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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七十四章 威逼利誘 文 / 變態

    二更天,

    合肥,

    總管府,

    後花園。

    剛潛至府內的安隆坐到園中亭內的石凳上,歎道:

    「我和你總算一場師兄弟,你怎可不眷念半點舊情?」

    另一男聲冷哂道:

    「十五年前我輔公佑脫離天蓮宗,那時已非是你的師弟,現在更和你無半點關係。」

    「啪」!

    石台粉碎灑地。

    安隆大怒道:

    「好膽!既入我天蓮之門,豈到你說退便退,當年我容忍你,皆因念在師兄弟之情,現在你聯結老君廟和真傳的人來對付我,公然與我為敵,是否活得不耐煩了!」

    輔公佑冷笑道:

    「聽聞『邪帝』笑行天已著陰癸派傳遍聖門各宗,誓要一統聖門,若我不趁這個機會向你追討師尊的血債,到時恐怕你已命喪在他手中啦。」

    安隆不怒反笑,喘著氣道:

    「真是笑話,笑行天前些日子還與我一起喝酒吃肉,泡澡聊天,又怎會對付我?至於師尊之死,全因練『天心蓮環』時運岔了氣,以致全身經血爆裂而亡,干我安隆何事?你只是因給我坐上『蓮主』之位,故懷恨在心,含血噴人。哼!我安隆身為天蓮宗蓮主,現在就要替天行道,清理門戶。」

    一把陰惻惻的聲音在小橋另一端響起道:

    「這才真是笑話,就算你確修成『天心蓮環』,今趟亦休想能生離此地,還敢妄言清理門戶。」

    安隆出奇地沒有動氣,反故作驚奇的道:

    「若我沒有弄錯,你兩人該是水火不相容的情敵,曾鬥得天崩地裂,為何今天卻像同一個鼻孔出氣似的,究竟發生什麼事,天地是否真反轉過來哩?」

    輔公佑冷冷道:

    「你除陰謀詭計,傷天害理外,其他事懂得個屁,滾吧!這樣殺掉你太便宜你了,我要瞧著你慢慢萎壞腐臭。」

    安隆發出一陣震耳長笑,卻有點像豬的哀嚎,令聽者難受至極點,仿似給他的笑聲直鑽進骨髓裡去作浪興波。

    笑聲倏止,安隆淡淡道:

    「你以為粘上杜伏威,就可呼風喚雨嗎?江淮軍的好景只是假象,已到日暮途窮的時刻,我們走著瞧好了。」

    輔公佑長笑道:

    「你已過了十多年的好日子,現在也該嘗嘗另一些滋味,你再不走,以後都不用走。」

    安隆狠狠的連說三聲「好」,接著衣袂聲響,迅速遠去。

    榮鳳祥的聲音隨即響起道:

    「這麼好的機會,為何卻放走他?」

    輔公佑沉聲道:

    「他已練成『天心蓮環』,若硬迫他作困獸之鬥,於我們有害無利,百業大會後,他想溜亦難矣。」

    先前威脅安隆的左遊仙點頭道:

    「若在這關鍵時刻把他殺死,還會影響大局。」

    榮姣姣的聲音道:

    「姣姣有個大膽的想法,就是安隆今次肯來赴會,是有備而至,根本不怕我們。」

    輔公佑道:

    「這話很有道理,我們且進屋內再說。」

    就在此時,安隆突然以比走時更快的速度倒飛回來,「吧嗒」一聲,攤在地上,口鼻逸血,就像一直垂死的肥豬般還在不停的哼叫著。

    四人立刻色變。

    誰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無聲無息的讓安隆負上如此沉重的內傷?

    同時,一股驚天殺意充斥在他們周圍,冰冷,森寒,無情,令人不寒而慄,莫可抵禦!

    就在眾人疑神疑鬼的當,一帶著天藍色面具的高挺男子無聲無息的落入院中。

    「笑行天!」

    四人同時色變!

