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伊可心心中竟有絲莫名的暢快。鴀璨璩曉
呵!看他的表情,聽他說話的語調,他也不痛快了吧?
於是,她就多了幾分報仇雪恨的塊感,在他怒火蓬勃的目光下,她坦然自若地將他的手拉了過來,然後將鑰匙強制地塞到他手裡。
然而,就在她抽手之際,卻被他反握住,緊緊的。
他依舊一臉陰沉地盯著她,語氣森然地開口,固執地重複著剛才那句話,唯一不同的是……這一次彷彿多了一絲迫切。
「你什麼意思?」
伊可心擠了下秀氣的眉毛,轉瞬之間就是一副茫然的模樣,極其驚訝地反問他,「什麼什麼意思?」
「……」他盯著她,唇抿得更緊了。
伊可心的目光由他的臉上轉移到被他握住的手上,像是如夢初醒一般,立即道:「哦,你在說這個啊?這能有什麼意思?本來就是你家的鑰匙嘛,現在不過是物歸原主啊,怎麼了?」
好一個物歸原主!
她眨著天真無辜的大眼睛,像是對於他的大驚小怪難以置信的樣子。
忽然之間,齊天磊竟也覺得是自己太過於大驚小怪了,她說的每一個字,都挑不出任何毛病來,本來就是他的,還給他。
他望著那把鑰匙,竟有些發怔。
有那麼一瞬間,他腦子裡想的竟是這半個月以來,在那座空蕩蕩的房子裡,無論在哪個角落都看不到她的身影是那種感覺。
現在鑰匙還回來了,也就意味著那種感覺繼續。
看不到她的感覺……
可是,他又為什麼想要看到她?
他心裡亂糟糟的一片,連她什麼將手從他手掌裡抽出去的都不知道,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轉身又跟旁邊的其他人聊天談笑去了。
這一次,她聊天的對象是個女服務生了。
齊天磊晃眼一看,這不正是那天告訴他伊可心電話號碼的那個女生嗎?對方顯然也一眼就認出他來了,看到他黑沉沉的臉,明顯氣壓偏低,再望了眼對面開懷大笑的伊可心,不由得來了句,「嘿……可可,鬧彆扭了?」
伊可心沒有回頭,卻也知道指的是背後的齊天磊。
她笑笑,無所謂地道:「什麼呀?和誰鬧彆扭?」
「你男朋友……」
伊可心頓了下,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馬上又道:「我哪有什麼男朋友?你該不會是說後面那個帥哥,別誤會啊……不是太熟,什麼關係都沒有!」
也不知是出於何種心態,最後這一句,她明顯提高了嗓門,加強了語氣。
當然了,也正好夠齊天磊聽到……
女服務生納悶了,不是男朋友?
可是,前陣子這帥哥還來問過她可可的電話號碼,他自己明明就說是可可的男朋友嘛!果然,看樣子是鬧彆扭了……
她趕緊拍了拍可可的肩膀,帥哥過來啦啦!
在嘈雜的酒吧裡,她們的對話被齊天磊一字不落地聽進耳裡,好吧!其實這也是他豎起耳朵去仔細聽的緣故。
怎麼就覺得,她的笑聲現在聽起來這麼刺耳呢?
還有,她說的是什麼?不熟?什麼關係都沒有?
