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妃走後,吱吱留了下來。
此時太醫走了過來,按照慣例測體溫血壓等。看到莎拉一副惆悵的樣子,但顯然比剛才情緒穩定了許多,於是隨口說了一句:「疼了那麼久,還不如剖腹產。生怕留疤的話,剖完了,過七日傷口快癒合時,只要少許做下磨皮就看不出了。」
此星球的法規就是病人在意志清醒的狀態下,按照病人的志願實施治療。為了生這個孩子,太醫院一半的當班太醫都跟著從半夜開始不能合眼,跟著一起守著。
莎拉靠在病床上,很是堅定的道:「十小時屬於正常範圍,我要自己生。」
太醫微微皺眉:「不就百分之一的羊水可能嗆入氣管嘛,我們的醫學一定會將羊水吸出來。腦癱都可以治療,更別說這些!」
莎拉看著太醫,突然反問:「如果我的孩子真的出現危險,你們會立即搶救她嗎?如果她真的腦癱,你們可以留下她治療嗎?」
太醫一愣,這個答案不好說。秀女就算屬於茜洛宇斯星球,但如果無功績的話,也採取放任自流的態度。而這孩子,根本就不屬於這個星球,如果出現問題,當然先採用保守治療,也就是打上生理鹽水、接上氧氣,然後請示總管,大多數的結果是繼續保守治療,生死由命。
莎拉將頭低下,看著自己的手,彷彿孩子還在自己手上般,含著淚,口吻卻異常的冷靜:「我以後再也不能給她什麼了,只要她平安的降生,我什麼苦都願意受。」
見太醫用難理解的目光看著莎拉,吱吱輕聲解釋著:「大人如果想不通,就想想,多少官員為了後世而今生努力。孩子對於地球人來說,就等於是自己基因的延續。」
太醫看著這個跟惜妃一樣能做出奇怪事情的地球女人。他好似有點明白了,為什麼這個女人為了孩子,甘願放棄秀女身份去延春宮;身體虛胖、臉上長妊娠斑;還剪去了一頭漂亮的金色長髮,時時刻刻小心翼翼著……
惜妃趕回去時,正好是吃飯的點。進入王的寢室後,她跪下行禮後。睿恆讓她坐。
六盤菜餚端了上來,她心中對睿恆同意留下陪莎拉的事的事感激,夾了一點菜放到了睿恆的碗中:「陛下,多吃一點。」
「你也應該多吃一點。」睿恆也幫她夾了一塊,隨口寒暄的說道:「還是你過來吃的好。」
看著桌面上的六個菜。正是今天所能選擇的。每頓膳房都準備六個菜,然後每個官員都可以點四個,按照份額膳房就會很精確的給四菜一湯。除非是通過王許可。才可以加菜。
但睿恆只一次宴請三位一品大臣之外,從沒有叫膳房再另外開小灶增加菜餚。
她忍不住心有感觸:「陛下一直盡量避免搞特殊,很少有君王會這樣,地球上的君王甚至一頓飯一百道菜。如果被皇宮外的官員知道,一定會感動的。」
「他們知道!這裡不大在乎吃,歡慶的時候只要有足夠的酒就行。」睿恆暫時先停了停往嘴裡扒飯:「我做得還不夠,讓基層官兵不滿,以至於叛亂不斷。」
有點搞不懂了。還不夠嗎?皇宮全部都是四菜一湯,皇宮外據說是二菜一湯;吃尚且如此,穿也機會差不多。睿恆除了可以用紫色系的衣服外,制服加便服長袍,長袍也就四五條。但幹得活。卻比官員要多。每週一至二次,下午去神懿臀之外,天天都去辦公室,從早到晚上臨近吃飯點,中午只一個小時休息時間。據說有時晚上有急事,還要去加班處理。
睿恆好似看出去她有心事,於是沉聲而言:「有什麼話,說吧!」
每次說話,其實非常害怕睿恆會生氣,她拿著筷子,還是將心裡話說出來了:「陛下每天都處理公務,我看看都覺得辛苦。為什麼他們要叛亂,有吃有喝什麼都有,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見睿恆絢爛的紫眸,緊盯著她看,也不知道是禍是福,她趕緊地放下筷子。還沒下椅子,睿恆就悠聲道:「不用跪了,我沒生氣。」
她才微微放下心來,小心地打量著睿恆的神色,是不是真沒生氣。
想想這事跟惜妃說也無妨,她並不是一個多嘴多舌的女人,每次跟她說的悄悄話,都沒有傳出去過。於是睿恆微微歎了口氣:「真的不知道為什麼,同樣的法規,在阿狄尼赫斯二世時期就能得到完全的執行。當我發覺前朝法規變成了只針對基層官兵的酷律時,一次次的修改法律,想用罰代替身體上的刑。結果他們還是叛亂,如果不是活不下去,應該不會叛亂。阿狄尼赫斯二世時期,除了他被大臣推下皇宮之外的叛亂外,沒有發生一次,就連城裡的小叛亂都沒有。附屬星球也達到歷史最頂點,而到了我的手上,星球內部的事都沒搞好,附屬星球更不用談,一個個的不納貢,宣佈脫離我們的保護和管理。難道我這個王,做得連一個昏君都不如嗎?」
看到睿恆帶著幾分隱隱的哀怨,這樣的情況也是第一次出現,以前雖然有點看得出,但睿恆絕不會表達出來。
想著有點滑稽,她笑了出來,見睿恆看著她,趕緊地摀住了嘴,忍住了笑:「對不起,我以前一直跟其他人一樣,覺得陛下是個不知道累、不知道苦、也不知道委屈的神。剛才陛下,看上去終於有點像是個……」
說到這裡,她立即住嘴,猛地意識到,這裡的王就是神。剛來這裡,儲秀宮的女官第一節課就是告訴她們,這裡的王是海神波塞冬的後代,是神。怎麼可以說他像個人?
