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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七十五章 牧場驚變 文 / 變態

    回到客棧,發現身心俱疲的放妃暄仍在海棠春睡,慵懶,恬靜的睡姿令我心底一片祥和,溫馨。

    輕輕拍了拍她嬌嫩的臉頰,柔聲道:

    「妃暄,起床啦!」

    閒適的打了個小哈欠,妃暄總算緩緩睜開了美麗的眼眸。這個很人性化的小動作讓我又是一陣感慨,妃暄,這個清理脫俗的仙子終於落入了凡間!

    可自己卻沒有半分預想中的喜悅,也許,與此時的心境有關吧!

    「妃暄,牧場可能有十萬火急的事情發生,我必須盡快趕回,如果回去晚了,我都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何種事情來。為了天下,請妃暄勿必一塊啟程,以便在關鍵時刻幫助我,阻止我瘋狂暴走!」

    還有些朦朦朧朧的妃暄聞言立刻一驚,動容道:

    「真的?」

    我無比鄭重的道:

    「千真萬確!」

    師妃暄幾乎未作絲毫考慮的就開始找尋起衣衫來,全然無暇顧及裸露在空氣中的冰肌玉骨讓某人大飽眼福!

    這種一心為公,義無反顧的精神境界真是令人感動!

    我連忙將束胸,肚兜,褻衣等一一遞與她。妃暄俏臉微微一紅,隨即快速的穿戴起來。

    可惜沒有時間慢慢的仔細欣賞如此美景,否則唉,希望下次還有機會。

    梳洗之後的妃暄身體依然疲累之極,以她目前的狀態又怎麼能夠盡快趕到牧場?

    此時已是五更天,街道上空曠寂靜,了無聲息。

    與師妃暄並肩飛掠的我身軀忽然一顫,倏地拉著她頓住身形,轉頭道:

    「寧道奇!」

    師妃暄嬌軀微顫,難以置信的豁然轉身,可連只「小鳥兒」都沒有,又哪來的什麼寧道奇?

    募的,安寧,溫暖的熟悉氣息再次臨體,嬌軀一輕,她已被我乘隙抱在懷中,繼續全力展開身法,風馳電掣的向牧場趕去。

    雖然已經發生過兩次關係,但在大街上被公然摟抱,即使四周無人,師妃暄仍然感到萬分的不自在,反應過來受騙上當的她嗔怒道:

    「放人家下來,你,你這個無賴!」

    我嘻嘻笑道:

    「就不!」

    羞怒之下,師妃暄的芊芊玉指撫上我的檀中大穴道:

    「你倒是放不放下?」

    「不放!」

    難道就這樣任這個可惡的傢伙這樣輕薄嗎?

    心中一陣委屈,一陣惱怒,師妃暄貝齒緊咬,手上一發狠,真力吐出,可惜猶如泥入大海,未濺起半點波瀾。

    「這又是何種功法?」

    驚駭之下,師妃暄忍不住脫口而出道:

    「秘密!」

    雖然發問時就已基本猜到結果,但當確實得到預估的答案後,師妃暄還是感到心中淒苦,再想到此刻自身的處境,禁不住更是自怨自憐,美麗的眼眸已不知何時蒙上一層朦朧的水霧。她有些黯然的說道:

    「放我下來吧,人家已經想通,你根本就不需要任何人幫忙,那樣說只是不想人家離開你而已,我有說錯嗎?」

    不敢玩太過火,我換上一副鄭重的表情道:

    「以我們如此糾纏不清的關係,以妃暄你目前的處境,試問我又怎能放你離開?本來應陪你好好的談上一談,只是牧場確有十萬火急的事需要我立即趕回,為了一舉兩得,只有這樣抱著體力未曾恢復的你才能保證以最快的速度趕回牧場。妃暄,情非得以,希望你能夠理解!」

    有了滿意的解釋,又不能在這種情況下殺死我的師妃暄輕歎一聲,接著美目一凝,像面臨生死抉擇般把螓首靠貼在我的胸口,藕臂摟緊我的蜂腰,坦然仰頭與我對視,同時默默的運功抵禦著背後急速刮來的勁風。

