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御堯低頭看了眼,窩在懷中聲音嬌滴滴的江晚,唇邊揚起一抹冷笑的弧度,抬眼看著對面身體近乎僵直的江瑞杭,眼底儘是意味深長。舒殘顎副
「都聽我的?」
江晚緊緊的攬住他的腰身,像要鑽進他的身體裡似的,用力的點了點頭,一副夫/唱/婦/隨的模樣。
桑紫清站在不遠處,看著這一幕,眼底心底儘是一層層的寒霜,想要抹去,卻又很快的又蒙上一層新的,冷的她的身體止不住打顫。
「江局長,意下如何?」
閻御堯慵懶的言語,將問題拋給了江瑞杭。
一直繃直著身體的江瑞杭,臉色越發的難看,二話不說扯過江晚的手臂,便往門口走。
「爸,你放開我,放開我……」
江晚的身體不停的向後仰,回頭看著漠然的閻御堯,眼底儘是焦急。
女人的力氣始終不及男人,就算她拼勁全力,還是不及江瑞杭分毫。
就這樣,江晚被江瑞杭強行拉上車,低調的轎車絕塵而去。
睿智如閻御堯,他設計了這場遊戲,又怎麼會被江晚左右。所以,他將問題直接扔給江瑞杭,因為他知道江瑞杭,一定會不顧一切的把江晚帶走。
待一切都靜謐如初,四周儘是淡淡的花香繞於屋間,那是庭院內栽種的花樹,傳來的芳香。
閻御堯看著不遠處臉頰泛紅微腫的女人,深眸緊了緊,邁步走到她的身邊。
他抬起粗糲的指肚,輕輕摩挲著她微紅的臉頰,聲音低潤好聽:「疼嗎?」
桑紫清回過神,看著眼前高大挺拔的男人,他的眼依舊染著淡淡的疏離,依舊沁著讓人讀不懂的深邃。
可是,她卻一點都不認識他了,越接近他就覺得越遙遠,越遙遠心就跟著泛起絲絲的疼痛。
「疼,好疼!」桑紫清低聲輕語,脆弱的聲音,幾乎揪緊了男人的心,
「這裡很疼,真的很疼!」
她握住閻御堯撫摸她面頰的手,劃過胸口處輕按,眼裡噙著濃重的淚霧,卻強忍著沒有落下。
她的心真的很疼,不知道為什麼而疼,卻因為這不知道,反而疼的更厲害。
閻御堯的身體微微僵了僵,他的手掌間,儘是女人有力的心跳聲,一下一下的震麻了他的手,瞬間傳到身體深處,傳到他的心窩間。
他的心跟著揪緊了,胸口處劃過微微的疼痛,眼底深處儘是複雜的光芒。
這才只是剛剛開始,就疼了,那以後你要如何承受,接踵而至的事實。
男人的手扣住桑紫清的後腦,唇緊接著落下,女人唇瓣的寒涼讓他的額間淡淡一蹙。
他的吻淡淡的,柔柔的,像要安撫她心底的疼痛。他的舌輕輕的舔舐著,她冰冷的唇,似將她的寒都驅走。隨即他探過她的舌,撬開她的貝齒,在她的檀口中留下自己的氣息。然後,捲起她的小舌,與之糾纏,飛舞。
桑紫清默默的承受著男人所給予的一切,眼角劃過淡淡的淚痕,滴落在光潔的地面上,摔成無盡的碎痕。
閻御堯染著薄繭的手,游移到她優美的頸項間,將她身上的衣物盡數剝落。她的身體潔白如雪,鎖骨邊及胸口處染著淡淡的痕跡,儘是他無度的索取,所烙下的印痕。
男人的下腹猛然竄起熟悉的緊繃感,看著眼前因羞/澀,臉頰浮起淡淡的暈紅,他的眼底瞬間湧起,讓人無法忽視的漩渦。
桑紫清只看了一眼,便嚇的低下頭顱,她現在身體光裸在他的面前。剛剛沉迷於男人的深吻裡,連他伺機脫了她的衣服,她都不知道。
頭頂傳來男人醇厚的笑聲,沉沉的,撩人心弦。熟悉的男性氣息,繞進她的耳蝸邊,吹拂著她的臉頰,麻麻的、癢癢的,讓她的身體升騰起莫大的悸動。
鑽了堯是。正在她不知所措時,閻御堯托起了她的臀肉,將她的長腿圈在他精壯的腰際間,抵在了牆邊。