他忽然就不淡定了,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在胸腔裡流轉,最後終於破湧而出,他幾乎是一個箭步走過去,聲音中帶著濃重的火藥味,冷聲道:「伊可心你再給我說一遍,我們什麼關係都沒有?」
伊可心感覺一陣陰風襲過,猛地縮了下脖子。
她尚且還處在震驚之中沒能回過神,他忽然就粗魯地拽住她的手腕,硬生生地將她的身子扳過來面對住他,活像要把她給生吞活剝了似的。
她本能地皺起眉,連反抗都還來不及,就聽到他依舊固執的聲音。
「說,我們是什麼關係?!」
女服務生看到這麼一副景象,自然也就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事,八成是這兩個人鬧彆扭了吧?這個時候還是不要攙和的好,反正她也正忙著,於是默默地退開去。
伊可心有些驚訝,她感覺自己的手腕都快要被他捏斷了,馬上呼痛道:「你弄疼我了,放開……本來就是什麼關係也沒有!」
她毫無畏懼的瞪著他,齊天磊望著她扭曲的表情,忽然就感覺到無力。
他稍微放鬆了力道,可是依然沒有放開她,忍了又忍才阻止自己發脾氣,歎息了一聲才無可奈何的問道:「你到底是在彆扭什麼?」
「誰彆扭了?你莫名其妙發什麼瘋?」
齊天磊看著她,她是刻意避開了他們之間的癥結所在,既然如此他就只好自己提出來:「你是不是聽到了那天我說的那句話?」
「我聽到你說的話可就多了,請問你說的是哪一天?又是你所說的哪一句?」
「你……」
他好不容易才強迫自己平靜下來,可是她又輕而易舉的挑起他的怒氣,她明明就是知道他在說什麼,何必裝傻?
於是,他所有的涵養和風度都讓她給逼得無影無蹤,窩著一肚子的火,憋屈不已,朝她咆哮道:「你夠了!不要試圖來挑戰我的耐心,如果我那天說的話傷害到了你你就說出來,你現在這樣是什麼意思?」
伊可心依然瞪著他,那目光,陌生得令人生寒。16478556
然後,她嘲諷道:「你是不是太搞笑了?明明是你拽著我不放,怎麼就成了我來挑戰你的耐心了?還有拜託你能不能不要這樣自以為是?你以為你說的什麼話能傷害到我?你以為你是誰?憑什麼就認定我會被你傷害到?」
有那麼一瞬,齊天磊覺得他們其實是同一種人。
一樣的驕傲,一樣的固執,一樣的倔強,若是沒人肯讓步,注定頭破血流!
一直以來,他還為那天說的那麼一句話心存愧疚,可是,現在她卻這麼清楚明白地告訴他,他太把自己當回事了,他傷不了她!
傷不了,是因為壓根不在乎吧?
原來,這女人是壓根就沒拿他放回事!
他現在應該甩走立刻走人才對,總比在這裡顏面盡失的好,可是他就是不甘心,心裡還有一點點受傷,非得要告訴她一個事實:「我是誰?現在你就給我聽好了,我是你男人!從你爬上我的床那一刻開始,你就已經是我的!」
呵!她是他的?
呵!那還指不定他是誰的呢?
不說這事還好,一提起伊可心就忍不住討厭這個自高自大自負,又有極強的佔有慾控制欲的男人!
沒錯!他和別的男人也沒什麼不一樣,就是佔有慾在作祟吧?
他可以不把她當回事,卻讓她把他當寶?去死吧!
他還說是她主動爬上他的床……
也沒錯!就是她主動的,那又怎麼樣?他就可以當是她自己投懷送抱,不玩白不玩嗎?還是去死吧!
他有沒有想過,為什麼?
她若是真的那麼隨便,那麼不自愛,輪得到他嗎?
她的第一次……只不過是因為沒想到許多年之後還會再見到他,只因為是他,她交付她最重要的東西給他並傻傻的期盼著他能將之珍藏。
可是他呢?
他憑什麼再提這回事兒?
他從頭到尾有放在心上了嗎?有把她當回事兒了嗎?
他以為她是那種會死纏爛打,要他負責的女人嗎?本來就是你情我願的事情,她所做過的事也從沒後悔,但是他未免也太小看了她,只不過失了身而已,他以為她就會要死要活的嗎?
如果他認定了她因此就非他不可的話,那就大錯特錯了!
她想要的只是唯一的愛情,如果他給不起,她才不要他為她負責,她自己做的事情能自己負責,才不需要這些臭男人!