    向四人團團一揖,我才微笑著道:

    「初次見面,以安隆為薄禮,送與輔兄和左兄,二位可滿意否?」

    隨著燦爛微笑的展現,無窮的殺意瞬間消失的乾乾淨淨,又一股安寧,溫暖的氣息充斥在四周,彷彿在撫細細撫慰著四人遭受巨大衝擊的心靈。

    四人二次色變!

    半晌,不愧為一方霸主,輔公佑壓下心中的那份震撼,冷冷的道:

    「邪帝剛一抵此,就重傷安隆,是否在給我們施下馬威?」

    我哈哈一笑道:

    「輔兄非要這麼說,小弟也沒有辦法,不過重傷安隆,還有一點是因為他曾唆使迦樓羅軍的朱媚和朱粲,與蕭銑合謀進攻飛馬牧場。」

    左遊仙道:

    「如此大事,我們怎未曾聽說,結果又如何,聖帝可否為我等解惑?」

    我淡淡的道:

    「結果很理想,前晚朱粲剛率大軍抵達當陽,就被小弟誅殺於帥帳之中,其女朱媚則被變成白癡。至於蕭銑潛入江北的一萬兩千大軍,五千被全殲,七千被放回,不過他們的馬匹,兵器和盔甲則被牧場戰士全盤收繳。」

    「什麼?」

    四人終忍不住三度色變。

    由於我是急速趕來,所以朱粲被殺,蕭銑軍大敗的消息還未傳至合肥。

    震驚半晌,榮鳳祥才首先道:

    「恭賀聖帝擊敗朱粲和蕭銑聯軍,再次威震天下!」

    媽的,還真鎮定?不過,此刻老小子心中恐怕正在不停的打鼓吧。

    榮姣姣亦媚聲道:

    「笑公子真是英雄了得,奴家都要忍不住向你*啦!」

    我優雅的伸出手臂,做了一個邀請的姿勢道:

    「那嬌小姐還在等什麼?」

    微一錯愕,榮姣姣輕扭蠻腰,乳燕投林般撲入我敞開的懷抱,滿臉幸福的道:

    「想不到奴家能夠得到天郎的垂憐,現在奴家都要快活死哩!」

    稱呼變的真快!

    重重的拍了兩記榮姣姣高高隆起的豐臀,在她誇張的「哎喲」呼痛聲中,我右臂摟住榮姣姣的嬌軀,喧賓奪主的對其餘三人道:

    「大家入屋詳談如何?」

    剛一坐定,我就與分開雙腿,坐於我腿上的榮姣姣密密的親吻起來。同時精神力偷偷放出,循序漸進的刺激著她心底那份最原始的渴望。

    旁邊的榮鳳祥,輔公佑和左遊仙俱都目瞪口呆的觀看著這香艷火辣的一幕,他們怎也沒想到我二人會如此大膽和急色!

    本身行為放蕩隨意,此刻又意亂情迷的榮姣姣哪還會在意是否有他人在旁觀。而我更是無所顧忌,右手肆無忌憚的伸入榮姣姣薄薄的衣衫,精緻小巧的粉紅肚兜,直至衝破憧憧障礙,撫上她高聳,柔軟的滑膩酥胸。

    隨著五指大軍的不斷收放,榮姣姣迷人的酥乳立刻變換出種種*的形狀來,即使隱在衣衫之內,仍引的旁邊免費觀看的三人浮想聯翩。

    左手則忽輕忽重的揉弄著榮姣姣的**,豐腴的臀肉,迷人的溝壑,每一個角落都不放過。隨著雙手催情真氣的不斷釋放,榮姣姣已情思湧湧,嬌喘細細,嫣紅的小嘴更是如歌如泣的吟唱起來

    很快,榮姣姣膩人的吟唱聲由舒緩到急促,由低婉到高昂,最後伴隨著一聲爽到極點的高亢嬌吟,達到絕頂**的她酥軟無力的伏在我懷內,很快就極度滿足的沉沉睡去。

    雖然前後只有一盞茶左右的時間,但身為花叢老手的輔,左,榮三人仍看的心跳加劇,血脈賁張!

