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御堯扯著桑紫清的長髮,將她從地上拽起,朝著盥洗室走去。舒骺豞曶
頭部傳來的一陣陣疼痛,讓桑紫清只能,緊緊的握住男人的大手。頭皮一股子快要被撕裂的感覺,瞬間傳來,席捲著全身。
「閻御堯,你放開我!你沒有資格這麼對我,你憑什麼!憑什麼!」桑紫清頭暈目眩,開始口無遮攔。
「憑什麼,就憑我救了桑梓城一命。」他大力的拉開盥洗室的門,隨手按動一個開關,四周的噴灑瞬間像一道道水柱,傾瀉而下。
偌大的浴缸,一點點的積滿水流。
他將她抵在冰冷的牆邊,死死的箍住:「想讓我放開你,除非我死掉!」
說完,他毫不猶豫的扯開她身上的衣服,強大的力度,好像她身上的衣服,就是她一樣。
「變態,不要碰我,滾開!」桑紫清用盡全力掙扎,她恨死了被他束縛。
她好像一隻小雞一樣,只能在雄鷹的爪下苟延殘喘。
她掙扎了半天,最後,只能急喘著氣,死死的盯著男人,脫/光她身上的衣服。
「放心,不把你洗乾淨,我不會碰你。因為,我會覺得——髒!」閻御堯的在她的耳邊,譏笑的說道。
想到她乖乖的讓宗麒晏碰她,吻她,他的胸口像被什麼東西炸開了似的。
明明在心底建設了許久,可是一看到她要去找宗麒晏,他突然感覺好像什麼東西要離開了一樣。
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還罵他,沒操守,沒責任。
如果不是她,不是江瑞杭那些混蛋,他會變成今天這樣。w7kb。
這個笨蛋什麼都不懂!什麼都不知道!
桑紫清的身體猛地僵住,若不是光裸的脊背,一直都在緊靠著泛涼的牆壁的話,她都覺的自己聽到了世界上最可笑的事情。
這個男人嫌自己髒,他不但有了未婚妻,還和江晚曖昧不明,甚至還和她背著未婚妻,做這些事情!
她居然說她髒!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看著眼前幾乎噴火的男人,一字一句道:「你忘了,我和你之間,只不過是婚約關係,說的直白一些。是**上的交易,各取所需。所以,我要做什麼,和誰在一起,你管不著!」
須臾——
你清洗將。偌大的浴缸裡,蓄滿了水。淡淡的水流,隨著噴灑的注入,而溢了出來,流到兩人的腳邊。
閻御堯死死的盯著桑紫清的臉:「我看是你忘了,我讓你離其他男人遠點,讓我知道的話,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是嗎?」桑紫清嗤笑出聲,心底一片哀痛,
「我記得是你把我送給宗麒晏的,你說,我要怎麼離他遠些!」
她毫不畏懼的看著他,她知道她現在在玩火,騎在老虎身上拔毛。
可是,她的心裡真的很不痛快,好像有一塊大石頭,壓的她透不過氣!她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懲罰等著她,她只知道,自己真的死定了!
閻御堯的大掌扣在她的肩膀上,目不轉睛的看著她,有一瞬他發現了她眼底,一閃即逝的哀傷,他愣然了一下,她怎麼會受傷?
「放心,從今以後,我不會再把你送出去!」
聞言,桑紫清愣愣的看著他,下巴差點沒掉下來!
她是腦子撞傻了嗎?
還是她幻聽了?