    見此情景,我調整體內真元屬性,操控外部天地能量,很快就在我倆周圍形成了一個天然的保護網,因快速移動而產生的強勁逆風被自動切割開來,再也不會對我們產生半分影響。

    發現這一奇異景象的師妃暄好奇心大勝,又忍不住道:

    「護體真氣怎能外放到如此程度,你是怎樣辦到的?」

    「秘密!」

    又是這個可惡的答案!師妃暄恨的牙根癢癢的,心中淒苦無限,偏又無可奈何。以我們現在說不清,道不明的複雜關係,我的確沒有告訴她的必要。

    妙目盈盈一轉,師妃暄面露淒楚表情道:

    「剛與人家,人家發生了親密關係,你就這樣對人家?怪不得秀心師伯會被石之軒害死,原來你們魔門中人都是這樣的冷酷無情?」

    我苦笑道:

    「妃暄,告訴你就等於告訴梵齋主,乃至整個佛道兩派和幾乎所有的白道武林。你說,是我冷酷無情,還是你強人所難?」

    師妃暄展顏一笑,露出一從未在人前出現過的俏皮表情,旋即又正色道:

    「剛剛人家,人家睡著時,你去總管府會見了輔公佑和左遊仙,甚至還有榮鳳祥,是也不是?牧場發生變故的消息,也是你從他們那裡得來的,是也不是?」

    心中一震,但表面上我卻依然不為所動,只是露出淡淡的嘲弄笑容。

    「永遠不要低估你的任何一個敵人!」

    雖然常常警醒自己,可還是犯下了這樣的錯誤!

    在有心算無心之下,一出場,師妃暄就一直被牢牢迫在下風,處處受制,事事不順,可這也掩蓋了她本身的慧質蘭心和聰明才智。

    現在,才思敏捷的她終於開始反擊,雖然,這次反擊的力度還不夠強。

    即被迫在下風,不如大方承認。收起嘴角的嘲弄,我語含欽佩的說道:

    「妃暄真是冰雪聰明,想不到僅憑「牧場有事發生」一句話,你這個鬼精靈就能推測出這麼多隱情來!」

    交鋒至今,好不容易占的先機,師妃暄也無暇計較我話語之中的調侃,立即毫不放鬆的道:

    「算你老實,那你與輔公佑和左遊仙到底達成了何種協議?」

    我苦笑了一下道:

    「少帥軍與輔公佑暫時互不侵犯,而牧場將與其展開生意上的合作,輔公佑會負責江淮地區的貨品銷售。至於左遊仙,只要我在魔門大會上擊敗『陰後』,『邪王』和『魔帥』,他就會臣服於我!」

    看我終於就範,師妃暄步步緊迫道:

    「行天啊,秦王已經誅殺薛仁杲,盡取關中之地,你以為你和寇仲還會再有機會嗎?」

    想不到慈航靜齋的消息來源比輔公佑和榮鳳祥他們還快,傳承近千年的門派,果然根深蒂固,名不虛傳!

    關中一定,李密肯定會投降李閥,落兒,你會如何選擇呢?

    看我臉色凝重,師妃暄還以為勸說生效,又繼續落力道:

    「薛仁杲繼帝位以後,秦王再次督師出征,初時薛仁杲仍佔盡優勢,屢敗唐軍大將,到遇上秦王大軍,薛仁杲大將宗羅喉迎戰,豈知秦王堅壁不出,對壘數十日後,薛仁杲軍糧已盡,一向不服他的手下紛紛降唐,李世民覷準對方軍心動搖,施計誘宗羅喉決戰於淺水原,結果大敗宗羅喉,斬敵數千。