    同時心中暗自警惕,他這樣肆無忌憚的任我等旁觀,難道已打定主意要殺人滅口不成?

    輕輕的把睡熟過去的榮姣姣放到床上後,我淡淡的對驚疑不定的三人道:

    「榮姣姣醒來之後,將完全不會記得小弟曾來過這裡,她的記憶只會停留在安隆離去的那一段,現在大家可以好好談談啦!」

    三人這才恍然大悟,原來目的在此。

    雖然我這樣做有失檢點,但並不是背叛。因為,一,沒有shi身。二,未付出絲毫感情。三,榮姣姣沒給錢。所以,心安理得!

    其實這也是逼不得已,想要對榮姣姣這種身手的人做手腳,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萬般無奈之下,只有出此下策。

    左遊仙首先道:

    「敢問聖帝,為何要對榮小姐做此手腳?」

    媽的,老小子又怎會不知道榮姣姣的真正身份?不管他這樣問有何目的,總算是配合默契。因此我一邊悠閒的在銅盆中淨手,一邊淡淡的道:

    「大明尊教的人,又怎配參與我們四人的高峰對話。這點,辟兄應該不會反對吧!」

    辟塵扮的榮鳳祥聞言面不改色的道:

    「聖帝說的有道理,我們聖門內部的事情,哪到她大明尊教前來插上一腳。」

    我哈哈大笑道:

    「辟兄說的好,只是如果有人明知如此,還要勾結大明尊教的人陰謀算計於我,辟兄說應該怎樣去處置他?」

    話音未落,我面具後的雙目已精芒電射般緊緊盯住榮鳳祥,只要他敢逃跑,必叫他血濺當場。

    輔公佑和左遊仙敏銳的感覺到我說的「那人」極有可能就是榮鳳祥本人,但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二人都是一副好整以暇的表情看著熱鬧。

    這就是魔門中人,凡事以利益為先,各懷心機,自私自利,剛剛還合作無間,轉眼就翻臉無情,「個人自掃門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

    這種情形與現代社會高節奏,高效率的生活方式何其相似,人際關係冷漠,淡薄,鉤心鬥角,口蜜腹劍

    還好有冷漠,無情的一面,就有溫馨,感人的一面,真正的友誼永遠也不會消失,患難與共,同甘共苦的偉大友情也將永存於世間!

    眼底一絲掩飾不住的慌亂一閃而逝,榮鳳祥又鎮定自若的說道:

    「竟然還有這種人,只要聖帝一句話,辟某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要將他徹底剷除!」

    還真是不到黃河不死心啊!

    我淡淡一笑,有些言不及義的道:

    「一個人有野心,雄心,信心,決心都不是壞事,這些畢竟是我們活著的動力和目標,怕只怕野心和雄心膨脹的過於厲害,遠遠超過信心,決心所能承受的極限,變的自不量力,自以為是。一旦出現這樣的情況,結果就只有一種,自我毀滅。

    王圖霸海,富貴榮華,醇酒美人,都將隨著自己的野心,夢想而一塊破滅,就連原本所擁有的一切亦將同時消亡。辟兄,你告訴我,這樣去做究竟值不值得!」

    雖然只是對人生的一番小小感悟,但對在場的三人來說卻是最實際,最現實的東西,即使是一方霸主輔公佑和老奸巨猾的左遊仙都不知不覺陷入了沉思,更何況作為當事人的榮鳳祥。

    如果我不是魔門聖帝;不具有壓倒性的實力;不能夠隨時取他們的性命,這三人恐怕連聽都不會聽一句,就直接將我掃地出門。但現在,他們不得不慎重考慮起這個最現實的問題來。

    無論何時何地,實力就是底氣,士氣,霸氣實力就是一切!