她好像聽到了他的承諾,可是,他這麼一個大男子主義的人,會對她作出承諾。
然而——
男人的聲音淡淡傳來:「我會把你留在身邊,毀掉你!我得不到你,別的男人也休想得到!」
桑紫清盯著他,像看著一個怪物似的,不禁啞然失笑:「你又不愛我,何來毀掉和不讓別的男人得到一說!」
空曠的盥洗室只有四處的水流在急速的流淌,浸著兩人的鞋底。
確切的說是閻御堯的鞋底,桑紫清的腳底心。
因為剛剛在拉扯的過程中,桑紫清早就在混亂中,將兩隻拖鞋給甩了出去。
閻御堯緊鎖著目光,凝著身前的女人,他只是下意識的,說出這些話。
卻沒想過,這些話竟還有這麼一層含義。
不禁想起宗麒晏說過的那些話,
「你愛上她了?」
「如果我說,那丫頭愛上你了呢?」
他的身體驀然一僵,抬手箍住她的下頜:「不要妄想著我會愛上你,更不要愛上我,我和你永遠都不可能!」
他的語氣邃冷,像一道寒流,直衝桑紫清的身體。這句話,像是告訴她,實際上他是在告訴自己。
只有他自己清楚,他們之間不可能的原因。這就像一道符咒一樣,只要看到她的臉,他就會想起那些,痛苦的回憶。
「放心!」桑紫清的腦子嗡的空白了一下,男人的話如同讓她墜入了寒潭,疼痛的感覺,賽過頭頂傳來的陣陣刺痛,
「我就算愛上任何男人,也不會愛上你這樣的男人!」
是的!
她情願愛上其他男人,也不會瞎了眼的,愛上這樣一個男人,一個不懂什麼是愛,什麼是尊重的男人。
「好!很好!」聽到她的話,男人語氣越發的寒冷,突然笑了起來。這笑讓人如同跌入冰窟,不寒而慄。
「既然我們都達成了共識,那一切都好辦了!」
這一刻,他感覺好像什麼東西,從身體裡消失了一樣。這是一種什麼感覺,他從未體驗過,也不想體驗。
桑紫清驟然感到了,森寒之氣襲來,她立刻側身準備逃走,卻被男人倏地扼住,像提只小雞似的,將她整個人扔進了浴缸裡。
『通!』
一聲悶響,整個盥洗室,濺起了無數的水花,在華麗的燈光下,染出一顆顆璀璨的星芒。
一股窒息感瞬間侵襲著桑紫清的全身,胸腔內所有的空氣,幾乎被浴缸裡的水通通吞掉。
她像只旱鴨子似的,在水裡不停的撲騰,喝了好幾口冰冷的水。
全身赤/裸的她,在水裡瑟瑟發抖,額頭傳來的陣陣刺痛,連著她的頭皮,幾乎要將她的所有理智都淹沒。
「救命……啊……救我!」桑紫清雙眼模糊,語無倫次的嚷了半晌。
其實,浴缸裡的水根本就不深,一切不過是心理作祟,驚嚇一下讓大腦變的短路了。
閻御堯居高臨下的看了她半晌,直到他看到在水裡,掙扎的女人漸漸沒了力氣。
他俯身蹲下來,大手一提,將她整個人提到了浴缸的邊緣處,倚靠在自己的懷裡。
桑紫清劇烈的咳嗽起來,渾身跟著止不住的顫抖,牙齒也跟著打顫,蒼白的小臉像一張白紙一樣,失去了血色。濕漉漉的頭髮,緊緊的貼在臉頰上,赤/裸的身體,儘是男人留下的吻痕,這一幕盡顯狼狽不堪。
她緊緊的攥住男人的手臂,生怕他將她再次扔進水裡,顫顫巍巍的開口:「我好害怕,放我上去!」
剛剛那一幕,她再一次感受到,被水吞沒的感覺,真的很恐怖。
閻御堯抬起另一隻手,輕撫她慘白的小臉:「怕?怕還知道忤逆我,我看你是巴不得的想要離開我才對!」隨著他話音的甫落,他撫摸她臉頰的大手,不禁暗自加重力道。
桑紫清凝白的小臉,瞬間浮起淡淡的紅印,像是一道道印跡似的。
緊接著,男人準備站起身。桑紫清嚇的,立刻抓住他的手臂。
驚恐的雙眼,看著男人邃寒的臉孔。
「別走,我真的好怕!」低低的哀求聲,從桑紫清的微腫的,小嘴兒中逸出。
