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一輝一言不發地板著臉注視著武作樂。舒骺豞曶
看著劉一輝那猶如岩石一樣堅硬嚴肅的面孔,武作樂調笑地問:「怎麼?你不會是現在就想看看?」
劉一輝沒有理會武作樂,抬頭看著任文靜她們:「你們為什麼來這裡?而且這麼晚也不回去?」
黃燕如實說:「因為我們想幫任文靜找到寧楚婷,後來一直找不到,再後來就來這裡玩通宵解悶,再再後來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你們知不知道女孩子來這種地方玩得太晚會很危險?」劉一輝認真訓斥邋。
「開始不知道。」黃燕說。
「現在我們已經知道了。」黃慶接著說。
「下回我們會小心一點的。」任文靜也接著說升。
「嗯?你們還想有下回?」劉一輝嚴厲地瞪著任文靜。
黃燕和黃慶奇怪地看著任文靜,任文靜趕緊搖搖手解釋:「不是不是,我是說下回我們不會再來這種地方了。」
「你找寧楚婷做什麼?」劉一輝問任文靜。
「因為我要找上次那個救了我的神秘老人。」任文靜老實回答。
劉一輝看了一眼武作樂,然後對任文靜道:「救你的那個神秘老人就坐在你們面前,你們還到處瞎找什麼?」
「他?」任文靜驚訝地看著武作樂。
「他?」黃燕不敢相信地也看著武作樂。
「他?」黃慶懷疑地看向武作樂。
「怎麼?你們都覺得他不像?」劉一輝問。
三人同時搖搖頭,黃慶說:「他太瘦了,不像很厲害的人。」
黃燕看著武作樂耳邊的頭髮說:「他雖然長了一些白頭髮,但是一點也不老人。」
「況且他也不神秘。」任文靜說。
「我很贊同第二個女孩說的。」武作樂點點頭道:「我的確沒有救過這個叫任文靜的小妹妹。」
「不是你?那就是時空星。」劉一輝道。
「這個你得要問他。」武作樂道。
「你是不是認識那個神秘老人?」任文靜問武作樂。
武作樂點點頭:「不錯,我不但認識他,而且還跟他很熟,因為我是他親哥。」
任文靜一時納悶了,不由得皺著眉頭小心地問:「你比他還大?」
武作樂看著任文靜道:「事情有時候就是那麼奇怪,正因為奇怪所以神秘。」
也不知道任文靜到底聽懂了沒有,反正這丫頭『哦』了一聲。
丁凱走到劉一輝面前道:「報告隊長,清查工作已經完畢。」
「嗯。」劉一輝點點頭,命令道:「叫殯儀館的人把屍首帶到冷凍庫,打探清楚那些人的身份,然後通知他們的家人認領,收隊。」劉一輝起身對任文靜她們道:「這些天你們最好不要遠行,我們還會來找你們瞭解情況。」
「嗯。」任文靜她們點頭答應。
「你不打算把我帶走?」武作樂對劉一輝揚了揚眉毛問。
「上級已經對你撤銷了逮捕令,不過時空星的還沒有。」劉一輝道。
「你認為我不是時空星?」武作樂反問。
劉一輝肯定地回答:「時空星救了任文靜,而你卻不認識任文靜。憑這點我敢肯定你不是時空星。」
武作樂微微一笑:「我不妨告訴你一句話。」
「什麼話?」劉一輝問。
武作樂認真道:「有些人死了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比如說那些吃飽了沒事做,自以為是想玩弄別人來找樂子的人。」
劉一輝沒有說任何話,只是略微地點點頭後收隊走了。
劉一輝走後,任文靜看了看武作樂問黃燕:「我們現在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回去唄。」黃燕說。
「可是這麼晚了我不敢。」任文靜猶如驚弓之鳥一樣害怕地說。
「如果你們不嫌我長得太瘦的話,我倒是可以送送你們。」武作樂面無表情地喝著酒,像是在自言自語。
「你……?」黃燕看了看黃慶和任文靜,最後點點頭說:「好吧,多一個人總比沒有要好一些。」