    好半晌,榮鳳祥才語含至誠的道:

    「聖帝教訓的是,老夫卻在與大明尊教合作對付於你,不知聖帝打算如何處置老夫?」

    一時間屋內空氣彷彿凝固了一般,壓抑,窒息,整個空間一片死寂。

    榮鳳祥此時的心情最為緊張,雖然他已做好隨時逃跑的準備,但心中卻連半點把握也欠奉。此時他心中不禁充滿悔意,為了無盡的慾望,卻使自己陷入如今生死攸關的境地,真的值得嗎?

    同時,他心中也把洩漏這天大秘密的那人罵了個體無完膚,搖搖欲墜。可惜,他怎也想不出洩密人到底是誰?

    募的,我哈哈大笑道:

    「大家都是聰明人,小弟也就不拐彎抹角啦,辟兄,我要你繼續與大明尊教,石之軒,尹祖文他們精誠合作,對付於我!」

    三人都是大感愕然!須臾,反應過來的榮鳳祥道:

    「聖帝是要老夫繼續與他們虛與委蛇,而暗中卻為公子通風報信,裡應外合嗎?」

    我淡淡的道:

    「是否需暗通消息任你把握,你可以繼續當你的洛陽幫龍頭,百業尊長,繼續與他們,以及大明尊教的上代原子王世充緊密合作,傾盡全力對付於我,直到最後我們裡應外合,拿下洛陽為止。」

    三人禁不住同時倒吸一口冷氣。

    不只是因為該謀劃夠深,夠遠,夠陰,夠毒,還有我的狂妄與自信!

    因為一旦在幾大方面聯合起來的強大力量和層出不窮的陰謀密計下,我被打倒,則所謀的一切都將是鏡花水月,轉瞬成空。

    所謀者越大,付出的代價也越大,此乃千古不變之真理也!

    考慮半晌,榮鳳祥才道:

    「此事對老夫來說全無壞處,只是聖帝又怎能保證事後不會再找老夫的麻煩!」

    我再次大笑道:

    「小弟之所以當著輔兄,左兄的面,說出這個計劃,就是對你的保證。試問一反覆無常的邪帝,又怎能服眾?」

    左遊仙和輔公佑立感不妙,見證人這個角色並不好當,一個不甚,就會成為被滅口的對象。

    榮鳳祥終於就範,哈哈大笑道:

    「不愧是向雨田的弟子,最有希望一統聖門的人,老夫拜服,今後惟聖帝之命是從!」

    呼~,終於搞定一個。下面是各個擊破的第二步,左遊仙。

    我笑呵呵的望著他道:

    「左兄何去何從,一言可決?」

    語調雖平緩溫和,內容卻犀利直接。一句話,立刻將左遊仙推到人生的十字路口。

    未等他開言,輔公佑淡淡的道:

    「如若我與老左不答應,邪帝會殺我倆滅口嗎?」

    我沉聲道:

    「一碼是一碼,讓輔兄和左兄為辟兄做見證,是小弟相信二位的人品,同時也是展現自己的誠意和胸襟。即使二位把此事昭告天下,小弟也不會找你們的麻煩,只會另想辦法,對付大明尊教和石之軒等人。

    輔兄如果不想與小弟合作,小弟只說無緣,不會再有半句廢話,畢竟輔兄十五年前就已脫離了天蓮宗。但是左兄就不行了,身為道祖真傳的當家宗主,一切都得按照聖門的規矩來,不服從,就得接受小弟的挑戰!」

    語含至誠,入情入理,即使脾氣倔強如輔公佑者,也挑不出半點不是來。

    稍一沉吟,輔公佑又道:

    「邪帝要怎樣合作?」

    心中一喜,但表面上卻平靜無波的道:

    「平時互不侵犯,有事談判解決,一旦少帥軍威臨天下,銳不可當之時,希望輔兄以天下大義為先,選擇投降。反之,少帥軍也會投降江淮軍。」

    輔公佑冷聲道:

    「邪帝就這麼自信,不要忘記現在杜伏威和沈綸正打的李子通和寇仲毫無還手之力?」

    我從容道:

    「寇仲是敗的一方,當然一切休提,只是萬一是勝的一方,輔兄又怎麼說?」

    考慮片刻,輔公佑又道:

    「提議很公平,輔某完全贊同,只是江淮軍並非輔某一人的,若真有投降少帥軍的那一天,輔某又怎能對不起自己的好兄弟,私自作主?」

    老狐狸,竟然拿面和心不和的杜伏威做擋箭牌!