冰涼的觸覺,讓桑紫清微微清醒。卻沒等她反應過來時,她便聽到拉鏈劃開的聲音,接著身體深處瞬間被填滿。
微微的刺痛,讓她一陣天旋地轉。
須臾——
偌大的別墅,升騰起淡淡的曖昧氣息。
男人濃厚的喘息與女人優美的嬌吟聲,交織在一起,奏成一曲華美的樂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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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淡淡的光線,透過鋼化玻璃折射進來,照在床上淺眠中的兩人。
女人側身而臥,胸口間的因薄被若有似無的遮掩,形成淡淡的溝壑。腰際間男人的手輕搭在上面,她的頭輕枕著男人結實的長臂,懶懶的像一隻安逸的小貓兒。
男人隨著她的姿勢,也跟著側身躺著。
碎碎的光暈籠罩在兩人周圍,美的讓人窒息。
直到,那道刺眼的光線,透過玻璃直射到桑紫清的無邪的小臉上。
她的秀眉淡淡一蹙,長綣的睫毛跟著顫動了一下。慵懶的翻了一下身體,繼續埋頭大睡。
額邊男人濃重的呼吸,忽有忽無的浮過來,似夢似幻。隨即,她又怒了努小嘴,像只小貓兒似的,拱進男人寬厚溫實的胸膛。
閻御堯唇角揚起迷人的弧度,他不知何時醒了過來,斂下眼瞼一瞬不瞬的盯著懷中的女人,眼底閃過柔和的光芒而不自知。
握在她腰際間的大手,緩緩的滑向女人的後背,淡淡的摩挲。
卻惹來桑紫清微微的顫慄,又迷濛的更加靠近男人的胸膛。手臂不自覺的環過男人精壯的腰身,繼續睡意朦朧。胸前軟綿綿的柔軟,無縫隙的貼在男人的寬實的胸前,惹得閻御堯倒吸口冷氣。13846255
夢中的她好像躺在自家的床上,懷裡抱著桑紫笑每晚摟著的大熊。大熊軟軟的,暖暖的,舒服之極。它毛茸茸的大掌還摸著她的後背,癢麻癢麻的,她忍不住的又靠近它的懷裡,緊緊的抱著它。小腿下意識的穿過大熊的腿間,這是她每晚睡覺固有的姿勢,不僅側身睡,還習慣性的騎著東西,比如枕頭、被之類的。
這在心理學角度講,是缺乏安全感的行為。想要用外界的東西,在睡眠時保護自己。
可是,就在她的腿穿過大熊腿間的時候,她似乎碰到了什麼東西,軟軟的還會動彈,她忍不住的下意識的又動了幾下。
那軟軟的東西居然變成了硬硬的,摩擦著自己的腿,桑紫清皺了皺眉頭。那個東西明顯影響了她的睡眠,她抬手伸到大熊的腿間,準備把那只討厭的東西扯走。
卻在扯動了幾下後,那東西不僅沒有被扯走,反而越來越硬,像一個鐵棒一樣。
桑紫清氣的睜開雙眼,下意識的低頭看著那個討厭的東西。
迷迷濛濛間她看的恍惚,盯了半晌後,像是終於反應了過來似的,猛的坐起來。
臉瞬間紅到脖頸處——
天哪!
她都做了什麼好事,在這個美好的早晨,她居然在睡夢中將一個男人挑/逗了。
希望閻御堯還沒有醒,她在心底不停的祈求。小心翼翼的轉頭看著身旁躺著的男人,下一刻,她嚇的驚叫一聲。
閻御堯將她壓在身下,滾燙的胸膛緊緊的貼著她柔軟的身體,眼底儘是深深的漩渦,讓人不敢直視。
「剛才夢裡夢到什麼了?」
粗噶的聲音淡淡傳來,透著隱忍的氣息,卻夾著一股子戲謔。
桑紫清微微一怔,隨即像想起什麼似的,臉頰更加羞紅。她要是告訴這個男人,她把他當做熊了,他不得扒了她的皮!
