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美一直覺得自己是見識過大世面的人,豪門紈褲之間的鬥爭,黑道的廝殺,官場沉浮的主宰陰謀,甚至就連婆媳之間的勾心鬥角她都親眼見過,一手能夠掌控別人的生死,這些在貧民眼中似乎虛無縹緲得不可思議,但是司徒美卻知道,世上的確有這種人的存在,他們權柄滔天,家財萬貫,隨手殺一兩個人,就如同捏死一兩隻螞蟻那麼簡單,但是此刻,司徒美覺得自己所接觸的一切都是這麼滑稽,真正的世界,真正的黑暗,似乎自己眼前這個男人才是主角,他所接觸到的領域,根本是她望塵莫及的地帶。網
看到司徒美一臉驚訝的樣子,陳志遠笑了笑,解釋道:「覺得很不可思議嗎?」
司徒美的確覺得不可思議,但是憑著一個女子身份,能夠在上海黑白兩道之間佔據一席之地,把外灘經營得風風火火,沒些手段怎麼行?沒有強大的適應力支撐,她又怎麼可能走到今天,甚至她還有一個閨蜜戲稱她為變色龍,無論在什麼樣的環境之下,她都能夠以最快的速度去適應,所以現在,心裡的那份驚訝已經褪去,對陳志遠說道:「我很期待你給我看一個全新的世界。」
陳志遠摸了摸司徒美的頭,並沒有說話,他能夠站到什麼樣的地方,他也不知道,至於他要面對什麼樣的世界,他心裡也沒有底,不過他卻知道,身旁這個女人,會陪著他見證一切,這個能夠開口就要整個江湖的女人,是有能力陪他走完全程的。
司徒美並不會因為依靠到陳志遠這顆大樹就會放棄自己的事業,所以在猴子去外灘的時候,司徒美也一併離開,蛤蟆放棄了去外灘的想法,老老實實的呆在泰山酒吧,偶爾出現兩個姿色不錯的妹子,蛤蟆還是會主動的上前請她們喝兩杯,當然,要說揩油,蛤蟆這長相就有點勉為其難了。
陳志遠靜靜的坐在二樓,一般這裡是貴賓區,不過要是陳志遠在的話,這裡就不會對外開放,所以這裡永遠都會只有他一個客人,偶爾一兩個有眼見力的人看到陳志遠,會知道這傢伙身份不煩,不過卻不會多想,十幾步的階梯,他們卻也知道那是一個自己無法觸及的世界。
望著下面群魔亂語,陳志遠並沒有不屑嘲諷,也沒有興趣盎然,只是一臉平靜到極致,波瀾不驚,哪怕是現在舞池中一個狂歡到有些失去理智的妹子已經脫掉了自己的上衣,露出豐滿的上圍,不少牲口已經吹著口哨和大叫,但是陳志遠卻始終沒有看向那裡一眼,他腦子裡在想什麼,就只有他一個人知道。
上海沒多長時間就太平了下來,曹動這條瘋狗幾乎咬怕了所有不服他的人,但唯獨沒有對天狼下手,聯想到陳志遠和閻王之間的仇怨,再想到曹動自稱上海的一條狗,所以很多人都在猜想陳志遠是不是這條惡狗的主人,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現在陳志遠就是上海一手遮天的人物了。
陳志遠每天的既定行程都會去一趟醫院,去和柳彥博說說笑話,逗他開心,一老一少不亦樂乎的同時,傑西卡始終在一旁用溫馨的笑容看著兩人,幻想著以後能同這樣一個男人共享天倫,不過他每次離開的時候,除了一張微笑的臉就沒有其他的話語,這讓傑西卡有些失望。
李馳已經辭職,著手開始創辦天狼私人醫院的事情,陳志遠手筆大,頭款就是一億,所以李馳也沒有要給陳志遠節約的意思,直接恬不知恥的讓陳志遠繼續投資買了一棟樓,然後直接改建,說是這樣才會有效率,才能用最快的速度投入始終當中,現在的錢對陳志遠來說不過就是一個數字而已,沒有太大的意思,所以每次李馳要錢,陳志遠都是眉頭不眨的就給了。
過去了五天的時間,送悅琳和青蝶去獵人學院的虎子回到了陳志遠身邊,這個大傻個依舊是那張萬年不變的憨傻笑臉,就如同一個智障兒童一般,無論陳志遠走到什麼地方,他都會在三不之距,不多,也不會少。
「虎子,哥要去成都了,這一去,就生死未卜啊。」陳志遠突然感歎著對虎子說道。
虎子並沒有搭話,因為他知道陳志遠這並非在詢問自己。
陳志遠要去成都?這已經是他計劃很久的事情了,單單一個上海陳志遠就能滿足?既然踏足了這個領域,陳志遠就知道自己停不下來,他有著天生的**,貪念,他知道自己無法克制。雖然說四川地區有一個惡霸紈褲給自己撐腰,可要那些地頭蛇放下身段,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付余天不可能讓他一步登天,有些事情,還是需要他自己去做,而且他最近還聽說四川出了一個猛人,年僅二十多歲,和他年紀相仿,自建滅狼會,一聽這名字好像就是衝著陳志遠來的,這讓陳志遠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他去過四川一趟,可除了軍區大院,他也沒得罪過什麼人啊,怎麼會突然出現一個好漢要針對他的?
