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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面對罪惡不留情 文 / 宇湉

    保安打圓場道:「你們就脫下褲子喝一杯吧,不就是脫掉褲子嘛,沒什麼大不了的是不是?又不是要割掉你們的肉。舒骺豞曶」

    黃燕三人面面相覷,一個個像木頭一樣一動不動。

    大胖子見她們不動手,於是有點不耐煩起來,喝道:「我們幫你們脫算了。」說著就要動手。

    「慢。」一身黑衣的西門至不知道從哪裡走了出來。

    大家不由得看向走過來的西門至邃。

    大胖子偏過頭看了看若無其事喝著酒的武作樂,然後嘲笑著看著西門至道:「這裡已經有只明晃慘白的猴子了,這回又從哪裡冒出一隻烏漆麻黑的猴子出來?想英雄救美,以為自己是他媽的黑俠啊?」

    西門至不溫不怒地對大胖子拱了拱手道:「大家都是女人生養的,這件事情我看就算了吧,不要為難她們了。」

    大家不約而同的圍著西門至,大胖子不以為然道:「憑什麼就這樣算了?是她們惹到我了,這件事怎麼能這樣算?竽」

    西門至面無表情道:「這樣吧,大家這回給我一個面子,下回我請兄弟們喝一杯。」

    「呵。」大胖子囂張地指著西門至道:「你算什麼東西?誰跟你兄弟啦?識相的馬上給老子滾,不然就廢了你這把瘦骨頭。」說著還用手推向西門至。

    西門至左手一抬,瞬間抓住大胖子的手。

    大胖子本能地想收回手,那料自己的手像被死死地扣住了一樣絲毫動彈不得。大胖子不由得怒道:「哎喝!還敢抓住我不放,兄弟們給我打。」

    大家聽到大胖子的怒喝,紛紛舉起手裡的瓶子就要動手。

    「啊……。」黃燕三人驚叫著抱住自己的頭,但是好一會兒又沒有聽到任何動靜,於是疑惑地抬頭看去,只見大胖子他們一個個像木頭人一樣舉著瓶子立在那裡。正當黃燕她們納悶不解的時候,那些人卻一個個莫名其妙地倒在了地上。

