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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沒有僥倖(17) 文 / 姜遠方

    17、傅華笑了起來,說,還真是不能這麼說?

    寧則笑笑說,你肯承認這一點就好,這就是說那種平均式的公平本身是不公平的,因為這個社會的個體本身的條件是存在這樣那樣的差異的。《純》

    傅華點了點頭,說,我明白寧先生的意思了,看來那天我的觀點是有些偏激了一點。

    寧則笑笑說,你能承認這一點就好,好了,你可以談談你想找我幹什麼了?

    傅華說,是這樣子的,我們海川那邊有一個紡織廠,因為帶過紅帽子,現在企業主被說成是侵佔國有資產抓了起來,我希望寧先生能夠出面幫他仗義執言一下。

    傅華就講了方山的紡織廠發生的問題,寧則聽完,想了一下說,這件事情我倒是可以參與一下,不過我不能僅僅就憑你說的情況就做出判斷,我需要去做一下調研,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嘛。

    傅華說,寧先生願意去做調研?

    寧則點了點頭,說,這一段時間以來,我一直在關注國內發生的國進民退的現象,你說的這家紡織廠很有典型意義,很有研究價值啊,這也是曉菲跟我說了這件事情我願意來見你的原因之一。

    傅華笑了,說,寧先生如果願意去海川做調研,那就太好了,如果您需要什麼費用的話,我可以承擔。

    寧則笑了起來,說,費用倒不需要,我還是有些課題經費可以使用的。再說,我如果使用了你們的費用,可能會影響我自己的判斷,我可不想被人背後罵我被收買啊。

    曉菲笑了起來,說,寧先生在國內名聲這麼大,誰敢這麼罵你啊?

    寧則看了看傅華,笑了笑說,我敢說當初這位傅先生跟我爭論的時候,心中一定是認為我是被富人階層收買,專門為富人說話的。

    傅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那是我才疏學淺,讓寧先生見笑了。

    隨後寧則有跟傅華談了一些細節方面的問題,傅華本來想安排自己在海川方面的朋友全程陪同寧則調研,卻被寧則拒絕了,寧則說他要獨立完成這一次的調研,因此他自己會帶幾個學生去海川,不需要傅華派人陪同。

    傅華很高興寧則能這麼做,這樣做寧則將來做出什麼判斷就不會被質疑,這樣子其實是更有利於方山問題的解決的。

    寧則和傅華中午在四合院吃了飯,然後就告辭離開了。傅華對此行很滿意,寧則答應他會盡快成行,雖然還不知道寧則的調研會做出什麼樣子的結論,但不管怎麼說,問題總算有了解決的方式。傅華心中是認為寧則是會做出對方山有利的的結論的,但如果不是,既然國內這麼著名的學者都認為方山的紡織廠確實是國有資產,那方山被抓就不冤了,傅華也就無須為這個問題困擾了。

    海川,從雲龍山莊離開的穆廣雖然心中有些氣憤錢總對他問三問四的,心中卻是並不十分慌張的,對於丁益登報尋找關蓮,他心中是篤定的,因為他心裡清楚,就算是丁益在全國範圍內發尋人啟事,關蓮這個人也是不會再出現在這個世界上的,現在關蓮的屍體還不知道在那個大洋的海底被魚蝦啃噬呢。就算關蓮的父母看到尋人啟事找到丁益又怎麼樣?大不了就承認自己跟關蓮是有不正當的男女關係,自己做錯了,那樣子組織上大不了給自己一點紀律處分罷了,也不能就是拿自己怎麼地。

    因為沒有人可以肯定地說關蓮就是死了,就算是有人那麼聰明猜到關蓮已經死了,他也無法找到關蓮的屍體,這樣子是沒有人可以因為關蓮給自己定罪的,這就是穆廣篤定的原因。

    穆廣回了辦公室,繼續他忙碌的工作,一天很快過去,穆廣帶著一身的疲憊回了家。自從關蓮被殺之後,穆廣的行為很是收斂,他現在基本上不在外面留宿。這一方面是因為穆廣覺得關蓮的事情是老天爺對他前段時間放縱的一種懲罰,另一方面現在的穆廣感覺在漆黑的夜晚,只有最親近的家人才能給他最安全的感覺。妻子的身體雖然無法再給他那方面的誘惑,可是午夜夢迴,身邊有一個平靜呼吸的人,而且是相伴自己十幾年的熟悉的人,穆廣的心馬上就會安定很多。

    簡單的洗漱了一番之後,穆廣很快就睡著了,這一天連軸轉下來,他實在很累了。很多人都羨慕領導們位高權重,似乎是很風光,實際上領導們是甘苦自知,每天都有批不完的文件,不斷地有人為了這樣那樣子的事情找他,應付下來,就算再健康的人也會像散了架一樣的勞累。

    穆廣睡了一會,忽然感覺有人在拽他的小腿,睡夢中的他煩躁的踢了那人的手一下,說,別鬧了,我要睡覺。

    一個陰森森的聲音說道,誰跟你鬧了,穆廣,你不也看看我是誰?

