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貴妃聞言,嘴角揚起陰冷的彎度,雙眼,盡顯狠辣。
夜已深了,四處一片的寂寥無聲,偶爾,只聞見樹葉飄零落地的簌簌聲響。
抬眸,望卻已沒了月色的漆黑長空,她,只是輕輕歎息。
本是想拐彎去玥宮的腳步驟然停駐,嘴角僅是勾了一抹瞭然的弧度。
現在的她估摸著是不能去玥宮了,眼角瞥到的廊前陰影下顯然有過黑影掃過,想必,那定是姬冥夜放在了她身邊的影衛。
若是這時去找了玥夕,一切,自是不言自明。
慵懶的伸了一記懶腰,瞧著自個兒引月臀前那株碩大的楊柳樹長長的新枝條已經半下了小湖中,心覺,最近的雨季頻繁,湖水見漲了不少。
咕咚幾聲,瞥見小湖上偶有水紋輕漾,她淺笑,春天的魚兒也是如此的活泛。
推門而入,門,寂靜的沒發出一絲的聲響,臀內安靜的幾乎只聽見了自己的淺淺呼吸聲。
一隻冰涼的手在無聲的空氣中駛來,憑著敏銳的感知她單手劈開了那隻手!
卻不料那人力氣頗大,另一手在她顧及這隻手時竟然將她一甩,便甩在了牆角中!
四目相對,卻看不清容顏,但,她卻感受到了來人定是武藝在自己之上的男子!
他冰冷的鼻息噴薄在她的臉頰上……帶著那要命的香味。
夕顏花的味道?
巫沫笑得像只小狐狸,手上卻故意試圖掙扎了片刻,雙臂卻被兩隻冰冷透骨的雙掌按捺住,腳下更是被這人盤曲禁錮,根本就是動彈不得!
「原來,娘娘喜歡玩黑燈瞎火的遊戲?」她冷笑了一聲,漆黑中,她的臉頰故意緩緩的湊近了那人。
玥夕並未作聲,只是一味的逼視於她,「為何你要如此做?」
「娘娘言及的,是所為何事?」
她面上毫無波瀾,可內心,卻突然很想知道答案,她沒想過,原來,他還是關心自己的,原來,他並不是一個冰冷透心的男子。
玥夕一攬她的纖腰,將她扔倒在床上,迅速粗魯的替她剝去了那身看似甚是十分惹他討厭的衣裳!
巫沫沒有阻止他,只是低低一笑,「原來溫順的小綿羊,也會粗魯的像只大灰狼呢!」
她的話語這一次顯然沒有成效的讓他停止手下的動作,反倒是加快了不少……
「喂喂喂,輕點!」感覺到背上的一股刺痛襲來,她不滿的嘟了嘟嘴。
可,在給她摸黑上藥的男子似乎一點也不以為然,似乎,給上藥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具玩偶。
巫沫趴在床上,疼痛的吸著冷氣,暗罵這個男人即使不冰了,也不是個溫柔的主。
「娘娘生氣了?」她試探性的問了問。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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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真是牙都快倒了,突然讓本宮想起一首對聯來,此聯是為一個叫聞香樓的妓院寫的,『聞香下馬,摸黑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