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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七十三章 再遇妃暄 文 / 變態

    回到牧場大軍的隱藏處,我一五一十的向秀珣等人講述了事情的經過。末了,兩個老傢伙商鵬和商鶴微笑著拍了拍我的肩頭,就未作任何表示的走了開去;獨目大漢柳宗道大拇指一挑,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然後臉色有點發白的走了開去。周老歎夫婦滿眼敬佩的相視一笑,亦走了開去。

    「他們這是怎麼啦?」

    「真是莫名其妙!」

    我疑惑的望向秀珣,紅拂和玉真三女,等待她們的解釋。

    秀珣纖細的玉指點著我的頭道:

    「你呀,用一隻兔子就把五千人的性命全給收買啦。」

    紅拂也揶揄道:

    「真不敢相信,我們當初怎會看上你這個陰險卑鄙的傢伙!」

    玉真更過分,輕搖著螓首嬌聲道;

    「說不定哪天,連我們姐妹都會被你給無聲無息的賣掉!」

    我疑惑不解的道:

    「打仗難道不是無所不用其極嗎?

    還是秀珣又溫柔又善良,她再經一輪諷刺,挖苦之後,又安慰我道:

    「你的辦法都很好,使我們即將兵不血刃的殲滅這五千精兵。只是,從說反白文原,到偷襲董景珍,逼迫他與我們做交易,再到這次的下藥,你哪次不是使用的陰謀詭計?正義仁厚的鵬伯和鶴伯他們一時間又怎能接受的了?也就你師兄師姐那樣的邪人才會泰然處之,還對你欽佩有加!」

    古代人的想法真是幼稚可愛!不過這也只是商鵬,商鶴和柳宗道他們這些老實人,換成李世民就絕對不會如此。

    至於周,金二人,不提也罷!

    我撓著頭,一副虛心受教的樣子道:

    「秀珣說的對,不過,為夫對自己人是絕對不會如此的。」

    沒想到這句話卻捅了馬蜂窩,短時間內無事可做的秀珣三女開始對我進行起了婚前教育,什麼對她們一定要誠實,任何事情都要如實交代;什麼每天都要抽出一定時間陪她們聊天解悶;什麼每次外出都要記得給她們帶禮物回來

    我還能怎樣,只能微笑的聆聽著,指天發誓的保證著

    想想也很正常,又有哪個女孩在結婚之前不是如此呢?

    傍晚。

    牧場大軍即將進攻前的一刻,我腦中還在回想著凌晨時自己賭咒發誓,信誓旦旦的可笑樣子。

    隨即一笑置之,又有哪個男人在結婚之前不是如此呢?

    婚後會怎樣,誰知道?

    也許,家家不同吧!

    整個進攻過程就好像在進行一次軍事演習一般,渾身發熱,四肢無力的巴陵軍只能勉強拿得起刀槍,拉得動弓弦,又哪來的什麼力氣戰鬥?小谷又沒有其他出口,結果被我們甕中捉鱉,兵不血刃的全部生擒活捉。

    五千套盔甲,五千匹戰馬,五千人的兵器,弓箭,再加上董景珍七千大軍的那些,這下我們發啦!

    面對著五千名病泱泱的俘虜,秀珣徵求我的意見道:

    「這些俘虜真的要全部殺掉嗎?」

    展現一個無奈的表情後,我頭也不回的向外走去。

    秀珣別轉螓首,才發現她口中「正義仁厚」的商鵬和商鶴都已經走到帥帳門口了。

    淡淡的掃了柳宗道一眼,秀珣同紅拂,玉真也一言不發的向外走去。

    獨眼大漢柳宗道傻傻的站在那裡,喃喃自語道:

    「早就知道這個惡人得由一項悲天憫人的我來做來人,全部處決之前再搜身一次,看是否有漏過的銀兩!」

    戰爭是無情的,這五千人不死,死的就是洩漏機密的董景珍和他的家人族人。

    留著董景珍,有把柄在我們手中,又欠下我們一個人情的他,在蕭銑勢微的時候就很可能會暗中投降我們,那樣的話就會少死很多人

    董景珍和他那七千人被信守承諾的秀珣下令全部放回,不過是兩手空空,一身單衣,走路回去的。作為戰敗的一方,沒有被殺頭,他們已經要燒高香啦,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堅固的堡壘往往從內部被攻破」;「情報是戰爭中至關重要的決定因素」;「善戰者,無赫赫之功」等等一系列的戰爭名言名句再次被輝煌的戰果所證實。

    在他人眼中,面對朱粲和蕭銑的數萬大軍,能夠以死亡數人,受傷幾十人的微小代價,就使聯軍土崩瓦解,並繳獲大量戰馬和軍用物質的輝煌勝利簡直是神乎奇跡!

    在我眼中,這場戰役的勝負早已注定,如此輕易的獲勝也只是運氣使然而已,真正考驗個人能力的時候,還是像寇仲所面對的那種真正大戰。

    第二天,滿載著戰略物資回到牧場的出征戰士們受到了空前的熱烈歡迎,整個牧場以及周圍的鄉鎮就像過節一樣,人人興高采烈,喜氣洋洋。

    秀珣,紅拂和玉真三女卻是喜憂參半,喜的是牧場以微小代價大獲全勝。憂的是我又已離開,還鄭重其事的囑咐她們近段時間要特別小心謹慎,同時還請金環真晚間與她們睡在一起,防患於未然。

    此時,我已飛奔在去合肥的路上,百業大會之期近在眼前,豈能錯過?

    早在成都時就已獲知榮鳳祥已如願接替身份被揭露的上官龍,坐上了洛水幫的龍頭寶座,影響力大增。最近他又當上北方勢力最大的百業社的尊長,更是為虎添翼。

    百業社是北方各地行社的一個聯盟。尊長對轄下的行社並沒有管治權,但卻可代表各行社去向各地勢力出頭說話,依時召開百業大會,以釐定各種價格,解決商務的紛爭,影響力可大可小,須看誰當尊長。

    今次的百業大會,就是他挾北方百業社的威勢,號召江南各地的行社商幫加入百業社,美其名為團結起來,其實就是為了商業壟斷,還有就是擴充他本人的勢力和影響力。

    這些本與我無關,但他參與石之軒,尹祖文和大明尊教的各方聯合,一同陰謀對付於我,我又怎會讓他好過?

    況且,這次百業大會召開的地點是合肥,江淮軍輔公佑的地盤,想要成為合併後新百業尊長的安隆又肯定會來,這是收服輔公佑的天賜良機,我又怎能放過?

    拂曉時分,又化妝成文弱書生的我進入合肥,剛走至一偏僻異常的街道上,募的,一意想不到的身影浮現在我的腦海中。

    嶺南,

    宋家山城,

    磨刀堂。

    「天刀」宋缺負手站於窗前,標槍一樣挺直的背影孤高,絕傲,散發著莫名的威勢。

    陪立在他身後的是宋閥的二號人物,「地劍」宋智,平時舉止從容,瀟灑文雅的他此時卻異常恭謹,從中可以看出他發自心底的,對大兄宋缺的尊敬。

    只聽宋智恭聲道:

    「上次小天來山城時發現的那種叫做三葉橡膠樹的植物現已大面積種植,其分泌的乳汁經過凝固,造粒、乾燥等工藝製成的顆粒膠和經過凝固、乾燥、煙熏等工藝製成的煙熏膠已有大量庫存。在接到他請三弟轉交的信件後,現已裝載數艘大船,運往飛馬牧場。另外,隨船運送的還有新採摘的大量茶葉,椰子」

    看宋缺始終未置可否,宋智決定放棄陳述這些小事,轉而有些慎重的道:

    「大兄,小天的信件上還說希望我能夠借用您的名義,與他在大婚時合演一場戲,他」

    宋缺以他那獨特的柔和悅耳聲音打斷宋智道:

    「這件事情小天在給我的信件中已委婉提及,他還希望到時玉致能夠秘密的同你一齊前往牧場,小子連這點都考慮到啦,不愧為我宋缺的好女婿?」

    宋智微微一愕,隨即恍然道:

    「小天這樣做,即表示了對玉致的心意,又向我們表示了緊密同盟的誠心,可謂一舉兩得。只是大兄,我們,我們難道真的放任與我們宋家全無關係的寇仲繼續領導少帥軍嗎?」

    問出這句憋在心底很久的不滿後,宋智立刻偷偷觀察起背對著他的宋缺的反應,可惜他失望了,那猶如崇山峻嶺般高大,堅韌的背影仍無半點動搖。

    半晌,宋缺才意味深長的道:

    「我最關心的是漢統重興,是天下不落入李淵之流的手中,至於他們兄弟間的事,就讓他們自己去處理吧!我們靜觀其變,一切照舊既可。」

    雖然心中失望,但宋智並沒有表現出來,而是繼續平靜的道:

    「說到漢統重興,上次小天來後,大兄和我的思想都發生了些許改變,可這次他又交給我一篇文章,上面敘述的卻都是我們以前的觀點,他還懇請我背熟它,卻沒說明原因,請大兄過目!」

    伸手接過,迅速的通讀一遍後,宋缺淡淡的道:

    「全是我以前的觀點,整篇文章引經據典,很有說服力,也很對我以前的胃口。也許他此舉另有深意,二弟你自己看著辦吧!」

    兩兄弟又商談半晌後,宋智才施禮退出。

    雖然我還沒有抬頭,但是這身影在我夢裡出現過很多次,也想了很多次。我的妃暄來了。

    至從身負重傷,被我所救,又與她發生最親密的關係後,師妃暄心中總會情不自禁的想起那香艷迷人,神醉魂銷的夜晚,這種感覺並不討厭,甚至甜蜜溫馨,惹人沉醉,但卻總會引起她莫名的恐慌和無助。

    慈航靜齋的武功心法重在修心,如果不是那次刻骨銘心的雙xiu療傷,她恐怕早已功力大降。也因此,發覺功力未降反增的師妃暄沒有告知她師尊這件事,雖然明知隱瞞不對,但她還是做了。

    來到客棧,開房後,我苦笑道:

    「又見面啦,妃暄。」

    此時的師妃暄非常激動,臉上更帶著一種悲憤的表情,但是不知是太激動,還是因害羞,她滿臉緋紅,羞憤交集。這是我們在上次療傷之後的第一次碰面,以笑行天的身份碰面(前文以向心力的身份見過一次)。

    「你不要這麼叫我。」

    她的思想裡還在對我進行抗拒。我微微有些心痛,看著她哀怨與悲傷參雜的表情,苦笑應道:

    「那我也叫師仙子麼,或者是師——妃——暄——!」

    「你為何要救我?」

    師妃暄無奈的問道。對於我這種臉皮超厚的男人她已經不用再掩飾了。她這次沒有在我面前運用心有靈犀。也是,若與自己有和體之歡的男人用心有靈犀,那她也太絕情絕義啦。

    「因為我愛你,你死了還不如我死!」

    這句話很偉大,但是也代表我對她的真實心意。我對於我的每一個女人都抱有可隨時為她犧牲的想法,但是卻從未考慮過這樣的想法對於其她女人公平與否?

    也許,這就是一夫多妻的癥結之一。畢竟,丈夫的性命只有一條,有九條命的那是貓!