    穆廣就去看腳下,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慘白沒血色的臉,頭髮披散著,一雙黑漆漆的眼睛直瞪著他。穆廣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那是關蓮的臉,關蓮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穆廣嚇壞了,這個時候他顧不上想關蓮出現在這裡的原因了,立即就要爬起來逃跑,沒想到關蓮死勁的拽住了他的小腿,他拚命地想掙脫也正脫不掉,關蓮卻在腳下抓著他的身體往上爬,嘴裡一聲聲的喊著,穆廣,還我的下半身來,穆廣,還我的下半身來。

    眼見關蓮就要爬上來了,穆廣嚇得心碎欲裂,啊的大叫一聲坐了起來,看看四周黑漆漆的,穆廣恍然醒了過來,卻原來是噩夢一場。醒過來的穆廣心中仍然是高度緊張的,耳邊忽然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穆廣惶恐的看著,卻看到是什麼東西發出這樣的聲音,他馬上聯想到了一種中國人傳說過很久,卻從來沒見過的東西,不由得惶恐的大叫起來,鬼啊,有鬼啊。

    妻子被驚醒了,伸手開了燈,推了一下用被蒙住頭還在喊著有鬼的穆廣,不高興的說,你怎麼回事啊,大半夜的這一驚一乍的,哪裡有鬼啊?

    穆廣聽到妻子的聲音,心神稍定了一下,把頭伸出來看了看妻子,說,你沒聽見屋子裡有悉悉索索的聲音嗎?

    妻子說,你神經病,那不是窗戶沒關,風吹窗簾的聲音嗎?

    穆廣再仔細聽,確實是風吹窗簾的聲音,就埋怨道,你怎麼回事啊,睡覺也不關窗戶,嚇死我了。

    妻子說,你才是怎麼回事呢,一個大老爺們風吹窗簾也能把你嚇成這個樣子,真是不知所謂。

    妻子說著關了窗戶,上床就要關燈繼續睡覺,穆廣心還在恐懼當中,連忙制止妻子說,不要關燈。

    妻子瞪了穆廣一眼,說,也不知道你做了什麼虧心事了,連關燈都不敢了。

    穆廣也不跟妻子爭辯,只是恐懼的看著四周,妻子嘟囔了幾句之後,實在太睏了,也不管穆廣了,自己睡了過去。

    穆廣在床上翻來覆去折騰了很久,最後也困了,迷迷糊糊閉上了眼睛,結果一閉上眼睛,眼前就是關蓮慘白披散著頭髮的臉,耳邊就響起關蓮讓他還下半身的慘叫,他再次大叫一聲醒了過來,妻子再次驚醒了過來,不滿的踢了他一腳,罵道,你這一晚上鬼叫什麼,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穆廣也不去跟妻子爭辯,只是惶恐的看著刺眼燈光照耀下的亮堂堂的房間,這一次窗戶已經關好,悉悉索索的聲音已經沒有了,整個空間靜謐的嚇人,穆廣心裡暗自叫苦,他知道他曾經以為已經不再糾纏他的有關關聯的噩夢再次回來了。其後接連幾天,穆廣晚上都不敢睡覺,只要一睡著,他就會看到關蓮沒有血色的臉,就會聽到關蓮要他還下半身的慘叫。迫不得已,穆廣就在外面熬到很晚才回家睡覺,可是雖然他已經困得睜不看眼了,卻仍然不能擺脫關蓮這個噩夢,不幾天下來,穆廣已經是眼圈發黑,兩家消瘦,漸有脫形之勢,連金達都看出來他的憔悴,問他,老穆啊,你這是怎麼啦,臉色這麼差,是不是病了?

    穆廣緊張了起來,官場中人是很不願意讓別人知道自己有病了的,因為這牽涉到一個人的身體狀況,現在競爭這麼厲害,一個人的身體狀況會影響到他的仕途發展的。

    穆廣強笑著否認道,沒有啊,金市長,我身體挺好啊,可能是最近幾天沒休息好的緣故吧。

    金達笑笑說,那你可要注意了,不要再那麼操勞了,身體是革命的本錢,累垮了可就不好了。

    穆廣心說我倒想注意,可是身不由己啊,說,我知道了,謝謝您這麼關心我了。

    金達再沒說什麼就離開了,留下穆廣在後面一口一口的猛呵欠,他還要在別人面前裝作沒什麼的樣子,這種強撐的滋味實在是苦不堪言。

    鏡得老和尚那裡雖然是去不了了,可是海川地面上還是有別的廟宇存在的,穆廣接連偷著去了幾家在海川很有名氣的大廟,甚至還去拜了媽祖,可是這一次關聯的冤魂似乎是進階版的,比一開始來糾纏他的那時候的冤魂厲害了很多,穆廣雖然擺了很多的佛祖,求了很多的菩薩,在神明面前一再的懺悔,為關蓮的魂魄超度祈福,可是他還是在晚上一睡覺就看到那副關蓮的慘象,搞得他晚上都不敢睡覺了。只敢在白天中午的時候小憩一會。

