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志遠倒還真沒有這樣的想法,只是要抱怨兩句,嚇嚇她而已,但是經她這麼一說,腦子裡的想法也瞬間邪惡了起來,女人除了有那裡能夠滿足男人之外,還有她們的纖柔雙手和嬌艷欲滴的紅唇,陳志遠眼神變得曖昧起來,說道:「難道你就忍心看我這麼難受嗎?你這個罪魁禍首就沒有一點負罪感?」
「沒有。網」司徒美一臉神情堅定的說道,似乎要徹底打消陳志遠腦子裡的猥瑣想法。
「好吧,既然這樣,本大爺我也唯有出去**了,300塊錢爽一炮,似乎也划算,不過以後你想和本大爺睡覺的時候,就得想想,大爺在野雞身上翻騰時的模樣。」陳志遠一副壯士氣概。
司徒美本來對男人**這類事情並沒有多少的反感,反正陳志遠也不是她一個女人,不過經陳志遠這麼一說,司徒美覺得這傢伙似乎是估計要把她的身份和那些特殊行業的女人平等而待,這一點就讓司徒美有些接受不了了,她並非歧視那些女人,每個人都有自己不同的生存法則,這是社會給逼出來的,如果有一個良好的環境,誰又會想去做那種事情呢?只是她自認為自己潔身自好,被陳志遠這樣刻意貶低,有些不服氣。
「你想怎麼做?」司徒美明知道這是個陷阱,卻又無怨無悔的跳了進去。
陳志遠重新坐下,臉上帶著一絲笑意,他這一招可是置之死地而後生啊,命懸一線,如果司徒美真的硬著心腸不放軟,他可就真的無可奈何了。
「難道還需要我教你嗎?身為女人,你應該有這方面的天性的。」陳志遠一臉無恥的說道。
司徒美無奈的看了一眼陳志遠,道:「我還真是敗給你了,什麼時候洗過澡。」
陳志遠認真的想了想,尼瑪這是一個嚴峻的問題啊,距離洗澡,至少是前天的事情了吧,這幾天想著四川的事情,完全沒有在意自己的形象啊。
看到陳志遠猶豫的樣子,司徒美就大概的猜到了情況,對陳志遠說道;「去洗手間,用冷水沖,如果出來你還有**的話,我就幫你。」
「ok。」陳志遠爽快的衝進洗手間,瞬間就傳出了水流的聲音,不知道這斯脫衣服的速度究竟有多快,估摸著去申報傑尼斯紀錄恐怕都能夠有個好成績。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渾身**的陳志遠便走了出來,裸著身子,也沒有一點害羞的意思,不過這傢伙肯定在洗澡的時候做了某些小動作,否者的話,他家小兄弟又怎麼可能不受熱脹冷縮這種自然現象的影響呢?
司徒美雖然已經是一個年過三十的成熟女人,但是對於這種事情,絕對是黃花閨女上花轎,頭一遭,所以有點不知所措,陳志遠就這麼站在她的面前,她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該做什麼,隨後都是隨著陳志遠的引導,她才順利的進行,期間陳志遠不斷的提醒她牙齒牙齒。
這種行為並沒有讓司徒美感到屈辱,反而當她看到陳志遠一臉享受的時候,心裡還會誕生出一股自豪,這就是女人,在面對自己心愛男人的時候,她們總是可以付出一切,所以戀愛的對方,大多數容易受傷的都是女人,陳志遠花心但不濫情,至少他的女人,都是用心對待,不會厚此薄彼,當然,最終的名分,她們是不能夠奢望的,司徒美,上官羽和琳琳都知道這件事情,但她們依然願意和陳志遠在一起,這讓陳志遠感到非常的欣慰。
歷經半個小時,司徒美脖子幾乎僵硬,嘴唇和舌尖已經麻木,陳志遠終於一洩如注。
司徒美去完廁所回來,一臉幽怨的看著陳志遠,道:「舒服了吧?」
陳志遠摟著司徒美,他並不是那種發洩完就會冷落女人的人,依舊可以和她們溫情纏綿,這就是陳志遠好的地方,不會說一支煙之後就各睡各覺。
「幸苦你了。」陳志遠聲音柔情似水的說道。
司徒美原本的抱怨在這句話之後瞬間煙消雲散,對於女人來說,能夠做到這一點,還有什麼好奢望的呢?
