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兩天要過年了,雨墨在此機會向大家祝福,新年快樂。)
如果說剛才的肌肉猛男是剛從地獄裡出來的閻羅王的話,那麼現在出現在孫飛面前的一些人看上去就像是緊跟不捨的小老惡鬼,滿目猙獰地急匆匆地閃現到孫飛面前,感覺面前刮過一陣陰風,瞬間將雞皮疙瘩席捲了全身,看著窮凶極惡的模樣,倒三角眼天生就是一副惡蛋的長相,孫飛心裡不盡聯想到剛才大漢渾身上下失血的樣子,看來就是這群手拿砍刀的傢伙幹得,不過原因如何,孫飛已經不想去追究,比對兩方的陣勢明顯是,大漢子是善的一邊,這幾個傢伙衝著那幾幅欠扁的臉色,就讓孫飛心裡憋火。
明晃晃地刀子突然指向自己說:「小子,有麼有看到一個漢子和一個小女孩經過這裡。」孫飛立即裝出一副被打劫一般,「幾位大哥,有話好好說,別拿著刀嚇人,一個弄不好,就會搞出人命的,你們說的一個漢子和一個小女孩我看見他們往那邊放下跑了,看樣子這漢子傷的不輕啊,你們究竟是干什。麼的啊。」
「呸,小子,囉嗦什麼,小心我把你的舌頭給割了。你確定是個方向。」望著孫飛指著步行街旁邊的紅燈區小巷,幾個追殺的傢伙也是一愣,這被追的人肯定已經深受重傷,抱著一個小女孩往這個方向跑確實出乎意料啊,不為別的,就是前面就是自己的地盤,難道這傢伙腦袋被門夾了還是另有打算,選擇片刻,有往往孫飛那還不做作的眼神也就二話不說,直接招呼兄弟本向前面。
孫飛望著逐漸遠去的身影,終於放下懸掛的心,不是因為怕這些傢伙,而是不想在接觸這以暴制暴的場面,畢竟把人家打的斷腿單胳膊的總不是件好事,以前的孫飛有些張狂,現在自己感到變了許多,受三位美女的影響和感染下,孫飛漸漸摸到啥是內斂,寶劍雖好,卻需要藏於劍鞘之中,暗藏著汩汩光芒,藏能給忽略自己的敵人給以最致命的一擊,如果一個人不懂得收斂和自持的話,那就猶如炫耀的寶劍,終究難以跨入強者的好咧。
思緒有些恍惚,孫飛竟然沒有注意到後面已經悄悄尾隨著幾個傢伙,快到自家樓下的時候,孫飛才醒悟過來,自己的情況不對,心裡盤算著怎麼去擺脫剛才的長尾巴,孫飛嘴上裂出一道詭異的弧度,速度有些加快的朝另一邊相反的方向走去,後面幾個跟蹤身影似乎停頓了一下後,就趕緊緊跟孫飛步伐,暗中悄悄地盯梢著,雖然感到有些疑惑,但是都是堅信眼前的青年絕對不可能在這麼遠的地方發現善於隱藏的自己們。
月黑卻沒有起風,是暗示著青年的波動的心緒,穩健的步伐在有些龐大的小區裡轉悠,看著整整跟了半個多小時的傢伙們,孫飛得意的一笑,又提升邁動腳步的頻率,繼續開始著耍猴的行程,越來越感覺不對勁的尾隨者終於失去了耐心,一個身材略顯消瘦的傢伙握緊懷裡的剔骨刀說:「豪哥,看樣子被這傢伙發現了,要不直接抄傢伙撬開這人的嘴。」作為這一隊的領頭中年人也是耐不住性子說道:「上,把他給圍住了。」
嗖嗖地竄過幾道身影,迅速地截住了孫飛的去路,孫飛故意驚訝地說道:「各位大哥,怎麼又回來了,嚇死我了。」「小子,你別他媽給老子裝蒜,那兩個人呢?」一把明晃晃的剔骨刀映襯出一張窮凶極惡的嘴臉,一個稍不留神,就會落得血濺當場的慘劇。孫飛還是採取迂迴戰術說道:「各位大哥,不是剛才給你說了嗎,那兩個人往那個方向去了。」啪啪三寸有餘的刺刀準確地插到孫飛回走的路線上「不說清楚,想走,沒門。兄弟們給我上,我倒是要看看究竟是我們兄弟的拳頭硬還是的他的嘴巴倔。」孫飛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身後背上環肩的一道手臂血跡徹底暴露了掩蓋的真相,眼尖的領頭中年人早已經看出這很明顯是這傢伙剛才扛著一個受傷的人所留下的,要是說別人的血跡,自己可是還沒那麼蠢,這大晚上的加上地方偏僻,又趕上受傷的人不是自己要追的目標還會是誰。
既然對手出現殺意,孫飛也是不在演戲,緊握的拳頭發出咯咯的響聲,準備好好讓這群傢伙知道惹到死神的下場,不過這個死神最近不太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