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傅華看女郎已經有了照顧她的人,便說,那好,有人照顧你就好。(。純文字)
傅華就離開了女郎的住處,看看時間已經很晚了,也懶得在外面找地方吃飯了,就回了家,找了一袋泡麵出來,泡了當做晚餐。
早上,傅華到了辦公室,剛坐下不久,常志就匆匆找了過來,傅華以為他是來為昨天晚上的事情找自己的麻煩的,便冷冷的看著他,他並不害怕常志,因為他估計昨晚常志肯定跟那個女郎肯定是想做那種見不得人的交易的,鬧大了的話常志也無法交代的。
沒想到常志見到傅華卻乾笑了一下,說,傅主任,不好意思啊,昨天我有些衝動了,你知道我晚上喝了點酒,就有點對自己失去了控制,沒氣著你吧?
傅華看了常志一眼,知道常志說他喝了酒只是一種借口,自己昨天並沒有在他身上聞到酒味,因此就算他喝了肯定也是喝得不多。不過傅華並不想跟常志計較,他並不是什麼道德君子,不會容不得別人有一點瑕疵。而且自己和常志份屬同儕,有些時候更是應該包容一下,便笑笑說,沒事,我昨天也是覺得大家都是在政府工作的,在酒店大廳跟一個女人拉拉扯扯不像個樣子,如果再被什麼有心人拍照發上網去,大家更是不好交代。這裡是北京,不是海川,信息傳播發達,難說會發生什麼事情。
常志笑笑說,是,是,傅主任你做的很對,很感謝你對我的維護。
傅華笑了,說,不用這麼客氣了,大家都來自海川,有些時候是應該互相維護的。
常志看了看傅華,說,誒,傅主任,昨天那個姓方的女人後來跟你說過什麼沒有?
傅華看了常志一眼,心中暗自好笑,這傢伙大概擔心昨晚那個女郎跟自己將他***的事情吧?這種事情他還好意思問自己,真是不知羞恥。
傅華笑了笑,說,我沒問,那女人也什麼都沒說。
常志有點不太相信,說,真的嗎?
傅華笑了,這傢伙是在擔心自己知道了什麼,便有心逗一逗他,說,那常縣長是想讓我說什麼?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情常縣長應該知道吧?
常志一下子語塞了,傅華這麼問似乎是知道些什麼,可是又不能告訴他昨晚究竟發生了什麼,因此一時無法回答傅華的問話。
傅華看出了常志的尷尬,他也不想太去為難常志,笑了笑說,我跟你開玩笑的,常縣長,那個女人確實什麼都沒說。
常志尷尬的笑了笑,說,其實真的也沒發生過什麼事情了,不過我怕那個女人瞎說八道,污蔑我。
傅華暗自冷笑,什麼污蔑你啊,根本就是你自己做出來的事情,組織上怎麼選了這樣一個縣長出來,這樣一個好色的縣長能把雲山縣治理好嗎?不過現在這好色也是一種流行性的病,官員們依仗手中的權勢便很容易得到女人的青睞,也有一些人為了謀求某種不正當的利益,想盡辦法去討好官員,送漂亮女人跟官員們享用就是其中一種極為有效的手段,官員們也有不知自律的。於是近年來暴露出來的**官員往往身後都跟著女人的魅影,官員們佔用包養的女人都是呈幾何級數增長的,開始還只是一兩個固定的情婦,後來就達到十位數,現在暴露出來的更是有過百的,幾乎達到糜爛的程度。甚至還有一些官員行為變態至極,願意珍藏自己佔用過的女人下面的毛髮,據說在某官員的保險櫃裡,發現過他珍藏的幾百個女人的毛髮。《純》
傅華很不恥這些人的行為,他猜測這些官員們可能是在台上扮演清廉好幹部形象扮演的很辛苦,心理扭曲才會這個樣子,可是他也無權去干涉這些官員們的生活,而且這種狀況呈普及化的趨勢,就算他有權干涉,他可能也干涉不過來。
因此傅華也只是笑笑說,沒發生什麼事情就好嘛,常縣長就不用擔心啦。
常志笑了笑說,那是,那是。
常志又跟傅華聊了一下大櫻桃節的事情,這才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兩天後,常志和劉芳的人結束了大櫻桃節的推廣活動,離開了北京,傅華還專門設宴給常志和劉芳送行,也算是給足了常志和劉芳面子。
又過了幾天,傅華突然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接通了之後問道,你好,那位?
一個女人很細聲細語的說,你好,我姓方。
傅華還沒反應過來是誰,就笑了笑說,我們認識嗎?