「曹動已經掌握了整個上海,你接下來準備做什麼呢?」司徒美知道陳志遠不是一個甘於現狀的人,所以她很想知道陳志遠下一步會有什麼樣的想法,一般聰明的女人不會去過問男人的事情,因為她們覺得只需要在背後默默的支持著她們,但是有智慧的女人,卻懂得為她的男人分憂解難,司徒美無疑是後者。
「去四川。」陳志遠也沒有對司徒美隱瞞,直接說道。
「四川?」司徒美秀眉微皺,道:「為什麼突然去那麼遠的地方,浙江一帶近水樓台不是更好嗎?」
「的確是好,省事省力,可沒有挑戰性,有曹動的威名在,他們還能不屈服,要拿下長江三峽,遲早的事情,我老爸沒拿到的,我全部會拿回來。」陳志遠淡淡的說道,並沒有多少的豪言壯語,卻是散發著一股迷人的男人氣息。
「你老爸是誰?」司徒美好奇的問道,她剛認識陳志遠的時候,利用自己所有的人脈關係去調查過陳志遠,可惜一無所獲,現在聽陳志遠自動提起,她沒理由會放過這個機會。
「說出來,會讓你嚇一跳的。」陳志遠打著哈哈說道,一看就像是在開玩笑。
司徒美不屑的看著陳志遠道:「我還真想被你好好嚇一跳。」
「陳三千。」陳志遠馬上收起了笑意,對於這個素未蒙面的老爸,陳志遠心裡的感恩對於記恨,因為他知道,陳三千並非是不養育自己,而是騎虎難下的他沒有選擇,只能夠把他們母子倆帶去山區隱居,逃離這紛爭殺戮的江湖。
司徒美聽到陳三千這三個字,馬上就愣住了,陳三千,上海十足的傳奇人物,擁有的事跡不多,可每件都足以讓人咋舌,甚至長江三峽的黑道幾乎把他神話,成為了神壇之上的人物,只是這些年90後目中無人的冒出頭,所以關於陳三千的事跡才漸漸的淡了下去,但是70.80年代的人可都深知陳三千的凶悍之處。
「嚇到了吧。」看到司徒美的表情,陳志遠有些驕傲的說道,不可否認,對於有陳三千這麼一個老爸,陳志遠還是非常慶幸的。
「真嚇到了。」司徒美回過神來,不過表情卻依舊有些呆滯,她有幫朋友,可就是把陳三千當作神的存在,整天在一起討論陳三千的事情,那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情不知道已經說了多少次,他們都不嫌煩,每次的聚會,陳三千必定是最主要的話題,所以她耳濡目染,也知道了陳三千的很多事情,對於這個男人,也是佩服得緊。
「早說過了吧,你還不信。」陳志遠笑道。
「你是陳三千的兒子,那蔣家……。」司徒美突然頓住了,望向陳志遠的瞳孔竟然開始收縮,明顯是驚訝之餘的驚嚇。
「我現在就是蔣家的家主。」陳志遠淡淡的說道。
司徒美愣了一下,隨後便開始在包廂裡手舞足蹈起來,興奮得一塌糊塗,嘴裡哼哼著不知名的歌曲,不過從她的嘴巴裡發出來的聲音,也不會難聽到哪去。
陳志遠就這麼看著這個女人瘋,她本就是一個瘋女人,如果突然正常了,那才是有問題。
等司徒美鬧夠了回到陳志遠的身邊,陳志遠這才問道:「為什麼這麼高興?」
「撿到寶了,能不高興嗎?難怪你敢對衛子城下手,蔣家這一大巔峰,可不是衛家能夠逾越的啊。」司徒美是真心高興了,當然,並不是因為錢,對於她來說,她這十多年賺到的錢,已經足夠她衣食無憂,而且還能偶爾揮霍的過完下半輩子,只是陳志遠擁有這樣的地位,也就是說他能夠爬得更高,甚至爬到她這輩子都無法想像的地方,那時候,她就能夠陪著陳志遠看到不一樣的風景如飴江山如畫。
「跟我去成都嗎?」陳志遠說道,不過說出這番話就有些後悔了,四川妹子辣,他可都還沒有嘗過,如果司徒美在身邊,那不就有些障礙了嗎?
還好司徒美並沒有這方面的想法,拒絕道:「我就不去攪合你跟辣妹子逍遙快活了,不過你要自己注意安全,我聽說四川猛人也很多,不是有那麼一句話麼『袍哥地帶,誰敢拉稀擺帶!』。」
最後一句話司徒美用撇腳的四川口音,把陳志遠笑得歡騰,當然,他也不是一個能夠說好四川話的主。
「準備什麼時候走。」司徒美突然靜下來,對陳志遠問道,眼神中有些不捨。
陳志遠已經在計劃這件事情,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就是這兩天了,付余天這小子已經幫他聯繫了不少的黑道魁首,到時候會一一引薦,至於後果會是怎麼樣,只有陳志遠去了才知道。
「這就兩天的事情了吧,我走的時候……。」
陳志遠話還沒說完,司徒美就打斷道:「不要告訴我,讓我假裝你在上海,我會更安心的。」
陳志遠摟過司徒美,點了點頭,包廂裡一時間燃燒起一份純真,兩人都不是小孩了,能有醞釀出這種氛圍,實屬難得啊。
離開外灘,陳志遠給付余天打了一個電話,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傢伙興奮的告訴陳志遠一切都準備就緒,就等著他這東風去把四川吹得個稀巴爛,陳志遠恨恨的罵了一句『禽獸』,付余天也不介意,只是說以後要是真拿下了四川的,他可要混吃混喝的,陳志遠當即便一臉嚴肅的告訴會給付余天打個9.9折,把付余天氣得跳腳罵娘,直言陳志遠不是個東西,陳志遠懶得聽他漫天抱怨,直接掛掉了電話。
回到泰山酒吧,陳志遠給蛤蟆交代了一些事情,就回了蔣家別墅,和蔣叔下了兩把棋,不出意外的,蔣叔又被廝殺得摻不忍睹,期間耍懶的無數次悔棋,可最終依舊逃不過兵敗山倒的局面,很不留情的瞪了一眼這個不知道尊老的傢伙,氣鼓鼓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至於蔣琴則是給自己心愛的兒子準備了一頓豐盛的晚餐,在吃飯的時候,蔣叔還忍不住的嘀咕怎麼就給這個沒良心的傢伙準備了這麼多好吃的,這不是埋汰了這些食物嘛,雖然聲音小,但是陳志遠和蔣琴兩人都聽得一清二楚,臉上露出一絲溫馨的微笑。
家有一老。
如有一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