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惜妃叫了起來,眼淚又一次的流下。她再一次的試圖掙扎,但完全擺脫不了哈迪斯的手。
哈迪斯不慌不忙地抬起一條腿,勾住了她一條腿壓著,硬是讓她雙腿無法合攏。
「喊得輕點!」哈迪斯戲謔的聲音響起,依舊如此的冷靜:「還沒開始就弄得好像正在發生著。」
手已經靠得很近了,只需要稍微一動,一切都將失守。她失聲痛哭了起來,雖然這樣很丟臉、很懦弱,但她沒有其他辦法,沒有辦法。
「和我身體的接觸,感覺就那麼糟糕?」哈迪斯帶著幾分挑逗的在她大腿內側輕輕撫著,就像貓逗弄著獵物:「地球和絕大部分星球的自然體系,為了生物繁殖而產生的交配時歡愉,硬是被你弄得像要上刑的樣子,是打算讓我倒胃口還是想讓我更激動?」
她又氣又羞又無奈,帶著忿恨地罵了出來:「我是人,不是動物!」
「人和動物沒什麼兩樣,只不過腦子好似一點罷了。」哈迪斯手又往上挪了一點,讓她的身體為止一震,不敢再動:「地球上的雄獅每當成為獅群首領後,第一件事就是殺死前首領的所有未成年的幼師。母獅就算再傷心,也必須接受事實,等過了一個月,它就會因為生理的本能接受殺死自己孩子的兇手交配繁育。不信嗎?待會兒你就算再恨我,也會感到歡愉,在我身下做出一個正常生物所做出的一切……現在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答應了,只需要小小的配合一下,我就會照樣給你承諾。」
哈迪斯就像是個惡魔,讓人在痛苦中、身心煎熬中給予魔鬼的契約,很難拒絕的條件,為此只能違背原本的準則、去出賣靈魂。
「那也是正常反應。而不是因為愛!」她大聲地反駁了一聲。
手又開始在週身慢慢挪動著,在胸口最敏感的地方停留後,捏起了頂端,就像再捏著葡萄乾一般用雙指揉捏著。如同電流通過身體,讓她忍不住呼吸加快、身體微微顫抖起來。
「答應吧。」哈迪斯呼吸卻沒有一絲異樣,悠聲地在她耳邊輕喃:「不要欺騙自己了。什麼規則、自尊都是人類約束弱者的手段而已。感覺一下你身體的反應,這才是本性!快點說你的決定,說完我就要開始了……」
無論答應不答應,哈迪斯都會進行他想做的事。他費了那麼多的心思安排下一切,就是為了嘗嘗她的味道。
她含著淚。喘著氣:「我會和陛下說的。陛下說過,狂歡期間,如果女人不願意。男人是不能用強的。」
「戰爭發動前,要盡量調查清楚狀況。」哈迪斯手指微微加重了些,讓她胸口就像烤火一般在他手中滾燙了起來:「所以我不會在你身上留下任何傷痕,就算你跑到陛下那裡控告,我所受到的處罰也只是記過一次。功過是可以抵消的,知道我記了多少次功?足夠將你天天留在身邊,玩個一年半載的了!」
哈迪斯功太多了,光這年。按照收回的附屬星球記功的話,也是四十多次了。他確實不怕記過,而睿恆根本不會因為一個女人被哈迪斯寵幸而處決殺死一個猛將。反而可能將這女人順便賞賜出去。
「好了沒有?說吧……」哈迪斯強壯有力的手觸摸時,可以說是軟硬兼施、力量拿捏得恰到好處。
無論答應不答應,今晚都在劫難逃。答應了。將來可以得到一次翻身的機會。誰都知道應該如何回答!
她忍著身上那觸摸時帶來的絲絲酥麻、揉捏時的刺激在體內激盪的感覺。她應該怎麼選擇,如何選擇?