所以,她果斷的將他甩開,決然地道:「那你也給我聽好了,在我看來你什麼都不是!你以為我上你的床能代表什麼?不就是做-愛了嗎?孤男寡女在一起發生這種事情本來就不奇怪,你以前又不是沒做過,犯得著這麼想不開嗎?」
齊天磊的怒氣因她這話而陡然上升到極限。
他緊握著拳直到能聽到手指的關節咯咯直響,好一個「你什麼都不是」,好一個「不就是做-愛了嗎,犯得著想不開嗎?」,好一個牙尖嘴利的女人,讓他恨得牙癢癢,若是不將她徹底征服,他就不叫齊天磊!
可是……
氣氛貌似不太對頭啊!
什麼時候開始,連喧鬧的酒吧似乎都變得安靜了?
兩個面紅耳赤的人乍一看,這才發現剛才爭吵得過於投入了,並且嗓門不小,以至於酒吧裡的其他人齊唰唰地將目光集聚在他們身上。
並且,期待後續發展……
兩人不約而同地驚了一下,這都幹了什麼,丟臉死了!
齊天磊的臉色也不太好看,他氣得磨牙霍霍,然後再次伸出長臂將她拽了過來。
伊可心一時不備,直直的倒了過去撞上他的胸膛,還在眼冒金星沒回過神來,就已經被他鉗制住,這一氣呵成的動作讓她完全沒有招架的能力,還沒來得及反應就已經被他半拖半抱地弄了出去。
酒吧街的後門,是一條漆黑僻靜的小巷。
伊可心被齊天磊拖著跌跌撞撞地挪動著,沒留意到前面有兩級台階,於是一腳踩空,她驚魂未定的尖叫起來。
「啊……」
然而,這一叫,驚動的不是齊天磊,而是小巷裡的人。
只見在距離他們十米開外,也聽到有女人驚呼一聲的聲音,像是被她剛才的叫聲給嚇到,那端的兩個人短暫地分開來,然後又立刻擁吻在一起。
沒有路燈。
在這裡,只有通過附近的高樓大廈散發出來的燈光,能模糊地看到影子,哪怕是擦肩而過,誰也看不清誰。
伊可心頓時傻愣了。
齊天磊或許不知道,但是她經常在這裡混怎麼可能不知道,酒吧街面這條連路燈都沒有的小巷是最著名的激情場所,幾乎每天夜晚都有按捺不住的小情侶跑到這兒來打野-戰,新鮮又刺激。
而剛才那兩位……
好吧!可能是真的被她的叫聲驚擾了一下下,所以短暫地分開,不過立即又迫不及待地吻在一起了,從這個角度看去,兩個人簡直要合成一個人!
齊天磊的眉心跳了下。
如果說,在他憤怒地將她拽出來的那一刻還摸不準自己想要幹什麼的話,那麼他現在是知道了,完全知道了!
他一把將她推到拐彎的牆角里,然後欺身壓上去啃住她的唇。
沒錯,是在啃……知中竟坦絲。
他惱怒的蹂-躪著她嬌嫩的唇瓣,似乎就是想讓她痛,讓這個該死的女人明白她剛才到底是說了些什麼話,更要讓她知道惹惱了他會是怎樣的下場。
她當然是奮力掙扎,可是讓他完完全全的封住了唇,除了嗚咽之外她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只能拚命的捶打他的胸膛,在他的舌頭蠻橫地撬開她的牙關溜進她嘴裡來那一刻,忽然用力一咬……
齊天磊吃痛,嘗到了血腥味之後不得不放開了她。
死女人,簡直反了,居然咬他!
伊可心好不容易得到喘氣的機會,一邊在他懷中掙扎一邊氣急敗壞的說道:「你混蛋!齊天磊你放開我,你幹什麼……」
齊天磊自然不會放,反而瞪著她,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你說幹什麼?當然是干孤男寡女在一起會幹的事!」
「你……」
黑暗中,她將他看不真切。
可是,即便是看不清,也能從他紊亂的呼吸聲裡聽出別樣的意味。
她感覺到他的氣息漸漸逼近,以為他還要繼續吻過來,趕緊伸手過去胡亂地堵他的嘴,並出言威脅道:「你給我死開,再過來試試看……信不信我把你舌頭咬斷!」
好吧!信!