    接著秦王大軍重重包圍了薛仁杲擁兵堅守的折庶城。無路可逃之下,薛仁杲只好率眾投降,令秦王盡得其過萬精兵,除薛仁杲被斬首外,余皆獲赦。」

    關中已定,李軌只是跳樑小丑,縱使背約,亦絕不能為禍。在我們佛道兩派的支持下,天下望風景從,平涼的張隆、河內的蕭著,以及控制扶風、漢陽兩郡的地方勢力均先後依附李家,瓦崗的李密也將在近期內歸降。

    以秦王的雄才大略,唐軍的兵強馬壯,你和寇仲是不會有任何機會的。苦海無邊,回頭是岸,行天,放棄吧!」

    彷彿似下定了某種決心,我雙眉一挺,豪氣勃發道:

    「未到最後一刻,誰敢輕言勝券在握!世民二哥是雄才大略,其避銳擊惰、疲敵制勝的戰術,在中國歷代兵家中也是最為突出,但那有怎樣?

    少帥軍雖然剛起步,但寇仲的正奇合一,奇兵致勝同樣令人防不勝防!紙上談兵是沒用的,究竟誰勝誰敗,誰正誰錯,還是以事實來證明吧!」

    默然半晌,師妃暄幽幽一歎,又道:

    「江湖傳言高麗羅剎女逝去時,曾告知你們三兄弟楊公寶庫的所在,你們難道還想憑借楊公寶庫寶藏做最後一搏嗎?」

    我不屑道:

    「縱觀歷史古今,有幾人是靠寶庫起家得天下的?區區楊公寶庫,我們兄弟還沒放在眼裡過。

    師妃暄餒然道:

    「對不起,對於你們三兄弟這樣的英雄人物,妃暄不該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我語氣一轉,憧憬道:

    「不過,試試能否開啟寶庫也好,說不定『楊公寶庫』真會給我們帶來意想不到的驚喜呢?」

    師妃暄:「」

    面對師妃暄似嗔似怒的優美表情,我尷尬一笑,又道:

    「羅剎女並未逝去,江湖不切實際的傳言只是我們當初製造的假相而已。」

    發現自己的失態,師妃暄俏臉微微一紅,神態動人之極。隨即又被勾起好奇心,疑惑道:

    「你們為何要這麼做?」

    我淡淡的道:

    「只是不想與新婚妻子在去高麗的途中,被一些阿貓阿狗們不停的騷擾而已!」

    師妃暄俏臉再染紅霞,喃喃道:

    「怪不得在宇文化及手下身負重傷的羅剎女會安然無恙,原來是你用,用『獨家手法』救了她?」

    頓了頓後,師妃暄又道:

    「如果寇仲敗北,你真的會如先前所說不與唐軍征戰沙場嗎?」

    我冷曬道:

    「第一,我不相信寇仲會敗給李世民。第二,如果李閥不向我出手,我就兌現承諾。只是,你認為這可能嗎?」

    師妃暄無奈道:

    「的確不可能,李閥怎也不會放過你的!寇仲,徐子陵再加上你,恐怕秦王也要頭痛萬分啦?」

    我不置可否,只是淡淡的笑著。心中暗道:

    「只是頭痛萬分那麼簡單嗎?」

    看到我淡淡的笑容,師妃暄忍不住問道:

    「怎麼,你認為秦王不是你們的對手嗎?」

    我無所謂的道:

    「事實勝於雄辯,現在說這些,恐怕為時過早吧!」

    「狂妄自大!」

    師妃暄秀眉微蹙,語含嗔意的責道,旋即她又發現自己的失態,連忙聰明的改變話題,問出一直橫亙在胸的疑惑道:

    「人家來之前收到消息,朱粲和手下大將聞良在帥帳內被你刺殺身亡,其手下另一大將白文原重傷,現已統兵回冠軍城穩定局勢。

    可是還有蕭銑的巴陵軍在一旁虎視耽耽,你怎也不該出現在這裡呀?難道蕭銑的人馬已經」

    我坦然道:

    「不錯,蕭銑的兩處大軍五千被殲殺,七千被俘虜,早已經全軍覆沒!」

    妃暄動容道:

    「怎麼可能?以飛馬牧場的勢力難道你又使用了什麼卑鄙手法不成?」

    我毫不在意的道:

    「只是在他們蓄水的池內放了點藥粉而已,不過,這次完勝可是牧場眾人用鮮血換來的!」

    師妃暄嗔瞪了我一眼後又疑惑道:

    「既然巴陵軍已經敗北,那你這麼急的回歸牧場,究竟所為何事?」

    我憤然道:

    「大明尊教的大尊,善母她們已與石之軒展開合作對付於我,由於沒有把握,所以會先向秀珣,秀寧她們下手!」

    懷內的師妃暄嬌軀微顫,微帶酸意的道:

    「怪不得你要一刻不停的趕路,原來是為了你的未婚妻們?」

    沒聽錯吧,竟然語帶酸意,看來今晚的那次纏mian,又使她的芳心向我貼近了一點!

    柔情暗生,摟住溫玉軟香的雙臂微微一緊,緩緩的低下頭去,尋向那花瓣一般的柔軟甘甜。

    懷中玉人敏銳的感覺到處境不妙,立時螓首低垂,鴕鳥般緊緊貼在我的胸膛上,怎也不肯抬起。

    托住仙子修長**的左手不再呆立不動,開始緩慢,輕柔的移向懷中玉人圓潤,豐腴的高高隆起,撫摸,揉捏攬住玉人纖腰的右手同時緩緩上移,突破重重關隘,衝開道道險阻,溫柔而執著的襲向心目中的玉feng聖地。

    懷中仙子心有不甘之下,極力抗拒,兩隻柔荑死死的抓住我不斷上移的右手,嬌軀更是不停扭動,極力閃躲著身下令她嬌軀酥軟,心如鹿撞的愛撫和揉搓。那知道這樣卻導致雙方的軀體更加緊密的摩擦和接觸,帶來的刺激也更加強烈。

    美妙絕倫的觸感,沁人心脾的幽香,風華絕代的仙顏,令我深深迷醉,左手愛撫的速度,力度不覺開始加快,變大,右手雖攻勢受阻,但仍孜孜不倦的努力求索著。

    雪白的粉頸,晶瑩的小耳就在眼前,焉能錯過,立時,師妃暄吹彈可破的嬌嫩肌膚上佈滿了串串親吻。

    遭受三方襲擊,師妃暄立感顧此失彼,手忙腳亂。未幾,已嬌喘細細,情思湧動,羊脂白玉般的嬌嫩肌膚早已染滿迷人的紅霞,玲瓏有致、聖潔無比的高聳酥胸上那兩點突起也開始酸麻,漲大

    知道再這樣下去後果將不堪設想,師妃暄絕美的小臉一凝,豁然抬起螓首,可是斥責的聲音還未及發出,小巧,誘人的檀口就已被堵個正著。

    「轟!」

    腦中劇震,不久前香艷旖ni,回味綿長的醉人感覺再次出現,令她欲罷不能,欲拒還迎。芳心一陣迷亂,旋即又恢復過來的她忙緊守靈台一點清明,兩片柔軟,火燙的櫻唇也死死抿住,不給我可乘之機;不知何時已摟緊我脖頸的柔荑也改為推卻,妄圖阻止我對她的親吻。

    「嗯!」

    隨著一聲發自內心深處的呻吟,師妃暄傲然挺立,神秘聖潔的高聳玉feng終被攻陷,在右手揉,捏,搓,擠等動作千變萬化的愛撫之下,滑膩,溫軟的酥胸立刻變換出種種匪夷所思,難以言表的迷人形狀來。頂端兩點嫣紅突起也不堪刺激,徹底綻放,傲然屹立在玉feng之顛。