    「啊……。」三個女孩起身跑到一邊,裡面頓時混亂了起來,連那個舞動的女郎也不再扭動了。

    西門至卻看來一眼一旁的武作樂,不慌不忙地走到他面前,不請自坐後問:「你為什麼不出手?」

    「我為什麼要出手?」武作樂只顧自斟自飲。

    「你知道我在這裡?」西門至問。

    武作樂沒有回答。

    「我聽說了你的身世,不過好可惜。」西門至像是自言自語。

    武作樂依然沉默不語。

    「你有沒有留意到剛才那個十五六歲的女孩子?」西門至自問自答:「她就是新大陸的首富,宏圖集團的董事長任展宏的獨生女兒。」

    「我不認識,也不想認識。」武作樂頓了頓道:「怎麼?你想做首富的女婿?」

    西門至微笑了一下道:「你認不認識不要緊,我做不做別人的女婿也無關緊要,重要的是這個任展宏卻知道你的身世。」

    武作樂的眼睛不由得收縮了一下,他這才抬頭疑惑地看著西門至。

    「怎麼?難道你不信?」西門至道:「此事千真萬確,正因為這樣,所以我才可惜你剛才沒有救那個女孩子。」

    「你怎麼知道?」武作樂問。

    「不要忘了我以前是在社會中混大的。」西門至輕描淡寫道:「所以對我來說,要想打聽這些事情其實並不難。」

    「你為什麼要打聽這些?為什麼又要將這些告訴我?」武作樂疑問道。

    西門至笑了一下:「我只回答你最後一個問題,因為那三個女孩子說得沒錯,我們都瘦得像猴子。」

    「要不共飲一杯?」武作樂道。

    一陣警笛聲從遠處傳來,是酒吧的保安報的警。

    黃燕三人想走,卻被保安以相關人為由給攔住了。三人只好留下一直傻愣著看著武作樂和西門至。

    西門至聽著警笛聲看了一眼大門,回頭拒絕道:「改天吧,現在我該走了,我不想看到那些問題太多的人。」說著一閃身,人便不知去向。

    武作樂搖搖頭,接著喝自己的酒。

    一輛警車停在了酒吧的門前。車門打開,劉一輝從車上走了下來,帶著丁凱他們快速地走進酒吧。

    「任文靜?」劉一輝一進酒吧就看見了站立在一旁的任文靜,感到意外之後不由得皺了皺眉問:「你怎麼在這裡?」

    「表姐夫我……。」任文靜不知道該怎麼說。

    劉一輝掃了一眼酒吧,問:「是誰報的警?」

    保安趕緊應道:「是我。」

    「兇手在哪裡?」劉一輝認真地問。

    保安指了指武作樂那裡:「在你們來這裡之前他還在那裡跟那個穿白衣服的人聊天,現在你們來了他就不見了。」

    劉一輝接著閃爍的燈光看了一眼坐在角落裡的白衣人,不由得皺了皺眉嚴肅地對酒吧的經理命令道:「把大燈打開把閃光燈關了。」

    經理趕緊叫保安照辦。

    燈打開以後,劉一輝和丁凱帶著人來到大胖子倒下的地方,見地上的人個個面色發黑,想了想後看向白衣人,在看清後感到吃驚道:「怎麼是你?」

    「為什麼不是我?」武作樂優雅地喝了一口酒。

    「你也來這裡喝酒?」劉一輝意外道。

    「我為什麼不來這裡喝酒?這裡本來就是喝酒的地方。」武作樂道。

    劉一輝來到武作樂面前坐下,看著武作樂:「全部是中毒死的,是不是西門至做的?」

    「這點小事怎麼也驚動了你?」武作樂不答反而問。

    「只要是人命就不是小事,況且還是好幾條。」劉一輝嚴肅地問:「聽說兇手剛才還在跟你聊天?」

    「我只是出手慢了一點而已。」武作樂答非所問起來。

    「為什麼要殺他們?」劉一輝問。

    「這就要問你那個小表妹才行。」武作樂歎了一口氣。

    劉一輝嚴肅地看向任文靜她們,然後對任文靜道:「你們都過來,我有話要問你們。」

    任文靜她們小心地走到劉一輝面前。

    「表姐夫我……。」任文靜還沒有說完就被劉一輝打斷:「叫我警長。」

    「警……警長?」任文靜不由得看著劉一輝。

    「嗯,你來這裡的事情我等下找你算賬。」劉一輝瞪了任文靜一眼問:「你們叫什麼名字?」

    「我叫黃燕。」黃燕回答。

    「我叫黃慶。」黃慶回答。

    劉一輝點點頭:「到底是怎麼回事?

    任文靜小心翼翼地說:「是他們這些人來惹我們的。」

    「誰證明?」劉一輝問。

    「我們可以證明。」黃燕趕緊說。

    「是啊,我們在這裡喝果汁,喝得好好的他們來要我們喝酒,我們不喝他們就……。」黃慶說到這裡停住了。

    「說下去。」劉一輝嚴厲地注視著黃慶。

    黃慶被劉一輝地眼神嚇了一跳:「他們就用……語言侮辱我們。」

    「他們怎麼用語言侮辱你們了?」劉一輝質問。

    「這……?」黃慶看了看黃燕和任文靜。

    「如果在這裡說不清楚的話就麻煩你們跟我去警隊裡說。」劉一輝道。

    「是他們要我們脫掉…褲子喝酒給他們看。」一聽要去刑警隊,黃燕趕緊回答。

    劉一輝聽了問:「誰作證?」

    任文靜舉起手說:「我作證。」

    劉一輝看著任文靜道:「當事人不算。」

    「這……?」黃燕她們一時之間不知所措。

    武作樂不緊不慢地飲盡杯中的酒水道:「這個我倒是可以替她們作證。」

    「是你親眼看到了?」劉一輝看著武作樂。

    「不錯。」武作樂應道。

    「那些人是怎麼死的你也一定看到了是不是?」劉一輝道。

    「這個倒沒有。」武作樂否認道。

    「沒有?」劉一輝明知道武作樂想替西門至隱瞞所以不願說出實情,但還是職業地問道:「你既然能夠事發的原因卻看不到事情的經過?你這是故意隱瞞,你應該清楚新大陸國的法律有明文規定,故意隱瞞罪犯實情視同包庇,可以以包庇罪論處。」

    「包庇?」武作樂不溫不火道:「誰能夠證明?我不知道事情的經過是當時這裡太黑,那些花花綠綠的燈光太刺眼睛,所以我並沒有看清他們是怎麼死的。」武作樂停頓了一下:「況且我當時在全心全意地看一個很性感的女人在跳舞,雖然我沒有看懂她在瞎跳些什麼,但是她那肚臍眼卻很好看,我相信你一定也會喜歡,不如下次我請你欣賞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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