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西爾維婭的聲音,閻御堯刀刻般的的臉部輪廓,瞬間緊繃起來,清晨淡淡的光線,斜射/在男人鋒利的臉上,像一把劍刃一樣,讓人不容小覷。舒骺豞曶
「我親愛的侄兒,姑姑來找你,可千萬不要懶床嘍!姑姑可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說哦!」西爾維婭的聲音透著淡淡的揶揄。
桑紫清的小心臟陡然瑟縮了一下,滿臉的羞紅,躲到枕頭底下,這下丟人丟到家了,被人逮個正著。
幸好,她晚上睡覺有鎖門的習慣,不然讓別人看到自己滾床單的場景,她真是連活都不想活了。
閻御堯俯身將她從枕頭裡拯救出來,像是沒有聽見西爾維婭的敲門聲和呼叫聲一樣。
「藏什麼?嗯?」說完,便繼續在桑紫清的身體裡馳騁起來,像一頭奮起勃發的雄獅一樣,比方才更迅猛。
桑紫清被門外的呼喊聲嚷的幾乎想鑽進地底下,現在這男人又這麼邪惡的繼續做這種事情。她難以抑制的嬌吟聲,死死的咬在唇邊,若是讓西爾維婭聽見的話,她乾脆死掉算了。
可是,這男人像是看出她的小心思一樣,偏偏和她對著來,最後她難以招架的嬌吟出聲。
閻御堯卻瞬間封住了她的唇,他自私的不想讓別人聽見,她的美妙的叫聲,就連女人都不可以聽。
室內的溫度繼續上升,室外西爾維婭拍門聲綿延不絕,像是和裡面兩個風生水起的人,槓上了一樣。
突然,門口停止的敲打,桑紫清提著的小心臟終於放了下來,額角儘是層層薄汗。
閻御堯唇角笑的陰邪,俯身剛要攫住女人誘人的唇瓣時。
西爾維婭的聲音再次傳來,接著是一陣鑰匙扭動門眼兒的聲音,
「我親愛的侄兒,這麼貪睡,姑姑可要開門進來嘍!」
桑紫清差點沒從床下滾下去,
「閻御堯,你快點給我出去,你姑姑要進來了,快點,快點!」
她的表情,十足一副做錯事的,要逃跑的模樣。
可是,她卻估計錯了,男人越是到刺激的時候,身體深處就越想要探尋那抹興奮。
看到身下的女人激勵隱忍,又怕的要死的驚恐的小臉,他的下腹緊繃的更厲害,攬過女人的後背,便起身下床。
桑紫清嚇的嬌喘一聲,下意識的摟住閻御堯的脖頸,兩條腿緊緊圈住他精壯的腰身,生怕他不注意把自己扔下去。
閻御堯滿意的一勾唇,將她抵在門邊。
這時,西爾維婭也正好打開門。可還是比閻御堯慢了半拍,她擰了半天門把手,愣是沒有打開門。
於是,又開始砰砰拍門,力度明顯比方才大了一分。
桑紫清的後背,頓時一陣輕顫,是門板傳來的抖顫,從皮肉一直傳到身體深處。
閻御堯還在她的身體裡為所欲為,熾烈的唇輕輕嚙咬著她的耳垂,引得她的身體一陣陣痙攣。
「閻御堯,你瘋啦,你快放開我!」她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耳語,低呼出聲。
說完,閻御堯像是沒聽到她的話似的,動作更加狂猛起來:「十八羅漢沒練完,怎麼放開你!」
桑紫清狠狠的咬住下唇,不讓自己叫出聲。
她真想咬舌自盡算了,她不過是就說那麼一嘴,他竟然能浮想聯翩到這裡。
這男人腦子裡,裝的都是什麼東西啊!