    師妃暄聞言嬌軀劇顫,秀眸立時蘊滿水霧。看來即使是靜齋的女人在這麼具有殺傷力的名言面前也沒有絲毫的抵抗能力。

    「你為何要用毀掉我清白的方式救我,你知道女人的清白有多麼重要。我還不如死了,你讓我活著怎樣去向師尊交待?」

    她的眼淚刷的一下流了出來。

    讓一個女子對你刻骨銘心,難以忘懷的最佳方法不是讓她愛你;也不是讓她恨你;而是當她愛上你後,你再狠狠的傷害她的心,讓她對你愛恨糾纏,不能自拔!

    現在,機會就擺在面前,可要真的那樣做,我,還是人嗎?

    看見妃暄晶瑩的粉淚,我好心痛。我真的很愛妃暄,更知道現在需要的是讓她的心情平靜下來。

    「要是我退出天下之爭,妃暄是否願意和我一起隱居山林?」

    我心裡已經有了怎麼勸說她的辦法,但是也不會說謊,這只是做個比喻而已,但願師妃暄不要當真。

    「如果這樣你真的會退出天下之爭,我願意!」

    她的眼神很堅決,看來連日的心裡折磨,已使她決定效仿碧秀心,「以身飼魔」。

    她當真了!我該怎麼辦?

    「我和你終究是要退隱山林的,不過是在寇仲得到天下之後。」

    如果出現任何不可收拾的情況我都不會為了這句話後悔,因為我不想騙她。

    「你,無恥!」

    師妃暄剛有所舒展的玉容再次蘊滿淒絕,哀婉的表情。

    「你不是說我死不如你死麼?那我就死給你看,讓你為此後悔一輩子!」

    師妃暄現在的反應已與其她苦戀中的女孩沒有任何差別了。說時遲,那時快,師妃暄拔出背後的色空劍就往自己的玉頸抹去。

    我根本沒有時間去想師妃暄怎麼會一哭,二鬧,三上吊。以我魔門當代邪帝的實力又怎能讓自己心愛的女人自刎於面前?左手急伸,直接封向師妃暄的色空劍。

    沒想到她自刎的決心是這樣的堅決,左手二指雖然拿住了劍尖,但手指上的鮮血卻已汩汩流出。

    手上的痛哪及內心的痛深,心愛的女人當面自刎簡直證明了自己做人的失敗。

    看著我滴血的左手,妃暄有些心軟,握住色空劍的玉手微微一鬆,我立刻抓住機會,把色空劍扔到一邊。並順勢用右手將她一帶,拉進了懷內。

    沒想到師妃暄在經歷了上次的香艷療傷後還是那麼的害羞。記起對付女人生氣時的致勝法寶,我直接向妃暄的雙唇吻去。她略微躲閃了幾下,柔弱的雙唇就已被擒住。

    我右手緊緊環著她的腰,左手摩梭著她玉嫩的臉頰。難以言諭的情感在我們的雙唇和舌尖川流不息的交匯著。

    師妃暄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兩行清淚滴灑在我的手上。

    「妃暄,我再也不會讓你受半點委屈,以前的一切,要怪就都怪我吧!」

    親吻著妃暄的珠淚,我喃喃的念叨。

    「行天,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該怎樣去面對師尊;怎樣去面對天下人異樣的眼光?這種苦處無人能聽我訴說,我真的想一死了之。」

    「乖!什麼都不要想,把眼睛閉上。」

    看著她嬌美的面容和柔嫩芬芳的雙唇,我決定給她的記憶再加深一次。

    我的雙唇突然han住師妃暄的耳垂,這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師妃暄的腦袋「嗡」的一下喪失了思考能力。

    在給她療傷時就已發現她的耳垂特別敏感。現在,我一邊吮吸著她的耳垂,一邊用右手悄悄的搜索師妃暄腰帶的系扣。師妃暄非常沉醉於這樣的親暱,對我的「邪惡」用心渾然不覺。

    用在魯妙子那裡學習的相人之術來看,師妃暄是萬人難遇的內媚之相。這種女人外表端莊,高雅,經久耐看。師妃暄的內媚之相就是讓人越看慾念越深的面相,之所以沒有在江湖上引來一堆的追隨者主要是因為慈航靜齋傳人的原因,大家不敢唐突佳人。