可是,他是怒極了,於是怒極反笑,道:「好,給你咬……我給別的東西讓你咬,咬緊點兒,看你能不能咬斷!」
他說著,忽然又扳著她的身子轉了過去。
伊可心又驚得尖叫一聲,身體猛然往牆角撞去,碰了一鼻子的灰,還沒來得及開口罵人,他已經從身後壓了過來,將她死死地壓在牆角里。
當他一邊俯身下來咬她的肩膀,一邊粗魯地撕扯她下面的小熱褲,再一邊解開他自己的皮帶並且拉下拉鏈的時候……
伊可心終於明白他所說的讓她咬別的東西,是什麼東西了。
臭流氓!
誰,誰要『咬』他!
可是,顯然箭在弦上,她是反抗不了,並且,哪怕她喊救命,人家聽到也只能以為這是情趣,或者是搞得太爽太high的結果。
她有瞬間被嚇到了,他居然要在這裡……
不過,這似乎是他第一次主動對她做這種事情呢!以前的每一次,都是她勾-引之後才引發的激情。
這下子,瘋了……
齊天磊也覺得,他這是瘋了!
起初只是憤怒,她這是什麼意思?
當然,她的態度已經很明確,從此之後不想再和他有所牽扯了,可是她憑什麼這樣呢?一時沒經過他同意拿了他的鑰匙,一時沒經過他同意又把鑰匙還回來!
她想玩就玩,不想玩就退出,把他當成是什麼?
更憤怒的是,她居然還如此牙尖嘴利,瀟灑不方,就算是他說錯什麼話了,她若是有不滿的就說啊!這麼死硬死硬的是什麼意思?
逞強是吧?
於是,他理所當然地利用了男人的天生優勢,直接堵她的嘴,他倒是要看看這樣她還要怎麼逞強,怎麼還能說出那些惹他生氣的話來,真是太可惡了,不管用什麼辦法都好,他非得馴服她不可。
一靠近她,他就已經不能自已。
那失控的速度是如此之快,讓他自己都覺得危險和驚訝。
這才發現,原來他竟有些想念這種感覺,他都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急,只想以最快的速度絕對的佔有她。
「啊……」
隨著她的又一聲尖叫,他的堅硬已經毫不留情地劈開她的身體,直達最深處。
他將她鎖在牆角里,舒服地歎息一聲,然後便摟住了她的腰開始了衝刺,他是鐵了心了,連掙扎的餘地都沒留給她,所以她此時根本就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可是,要怎麼辦?
難道真的要哀求他,或者是讓他得逞嗎?他一定是得意極了是不是?誰讓男女在體形和力氣上會存在這麼明顯的差距呢?可是這並不代表她會就這麼輸給他,哪怕是反抗不了,她也不會認命的做任由他玩弄的女人,現在才剛剛開始罷了,憑什麼得讓他一直掌握主動權呢?
誰掌控誰,還不一定呢!
他的唇湊上來,咬她的耳朵,一整晚,幾乎都是用咬的。
他邪魅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帶著沉浸於情-欲之中專屬的音調,邪惡地道:「確實夠緊的啊!可是……就這樣,似乎還咬不斷……」
伊可心咬牙切齒的,恨不得一巴掌拍暈他!
最可惡的是,在他的攻勢下,她的身體也馬上出現了最真實的反應,一股纏綿蝕骨的酥麻感從兩人身體相接的地方傳來,一直傳遍了全身。
她控制不住,輕哼出聲。
終於,停止了徒勞的掙扎,在僵硬了片刻之後,她居然轉了身,摟住他的脖子,憑感覺找到他的唇親了下去。
齊天磊忍不住悶哼一聲……
靠!這個樣子,她的上半身居然還能轉過來,還能摟住他就親。
於是,下面絞得更緊了,是準備真的要把他咬斷嗎?他也抱緊她,先是不可思議,然後心中再升起了冉冉的自豪感。
哼!還是乖乖臣服了吧!