這時,陳志遠接到一個電話,急匆匆的去了外灘,司徒美這妖孽說是買了一套性感的內衣,讓陳志遠去鑒賞鑒賞,對於已經覬覦司徒美身體已久的陳志遠來說,這可是一擠份量不輕的興奮劑啊,所以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陳志遠就火急火燎的殺到了外灘,把虎子留在門外吹風,陳志遠這丫一點也沒有有福同享想法,自己走進了外灘。
現在外灘還沒有營業,司徒美要穿性感內衣給陳志遠看,不去她家,偏偏選在了這裡,不知道她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不過陳志遠也管不了那麼多,因為一進門,陳志遠就看到吧檯上坐著一個人,風情萬種,雖然只看到一個背影,卻也讓陳志遠食指大動,這種舉動一般都是看到美食的時候讓人忍不住想要動筷,可陳志遠偏偏是看到美女的時候會出現這樣的反映,因為這頭牲口最喜歡幹的事情就是用手指把玩女人胸前的殷紅之處。
「妹子,一個人嗎?」陳志遠走到吧檯,一本正經的說道。
司徒美也樂得配合,一臉幽怨的說道:「老公滿足不了我,我只能借酒澆愁了。」
「哎,真是可憐你這麼個美人兒了,要是你不介意的話,我倒是可以滿足滿足你,必定會讓你大呼快哉的。」陳志遠yd的說道。
「哎,一個大腿有傷的男人,還真是傷不起啊,可憐我夜夜黃瓜為伴嘍。」司徒美憂傷道。
「一個大男人,不過就是腿受傷而已,怎麼能夠冷落了大美人呢,那男人也太不是個東西了。」陳志遠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你是誰?」司徒美疑惑的看著陳志遠道。
「不巧,本大爺也正好大腿受傷了,不過比起那個男人,卻是要勇猛得多,哪怕是流著血,也要甘暢淋漓的幹上一場,要不咱試試?」陳志遠前段話說得豪氣干雲,可後段話,就又恢復了猥瑣的本質。
司徒美忍不住對陳志遠白眼道:「你臉皮還真是厚道了一個離譜的程度啊。」
陳志遠從後面摟著司徒美,髮香迷人,淡淡的說道:「臉皮不厚,又怎麼可能抱得美人歸呢?」
「去包廂。」司徒美一臉笑意的說道。
陳志遠頓時開始心跳加速,終於要來了麼?陳志遠那個興奮勁兒,真是一點沒有掩飾。
外灘雖然是一個以大廳為主的酒吧,不過還是設立了三間很大的包廂供一些不喜歡嘈雜的客人使用,當然,這裡也曾經發生過幾對男女大戰的糜爛場景。
燈光昏暗,氣氛曖昧,司徒美提著一個手提包走進了洗手間,陳志遠自然知道她要幹什麼,所以一臉期待的坐在沙發上等著,終於,在經過漫長的兩分鐘之後,司徒美終於出來了,一身黑色的透明紗裝,吊帶黑網襪,無不透露著性感的氣息,看得陳志遠直嚥口水,這個妖孽,還真是當得這兩個字的評價啊,如玉肌膚陪襯著的黑色裝束,顏色對比鮮明,更具視覺刺激。
「這麼勾引我?就不怕我把你就地正法了?」陳志遠揉搓著雙手,有種迫不及待的感覺。
司徒美似乎嫌這樣的視覺衝擊太過單調,竟然用右指滑過自己雙峰之間的鴻溝,而左手則是在自己的大腿上來回游動,對陳志遠說道:「就怕你沒這樣的本事。」
陳志遠可不是什麼矜持的角色,對於這種意圖鮮明的挑逗,他可不會去裝什麼柳下惠,更何況,他丫一個比西門慶更花心負情的男人,又哪有資本去裝柳下惠呢?直接一個餓虎撲食,把司徒美壓在沙發上,雙手便上下遊走。
對於這種制服的誘惑陳志遠已經有過很多次的經驗,因為上官羽和琳琳就經常用這種方式來取悅他,不過他就好這一口,百看不厭,所以此時已經興奮到一個極點。
「我來大姨媽了。」司徒美突然對陳志遠說道。
陳志遠聽到這句話,如同被雷劈一般,呆立當場,而這時司徒美卻捧腹大笑,她喜歡看到陳志遠吃癟的樣子。
「蛇蠍女人,紅顏如毒,婦人之惡……。」陳志遠一口氣把所有能夠形容女人心腸歹毒的話全部說了出來,內心情緒交織複雜,被潑了一盆冷水之後**全部。
「今天早上我就驚訝的發現它來了,不然的話,我還真不敢約你出來,及時雨啊及時雨。」司徒美非常的開心,甚至已經如同一個少女般揮舞著自己的雙手,以示勝利。
「好一個及時雨啊。」陳志遠咬牙切齒的說道。
陳志遠乘興而來,卻沒有想到竟然落得如此下場,每次被這個妖孽撩撥得慾火焚身,可最終都是無疾而終,陳志遠覺得自己再這麼下去,非得給憋出病來,沒好氣的看了一眼還在笑的司徒美,陳志遠無奈的說道:「女人,你知道這麼挑逗一個男人而他又得不到發洩,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嗎?」
司徒美知道這傢伙不知道又在心裡打著什麼鬼主意,反正對她來說絕對不是什麼好事,直接就警惕了起來,如同看到天敵的小野貓在瞬間便豎起了背脊上的毛,對陳志遠說道;「你別妄想我能為你做出什麼破格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