門板依舊傳來猛烈的拍打聲,震的桑紫清的身體發麻,與男人馳騁的律動交織在一起,讓她開始一陣陣眩暈。傻傻的分不清楚,到底是哪種震動,讓她的身體發麻。
「御堯!」
西爾維婭的聲音再次傳來,卻透著語重心長。
閻御堯置若罔聞,再次俯身吻上桑紫清即將嬌呼而出的呻/吟/聲。
「本來姑姑是想通風報信的,看來你不需要哦!」
西爾維婭淡淡的聲音,透著一絲威逼利誘。
閻御堯權當她不存在,繼續在桑紫清的身體裡為所欲為。
「哎……」一聲長歎從西爾維婭的嘴裡發出,
「本來想告訴你sue要過來,看來你是不想知道了!」
說完——
閻御堯果然停止住了動作,桑紫清瞬間感到了一股子無力感,從身體深處發出。
門口處不再有拍打門板的聲音,而是高跟鞋踩著地板,發出來的刺耳的聲音。這聲音好像踩在桑紫清的心臟上一樣,踩得幾乎變了形。
她雙眼迷離的看著閻御堯,那瞬間僵直的身體。
接著,他像反應過來似的,瞬間從她的身體裡抽身而出。扯過散落在地上的褲子,開門追出去。
桑紫清站在地上,雙腿控制不住的微微顫抖。然後像風中浮動的花瓣一下,最後經不住風雨的襲擊,終於癱在地上。
她的臉色瞬間由酡紅變的煞白如紙,又是那個叫sue的女人。
第一次,他為了她,箭在弦上,愣是沒有射出去。
第二次,他卻為了她,半路撤身而走。
到底那個sue是誰,為什麼他只要聽到這個女人的聲音,或者聽到她的名字,就像是被下了咒語一樣,無論做什麼事情,都可以停止下來。
她光裸的後背輕輕抵靠在牆邊,寒涼的觸感,瞬間鑽進心底,蔓延到全身,竄進各個血脈。
冷的她忍不住的抱住雙臂,蜷縮在那裡,緩解心底深處散發出來的寒意。
女人的第六感,她覺得sue對他很重要,也許是他深愛的人。
想到這裡,她的心臟像是被人,狠狠的揪住了一樣,疼的讓她有些窒息。
是愛人嗎?
那她在他的心目中,佔據著什麼樣的位置?
她不禁想起他說過的一句話:「你的道歉,對我來說——一文不值!」
是啊!
她就是這麼一文不值,就連身體也這麼不值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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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御堯像一陣風似的,將西爾維婭攔截下來。
門口處兩人面對面而戰,有些劍拔弩張之勢。
閻御堯下身套著一條西褲,上半身裸/露著,線條流暢的胸肌,讓人忍不住想要多看兩眼。
西爾維婭身著一套簡單的抹身裙裝,及至腳踝處,渾身上下都透著無法比擬的高貴嫻雅。
那雙染著幹練的雙眼,在閻御堯的身上,來回梭巡了一圈,眼底的笑意更加意味深長。
「我的侄兒,剛大病初癒,就這麼廢寢忘食?桑小姐可是一根小幼苗,她能吃的消嗎?」
說完,悠然自在的走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
閻御堯的深眸緊了緊,隨即走到西爾維婭的對面坐下,低沉的聲音沁著一絲不悅,
「少囉嗦,你說sue會來,是什麼意思?」
西爾維婭抬手淡淡的撫摸著自己的下頜:「這會兒擔心sue了,和那個丫頭**一刻的時候,怎麼就不想想sue?」
「你到底說不說?」閻御堯的耐性,似乎被磨光,有些怒氣。
輕聲笑語從西爾維婭的唇邊逸出:「瞧你,急什麼?一提到sue,就這麼急?該不會怕她知道,你和其他女人廝混的事情吧?再說,這些年,背著她你也和不少女人廝混了,有什麼好怕的?」
「你……」閻御堯被說的啞口無言,能將他說的百口莫辯的人,也只有西爾維婭一人,也只有她敢。