    上身最敏感的要地被攻佔,師妃暄終不堪情挑,神志再次為之一迷,檀口也不覺微微張開

    再次恢復清醒的師妃暄發現她再不是被我橫抱懷中,而是像她身負重傷時的那次一樣,兩支修長筆直的**緊緊纏在我的腰間,一雙藕臂則緊緊摟住我的脖頸。

    「嚶叮」一聲,回想起整個過程,羞澀萬分的她把仙姿玉顏深深的埋在我的肩頭,再也不肯抬起。同時,偷偷平復著慌亂,迅疾的心跳和急促起伏的酥胸。

    未幾,一陣輕輕的咽泣聲音傳來,宛若不食人間煙火,閒適淡雅的師妃暄柔弱無助,自怨自憐的嚶嚶哭泣起來。

    直到我肩頭的衣衫被淚水浸濕,直到一時失控的情緒得到完全發洩,師妃暄才緩緩抬起螓首,淒美,清麗的俏臉上仍掛著幾滴晶瑩的粉淚道:

    「妃暄一生苦修都已毀在你的手上,再也壓制不了對你的情感,這下你滿意了吧!」

    「咄!」

    被傷心,失望,悲哀,頹然,無助等種種負面情緒包圍的心神猛然間受到當頭棒喝,師妃暄禁不住嬌軀劇顫,愕然望向剛剛發出真言咒的我。

    「千年石上古人蹤,萬丈巖前一點空。明月照時常皎潔,不勞尋討問西東。」

    臉上的面具早已摘下,我雙目神光電閃,精芒四射的緊緊攝住師妃暄蘊滿水霧的鳳眸。

    師妃暄神智為之一清,喃喃道:

    「此乃何意?」

    我面容肅穆,寶相莊嚴道:

    「這月光就像你的心性一般,不需要去東問西討,只要把自性裡明朗的智慧光芒顯現出來,所有的黑暗都將退失,所有的煩惱也將會離你而去。

    千年古道上,哪些是古人走過的痕跡?萬丈崖前,茫茫一片,又如何把如幻虛空看成最終歸宿?

    人們害怕得不到,更害怕失去已經得到的。但不置之死地,如何能夠再生;不先失去,如何能夠再得到;而不得到,又如何能夠超脫?」

    默然半晌,師妃暄又道:

    「看來你是個好人哩,沒有趁機要人家沉淪下去。這次見你,人家本以為能夠坦然面對,勘破情關,哪知道竟然連續兩次都抵禦不住你這個惡魔的誘惑?」

    我苦笑道:

    「情關最難過,最難是情關,我之所以不放妃暄離開,除了要給你個交代之外,就是希望妃暄能夠徹底體驗『情』之一字,最終勘破情關,臻至劍心通明的大成境界!」

    師妃暄黯然道:

    「你認為人家還有可能臻至劍心通明的大成境界嗎?」

    我實話實說道:

    「成功的希望不大!」

    師妃暄怒道:

    「那你還說!」

    我微微一笑,好整以暇的道:

    「歷代靜齋傳人的最終目標都是追求天道,你認為你真的有可能臻至天道境界嗎?」

    師妃暄肅然道:

    「成功的希望不大!」

    我悠然道:

    「那你還做!」

    師妃暄:「」

    默然片刻,她又俏臉微紅的道:

    「我們靜齋的功法注重修心,一旦動情乃至與人發生親密關係後,靜功就會大幅消退,當年的秀心師伯就是如此。可人家與你,與你有了肌膚之親後,為何功力卻不退反進呢?」

    輕輕擦去她絕美玉容上的珠淚,我微笑道:

    「那要看發生肌膚之親的對象是誰?由於我身俱道心種魔**的魔種,因此,你的道胎在魔種的刺激之下,只會更加茁壯的成長,而不會出現秀心阿姨的那種情況。萬流歸宗,殊途同歸,你現在已走上另一條修行途徑,雙xiu!」

    第二天,

    夜晚,

    二更天。

    盡走荒山野嶺,羊腸小道,全力趕路的我和師妃暄終於回到牧場。

    精神力再次外放,腦中「轟」的一聲,如遭雷擊,竟然半點也感應不到秀珣,紅拂,秀寧和玉真四女的存在,難道,難道她們已遭遇不測?

    在細細感應,呼~,熟悉的氣息終於出現,雖然平穩,但卻微弱之極,看來牧場真的已發生意想不到的變故!