    穆廣知道這種狀況不能繼續下去了,再這樣子下去,就算丁益和傅華不來對付他,他自己也會先瘋掉的。

    穆廣沒招了,心中對丁益和傅華那個恨啊,不是這兩人一再糾纏關蓮的事情,他穆廣也不會再陷入這場噩夢之中。因此在夜晚一次次不敢睡覺的時候,他就開始捉摸要如何來對付這兩個人,他覺得現在網上抨擊傅華的帖子已經不少了,他想要的效果基本上已經達到了,是時候借這個帖子向**和金達發難,逼著兩人來處分傅華了。

    因此在接下來的海川市市委常委會上,在幾個主要的議題討論完之後,穆廣發話了,他說,有件事情我想應該提交常委會討論一下。

    主持會議的**看了一眼穆廣,他看到穆廣消瘦的臉抽搐了一下,眼神之中有幾分陰狠透了出來,就知道穆廣來者不善。

    **雖然不知道穆廣想說什麼,可是他感覺上穆廣是針對他來而來的,就不想讓穆廣的話在常委會上說出來,便笑了笑說,穆廣同志,有什麼情況我們可以先私下交流一下,然後再看看是否適合交常委會討論啊?

    穆廣心知這件事情如果跟**討論的話,**肯定是不會讓他把傅華的問題交給常委會討論的,就說,我想不需要什麼私下交流了,這件事情我想在座的都是知道的,就是我們海川市駐京辦主任傅華同志參與方山脅迫原雲山縣縣長常志非法發還國有資產給方山的事情,現在網上對這件事情討論的帖子鋪天蓋地,對傅華和我們海川市市委市政府抨擊的帖子很多,網民們對我們不去處置傅華有很大意見,抨擊我們是官官相護,說我們是在庇護一個侵犯國家資產的罪犯,這本身也是一種犯罪。這件事情我也跟**書記也匯報過,可是您一直不肯拿個態度出來,我覺得這樣子下去對我們海川市市委市政府的影響是很惡劣的。站在一個黨員的立場上,我無法看著事態繼續惡化下去,我希望常委會馬上能討論一下這件事情,對傅華同志要拿出個明確的處理意見來,不要因為某些領導跟他關係不錯,就繼續對這件事情不聞不問。

    這些話在穆廣心中醞釀已久了,因此絲毫沒有停頓地說了出來,在座的除了金達和**之外的常委面面相覷,他們聽出來穆廣雖然只是點了**一個人的名字,可實際上卻是連金達也批評在內的,因為誰都知道金達跟傅華是關係最好的,穆廣所說的因為某些領導跟傅華關係不錯,實際上就是指的是金達。這些常委有些被穆廣搞得不知所措了,他們有些不太明白為什麼穆廣會突然向班子的一二把手發難。

    **和金達都面沉如水,他們心裡都很惱火,可是又不能發作,畢竟不管怎麼說,傅華在這件事情裡是做錯了,穆廣不管是出於什麼目的這樣做的,他首先是站在了一個不敗的立場上,你不能說他指出傅華的錯誤沒受到懲罰是別有居心。

    **又看了穆廣一眼,穆廣此時大有破釜沉舟之心,因此絲毫沒有畏懼的直視著**,反倒把**看的低下了頭。

    **直到今日之局無法善了了,他必須給穆廣相應的回擊才能維護他的權威,便說,穆廣同志,這我就要批評你了,這件事情我們討論的時候我不是跟你說了嗎?傅華的同志錯誤組織上已經注意到了,組織上正在調查這件事情,等調查有了結論之後,組織上會給傅華相應的紀律處分的。所以這件事情並沒有交上常委會討論的必要。

    金達這個時候也不得不表態了,一方面穆廣在指責中旁敲側擊的提到了他,另一方面他覺得也應該維護一下傅華,便說,是呀,對於這件事情我也嚴厲批評過傅華同志,他的行為完全是無組織無紀律的,我也贊同**書記,等組織上有了調查結論之後,一定要嚴肅處理傅華。

    一二把手表態了,其他常委自然就不好說什麼了,穆廣見沒有人出來支持他,越發感覺壓力大了。不過他今天多少有些豁出去的意思了,他是非要逼**和金達刑事處分傅華不可的,他知道此刻絕對是不能退縮的,此刻要是退縮了,他將再無機會去整治傅華了。

    穆廣又說話了,他說,我不同意張書記和金達市長的意見。現在事實擺在那裡,同案的方山已經被相關部門採取了強制措施了,為什麼傅華還能逍遙自在的在北京當他的駐京辦主任?難道說傅華也有什麼刑不上大夫之類的特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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