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時空星他長什麼樣?」任文靜說:「不管他長什麼樣,可千萬不要跟你長一樣。舒骺豞曶
武作樂苦笑了一下:「這恐怕要讓你失望了,因為他就長我這個樣。」
「不會是一模一樣吧?」任文靜不由得皺了皺眉頭看著武作樂。
武作樂點點頭:「我們是孿生兄弟,他的樣子就像鏡子中的我一樣像。」
「哦。」然而任文靜卻並沒有失望地點點頭,之後又問:「他現在在什麼地方呢?邋」
武作樂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他這個人一向來無影去無蹤,他想知道你在哪裡就容易,你想知道他在哪裡就沒那麼容易了。」
「你弟弟怎麼那麼厲害,而你怎麼……?」任文靜看著武作樂本來想說那麼差勁的,但是話到嘴邊又覺得不禮貌,所以又把那幾個字嚥了回去。
武作樂笑了笑回答:「因為我很懶惰,老是一個人偷偷喝酒不肯學習。升」
「你真是活該。」任文靜說。
武作樂笑了笑道:「人要那麼厲害幹什麼?像你們一樣平平凡凡快快樂樂不是挺好的?」
黃燕白了武作樂一眼:「什麼你們,是我們,我們有什麼好的,被人欺負了不敢吭聲。」
「厲害同樣有人欺負,被欺負了同樣也不敢吭聲。」武作樂揚了揚眉毛道。
「厲害誰還敢欺負他啊?」黃慶問。
武作樂看了看天空:「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厲害的人當然會被比他更厲害的人欺負了,就好像酒吧裡面的大胖子欺負你們,而大胖子又被那個黑衣人欺負,欺負得連命也沒了。」
「你好像認識我表姐夫。」任文靜說。
「你指的是劉一輝?」武作樂道。
任文靜點點頭:「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武作樂學著黃燕在酒吧裡的說話風格,微笑道:「因為我不小心窮得沒辦法,又不小心偷了一個雞腿,接著又又不小心被劉一輝抓到了,所以我跟劉一輝不小心就認識了。」
「喏,你真丟臉。」任文靜對武作樂吐了吐舌頭。
「呵呵……。」武作樂大笑起來:「你從小衣食無憂當然不會理解飢餓的味道了。」
「你住哪裡?」黃燕問。
「居無定所四海漂流。」武作樂回答。
「不想說就算了,看你穿得乾乾淨淨整整齊齊的,還居無定所,你騙誰啊。」黃燕不以為然地哼了一聲。
「你是不是認識那個救了我們的黑衣人?」黃慶認真地問。
「不太認識。」武作樂回答。
「不太認識?」黃慶狐疑地看著武作樂:「不太認識他為什麼跟你聊那麼久?聊得連命也不急著逃了?」
武作樂深深地呼吸了一下:「因為他要我給一杯酒給他壓壓驚,我說我身上沒錢,誰喝酒帳就歸誰付,接著他就跑了。」
「切,瞎講,誰信啊。」黃慶白了一眼武作樂。
「信不信隨你們,反正對我並沒有什麼損失。」武作樂做出一副無所謂的神態。
「你認不認識寧楚婷?」黃燕突然問。
武作樂掃了一眼黃燕:「你們怎麼有這麼多問題?一個個跟問題少女一樣。」
「這還不是因為是你先問的。」黃燕白了武作樂一眼。
「哦?」武作樂想了想,之後點點頭道:「好像是我先問的。」
「那不就得了。」黃燕說。
武作樂道:「你們住的地方怎麼還沒到?」
「這又是你先問的。」黃燕像抓住了一件寶物一樣對武作樂糾了起來。
「好,我不問,反正我的問題要不了多久就會知道。」武作樂道。
徐麗嬌逃走以後,晚上也不敢再回自己的租房,只好重新找了一個地方住下。
徐麗嬌一直思考著武作樂的事情:他是怎麼突然找到自己的?又是怎麼一口咬定是自己暴露了他的行蹤?難道是……。徐麗嬌不再多想,等天一亮關上房門去了慕容濤那裡。
