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心鳴現在正愁沒地方去呢,機會就來了,他簡單的收拾一下,就出發了。在學校的路上路過商店的時候,他給申大伯買了四瓶酒和其他的禮品。他知道申大伯喜歡喝酒,所以每次去的時候,都不會忘記帶上兩瓶好酒的。就在他從商店裡出來的時候,恰巧碰見了楊老師。沈心鳴就對她說了要去哪裡,這也是為什麼楊老師知道沈心鳴去處的原因。
一路無話,沈心鳴順順當當地坐車來到了申濤的家。自從上次他領著同學們來這裡玩以後,還沒有再來過呢。現在,申大伯的果園子裡的風景可是一點也沒有秋天時候那麼好了,一顆顆果樹只剩下了光禿禿的枝條,一點生機也沒有。每顆樹下都堆滿了還沒有化開的積雪。
他一走進園子裡,那兩條狗就嗅到了他的氣息,吠叫起來。當看到是熟悉的來人時,就不再叫了,反而掙扎著鎖鏈子,要近身親近一下呢。沈心鳴就走過去,撫摸著小狗的頭,小狗就順從地伏在了他的腳下。
聽見了狗叫聲,屋子裡就走出人來了,還沒有見到人影,就聽見了爽朗的聲音道:「心鳴,是心鳴來到了。」話音才落,就見一個個頭很高的男人大步走了出來。
沈心鳴忙迎上前去,與來人的雙手握在了一起,四隻眼睛對在一起,看的出來都很激動,沈心鳴說道:「申濤,見到你真高興。」
申濤感慨地說道:「我也是,咱們有三四年沒見面了呀。」
沈心鳴看著說道:「就是。」
就在這時候,從屋子裡又跑出來一個女孩兒,她也大聲地說道:「沈大哥,可看見你了。」
沈心鳴見是申藍,就笑道:「是麼,呵呵∼!我也是可見到你了。」
申藍說道:「你怎麼不來我們家了,哥哥一走,你就不來了,把我爸爸媽媽都想壞了,也不知道來看看。」
沈心鳴笑道:「我、我來過呀!今年下果子的時候我還來過呢,可是,你不在家裡麼。」
申藍不依不饒地說道:「那都有幾個月了,你是不是再沒來過。」
沈心鳴說道:「大哥也不是散仙啊,說來就能來的麼。」
申藍說道:「又在找理由,那我哥一給你打電話,你怎麼就有時間了。」
沈心鳴說道:「今天不是星期天麼。你這是在質問大哥麼?沒看出來,當了記者就是不一樣了,說話這麼厲害了。」
申藍說道:「哼∼!哼∼!厲害的還在後面呢。」
申濤說道:「是不是有了三日不見,當刮目相看的意思呀。」
沈心鳴瞪著眼睛,用誇張的神情說道:「就是!」說完就與沈心鳴相視大笑起來。
沈心鳴與這兄妹兩個視作親兄弟一樣,在讀大學的時候,每次來到申濤的家,都要與申藍鬥一番嘴。好在三個人心如明鏡,毫無芥蒂。
這時候,屋子裡走出了申大娘,她說道:「你們這是怎麼了,在外面站著做什麼,快到屋子來呀。」
沈心鳴把袋子交給申濤,忙上前去握住申大娘的雙手,說道:「大娘,身體好啊?」
申大娘說道:「好,你也好。看見你真高興。」
申藍在一旁委屈地訴苦說道:「媽,媽,你看我哥他們又欺負我了。」
申大娘聽了,笑道:「誰欺負你了,他們,你快省省吧!他們能欺負的了你?」
她的話一說完,大家全敞開懷笑了。
大娘說道:「進屋說話,進屋說話。」
沈心鳴一邊向屋子裡走,一邊說道:「我大伯呢,沒在家麼?」
大娘說道:「在家呢,他這幾天鬧點小毛病,在炕上躺著呢。」
沈心鳴忙說道:「什麼病?」
申濤說道:「流行感冒引起的發燒,咳嗽,沒問題的。」
