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御堯聞言,身體更加緊靠她,寬厚黝黑的胸膛擠壓著她身前的柔軟,修長的指暗自用力捏著她的下頜。舒骺豞曶
那雙近乎寒涼的深眸,緊鎖著她慘白的小臉,一字一句像一把刀一樣,剜著她的心窩子:「累嗎?累就對了,舒服是留給死人的!」
桑紫清聽完,渾身像被打了石膏一樣,僵硬的厲害。透徹如泉的大眼睛,盯著眼前冷漠如冰的男人,眼底的淚霧被蒙上淡淡一層。
心口處好像有什麼東西,在一點點的碎裂,裂的她連說話都覺得奢侈。
「收起你的眼淚,不要裝出一副受了多大委屈一樣。」
桑紫清吸了吸薄涼的空氣,讓自己冷靜下來:「你答應過我,同屋不同居!」
「確實答應過你,不過你的原話是,婚後同屋不同居!我們現在頂多算是,生理需要,各取所需。還有——」他的唇勾起邪魅的弧度,惹得桑紫清的心口咯登一下,他一露出這樣的笑容,她就知道自己完了,
「同屋不同居,確實不錯。等我享受完,你可以穿衣服走人,只要你可以承擔後果的話!」
桑紫清怔愣愣的看著他,就知道他當初,怎麼會那麼輕鬆的答應她同屋不同居,原來他早就盤算好了。
卻沒等她反應過來,男人的唇再次落下,嚙咬著她柔軟的唇瓣,像要把她的芳香都汲取到自己的身體裡。如火的舌度到她的檀口,開始肆意折磨。他再次抬起她的長腿,不顧她的奮力反抗,用力的一挺身,深深的進入了她。
他像一個殘忍的獵豹,掠奪著獵物身體的每一處,直到遍體鱗傷,直到剩下最後一口氣,苟延殘喘。
桑紫清疼的悶哼一聲,卻沒有叫出來,她的手狠狠的陷進男人,寬獷的後背,像要將他的肉都撕下來一樣,卻讓男人像打了興奮劑似的,更加迅猛的搶奪。
她的眼隨著男人每次粗魯的掠奪,都漾出淡淡的淚痕,被摔成無數顆碎裂的痕跡,更像是她心底的傷痕。
她好恨,恨自己的無知,更恨自己的身體對他的渴望,明明想要抗拒,卻總是在無度的索取中繳械投降。
細碎的光線,淡淡的,透著清新的氣息,與室內曖昧的氣息交織在一起,形成一股子催/情,魅惑之氣。
那抹細碎的光線,折射到男人堅實的後背,背上密密匝匝的汗絲,隨著每次的動作緩緩的流淌下來,滴落在地面上,形成美麗的光暈,更像是璀璨的星河。
室內的溫度漸漸升高,原本壓抑的氛圍,隨著時間的推移,而變的糜爛。最後,透過細小的門縫,傳出若有似無的美妙叫聲,與男人的粗重的喘息聲交雜在一起,讓人心潮澎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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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個美麗的早晨,陽光懶洋洋的透過鋼化玻璃,照射到臥室的床上,讓床上睡意正酣的人,也跟著懶洋洋的。
床上那抹嬌小的人兒,被清透的光暈籠罩著,清新脫俗的像一個不染塵世的孩子一樣,讓人憐惜。
站在床邊高大挺拔的男人,盯著床上的女人一瞬不瞬,暗灰的身影,將她頭頂的那抹光線遮擋住,床上的女人,緊蹙的眉頭微微舒展開,更顯嬌憨可愛。
閻御堯一身商務正裝,顯得一絲不苟,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子,剛硬凜冽之氣。他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時間,唇角揚起一絲淡淡的笑意。
