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萬歡殿裡,玄武和玄鴻相互看著,不用說就相互知道在想什麼……這事是不是要通知王。
而此時睿恆也碰到了事情,他正和幾個基層官兵坐在街道的一處,拿著酒邊喝邊聊天完,正在回臨時住所。他暗暗感到好笑,剛才聽著這些官兵藉著酒勁笑呀、唱呀、發著牢騷。沒有人主意這個星球的君王、最高的統治者能拿著酒瓶坐在街上大口喝酒聊天。
顯然臣民對他的不滿在減少,玄漪當監國二年多,整治得相當不錯,這兩天打聽下來,哪怕是士兵也知道有事不能光一味用叛亂解決,只要一投舉報信,自然會有人幫他們解決。
走到了門口,看著不遠處的妃子住處,心想著惜妃不知道有沒有出去,於是都走到門口了還轉身往惜妃所住的地方去。
還沒走幾步,突然有一支箭從暗處「嗖」的射了出來,猛地射在了睿恆跟前的牆面上,穿透後木頭箭尾還微微顫抖著。
門口坐著的侍衛立即跳了起來,猛地撲到了睿恆身邊,用身體保護著,異常警惕地四處張望。
余驚未了的睿恆往箭射來地方望去,但沒有看到可疑的人,再看著深透到花崗岩半指有餘的箭,皺起眉頭來。
惜妃躺在床上,痛哭不止。難道哈迪斯說得是真的,睿恆已經對她沒有了感情,只是將她養著,等待著最有利的時機送出手。
哈迪斯一條手臂撐起了半邊身體,對著她輕柔冷靜地道:「這樣的話聽到後難過是正常的,誰不想活得更久?當妃子還可以多活幾年,如果成了其他男人的女人,除了運氣特別好的可能有時會被職位高的官員看中而稍微逆轉一下,接下去的路只會一路往下通向死亡。」
「想不想這條路走得再長點嗎?」黑暗將一切都隱蔽了起來,哈迪斯此時話在平靜卻帶著極度的誘惑緩緩灌入耳中:「你跟著其他男人,只要一死,就會忘了一切。而我可以永遠記得……」
他翻身下來,側臥在旁,手指輕輕撫著惜妃的臉龐和脖頸:「只要今晚你答應了我,我許諾,你以後哪天到了萬歡殿,我可以領你出來一次。帶你回皇宮,讓你成為我的夫人。」
成了夫人後,就算被淘汰,也是回延春宮。回到了延春宮就有可能再被其他官員挑中,確實能活得更長。而去了萬歡殿。只能業績最高的前二十個女人才會有份量不等的藥劑,沒有一個官員願意將萬歡殿的女人接回去當妾室、更談不上四品以上的夫人。
而且一個朝代滅亡後,所有女人都被送去萬歡殿。只有哈迪斯重生後還記得她。哈迪斯的交換條件確實非常誘人,這等於落到等死的最後關口時又有重新翻盤的可能。
只要是女人都求之不得,趁著難得的機會,為將來謀得了一次千載難逢的機會。哈迪斯不再說話,靜靜等待著惜妃答應。
惜妃很快就有了回復,她帶著幾分怯懦和不自信地道:「我只求大人現在放過我,讓我走。」
哈迪斯嗤笑一聲,有點不可思議地問:「你知道你拒絕了什麼嗎?」
「我知道!」惜妃打定了主意。她小心翼翼地道:「我曾經在礦場上碰到了一個即將老死的女人,她是前鶯妃,也是現在宮中鶯妃的曾姨祖母。死前她說過。她已經活得比同類長很多,知足了。所以如果哪天我又到了礦場,也應該知足。」
惜妃聲音顫抖不以。也不知道是害怕還是激動:「沒有一個生命會永生,新舊交替是必然的規律。與其苟延殘喘,像要飯一樣的討好男人,還不如有尊嚴的死。」
「有尊嚴的死?」哈迪斯好似聽到了很好笑的事情:「你覺得你現在活得就很有尊嚴?你只是個妃子,是王的女人,王的玩具!」
「是,我是妃子!」她猛地坐了起來,渾身顫抖地對著哈迪斯道:「但我不是玩具,陛下不要我,我就走;同樣的如果我發覺陛下對我沒有任何感情的話,我也有權利走,否則儘管賜死我好了!」
「用死來維護所謂的尊嚴?」哈迪斯對坐在前,伸出手一把將她又強硬地壓在身下:「就算你不答應,我還是要將你留下,是不是又要去死?如果不想死,現在改變主意還來得及,答應了還可以得到我的承諾。我會盡快完事,回去後誰都不會知道這間房間發生的事情,好好想想,但要快,我不想等。」
就是說,不答應也要答應,強到最後,失去的還是會失去,但什麼也得不到了!