    而我是少數敢盯著師妃暄看的人之一,又是正常的男人,同樣會對她慾念重生。內媚之相的女人對不是自己親人的人一般有距離感,冷冷冰冰,給人一種超然若仙的感覺。這種女人對自己心愛之人的內心熱忱情態也遠遠超越了普通開朗的女人,是男人不可多得的恩物。

    師妃暄之所以允許我如此的放肆,主要還是與我曾給她經療傷的經歷有關。那種不得已的接觸加深了我們兩人之間的親密。她的內心還沒有完全接受我,但是潛意識中已經對我不是那麼排斥了。

    種種想法電光火石般得掠過腦際,手裡也未閒著,我已經找到了那一身白衣的集結所在。手上悄悄一用力妃暄的腰帶立刻就鬆了下來。

    佳人也立刻察覺了我的用意,用纖纖玉手按住了鬆下來的腰帶。小臉蛋羞紅到了極點,簡直就是嬌艷欲滴。她的眼睛瞇蒙著給了一個不要的暗示。

    很多男人把女人的「不要」統統都當成了「要」,我不是那種豬哥。但是,妃暄現在對我的感情還不足以達到渴望我魚肉的地步,所以,這次也不能免俗啦。輕輕揉著妃暄阻止我的小手,她的手害羞的躲閃開去。腰帶就這樣鬆了下來。

    「你欺負我!我真的不知道現在該怎麼辦?」

    師仙子在無助的呢喃。

    「錯不在你,在我。告訴你師尊是我強暴你的,讓她來找我吧!」

    我很有責任心的表現,讓師妃暄放鬆了自己被強迫的心情。

    我的魔手開始在妃暄的衣服上遊走,唇還在不停的親吻著大腦已經迷亂的妃暄。

    我用指尖挑開妃暄的前襟,露出裡面的白色內衣。師妃暄此時已有點放棄抵抗的意思,思想裡估計是認為自己被我以道心種魔**所誘,給自己找一個合理的借口。

    我順勢解開她內衣的腰帶,然後想把兩件衣服一起從她身上卸下來。她突然睜開睫毛上還掛著露珠的雙眼,雙手拽住了我正在脫的衣服。用好像要將我看穿的眼神足足注視了我有半柱香的時間,我用真心憐愛的眼神向她回望。

    我的眼神中充滿了愛,責任和性感,她無力的閉上雙眸,靠向了我的肩頭。那一刻的眼神是道心種魔的殺傷力,仙子也要融化,內心中一陣狂喜。

    現在的妃暄只剩下一件肚兜,被壓在床上。我用臉深情的摩擦著妃暄的天鵝般的玉頸,壞手更是得寸進尺的擒住妃暄的竹筍型的玉feng,妃暄在身下難耐的擺動著身體。

    雖然現在看不見她的臉,但我敢斷定這是的妃暄肯定是羞紅的雙頰。一隻手伸向妃暄的背後,找尋這淺藍色肚兜的結子所在,另一隻手悄悄下潛。

    我一解開結子,把肚兜往下一拉,妃暄羊脂白玉般的身體就展現在我的面前。妃暄雙手立刻抱住胸前,輕叫一聲:

    「啊!你…」。

    妃暄害羞下文沒說得出口。

    「你好美,真的好完美!」

    我由衷的讚歎。按事實來講,妃暄170公分的身高,苗條的身材的確無可挑剔。雙腿筆直而修長,腰臀的比例正好顯示出曲線的美感。肩很平和腰身的搭配讓人明確感到窈窕淑女的感覺。加上她淡雅若仙氣質,確舉世無雙。妃暄的胸比秀洵要小點兒,但是完全夠用,而且形狀很美。我現在想感謝慈航靜齋,他們養的好徒弟啊!

