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給我想辦法找出來,我就不信那麼那麼多人就憑空消失了!」玄武衝著皇宮主機的值班官員大發脾氣。現在問題鬧大了,不光是玄漪、侍女失蹤,就連惜妃也失去了蹤影。
「和他們發火有什麼用,芯片被切斷了聯繫,他們又沒有辦法的。」玄鴻努力保持著冷靜,穩下心來想出了辦法:「立即通知所有人,就說現在有個找人遊戲,找玄漪以及一直大老鼠侍女,獎品各是一瓶酒。」
好主意,讓所有人以為是遊戲,這樣不顯山露水,被人察覺有事會影響狂歡的,於是玄武立即下發了遊戲通知。
玄漪……惜妃幾乎在玄漪深吻中融化,她微微仰著頭,雙臂也擁抱著玄漪,接受著纏綿異常的吻。二年時間過去,玄漪的吻與記憶裡的不一樣了,但同樣的帶著深深的眷戀。
玄漪將她攔腰抱起,邊吻著邊往房間裡面,隱隱能看到輪廓的床那裡去……
「別,不要……」惜妃用僅存的一些意志,嘴中虛弱地輕輕吐出,氣息卻立即被玄漪的吻所吞沒。
她被壓在了床,大氅被解開成了厚實的墊子,半夜的寒冷此時卻根本進不了,屋裡全是暖意,熱得她整個身體都發熱,在玄漪的手中越來越燙。
玄漪技巧嫻熟地用吻讓她難以說話,解開她大氅繩結後,慢慢撩起她的裙子,手慢慢插入大腿內側一點點往上撫去……
「不!」發出輕微的聲音,但此時只有少量的鼻音,聽上去越發誘人。她只能按住了玄漪幾乎都要碰到關鍵部位的手,苦苦掙扎著。
雖然現在是個好機會,快點完事後溜回去,就根本沒人知道。就算知道也無所謂,反正目前是特殊的節日。但她還是覺得這樣不行,不應該!
玄漪的手又抽了出來。直接貼到了她的胸口,輕揉慢捏後,她只感到整個胸都鼓脹得微微發麻了。
趁著玄漪的唇挪到了她脖頸處,惜妃氣喘得幾乎不成聲:「不要這樣,不要……求你了……」
但玄漪顯然不想再等下去,反而加快的速度。
真想就這樣交給玄漪。但不能,真的不能!睿恆資歷很深,從輕微的變化就能判斷是否在說謊,任何事情都瞞不過他。如果被睿恆知道,她與玄漪有了私情。那麼對於玄漪是很不利的。
「不……」嚥了下口水,此時口乾舌燥異常,恨不得立即融合在一起。想要拒絕是多麼艱難的事情。但為了將來,只能耐住性子,必須忍耐。她狠下了心腸,掙扎了起來:「求你了,不要這樣!不是說好了,你願意等……」
玄漪沒有停,反而糾纏了起來,一聲不吭的將她整個裙擺都掀起……這舉動有力而帶著霸道。和一個人很像……更多的細節展現出來,他的手指很硬非常有力,身上沒有玄漪的香水味道。吻很深沒有玄漪的纏綿……
不是玄漪變了,而是這人根本就不是玄漪,她頓時慌了神。用足了力氣掙扎了起來:「不,放開我,否則我就喊人了。放開我!你不是……不是他……」
一分鐘都沒到,就有了消息,說玄漪就在萬歡殿,喝得爛醉。玄武和玄鴻立即趕了過去。
在一個小包間內,玄漪身上蓋著用銀色的布做被面的被子,正呼呼大睡著。玄鴻看到後就皺眉,一定是這布將所有芯片的信號阻斷。
玄武過去雙手捏著玄漪的肩膀就一個勁的猛搖:「醒醒,醒醒,好大的一股酒味!」
「不用搖了,不到明天他醒不過來。」玄鴻看了看狀況,隨後對著站在旁邊等待問話的萬歡殿殿主牡丹:「剛才除了女人之外,還有誰陪過玄漪大人喝酒?」
牡丹對著陪伴玄漪的女人趕緊地甩著羅帕問:「說呀,還有誰?」
女人低著頭怯懦地喃喃道:「沒,沒有呀!進來後玄漪大人喝了桌上放著的酒,沒有半杯就醉倒了。」
「那麼這布是誰蓋的?」玄武抓起了玄漪身上的銀布氣得直瞪眼。
「是我蓋的!」女人輕聲道:「我見玄漪大人睡了,就幫他蓋上了。萬歡殿裡規矩也是這樣的呀,客人睡著了,要幫他蓋好的,這裡只有這被子。」
好了,真的是計謀!玄鴻和玄武帶著幾分悲哀地相互對視,現在只求惜妃自保吧。
惜妃拼盡全力掙扎著,但她這點力氣怎麼掙脫得了,被死死地壓在這個身體強壯的男人身下。
「放開我……」無法逃避,她禁不住哽咽了起來,眼淚一下就從眼角低落。她已經大致猜出是誰了,誰能有本事對付三個一品大臣使了這樣的計謀,將她從臨時住所騙了出來,隨後讓她跟著走。這麼狡詐的人,只有一個……