不回答的話,會被認為是默認。惜妃咬著嘴唇,硬生生地給了結果:「放我走,我回去後誰都不會知道。如果大人非要留下我,那麼回去後我會如實告訴陛下,就算陛下不懲處大人,我活著的每一日都會恨著大人,直到死!」
還模仿他說話的語氣,黑暗中看不到哈迪斯嘴角微露笑意。
「恨我的人多了,還在乎多你一個嗎?」哈迪斯猛地捏著惜妃的臉頰,一個又重又深的吻壓在了她唇上……
「箭頭上有毒!」太醫長對著從牆內拔出的箭,用高倍顯微鏡和化學試驗細查後得出了結論。
睿恆看著放在桌面上的箭,箭頭是金屬打造、箭身是木頭,就跟哈迪斯收復最後一個附屬星球時加緊趕製的弓弩箭一樣。但原本銀色的箭頭尖端,隱隱透出了少量黑色。
太醫長看著機器化驗出的結果繼續道:「這毒是生物毒,毒性還是挺猛的,半小時之內就能讓血液凝固失去運輸氧氣的功能。生物毒很常見,很多星球都有,地球上也有,比如說箭蛙、毒蛇、海蛇等。任何一個人都可能取得,範圍太廣了!」
此時監控室也傳來了消息,說是將這個時段的監控調出,放大後只能看到一個全身穿著黑色斗篷的人。從他身材、和各方面的樣子應該是個男人。他躲在睿恆臨時住所的對面暗處,等到睿恆到了門口時,用隱藏在斗篷裡弓弩瞄準發射。射完後,就立即逃走。跟蹤追查,這人一直跑進了一處臨時住所。
是誰不知道,在太空所拍的錄像中,對方自始至終戴著面具,沒有露出臉來,全身都被斗篷遮著,手上還戴著手套。
睿恆看著水晶顯示板裡的放大畫面,隨後聯繫主機下命了:「玄武,我遇襲了,有人要刺殺我。現在將相關信息發給你,你立即帶人去搜查。」
惜妃掙扎著,但她瘦小的身軀在哈迪斯強壯身體下不能動彈,彷彿被哈迪斯長吻的噩夢再次重演。而這次哈迪斯將會要得更多……
一個又重又長帶著幾分粗暴的吻結束後,哈迪斯舌尖從她嘴裡挪出,順著她嘴角一路舔到了她耳畔邊。
那濕漉、柔滑的感覺,簡直就像毒蛇從肌膚上滑過。懼怕讓她本能地側著頭,但這樣做顯然是躲避不了的。
接下來又會是什麼?哈迪斯手中經過的女人,沒傻沒瘋的個個都對他畏懼到恐懼。
「你的呼吸很快!」唇舌到了耳邊,哈迪斯依舊平靜到彷彿一點人氣都沒有,如同死神在耳邊輕語,讓她毛骨悚然、渾身忍不住顫慄。一隻能拿得起極重紫金劍的強壯有力手,慢慢地貼在了她胸口:「心也跳得很快。」
呼吸急促到了極點,胸腹大幅度起伏著。但哈迪斯好似很喜歡她這樣,一條手臂緊緊地摟住了她,另一隻手就貼在她的心房上,讓手隨著她每一次的呼吸而感受著起伏頻率。
左胸口貼著的滾燙的手,讓她更難以平息下來。
哈迪斯並沒有心急火燎的去除她的衣服,盡快地發洩起來,而是好似有著無窮無盡的時間,不想那麼快就完結。
過了一會兒,稍微急促的呼吸略有緩和,耳邊就聽到哈迪斯冷酷又磁性的聲音,輕柔響起,貼在左胸上的手微微加重了點:「知道嗎?要死其實很容易,一眨眼的時間就可以死。就比如現在,我的手指就能插進你的胸膛,將你的心臟挖出來。你死後,再怎麼愛你的男人,照樣會去找女人,一個月、半年、最多一二年,他就會忘了你。最多偶爾想起你時,微微歎息一聲,表示遺憾和惋惜而已。」
感覺到那手帶著幾分威脅般的揉了起來,肌膚也隨之滾燙、鼓翹了。惜妃咬著嘴唇,試圖想讓身體不產生反應,但顯然是行不通的。恨恨的喘著氣道:「那是一定的,但大人放心,你死後,偶爾有人想起你,就算過很久,照樣會高興得手舞足蹈!」
「你就不怕我生氣?」哈迪斯冷嗤了一聲,鼻翼內噴出的熱氣吹到了耳邊。也許只有他吐出的氣,證明他是活的東西。
哈迪斯並沒有生氣,或者說又一次隱藏了情緒,還帶著幾分認可地道:「但說得是實話。只可惜我死不了,每一代的君王都捨不得我死,他們需要我。無論我消失多久,他們只要知道有我存在,就一定會想盡辦法找到我,把我從冥界裡再挖出來。」
哈迪斯到底要幹什麼,為什麼要說這些?
此時原本在胸口的手慢慢下滑,到了雙腿中間後,慢慢地探入。(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