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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是不是我動作太重了? 文 / 乞丐皇后

    「娘娘生氣了?」她試探性的問了問。

    「是。」

    他對自己的情緒一向不懂得隱藏,儘管,他從前根本就是個沒有情緒的人。

    巫沫嘴角微彎,她喜歡他的直白不諱。

    「是因為今日的表演?」她再一次刨根問到底。

    「是。」

    整個晚上,他的腦海裡盤旋的一直都是她與姬冥夜那般親暱的畫面,讓他第一次,沒有了困覺,輾轉難眠,竟是來了這個他本不願再踏入的地方。

    「唔……是不是見不得我與姬冥夜靠的比起現在的你,還要接近?」

    善良的小仙女再一次一步步引誘著小綿羊步入設好的陷阱……

    玥夕的雙眼在漆黑如墨的夜晚視物如同白晝,他見她背上的傷口只是因為適才的小打鬧便裂了開來,不禁後悔自己出手重了些。然,他只是很認真的處理她的傷口,根本就無暇顧及她說了什麼,也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分心乏術去理解她話中的意思了。

    「嗯。」他隨便應了一聲。

    巫沫心底暗誇了他一句好孩子,本是笑的越發燦爛的臉龐突然皺了眉頭,「好痛……好痛……」。她雙手緊拽住床沿,幾乎被她勒出了聲響,卻又被她輕微的抽泣聲掩蓋了起來。

    對她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的情緒,玥夕有些手忙腳亂起來,「你怎麼了?哪裡痛?是不是我的動作太重了?」

    巫沫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一味的啜泣起來……

    而對於從未見過她如此一面的玥夕更像是一隻無頭蒼蠅,開始不知所措。

    他俯下身,湊近了臉龐問她,「到底怎麼了?」

    他話語中透著的緊張讓巫沫心裡雀躍的越發得意起來。

    她猛然的轉過頭,卻不料,雙唇竟是碰在了一片溫涼柔軟的觸感上。冰冰的,涼涼的,就像含住了雪天的冰凍,透骨的寒氣中,卻透著絲絲的沁甜。

    黑夜裡,兩個人,就這麼悄無聲息的輕吻在了一起。

    玥夕眉梢一蹙,瞧見的並不是她淚流滿面的模樣,而是,一雙閃著星芒的雙瞳竟露著狡黠得意之態。

    他毫不猶豫一把推開了她,冷冷的將一瓶藥扔在了她的面前,「每日擦拭三次。」

    語畢,他轉身欲走,衣袖,卻被人拉扯住。他並沒有回頭看向那雙手的主人,而是,一甩袖子,逕直而去。

    「若我離開了,你會如何?」看不見他背影的漆黑,讓她心中竟是一陣失落。

    他的腳步終是停滯,「一如既往。」

    他的話,冰涼的,徹骨的,依舊是沒有絲毫情緒的。

    巫沫垂了眼簾,閉了眸,靜靜的感受著他離開自己越來越遠的氣息……

    『砰』的一聲震天巨響驚醒了幾近沉醉的巫沫,睜眸,一個黑影飛馳而來,厚實的大門吱嘎吱嘎的響著,顯得搖搖欲墜。

    巫沫冷嗤一聲,淡淡的瞥了一眼地上已經昏死過去的暗影,便走出了門外。

    驟然下降了溫度的院落,院中,泡桐樹葉簌簌作響,飛花漫天,香味濃的幾乎刺鼻,她秉著清笑伸手接了幾片花瓣在手心,「既然你們要殺的人是我,何必浪費那等氣力毀了這個宮臀?」

    幽寂空洞的黑夜裡只傳來一記男子與女子的尖利笑聲,兩聲夾雜在一起,刺耳,詭異。

    巫沫卻不以為然的揚起素手,「聞名江湖的鬼剎笑,呵,你們的功力只有這般?」話落,見她素手一揮,一片片刺眼的銀白彷彿撕碎了空氣,迅速的幾乎連眼神也捕捉不到的直擊屋頂。

    半空傳來一男一女的痛呼聲,不到眨眼間,屋頂便出現了兩道人影,一黑一白。

    「果然是個棘手的貨!」白衣人冷哼道,聞聲,應是個女子。

    「呵,那些好娘娘能在短短一盞茶的功夫就找來了聞名江湖的雙面羅剎來招待我這麼小奴婢,哎呀,還真是瞧得起奴婢呢?」巫沫把玩著手中的軟劍,饒有興味的早已站在屋頂一端睥睨二人。

    一黑一白的兩個人披頭散髮,兩人以銅面遮臉,一個著青面,一個著紅面,面具上都有著令人恐懼的獠牙和銀色的猙獰之笑,單是在白天都會被嚇的動彈不得,更不遑論在晚上了。

    「勸你束手就擒,不要做無謂的抵抗,看你生的美的份上,留你一具全屍!」黑袍男子陰惻惻的笑道。

    結果他話說盡,卻被白袍女子一耳摑了過去,「臭男人!見得人家生得美,就不忍心下手了?!」

    男子乾笑一聲,「不敢不敢,再美也不及夫人你!」

    女子哼了一聲,「那我們就劃花她的臉!咯咯!」

    「一切聽夫人的,讓她五馬分屍!」

    風,似乎在這一刻靜止了,漫天飛舞的白色殘花紛紛落地,一片花瓣洋洋灑灑的落在了她軟劍的鋒刃上,攸的碎成兩瓣,她卻靜靜觀花,不動聲色。

    一黑一白早已飛馳而來,兩人手持金色長鑭一至刺向她的頭部,速度快的令人咂舌,兩把長鑭就像是劃過天際的流星,凌厲卻透著嗜血。

    眼看盡在咫尺便可奪了她的性命,雙面羅剎更的笑聲越發得意鬼森,如同夜裡的幽靈,然,千鈞一髮之際,剎那間,雙鑭被什麼兵器擊中,在墨色長空裡迸射出耀眼的銀白火花。

    鼻尖縈繞著那熟悉的致命香氣,在那一瞬間,幾乎以為這個味道以後再也聞不見了,心就像被人生生掏空了,「你不要命了!」

    「是呢,不要命,只要你。」巫沫依舊笑了,可那笑裡似乎少了往日的溫潤,似乎多了沒有的溫暖。

    他終於按耐不住救了她,他可知,她這一刻內心是怎樣的狂喜麼?也是這一刻她才只道自己是多麼貪戀他的美色,多麼眷戀他如冰的胸膛……

    眼看玥夕赤紅了雙眼就要說教,她邪色染上嘴角,腳尖揚起臉頰,溫存的吻落在了他冰冷的唇上。

    -----------題外話----------

    禁忌什麼的最有愛了,大家有木有同感!這句話心動不,不要命,只要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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