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來的女人,已點過五六十個了,再加上查閱過的資料,早就對地球女人的身體瞭若指掌。他清楚,這樣一來,地球女人都會受不了。而剛剛初嘗人事,敏感度非常高的惜妃,更加受不了……身體開始扭曲著,彷彿想擺脫挑逗、愛撫的手。
讓她出聲音,一個女人像啞巴一般,會讓男人少了許多樂趣。想到這裡,扶著她肩膀的手,從她脖頸空隙處穿過,一把從脖至胸的抱住,鉗制住了。
惜妃感到一條結實有力的修長腿,挑開她的一條大腿勾環住,將她壓制在兩條強壯的大腿中間。並且讓她的雙腿並不攏,身體完全展開了……忍得太辛苦了,簡直無法忍受。身體不可抑制的開始抽搐起來,將好不容易積攢的體力急速的耗盡。
她終於忍不住發出了聲音……哭了起來……
睿恆立即察覺到了異樣,趕緊地停下,苦笑了起來。不是呻吟;不是撒嬌般的喊著「不要」或者其他不同語種類似的語言;而是哭了。這樣的女人……無語了。
將惜妃小身體扳轉了過來,只見她淚水漣漣,如同孩子一般,喘著氣、邊哭邊抽嚥著,咬腫了的下嘴唇,泛著絲絲血絲。彷彿飽受摧殘的表情,讓他更是哭笑不得。
「別哭了,你的身體,真是……」睿恆無奈地摟住她,身體又差,性格又羞澀。算了,慢慢來吧,時間會改變一切的。
看到惜妃累得髮絲裡都沁滿了汗,臉色都有點發青了。帶著幾分疼惜地輕輕吻上了她的唇、她的臉。隨後摟著她輕聲安撫著:「睡吧。」
惜妃立即就閉上了眼,顯然體力透支,不一會就沉沉的睡去了。
惜妃又昏睡到了中午才醒過來,如花正蹲在床前,閉著眼睛,在太醫院裡養出的更多肥肉像是堆在地面上一般。支撐住了她的身體,睡得口水都從嘴裡掛出來了。
慢慢地坐了起來,渾身上下的骨頭都在疼,特別是中間那部位,腫痛得很。心知昨晚睿恆還是沒有盡興,只能哀歎。神啊,這神般的男人要什麼程度才能滿足?
如花還在打瞌睡,如果吱吱在,稍有動靜,吱吱長在頭頂的靈敏半圓耳朵。立即會豎起,隨即立即醒過來,並且一把推醒如花。
但吱吱現在正在太醫院陪著莎拉。沒有吱吱還真是不方便。她只有輕聲喊醒如花,伺候她下床回寢室梳洗更衣。
吃完午飯,躺在軟榻上。如果昨晚不侍寢的話,此時應該動身去樹下等睿恆來。但睿恆明白她身體狀況,每當侍寢的話,就會通知玄鴻告訴她,借口有事,讓她不用去了。
果然不多久。如花收到玄鴻來的消息,他已經到了門口。
如花去打開了門,進來的不光是玄鴻。還有拿著金屬醫療箱的當班太醫。
惜妃已經微微坐起,靠在了軟榻上,帶著少許疑惑地看著太醫跟隨著玄鴻進來。
玄鴻站在軟榻前。帶著關切地柔聲道:「聽說惜妃又沒吃早飯,這樣可不行。如果身體垮了,怎麼好好侍奉陛下?太醫,幫她看看吧。」
惜妃的臉一下就紅了,見太醫坐到她的軟榻邊,而玄鴻還站著,趕緊地命道:「如花,快點拿張椅子請玄鴻大人坐。」
如花搬來椅子,玄鴻坐下後,太醫已經基本診斷完。
他看著水晶掃瞄板上的各項數據,這水晶板只要對準要測試的人,按動下開關,所有心跳、血壓、體溫都能顯示出來。
「心跳105,血壓有點偏低,體溫正常。」太醫將水晶板放回醫療箱,隨即拿出注射槍來,開始往手槍一般的水晶槍內插入一支藥劑:「沒什麼大事,可能是體力透支,身體發虛。營養補充液十毫升,今天多休息。如果要侍寢,最好安排在後天。」
惜妃的臉紅到耳根部位了,睿恆總是會讓她休息二天的,原來是有科學依據的,就連太醫都這樣說了。
在脖頸處用棉花球略微擦拭消毒後,太醫將注射槍對準後扣下扳機。
「滋~」的一聲,惜妃只感到脖頸處一陣發麻,好似一股力量隨著經過脖子動脈血管血液,在心臟的一次跳動之後,飛快流遍了全身。她伸手摸了摸剛才打針的部位,一點都不濕。
玄鴻見她驚奇,解釋起來:「從槍管裡噴出的液體,可以達到千萬分之微毫,立即就能鑽入皮膚內,與血液滲透,馬上就能產生作用。」
好神奇,惜妃微笑著感謝:「多謝玄鴻大人。」
玄鴻微微側過身,對著站在旁邊的如花道:「以後每次惜妃侍寢完,清早你通知太醫院過來為惜妃診療一次,讓惜妃能吃上早飯。你送太醫出去吧,我還有一些事要和惜妃說。」
隨後對著太醫道:「謝謝,你先走吧。」