    我輕鬆的道:

    「杜伏威的事輔兄不需擔心,不要忘記,他的另一身份是寇仲和徐子陵的義父,只要少帥軍實力夠強,他又怎會選擇投降他人,而不選擇寇仲?」

    一直靜靜聆聽的左遊仙忽然道:

    「聖帝為何不自己作首領,而把位置讓給寇仲小兒?」

    又是這個問題!看來要想一統魔門,這件事還是障礙之一!

    沒有絲毫猶豫,我淡淡的道:

    「誰當首領,甚至是皇帝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在小弟統領之下,聖門中人能夠結束長久以來被人喊打喊殺,被迫隱藏形跡的局面。各位放心,不久以後,聖門中人必能夠光明正大的行走於世間!」

    左遊仙又道:

    「那聖帝又打算怎樣對付慈航靜齋和淨念禪院呢?」

    媽的,這個左遊仙問題真多。如果他是小學生,我是小學教師,一定天天罰他灑水,掃地,擦黑板,找家長,天天把作業寫上一百遍,一百遍!

    嘴角露出一絲邪邪的笑意,我從容道:

    「梵青慧將徹底被擊敗,最後成為小弟的女人!」

    淡淡的語氣,平和的語調,但內容卻份外驚人,隨之而來的,更是滔天的氣勢和戰意,強大的決心和信心!

    三人再次齊齊動容,俱都已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望向我。

    可惜,我面容依然靜如止水,古井無波,再加上面具阻隔,他們什麼也沒能看的出來。

    帶著面具就是好啊!其實我之所以一直帶著這副面具,除了曾向青璇說的那些原因之外,還有一點,借用一代宗師,中國古拳法的傳人,魔鬼筋肉人——鬼仔達前輩的一句話就是:

    「帶~著~面~具~比~較~厲~害~!」

    左遊仙恭謹的站起高瘦的身軀,躬身施禮道:

    「聖帝有如此雄心壯志,聖門中興有望,道祖真傳左遊仙今後必惟聖帝之命是從!」

    輔公佑也欣然道:

    「好!如此驚世駭俗的想法,輔某拜服,邪帝前面的提議輔某完全同意!」

    呼~,終於搞定這三個老傢伙了,還真是難纏,費了我如此多的口水!

    只是,搞定梵青慧也算「雄心壯志」嗎?

    目的已經達成大半,我輕鬆的道:

    「天下大勢談完,我們大家再來談談怎樣發財如何?」

    榮鳳祥聞言大感興趣的道:

    「聖帝對做生意也有興趣嗎?」

    我溫和爽朗的道:

    「既然大家談的是生意,是發財大計,三位還是換個稱呼吧,這樣感覺親近些!」

    三人愕然,旋即都輕鬆的大笑起來,氣氛為之輕鬆和諧許多。

    想起「前世」的種種,我又豪氣勃發的笑道:

    「對生意豈止感興趣,小弟可是商業世家出身,曾被家父寄予厚望成為天下首富,世界第一的大商家!」

    我的出身一直非常神秘,世人也是在洛陽董家酒樓,才從我口中得知祖宗三代曾遊歷世界,行遍天下,但具體父母姓甚名誰,究竟做過哪些事,在哪裡曾出現過,對於世人來說還是一個迷,始終尋不到答案的迷!