沈心鳴說道:「哦,那也得注意呀,尤其老人。」
走進屋子裡,見炕上躺著申大伯。大伯見到沈心鳴,一邊咳嗽著,一邊忙不迭地說道:「心鳴呀,快進屋裡來坐。」說完支起身來,要坐起來。
沈心鳴忙上前按住他身上的被子,阻止他起來,然後關心地問道:「大伯,要小心,著涼。不要起來了,就躺著說話吧。」
申大伯咳嗽著,笑道:「呵呵∼!老了,一不注意就感冒了。」
沈心鳴說道:「老人都這樣,歲數在那擱著呢,怎能與我們相比。千萬要注意保暖,沾上病就不好好。」
申濤說道:「是,也許是昨天見我回來了,有點激動,為了給我弄小雞吃,在院子裡收拾雞毛的時候沒多穿衣服,所以感冒了,早上就嚴重了些。」
申藍說道:「我爸爸就是偏心,偏向哥哥。」
沈心鳴笑道:「你哥哥是家裡的頂樑柱麼。」
申藍嘟著嘴說道:「哼哼∼!重男輕女。」
別人聽了,都忍不住笑了。
申大娘在一旁說道:「藍藍,走,幫媽媽整飯去,咱們中午好好的吃一頓。」
申藍說道:「大哥來了,我就顯擺顯擺廚藝。」
沈心鳴站起身來,拿過他帶來的禮品,說道:「把這個拿出去,這是我給大伯買的酒。」
申大伯說道:「來就來唄,還買什麼東西。」
沈心鳴說道:「知道你老人家愛喝酒,就給你買了幾瓶,嘗嘗吧。」
申藍說道:「我替爸爸謝謝你了,一看就是好酒。以後別忘記也給我買點好吃好喝的。」說完一擠弄眼兒,走了。
別人聽了,都笑了。一會兒,申藍給他們端上來熱茶,笑瞇瞇地說道:「邊喝茶邊說話呀!」
沈心鳴說道:「謝謝!」
申藍說道:「不客氣!」說完,笑著走了。
那邊廚房裡申大娘與申藍忙活著做飯炒菜,這邊屋子裡沈心鳴三個人熱火朝天地交談起來。好久沒見面的原因吧,都有很多的話要說呢。
沈心鳴問道:「你現在在那邊具體負責什麼事情。」
申濤說道:「現在我不授課了,在學術研究室裡做些事情。」
沈心鳴聽了,笑道:「那是脫產了啊。」
申濤說道:「就算是吧!向我們這個學科的不好走出來的,我算是萬幸得了,畢竟工作有四五年了。」
沈心鳴也感慨的說道:「的確,現在吃香的都是那些冷僻的學科,學業吃香,相對陞遷的機會也很多。」
申濤說道:「你現在做什麼?」
沈心鳴說道:「我還是原地踏步,給大四的講漢語言文學課。」
申濤說道:「哦∼!這樣啊,也很好,盡量還是不要脫離專業,這可是本錢啊。」
沈心鳴說道:「就是。」
申濤說道:「當初如果我留在了北京,就與你一樣了,現在去了南方,反而覺得那邊的機會很多的,發展也是很快的。」
沈心鳴說道:「就是,起初我也不想呆在京城。可是還想讀書,無奈就的留下了,現在,是想走也走不掉了。」
申濤說道:「你省心吧,也就是你嫂子牽著我,沒有辦法。」
沈心鳴聽他說道嫂子,笑了,說道:「呵呵,嫂子現在也很好吧,工作很順利的吧?」
申濤說道:「很好,她呀,比我強,不向我們這樣子,書獃子樣,她比我們活絡多了。看她當年學習不怎麼樣,可是社會上的能力可是不一般呢。」
他說完話,不由得很滿足的笑了。沈心鳴對這位嫂子的印象可是很深刻的,當年,她們是一個班級的同學。人生得很漂亮,能說會道,在學校就是能幹的學生會幹部,可就是學習一般化。就是她看中了申濤,經常約會申濤,最後終於俘獲了他的心,讓他心甘情願地隨她南下了。