「那誰幫我付賬?」武作樂問。
「你喝酒為什麼要我們來付賬?」黃慶脫口就問。
「因為我是個窮光蛋,你們沒看見我一直在喝酒?就是因為沒錢付賬所以走不了。」武作樂道。
「你一直喝個不停,我還以為是你能喝呢,原來你沒錢付賬啊。」黃燕『呵呵』地笑個不停。
四人走出酒吧。
武作樂看了眼任文靜問:「你父親是不是宏圖集團的董事長任展宏?」
任文靜瞟了武作樂一眼沒有回答。
「怎麼?你看上她啦?」黃慶打趣著說。
武作樂笑著點點頭:「不錯,像我這樣的窮光蛋當然夢想著取一個家裡有錢的人了。」
「呵呵……。」黃慶偷笑起來:「可惜我們的大富豪只有任文靜這麼一個千金小姐。」
武作樂微微一笑:「沒關係,我可以上門。」
「你嫁給任文靜?」黃慶和黃燕不由得露出銀鈴般的笑聲。
「不錯,最佳上門哪裡之後,天南地北唯獨我。呵呵……我就是為做上門女婿這一職位而生的。」武作樂打趣地看著任文靜。
「哼。」任文靜對武作樂那玩世不恭的神態感到有些厭惡,拐了他一眼之後不高興地偏過臉去。
「你好像不是很喜歡我。」武作樂見什麼說什麼。
「我為什麼要喜歡你啊?」任文靜反問。
武作樂笑了笑:「因為我貧窮,富有的人難道不應該照顧一下我們這些貧窮的人?」
「呵,貧窮的人可多了,我為什麼要照顧你啊?」任文靜毫不客氣地質問。
「那你為什麼不照顧我?」武作樂反問。
「因為你懶惰,所以你貧窮,我看不起你這種懶惰又無賴的人。」任文靜不悅地瞪了武作樂一眼。
武作樂有點納悶地問:「我不明白我哪裡懶惰了?」
「深更半夜一個人喝酒,這不是懶惰是什麼?」任文靜說。
武作樂聽了不由得大笑了起來,笑得雙肩不停聳動:「哦,原來我們都是懶惰的人,我武作樂獨行了這麼多年今天終於讓我找到組織了。」
「我懶得理你。」任文靜狠狠地瞪了武作樂一眼不再理他。
「你叫什麼名字?說話倒是很風趣的。」黃燕看著武作樂問。
「是啊,聊了這麼久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黃慶停住笑聲說。
「武作樂。」武作樂道。
「我做了?你怎麼起了這麼一個怪名字?你到底做什麼了?」黃燕不由得問。
「這個名字不怪,我弟弟的名字才怪。」武作樂道。
「哦?」黃燕好奇地看著武作樂:「那他叫什麼名字?」
「時空星。」武作樂解釋道:「時間的時,空間的空,星星的星。」
「這個名字好耶。」黃燕眼睛放光地說:「這是個好浪漫好有想像空間的名字。」
黃慶不明白地問:「咦?你跟你弟弟怎麼不同姓啊?」
「同性啊,怎麼不同性?」武作樂調笑道:「我跟我弟弟都是男性,怎麼會不同性呢?」
黃慶『咯咯』地笑了笑:「我是問你弟弟怎麼姓時而你怎麼姓武?」
武作樂道:「因為他不喜歡姓武,所以自己給自己找了一個複姓——時空,單名一個星。」
「哦,原來這樣?」黃慶點點頭:「你弟弟真夠奇怪的,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聽說有自己給自己取姓氏的人。」
「你弟弟是不是那個神秘老人啊?」任文靜突然問武作樂。
「你不是懶得理我嗎?怎麼現在……?」武作樂看了看任文靜。
「因為我現在想勤快了,不行啊?」任文靜沒好氣地回答。
武作樂點點頭:「他是那個神秘老人。」
「為什麼他那麼老?」任文靜好奇地問。
「他是不是得了早衰症啊?」黃慶不由得問。
武作樂笑了笑道:「他只不過是化了妝,把自己變成了老頭子。」
「他為什麼要把自己化妝成老頭子?」任文靜更好奇了。
武作樂對任文靜揚了揚眉毛:「因為他怕自己長得太帥會不小心迷倒太多的少女而帶來不必要的麻煩,所以就只好扮成老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