    榮鳳祥趁機道:

    「想不到笑公子出身於商業世家,那令尊的生意一定做的非常大,只是不知是哪家寶號呢?」

    我淡淡的道:

    「由於小弟一念之差,再也見不到他們啦!不過,小弟商人敏銳的頭腦卻完全得到遺傳,三位放心,只好大家精誠合作,很快,我們的生意就將席捲天下!」

    離開爺爺,老爸是我永遠的痛,雖然不成後悔,但血濃於水的親情又怎能割捨的下,只有午夜夢迴,淚流腮邊,獨自一人思念,追憶

    左遊仙適時轉移話題道:

    「是何種生意讓笑公子如此自信?」

    搖了搖頭,我又精神煥發的道:

    「很多種,都是其他人做不了的獨家生意,保證發財,至於具體為何,請恕小弟先賣個關子,三位日後自知!」

    關鍵時刻,被高高的吊起胃口,三人都恨的牙根癢癢的,但也只能徒呼奈何!同時,對與我合作做生意一事他們俱都更加充滿期待!

    榮鳳祥又道:

    「笑公子打算怎樣合作?」

    我笑瞇瞇的道:

    「榮老闆負責江北各地的銷售情況,輔兄和左兄負責江淮一代,小弟提供貨源,三位可直接販賣或轉手,有些商品可以自由定價,但有些一定要統一價格。

    錢是賺不完的!給他人一些機會和甜頭不要緊;薄利多銷,公買公賣也是好的辦法;一旦打開局面,又處於絕對的壟斷地位,大頭總是我們來賺的,三位以為如何?」

    榮鳳祥一拍大腿道:

    「笑公子道盡了做生意的訣竅,如若真能如此,那我們可要財源滾滾,大發特發啦!」

    輔公佑也道:

    「江淮地區就交給老左和我,保管沒有半點問題。只是,巴蜀一代笑公子又打算如何處理呢?」

    微微一笑,我淡淡的道:

    「巴蜀一代,在下已找好合夥人。此三處生意一旦全面展開,嶺南,關中就得巴巴的來求我們?」

    輔公佑不悅,無奈,欽佩的種種表情一閃而逝,隨即欣然道:

    「好,就此一言為定!」

    安隆已成廢人,這點輔公佑在剛剛進屋時就曾檢查過,作為安隆的師弟,他當然希望能夠接收安隆在巴蜀的全部酒坊,同時佔據巴蜀市場並順理成章的排除密探,建立情報體系等。

    作為一方霸主,輔公佑也知道凡事不能夠都吊在一人身上,對我在巴蜀另找合夥人的行為,他也只能欽佩加無奈,不再提及此事。

    其實在巴蜀我還沒有合夥人,不過「川幫」的幫主范卓倒是一個不錯的人選。「巴盟」四大族傾向於「天刀」宋缺,「獨尊堡」解暉傾向於慈航靜齋,如果能夠把范卓再拉進我方陣營,則巴蜀就有一大半將進入我方的掌握之中。

    當然,剛開始時通過范采琪,只會與范卓談及合夥作生意的事情。完全不會涉及其它。只要轉轉手,即財源滾滾,這樣的好事誰會拒絕,哪到他范卓不就範。

    當他日進斗金,大發特發之際,一旦被人阻撓,他范卓還不拼了老命誓死以抗!嘿嘿,放這麼長的線,下這麼重的餌,范卓,你這條大魚就等著上鉤吧!

    此行的所有目的都已達到,我又對榮鳳祥道:

    「辟兄,最近石之軒,大明尊教他們可有何對付我的計劃?」

    榮鳳祥突然以手加額道:

    「我想起來啦,石之軒和尹祖文他們許諾,只要大明尊教能夠誅殺你,他們就會暗中幫助大明尊教在中原傳教。大明尊教的大尊,善母等已經同意了這個條件,好像他們最近就要向你在飛馬牧場的未婚妻們下手!」

    「什麼?」

    即使一項鎮定自若的我也禁不住立時表情劇變,心中無名大火高舉三千丈,可再轉念一想,是自己沒有問,又怎能怪到榮鳳祥身上?

    心急如焚之下,我長身而起,淡淡的對三人道:

    「小弟擔心牧場那邊的安全,先行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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