「到底sue什麼時候會來?」
西爾維婭看到他慍怒的神色,反而不急不慢了起來,從隨身攜帶的包內,抽出一根女士香煙,慢慢悠悠的點起來,煙霧繚繞間,儘是她那張落井下石的優雅面容。
閻御堯緩了緩情緒,收斂起微怒的情緒,粗實的後背依靠在沙發靠背上,兩條長腿優雅的疊放在一起,反而也跟著淡然起來。
兩人繼續面對面而視,周圍縈繞著淡淡的煙霧,閻御堯那張嚴謹的臉,顯的忽明忽暗,幽深的眸讓人猜不透他心中所想。
許久,西爾維婭手裡的香煙,近乎燃盡——
「難道就不怕sue找過來,她對你有多重要,大家可都是有目共睹啊!」西爾維婭將煙蒂,捻滅在茶几上的水晶質地的煙灰缸內。
閻御堯暗邃的眸中,儘是高深莫測,淡漠的聲音從口中逸出,字字珠璣:「讓sue知道了,不是正好給了adonis(亞度尼斯)機會,向來只要是他喜歡的,你都會千方百計的得到,就算是面對親人也會不折手段,不是嗎?」
聞言,西爾維婭抬手鼓起了掌:「這不就是閻家的最大特點嗎?想要得到的,從來都會不折手段,就算是親人也不會手下留情。」她微微停頓,絲毫不見魚尾紋的眼瞼,淡淡瞥向樓上的臥室,
「桑紫清是怎麼得到手的,更確切的說,你為了達到目的,所以用了些方法控制她,這不就是閻家人慣用的手法嗎?」
閻御堯抬起手,長指略顯慵懶的輕輕點了點額角,方才有些躁動的情緒,早已消失殆盡:「如果你是勸我放棄的話,就免了。想讓我將sue讓給亞度維斯的話,就看他們兩個是否情投意合,到時我自願退出!」說完,他的眼底的深痛一閃即過。
「你說什麼?我沒有聽錯吧?你要退出?」西爾維婭像是聽到天大的奇聞似的。
「你沒有聽錯,只要sue說喜歡亞度維斯,我就退出,他們兩個是我唯一不想傷害的人!」
聽了他的話,西爾維婭半晌沒有說出話來。看著閻御堯覺得他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sue可是你的未婚妻,你說退出就退出?」她忍不住的又補上一句。
「那你覺得……」
「你有未婚妻了?」
閻御堯剛要回答,門口處傳來女人不可思議的驚呼聲,打斷他的話。
兩人不約而同的向門口看去——
江晚站在門邊,一副大吃一驚的神色,盯著閻御堯。接著踩著高跟鞋,跑到他的面前。
「御堯,你真的有未婚妻了嗎?」
閻御堯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眼底儘是厭煩之色。卻在轉眼間,看到樓梯口處那抹嬌小的身影時,他的心臟像是被什麼東西刺到了一樣。那雙眼儘是暗如夜闌的深邃,
「怎麼我的事情還要向你交代?」
江晚的眼波像是被什麼震到了似的,盯著閻御堯一瞬不瞬,前幾日還溫柔繾綣的男人,今日卻好像換了另一個人一樣。
「如果你想繼續陪在我身邊,就乖乖的做好你該做的事情。要不然就馬上離開,再也不要出現。是去是留,自己選擇,我還是那句話,我從不喜歡強迫人!」
江晚的身體忍不住的輕顫,身體不穩的向後倒退了幾步。
她堂堂官家小姐,豪門千金,難道要她做別人的情婦。
不,她不會做,也不可能做這種事情。
她要不得不到,既然得到了,她怎麼會有放棄的道理。
「御堯,我只不過是奇怪而已,從沒有聽說過你提過你的未婚妻,是不是你不喜歡她?」
江晚由震驚立即恢復成習以為常,好像早就知道了這件事情一樣。
她妖嬈萬千的坐到閻御堯的身邊,圈過他粗獷的手臂。
閻御堯淡淡的挑眉,似乎很滿意她的自知之明。
「不,我喜歡她!」微微停頓,語氣略顯陰沉,
「所以,要知道自己的本分,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一語三關!
