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知道她說的是假話,但聽到她說怕被休離,自己的心為何有一絲雀躍躁動?依然沉著臉的男人緩緩點了下頭:「七出之一,善妒!……」不等他繼續,水柔則很是配合的猛點腦袋:「是啊,是啊!還有其他的什麼不侍公婆,無子,惡疾,**,不過都不如這個好聽,其實王爺你若休我,可不可以用這個『善妒』啊?至少不會那麼難聽,只是讓人覺得我潑辣無禮了些……」
說得興起的水柔終於後知後覺的發現男人沉鷙嗜人的眼神,哦,該死啊,剛說捨不得人家就幫人家想休離借口,看來自己這次會死得很慘!忽悠人守則第一條,好歹別在瞬間反覆異常,提出截然相反的理由啊!真是要死了哦!水柔悲哀的閉上波光瑩潤的大眼。
驀然似乎下定決心般,水柔豁然睜開雙眸,低低說道:「風傲天!不許打我!我好歹算你半個救命恩人!」說完人如受驚的小兔子一般立刻驚跳而起,三兩下溜進人群,左彎右繞的如同游魚一般在人群中來回穿梭,時不時的回頭看一眼那個臉黑媲美閻王的男子。
只見風傲天如俊美的雕塑一般,站在原地嘴角噙著一絲譏諷的笑意一動不動。看他沒有動作,水柔緊緊吊著的心終於鬆了一口氣,可看到他無動於衷的樣子,一股不甘夾雜著怨氣又在心底緩緩流淌。
水柔越想越氣,腳步越發快了起來,時不時回頭目測兩人的距離,粹不及防間,人直直的撞上一個溫暖馨香的胸膛,腳下步子收不住勢,人卻向後仰跌開去。一雙有力的大手及時攬住她的腰身,回過頭的水柔只覺眼前一亮,一張妖嬈魅惑的臉撞進視線,那是如何的一種美啊,妖魅中帶著一絲純潔,凜然中帶著一絲漫不經心,吸人魂魄的黑眸深如大海,瑩潤豐澤的雙唇艷若瑰霞,直讓人看得移不開眼珠。
身旁一聲嬌喝:「還不起身,你想賴在我家主人身上多久?」水柔頓時收回心神,滿臉羞得通紅,尬尷的想要掙扎站好身姿,一道清冷的男人氣息傳進鼻端,水柔已經被攬到一副堅硬的胸膛裡,不知何時來到水柔身邊的風傲天佔有宣誓一般攬住水柔。
冰冷不悅的嗓音響起:「多謝這位公子援手,在下代拙荊謝過了!」說完冷掃一眼站在那名男子身邊的女子,冷颼颼的眼神,讓那姑娘也不禁瑟縮了下。聽了風傲天的稱呼,水柔顧不上此時兩人這曖昧姿勢,靈動清澈的大眼立刻掃向那個溫文爾雅的人。
長……長……長得如此妖嬈的居然是個「男人」?這多少讓水柔有些接受不了,一個男人長得比女人還美算怎麼回事啊?尤其是比自己美上那許多,真真打擊了水柔脆弱幼小的心靈。對面男子一襲紫衣,淡笑而立,明明看著很隨和卻偏偏讓人覺得他的拒人千里。黑如墨染的長髮隨意披散在肩頭,一條淡銀嵌羊脂白玉的抹額籠在額上。水柔不由在心中一聲暗讚,好一個偏偏佳公子,所謂公子如玉,也不過如此吧!
風傲天看著水柔那癡迷的,恨不得流出口水的表情,直覺實在太丟人,向面前的男人一點頭,挾起水柔就走,趕在她做出什麼更丟人的動作前將她帶走絕對是上上之選。水柔暗暗腹誹:我哪有很丟人,沒見周圍的人都是那副癡迷的表情嗎?又不獨自己一個。再說,對於美的事物,大家都有追求的權利的。可惜這些話也只敢在肚裡轉兩圈,她可沒膽此時去擄虎鬚。
其實水柔私下更偷偷在想,風傲天是不是嫉妒人家了啊!不過不得不說,風傲天無論身材樣貌半點不輸剛剛那名男子,若真要比對,只能說兩人各有勝場,一個陽剛冷硬,一個則陰柔妖嬈。可為何自己見到那個男子後,心頭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此時被人群包圍的紫衣男子微微一笑,頓時又勾去許多大姑娘小媳婦的心魂,只見他袍袖輕揮,人瞬間不見了蹤跡,回過神的人面面相覷,只覺剛剛似在夢中,都晃晃腦袋,各自去幹各自的事情,只是心中留下了那驚鴻一瞥,似真似幻。
紫衣男子身邊的侍女,偷看了一眼主子淡笑的臉龐,還是覺得主子美得不可方物,雖跟在主子身邊多年,依然不敵主子的魅力啊。看主子心情尚算不錯,明知逾越終將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主子最不喜人近身,今日怎麼去扶那個醜八怪?」
男子終年微笑的臉掛上一抹不解與迷惘,喃喃低語道:「不知為何,她讓我覺得親近。莫非……」他皺起秀氣的眉頭嘟起紅唇,好似迷惘不解的孩童,在猜測著什麼,卻不再出聲,而聽了他低語的侍女則猛然變了臉色,大吃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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