隨即,身體前傾及至床邊,形成一個美麗的弧度,他粗糲的大掌,穿過薄被撫摸著女人,凝華如水的脊背,像欣賞著珍貴的瓷器一樣。
「起來!」醇厚的嗓音,透著淡淡的蠱惑。
桑紫清淡淡的蹙眉,卻還是像在睡夢中一樣,拉高被子將自己埋了起來。一條腿,慵懶的騎在被子上。
這個姿勢,讓閻御堯的深眸不自然的暗了暗,喉結上下蠕動一下,像是在隱忍著什麼。
她現在大半個身體正/全裸在外面,清晨旖旎光線,折射在她白如凝脂的小腿上,形成一圈圈美麗的光暈,惹人遐想。
他的大掌不禁由她的後背,緩緩的滑向她翹挺的臀肉間,柔軟的觸覺讓他幽邃的眼,瞬間湧起淡淡的漩渦。
下腹瞬間又升騰起熟悉的緊繃感,卻很快被他壓制下來。
閻御堯起身,順勢拉起蓋在她身上的薄被,一副春/宮美女圖,瞬間展現在他的眼前。w63b。
「起來,聽到沒有!」
這次的聲音明顯,凝重了一些,透著一絲慍怒。
卻不知道,這絲怒意是因為自己的不知節制,還是桑紫清的賴床。
空氣中的微涼,瞬間侵襲過來,床上的女人有了反應。
每次她和桑紫笑賴床,蘇念希也會大張旗鼓的,將她們的被子掀個底朝天。所以,她朦朦朧朧間,以為掀她被子的人,就是蘇念希,及其爽快的說了一句,
「媽!賴床是對週末最起碼的尊重!」
說完,她拉過頭頂的枕頭,環在自己的胸前,頭深深的埋了進去,繼續悶頭大睡。
閻御堯一瞬間的愣然,隨即唇邊勾起無奈的笑痕,桑紫清不過還是一個孩子,一個還沒想著要離開母親懷抱的孩子而已。
可是,總歸是要離開的,不是嗎?
他再次俯身,大手從桑紫清的小腹,緩緩的游移到她胸前的柔軟覆住,像是揉捏著小麵團兒一樣,在她的胸前為所欲為。
剛開始桑紫清舒服的低喘了兩聲,迷迷糊糊中,她好像反應過來了什麼,瞬間坐了起來。
若不是閻御堯反應快,迅速起身,恐怕以桑紫清這個起身的速度,兩人一定撞的七葷八素。
她抬了抬眼皮,看到男人那雙染著淡淡漩渦的深眸,又低頭看了看自己光裸的全身。
她立刻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這男人不會還要來吧!
自從他開始可以自由行動之後,就跟精力旺盛似的,對她各種非人類待遇,花招百出,幾乎要將她折成好幾段,他才罷休。
她不著痕跡的扯過床腳的薄被,蓋在身上,抬眼看了看頭頂,目光灼灼的男人:「起床就起床,怎麼動手動腳的!」她的聲音柔軟的好像棉柔,聽在閻御堯的耳裡,瞬間感到了舒適之感。
這是桑紫清這些日子總結出來的經驗,這男人明顯就是吃軟不吃硬,你和他對著幹,他會比你還陰險。
你若和他軟聲細語的,他就像耶穌似的,對你大發慈悲,網開一面。
好漢還不吃眼前虧呢,她要是再不識時務,說不定早晚會被他折磨的,連父母都認不出來了!
卻在她一臉諂笑之時,她看到男人正一臉慵懶的解開西裝扣子,然後是那條與襯衫及其相配的領帶,接著是深色襯衫。
桑紫清看的目瞪口呆,他在家穿的一本正經也就算了,怎麼又突然脫衣服了!
卻在她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男人俯身將她圈在自己的範圍內,剛毅俊美的五官輪廓,瞬間在她的臉前放大。
她不自然的吞口口水,小身體自覺的向後退了一下,男人卻又緊跟著往前挪動了一下。
那張俊臉更加貼近她的小臉,英挺的鼻尖,似有似無的磨蹭著她的小瑤鼻,帶著一絲曖昧之氣,
「賴床是對週末最起碼的尊重,這個建議不錯!」
聞言,桑紫清恨不得抽自己幾巴掌,她把閻御堯當成蘇念希了,就口無遮攔的說了這句話。
他不會真當真了吧!