他在告訴西爾維婭,他喜歡sue。
也在告訴江晚,不要覬覦閻家夫人的位置。
更在說給樓梯口處的桑紫清,他和她滾床單,行為曖昧,不是因為他愛她。
江晚身體略微僵硬,連帶著染笑的唇角,都跟著繃直,
「好,我知道了,只要能陪在你身邊,我就很滿足了,其他的我都不在乎!」
這些只不過是她的緩兵之計。其他的可以從長計議,有未婚妻了又怎樣,就算是結婚,只要是她喜歡的,她也會不顧一切的得到。
從小到大,只要是她鍾愛之物,就沒有人敢和她搶過!
「既然知道了,現在就回家去!」閻御堯淡漠出聲,儘是寒涼之意。
江晚的眼底是強忍的怒意,她為了過來見他,已經和江瑞杭吵翻天。最後還是杜惠芝,襯著他出門之際,悄悄的放她出來。
她怎麼能允許桑紫清和他單獨共處,閻御堯是屬於她的,只能是她一個人的。
沒想到,她過來這裡,不但聽到了這麼震驚的消息,就連他的人也跟著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御堯,我陪著你不好嗎,我就老實的陪在你身邊,什麼都不做好嗎?」
閻御堯的額角微微蹙起:「想要陪在我身邊,先過了你父親那關。不然,就不要過來找我了,懂了嗎?」
「只要我喜歡的,我爸都不會反對的!」江晚急忙解釋。
「我討厭麻煩,什麼時候解決了,再來找我,不要讓我再說第二遍!」
聞言,江晚的身體不經然打了一個冷顫,她驀地感覺到身體深處,散發出一股子森寒之氣,她知道那是從男人的身上所散發出來的。
她眼底浮起深深的懼意,鬆開男人的手臂起身:「那……我先走了!」
江晚心裡雖有千百個不情願,但還是轉身離開。
她看到男人在笑,可是,她看的出來,他的笑透著一抹子寒涼之意,讓她從心底感到顫冷。
角落裡的桑紫清,默默的退回到房間。
心窩處湧出不知名的酸澀,又好像有人踩在她的心臟上一樣。
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讓她難受的想要流淚,她卻硬生生的將眼淚都忍了回去。13850956
耳畔邊儘是男人漠然的言語:「我喜歡她!」
他喜歡sue,sue是他的未婚妻。
他有未婚妻為什麼要和她結婚?
他喜歡她的未婚妻,為什麼要對她溫柔以待!
這一切都像一根根細絲一樣,纏的她透不過氣。纏著她的身體,都被勒出一道道血痕,痛的遍體鱗傷,卻不知道到底是心痛還是身痛。
愛情就像剝洋蔥,總有一層會讓你流淚。
她只是眼眶酸澀的厲害,卻流不出一滴眼淚,可是她卻感到了心口處好像有什麼滴落。
好疼,真的好疼!
疼的她連呼吸都覺的不順暢!
閻御堯看著那抹小身影消失在樓梯口處,柔弱的身軀好像染上了一層淡淡的悵然,他的深眸不自然的微微縮緊。
在告訴江晚,他喜歡sue的那一刻,他的眼瞼不經然瞥向桑紫清的方向,卻在那一刻,心底好像失去了什麼東西一樣,讓他抓也抓不住。
西爾維婭瞭然的一笑,又點燃一根女士香煙,淡淡的煙霧浮起,像女人曼妙的身體一樣,婀娜多姿。
「尊重sue的選擇,是愛上桑紫清那個丫頭了!」
西爾維婭沒有用反問句而是肯定句,是因為她看到閻御堯的深眸裡,那不易察覺的神色。江晚沒有發現,可是她卻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閻御堯聞言,微微一怔,身體不自然的緊繃,剛正的下巴彰顯出微微怒意。
他拾起茶几上的香煙點燃,深深的吸了一口,淡淡的煙絲從他的唇邊逸出,性感而又迷人。
他敏感的察覺到,西爾維婭是問他愛上桑紫清了嗎?而不是喜歡?
愛她?
永遠不會?
