嘛?我是在洞府裡就算好了火神廟是在這兒。」

    吔——您這麼會算?一點根據都不要就能算出來?

    怎麼沒根據啊?你當我真是神仙啊。不是有你帶去的那塊蓋板嘛。就是那個地下室的蓋板,上面有陣法。這個陣法一共有五個部分組成。通過一塊就可以找到另外四塊。」

    哦,張秋生又來了問題:「不是說當今已沒幾個元嬰期的修真者了麼,您要找齊它們幹嘛?」

    這個東西留在世上是禍害。哪怕有五分之一給那些修真者得到,他們就要照著參詳,說不定就給琢磨出什麼陰毒法術。得將它們都毀了。剛好可以用來做刀具、模具。用那些法寶做也太可惜了不是?

    火神廟被張秋生推倒一面牆,現在就更加岌岌可危。兩人扒開地下室上面的碎磚,下面的地磚與土被張秋生壓得太結實不用工具連張道函都沒辦法。

    張秋生趕緊轉身去他家的工地偷來鐵鍬和十字鎬挖。張道函則在附近仔細搜尋,還真給他找到那兩塊表面印著太極、八卦的板磚。

    張秋生狗力大,不一會就將地下室入口挖開。張道函手一招,將那塊神壇台板收入手套。然後又帶著張秋生飛到離麒林市二十多公里的一個村莊。

    兩人來到一個人家的柴房,在一個角落扒開柴火赫然出現一尊塑像。張道函看著塑像,有點傷感地說:「還別說,真的有七分像元軒。」這個大概是在那動亂時代被人收到這兒保護起來的。有可能這戶人家原來就是火神廟的道士。

    將塑像翻過來,裡面是空心的。張道函不管這些,直接將塑像底部扳了下來。再將塑像擺正,柴火放好。

    最後兩人又回到醫院。爺爺奶奶與秋同都來了。雖然秋然打了電話回家,說今天他們在外面有事。但爺爺奶奶就是不放心,他們預感可能是司琪或兩個孩子出事了。

    秋同睡了一覺醒,發現媽媽與哥哥姐姐都沒回家。跑到鄰居家問,發現幾個二十一中的哥哥姐姐都沒回家。鄧胖子纏不過秋同,告訴他媽媽受傷了。

    胖子沒辦法只得將他們送醫院來。胖子怕二丫與林玲她們罵,一來就聲明,他幹不過秋同,也不敢對張家爺爺奶奶撒謊。

    這事件就這樣過去了。工展中心大樓及銀行賬戶都解封了。楚效東與呂亞雄先是被刑事拘留,後轉交市紀委。楊承志回來後,自己向紀委自首。這三人中呂亞雄貪污數額最大,楚效東胡作非為枉法裁判最惡劣,可名聲最臭的是楊承志。

    老百姓嘛,貪官當然是恨。可貪官還搞女人就更可恨了,要是搞很多的女人呢,那就要打翻在地再踏上一隻腳叫他永世不得翻身。不過恨歸恨,暗中還是有很多人羨慕的。

    市委市政府將此事的影響控制到最小。李會元與方晉中在省裡開了兩天會,揣摩到主要領導的心思。主要領導幾次說,那個好年華公司怎麼能將楚效東幾個人的情況調查得那麼清楚?如此下去幹部隊伍豈不要人人自危?這不利於團結嘛!今後絕不允許再出現這種情況。

    還有那個什麼校長與老師。平時沒教育好學生,出事時上去保護算什麼?幸虧學生沒事,如果有學生受傷就拿他們是問。還自演自導出光輝形象,他們想幹什麼?

    再有連巫醫都出來了。隨便在人頭上扎幾針就可以清除大腦裡的瘀血,那還要醫院幹麼?有病大家都扎針去好了。完全是違反科學的嘛。還膽敢冒充最高專家醫療小組成員,要認真查查,看看到底是什麼人。

    李會元苦口婆心地勸說梁司琪,以後再也別這樣了,當老師教好書就行,別弄許多花招。這次沒處分算是對你客氣。

    梁司琪將李會元的話當耳邊風。自從航嫿帶著她在天上飛,梁司琪對世間的事就看得很淡很淡。

    李會元從眼神裡就看出梁司琪沒將他的話當回事,大為著急。省領導的態度非常重要,真的一句話叫人死一句話叫人活。工作上他並不是怕領導的人,但如果牽涉到家人也是很害怕的。

    梁司琪風輕雲淡的態度讓李會元沒法與她爭論。但好年華準備了很久的晚會被取消了。市警察局、文化局不批准,劉萍也沒辦法。

    實際上晚會所要達到的宣傳目的已經達到了。劉萍也就無所謂。她出院後就立即找各銀行要求對賬。

    各銀行這次立即就來人了。好年華還貸的態度是誠懇的。各銀行的行長參與了呂亞雄的霸佔工展中心的行動。由於麒林市控制負面影響暫時沒牽涉到他們,現在就別給臉不要臉了。再說了,好年華的cāoxing也太大,沒哪個行長不怕。

    銀行的賬很好對,沒多長時間就已查對完畢。劉萍對行長們說:「現在有兩個方案。一是你們堅持總債權為一千四百萬,我堅決要剔除那些證據不全的、超過訴訟時效的等等,實際債務只有四百萬。二是依據市政府的會議紀要,承認八百萬本金,利息及罰息免除。」

    劉萍的第二條建議本來就是銀行的最大願望。那個會議紀要是經過他們上級行的批准,具有法律效力。當時這種情況很普遍,全國都是這樣。如果劉萍再切切實實將錢還來,那就是行長們的最大勝利,上級行肯定要表揚他們。

    劉萍與行長們簽了個半年內還清的協議,超過半年就應當算利息。劉萍當場就還了三百萬。賬上本來就有二百多萬,這些天又有新的錢到賬。李、孫兩家收債很賣力,效率也非常高。

    這個結果是皆大歡喜。行長們爭著做東請劉萍喝酒。銀行做的就是錢買賣,好年華可是大客戶。只要償債信譽好,誰放著賺錢的買賣不做?

    提到喝酒劉萍就頭痛。不說她不怎麼會,就是會喝能對付得過銀行這麼多人?說不得向高一一班求援。

    喝酒嘛,有什麼可怕的?吳煙都自信可以將一桌子人放倒。只不過她是女生,拋頭露面與那些粗野的男人喝酒不太好。這個任務就交給張秋生了。聽說他一人曾將紡織局一桌人喝趴下。

    自從宣佈文藝晚會不搞了,張秋生就恢復了慵懶狀況。除了監督曹忠民一夥學習,連球都不打了。

    酒宴開席前的客套就不用多說了。麒林市各大銀行行長都來了。另外行長們還將新上任的人行行長也拉來。

    呂亞雄倒台後省人行立即就派了個新行長來。據說這新行長叫趙如風,很年輕,今年才二十六歲,背景很硬。雖然如此年輕卻是他自己靠真本事幹到正處級的,完全沒靠家庭關係。

    工商行的喬行長將趙如風介紹給劉萍與張秋生時,趙如風卻直勾勾地看著張秋生疑惑地問道:「我們倆以前是不是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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