「是!」太醫猛地點了下頭,行禮後拎著醫療箱退下,如花跟在太醫身後去送。
玄鴻站了起來,坐在了軟榻旁。看著原本臉上發青的惜妃,臉色有了好轉,不禁心中有點酸痛。她原本不適合侍寢,但陛下喜歡她,也只能讓她勉為其難了。幸好這個星球醫術發達,慢慢的養著,等身體不再那麼青澀,會好的。
惜妃坐在軟榻上,只離他半尺距離,但不能伸手,因為她是王的女人。嚥了下嘴中的微微苦澀,他輕聲地問:「還好吧?」
惜妃客道的回答著:「還好,多謝玄鴻大人。」
雖然就那麼些話,玄鴻還是想多留一點時間,只要見到惜妃就會有種莫名的感覺,好似心跳微微加快,心情也隨之好許多。哪怕一句話都不說,只要能像這樣看到,比那些黏在身上獻媚的女人強好多。
也許這就是所謂的越是得不到,越是想得到。那天惜妃去看望玄武之後,他回到官邸,每每想起惜妃幫玄武擦傷口,用嘴輕吹的樣子,笑的同時,也泛起酸來。有點希望受傷的是他自己,這樣惜妃也會這樣對待他。
而他如果出了事,他的那些夫人立即關心的是死了沒死。當然不是真關心他的生命,而是他死了的話,立即就會跑會延春宮,趕緊的再找可以依靠的官員去。這個世界無情無義!
看著惜妃的手,很隨意的搭在了腿上,手指細長,還像他去接她時的那般小巧漂亮。真的想將這如玉雕般的手扶在掌心中,再一次的細細看來……但不行,她是王的女人,現在除了王之外,還輪不到其他男人。
如花回來了,玄鴻努力地將口吻弄得像例行公事,希望如同皇宮總管對王妃子交代一般:「你好好休息,太醫院那裡儘管放心。我對陛下說了情況後,陛下給了你朋友一個月的醫療期。」
「多謝玄鴻大人。」惜妃一聽立即笑著感謝,這樣莎拉就能有足夠的時間將身體養好了。
見到惜妃的笑容,玄鴻心中好似也跟著暖了起來,想了想後,他提議:「現在你就一個侍女,要不去候侍宮再選一個,等一個月後再送回去就行了。」
如花一聽,立即求了起來:「主子不要呀,我和吱吱搭熟了,其他人不會像吱吱那樣老是提醒我。這一個月,我一定好好做,您就不要再去選了吧!」
大約是怕吱吱回來後沒了位置,也可能是怕新來的比她強,結果留下新來的,將她送回候侍宮。
惜妃微微低著頭,想了想後,微笑著道:「多謝玄鴻大人,但還是不要去選了。我已經是兩個侍女,分出去一個,再去找一個,不就三個侍女了?其他妃子知道我搞特殊,會不高興的,再說萬一選來,朝夕相處有了感情,送回去時,我一定會感到難過的。還是算了吧,麻煩大人告訴一下吱吱,讓她好好做,我等她回來,否則我會不高興的。」
玄鴻當然聽得明白,其實裡面還有擔心吱吱在太醫院分了心,照顧得不好。他知道這個莎拉跟惜妃非親非故,惜妃還能如此對待,心真的是太軟了。
按捺住心中微起的漣漪,玄鴻知道該走了,坐在妃子身邊促膝談心太久的話,會被議論的。於是他應了聲:「好的,我會轉告的。你休息吧,我先走了。」
「如花,送送玄鴻大人。」惜妃叫如花將玄鴻送出門。
如花送完玄鴻後回來了,端出做放著細繩的籃子,笑瞇瞇地蹲坐在軟榻上,開始編織起腰帶來。她的手指粗,也只能編腰帶,至少也能換點東西回來。
想到剛才玄鴻坐在軟榻邊,那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惜妃,如花就樂了起來:「主子,玄鴻大人好像很關心你……呵呵呵,當然也是為了陛下,主子身體好了,才能伺候好陛下呀!」
惜妃聽出裡面的話,故意裝出一副生氣的樣子:「現在你也學得越來越油滑了,還不快點做腰帶,身體又胖了一圈,身上的衣服又要穿不下了,要在你衣服崩裂前,快點換條面料過來,幫你再做一件。」
「是,主子!」如花咧開大嘴,露出上下兩排大牙,很難看的喈喈笑著。
睿恆躺在了她的大腿上,閉著眼睛好似很安逸的樣子。
惜妃看著在自己腿上的睿恆,高挺的鼻樑、紅潤的嘴唇、閉著眼睛時都透射著無與倫比的美和絲絲的威嚴。
忍不住伸出手來,輕輕地撫著睿恆黑色的捲曲長髮,猶豫過後,又將手伸向了他俊美無比的臉上。
睿恆睜開了紫眸,含笑看著她:「想摸就不要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