女人說,我就是那晚被你送到醫院的那個人。
傅華一下子想了起來,這就是那個常志糾纏過的女人啊,記得常志說她姓方,沒想到這女人還真是姓方?傅華心中便有了些疑惑,一般從事那種行業的女人是不會報真實名字的,當初吳雯就是那個樣子的,難道這個女人不是做那個的?還是她跟自己報的也是假名字。
傅華並不想去深入探究這個女人的背景和從事的職業,也不太想跟這個女人有太多的糾纏,便笑了笑說,我知道了,你是想還我的錢是吧,不用急,等你好了再說吧。
這麼幾天的時間傅華相信女人的腳傷應該還沒好,因此才這麼說。
女人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說,不是的傅先生,你的錢恐怕我還需要等些日子才能還給你。
傅華說,沒事,你不用急的,這點錢沒什麼的,不用還都是可以的。
女人說,我肯定會還您的,這你放心。
傅華說,行啊,什麼都等你好了再說吧。就這樣吧。
女人看傅華要掛電話,急忙說,那個傅先生……
傅華愣了一下,說,你還有事嗎?
女人說,不好意思啊,傅先生,恐怕還要麻煩你一件事情。
傅華心說你還沒完沒了,不過女人說的楚楚可憐,他也硬不下心來拒絕,便笑了笑說,說吧,還有什麼事情?
女人聲音很低的說,不好意思啊,今天是我複診的日子,我這裡沒人能送我去醫院,你能不能過來幫我一下?
傅華有些驚訝,看來這個女人在北京朋友真是不多,便說道,行啊,我過去就是了。
到了女人住的地方,傅華敲門,好半天女人才把門打開,傅華看到她拄著枴杖,一隻腳打著石膏,有些不太好意思的看著自己,便笑了笑說,準備好了,可以走了嗎?
女人笑笑,說,可以了,不好意思,又要麻煩你。
傅華又背著女人下了樓,將女人送到了醫院,大夫給女人做了複診,囑咐她這些日子多喝一些骨頭湯之類的調補一下身子,女人苦笑了一下,也沒說什麼。
傅華又將女人送回了她的住處,又累了個夠嗆,坐下來倒水休息的時候,傅華注意到屋內都是一些廢棄的飯盒,也沒什麼水果之類的,看來這女人這段時間過得清苦的很。
傅華笑了笑說,你這段時間就在吃盒飯啊?這可不行啊,醫生不是說你要加加營養嗎?
女人苦笑了一下,說,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我同事住的地方離我都挺遠的,我不好意思老是麻煩人家。只能打電話叫送餐的上來。
傅華有些困惑的看著女人,說,我一直沒問你,你在北京應該有些朋友吧?
女人說,我是剛下來工作的,跟同事們還不太熟,要好的同學都沒留在北京,在北京還真是找不到什麼人幫我。
傅華心中有些同情這個女人,這種漂在北京的女人也是很可憐的,便說道,你這個人也是的,沒人照顧你當時你跟我說一聲啊,我還是能抽出一點時間來看看你的。
女人苦笑了一下,說,你幫我已經很多了,我怎麼好意思再麻煩你啊?
傅華說,這也沒什麼的,碰上了而已,你等我一下,我出去買點東西給你。
傅華站了起來,女人說,不用了,我這邊挺好的的。
女人便站起來要攔住傅華,傅華說,什麼不用了,你這樣哪行?你老老實實給我坐下,我一會就回來。
女人還要說什麼,卻被傅華強按在椅子上坐了下去,就沒再掙扎,傅華就出去找了一家飯店,讓店主做了幾個菜,打包帶走,又找了一家超市,買了一些水果奶粉之類的,帶著回了女人的家。
女人這些天吃盒飯也吃得實在是很膩了,見了傅華帶回來的飯菜,便吃得津津有味,傅華又洗了水果讓女人吃。
吃晚飯,女人氣色好了一點,笑著看著傅華,說,真是太謝謝你了。
傅華笑了笑說,不用客氣了,你一個人在北京遇到這種情況也是很難。
女人看了看傅華,說,傅先生,我聽你的口音,你也是海川人吧?
傅華笑了,說,你不知道海川大廈是海川的駐京辦辦的嗎?
女人說,我哪裡知道?我只是一個在北京讀書、工作的海川的雲山人而已,對北京並不是很熟悉。
傅華愣了一下,說,你是雲山縣的?
女人說,是啊。
傅華說,那你就是認識常志了?
女人點了點頭,說,他是我們的縣長,那一晚就是他叫我去海川大廈的,他現在還住在海川大廈嗎?