「哎呀稀客稀客。」慕容濤打著哈哈走向徐麗嬌:「徐小姐大清早的來找我是為了什麼事情啊?難道是……?」
徐麗嬌有些不悅地翻著眼皮瞟了一眼慕容濤那副淫笑的嘴臉,一本正經地說:「你別誤會,我還沒有那麼賤,我來是要問你,武作樂是怎麼找到我的?還讓我差點就死在他的手裡。」
慕容濤故意露出一副驚訝地表情:「是嗎?那讓徐小姐受驚了,這樣吧,等下我請你吃一頓豐盛的早餐壓壓驚怎麼樣?」
「哼。」徐麗嬌怒目圓瞪,注視著慕容濤質問:「我問你,武作樂是怎麼知道我的住處的?他不是已經被你們抓住了嗎?」
「這個嘛我也不是很瞭解,在我的上面還有管事的人,我們這些手下哪會知道他們的心思啊,我們只管辦事。」慕容濤解釋道。
「是嗎?」徐麗嬌當然不信,她狐疑地看著慕容濤試探著問:「這麼說來,武作樂追殺我的這件事情就是你一手策劃的?」
「哪裡哪裡,我怎麼會這麼做呢?」慕容濤還想掩飾。
「哼,少跟我來這套,在這裡就你跟我聯繫得最近,我的行蹤也只有你瞭解,我看你是想利用我來挑撥武作樂和時空星吧,你們是想讓他們兄弟倆互相殘殺,我猜得沒錯吧。」徐麗嬌猜測地看著慕容濤。
慕容濤不由得驚愣了一下,他的確低估了徐麗嬌的智慧。見徐麗嬌已經猜測到了,只好打開天窗說亮話了:「沒想到徐小姐竟然會有這等才智,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那我也就明說了。只要徐小姐能夠讓武作樂和時空星不合,能夠引出他們的師父槍魂的話,再多的錢也可以。」
「你說什麼?」徐麗嬌驚訝地看著慕容濤:「你是說槍魂就是他們的師父?」
「怎麼?你也知道槍魂這個人?」慕容濤不由得問。
徐麗嬌的眼裡閃出仇恨的光芒:「何止知道,我還跟他有仇。」
「哦?」慕容濤看著徐麗嬌問:「你跟他會有什麼仇恨?」
「殺父之仇。」徐麗嬌咬牙切齒地說:「如果不是槍魂,我也就不會失去我爸爸,我媽媽也就不會改嫁,甚至我也就不會寄人籬下。」
「哦?」慕容濤好奇地問:「你父親是誰?槍魂為什麼要殺他?」
徐麗嬌收回神情,看了一眼慕容濤:「說這些是不是已經跑題了?」
慕容濤見徐麗嬌不願說,只好點點頭:「好,我們不說這些,槍魂殺人那麼多,有仇人也很正常。」
「你說只要我能夠讓武作樂和時空星引出槍魂,你們給再多的錢也可以是不是真的?」徐麗嬌回到主題。
慕容濤微笑著點點頭:「不錯,只要能夠讓我們抓住了這個人,錢不是問題。」
「你們要殺了他?」徐麗嬌看著慕容濤。
「這不是你應該知道的事情。」慕容濤的臉色現出了少有的嚴肅。
徐麗嬌討價還價地看著慕容濤問:「除了錢之外你們還可不可以答應我一件事情。」
慕容濤看著徐麗嬌那期待的眼神,點點頭:「說來聽聽。」
徐麗嬌期望地說:「如果你們不打算殺槍魂的話,到時候可不可以把他交給我?」
「怎麼?你想親手殺了他?」慕容濤注視著徐麗嬌問。
徐麗嬌眼裡閃出怨恨之色,咬牙切齒的臉色露出一副凶狠的表情,她惡狠狠地說:「我要報仇。」
慕容濤點點頭:「這個我倒是可以考慮替你向我的師祖說。」
一陣動聽的鈴聲把還在沉睡的任文靜吵醒。
「哎呀,吵死了。」任文靜閉著眼睛不滿地摸過手機,接通問:「喂?誰啊?大清早的什麼事啊?」
「你還沒起床?」手機裡傳來劉一輝那嚴肅的聲音。
「啊?」任文靜馬上睜開眼睛驚醒地搖手否認:「沒有沒有,我很早就起床了。」
「是嗎?既然已經起床了那就把你們住的地方告訴我,我現在要去你那裡。」劉一輝命令道。
「啊?」任文靜露出一副驚訝地表情。
「啊什麼啊?快說。」劉一輝喝道。
「哦,我就在預添大道的紅星賓館322房。」任文靜劉一輝一喝,趕緊回答。
「嗯。」劉一輝點點頭後掛斷手機。
「糟糕,興師問罪來了。」任文靜趕緊換衣刷牙洗臉。