    心急如焚之下,直接從城樓旁邊躍牆而入。

    身邊的師妃暄看我表情一緊一鬆,忍不住問道:

    「她們沒有事了嗎?」

    剛想回答已感應到她們暫時無事,忽然心念一動,我及時改口道:

    「剛剛感到心神不寧,可後來卻安心不少,看來她們應沒有性命之憂!」

    師妃暄又道:

    「既然如此,我暫時不想與別人碰面,行天可否安排一處靜地,讓妃暄獨自思考些事情?」

    安排到哪裡呢?

    我的「自省居「,不行,與秀珣辦公的飛馬居在同一庭院內,怎瞞的了人?

    算啦,還是去魯妙子的「安樂窩」吧!

    牧場此時的防衛簡直可以用守衛森嚴來形容。還好,安樂窩的所在地十分偏僻,要不然,即使我這個「內鬼」,也不敢保證不被發現。

    進入樓內,發現魯妙子不在,可能還在工業區(後文詳細交代)那邊實踐我給他的圖紙吧!

    師妃暄疑惑道:

    「這是誰人的房間,如此雅致?」

    我微笑道:

    「魯妙子!」

    「什麼?」

    師妃暄嬌軀劇震,以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望向我。

    我愛憐的拍了拍她的俏臉道:

    「回頭在給你詳細解釋,那邊是老頭子的床榻,這邊是我的,以前,我經常與他老人家通宵達旦的談古論今的!」

    (註:其實都是在安慰了秀珣她們後,又或是她們「天葵」來了的時候!)

    在師妃暄驚異,嗔怒的動人表情中,我離開安樂窩,向秀珣她們所在的庭院飛掠而去。

    示意發現我的牧場守衛繼續他們的工作後,我直接回到秀珣她們所在的閨房。

    發現我歸來的屋中眾人頓時臉顯喜色,紛紛站起讓路。

    揮手示意大家我已知曉一切後,快步來到床前,只見盤膝而坐的金環真臉色蒼白如紙,氣若游絲,生命垂危。看情形若非她底子深厚,又有周老歎拚命輸入真氣,恐怕早已香銷玉殞,死於非命。

    雖然內心迫切渴望早一步瞭解秀珣四女的狀況,但我還是毫不猶豫的伸出三指,輕輕搭在金環真的玉腕之上,微一凝神,她的狀況已瞭然於胸。

    對滿臉冀望,惶急的周老歎微一點頭,表示有救後,這個魔門邪人雙目之中終於露出狂喜之極的表情。

    我平靜的對周老歎道:

    「小弟保證,歎嫂很快就會完好如初!」

    如釋重負的周老歎微笑點頭,知機的道:

    「師弟先去裡間看看弟媳們吧,有鵬老哥和鶴老哥可以替換我,你嫂子這邊暫時勿需擔心!」

    對鵬,鶴二老和其他人微一點頭,我急步向內走去。

    來到裡間,只見秀珣四女俱都面無血色,氣息微弱的躺在大床之上,素素,貞姐,馥大姐她們都在一旁照料。

    誰能想到,才分開三天,活色生香的四女竟憔悴至斯?

    還好曾事先交代過她們千萬小心謹慎,因此武功較弱的素素這幾晚一直與衛貞貞住在一起,成功避過了這場劫難。

    還有遠赴高麗領略異地風土人情,舞蹈曲藝的尚秀芳和隨行的獨孤鳳,如果她們也在牧場,且同時受傷,那我可真要焦頭爛額啦。

    說起她們倆真讓人無可奈何,本來說好的一塊來牧場,可是一收到高麗方面的邀請,知道魯妙子是受我所托才請她去牧場的秀芳立刻變卦,再加上知道我不會回牧場,耐不住寂寞的獨孤鳳的慫恿,結果二人一拍即合,送信到牧場言明會在大婚之前趕回後,就結伴去了高麗。

    給昏迷中的四女一一把過脈,我才算徹底把心放到肚裡,這樣重的傷勢,換過其他人可能毫無辦法,但只要我肯犧牲大量真元和壽元,還是能夠使她們徹底恢復的。

    該死的大明尊教,如果真是你們下的手,我必叫你們血債血償!