此時,男人正微俯著身體,睥睨著她。
而她竟無意識的,緊緊的抱住男人的大掌,胸口的柔軟毫無縫隙的,貼覆在男人寬厚的手背上。
閻御堯的深眸倏然一緊,眼底的漩渦一層層的,襲擊著桑紫清的驚慌的瞳孔。這莫大的危險,甚至超過了她對水的恐慌。
她全身顫抖著,下意識的鬆開了男人的手臂,卻被他再度的攬在懷中,大手緊扣她的後腦,呼吸略顯急促,噴灑在桑紫清凝白的面頰上:「我怎麼會走?」他看著她,眼底儘是猩紅:「我走了,誰還滿足你的身體!」
他的話極盡羞辱,像一道冷箭一樣,刺進桑紫清的胸口,冷的她的身體,抖顫的厲害,與水裡的寒涼交錯在一起,讓她分不清楚到底是哪種寒,在侵襲著她的身體。
她眼睜睜的看著,閻御堯一件件的脫/光自己的衣服。她卻好像困在水裡,無法行動的小動物。
直到——
男人那宛如模特般完美的,倒三角體型,徹底的呈現在她的眼前。
桑紫清嚇的倒吸口冷氣,雖然雙眼有些朦朧,可是男人胯間的,雄赳赳,氣昂昂,她卻看的真切。
閻御堯唇角漾起淡淡笑意,卻透著冷凝之氣,踏入冷徹骨的水中,將抖顫不止的女人,圈在臂彎內。
桑紫清又驚又怕,整個身體被迫,倚靠在男人的懷裡。
「你……你要做什麼?」
閻御堯一挑眉,長指挑起女人的下顎:「孤男寡女,共處一個浴缸,你說能做什麼?」
桑紫清心裡惶恐,看著他那張似笑,但卻比這冷水還森冷的臉,心中驀然緊張起來。
她用力的掙扎著,要離開他的懷抱,卻被他摟的更緊。
他的大掌緊緊的扣住了她的腰身,吻順勢落下。
帶著猛烈的佔有氣息,吞噬著她冰寒的唇瓣。
「桑紫清,就算是不能有愛,你也是我玩過的東西!」
他俯身將她壓在身下,粗魯的進入了她的身體!
「啊……」桑紫清痛的尖叫出聲,在還沒有來得及消化,他話中的含義,他便強行的擠進她的身體。
她的後背倚靠在,泛著涼意的浴缸邊緣處,男人猛烈的撞擊,讓她一下下的撞在浴缸邊緣,她痛的幾乎快要暈厥過去!
桑紫清的手無力的推搡男人的胸膛,眼淚順著眼眶跌落下來。
在毫無前戲的前提下,她的身體好像被勁猛的力道,狠狠的撕碎了一樣。
男人粗重的喘息,在她的耳邊落下,一下下的吹拂著她的臉頰,接著她的下巴被微微抬起,他給了她一個炙熱滾燙的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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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陽光甚好!
淡淡的光線透著紗幔,射進屋內!
隨著最後一道關門聲響起,床榻上嬌小的身體,略微動了一下。
她緩緩的睜開雙眼,盯著房門口的方向許久。
昨晚她以為自己會死掉。
閻御堯就跟發了瘋似的折磨她,就算她哀聲求饒,他都無動於衷,一次次的無休止的摧殘著她稚嫩的身體。
直到,她痛的失去了意識!
她不知道殘虐持續了多久,她只記得,一次次醒來,男人都沒有停止他殘忍的掠奪。而她又在這一次次掠奪中暈死過去。
當她睜開眼看見熟悉的臥室,她才知道原來自己還活著。
耳邊依舊殘留著,男人臨走前留下的言語:「乖乖的給我呆在這裡,不然有你好受的!」
她的眼波微微顫動了一下,到底還有什麼,是她不能承受的!
似乎都已經承受過了!
無非就是一些非人類的折磨而已!
她咬咬牙不是都過去了!
眼淚順著眼角緩緩的滴落!
