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雪了,碼字有些冷啊,不過為了還在關注我的人,雨墨覺得是值得的,不奢求啥金牌禮物什麼的,只要看客你有份好心情就行了。)
不知哪裡的野貓饒有興趣地嚎叫一聲,淒涼且有悠長,晃蕩在此刻靜的滲出陰寒的夜晚,同時暗示著生命微弱氣息即將出現。
孫飛面對著明晃晃的剔骨刀,雖然心裡極其不願意動粗,這世道,想要低調都不給面子,看來又是要自己露一手了,望著這群沉浸在凶悍的氣勢之下的時候,孫飛嘴角微微翹起一起不易察覺的弧度,老虎不發威你當是病貓是吧,幾個凶神惡煞的傢伙瞅見孫飛在這般威逼的氣勢下,竟然沒有求饒害怕的意思,相反好像隱隱約約透漏出一股莫名的殺意。頓時臉上有些掛不住,心想著如何讓這個嘴巴倔強的傢伙知道今天惹了不該惹的人。領頭的中年人終於是失去了耐心,一聲吆喝「給我打,知道開口為止。」
早已經按耐不住怒氣的手下立即得令猛地的一拳回來,帶起一股不小的拳風,孫飛在盤龍山山上的訓練可是這點小小的拳頭可以比,在這般迅猛的速度之下,在別人眼裡那是已經是虎虎生威,足以讓對手手無所搓,不過卻在孫飛的眼裡就是一幕幕慢鏡頭,就連拳頭上偶爾暴突的青筋上滾動的血液都是瞅見的清楚,孫飛冷下一聲,隨即握緊地拳頭剛要揮出去,還沒擊中對手,就聽見一聲淒慘的喊叫,還沒明白究竟是怎麼回事的孫飛還以為自己使得是隔空打牛的絕技,還是這個傢伙根本就是個二蛋被嚇傻了,可是隨即一道曼妙的曲線印在自己面前,順著纖細的蛇腰順勢看去,一季飄逸的長髮猶如黑色的帷幕一般漂浮在雙肩,清逸卻不是一絲嫵媚,明麗的黑眸中射出的是讓人不禁燃起心中的邪火,饒是孫飛身邊存在著寧宇,雨詩還有清雅脫俗的萱兒,練就了不小的定力,也是被這華麗的出場兒陷入莫名的一刻的呆滯當中。可以想像,其他那些只在刀口上舔血的牲畜們見到這般驚艷的出場的柳月兒,也生不由己的變成一座座巍然不動的雕像,絲絲顫抖的嘴唇略微顯示著還僅存的心跳。
在這魅惑天成的氣質下,這幾個剛才還面露猙獰的漢子全然喪失了戰鬥力,柳月兒迅捷的拳腳毫不做作的揮動著,手腳碰觸之後,便傳來陣陣嗚咽聲,驚醒了已經快要石化的其他人,當對手發現面前的玫瑰是帶著寒冷的尖刺時,卻發現已經處於被動應激的狀態,龍虎組的隊員雖然沒有孫飛那樣變態的身手,但是也是個個在腥風血雨中,槍林炮彈中歷練過,過硬的身體素質和強橫的格鬥技術讓這些傢伙根本沒有絲毫的抵抗能力。
那快如閃電的腳法頓時像股旋風一樣橫掃對手,鮮血好不吝嗇地從幾個大漢嘴裡噴湧而出,孫飛咕嚕地嚥下一股口水,這動作毫不誇張地形容,兩字「犀利」,望著最後定格地一瞬間,孫飛勉強從驚愕的有些抽搐的嘴角擠出一道彎弧「月兒姐,果然有一手啊,小弟佩服佩服。」
早已經習慣這種誇耀的話語,柳月兒顯得沒有絲毫的動容,將披落的長髮綰成一個圓盤,有些冷淡的說:「走吧,有線索」孫飛有些遲疑,慌忙的擠出兩字:「等等」
有些不解的柳月兒打量著這位看上去還算清秀的傢伙說道:「案子有情況,你還有什麼事情比這更很重要。」孫飛看著疑惑的目光掃視著自己忙解釋道「我剛才救了兩人,現在也不知道情況怎麼樣了,好歹送佛送到西,救人救到底。要不你跟我去看看兩人怎麼樣了之後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