這官邸不知道在哪個角落,偏僻再加上這幾天活動,她哪怕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聽到。就算聽到,也不會進別人的官邸一探究竟。
在黑暗中,只能看到人的大致輪廓,當她的雙腿被分開時,一切都將失守,忍不住痛哭流涕,聲音也因悲傷、恐懼、憤怒而變得顫抖:「哈迪斯,你為什麼這樣對我?如果你要碰我,就殺了我吧,否則我也會去死!」
「哼,又動不動的尋死覓活了?」嗤聲之後,帶著冷得刺骨的磁性聲音在黑暗中響起,果然是哈迪斯的聲音。
哈迪斯精心安排了這一切,從衣服到面具,就連眼眸都想辦法變了色,所以她才會跟隨。
難道這次真的難以脫身了嗎?眼淚一下就流淌下來。
聽到她的啜泣聲,坐在身前的哈迪斯,放下了她的雙腿。
惜妃趕緊地將雙腿併攏,來不及逃走,哈迪斯只一隻手就將她又一次壓得起不了身。
「我就知道你會以為我是玄漪。」哈迪斯慢慢地俯下身,黑暗將一切都隱去,能感覺到他緩慢而優雅地在她耳邊輕語:「看來你和玄漪真沒有享受過男女之歡,我是應該讚許如此純真偉大的愛情,還是應該說你們兩個是徹頭徹尾的大傻瓜?」
「你不明白,永遠不會明白。」對於內涵譏諷的話語,她鼓起了勇氣,聲音依舊不爭氣地顫抖著:「愛並不是佔有,而是希望對方過得更好。」
「好像不對!」哈迪斯手指指背,輕輕觸碰著她的臉龐,聲音變得柔和了許多,但他無論用哪種語氣說話,都高貴中透出極度現實和冷酷:「愛只不過是生物發情時體內產生化學物質的產物,目的就是傳宗接代。任何生物都是希望將自己的基因傳下去,為了這個目的而爭奪、打鬥。地球上任何一頭牛,馬甚至是豬和老鼠,都不會將異性給其他同類,就因為跟著競爭對手會過得更好。你們的大腦和邏輯思維出現問題了!」
哈迪斯說得話,有時能將人活活給氣死,她忍不住反駁:「但我們是人,不是畜生!人被譽為萬物之靈,除了基本的生存本能,還有其他情感。不要將愛情、親情和本能相提並論!」
「萬物之靈!」哈迪斯好似笑了起來,雖然看不到他的樣子,但從聲音能辨別出是如此的輕蔑:「人是萬物之惡,有了能力才會要更多。看看地球人類所做的一切,從猴子開始就不停的廝打、演變為戰爭,用血和生命爭取到壓迫對方和另外族群,以便自己的大量繁殖和統治。如果沒有約束,那種自我膨脹和無休止的貪婪能將整個宇宙都能毀滅。既然你那麼崇高,那要問問你了,你到底愛的是陛下還是玄漪?要知道你身為王妃,卻愛著另外一個男人,精神的背叛和身體的背叛有什麼兩樣?」
「是有區別的!」對於此點,她想了無數次,早已想明白:「我也愛陛下,所以我會盡我身為王妃的責任,但陛下對我的愛終有一天會消失,我的愛和責任會到他遺棄我為止。我對玄漪的感情,只要身體不背叛,那麼這感情永遠只是感情,而不是不負責的不倫。」
「好慷慨激昂的陳詞呀!」哈迪斯慢悠悠地聲音裡充滿了譏諷和挖苦,在她耳邊惡毒地輕語:「你以為陛下還愛著你嗎,陛下可不是玄漪那麼風流倜儻、花前月下。你自己想想,你有什麼值得一個必須實際的君王去愛的?」
「陛下對我還是有感情的!否則他也不會照顧我,不會和我聊天談心……」觸動到了心中痛處,她忍不住聲音也變大了,掙扎了起來:「你放開我,放開!」
「別亂動,那麼細的骨頭很容易折斷或者脫臼的。」哈迪斯沒花多少力氣就將她制服了,將她兩隻手的手腕壓在了床上,面對面地道,還能感覺到他嘴中噴到臉上的氣息:「醒醒吧!那是因為有其他男人對你感興趣,你已經被作為禮物供養了起來,對你的寵愛、對你的重視、對你的一切只不過是為了增加你的身價,當把你賞賜出去後,收到禮物的男人會更加的感恩戴德,忠心效命、萬死不辭!」最後幾句話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從牙縫裡逼出般,沉重得讓人難以辯駁。
「不,不是的……」再也裝不起虛弱的堅強,哈迪斯的話衝破了原本脆弱的防線,她頓時失聲痛哭了起來。哈迪斯也許說得沒錯,睿恆對她的好也許只是她還有利用價值,僅此而已!(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