沒想到睿恆沒有生氣,反而笑了起來:「沒關係,傳說神的脾氣比人還不好。其實神也是人,只不過比當時的普通人類,壽命長、科技發達,所以人類以為我們這族是神。」
看著美得簡直不可思議的睿恆,她有點迷糊了:「如果是同樣的基因。而且阿狄尼赫斯二世做得也不錯,為什麼說他是昏君呢?」
睿恆微微一笑,拿起了筷子:「他死前,主機數據庫被更改過,從剩餘不多的數據裡證實,他最後十年沒有處理過一件政事。皇宮中蓄養了幾百個妃子。最多時達到五百多個,每天都有大小宴席。由此推測出,他是個昏君。」
見她又不說話,低下頭吃飯。睿恆不用問就應該知道,無論過程如何的。但結果就是,他這裡叛亂不斷,而那個所謂的昏君。除了活了短一點,而且不是好死之外,星球內的一切都井井有條。卻十年沒處理過政事,簡直太難以想像了。
但所有的證據都消失在歷史的塵埃中。隨著一代君王的死去,所有的有官階的官員全部跟著而去。來不及去調查,前朝的士兵,也在他重生不足半年爆發的內部毆鬥,以及一次次打仗中損耗完。重生後再也記不起前世的事。
吃完晚飯後,惜妃到她的寢室稍作休整後,又回來侍寢……
睿恆側身躺著。手臂摟著正躺在身前惜妃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另一手扶著她一掌可掩的瘦弱肩膀,身體與之緊緊貼合著。
而惜妃累得快不行了。她感到渾身上下都是汗,要不是氣喘得快斷氣了,眼皮子直想耷拉下來後好好睡一覺。但睿恆還沒有完事,還在她的體內……目前的停頓只是讓她喘口氣,等稍微恢復一點體力後,還將迎接一浪浪的侵襲。
睿恆不免皺眉,這個姿勢已經將她的負荷減到最低,並且刺激也較少,但她的身體還是不行。已經一個月了,隔三差五的就要她侍寢,總算疼減輕了許多,但身體卻差得要命,單薄的身體已經全身汗水淋漓,這次喘氣喘得厲害,看來明天還要去神懿臀。
驟急地喘了半天,才將呼吸調整過來點。呼吸漸漸平穩,但還是未恢復常態。
惜妃感到毓恆火熱的身體,在體內蠢蠢欲動,耐心地等待,然後時機而動,繼續出擊!她不行了,真的不行了,為什麼每次都非要將她弄得幾近暈厥,才肯罷休?
上回問了,還說幫她鍛煉身體。就專門鍛煉床上運動嗎?玩了二百多年的女人,應該都乏味了吧,為什麼還那麼有興趣,樂此不疲。興致一點都不褪,他怎麼就不知道厭煩?
一定是基因的問題,這該死的基因,是誰設計改良的?為什麼要把他的耐力,弄得那麼超強,簡直要了她的小命。
睿恆覺得惜妃休息得差不多了,那麼繼續吧……
一下下強烈的刺激,火辣辣直捅身體最深處。又癢又疼又麻,難以形容的感覺,瀰漫在整個身體、四肢百骸。呻吟就快要從喉嚨裡,吐唇而出了……一個多月了,睿恆從沒一次滿足過。今天下午,睿恆讓她留在莎拉那裡安慰,說什麼也要讓他滿意一次吧?惜妃的手猛抓緊了枕頭,咬牙努力地忍著,鼻腔通過的空氣,不夠她身體需要了,眼前一陣的發暈。
「別忍著,想喊就喊出來吧……」睿恆察覺了她的異樣,溫柔地在她耳邊、微微喘著氣低嚀,動作未減緩,反而更加猛烈。
在床上像別的女人一樣,好似痛苦的歡愉叫喚著……她做不出來。用力咬著嘴唇,繼續忍著。還有一點就是,目前為止,睿恆一直溫柔地對待她。冷靜地視情況控制著,從未把持不住。
叫出來的話,說不定激起他的**,一個河堤衝垮,那麼真的要替她收屍了。
太羞澀,從未聽過她在床上發出一點聲音。難道認為發出聲音是件可恥的事?睿恆來了興趣,今天倒要看看她能忍耐多久!
加快加猛了腰身來回,暴風驟雨般的襲擊著;過會兒,又緩慢地拉伸,刺激著她每一處敏感點。還將摟著她細腰的手,伸向了大腿根部,最柔嫩的地方……在突起的嬌嫩花蕾芯上,慢慢用陰柔力,配合著抽攻,輕重緩急的揉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