    可是,為何四女所受的傷勢都是大同小異,與師妃暄那次的情況差不多呢?難道

    不管敵人有何陰謀,四女的傷勢都不能擔擱太長時間,即使是為保護她們而受到致命創傷的金環真,我也不能不救。現在,我已別無選擇!

    又安慰素素,貞姐和馥大姐等人一番,並囑咐她們先行離開後,我再次來到外屋。此時的外屋已只剩商鵬,商鶴二老和周,金夫婦四人。

    看我面容依然平靜無波,鵬,鶴二老總算心下稍安。

    苦笑一下,我對面露探詢之色的二人道:

    「秀珣她們無礙,待小子一會兒施救後,明晚應能完好如初的醒來!」

    二人頓時愁眉舒展,臉顯歡容。

    接替周老歎繼續為金環真輸送內力後,我平靜的對三人道:

    「麻煩鵬老,鶴老與歎哥替小弟到屋外護法,療傷期間,不要放任何人進來!」

    三人應諾而出後,我盤膝坐於金環真身後,內息緩緩流轉,漸漸運至極至,滿頭黑髮也漸漸泛紅,然後左掌緩緩貼向金環真的粉背,與右掌並列,緩緩輸入真元

    門外,鵬,鶴二老俱都全神貫注的戒備著;而周老歎則一邊凝神提防,一邊咬牙切齒,繼而又焦慮不安起來,面容更是變換不定,顯然心事滿腹,度日如年。

    大約過了近一個時辰,屋內才傳出呼喚的聲音,三人急忙入內。

    最先奔入的周老歎掠至床邊,看見金環真面容已恢復紅潤,正處於深沉的睡眠之中,這才長出一口氣,轉身對表情疲憊,臉色蒼白的我躬身施禮道:

    「多謝小師弟不惜耗費真元,挽救真真於垂死之際!」

    望著滿臉感激,詢問表情的周老歎,我疲憊的道: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歎哥勿需見外!」

    微頓一下又道:

    「歎嫂已無大礙,睡它十來個時辰後就會完全復原,只是有一點」

    周老歎立刻惶急的問道:

    「怎樣?」

    我微笑道:

    「歎嫂以後功力將更勝一籌,歎哥恐怕有苦頭吃啦!」

    那是自然,在無法雙xiu之下,足足耗費我四成功力,才使金環真完全康復,她醒來後功力又怎會不大幅提高!

    只是,接下來為秀珣她們療傷時,功力大損的我恐怕得拼老命啦!

    周老歎聞言笑逐顏開道:

    「小師弟放心,你師兄我挺的住!」

    旋即他又正色道:

    「關於刺客的身份我可能猜到一些,不過,真真應該知道的更多!」

    商鵬和商鶴二老齊齊動容,商鶴有些不悅的道:

    「原來周兄已有些端詳,早先為何不說?」

    周老歎乃挑通眼眉之人,聞言立刻向二人賠罪道:

    「只是一些猜測,尚不能確定,故想待小師弟回來後再互相印證,非是要刻意隱瞞兩位老哥,還請二位大人大量,原諒小弟的苦衷!」

    想起周老歎夫婦為牧場數次力戰,此次金環真更是為保護商秀珣諸女差點丟掉性命,商鶴容色稍霽道:

    「老哥哥也是一時口不擇言,周老弟莫怪!」

    我苦笑道:

    「還是等救回秀珣,秀寧她們之後再說吧,她們的情形也很危急。至於對頭是誰,小子已基本能夠確定,待歎嫂醒來後,我們大家再共同探討。鵬老,鶴老和歎哥放心,惹到我們的人是絕對不會有好結果的。」

    周老歎把金環真抱到廂房去後,我又重新回到內屋,在心底牢牢記住四女憔悴蒼白的玉容後,開始了拼盡全力的療傷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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