他這麼想著,灼熱的吻一路下滑至她的脖子,狠狠地吮,就是要在她身上全都烙上屬於他的痕跡,看她還敢不敢說他什麼都不是!
末了,隨著他加速的幾次猛攻,終於低吼著在她最深處爆-發。
真特麼舒服!
也許是地點的關係,所以格外刺激,也許是將她征服,所以格外有自豪感,總之……此番糾纏下來,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
然而,他還在回味,她卻一把推開了他。
可惡!
腿都發軟了,稍微適應了黑暗之後,她隱約看到他只是解開了褲頭,拉下了拉鏈,全身上下還一絲不苟的,可是她……
好吧!褲子被褪到了小腿上,衣服被揉得亂七八糟的,還有……只一會兒的工夫,他的液體便順著大腿流下來,腿-間一片狼籍。
她急忙提起褲子穿好,看都不看他一眼,轉身就走。
齊天磊懵了,什麼情況?
「站住!」
他叫了一聲,沒得到她的任何回應之後,他大步追上去拽住她,不解之中透著焦慮,道:「伊可心,做都做了……你到底在矯情什麼?」
「矯情你妹!老娘要是矯情的話,現在就去哭哭涕涕告你強姦!」
他一愕,反唇相譏道:「告我強姦?那你倒是快報警啊!這麼急著走幹嗎?我還可以和警察說說你被我強姦的時候舒服成什麼樣子……」
「你……」
不要臉!
她剛才的確是快樂過,享受過,可是,這又怎麼了?
她推開他的手,依然不卑不亢的望著他,突然就揚唇輕笑起來:「你說得很對!不過可惜了,我要告訴你的是……女人並不是為了取悅你們男人而存在的,自然也有享受的權利!我開始明明是要反抗你的,既然都沒有用那我何必還白費力氣呢?後來我就想……反正又不是沒做過是不是?我們男未娶女未嫁的……老實說我一點也不排斥生命中有一場艷遇,更何況我的運氣還不錯,你的背景顯赫,有錢有勢,一表人才,若是我錯過了這麼一個極品,豈不是很可惜嗎?」
齊天磊聽了她的這番話,臉上的肌肉一抽一抽的。
他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伊可心卻已經向他靠過來,伸手輕輕的拍了拍他那張僵硬的俊臉,靠近他耳邊說道:「以前還以為你是什麼小清新,看來是我錯了……你真不愧是身經百戰的,不錯!技巧很純熟,我很滿意!」
她說完還不忘踮起腳尖,輕輕的在他的腮邊印上一吻,然後迅速的抽身而退,在他面前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
齊天磊聽著她的高跟鞋跟地面接觸而發出的「咯登」聲漸漸遠去,頓時才發現原來當一個人氣到某種程度的時候居然會連生氣的方式都找不到。
這真是……太那個什麼了?!
她就這麼趾高氣揚的走了,不要這麼瀟灑會死啊?就算是假裝留戀的回個頭會死啊?
她居然敢說跟他之間只是一場艷遇?!178pa。
什麼狗屁艷遇?!
哦,她也知道他有錢有勢,一表人才,但是這只不過是成為她的艷遇的條件罷了,難道她對他就真的沒有一點點……那個嗎?
最最可氣的是,他以為他強迫了她她會大哭大鬧的,他以為她是在知道反抗無效之後乖乖就範了,誰知道她竟說女人也有享受的權利,事後居然還敢來評判他的技巧!
這叫什麼話?
這是什麼女人?
還有,她到底是把他當成什麼了?
猛然回想起那天對著一群哥們說過只是玩玩而已!
沒錯,這就是玩玩而已,可是好像他才是被玩的那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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