「今天天氣真好,適合鍛煉身體,我馬上起來!」
桑紫清側身看了眼外面湛藍的天空,提出一個合理的建議。
「確實很適合鍛煉身體!」閻御堯狀似認真的點點頭。
桑紫清一聽,立馬眉開眼笑:「那我現在就起床!」只要能躲開這男人無度索取,她寧願每天早起各種鍛煉。
子體聞她。卻還沒等她起身的時候,男人快她一步的將她重新壓回床上:「在這裡鍛煉也不錯,陶冶情操,增進感情!」
「你……你……你耍無賴!」突如其來的重量,壓的她幾乎透不過氣,緩了變天,終於說出來幾個字。
閻御堯的劍眉挑起一抹弧度,大手覆上她胸前的柔軟:「以後用詞不當,雙倍懲罰!」
桑紫清愣了一下,雙倍懲罰?
怎麼罰?
正在她冥思苦想的時候,男人的唇毫不猶豫的貼上她柔軟的嬌唇,帶著懲罰的意味。
吻的桑紫清一陣天旋地轉,幾乎快要軟化在男人的懷中。
在她快要失去理智的時候,她聽見細微的拉鏈打開的聲音,然後,身體深處一股子排山倒海的熱浪瞬間襲來。
「閻御堯,你混蛋!」
她吶喊出聲!
這句話是在心裡喊的,因為他說的雙倍懲罰,真的讓她無法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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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型商場的專賣店
桑紫清半死不活的半靠在沙發上,活像一個被抽乾靈魂,只剩下身體的軀殼。
若不是那雙染著怒火的大眼睛,目不斜視的盯著不遠處高大頎長的身影。會讓人忍不住懷疑,她是擺在這裡的模特道具。
閻御堯雙手搭在後面,身邊隨著滿面春風,笑意盈盈的服務員,她的手臂上搭了各式各樣的女士服裝。
可是從服務員的臉上可以看出,她的盈盈笑意,並不是閻御堯購置的這些衣服,而是他那副迷惑眾生的皮囊,就算他不買,光站在那裡也會引起不小的轟動。
桑紫清白了一眼,這一記白眼,不知道是對閻御堯,還是服務員,或者是兩人都有。
她的心裡就是很不痛快!
看著閻御堯那一臉的意氣風發,她卻活活一副被人生吞活剝的模樣,她就氣不打一處來。
她總算見識到所謂的雙倍懲罰。
她以為他說的雙倍懲罰,是要狠狠的將她拆吃入腹的程度。
沒想到!
他卻在她的身上煽風點火,直到撩撥的她情/欲高漲的時候,他卻起身慢條斯理的穿起衣服。搞的她的體內,像是有熊熊烈火一樣,幾乎要將她燃燒殆盡。
隨即,男人醇厚如佳釀的聲音,幽幽傳來:「還不起來?」
她頓時欲哭無淚,現在她身體像著了火一樣,燒的她喘不過氣,她根本就沒有力氣起來。
「我……我難受!」
閻御堯整理的差不多,便懶懶的倚靠在床邊,點起一根香煙,事不關己的抽了起來:「難受?哪難受?」
她當時也不知道是鬼上身了,還是天生就是賤骨頭。她居然像一隻餓狼撲食似的,衝著閻御堯的唇就貼了上去,然後學著他吻她的樣子,開始像模像樣的吻了起來。
吻著吻著,她就有種欲/火焚身之感,想要從他的身上索取更多。
可是,他卻毫不溫柔的一把將她推開,整理了一下,被她揉亂的襯衫:「我可是無賴,和無賴上床有**份!」
她當時一陣語塞,這男人還真是記仇!
閻御堯整理完凌亂的襯衫,抬步向門外走去。
看到這場景,她頓時急了。不管不顧,赤身**的,就衝過去,環住他的腰身:「你……你別走!」
她都為自己這種反應傻眼了,她怎麼突然會變成這樣,這還是她嗎?
「我還是無賴嗎?」
「不是!」
「很好!」
緊接著,她的身體被懸空抱起,摔在床上。
一股子五臟六腑碎裂的感覺,瞬間襲來。可是,一陣難掩的興奮感覺,從心底湧了出來。她控制不住的呻/吟出聲,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
男人像一頭猛烈的雄獅一樣,徹底的佔有了她。
整整的一上午時間,她都像一個慾求不滿的腐女一樣,纏著他不放。
事後,在男人走進浴室沖澡的時候,她累的癱倒在床上,無意中瞄到床下的藥瓶。
上面明晃晃的幾個字,差點沒讓她氣吐血!