深吸了口氣,她鼓起了所有勇氣,聲音依舊顫抖:「我選擇拒絕!對不起,我不想違背自己的準則答應你。」
「真蠢!不後悔?」哈迪斯又問了聲,顯然這是最後一次問,從的口吻中已顯露出不耐煩來。
「是的,不後悔,永遠也不會後悔。」她咬著牙,恨恨道:「如果答應了,我才會後悔,後悔到死。」
「說了那麼多,還是不答應?真有你的,那好,就抱著你的準則放棄一次大好的機會吧。」在她絕望,放棄一切反抗時,哈迪斯的手居然放開了。
哈迪斯坐了起來,輕蔑地帶著笑意道:「你可真沒意思。」
怎麼了?身上的壓迫消失,她坐了起來,不確定地看著黑暗中哈迪斯身影。
哈迪斯側頭了,應該看著她,這個星球男人的視力比她好得多,一定在看呆滯的吃驚表情:「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她立即拉起被打開的大氅,下了床後,簡直是逃命一般的趕緊跑了出去,一路跑出了院子。
在狹小昏暗的小巷裡,她憑著感覺往出去的地方跑著。剛才的一切都像是一場惡夢,沒想到哈迪斯到最後放過了她,此時的感覺猶如從從危機中脫險。
跑了許久,她累了,扶著牆喘著氣,卻還沒有到人熙湧動的街上。所到之處沒有一個人,但有人她感到更害怕,也許來的是男人,那有可能剛出狼窩又進了虎口。
怎麼樣才能出去?這些小道狹長而黑暗,都是一個樣子,她怎麼跑都好像在打轉。
「就知道在晚上你沒有辨別方向的能力!」哈迪斯的聲音從一處響起,身穿著斗篷的他慢慢地從一片黑暗中走出,此時他的面具已摘下。
她喘著氣,一手扶著牆,側頭看著哈迪斯。
哈迪斯走到離她三四步的地方駐足停步,薄唇微露笑意:「我帶你出去,只要你吻我一下。」
又是講條件,她生氣地放下了手,倔強地轉身就走。
哈迪斯跟在身後,不慌不忙、不遠不近,就像是個幽靈一般跟著。
長長的小道像是管道,又狹小又長,又走了五分多鐘,還是沒有找到出口。
「你打算再走多久?」哈迪斯還是跟著身後:「只需要吻一下。我帶你出去。」
「不用!」她賭氣地繼續走,又是一個岔路,剛才好像是右轉,那麼這次就左轉吧:「我一定能找到路,一定能碰到人。」
「這裡居住的人很少,現在都在外面狂歡。很難碰到人,他們也許到明天狂歡結束才會回來。」哈迪斯就像在戲弄她一般,過了會兒提醒道:「其實你應該將身份鏈上的布挪開,說不定外面正在找你。」
對!她忿恨地解開繫在淡紫色身份鏈上的銀布,扔在了地上繼續往前走。
就聽到身後的哈迪斯好似自言自語著:「還真不適應這個星球。連一個吻都那麼吝嗇。」
不去理睬,繼續走!但出口到底在哪裡?
身後的哈迪斯突然加快了腳步,只幾步就追上了她。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你幹什麼?」她羞惱地要掙扎,今晚還沒鬧夠嗎?
哈迪斯不由分說地牽著她手往前走:「帶你出去,你沒走累,我走煩了。」
如果想盡快出去,還是乖乖的聽話吧。反正差不多該摸的都摸了,還在乎牽手嗎?
兩人在狹長的巷道裡穿行,不久後就看到小道的盡頭有人影來往。
走出去了,已是深夜。寬敞的街道上有許多人就地擠成一堆躺著睡覺,還有少量的幾個人拿著酒瓶醉醺醺的尋樂。
「斜對面就是你住的地方!」哈迪斯拿出她遺漏的面具遞給了她,並幫她將大氅的帽子戴上。動作緩柔:「去吧。」
看過去,果然是自己住的地方。戴上面具,往所住的地方走去。她忍不住回頭看了眼,哈迪斯還站在那裡。她扭頭繼續走,再次回頭時,哈迪斯的身影已消失不見,好似夢醒之後,所有一切隨著惡夢一起消失般,沒了蹤影。
門口的侍衛都不見了,不知道去了哪裡。她趕緊地快步小跑,一路跑進了房間。當房門關上後,這才鬆了口氣。
脫去大氅,躺在床上,余驚未了。
哈迪斯為什麼會放過她?想起剛才一切,依舊心驚動魄。
門突然開了,玄武從了進來,看到她在床上慢慢坐起,眨眼功夫就閃到了床前。
「終於找到你了!」玄武坐到床邊,雙手抓著她的胳膊,急切地道:「有沒有事,你到哪裡去了,差點沒急死我!」
「大人……」胳膊被抓得好疼,她微微皺眉提醒著:「你手勁很大。」
「噢,噢!」玄武知道有點失態了,趕緊鬆了手。
有些事越說越解釋不清楚,還不如不說。於是她道:「剛才我看到有一個人很像玄漪,於是追過去一看不是。結果把自己給走失了,等找回去,大人和玄鴻大人已經不在。幸好離這裡不算遠,我自己回來了。想聯繫兩位大人,門口值班的侍衛卻不見了,又不敢再出去亂找。對了大人,玄漪大人和吱吱找到了沒有?」
只要沒事就好,玄武鬆了口氣:「找到了,兩個好像都被加了藥的酒弄暈的。他們都好,一個躺在萬歡殿,一個在街上睡著。」
「這就好。」她裝出一副放心的樣子,其實碰到哈迪斯就知道,兩個人被弄得失蹤就是哈迪斯計劃一部分。哈迪斯雖然可惡,但應該不會殺死玄漪和吱吱,弄暈很正常。
「但是,陛下那裡出事了。有人想刺殺陛下!」玄武見惜妃一下緊張起來的樣子,趕緊解釋:「陛下沒事、沒有受傷,刺殺沒得逞,而且凶器和嫌疑人都已經找到了!」
「如果不是有真憑實據,還真是難以想到居然是他!」玄武看著惜妃,好像帶著幾分忿恨地道。(。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