    妃暄的雙手的防線是為上面建立的,但是我卻聲東擊西,左手扣住了關鍵所在。妃暄立刻反應出身體的輕微顫抖。左手在那個範圍一直未停,妃暄像個烈士一樣用貝齒輕輕咬著紅唇,鼻腔發出讓人有點煩惱的聲音。

    以最快的速度解除自己的武裝,此時左手已經完全濕透了,我給妃暄看我的左手,她立刻將頭偏向一邊,簡直就是悲憤的聲音道:

    「你就知道欺負苦命人。」

    我感到無可奈何,把左手在自己身上一抹,開始了艱難的征程。

    「慢點兒,痛!」

    妃暄皺著眉頭叫道,並以一個楚楚可憐的神情望著我。我立刻反應出女生第二次也是有點痛的,於是按兵不動。一面又親吻可愛的妃暄,現在就是讓我為她死,我也會毫不猶豫的。天!這是不是已經輸給了靜齋?

    過了一會兒,妃暄自己輕微扭動起來,我用好奇的目光偷看著妃暄,妃暄發現後俏臉立刻羞紅一片。

    「我不舒服。」

    「我不舒服。」

    她的解釋讓我感到很真誠。我立刻像聽到發令槍響一樣,開始了長途征程。

    「你,你越來越壞。」

    「你,你欺負我…」

    她有點氣喘的嗔道。

    我在跑道上還未衝過彎道,突然妃暄開始全身痙攣,並開始顫抖。天啊,小丫頭比療傷的時候還要敏感!

    「你停…我想…」

    她滿臉通紅向我發出最後的抗議。

    「你想什麼?」

    我不依不饒追問道。

    「方…便…」聲音簡直比蚊子還小。

    「傻瓜,不要忍。」

    我繼續利用自己出色的彎道技術衝刺著。

    「啊!!!」

    妃暄全身劇烈顫抖,長長睫毛下閃爍著失神的淚光。她的全身煥發出一種異樣的光芒,一直照耀進我的心靈。

    我從彎道進入直道,但是放慢了衝刺的速度。妃暄不停的用顫抖的聲音在述說:

    「行天,行天,夠……了!」

    「夠」字的聲音又高亢了一次。小丫頭今天怎麼啦,我沒有用道心種魔**和精神力呀?

    今天為了拉近彼此的距離,我已決定放棄雙xiu,下定決心要讓妃暄對我產生依戀。她害怕我再動,雙腿緊緊纏著我的腰部,雙手緊緊抱住我。

    「行天,抱緊人家!」

    她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四肢猶如八爪魚般纏的緊緊的,我抱住香汗淋漓的妃暄翻了個身,讓她伏在自己身上休息。

    我深情的凝望著她雙頰緋紅的俏臉和佈滿細細汗珠的堅挺小鼻尖道:

    「妃暄,我愛你。」

    妃暄則歪著小腦袋無力的靠在我的胸膛上。

    我用手輕輕抬起妃暄完美的纖腰,又放下……繼續著未完成的任務。

    「你壞!」

    天!不食人間煙火的師仙子竟然對我這個大色狼說這種話,我自信心爆滿。開始加速,妃暄的眉頭皺了起來。

    突然,她猛烈的前後磨蹭兩下就不動了。

    「妃暄累了,行天,是不是每個男人都像你這樣讓人疲憊?」

    她趴了下來,靠在我的胸口。

    「應該是舒服吧,居然說是疲憊,看來是不好意思說罷了。」

    我獨自壞壞的猜想。

    「行天,你說剛才要是死了多好,就不用這麼多煩惱啦。我好累,想睡覺。」

    說完,師妃暄沉沉的睡去。

    這丫頭還在想死,怎麼辦?

    今晚真的還有要事要辦,否則一定陪她到天亮。

    我用油燈點了一支香夾在食指和中指之間,抱著妃暄,給我們拉過被子,睡了過去。(小朋友不要學哦,小心家裡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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