「夢……夢到……練功!」她憋了半天,說出練功兩個字。
閻御堯眉頭一挑,深眸裡的笑意更深,長指捲起她的長髮,輕抵鼻息間。自然的清香氣息,瞬間傳進肺腑,讓他的身體更加緊繃,
「什麼功?」
桑紫清眨了兩下大眼睛,這也太刨根問底了吧,想了想憋紅著臉說了一句,
「十八羅漢!」w62h。
雖然,她只停頓了幾秒,但是在這幾秒鐘,她開始了浮想聯翩。
她開始感到手裡那硬硬的東西時,像一個鐵棍一樣,頓時想到了練功夫。能拿著棍子練功夫的,她腦海裡又出現了,十八羅漢拿著棍子的影像。
她小心翼翼的看著男人的面部表情,在這種情況下。她要是不老實的回答問題,說不定今天連床都下不來。
昨晚這男人就跟一頭猛獸一樣,在她身上馳騁、掠奪,直到她精疲力竭,他才肯放過她。
想到那個畫面,她現在還心有餘悸。不得不承認,這男人確實很威武,在外威風八面,在床上鬥志昂揚。
讓任何女人都深深的敬仰!
閻御堯放下手間的長髮,低笑出聲,聲音更加低噶:「那今天就教你十八羅漢!」
聞言,桑紫清徹底傻眼了,差點沒被口水嗆死,還來?
那還不如將她從窗戶裡丟出去好了,反正橫豎都是一個死。
桑紫清握住男人不老實的大手,急喘出聲,
「別……別……我……我餓了!」
閻御堯俯身,稜角分明的臉頰,窩在她的耳邊。濃重的氣息不斷地,瘙癢著她的耳際,讓她從身到心都一陣陣的麻顫。
「餓了,正好可以餵飽你!」悶悶的聲音從桑紫清的頸窩處傳來。
桑紫清紅染的小臉立馬垮了下來:「我好累,再來我會死的!」她實話實說,再來的話,她不缺筋也會斷骨的。
閻御堯微微抬身,看著身下哭喪著小臉的女人,心底一陣柔軟。
長指輕輕碰觸著她頰邊,微微的紅腫。那是江瑞杭昨天,『賞』給她的一巴掌。昨晚,他已經給她抹了些消腫膏藥。
「告訴我,你和江晚說什麼了!」
桑紫清見他轉移話題,腦海中靈光一閃,嬉笑出聲:「你先起來,我就告訴你!」
又開始,新一輪的討價還價!
閻御堯的眼瞼微微上挑,嘴角的笑意透著邪惡。二話沒說,在身下的女人,洋洋得意的空檔,準備傾身挺進她的身體。
「別……別……我說!」
桑紫清迅速的反應過來,抬手抵住男人如烙鐵的胸膛。
男人停止住動作,眼神慵懶的等著她的回答。
桑紫清穩了穩緊張的情緒,窩在男人的懷裡,像是一隻溫順的小白兔一樣。
她能不溫順嗎?她敢不溫順嗎?
那男人的龐然大棍,正氣勢洶洶的抵在她的……,只要她稍微反抗一下,那大物便會破籠而出,將她一舉攻破。
桑紫清舔舔微干的唇瓣,大眼睛謹慎的看了看他,像一隻即將入冬的蟬一樣:「我說,江晚你永遠只能躺在閻御堯的床上做一條母狗,因為你除了會在床上狗叫,什麼都不會,更別提做閻太太了!」
閻御堯聽她說完,怔愣了幾秒鐘,許是沒有想到,一向不屑嫁給他的桑紫清,會對江晚說這些話。
良久後,空中凝著靜靜的氣息,閻御堯的食指,輕抵她尖細的下巴:「小東西,果然讓人忍不住的……」話音甫落,
「狠狠佔有!」抵在女人邊緣處的大物猛然貫穿。
桑紫清瞬間低喘出聲,這男人說話不算數,
「你……你……不是說我告訴你,你就放過我嗎?」她被男人撞的連說話都,連不成句。
男人的唇角笑的更加邪惡:「我剛剛有說話嗎?」
聞言,桑紫清不禁回憶起,剛剛的畫面,他確實什麼都沒說,只是用行動威脅她。
這個該死的男人,她被他耍了。
一陣迅猛的襲擊,她有些頭暈目眩。
「做事專心點,要不然十八羅漢——練不成!」
桑紫清聽了,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這男人還真是會順桿往上爬,她就隨便說兩句,他居然當真了。
她真恨不得,撕了她這張嘴,怎麼說什麼都能被他鑽了縫隙。
正當兩人處於水深火熱中,門口傳來一陣急迫的敲門聲——
正在忍不住低聲吟叫的桑紫清,瞬間緊繃了身體!
天哪!
這個時候怎麼會來人!
她明明將門鎖好,怎麼會進來人,還敲他們的房門,現在這種時候怎麼出去見人啊!
閻御堯的眉峰不悅的皺起,剛要低喝出聲!
門口處傳來的女人聲,讓他停頓了一下動作!
「御堯,是我!快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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