一滴……
兩滴……
染濕了枕頭,卻怎麼都洗不盡,胸口處的傷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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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氏總裁辦公室
閻御堯目不轉睛的看著手裡的文件,絲毫不將對面怒氣騰騰的宗麒晏放在眼裡。
「姓閻的,你到底給不給我做主!」宗麒晏控制不住的,猛拍一下書桌。
閻御堯抬起眼皮,掃了一眼對面,臉色鐵青的男人:「等你什麼時候,躺在我身下,讓我好好的折磨一番,我就給你做主!」
很難得,他開了一個玩笑!
宗麒晏氣的一口血,差點沒噴出來!
他也是一個響噹噹的男人!平時只有他把別人壓在身下的份兒!
什麼時候,輪到別人來壓他了!
閻御堯闔上文件,淡淡的說道:「反正你的兄弟,最近也派不上用場了!」
聞言,宗麒晏更加怒不可遏,氣的騰一下子起身:「你昨天不是說要把桑紫清給我,快點給我拿來!」
他毫不客氣直接命令,昨晚他回到家,疼的一晚上都麼有睡覺。
無奈!
他今晚只好去醫院就診,誰知道,好巧不巧的碰上,上次那個女法醫。
宗麒晏一向熱心腸,記憶力又超強。他剛要上去打招呼,卻沒等開口,那女法醫便口不留情的說一句:「最近傳染病比較多,別動不動就將,自己的朋友放出來!」
頓時,他的臉色煞白,他還一句話沒說,這女法醫倒像個法官似的,將他一錘子錘死。
他好歹也是個優質美男吧!
雖然,平時私生活不檢點,但也不至於是濫/交的那種人吧!
想到這裡他就覺得可氣!
都是那個桑紫清,讓他的清白毀於一旦!
此仇不報,難解他心頭之恨,恨得他真是牙癢癢啊!
閻御堯的眉頭,淡淡的一挑:「你想要她,看她跟不跟你走!我又沒綁著她,她有自由行動的權利!」
「少在那給我裝無辜,就你那惡毒的心腸,會不對她威逼利誘!」宗麒晏不置可否!
「話不投機半句多,信不信由你!你想要她隨時帶走,不用知會我!」
閻御堯冷漠的言語,讓宗麒晏愣了一下,隨即身體前傾,目光狡黠的看著他:「是不是我走了之後,你們發生什麼事情了!」
閻御堯停滯了一下,想到昨晚桑紫清,要看宗麒晏,一副勢在必行的模樣。他的胸口就像,一把火猛然燒起了一樣。
被人忽略的感覺真的很不好受,他的臉明明也受傷了,她居然一點都不關心,只想著這只見過兩次的男人。
看著宗麒晏那副幸災樂禍的神情,他像看見仇人似的:「沒什麼大事,就滾出我的辦公室,我很忙!」
他不客氣的下著逐客令,再多看這男人兩眼,他怕自己會忍不住的撕爛他那張臉。
「老子不走,憑什麼老子要被你活活打一頓,還要被你的女人,傷的小弟弟好幾天都不能工作!」宗麒晏像個孩子似的,控訴著他們昨天的種種劣跡。
今早醫生的話,還猶在耳邊。
「切記兩個星期,不能行房,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這一句話說的,讓他以為他進了中醫的辦公室呢!
不過要戒葷兩個星期,這是要憋死他嗎?
他可是每夜必笙歌啊!
「你確定不走?」閻御堯的低沉的聲音,透著淡淡的威脅。
宗麒晏絲毫沒講他的威脅放在眼底,挑釁的說道:「想讓老子走,除非你和老子一樣,戒葷兩個星期!」
閻御堯唇角忍不住的揚起笑痕,能讓宗麒晏暴跳如雷的出此下策,桑紫清還是第一人。
不過戒葷兩個星期?13851183
他倒是沒有嘗試過,但是從今天開始,他應該也要戒葷了!
昨晚,他可能又將那個女人傷的不輕,看來還要休養一段時間!
想到這裡,他的深眸,不禁泛起愧疚之色。
什麼時候,他開始和女人一般見識了,還是個毛沒長全的丫頭,居然幾句話,就讓他方寸大亂!
真是可笑!
幾聲敲門聲,打斷閻御堯的思緒!
廉城推門進來,眼底儘是為難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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