既然這個女人是認識常志的,而且看女人過得這個艱苦的樣子,似乎也不像是做小姐的,傅華就知道自己有些誤會這個女人了,心中也對那一晚常志和這個女人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有些好奇,便說,他已經回雲山縣了。誒,我一直沒問你,那天在海川大廈你和常志究竟是怎麼啦,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你那麼害怕。
女人低下了頭,半天也沒言語,傅華看他似乎有難言之隱,就說,算了,你不想說就不說。你叫什麼名字啊,我們應該算是老鄉,相互認識一下。
女人抬起了頭,說,我叫方蘇。
傅華笑笑說,很高興認識你。
方蘇笑了笑,說,是我很幸運地認識了你,要不然我還真不知道要怎麼辦。
傅華笑笑說,好啦,我出來時間也不短了,我要回去了,有什麼事情可以給我打電話。
方蘇點了點頭,說,行啊,今天謝謝你了。
傅華就往門外走,這時方蘇在背後說,傅先生,其實那晚的事情我也不是不能跟你說,只是我有些羞於說出口。
傅華回過頭來,笑了笑說,沒什麼了,我只是好奇而已,你不方便說就算了。
方蘇苦笑了一聲,說,你對我這麼好,跟你也不該有什麼隱瞞,其實那一晚常志是想要**我。
這件事情讓傅華也震驚了起來,一個堂堂的縣長竟然想要**一個女子,這回是真的嗎?還是眼前這個女人編故事?傅華驚訝的叫了起來,什麼,他想**你。
方蘇點了點頭,說,我到現在也不敢相信,那一晚常志竟然敢那麼對待我,他還是縣長啊,怎麼可以這樣無法無天呢?
傅華多少有些相信方蘇了,因為他聯想到後來常志小心翼翼探聽自己對方蘇知道什麼的樣子,根本上就是做賊心虛,這個王八蛋,竟然這種事情都做得出來。
傅華說,你呀,怎麼這麼軟弱,你當時為什麼不報警抓那個王八蛋啊?
方蘇說,不行的,當時在房間裡就兩個人,我如果報了警,誰能給我做證明啊,他是縣長,又有幾個人相信縣長想要**我呢?再說……
方蘇低下了頭,似乎又有什麼不好說的事情,再次停頓了下來。
傅華看了看方蘇,他想起那一晚方蘇逃離的時候看著常志那種畏懼的神情,便知道她肯定在某些方面是受制於常志的。
傅華說,你都現在這個樣子了,還在怕什麼啊?難道你就甘心讓常志這樣子禍害你嗎?
方蘇說,我當然不肯,只是我父親現在落在常志手裡,我怕他對我父親會有些不利的舉動。
傅華說,你父親?你父親怎麼會落在常志手裡啊?
方蘇苦笑了一下,說,我父親是個做企業的,他在雲山縣開了一家紡織廠,在以前的時候,為了經營貸款上的方便,他就把企業掛靠在了當時的紡織工業局,其實紡織工業局根本就沒什麼投資,只是給了一個名義而已。後來紡織工業局撤銷,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了。現在雲山縣說我父親的企業是集體企業,企業的資產屬於雲山縣。我父親自然是不肯,這家企業是他費盡心血經營起來的,怎麼能讓雲山縣一句話就變成了縣裡的資產了呢?縣裡的檢察院就抓了我父親,原來我父親在以前管理企業的時候,都把這家廠子當成是自己家的,財務方面就有些漏洞,檢察院就說我父親侵佔國有資產。
傅華說,那這與常志有什麼關係啊?
方蘇說,我家裡的人自然不肯看著我父親就這樣被送進監獄,就拖了很多關係找到了常志,常志答應我們家會想辦法把我父親給放出來。這次他到了北京來,打了電話給我,說要跟我談談我父親的案子,我自然不敢怠慢,就趕過來見他。沒想到他見了我,沒說幾句話,抱著我就開始對我動手動腳起來,我一看情形不好,就趕緊掙脫了跑了出來,後來就撞到了你,以後你都知道啦。
傅華沒想到常志的行徑竟然會這麼惡劣,有些憤慨的說,常志竟然敢這麼趁人之危,他還算不算人啊?
方蘇說,我這還不知道他回雲山縣去會不會對我父親怎麼樣呢?我也不敢把這裡發生的事情告訴家裡人,怕他們會擔心。
傅華說,他敢!還沒有王法了。
方蘇苦笑了一下,說,王法可不是為我們這些小老百姓服務的,他是縣長,在雲山縣就是王,還不是他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啊?
傅華說,不會的,還有很多事情能管到他的,他不用囂張,真要觸犯了法律,他一樣要為此承擔一定的責任。
方蘇苦笑了一下,說,你話說的好聽,可這件事情你挑不出他什麼毛病的,抓我父親他們可以說是保護國有資產,他要非禮我那件事情,也沒什麼證人可以幫我做證,我真是不知道還可以怎麼樣去奈何他。哎,我們家都是平頭百姓,我父親的一些關係也都是雲山縣的官員,沒有人能幫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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