沈心鳴說道:「她本來就是不甘寂寞得人,難得她有這麼大的精力。小欣悅怎麼樣了?」他問的是申濤的孩子,乳名叫欣悅,是個女孩兒。
申濤說道:「小欣悅很好,太小,不懂事呢。」
沈心鳴說道:「是不是很淘氣?」
申濤說道:「可不是,這孩子天天讓wo操心。」
一聽到再說小欣悅,申大伯來了精神,說道:「這小傢伙兒,我們都有半年多沒見到了,我還真是想他呢。」
申濤說道:「他也常說想念他的爺爺,經常問我多時帶他回來,還問我果子熟了沒有。」
申大伯聽了,用責怪的語氣說道:「那你這次為什麼不領他回來呢。」
申濤說道:「我這次回來是出差,也不是休假,讓單位知道領孩子回來,影響多不好。」
申大伯聽了,這個解釋,很不以為然,說道:「帶個孩子,有那麼多的說法麼。」
申濤說道:「外面的事情你不知道,哪如你這個農民自由自在呢。」
沈心鳴聽了,點頭說道:「是啊!得注意影響。」
老爺子也不說話了,咳嗽了幾聲,閉著眼睛,接著聽了。
申濤問道:「你還沒有考慮成家麼?有沒有女朋友啊?年紀也不小了哇!」沈心鳴的年紀要比申濤小兩歲,這申濤清楚。
沈心鳴聽了,心裡一陣慌亂,沉默了好半天才說道:「有了女朋友了。」
申大伯聽了,抬起頭來說道:「那你怎麼不領來,讓我和你大娘看看呢?」
沈心鳴臉色紅紅的說道:「我們也是剛剛處在一起的,還沒有到……的時候呢。」
申大伯說道:「你可要記住了,有那麼一天,千萬要領來讓我們看看,我們雖然不是你的親生父母,但是,我們也算得上是親如父子了,不是麼。」
沈心鳴唯唯諾諾地說道:「知道,一定,一定……。」
申濤說道:「記住就好,我還等著喝你的喜酒呢,可不要讓我們等的時間太長了。」
沈心鳴說道:「是∼!一定。」
申濤說道:「咱們的葉老師現在怎麼樣了?」見他支支吾吾的樣子,知道他有難言之隱,也就不再細問,就聊些別的了。
沈心鳴說道:「他生病剛剛好轉。」
申濤聽了,很是驚訝,結結巴巴地說道:「什麼?老師生病了!」
沈心鳴說道:「是,已經是一個月左右的事情。」
申濤問道:「什麼病?」
沈心鳴說道:「是腦血栓,輕微的,現在好了,在家裡養著呢。」
申濤說道:「是這樣啊!我有時間的話,會去看看他的。」
沈心鳴點點頭,說道:「是!」
說話之間,飯菜已經準備好了,申藍進屋來,看著沈心鳴,笑道:「嘮夠了麼,該吃飯了。」
沈心鳴笑了笑,說道:「嘮夠了。」
申濤說道:「咱們今天坐在炕上吃飯,怎麼樣?」
沈心鳴說道:「好!這樣最好,我最喜歡在老家的時候坐在炕上吃飯了。」
申濤出去把炕桌搬來,說道:「咱們哥兩個今天可要好好的喝點酒,畢竟有些時間不見面了。」
沈心鳴說道:「好,不醉不休。」
申藍說道:「用我陪著你們喝麼。」
沈心鳴說道:「你能喝酒麼?我記得以前你可是一點也不敢喝得了。」
申藍聽他這麼說,很是憤慨地說道:「那是我的以前,那時候我是學生,現在我可是工作人員了。」
沈心鳴說道:「是呀,我忘記了,我們的大記者現在可是公眾人物了。」
申藍說道:「記住就好。」說完就出去端飯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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