這個該死的男人,居然給她吃情/藥!
怪不得,她怎麼跟變了個人似的;怪不得,她一副如狼似虎的模樣。
原來都是他在作祟!
這個仇,她記下了,來日方長!
桑紫清想到這裡,心裡又蹭蹭的冒起小火焰,全身上下疼的幾乎快要斷了骨頭一樣。
閻御堯正巧轉過身來,看到她蔫蔫的模樣,唇角揚起得意的笑容,朝她走來。
桑紫清倒是無所畏懼,現在大庭廣眾,她害怕他吃了他不成。
她眼睜睜的看著他走來,一副不屑於顧的神色。
「起來試試這些衣服,合不合身!」低沉的嗓音,透著一絲命令。
桑紫清連眼皮都懶著抬:「問都沒問我什麼尺碼,當然不合適了!」
她也是起床之後,才知道他要帶她來買衣服。
她當時一口回絕,很有骨氣的說,她有衣服穿。大不了回家,去取一下就好。
可閻御堯卻英眉一挑,淡淡出聲:「你的衣服質量太差,一撕就碎,影響手感!」
言外之意,她的衣服還耽誤他的房事了。
她剛要反駁回去,卻看到男人那深眸裡的淡淡威脅。於是,她硬生生的給憋了回去。
閻御堯勾唇笑了笑,惹得旁邊拿衣服的服務員,紅了臉頰。
「共度良宵這麼久,就算摸也摸出,是什麼尺碼了!」
「你……」
聽到他的話,桑紫清差點沒一口氣憋死,臉紅的幾乎能滴出血來,大庭廣眾,他就這麼口無遮攔嗎?
她用餘光掃了一眼,旁邊難掩興奮的服務員,好像跟閻御堯共度良宵的人是她似的。
「換還是不換?」閻御堯挑了一件,樣式簡單又不失高雅的裙子,在她的眼前晃了晃。
桑紫清氣的咬牙磨齒,扯過他手裡的裙子,幾乎軟綿綿的走進更衣間。
她能不軟綿綿嗎?她的兩條腿現在都跟手機震動似的,停都停不了!
閻御堯唇角勾起滿意的弧度,笑了笑。
隨手拿過一本雜誌,坐在沙發上看起來。
他微垂臻首的模樣,讓他的刀削般的側臉,更顯稜角分明。英俊無匹的五官,越發顯得英挺迷人。
幾個閒來無事的服務員,聚在一起,碎碎渣渣的談論著他,偶爾還會發出細微的尖叫聲。
這些尖叫聲,都是隨著閻御堯每次略微的動作而發出。
桑紫清走出更衣室,便看到這一幕。
她的胸口堵了堵,怎麼現在的女人,都喜歡覬覦別人的男人嗎?13846285
別人的男人!
這幾個字,差點嚇的她跪在地上!
她怎麼會有這種想法,這是不可能發生,也不會發生的事情。
先不說他用種種惡劣的手段,控制她的一切。他的心裡還有喜歡的女人,她怎麼可能會破壞別人的感情。
「小姐,您不喜歡這條裙子嗎?」一直跟在閻御堯身邊的女人走過來,輕聲問道,那聲音柔媚的,幾乎能讓男人軟了骨頭。
桑紫清的肚子裡一陣不滿!
誰是『小姐』?你才是『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
她這行為有點雞蛋挑骨頭的嫌疑,可是,看到服務員那極力想要,在閻御堯面前表現的行為,著實讓她的心口一陣堵塞。
閻御堯聽到聲音,略抬臻首,看到桑紫清原封不動的,將裙子搭在手臂上。他的眉宇不滿的一蹙:「不喜歡?」
桑紫清看了看他,隨即低下頭,小臉染起可疑的紅暈:「喜歡!」
「那怎麼不穿?」
一章奉上,還有一章不定時更新。週六週日,有點忙,更新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