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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於悟皈帶來的大麻煩(上) 文 / 小說鬼

    「烏龜?!」子歸開門發現前兩天應該還在瑞士的人居然出現在她家門前?

    門外的於悟皈看起來異常憔悴,佈滿血色的眼睛像幾天沒有睡覺,臉色也顯得十分蒼白,看見開門的是子歸時,眼睛裡透著一種驚懼,臉上卻掛著一絲難看的笑容,「子歸,你好。」

    不明白於悟皈扭曲的表情所為何來,子歸點點頭,「進來吧,哇,你幹嗎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從瑞士過來的嗎?我看新聞說小叔叔在拍賣會買了一幅《四季百花圖》的繡畫,一定很漂亮吧?」

    「別提那東西!」於悟皈突然嚷了起來,把她嚇了一跳。

    「你沒事吧?」她還是第一次看到於悟皈發脾氣的樣子,聽說睡眠不足的人特別暴躁,從烏龜的情況看來似乎是真的。

    「喂,我好像聽到於悟皈的聲音。」被門口的聲響驚動也走出來的楚修問,「啊,真的是你,你從瑞士回來了?」

    「連楚修師兄也在?」於悟皈直直地瞪著楚修。

    「子歸,你不會只要是會長這張臉就喜歡吧?居然學人家同居?」——本來她以為於悟皈會這麼說的,可是他卻使勁捏皺了手裡的信封,踉踉蹌蹌地後退了兩步,抖著聲音說:「我……」

    「烏龜,你真的沒事?」她有些擔心起來,於悟皈這傢伙從沒這麼陰沉過。

    「我、我……」於悟皈猶豫地把握著信封的手伸向她。

    「什麼東西?」她剛要伸手去扶他的時候,於悟皈猛地抽回手。「烏龜,你今天真的很反常。」她湊近於悟皈,「信封裡是什麼?啊!不會是你暗戀我而寫給我的情書吧?先說明,我已經有修文師兄了!」

    楚修毫不留情地一拍她的頭,「自作多情什麼?」然後對於悟皈說:「你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

    於悟皈狠狠地咬著下唇,幾乎都要咬出血來。

    楚修盯著於悟皈手裡捏得死緊的信封,那是——他瞟了子歸一眼,一個很有趣的想法躍入他腦中,緊接著,因為這個很有趣的想法而出現的微笑也浮上他的嘴角。「子歸,憑你的身手,要搶他手裡的信封有什麼難的?直接動手不就好了?」他好整以暇地說。

    搶東西?她不可思議地轉過頭去看楚修,不過於悟皈到底神神秘秘地捏著那個信封,的確讓她有些好奇裡面裝著什麼。看他剛才的舉動,那東西應該也是給她的。但不知為什麼,她下意識不想去接,更別說動手搶了。她決定忽略楚修的提議,問道:「烏龜,你要是把我當朋友就告訴我實話。」

    「子歸,對不起。」於悟皈悶著聲音道了一聲歉,像下了什麼艱難的決定一樣,把信封遞到她面前,「我是來把這個交給你的。」

    「是什麼?」看別人的手伸在半空中,不接實在不禮貌,因此就算不太情願,她還是接了過來。

    「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楚修扔給她一個「你是白癡嗎」的眼神。

    她皺皺眉,打開信封一看,裡面裝著一張畫了奇奇怪怪符號的紙。「這是什麼?」她揮了揮手裡的紙,「烏龜,誰讓你給我的?」

    這時,楚修很好心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解釋道:「這個,就是你剛才問我的詛咒。有人想要對付你,就把詛咒寫在紙上交給你。」

    「什麼?!」她趕快把紙揉爛扔掉,「你知道為什麼還要我拿?」

    楚修聳聳肩,說:「寫詛咒的人要對付的人是你,反正你不收,這家裡其他人收轉交給你也一樣。萬一在傳遞的時候詛咒影響了家裡其他人就糟了不是嗎?現在你收下了,你自己又有各種各樣的護身符,你的家人就安全了,正所謂『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入你的頭!」真想咬死他算了!「烏龜,這究竟是哪個王八蛋要你給我的?」

    楚修冷淡地說:「你應該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看於悟皈不同平時的樣子,她也知道不是發脾氣的時候,「烏龜,先進來說吧。」

    「不了,我想回去了。」於悟皈搖頭。

    「烏龜,你什麼都不說,只丟這麼一封信給我,連解釋都沒有?你不怕我把你打到骨折,連爬也爬不回去嗎?」子歸半瞇起眼睛說。

    他都不知道子歸原來有暴力傾向。楚修事不關己地想著。

    「我……」於悟皈低著頭,「對不起,我的確應該跟你說清楚。」

    三個人到客廳,子歸給於悟皈泡好茶坐在他對面,說:「現在可以說了。」

    於悟皈捧著茶杯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其實我們一個星期前就回來了,前兩天收到子歸給我的郵件時,我們在青島。本來我們在瑞士,後來我聽說蘇黎世的拍賣會開始,就說很想去見識見識,小叔叔幫我弄了兩張邀請函,便帶著我去了英國。子歸你剛才說的那幅繡品確實是小叔叔拍下來的,小叔叔說要捐給國家博物館,我們就帶著那幅繡品回國了。可是自從買下那幅繡品後,小叔叔就開始渾身刺痛,像被很多針扎一樣,請了很多醫生都查不出什麼原因,我打聽過,以前這幅繡品的收藏者都會這樣痛很多天後死掉……」

    「你為什麼不找皇甫律?你應該知道他是什麼人才對吧?」楚修打斷他的話說。

    「當然我立刻就找了副會長,但他的手機沒接,我給他發了短信,但是也沒有回音。沒辦法我就打了他們皇甫家的專線,不知怎的也無法接通。第二天,一個男人找上門來,說可以救小叔叔。他剪了些小叔叔的頭髮,又抽了一些小叔叔的的血,我也不太懂他在做什麼,總之比劃了一陣,小叔叔終於安靜下來了。那人說,只要我答應他一件事,他就會施法讓小叔叔康復。」

    那是自然,皇甫師兄家裡出了那種事情,光是收拾殘局就夠他都忙得翻跟斗了。「他要你答應的事情,就是把這封信交給我?」子歸問道。

    於悟皈用不必要的力氣點了點頭。

    她也知道這叔侄倆感情好,如果換成是她,也寧願犧牲旁人。「好,既然你信也送到了,那個人該救醒小叔叔了吧?」一個換一個,雖然她一肚子火,但能救回小叔叔,起碼犧牲還有點價值。

    「我立刻就回去看看……」說著,於悟皈慌忙起身。

    「你現在住在什麼地方?要不我開車送你吧?」子歸有點不放心,說。

    於悟皈勉強地扯出一個難看的笑容,說:「沒關係,我家在這附近的雲海花園小區有棟別墅,司機和保鏢都在外面等我。子歸,對不起。」

    「說什麼傻話……」她忍不住捶了於悟皈的肩膀一下,「我是有點生氣,可是你又不是故意要害我的,總不能把你打一頓吧?」就不知道中了這個詛咒會變成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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