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微帶涼爽的風緩緩送來一股淡淡的香甜味道,水柔不無可惜的遠眺一眼靜靜泊在河邊的彩繪琉璃的畫舫,大眼睛骨碌骨碌亂轉,正要開口,只聽對面男子清冷發話:「不許想!哪個好人家的姑娘成天想去煙花之地?!」呃,這傢伙有透視眼嗎?自己想什麼都能猜到!好吧,好吧,我能承認我壓根也不想當循規蹈矩的古板小媳婦嗎?不能就老實些吧!
微熱的初夏被這男人不懷好意的一瞪,頓覺三九寒天咋就提前到了呢?摸了摸嗖嗖冒冷氣的脖子,水柔承認,自己再一次屈服在王爺大人的「淫威」之下。乖乖的轉回視線,討好的夾了一個包子放到王爺大人的面前:「王爺,我們什麼時候回府啊?若王爺有事需要在別院,其實我可以去小酒館,不用打擾王爺的。」
男人慢條斯理的夾起小包子,就著陽光皺著眉,在太陽底下仔細的研究起這包子來了。好半晌看向還保持疑問的水柔,緩緩將包子送進口中,慢慢咀嚼嚥下,在喝一口粥,一邊抽出雪白的絲巾擦了下唇角,又輕輕的擦拭骨節勻稱的大手,身子站起的瞬間,丟下絲帕,同時說了一句:「你和我一起!」
呆愣中的水柔終於發現自己被晃點,看著前面悠閒自在背手而行的男子,差點一口鮮血噴出,不帶這麼耍人的!蒼天啊,大地啊,來道雷劈死他吧!哀怨無比的小女人,心不甘情不願的摸起男人丟在桌上的銀子,挪到飯攤大娘面前交錢。
看著出手豪闊的客人,大娘可是笑瞇了眼睛,連聲說自己實在找不開。水柔渾不在意的揮揮手,她也不是想大娘找錢,只是不想那麼快跟上那個臭屁的男人。看著只需幾文錢的早餐,客人就給了個足有十兩的小元寶,大娘心頭一動:「姑娘,那位客官是你什麼人啊?」
還能是什麼人啊,仇人!還是最好老死不相往來的那種!可是真心話不能告訴這麼善良實在的大娘。水柔只好牽起一絲苦笑:「那是我……呃,那是我遠房的表哥!」「那?你表哥可曾娶親啊?」大娘遲疑了一下,按壓不住心裡的小念頭還是問了出來。
「當然不曾啊!表哥命格太硬,有道士說他要晚些成親,故此一直耽擱到現在,只是家裡人著急,可也不敢白白糟蹋人家姑娘性命,只給他娶了幾個偏房收在屋裡。」
大娘的眼神噌的一下亮了起來,繼續討好的說道:「我還以為姑娘就是那公子的夫人呢!」
水柔乾笑幾聲:「哪裡,哪裡!不能,不能!我雖與表哥一起出門散心,也是略盡地主之誼!再說表哥大我十幾歲,不般配,不般配的!」說著水柔還連連搖手,似乎將她與他連在一起是一件多麼可笑的事情。
大娘的熱情更加高漲:「實不相瞞,我娘家有一姑娘,雖不是九天仙女下凡,也算的上聰慧美貌,只是性情高潔了些,雖然不是名門大戶,但也薄有資產,我娘家親戚有意將她高嫁,只是還不曾有合意的,我見姑娘表哥……」
風傲天遠遠的站在那裡看著水柔和那大娘唾沫橫飛的對自己評頭論足,雖然隔的遠,但以他的武功修為還是能聽清她們的談話的。看著水柔在那天花亂墜打算將自己賣了的樣子,一股不悅從心底湧起,尤其在他聽到水柔否認和自己的關係時,那股火氣再也壓抑不住。
正打算接下大娘話茬的水柔,驀然感覺身後一股冷氣襲來,不由縮了縮脖子,小心的回頭看了一眼,某人正滿臉不爽的盯著她,那眼神幾欲吃人,森然駭人!水柔頓時慌了手腳,太大意了,好久不八卦居然忘了八卦守則第一條,說人是非要遠離是非主角啊!
垂頭喪氣的水柔小心的跟在渾身狂怒的男人身後,「為何那麼說?」,左搖右看,水柔抬頭眨眨眼,才知道這是王爺大人在問話。
水柔小心的瞄一眼身前高大俊朗的男人,艱難的嚥了下唾沫,被人當場逮到說是非是這麼糗的啦,小心的賠笑:「那個,我身為王妃有責任為王府開枝散葉著想,這個,替夫君納妾不也是賢良淑德的體現嗎?」前頭的男子聞言頓時停下腳步轉過身,沒注意的水柔一頭撞上男子堅硬的胸膛,揉著酸澀的鼻子,眼含淚光,滿眼控訴的看著他,不帶這樣報復的。
男子黑如鍋底的神情,擺明極度不爽,若沒有個好的理由,水柔很肯定他會毫不猶豫的將自己丟進寧安河餵魚,哎!只好可憐兮兮的繼續解釋:「我也是為了王爺著想啊!呃,其實我怕王爺嫌我不賢良將我休離。」看著男子雷陣雨轉陰的臉,水柔萬分鄙視自己,前兩天還哭著喊著要休書的自己,今天就怕被休離,騙鬼呢!還不是怕死?
親們,在這秋高氣爽,極易抑鬱,天干物燥的時節,出來冒個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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