他們之間永遠都不可能!
不是因為不會相愛,而是背負的枷鎖,讓他不能愛她!
既然不會愛,他只能利用她,達到他的目的!
這便是他們之間應該有的交易!
「你管的事情太多了,不是說sue要來,怎麼還沒到?」
走到現在這一步,他反而變的坦然,既然早晚都要面對,他又何必再自欺下去。
西爾維婭吸了一口香煙,淡淡的說道:「雖然,我很想為我的兒子爭取一下機會,但是你總歸是我的侄兒,我不想做的太卑鄙!sue我已經替你攔下來,她不會過來的!」
閻御堯的唇角勾起淡淡的弧度,沒想到西爾維婭會這麼做,她一向待亞度維斯高於她自己的生命,沒想到現在卻幫他。
「為什麼?」醇厚的聲音透著煙霧,傳到西爾維婭的耳邊。
西爾維婭的唇邊揚起淡淡蒼涼的笑痕,眼底儘是掩不住的傷,
「世間什麼事情都可以護短,什麼事情都可以不擇手段的去得到,唯有男女之間的情愛,任何人都無法插手。所以,sue最後會選擇你還是博,我都不會管!」
說完,她將煙蒂掐滅在煙灰缸內,淡淡的煙絲繚繞升騰,也跟著染起淡淡的傷感。
「雖然,我不會插手。但是,我還是希望你,能找到自己真正的幸福,忘記過去,永遠要比憎恨活的輕鬆自在許多!」
直到西爾維婭消失在門口,閻御堯都久久無法回神。
他又何嘗想要去記起,想要去憎恨。
可是,每次看她像個軀殼一樣躺在床上。那些殘忍的畫面,像是深深的刻在腦海中一樣。
他不相信,白家會做出那種事情,他更不相信,如此溫婉善良的女人,要生不如死的受盡折磨一直到死。
而那個罪魁禍首——
想到這裡,他的眼犀利的看向樓上的臥室,起身大踏步走到房間。
桑紫清安靜的坐在角落,淡淡的光暈籠罩在她的週身,長綣的睫毛映在白皙的小臉上,她蜷縮成一小團,雙臂緊緊的抱住雙膝。像一隻小貓兒一樣,惹人憐愛。
閻御堯走了進來,週身儘是陰寒之氣,眉宇之間的冰冷讓人心底發怵。
他扯過桑紫清嬌小的身體,拉到懷中。
桑紫清穿著他昨晚脫下來的深色襯衫,襯著她的肌膚更加凝白如雪。
由於扯拉的力度,她胸口間微微浮起來的溝壑,讓人忍不住的浮想聯翩。
她回過神來,看著閻御堯怔愣了半天。
他依然穿著高檔的西裝褲,光裸著上半身,在陽光的照耀下,肌理分明的寬厚胸膛,給人以美的享受。千聲部在。
他剛剛在樓下說,他喜歡sue,這會又來這裡做什麼。
卻在她疑惑的空檔,男人粗魯的扯開她穿在身上的襯衫,頓時她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在光影的映襯下,她的皮膚如嬰兒般嫩白,這讓男人的眸越發深諳。
「你做什麼?」
桑紫清的雙手迅速攬住胸口,卻不知道這個防護動作,讓她胸前的溝壑,更加深邃了幾分。
閻御堯一句話都沒說,唇毫無預兆的覆上了她的,帶著暴/虐之勢,啃咬著她的唇瓣,直到一股子血腥氣息,蔓延到兩人的鼻息間。接著,男人將她抵在牆邊,西裝褲順勢滾落在地上。
桑紫清瞬間驚醒,推搡著他的堅硬如實的胸膛,眼底燃起微微怒火。
他怎麼可以這樣,嘴裡口口聲聲說喜歡別人,可是卻背著喜歡的人做這種事情。
他怎麼能?怎麼可以!w7gw。
「不要,我好累!」
閻御堯聞言,不滿的抬手暗自用力捏住她的下頜:「累嗎?累就對了,舒服是留給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